第33章 扈三娘
到了星期一,經過了兩天的休息,我的精力全滿,於是按照汪大姐教我的方法,暗地約舅媽在格調春天幽會。
舅媽曠閒了一個星期,早已淫念勃勃,妄她平日精明無比,可此時也被欲火燒昏了頭腦,又經我三說兩說,最後還是墮入了我的陷阱。
表舅聽說這個情況,就急於“捉奸”,可是我把表舅給勸住了。
這次只能算是我和舅媽第二次完整的偷情,如果立刻就被撞破,憑舅媽的精明,說不定會懷疑到我和表舅合謀上,那樣勢必給後續的計劃帶來不必要的糾纏。
為了不讓舅媽產生疑心,同時也讓她在敗露後無法可說,我勸表舅再多忍耐一段時間,允許我跟舅媽多“偷”幾次,以便達到“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偶然效果。
表舅雖然急於和舅媽離婚,以擺脫這個虛情假意的“女吸血鬼”,但是他畢竟經商多年,凡事深思熟慮,所以知道其中輕重緩急,最終只得又將“捉奸”計劃擱置下來。
過了兩天,舅媽的月經來了,而且還伴隨著輕微的痛經,因此短時間內無法幽會做愛了。
我被舅媽纏了兩天,也有些厭倦了,正好借此機會一個人待在格調春天“修身養性”。
閒來無事,我又想起讓萍萍給我拍生日會的事。
因為萍萍白天上學,晚上接客,而我連日也都在舅媽身上費心耗力,兩個人找不到合適的時間見面,所以過了這麼多天,我還一直沒有拿到萍萍拍的東西。
下午六點左右,我正想給萍萍打個電話,看她放學了沒有,以便找時間拿我夢寐以求的《淫亂生日會》。
可還沒等我打出去,也不知怎麼這麼巧,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就進來了,先是大連的紅姐,然後又是北京的晴天小豬,她們正在網聊,叫我一起加入。
我剛上QQ沒一會兒,徐鵬也來了電話,問我的近況怎麼樣。
我兩邊對付著,好不容易打發走徐鵬,多日未見面的汪大姐又來了電話,說有要緊事和我商量,叫我到她家里去一趟。
我問什麼事,汪大姐就是不肯直說,只是一直嘻嘻笑。
我以為汪大姐是想騙我去上床,不過聽她那笑聲里似乎又有著另一種神秘的淫韻,一時好奇,還是答應去了。
幸好小豬要去吃飯,沒怎麼纏我。不久,紅姐也有客人找。我趁機下线,而後洗澡換衣服,開車到了汪大姐家。
“怎麼來的這麼慢?”汪大姐笑意盈盈地將我迎入。
“有些事要忙。”說著,我一摟汪大姐的腰,開玩笑地問:“怎麼,等不急了?”
“今天我來月經,做不了。”
“喲!你這個歲數還來?”我感覺不可思議。
“女人五十五歲才絕經,我怎麼就不能來呀?”汪大姐將我讓到沙發上。
“這都怎麼了?我舅媽那兒昨天‘撞紅’,你今天也跟著‘掉色’!”
“呵,我說你有閒工夫來我這兒呢,敢情在你舅媽那兒吃了‘閉門羹’!”
汪大姐一笑,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汪大姐就給我端來了她親手制作的摩卡咖啡,這是我在秋冬季節的最愛,尤其冬季,一杯充滿濃郁巧克力和奶油味道的摩卡咖啡,總是能驅走我身心的寒冷與孤寂。
“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我呷了一口,不禁贊嘆。
“還不是看你愛喝嗎。”汪大姐騷媚地一笑。
對於汪大姐,我一開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是覺得她比同齡的老婦更善於保養和打扮,值得玩一下,至少也算一次新鮮的艷情經歷。
後來,經過在表舅家一段時間的親密相處,我卻漸漸喜歡上了這個年屆五十歲的老熟婦。
汪大姐經過二十余年豪門顯貴家幫傭生活的錘煉,那精湛的家政技巧、殷勤的待人表現、伶俐的奉承本領,無不令我感到生活的舒適與愜意,還有她一觸即發的淫心、情真意切的淫行、引人入勝的淫邪故事,更是投我所好,令我百玩不厭,喜愛有佳。
如果不是我目前正在游覽全國居無定所的話,我還真想把汪大姐收藏為我的“一號女傭”,供我隨時調教與玩弄。
我又飲了一口咖啡,舒暢的心情讓我忍不住一把摟住汪大姐。
如果是平常,恐怕汪大姐早就投進我的懷里,用她那騷媚的眼神向我求歡了,不過這回因為月經臨身的特殊緣故,汪大姐第一次沒有表現出我想看到的那種無比淫賤的表情。
“平常早搖尾巴了,今天怎麼啦?”我拍了拍汪大姐的屁股。
“什麼搖尾巴,我又不是狗!”
“不是狗,怎麼這麼愛吃‘香腸’?”我將汪大姐的手引到了褲鏈處。
汪大姐佯裝嗔態:“哼!你說你們男人,叫這個騷貨,當那個母狗,成天肏貨干狗,把自己都不當人了,還那麼高興,真有病!”汪大姐心不應口,不等說完,已經原形畢露,明知自己身上來了月經,可還是拉開褲鏈,掏出我那軟蔫蔫的雞巴,握在手里愛不釋手地撫揉起來。
我哈哈大笑,也不搭話,只是看著汪大姐為我手淫,繼續享受著我的摩卡咖啡。
等到我把咖啡喝完了,汪大姐還是沒有放手的意思,我喜歡她這種在淫欲上貪得無厭,索求無度的無恥模樣,也就沒有伸手阻止,只是問了一句:“找我來到底什麼事?”
汪大姐聽我問話,抬起眼來,笑眯眯地說:“當然是好事!”
“什麼好事?”
汪大姐神秘而淫蕩地一笑:“上回承你美意,送了我四只‘鴨子’,老話不是有什麼‘投桃報李’嘛,所以我也給你四只,算是咱們禮尚往來。”
“鴨子?”我以為汪大姐在開玩笑。
“要是鴨子,你吃嗎?”
我一愕:“喔,你不會是要給我叫雞?”
汪大姐咯咯一笑:“峰哥你要玩野雞,什麼樣的買不到呀……我說的可是無價的金鳳凰。”
我越聽越糊塗:“什麼金鳳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似乎要說的事情令汪大姐很興奮,汪大姐握著我的雞巴衝動地擼套了幾下,這才媚笑著說:“我要給你的個個都是腰纏萬貫的有夫之婦,你花多少錢也買不到的金鳳凰……怎麼樣,要不要嘗嘗?”汪大姐顯得很積極。
“別都是鬼頭蛤蟆臉的歪瓜裂棗吧。”我有些動心,也有些猶豫:“都什麼人?”
“一個就是這套別墅的房主,是個女老板,在塘沽有自己的外貿公司,家里還在房地產公司有股份,姓扈,叫扈正芳,今年四十三。”
“四十三……你當我是收破爛的!”我沒想到汪大姐說出來的第一個就這麼倒胃口。
汪大姐忙解釋:“你別看這歲數,身上要哪兒有哪兒,模樣也不賴,為人大方,性情豪爽,她在家行三,所以還有個‘扈三娘’的外號,你見了准喜歡。”
“扈三娘!”我不禁一笑。
“還有一對姑表親,一個叫魯虹,三十二,丈夫在市政局當領導;一個叫劉霞,三十,丈夫開投資公司……最後還有一個,跟你還是同姓本家,叫黃咪咪,最年輕也最漂亮,今年二十七,丈夫是開高科技公司的,據說她原先還做過腿模呢,專給絲襪拍廣告。”
“喔,這個還差不多,值得一玩。”我高興起來。
汪大姐一笑:“這四個是一體的,買一搭三,單要一個可不成。”
“這又怎麼回事?”我感到不解。
“她們四個人交情特別好,都愛打麻將和偷男人,日子久了,就定了個內部規矩,麻將牌可以和別人打,但男人必須一起偷,所以你想要其中一個,就得把另外三個一起辦了。”
聽完之後,一來考慮到偷情的風險,二來也怕四個女人良莠不齊,因此我有心要推辭掉,可想到這種與良家婦女偷情,而且一偷就是四個的大好機會,我又難以果斷地拒絕了。
汪大姐見我猶豫不決,忙又說:“你放心,漏不到她們丈夫耳朵里,出不了事兒,而且不是我替她們夸口,黃咪咪不用說,就是別人也不比你那個舅媽差,保證你絕對玩著過癮!”
汪大姐不愧見多識廣,經驗豐富,對於我的顧慮簡直了如指掌,寥寥數語,可都說到了我的心坎上。
雖不說令我顧慮全消,但至少讓我對這種一人獨霸四個良家淫婦的艷遇更加充滿期待了。
“真如你所說?”我又問了一句。
“我幫著她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說著,汪大姐用力地將我那被她挑逗得有些勃起的雞巴又擼了幾下,以說明我對她的重要性。
我相信汪大姐所說的,因為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已經對汪大姐有所了解了。
其實這個女人很簡單,長年低人一等的幫傭生活令她變得非常精明狡猾,而且全無廉恥和自尊,可以毫無顧忌地背叛任何人,但她卻有一樣絕對不會背叛,那就是她的淫欲之心,所以我相信,只要我“金槍不倒”,這個淫蕩到極致的老母狗就會永遠忠誠地趴伏在我的腳下。
“行,那我就信你一回……完事好處少不了你的。”雖然汪大姐說是禮尚往來,還我請她“吃鴨子”的情,但我明白她做這種淫媒,不可能什麼也不圖的白忙活。
“不用。只要峰哥你記著我的好,別忘了我就行。”
我一笑:“呵,說得像個春閨怨婦似的。”
“你現在也把你舅媽弄到手了,我也沒用了,兔死狗烹,過河拆橋,你們男人那點髒心爛肺我還不明白,見多了!”汪大姐真的裝出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我笑得更加大聲,捏了捏汪大姐的老臉:“你這樣淫到不要臉,浪到不要命的女人,叫我怎麼舍得下,喜歡還來不及呢!”
汪大姐聽了,臉上立時浮起騷媚的笑容。
“我今天為什麼來這麼晚……本來晚上我有應酬,人家找好了兩個十八的紅牌小姐等我,可我一概沒要,推了應酬就來你這兒了。”我扯出滿篇謊話,以示自己的“真情”程度。
“誰信呢!”汪大姐雖這麼說,可笑容卻更加艷麗了。
“對自己這麼沒自信?”
“人家小姑娘身上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該挺的挺,該翹的翹,要什麼有什麼,我能比嗎?”
“女人光知道劈腿干嚎有什麼用,何況她們只為了錢。女人嗎,還得知道體貼,懂得疼人,床上床下都會伺候才行……論這個,她們誰比得了你呀?”最後這句話我倒是出於切身體會,汪大姐服侍男人的本領確實超過了一般女人,可以說得上是叫男人床下舒心,床上爽心,一切順心。
汪大姐聽我這麼說,異常高興地又往我懷里貼了貼,同時將一條腿搭到了我的大腿上,問:“我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我撫摸著汪大姐腿上的棕紅色連褲襪,不由得一陣衝動,雖說汪大姐是個五十歲的老熟婦,而且老屄肏起來也沒什麼出奇的地方,不過她那被玩弄時的無比淫蕩的反應和作風,總是令我萬分著迷,“雞”動不已。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看看這兒不就知道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雞巴。
汪大姐看了一眼我那頂天立地,硬到不能再硬的大雞巴,不禁一笑。我興致大動,不待汪大姐說話,立刻一撲,將汪大姐壓到在沙發上。
星期五是“扈三娘”一伙女人例行聚會的日子,在汪大姐穿媒引线之下,我與她們也是約在了這一天。
不過沒想到,剛剛星期四下午,汪大姐又給我來了電話,希望我晚上就過去,說是那個“扈三娘”已經等不急想見我了。
我沒想到這個“扈三娘”倒真是雷厲風行的脾氣,有心不去,但又怕怠慢了這個“幽會主辦人”,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下來。
晚上,我特意去向表舅借了他那輛豪華寶馬轎車,以掩飾自己“偽富翁”的身份,然後換上一套專為此次約會而買的高級服裝、手表和皮鞋,又精心梳理打扮了一番,這才如約而至。
這一次,汪大姐知道自己不是主角,所以表現得很禮貌很規矩,儼然一副富家女傭對待主人的客人的模樣,給我來開了院門。
“這個‘扈三娘’也太淫了吧,半天都等不了。”我小聲地向汪大姐抱怨。
汪大把聲音也壓低了答話:“她老公在外面有自己的小情人,夫妻倆得有四五年沒做過愛了,那火都憋老去了。”
“現在什麼德行了?”我很感興趣地問。
汪大姐正要開家門,聽見我的問話,又停住了手,極其淫邪地一笑:“憋得夠嗆,正拿她養的小鴨撒火呢。”
我有些不快:“那還叫我來干什麼?他媽的把我也當鴨子了不成?”
“峰哥,你別生氣,聽我說……扈太太平常很潔身自愛,別看她養著不少小鴨,可從來不讓他們沾身,火上來了,也就是爆爆小鴨的後門解氣。”
“靠!那不更要命了!”我越來越生氣,心里有了一種被騙入火坑的感覺。
“你別急呀……鴨子是下等的奴才,你是尊貴的客人,這完全兩碼事。扈太太招鴨是給自己玩的,可她請你來,是把自己給你玩的。”說完,汪大姐把聲音又壓低了一些:“再說句我不該說的,其實現在你是主子爺,她就是你腳底下的一條母狗。”
被汪大姐這麼一說,我的火氣立時又消了,氣也順了,想想扈太太的模樣,不禁一笑:“這個扈太太還挺變態的。”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不是身份地位相當的男人還不要,憋了四五年了,你想想吧,要我恐怕比她還得瘋,熬也熬死了。”說著,汪大姐開門請我進家,然後挽著我直接上樓。
剛登上樓梯,隱約就有一些聲音從二樓傳來。
我細聽了了一下,其中一種是女人瘋狂的嗷叫聲,而令一種很尖銳的人聲卻不似男也不似女,總之聽著非常怪異。
等到汪大姐打開二樓唯一的房門,霎時間,眼前的情景還是讓我有些不寒而栗。
只見房間內,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男子以站姿扶著沙發的靠背,俯身撅著屁股,而另一個僅僅穿著紅色透明薄紗睡袍的中年美婦的雙腿間夾著根粗大的假雞巴,正在凶狠地肏男子的屁眼,至於我所聽到的不男不女的聲音,正是這個男子叫出來的。
扈太太看見了我,也驚了一跳,慌忙舍開了男子,掩住睡袍,迎上前來解釋道:“黃先生……抱歉抱歉,我……我這是鬧著玩呢。”
還好汪大姐事先已經給我打了“預防針”,不然我真的會被扈太太這種變態而又瘋狂的行為給嚇得扭頭就跑。
“黃先生,這位就是我說的扈太太。”汪大姐輕輕碰了一下發愣的我。
我回過神來,哈哈一笑:“扈太太,你還有這愛好。”
“閒著隨便玩玩。”扈太太也笑了,但笑容里略帶著一絲尷尬。
“我也有這一好,不過是對女人。”為了緩解氣氛,我對自己的癖好直言不諱。
扈太太見我這麼說,頓時放寬心,也跟著豪爽地哈哈笑起來,全然不顧自己暴露的衣著,大大方方地請我進門。
我仔細偷觀,扈太太確實不像四十三歲的女人,皮膚雪白,身材豐滿,可以說保養得都非常好,五官清麗而不失英颯之氣,性格也很鮮明,從言談語氣上就能知道她是個行為豪爽,做事果斷的女強人。
扈太太命令男子出去之後,熱情地請我到沙發上一起坐了。
就在坐下時,扈太太不禁一聲哼吟,低頭一看,原來下體的那根假雞巴還在,這讓扈太太不由得衝我又尷尬一笑,但卻毫不避諱地在我面前將那根假雞巴從屄里抽了出來。
我終於看明白,那根假雞巴其實是一根呈“L”形的女同性戀的性玩具,在將短端插入陰道後,其彎曲前傾的造型可以刺激女性G點的快感,中間彎折處也有相應的造型卡住陰蒂部位,在保證對陰蒂的持續刺激下,同時能夠保證長端棒體的平行前突,已達到符合某些做愛姿勢的角度要求。
“黃先生,讓你見笑了。”扈太太將假雞巴扔到了一邊。
“都是同道中人,什麼見笑不見笑的。”
“我也是沒辦法,就這麼點樂子了,要是不拿這幫小鴨們出出氣,早把我氣瘋了。”
“氣什麼?”我隨口一問。
“還不是我老公嗎,雖說以前在外面就有女人,可回來還知道點點卯,這幾年倒好,連我的身子都不沾了,你說我氣不氣。”扈太太故意向我訴苦。
我心里明白扈太太的心思,一把摟住:“扈太太你這麼有女人味,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呢,你老公可真有眼不識金鑲玉。”我說的是騙人的花言巧語,不過對於扈太太,我的第一感覺不錯,也確實想玩一下,嘗嘗這份新鮮滋味。
正說著,汪大姐給我端來了我喜愛的摩卡咖啡。
我松開扈太太,借著品嘗咖啡的時機,環視四外。
原來二樓除了房外辟出一塊六平米左右的小廳,以及房內用透明玻璃隔出一間廁所之外,整層一百多個平米的空間竟然沒再做任何實體分割,只是用虛設的形式,劃分了幾個功能不同的娛樂區域。
進門迎面而來的是由液晶拼接牆、皮革沙發和鋼化玻璃茶幾組成的卡拉OK娛樂區;門的右手邊安放著高級麻將桌和舒適的麻將椅,是麻將娛樂區;順著麻將區往里,是通往半圓形陽台的門,門邊擺放著沙發式軟塌,可以當作觀景娛樂區;再往里,是由至少能供四五人同時使用的豪華心形浴缸構成的戲水娛樂區。
與大門斜對著的,也是房間的最里面,則是一張極大的蓋著毛茸茸仿狐皮的大床,作為性愛娛樂區;總之,整個房間內的所有區域都是圍繞著一個目的,那就是尋歡作樂。
“扈太太,打發小何走嗎?”汪大姐問。
“走什麼……你這麼勞苦功高,就叫他陪你吧。”
汪大姐似是正在等這一句話,聽完,高興地謝過扈太太,退身下樓去了。
扈太太見汪大姐已走,那副主人的模樣立時沒有了,像只發情的母狗一樣,主動貼進我的懷里。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扈太太身上一股淡淡幽香頓時涌入了我的鼻腔里,在這股名貴香水的味道中夾雜著扈太太的體汗味道,那是一種每一滴汗液里都透著無窮淫蕩的原始香味,我為此心念激蕩,難以克制。
“黃先生。”扈太太滿面淫騷地喚了我一聲,手已悄悄地伸到我的雙腿間。
我一笑,拉開褲鏈。
扈太太就勢將手伸進去,一直摸到我的內褲里,握住了我那根剛剛略有勃起的雞巴。
我也毫不客氣地回應,隔著睡袍,伸手一把抓住了扈太太的豐滿的大奶子。
扈太太激情地一叫,她那因久未與男人肌膚相親而積壓的強烈欲求頓時透過這聲淫叫暴露出來。
我又狠狠一抓,同時用食指和中指將扈太太那已脹挺的奶頭緊夾住。
扈太太這次叫得更加大聲,也更加淫蕩迷離。
“黃先生,你的寶貝真大,我老公硬起來都沒你現在大。”扈太太掏出我那半軟不硬的尚未展現真實相貌的雞巴,貪婪而又焦躁地上下撫搓不止。
我望著扈太太那飽含無限淫欲的神情,以及她那鮮豐潤性感的紅唇,忍不住一陣衝動:“你幫我舔兩下,它會更大。”
扈太太注視著我的雞巴,抿了一下原本已經很濕潤的嘴唇,真的上去一通親吻,然後張嘴含住了我的龜頭,用舌面來回摩擦起來。
我沒想到一個如此淫蕩的女人,口交技術卻這麼生疏與生硬,多少有些索然無味。
“噢,輕點。”扈太太的牙齒咬到了我的雞巴。
“喲,對不起,黃先生……其實我這是第一次做這個。”
“不會吧!”我大感意外。
“以前我老公沒要我這麼做過,就是看魯虹她們這麼玩過,我一直想試試,可始終沒有找到像黃先生你這樣的男人。”
我興奮得哈哈一笑:“沒關系。一回生,兩回熟,只要你愛吃就行。”
“愛吃愛吃!”扈太太全無半點扭捏之態,小心翼翼地含住我的龜頭,上下吞吐起來。
我撫摸著扈太太的短發,看著她那相當不純熟的動作,雖無多少肉體上的快感,但卻有一種近似於將女人開苞破處的興奮與歡悅。
不多會兒,在扈太太又舔又擼之下,我的雞巴戰戰顫顫,猶如洲際導彈一般筆直地聳立起來了。
我快速脫去褲子和內褲,將下身的一切完全暴露出來。
扈太太看到我的全副性器,臉上不由得笑開了花,甚至呼吸都因為興奮而有些散亂。
“‘香腸’吃完了,該吃‘蛋’了。”我開著玩笑,站起身來,微微地劈開雙腿。
扈太太非常識趣,挪身蹲到我的身前,一邊自己手淫著下體,一邊高高地撩起我的大雞巴,而後一口叼住了我的雞巴蛋,使勁地輪流嗍囉。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大氣,扈太太不惜余力的貪婪模樣讓我幾乎忽略了她在技術上的笨拙,我的海綿體里不知不覺間涌進了更多的熱血,令整根大雞巴脹得更加粗大,甚至上面的筋脈都跟著如同蚯蚓般凸顯出來。
“我的媽,這麼大了!”扈太太盯著我的大雞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我按捺不住了,一把扯起扈太太,橫抱在臂彎里,快步走到大床的邊上,然後一下子將扈太太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扈太太似乎對我這種蠻橫的動作非常的喜歡,咯咯浪笑著張開雙臂,擺出迎接我的姿勢。
“媽的,真是個欠肏的浪貨!”我心里笑著,撲了上去。
扈太太被我一壓,鼻腔里頓時一聲淫靡的哼叫,雙臂緊跟著環抱住了我的脊背。
我一口吻住扈太太的嘴唇,將舌頭粗魯地伸了過去。
扈太太的哼聲更加歡快了,也跟著送上香舌,和我攪纏在了一起。
我一邊與扈太太狂熱地接吻,一邊抓揉她那軟綿綿的大奶子。扈太太的雙手在我背上胡亂撫摸,甚至雙腿也纏到了我的腰上。
過了一陣子,我的大雞巴因為飢餓得太久,開始跟我抗議起來。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份衝動,起身一把抓住扈太太的薄紗睡袍,像個強奸犯一樣,凶殘地連撕帶扯,直到扈太太完全赤身裸體。
“撕吧撕吧,這樣的睡衣我還有很多呢,全撕了都行。”扈太太並沒因此對我心生懼怕,反而放肆地咯咯大笑,似是在我粗魯的動作中得到了極大滿足,又找回了她那份本因丈夫冷落而失去的女性自信心一樣,笑問:“我就這麼讓你興奮嗎?”
“那是,我都興奮得要發狂了!”這句話我確實沒有撒謊,扈太太身上那股散發著無限淫糜的異常體香,簡直就像天生的春藥一樣,令人難以自持。
扈太太聽我這麼說,越發高興與滿足,主動分開雙腿,浪聲招喚:“來吧,快進來吧。”
我真的再也無法忍耐了,連只用幾秒鍾欣賞一下扈太太的屄穴的時間都不願浪費,握著大雞巴就撲了上去,用大龜頭撥開扈太太的屄縫,重重地一頂。
霎時間,一股極其異常的快感傳來,好像電流一般傳遍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令我忍不住又一頂,再一頂,直至最深處。
“媽啊,這是什麼呀?”我激動地大叫。
“怎麼了?”扈太太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激動,還以為是自己哪里讓我討厭了。
我連忙爬起來,拔出大雞巴,低頭細瞧。
扈太太的陰毛濃密卷長,屄縫向內凹陷閉合,陰唇滋長不多,除了勉強算得上肥美,並不十分出奇。
我又將兩根手指伸進扈太太的屄穴深處,一點一點外撤的同時,連連叉開手指試探了一番。
“我怎麼了?”扈太太又問了一遍。
我將大雞巴一下子又插了回去,猛頂到扈太太的花心上,萬分驚喜地大叫:“媽啊,寶貝,撿到寶貝了!”
“什麼寶貝?”
我一邊抽送,一邊大叫:“當然是你這里啊……弄著太爽了,簡直是妙不可言啊!”
在赴約之前,我只是將扈太太當成了一個普通的艷遇對象來看待,不過此時此刻,我的強烈快感卻把這種想法給推翻了。
扈太太的屄穴看似平常無奇,但是里面卻另有乾坤,在那肥美的陰唇之內,屄穴竟然又緊又小,那種緊感還是很難遇見的“軟緊”,如蚌肉一樣,軟中帶韌,彈力十足,我的大雞巴一經插入,即被嚴密地緊裹住了。
我不禁想起大連的紅姐,扈太太的這種“軟緊”與紅姐如出一轍,而且扈太太的屄穴還有一樣紅姐沒有的妙處,她的陰道極其特殊,進入大約十厘米之後,內壁上的皺褶突然增多,簡直就像牛百葉一樣,我的大龜頭摩擦著這些皺褶往深處插入的同時,一連串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就會回涌進我的體內,讓每一個細胞都跟著酥麻,甚至顫栗。
我真的沒想到已經四十三歲,而且還生養過兩個孩子的扈太太竟然還身懷如此不同反響的“名器”,可以說,我縱橫大江南北,至今上過的百余個女人里,單就屄穴而論,還真沒有能和扈太太相比的,即使紅姐那天生的軟緊和佳佳那剛開苞的鮮小加一起,仍然不能及扈太太的一半。
“有這個寶貝用,你老公還去找別的女人……要是我,一天二十四小時插在里面都願意。”我由衷地說。
“你嘴可太甜了。”扈太太對我過分的表現有所不信。
“真是寶貝,千金難買,萬里無一……別人就沒告訴過你嗎?”
“除了我老公,我沒和別的男人上過床。”
“那我怎麼說都沒用了,反正扈太太你這里跟別的女人長得不一樣,絕對是個要人命的寶貝,不信你回頭找別的男人試試,看他們怎麼說。”
扈太太被我肏得媚目迷離,也顧不得回話了,只一味地高聲浪叫起來。
我聽著扈太太那淫蕩至極的叫聲,大龜頭上傳來的快感也跟著越發猛烈了,如潮似浪的,一刻不停歇地連續拍打我的心田。
“我肏!這樣不行……太他媽刺激了。”我忙調整抽送的幅度,讓大雞巴盡可能地多抽出一些,然後再插入,這樣可以為敏感的大龜頭爭取休息的時間,要不然在扈太太的“牛百葉”刺激之下,恐怕我也難堅持多久。
“啊……真爽……再來!再來!”扈太太對我這種緩慢而沉重的動作反應尤其強烈,猶如一頭飢餓到發狂的母狗,叫床聲也跟著變成了淫蕩中帶著渴求的低吼。
弄了一陣,我還是情不自禁地將動作換成又急又快的頻率,扈太太的“牛百葉”對我來說實在太具誘惑力了,那種在別的女人身上無法體味到的獨特快感,我相信任何男人都會奮起全力去追求。
“啊啊啊……嗯嗯……我受不了了。”扈太太在我迅猛地衝擊之下,嘶聲力竭地叫嚷,亢奮得十指的指甲都摳進了我的背脊里。
背上的絲絲疼痛讓我忍不住加緊攻擊。
扈太太的叫聲越來越癲狂,沒有五分鍾,突然一聲長長的哼吟,緊跟著身體一陣哆嗦,同時陰道內劇烈收縮,然後就從花心處泄出一大股淫水來。
“這麼快就噴了!”我嘻嘻一笑。
扈太太臉上泛著艷麗的春潮:“想了好幾年了,當然激……”還沒說完,被我一通猛烈地亂肏,弄得扈太太又愉快而豪邁地浪叫上了。
扈太太那種毫無顧忌的如江湖俠女一般豪邁叫春聲,聽起來別有一番韻味,沒有含羞扭捏,沒有矯揉造作,更沒有虛情假意,完全是一種出於原始本能的最直接、最徹底、最狂放的交媾反應,抽送不到五分鍾,沒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長吟著顫身泄了,而且那股溫熱的“泉水”比第一次還要大量,還要洶涌,刺激得我的大龜頭一陣陣發酥,險些抵擋不住,差點也跟著射精了。
“讓我看看。”我借機抽出大雞巴,緩和那股要射精的緊迫感。
扈太太的下體已然完全濕了,陰毛不堪承受淫水的重量,如雜草般倒下,淫靡地貼在皮膚上,陰唇在我的大雞巴抽離的瞬間,雖重新閉合上了,但此時還是留下一條窄窄的細縫,正在向外溢流著晶瑩而粘稠的淫水。
我忍不住伸進食指與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陰蒂的同時,又用二指探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點。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來了!”扈太太浪叫連連。
我將手指在扈太太的屄穴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雙腿顫抖起來,忍了一會兒,緊接著一聲尖銳的長吟,尿道里突然爆發出動人的潮吹。
我不肯放松,繼續刺激扈太太的G點,扈太太尖叫不休,巨量的液體接連從尿道里飛射出來,一直持續了將近兩分鍾,而且極限時竟然射起半米左右的高度。
“扈太太,你射的還真多!”我拭了拭額頭上的大汗,又問:“爽嗎?”
扈太太躺在床上,癱軟得像堆融化的奶油,無力的喘噓著,但還是勉強回答道:“爽,太爽了,從來沒這麼爽過……我平常也用按摩棒自慰過,根本沒法跟這次比,身體簡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樣,差點都昏過去。”
“這就叫‘欲仙欲死’。”我說著,重新壓上去,將大雞巴再次一插到底。
“嗯……黃先生,你可真能干。”扈太太沒有阻止我,反而動情地摟住了我的脖子。
我與扈太太熱情地接吻,同時大雞巴迅急地來回抽送。
這一回,扈太太不但陰道分泌淫水,甚至連嘴里的口水都跟著倍增,在我們四唇相磨的間隙,順著扈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來。
大概是長年欲求不滿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靈敏,沒多久就又泄了。
我的大雞巴在那滿是淫液的極品屄中抽插,感覺就像一條電鰻穿梭於密集海草群中,來自四面八方的磨纏之下,弄得我也跟著堅持不住了。
“黃先生,射我吧……啊……嗯……射我!”扈太太的懇求如同救命稻草,讓我覺得即便此時射精,也不會有損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嚴。
我不再急急緩緩地變換動作,而是奮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後的終點衝刺。
扈太太的“牛百葉”確實太厲害了,一層層,一道道,摩擦著我的大龜頭,弄得我快感陣陣,不一會兒,大雞巴就憋不住了,海綿體異常膨脹,尿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滾熱的精液瞬間爆發出來,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扈太太全身顫抖,一聲聲歡暢地浪叫,激動得又涌淫水又潮吹,而後突然脫力,如昏厥般不動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噓之聲。
我趴在扈太太的身上,也跟著粗喘不已:“真太爽了……難怪扈太太你叫正芳,原來這個‘戶’芳華正盛,要人命哩。”
扈太太咯咯笑了,輕輕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會瞎聯系!”
“扈太太……”
扈太太打斷了我的話,說:“俊峰,咱們都這麼親密了,還那麼稱呼,太生分了吧?”
“正芳姐。”我叫了一聲,但隨即搖搖頭:“這麼叫感覺像姐弟亂倫。”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好……我聽說你有個外號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麼樣?”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著將我推下身去,又罵:“這個老汪,真是口沒遮攔的,到處亂講。”
“聽著多親呐……三娘,三娘。”我拉起扈太太,摟在身旁。
扈太太並沒有生氣,反而很喜歡我這份親熱:“得了吧,難道讓我叫你‘相公’。我喜歡打麻將,這兩個字可是忌諱。”
我對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歡,對她那極品妙屄所帶來的超強快感更是貪戀不舍,哈哈一笑,不禁問:“正芳姐,要不要再來一回?”
扈太太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爽快地回答:“好啊,我當然求之不得了。”
我笑著指了指已經軟蔫下去的雞巴。
扈太太明白我的意思,騷媚地一笑,竟然不顧我的大雞巴上滿是淫水和精液,俯身一口含住,又舔又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