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李英繼位四年,後宮清冷,皇室失繼,群臣惶惶,國母煩憂,天子苦尋天下靈藥,仍求子無果。然幸得國師指點,納得欲人二喜以作淫戲,此後龍心大悅,雄風再振。攜二喜日夜居於後宮,與妃子佳人淫邀艷約,顛鸞倒鳳,好不快哉。數月後,國母愛卿喜懷龍種,群臣百姓皆沐浴更衣,焚香祭拜,感謝上蒼之恩,天子之德。”
國師放下手中厚厚的卷宗,撩起寬大的金紋袍袖為李英斟了一杯香茶,幼女臉蛋上滿是勾人的暈紅。
“想不到,二喜那小子居然能夠留名史書,怪不得最近他的狀態越來越好,連老身都有些遭不住了呢~”
“胡鬧了一夜,還這麼有精神,依朕看,老師您才是越來越厲害了…”
看著國師臉上那遮不住的滿足與媚意,李英苦笑了兩聲,這些日子里,他晝夜不息的帶著二喜尋妃侍寢,雖說只需要在最後關頭完成內射,又有國師的丹藥作為輔助,可如此之高的頻率還是令他精神疲勞,連白發都平添了數根。
“皇上,老身修習媚功,最熟悉的,就屬這男女交合,醉淫倒臥之事了。那些沉淪風月場,將自己的榨成干屍的蠢男人,老身見得太多了。”
看著李英從小長大的國師一眼便瞧出了他有心事,便將茶盞推倒李英面前,款款坐下,掂了掂掌中的煙袋,緩緩道:“雖然事關皇家血脈,但老身還是要在這里勸皇上一句,定要保重龍體,切不可透支精陽,揠苗助長。”
“朕明白,可是…朕已與後宮百位佳麗行過房事,卻只有愛卿皇後她一人懷孕…這叫朕如何不煩憂…況且…那晚與愛卿行房時還…”
“嗯?那晚怎麼了?”
“呃…沒…沒怎麼…”
李英抿了抿嘴,終於還是沒勇氣把那晚二喜內射皇後的事和盤托出,而在這後宮上百位佳麗中,又偏偏只有皇後一人懷孕,這讓李英難免心生顧慮——愛卿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皇室的血脈,真的是自己的骨肉嗎?
“老…老師…朕想問問您…鎮龍鎖與欲人…真的能幫朕延續血脈嗎?…”
“當然了,皇家代代都是這樣走過來的。”
“那…若是朕的精液…有…有問題…呢?”
“嗯?皇上何出此言,您不是已經讓卿兒懷…”
國師猛然意識到了什麼事,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額頭結出一顆豆大的汗珠,她眉眼微低,摸著下巴,回憶愛卿懷孕後的舉措神態,以及她身上滿溢而出的濃郁陽氣。
那霸道的氣味是如此熟悉,與昨晚跟自己魚水一夜的王二喜別無二致。
難道說…老身那個蠢女兒肚子里的孩子其實是…
看著李英躲閃的眼神,國師更加確信了心中的想法,她一拍腦袋,用袖袍遮住緊皺的眉頭。
堂堂國母皇後讓區區一介欲人奴隸內射懷孕,若是傳出去了,恐怕皇家將會成為天下的笑柄…絕對不能讓這件事公之於眾…但皇室無後也是個大問題…應該讓英兒知道這些嗎?
…不行,這孩子太過剛烈,如此屈辱,他定無法忍受…可惡,這下不好辦了…
本以為將二喜送予李英可以治愈他不育的頑疾,可這下非但沒有讓皇家得到繼承人,反倒讓該解決的問題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國師頓感胃部一陣絞痛,她捂著肚子,飛速思考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按理來說,為了保護皇家的血脈,她應該將事情的真相告知李英,下令將二喜處死,再用秘術墮掉愛卿腹中的孩子,但這又能如何呢?
丹藥,龍鎖,還有欲人,國師已經用了自己所知的一切方法來幫助李英了,就算能壓下國母墮胎引來的非議,可皇家仍然無後,這個小小裂痕終有一日將會擴大到所有人都無法解決的程度。
等到那時,整個朝廷,甚至整個國家都將被拖入內亂的戰火。
若能瞞住英兒,或是讓他接受現狀…會不會才是最佳選擇呢…
看著李英茫然的神情,國師的胃又是一陣酸痛,她知道,這個方式對於李英實在是太殘酷了,但是為了天下蒼生的和平,為了皇家的威嚴,國師只剩下了這一個選擇。
“…老師,您已經幫了朕很多了,請您不必為難,就當朕剛剛什麼都沒說過罷…”
李英不知道到國師的心思,他只以為自己又給國師填了很多麻煩,於是恭敬的捧起茶盞一飲而盡,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一下英兒!”
見李英要走,國師匆忙起身拉住的他的衣角,情急之下連稱呼都叫成了他的乳名。
“老…老身怎麼會為難呢…哈…哈哈…為了皇家排憂解難,本就是咱的義務呀…”
“老師?您的意思是?”
“…皇上,恕老身無能,咱已經做了一切能做的事了…但,在這朝廷之中,有一人也許還能幫的到您。”
國師咬了咬嘴唇,終於下定了決心,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
“溫迪雅·克麗絲。”
“克…克麗絲?”
聽到國師的話,李英一愣,眉頭皺起,他摸著下巴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想了很久後才帶著懷疑的語氣的開口:“老師…您是說那個神神叨叨的西域蠻夷?”
“沒錯,西域胡姬,溫迪雅·克麗絲。又或者說…”
國師點了點頭,她用指尖沾了一點茶水,在案台上寫下了兩個字。
“巫醫,墨玉。”
入夜,李英沒有像往常一樣帶著二喜前往後宮,而是獨自來到宮內一處偏僻的宅邸。
這里曾是一套無人使用的四合瓦房,但自邊塞開拓後,這兒便成了自塞外橫渡沙漠而來的西域使者落腳之所,而如今居住在這里的,就只有一個西域女子。
“溫迪雅·克麗絲…”
李英在心中默念這個奇怪的名字,若只說到這六個字,恐怕天下沒有人會把它跟女人的名字聯系到一起,但要是提到巫醫墨玉,人們就會立刻想起那個作風古怪,皮膚古銅的西域胡姬。
作為西域的使臣與醫師,來到這里的第一天,克麗絲就為自己起了一個漢名,墨玉。
相傳,她的行醫手段與那些古板的花甲御醫相差甚遠,她不使針灸,不用草藥,只用一些瓶瓶罐罐里裝好的彩色藥丸為人治病,這讓不少人對她是醫師還是魔女產生了懷疑,但墨玉本人似乎對這些微詞不以為然,她雖自稱醫師,卻完全沒有把心思放在研究醫理上,只是深居使館,彈奏吟唱一些他人聽不懂的西域舞曲作樂。
閒暇時,墨玉還會面覆輕紗,出門來到京城內最熱鬧的酒館,用她那雙漂亮的碧眼尋上幾個俊俏男子與其共度春宵,她火辣的身材與熱情的氣質給很多京城公子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那不同於漢人的古銅色皮膚,只要看上一眼,無論是誰都會被那份神秘與活力深深吸引。
漸漸地,人們發現,即便墨玉看起來完全不像個醫者,這個性情古怪,行事開放的西域女子,也還是用她的那些詭異手段救了很多病人的生命。
“連國師都治不了朕的病…這些西域蠻夷的野蠻醫術真的可以嗎…”
想起世人對墨玉的評價,李英也不免心犯嘀咕,而就在他猶豫之時,一聲呼喚自他背後響起,那聲音深邃空靈,讓李英不由聯想起傳聞中的神秘狐妖。
“陛下放著後宮佳人不顧,卻夜來我這個西域女子的閨房,這可真是件奇事。”
李英回頭,只見庭外,一個膚色古銅,身材高大的女子正邁著穩健的步伐向他走來。
她身著漢服,卻改不了自骨子里散發出的異域風情,如同一只突然出現在面前美麗黑狐。
“墨玉…”
不用任何人介紹,李英瞬間就明白了面前女子的身份,不說那異邦人獨特的相貌,光是這等神秘且優雅的氣質就足以讓他明白眼前女子並非俗人,墨玉就這樣笑吟吟地走到門前,她憑欄而靠,撩起纏在頭上的長紗,烏黑蓬松的卷曲長發如瀑布般披散開來,朝著李英行了一禮,睜開一只碧綠眼眸,宛然開口。
“那麼陛下,無論如何,請先進來說吧。”
跟著墨玉走進房間,濃郁的香氣頓時撲面而來,李英一陣恍惚,他定了定神,這才看清眼前是一張完全不同於漢人風格的圓形大床,一席薄紗自棚頂罩下,將床內的空間隔斷,但透過紗幕,仍可隱約看到床上的幾件鮮艷內衣,房間各處也散落著各種西域獨有的黑紗衣物,有足跟細長的軟靴,也有仍散著體香的長襪,這讓李英不由得聯想起一些香艷淫靡的畫面。
“陛下,在朝廷之上,墨玉自當盡到外臣禮節,但此刻天已入夜,這兒又是咱的閨房,還請陛下恕墨玉失禮,以西域的規矩來款待皇上。”
而墨玉也不過多拘束,就這麼撩起床紗款款坐下,翹起腿,踢掉繡花鞋,舒展了下腳趾,用眼神示意李英坐到自己身邊。
“而且,您連一個護衛都不帶就來見咱這個‘西域蠻夷’,恐怕也並不是想找咱聊什麼公事吧?”
李英能感受蘊藏在墨玉話中的諷刺意味,他看著墨玉那如皎月般明艷冰冷,宛如能攝人心魄的雙眸,心中明白自己剛剛的自言自語怕是被她全都聽到了,這讓李英不免感到了一絲尷尬,他也不好計較墨玉的失禮,就這麼來到墨玉身邊坐下。
“呵呵。”
見李英那副尷尬局促的模樣,墨玉的怨氣也消了大半,她輕笑兩聲,扭身面向李英,扯了扯自己的領口,讓藏於深邃乳溝間的甜膩汗汽蒸騰出來,隨後用足尖扯動李英的褲腳,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就如誘人的雌豹般俯身撲在了李英身上,環著他的脖頸,用那對渾圓堅挺的大胸抵住李英的胸膛,香舌探出口腔潤濕嘴唇,眼角微眯,帶著滿臉嫵媚迷離開口。
“陛下,既然您看不上巫醫墨玉的野蠻醫術,那麼不妨來體會一下咱這具上不得台面的‘蠻夷’身體,與咱共度良辰吧~”
三炷香後…
“…所以,陛下您就是為了這事找咱的?”
聽李英講完事情的始末,墨玉扶著額頭,帶著滿臉窘態嘆了口氣。
“唉…還以為終於能體驗一下大漢皇帝的龍根…搞什麼…這不顯得咱像擅自興奮的無趣女人一樣了嗎…”
“額…”
看著墨玉這幅低落的模樣,李英一時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安慰一下她,況且,把那些難以啟齒的煩惱告知給墨玉這種風情萬種的異邦美女,也同樣令李英十分羞恥。
“不過…能聽到如此秘聞,倒也算值回票價了。現在,讓我們聊聊陛下您的麻煩吧。”
好在,很快墨玉就找回了狀態,她伸手攏了一下毛絨的長發,玩味一笑,斜靠在李英身邊,用欣長的手臂探向李英的褲襠,輕褪下長褲,讓那金光閃閃的龍頭鎖現出形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鎮龍鎖嗎…嗚姆…如此威武,真不愧是聖物。”
“唔…墨…墨玉姑娘!?你…你這是…”
哪怕隔著龍鎖,墨玉掌心所滲透出來的溫熱和她身上的芬香體香也還是令李英發出一聲悶哼,而墨玉的惡作劇還沒有停止,她用靈活且修長的手指在龍鎖邊緣處若即若離的畫圈,如下棋般輕點李英的陰囊,這讓李英的情欲被快速調動起來,龍鎖內的小小肉莖瞬間勃起,連聲音也變得似女孩子般嬌弱起來。
“這是在為陛下問診哦~請您不要亂動,老實回答墨玉的問題便是。”
像是要報復李英剛剛帶給自己的窘迫似的,墨玉玩味地舔舔了嘴唇,附身湊到李英耳邊,張開櫻唇,朝他耳中吐出一抹潮熱的濕氣。
“呐…方才陛下所說的欲人輔助行房,還曾內射國母王妃之事,可是屬實?”
如狐妖般妖媚輕柔的聲音傳入耳中,令李英心中一陣燥熱,他扭過臉躲開墨玉的萬種風情,勉強開口道:“千…千真萬確。”
“呵,陛下還真是大度。”
墨玉扭動腰肢,墨一般的美肉搖晃著貼上李英的手臂,同時手指一撥龍鎖將其輕輕摘下,讓那昂首的小小肉莖暴露在空氣之中。
“只是…陛下的那里,倒是有些狹隘袖珍了呢~”
“你…你要做!…唔!”
見鎮龍鎖被突然拿下,李英一下就慌了神,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墨玉就猛地抓上了他無比敏感的肉蟲,修長的手指向內一攥,柔軟溫熱的包裹感從四面八方傳來,刺激的李英一個聳身,差點當場噴射出來。
“陛下放心~咱怎麼敢打皇家聖物的主意呢~就像剛剛說的,這只是在為陛下問診而已。”
墨玉攥著李英的肉棒輕輕一套,又令李英一陣痙攣,她媚笑了兩聲,用極為熟練的手法隨意把玩起了李英的敏感肉棒,靈活的手指來回輕撥龜頭,讓那小小的肉蟲在她褐色的手指間繞來繞去,不出片刻就勃起到了臨近射精的狀態,而墨玉就這麼饒有興致的欣賞李英忍耐射精的表情,好像已經把這個當朝天子徹底當成了自己的玩具。
“你做的這些…跟…跟朕的病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
墨玉手指攏成爪型,用指肚輕輕抓住李英的龜頭下方,隨即向下一滑,讓那顫動的龜頭馬眼撞上自己柔軟的掌心。
“墨玉的手,就好比女人的陰穴,只有長驅直入,抵住宮口,才能讓精液以最新鮮的狀態進入子宮,可陛下您看,咱的手指還未伸直,您就已經頂到咱的手心了呢~若是沒有鎮龍鎖的協助,恐怕您的精液連宮頸都不可能碰到吧~”
“你是在羞辱朕嗎…”
“墨玉不敢。”
墨玉應了一聲,依舊沒有停下手上動作,她的食指靈蛇般一繞,就將李英的肉棒纏至指間,用恰到好處的力道夾壓著李英的肉棒根部,擠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她感受著李英愈發灼熱的體溫,繼續著自己的‘問診’。
“既然陛下用那鎮龍鎖解決了尺寸過小帶來的麻煩,那麼,問題想必是出在您的精液上了。”
聽到墨玉的說法與自己心中猜想不謀而合,李英心中一顫,他強忍著射精的欲望,開口道:“你…你的意思是?…”
墨玉笑了笑,她沒有立刻回答李英的疑問,而是將李英攬入懷中,讓自己散發著淫雌汗香的飽滿乳肉撐住他的後背,一邊擠弄著李英的肉棒,一邊帶著滿臉嫵媚玩味開口道:“呵呵,在回答陛下這個問題之前,不妨先來放松一下吧~”
“等…等一下…在這麼弄下去的話朕就要…”
在皇城之下,堂堂大漢天子就這樣被一介水性楊花的西域胡姬抱在懷中,任其骨節分明的纖細手指在陰囊與龜頭間來回游走,好似樂團的指揮者一般撩撥著他的情欲,在墨玉玩弄似的輕佻動作下,本該為皇家開枝散葉的寶貴精子已經徹底興奮活化,隨時准備噴射而出。
“呐,陛下。”
就在李英為不浪費精液苦苦掙扎時,墨玉伸出一根修長的食指,輕輕點住李英的陰囊,她含著李英的耳垂,用她那狐妖一般聲音再次開口。
“在坤寧宮那晚,看著那奴才內射王妃時,陛下您射的可還痛快?”
墨玉指間帶給陰囊處的一點冰涼讓李英打了一個激靈,他不由得放松了身體,跟著墨玉的引導回憶起了坤寧宮那晚的激烈性愛,那時皇後愛卿的滿足表情,以及她穴中滿溢而出的濃精猶在眼前,讓李英心跳加快,渾身燥熱,馬眼處終於溢出了透明的忍耐汁。
“原來如此。”
看著這射精的前兆,墨玉月露出了一抹了然於胸的微笑,她用點在陰囊上的食指看似不經心的向上一劃,同時發出一聲嗤笑,用嘲諷似的口吻說道:“既然如此…陛下不妨讓那奴才把您的後宮全部內射一遍如何?”
“你…你說什麼…”
墨玉冰涼的指肚恰到好處刺激到了李英全部敏感的穴位,輕佻的低語也讓一副可怕的畫面不受控制的鑽進李英大腦,畫面中,那個面容清秀,陰莖巨大的少年端坐在皇帝寢宮的龍紋大床上,而在他胯下,無數雍容貌美的妃嬪們都大張著腿,挺著孕肚,從穴間流出大股濃精。
她們恭喜著李英成功為皇家留下子嗣,可那帶著幸福滿足的眼神卻緊緊盯著王二喜的巨棒不願離開,而李英,就只能挺著那金光閃閃的龍鎖,無力的射出露水般稀薄的精液。
“唔!”
這香艷背德的畫面終於成了為瀕臨射精的李英所補上的最後一擊,他瞳孔一顫,半透明的乳白精液噗的一聲射出,無力的落在了墨玉的手背之上。
“呵。”
墨玉輕笑一聲,像優雅的波斯貓一般將手背湊到唇邊,伸出舌頭舔起一點白漿卷入口腔,咂了砸舌,隨後意味深長的看向李英。
“唔姆…這個味道…果然是這樣…皇後愛卿外的後宮嬪妃不育之謎,墨玉已經知悉了。”
“此…此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了,只不過…墨玉還是一事想求陛下幫忙。”
墨玉笑吟吟的站起身,她抻了個懶腰,背對李英,伸手解開衣袍,露出勻稱光潔的古銅色脊背线條。
“請陛下准許墨玉,使用一下您的御用欲人,那個有國寶雞巴的王二喜。在那之後,咱會好好為陛下排憂解難的。”
說罷,好像篤定李英一定會答應似的,墨玉頭也不回的走進浴室,獨留李英帶著一臉迷茫坐在床上發呆。
“奴才二喜,叩…叩見聖上…”
半個時辰後,面容清秀的少年欲人來到西使宅邸,他像過去無數次那般朝著李英附身叩首,近段時間來,他早就習慣了在午夜接到李英的陪房要求,可這次,二喜的眼神與語氣卻藏著滿滿的疑惑。
“起來吧…”
“謝皇上…”
王二喜應了一聲,他起身,疑惑的打量這個充滿了異域風情的房間,當他看見李英有些潮濕的褲襠,以及床上的水漬時,他的表情就變得更加迷茫了起來,終於,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開口詢問。
“那個…皇上…您這是打算把西域的那個特使納為妃子了?”
“…唉。”
李英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不光是王二喜,就連他都不明白那個古怪的胡姬到底是懷了什麼心思,一想起剛剛自己的窘態,他的表情就又不由得低沉了幾分。
但為了得到治病良方,他也只能滿足墨玉的要求。
“二喜,朕想讓你…”
“呵呵,不虧是陛下的御用欲人,模樣果真俊俏。”
還未等李英說完,一聲嬌艷伶俐的輕笑就自窗紗後響起,包裹在半透絲襪中的墨色趾尖自那床紗中伸出,然後是玲瓏的腳踝,再到勻稱健美的小腿,最後是一整只修長的美腿,隨後紗幕忽得掀開,卷曲濃密的黑發如滴入清水的墨漬般暈開綻放,身著異域絲衣的褐膚女子足尖點地,撩起裙擺如蝴蝶般輕盈無聲的踏上地面,絲衣飄動,掀起一陣令人恍惚的濃郁體香。
“咕嚕…”
當墨玉那神秘誘人的嫵媚身姿出現在面前時,哪怕是御女無數的王二喜也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這個西域女子身材高大筆挺,臉上雖有著上位者的神秘氣質,卻沒有半點冰冷凌冽的氣息,而她的身體,更是比畫卷故事中最能誘惑男人的狐妖還要嫵媚淫蕩。
那仿佛情趣衣物一般的西域絲衣半遮半掩的遮在她身上,將健美勻稱的古銅色半裸嬌軀襯的更加色情糜艷,而當她扭動身體,讓那身絲衣隨著動作開始擺動時,她一身本就嬌媚誘人的淫肉就更顯婀娜誘人,在蒜皮一般的半透薄紗之下,那肥滿的腿肉正在空氣中微微顫動,渾圓的巨乳扭出微弱的肉浪,精致的五官更是如吃醉了酒般迷離起來,當她眯著的眼睛掃過王二喜的身體,帶著隱約水汽的舌頭像准備享用珍饈美食般劃過厚實飽滿的嘴唇時,王二喜就被她這份痴女淫態刺激的徹底興奮起來,一尺有余的巨根幾乎立刻就起了反應,在襠部抵出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哦?看來那里也是真材實料的呀~”
而在二喜如被勾了魂魄般的直勾勾打量墨玉的同時,西域的妖女也在關注著獵物的狀態,她盯著王二喜的褲襠,臉上浮現出幾抹期待的神色,但她並沒有表現出方才面對李英時那般迫不及待,而是呼了口氣,閉目墊腳,揚起絲衣,挑起一曲風情萬種的嫵媚艷舞。
二喜與李英的各種思緒在頃刻間就被墨玉的動作所轉化成了純粹的情欲,只見墨玉柳腰扭動,翹臀輕搖,流轉的美目飽含秋波,用筆直修長的肉感雙腿輕盈的踢出優美的舞步,一頭烏黑秀發在陣陣香霧中甩出一個又一個完美的弧线,乳球跟著身體下流的上下震顫,一個抖肩,便會震出一陣晶瑩的汗珠水幕,而等她高高抬起腿,或者深深彎腰握著腳踝搖晃那渾圓肥滿的古銅色屁股時,她股間的濕潤的私處就會閃爍出點點誘人發狂的淫水光芒。
她就這樣以最能挑起男人情欲的神態做出一個個充滿了性暗示的風騷動作,那身絲衣也將這份風情成百上千倍的放大,就連輕紗揮舞所掀起的香風都成了堪比催情媚藥功效的誘人迷香,當這一舞結束,不光是二喜,就連剛射過一次的李英都在不知不覺間再度硬起了雞巴。
“啊啦啦,好久沒跳,真是生疏了不少,讓陛下見笑了。”
跳了一整曲熱辣的舞蹈後,墨玉的褐膚之上已經復上了一曾若隱若現的汗珠,但她卻並沒有因此感到局促或者害羞,她看著李英再次勃起的雞巴微微一笑,扭頭邁步走向二喜,帶著滿臉自信站定在他的身前,開口道。
“呐,你在發什麼呆啊欲人小弟弟,作為人型淫具,你的工作可不是杵在這里裝柱子吧?難道,你其實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
王二喜仰臉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了一頭的異域女子,那古銅色的肌膚有著完全有別於漢人的健康美感,身上的體香更是比漢人女子濃郁了數倍,這匹異域洋馬就這樣仰著首,一臉得意的站在他的身前,還用膝蓋挑釁似的蹭著他的雞巴,這讓王二喜難得的感受到了火大,作為國師親手調教出來,靠著性能力為真龍天子服務的御用欲人,他絕對不能接受自己在性方面上被人輕視。
“二喜,按她說的做吧。”
“…是。”
來自李英的命令很合時宜的傳來,王二喜應了一聲,將全部的注意力擊中在面前高大美好的墨色肉體之上,他抬手,將那碩大的肥臀一把攬進懷中。
“那麼墨玉小姐,二喜究竟是不是花架子,您就用身體親自來體驗一下吧。”
王二喜的五指撲哧一聲沒入那淫熟的翹臀,褐色的臀肉頓時就如布丁般Q彈搖晃起來,附著其上的汗珠如果實汁水般咕嘰咕嘰的擠出,微微一顫,散發出更為濃郁的雌香。
“嗯哼❤~”
而墨玉則像是對自己那下流至極的淫蕩身材毫不自知般發出一聲嬌哼,順著王二喜的動作軟軟的靠在了他的身上,紅唇微張,吐出一股溫熱潮濕的雌香水汽,雙手自然擁上王二喜的脊背迎著他捏弄臀瓣的動作扭起身來。
“怎麼樣,小弟弟,姐姐的屁股捏著還舒服嘛~”
“墨玉小姐,二喜是皇上的欲人,不是你的弟弟,請您自重。”
墨玉輕佻的態度讓二喜非常不滿,但他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風騷的胡姬的確有幾分能耐,她看似只是在跟隨著身體反應隨意的扭動肢體,可那不精心的動作卻無比精准嚴密的刺激著王二喜身體的每一處敏感地帶,她挺起巨乳,憑借身高的優勢夾住王二喜的臉頰,讓他徹底淹沒在自己乳溝間的濃郁雌香與柔軟潮濕的乳肉海洋之中,同時用肥滿的腿肉夾住王二喜胯下的帳篷,一邊享受著捏臀一邊靈活地蠕動雙腿將他的裹褲完全褪下,再下壓身體,讓潮熱的陰戶騎上棒身,用那被淫汁潤濕的濃密陰毛緩慢且沉重的來回剮蹭,擠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聲,而二喜那令無數嬪妃叫苦不疊的猙獰青筋,卻只能成為方便墨玉刮出淫水進入狀態的便利道具而已。
“呵呵,還蠻有脾氣的嘛~”
墨玉伸出手,撫上王二喜深埋在乳溝中的臉頰,直視著他被香汗打濕的俊俏面容,開口道:
“不過,我並不討厭你的這種性格哦~在西域,將弱小男人身邊的女性掠奪征服,讓其成為自己附庸玩物是強者的特權,優秀的男人理當將繁育後代的權利牢牢握在手中,而女人,只不過是挺著肚子為他們服務的孕袋罷了~對待物品可不用講什麼尊敬禮法呐~”
“嘖…野蠻…”
二喜咂了砸舌,扭臉甩開墨玉的手,他斜了墨玉一眼,冷冰冰的說道:“墨玉小姐,二喜只是是國師調教出來的人型陽具,並不是你口中的優秀男人,作為道具為聖上表演淫戲,才是二喜的使命。”
“哦?是嘛?”
看著王二喜堅定的模樣,墨玉眯起眼睛,嘴角揚起一絲神秘詭異的微笑,被二喜甩開的玉手順勢沿他的身體向下沉去,指尖劃過胸膛與小腹,攀上了那粗大的巨棒,隨後輕輕抬起屁股,把著巨棒抵住自己流汁的穴口,前俯身體,卸掉力量,把處置自己身體的權利完全交給面前的少年,隨後她湊在二喜的耳邊,用只有他能聽見的嫵媚聲音開口說道:
“訥…我說,你明明有著這樣厲害的肉棒,明明有著作為征服者的資質,卻要在這里作為不會思考的人型陽具生活,整日與那些身份高貴的女人行房,卻連後代都不能留下…你不覺得這樣太不公平了嗎?”
“…”
在長達十余年的人生之中,身為欲人的王二喜從小便被教育要抹滅個性,作為皇室的道具而活。
而無論是國師還是那些後宮妃嬪,也都只是把王二喜當做自慰器具或者天子的替身而已。
所以,哪怕是在這生殖崇拜大行其道的國家中,哪怕被冠以國寶之名,王二喜也未曾有過一點利用他的天賜巨屌滿足私欲的想法,而當身份高貴的西域使女趴在他的耳邊如妖魅一般低語時,王二喜內心深處的封印終於被緩緩揭開了,他不由得開始幻想,若自己不是欲人,而是一個擁有天下第一雄根的男人,又會迎來什麼樣的人生?
心態的變化同時體現在了王二喜的身體之上,在他沉浸在那些甘甜又危險的幻想中時,王二喜的肉根也在緩慢的繼續膨脹,那本就抵住穴口的勃起巨棒緩緩上翹,不知何時已經頂開兩片多汁的蚌肉,將整個龜頭都沉入了悶濕的肉腔之中,而當墨玉的手再一次撫上他的臉,讓渙散的瞳孔重新回神時,王二喜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了。
這就是墨玉的真實目的,這個性格惡劣的嫵媚女人要在心靈層面上將王二喜這個忠誠的奴才拉至深淵,讓他成為一個貪婪又強大的征服者,而如此行為所帶來的一切混亂後果,將成為取悅墨玉的美味食糧,這個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惡劣胡姬絕不會僅僅因為吃掉男人的身體而滿足,她所追求的,一直都是將男人玩弄於鼓掌之中的征服快感,她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將男人變成自己玩具的機會,無論對方是有著國寶名號的珍貴欲人,還是萬人之上的真龍天子。
“呵呵,看來,咱的提案對你也是有些吸引力的呀~”
墨玉帶著一副玩味表情繼續挑撥王二喜的欲望,她知道,現在王二喜的精神已經動搖,只要再加上一把力氣,他就會徹底化作一只貪婪的野獸,將目之所及的一切吞入腹中,而李英後宮那些常年苦守空房的幽怨妃嬪們,就將成為最肥美的獵物與祭品。
所以,為了引領他邁出這最後一步,也是為了在那之前先好好享受一下二喜的國寶幾把,墨玉決定在這里,在李英的面前與王二喜進行一場最為激烈放蕩的淫戲,與他共同完成這場邪惡卑鄙的儀式,於是墨玉勾起嘴角,伸手環住王二喜的脖頸,貼在他耳邊如蛇精般凸出誘惑的低語:
“你不用立刻做出選擇,因為現在在你懷中的,不是你的主子國師,也不是那些身份高貴的妃子,而是我這個欲求不滿,淫亂好色的放蕩蠻夷哦…所以,不要再顧慮什麼職責,這也並不是什麼可恥的背叛,你就作為王二喜,作為一個有著國寶巨根的優秀男人,用你最引以為傲的國寶雞巴來征服咱這個軟弱的雌性,當著那個大漢天子的面把精液射進咱的子宮中,讓咱成為你的孕袋,如何?~”
如跗骨之蛆般濃厚的媚意自墨玉唇齒間流淌出來鑽進王二喜的身體,他渾身一顫,一股控制不住的欲望如井噴般洶涌而出,那欲望直衝進他的大腦,讓他的理智閥門轟然倒塌,他終於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掐住屁股的雙手向兩側用力一扯,前聳腰肢將巨根狠狠撞進墨玉的小穴之中。
鐵棍般堅硬的勃起肉棒毫無章法的搗入多汁的軟肉,如搗蒜般撞出一聲淫靡的噗嘰水聲,墨玉的美黑色的大腿猛然一抖,透明的液體沿著腿根嘩啦啦的流下,沿著修長的腿肉滑向地面,反射出一道閃亮的淫光。
“嗚嗯❤~好…好大…”
當王二喜的雞巴真的插入身體時,就連風流無比的墨玉也不由得感慨國寶幾把的霸道,她含過無數幾把的柔韌小穴如被撕裂了般疼痛無比,這火辣辣的痛感甚至令她想起了失去處女時的痛苦,但在這之上的,是變得更加燥熱,更加欲求不滿的小腹欲火,墨玉聳動了一下屁股,高大的身體如脫力了般軟綿綿的趴在王二喜身上,軟糯的肉腔卻在主動收縮,以像是要將嵌入穴內的異物融為一體般極大的力道壓擠著棒身,如吸盤一般將自己的身體固定在王二喜的雞巴之上。
“呐…怎麼不動了…你還可以再深一些的吧?…咱的小穴可是還沒到頭呢哦❤~”
墨玉毫不收斂的極致媚意令王二喜血脈噴張,他屏住呼吸,像揉面般死死捏住墨玉的多汁淫臀將她整個提起,挺腰豎屌,像使用飛機杯般將她的身體重重按向自己的雞巴。
噗呲!
“噗噢噢噢噢!!!”
在重力的作用下,墨玉那肉鉗般死咬肉棒的陰道被瞬間擠開,淫水噗呲一聲自穴縫中濺出,直立的肉棒以摧枯拉朽的氣勢重重的頂到了墨玉宮頸之上,用力之大令墨玉穴口的嫩肉都內翻了幾寸,而剛剛還游刃有余的墨玉,也在這好似五髒六腑都移位的強力頂撞下丟失了引領者的矜持,她像被踩到了尾巴的母貓一般發出一連串不成體統的浪叫,雙腳抽搐著抬離地面,美腿纏住王二喜的腰肢,如同一個掛在男人雞巴上的褐色娃娃。
操她!讓這個裝模作樣的淫亂胡女知道自己的厲害!
面對墨玉帶給自己的精神與肉體雙重誘惑,如今留在王二喜腦中的就只剩下這一個想法,當龜頭親吻上深處的宮頸時,王二喜的攻勢終於正式開始,他緊抓著墨玉的臀肉,固定好這具多汁淫熟的異域嬌軀,以將她整個人撞爛轟碎的氣勢瘋狂聳腰,精瘦的身體如巨人的巴掌般一次次正面砸上墨玉的肥奶翹臀,將這匹洋馬操的悶聲不斷,全身褐肉狂甩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環狀漣漪。
啪啪啪啪啪啪!!
“嗚奧奧奧奧奧奧!——”
連珠炮般的肉體碰撞聲接連響起,墨玉頓時發出一陣更加急促激烈的淫亂呻吟,在王二喜的猛攻下,她已經沒了呈口舌之快的余裕,高大柔韌的身體就這麼被架在王二喜的雞巴上,隨著他的衝撞聳動著自穴間噗呲噗呲的泄出大量淫香騷水,健美的褐色美肉如通電般狂抖著,精致的五官也開始扭曲變形,有神的雙眸瞪成滑稽的斗雞眼,厚實的嘴唇高高嘟起,整個肥大的胸脯滿是隨著浪叫流下的透明口水。
而王二喜的抽插力度還在不斷加重,粗大的肉棒如犁地般開發著墨玉的小穴,令那兩片深粉色的蚌肉撐到了最大限度,碩大的睾丸更是似重錘般一下下轟擊著紅腫的穴口,龜頭帶著巨大的衝擊力砸向最深處的宮頸,擠壓著內髒將墨玉整具身體頂到哆嗦著向後移動,再被二喜的下一次抽插追上砸入,循此往復,等到抽插進行了數十上百次後,交纏一團的兩具身體已經從門口移動到了床邊,在地板上流下了一整條觸目驚心的閃光淫液水痕。
啪!
王二喜重重的抽了一下墨玉的肥臀,彎下身體,將這具墨色淫肉整個壓在了床上,伸手鉗住一對肥奶將她的身體牢牢固定,雙腳蹬地,狂甩腰跨,以更加方便發力的姿勢狂暴肏弄起來。
“噗咦嘻嘻嘻!!就…就是這樣!!好厲害!!國寶雞巴好厲害!!!啾啾啾噗啾❤!!!”
在一連串的攻勢之下,完全陷入情欲的墨玉已徹底成了發情的雌獸,她翻著白眼,以一副滑稽的姿態胡亂叫喊著不成體統的淫詞穢語,而那狂甩著的舌頭也很快就攀上了二喜俊俏的臉頰,嘟著被唾液潤濕的飽滿嘴唇諂媚的親吻他滾燙的皮膚,剛剛跳出那優美無比的誘人美腿朝天而立,足趾蜷縮,淡色的足底滿是褶皺,隨著王二喜抽插的節奏一抖一抖,最後在一陣抽筋般的顫抖中盤住二喜的腰肢,滿是紅印的肥臀向上一挺,主動吞下二喜的整根雞巴後又以極快的速度做起了圓周運動,為這猛烈暢快種付淫賤輔以最令人血脈噴張的完美伴舞。
甜膩的唾液隨著香舌狂熱的舔侍被塗抹在臉上,轉瞬就被灼熱的體溫所蒸發,王二喜就這樣掐著墨玉的美乳,一次又一次的在這散發著騷媚氣息的古銅肉墊上做著打樁運動,紫紅的龜頭每每犁過墨玉軟腔之內的凹凸褶皺都讓他舒爽無比,而那迎合肉棒插入所做的圓周運動更是刺激的他渾身顫抖,就連穴口的美鮑都仿若有獨立意識般貼著他的肉棒根部吞吐摩擦,這等絕倫的性交體驗,可是連親手將二喜調教出來的國師也不曾有給與過他的。
不過此刻,王二喜已經無暇去比較墨玉的媚骨天成與國師的奇淫巧技孰優孰劣,在胡姬的不遺余力的諂媚侍奉下,他也以達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高峰,那根不斷在穴內出入的巨屌早已來到了射精邊緣,卻還在淫水的沐浴下跟隨著本能自動轟擊著墨玉柔韌彈軟的多汁蜜穴,感受著那不斷膨脹的射精欲望,王二喜知道,不出半柱香的時間,他定會控制不住的射在墨玉的穴里,徹底隨這個西域妖女的意。
‘整日與那些身份高貴的女人行房,卻連後代都不能留下…你不覺得這樣太不公平了嗎?’
墨玉如妖魅般尖細誘人的聲音再一次在二喜心中響起,在這一瞬間,王二喜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其實,自王二喜知道那天下最尊貴的女人,皇後愛卿懷得身孕以後,一個念頭便開始縈繞在他的腦海,那皇後腹中,將會成為當朝唯一的太子或公主的孩子,極有可能就是因那次意外內射而生的,他這一介欲人的骨肉。
蒙受皇恩,一直甘心充當李英前戲道具二喜十分明白這是一種背叛,可這念頭卻如邪魔妖祟般不斷在他心頭縈繞,而剛剛,墨玉的那一番低語卻恰恰正中了二喜心中最為脆弱的弱點,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再一次完成如坤寧宮那晚般激烈的內射,自己還可不可以再以一件器物,一介欲人自居。
不能射進去…
想到這兒,二喜頓時渾身一凜,他立馬抬起腰身,鵝蛋大小的龜頭抽離穴口,如拔出酒瓶的橡膠塞般發出‘啵’一聲響,帶著蘊滿新鮮卵子灼熱淫汁抽離墨玉的身體。
“噗咦❤!怎…怎麼拔…咕嘔!?”
快感的中斷讓墨玉頓時陷入了抓心撓肝的燥熱瘙癢,可還未等她問清狀況,那根沾滿了淫水的巨屌就啪的一聲抽在了她的臉上,趁著她張嘴的功夫向前一頂,瞬間便沒入了她的口穴之中。
“嘶…”
另外一邊,王二喜也倒吸了一口涼氣,那瀕臨射精的肉棒剛一插入口腔,瞬間就感受到了一種完全不輸給小穴的緊致感,那干嘔收縮的喉穴更是如柔軟的宮頸般吻住了他的龜頭,而很快,反應過來的墨玉也開始帶著如絲的媚眼嘶嘶的吞吐起了他的雞巴,水潤的香舌十分熟練的卷著他的棒身與龜頭,在雞巴與腮幫內壁的夾縫中不斷游走,這令王二喜終於再也無法忍耐,他用力向前一頂,讓緊繃的睾丸撞上墨玉美艷的臉蛋,身體一抖,雞巴如開閘泄洪般噴射起濃厚腥臊的精子。
“咕嘔!”
一聲短暫的干嘔聲後,墨玉的雙眼瞬間翻白,她的腮幫噗的一聲被精液撐大,乳白色的泡沫自她的唇角與鼻孔溢出,那古銅色的脖頸也開始咕嘟咕嘟的向下吞咽起來,一股極為濃厚的媚騷氣味從她的身體散發出來,她的下體猛地一抖,尚未合攏的穴口抽動兩下,無聲的迎來了堪比噴泉的盛大潮噴!
“…”
從狂抖肥臀中飛濺而出的淫水瞬間染濕了床紗,也同樣打濕了一旁李英的頭發,他就這麼怔怔的看著墨玉咽下二喜的全部精液,一臉滿足的吐出被清理的閃閃發亮的肉棒,再打出一聲淫蕩誘人的精嗝。
只是被王二喜坐在那對大奶上深喉口爆,墨玉便以變成了那毫無理智可言,仿若只剩下情欲的發情雌獸般的模樣。
而這似曾相識的一幕,也讓李英不由得想起,每一次喚二喜陪房,那些欲求不滿的深閣嬪妃也都會在二喜的草弄下顯現出如此狀態,可哪怕已經欣賞了這麼多次,李英也還是被她們這幅凌亂的模樣深深吸引,內心燥熱的硬起了雞巴。
“嗯哼❤~”
“!”
正在李英呆呆望著墨玉布滿紅暈的誘人身軀時,這個嘴角還掛著精液的西域胡姬竟忽地回頭望向李英,並無比風騷的向她拋了個媚眼,笑著說道:“訥…陛下,要是看不清的話,不妨在靠近一些如何?”
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被搭話的李英心髒一顫,在墨玉那狡猾靈動的目光下,他只覺得自己的一切心思都被看了徹底,便心虛的低頭躲閃起來。
“你…你在說什麼…朕哪里有看你,朕只是在意二喜的狀…”
借口剛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因為在余光中,李英看見床上的美肉正在緩緩蠕動,淫水嘩啦啦的打向地面,散發無比誘人發狂的濃郁雌香。
“咕嚕…”
李英咽了口唾沫,此刻,他心中的燥熱之火已經焚燒到了極致,這難耐的欲火終於還是擊敗了李英的尊嚴,他不再嘴硬,在心虛與掙扎中緩慢抬起頭來。
“呵呵。”
映入眼簾的,是墨玉毫無意外的篤定笑顏,那張被精液與香汗打濕而更顯嫵媚的美麗面容正直視著李英的眼睛,勾起的嘴角藏著三分嘲諷,好像剛剛那張含著雞巴潮噴的母豬表情是另一個人似得。
這已經不是李英第一次被墨玉用這種眼神看了,在這個知曉自己秘密的西域美女的目光下,李英總會心生出一種無比屈辱的自卑感,他的眉眼下意識的低落下去,可這向下一掃,卻正看到了更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只見,墨玉正用雙手掰著被王二喜撞紅的臀瓣,將雙腿以近乎一字的夸張幅度向兩側分開,在如此姿勢下,那本就被操到合不攏的穴口就無比清晰的展示在了李英面前,深粉色的肉蚌如今已經徹底變紅,穴內腔壁的層巒軟肉咕嘰咕嘰的蠕動,不斷向下低落著略顯粘稠的透明淫液,稍一抽動,就能擠出一股蒸騰的熱氣,直撲向李英的面頰,那腥騷又莫名誘人的氣味熏得李英一陣恍惚,直勾勾的盯著穴口不發一言。
“來嘛陛下~來看看咱的蠻夷小穴,跟你的那些妃子皇後們有什麼不同吧❤~”
聽著面前傳來的騷媚低語,李英的雞巴又勃起變大了一個大圈,他如被勾了魂般握住了雞巴,一邊擼管一邊朝著墨玉走去,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閒暇去顧忌什麼皇室尊嚴,只想著要離那誘人的蜜穴更近一些,他呼吸粗重,死盯著墨玉的私處猛擼幾把,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墨玉的臉上掛著的,是一副陰謀得逞的小人般的愉悅奸笑。
“嘿~”
就在李英來到床邊的瞬間,墨玉突然發難,她猛地抬腿用靈活的足趾勾住李英的衣角,向前一扯,那健美修長的墨色長腿便如蟒蛇般潘住李英的腰肢,布滿香汗與紅印的肥臀向下一沉,冒著熱氣不斷開合的美鮑咕嘰一聲便含住了李英那擼到勃起發硬的小小龜頭。
“唔!?”
完全沒有防備李英大吃一驚,可還未等他做出反應,墨玉就媚笑著甩動屁股將李英的整根雞巴盡數含下,被擴張大開的肉唇甚至直接吞進了李英的半個陰囊。
身為帝皇,李英自幼便被教育要潔身自好來保證皇家血脈的純潔性,可現在,與墨玉這等西域蠻夷行魚水之歡便是對皇家血脈最大的侮辱與玷汙,身為天子的責任瞬間壓制住了李英的情欲,他彎下腰慌亂的想要抽出雞巴,可墨玉的肉腔卻如浪潮般不斷蠕動讓那些密布的肉芽一波又一波的撫過李英的龜頭,僅過了幾次呼吸的功夫,就將他抽到一半的男根再次吞回,而這一抽插所帶來的刺激反如火上澆油般讓李英渾身顫抖,射精的欲望如焚身烈火般直衝他的大腦。
“呵呵,陛下,您這是做什麼?為了內射女人延續血脈不惜費心調教出供人玩樂的男仆,不正是您們這些大人物一直以來在做的事情嗎?怎麼事到如今還要忍耐呢?”
墨玉發出一聲嘲諷味道十足的媚笑,繼續扭動腰肢調戲這個當朝天子,讓他發出似小姑娘般嬌柔綿延的喘息聲,還特意抬起美麗的面龐,一邊睥睨俯視李英忍耐射精的狼狽模樣,一邊故意吻了吻嘴邊王二喜射精疲軟的粗長肉棒。
“在我們西域,只有強大的男人才可以征服女性留下子嗣,而像陛下這種連前戲都要他人代勞的弱小家伙,可能早就斷後滅絕了吧?呵呵,看來陛下果然是仁德之君,這要是換做我們西域的大王,可斷不會放任二喜弟弟這般有如此雄偉男根的家伙留在身邊,這等尺寸,就算是剛射完精陽,也比陛下您的勃起肉棒要粗長堅硬,光是聞到味道,墨玉便想要俯首臣服了呢❤~”
說罷,墨玉便帶著滿眼媚意舔舐嗦弄起了二喜的巨根,而隨著那淫亂粘稠的舔舐水聲,她的身體也真的如她所說的那般再度升溫變熱,那被王二喜的雄根粗暴犁過無數遍而變得松弛又潮熱肉腔開始如呼吸般向內收縮,直到把李英的雞巴完全攥住勒緊後還不停地繼續摩擦擠壓,發情的子宮也開始自動排卵讓新鮮的淫液淋上小小的龜頭,灼的李英雞巴猛顫,全靠著最後一絲帝皇的尊嚴才能勉強支撐。
但,若是說肉體上的歡愉還勉強可以忍耐,墨玉那些直達靈魂的責問則讓李英徹底無法自控,本就陷入深深自我懷疑的他一直不敢直面這些問題,他何嘗不明白,‘欲人’的存在本就是一把雙刃劍,這些奴才的身份遠遠低於自己,卻有著他做夢都想要擁有的強大性能力,而握有天下最尊貴的身份他非但沒有將王二喜這樣天生便會吸引女性的完美欲人殺之後快,反而將自己所擁有的後宮三千佳麗拱手讓與他來享用,只在他將那些雍容華貴的美麗妃子干到七葷八素後,才上前插入那些早就滿足了的凌亂身體完成內射,可到頭來,真的懷上身孕的,卻也只有唯一被二喜內射的皇後愛卿一人而已。
“嘶嘶…滋溜❤…哈…呐…陛下,讓我們繼續關於您後宮不孕之事的話題吧。”
而就在李英陷入內心強烈的掙扎與迷茫時,墨玉卻像是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般將他喚回神來,這個充斥著異域之美的嫵媚胡姬半含著王二喜的雞巴,用她含情的雙眸注視李英顫抖的瞳孔,嘴角一揚,帶著一副狡猾又淫蕩的復雜神情開口說道:
“正如您所料,陛下,您的精液寡淡又稀薄,就算有龍鎖輔助可以射入陰關,以您的精液質量,也絕對無法讓女人懷孕。”
就像是對將死之人再補上最後判決似得,墨玉抬起雙臂,環住二喜的後腰,把那張掛有玩味笑意的美麗臉龐貼上王二喜的陰囊,讓那重新變硬雄起的巨根覆蓋住她整個臉蛋。
“也就說,陛下完全不用再顧慮與墨玉交合是否會玷汙皇家血脈一事了,畢竟,您一開始就沒有能讓女人懷上子嗣的能力,再說,連那堂堂皇後的腹中之子都是這一介奴才的骨肉,這所謂皇家血脈,看來早就不知道被玷汙成什麼樣子了呢~”
“什!…”
雖說早有推測,可當現實如此露骨的擺在李英面前時,還是讓他陷入了巨大的震驚。
他看著同樣一臉呆滯的王二喜,又看了看一臉諂媚的舔舐面前巨根,還時不時眯眼瞥他一眼的墨玉,那毫不掩飾其中鄙夷,似嘲笑弄臣般的眼神讓一股挫敗感頓時涌上李英的心頭。
連李英自己都覺得他是這麼的可笑,為了留下子嗣,他不惜把珍視的人初夜都送給了一介奴才享用,甚至帶著他每日與那些自幼研習女藝終於嫁入皇家的名門閨秀連番行房,可到頭來,那載入史書,引天下百姓鼓舞歡慶的皇後腹中之子,卻反而不是他的血脈。
可在這挫敗感之下,更讓李英感到惡寒的,是那心中陡然升騰而起的強烈歡愉。
一想到母儀天下,舉手投足都充斥著雍容氣質的皇後愛卿,在坤寧宮那晚竟靠在王二喜的懷中與他深情纏綿,被這奴才操的騷叫連連最後甚至內射懷上了他低賤的骨肉,李英一直以來連射精時都軟塌塌的雞巴頓時變得堅硬無比,硬的就連等著看他笑話的墨玉都發出一聲哼唧,那含著雞巴的玩味表情瞬間染上一抹紅暈,緊繃的腔壁抽動了一下,自穴縫中呲出了一股溫熱的淫汁。
“哼咕?…”
墨玉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下體,在這一刻,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穴中的堅硬男根是不是這個陽痿皇帝的雞巴。
可遺憾的是,此時的李英卻錯過了這他從未體會過了雄偉時刻,他心中的屈辱與憤怒統統化作了薪柴讓那丹田燃起的欲火熊熊焚至全身炙烤的他口干舌燥心跳加快,由那些後宮嬪妃的被干到亂叫的放蕩痴態所激發而出的興奮感更是以摧枯拉朽的氣勢蓋過了他心中的一切思緒,他看著面前的西域美人,這個只用一根手指就榨出他精液的嫵媚狐妖,卻像個溫順的家畜般含著王二喜的雞巴不斷散發著誘人發情的雌香激素,那被王二喜肏的快要裂開的穴口更是欲求不滿的擠著他的下體好像在盡力用他尺寸袖珍的廢物雞巴代餐自慰,她看向二喜的眼神有多麼的諂媚順從,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有多麼的鄙夷嘲弄,在這極端的反差之下,李英終於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衝動,他不再去顧所謂的皇家尊嚴,就像是長期欲求不滿,終於等到妻子同意行房事的窩囊丈夫一般,趴在墨玉高大的美黑酮體上滑稽的動起腰來。
“啊哈,看來,陛下你並不打算怪罪墨玉的不敬呢。”
看著李英這幅狀態,墨玉又發出一聲無比愉悅的譏諷,感受著那連肉腔一半都無法抵達,卻仍在穴內執拗聳動的小小雞巴,她知道,離自己把這個當朝天子轉化成了沉淪情欲的綠帽廢物了,就只差一步之遙了,那麼接下來,是該好好的玩弄一下,這個世上最高貴,卻又是最下賤的珍貴玩具了。
“既然陛下已經清楚了您的病情,那墨玉也有一件禮物要送您。”
墨玉玩味一笑,從枕下拿出了一件早已准備好的金屬器物,抬手便丟到了李英面前,雖說其型質規格明顯是西域之物,可李英還是一眼便認出了此物的用法。
“這是…鎖?…”
看著面前的小小鐵器,李英立刻想起了那皇室傳承的秘寶鎮龍鎖,不過不同的是,此物並沒有龍鎖那長達十數寸,足以容納任何男人雞巴的威風的龍頭,而是只有一個堅硬冰冷的平面,別說是勃起狀態,恐怕就連正常戴上都會被那狹小的空間擠壓的痛不欲生。
“陛下果然好眼力,此物就是仿照鎮龍鎖而打造的陰鎖,不過,在我們西域,這可不是什麼‘秘寶’,而是懲戒貪淫好色之徒,讓其永遠都不能留下子嗣的刑具。”
“既是刑具…那為什麼要給朕此物…”
“呵呵。”
墨玉輕笑一聲,抬手輕輕撫摸李英的頭頂,她對上李英動搖的眼神,再次用那仿若可以動搖心靈的輕佻語氣徐徐說道:
“陛下,此物,正是墨玉給您開的‘藥方’呀~與其讓您絕對無法讓人懷孕的廢物精液進入陰關玷汙卵子,不如就讓這無用之物留在鎖中,如此,定可解陛下的無後困局。”
“…荒…荒謬!這樣的話,那朕又怎麼讓皇家血脈延…”
“ 陛下,您,不是已經成功留下一子了嗎?”
“!?”
墨玉的低語似九天瀑布般讓李英的靈魂感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他瞬間明白了墨玉的話中的意思,此時此刻,這天下間知道此事真相的就在場的三人,那麼也就說,若是他戴上此鎖,讓王二喜‘代’他完成自前戲到內射的全部階段,這長久困擾著他的無後難題,就真的可以算是迎刃而解了。
“你…你是讓朕…做一個欺騙祖宗,欺騙天下的獻妻君王?…”
“沒錯。”
相較於李英的動搖,墨玉的狀態卻愈發興奮,她主動搖晃起了香汗淋漓的墨色肥臀,小腹的軟肉不斷蠕動讓快感把李英的思緒攪的一團亂麻,她舔舔了嘴角,如吐信的毒蛇般下達了對李英最後判決。
“這樣一來,天下百姓都會為陛下的子孫滿堂歌功頌德,那些欲求不滿的後宮佳麗也能體會到作為真正女人的快樂,而陛下,也能在一次次的勃起痛苦中欣賞二喜弟弟內射您的皇後妃子,在完成夙願的同時滿足您那惡心變態的綠帽欲望,如此一箭三雕的美事,陛下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
“綠!?…朕…朕才沒…嗚!”
“哈,陛下,在墨玉這介外臣面前,您就不必隱瞞了。”
墨玉一晃屁股便打斷了李英的反駁,她盤住李英的腰肢翻身而起,一個扭身便把李英壓在身下像騎馬一樣狂甩起了肥臀,那活性化的穴口套著尺寸袖珍的雞巴上上下下,每次下壓都會吞下李英半個陰囊讓淫水之花四處飛濺,隨後,她就帶著這樣一副邪媚瘋狂的表情,對著李英因忍耐射精而變的扭曲滑稽的面龐笑罵道。
“無論陛下打算作何決定,墨玉都不會把今夜之事講與外人,但,陛下您真的願意放棄這唯一的機會,放棄這份令你欣喜如狂的快樂嗎?呵,又硬了,陛下你果然最喜歡這個了吧?墨玉這被二喜弟弟肏松肏軟的二手小穴就這麼讓您滿意嗎?可以哦,射出來吧,反正您的廢物精液也完全不會讓墨玉的蠻夷小穴懷孕,就把墨玉想象成陛下您的皇後妃子,想象成那些懷上奴才孩子的嬌妻們射出來吧!”
說到興奮處,墨玉高高抬起了下身,她用穴口緊緊夾住李英的龜頭,再蓄足力氣重重一坐。
“射出來吧!你這個喜歡被綠的綠帽帝王!”
啪滋!!
“唔!!”
一聲夾雜著水聲的悶響過後,李英的身體猛地一抖,他只覺得那質感厚實的肥臀好像都要直接坐斷了自己的雞巴,就連卵蛋都被那滑膩的觸感刺激的興奮狂顫,而隨著那惡劣辱罵而來的綠色妄想更是瞬間擊敗了他全部的矜持,他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欲望,就這麼被墨玉這般高大淫亂的蠻夷胡女壓在身下,帶著像個小孩子一般委屈軟弱的表情射出了大量顏色寡淡的精液…
數月後的一日傍晚,李英身披黃袍,獨自一人在寢宮外散步,他抵著頭,看著自己被月光拉長的影子,心中五味雜陳。
過了這麼久,皇後愛卿小腹已經隆出了肉眼可見的弧度,王二喜也仍作為御用欲人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墨玉果然履行了她守秘的諾言,李英也並未有對皇後或二喜做出任何懲罰,好像那瘋狂的一夜並未在這皇宮之內掀起什麼漣漪。
但,只有李英清楚,自那一夜後,他作為皇帝,作為丈夫,甚至說作為男人的存在方式,都已經徹底改變了。
“嘶…”
在想到那夜墨玉癲狂的神情時,李英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痛苦的神色,他吸了口涼氣,輕輕撩開黃袍,摘下了那個象征著皇家威嚴的威風龍鎖。
在他的胯下,一枚尺寸極小的金屬平鎖,正在月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那夜,在掙扎了許久後,李英終於接納了墨玉的提議,他在鎮龍鎖下戴上了那給西域罪人使用的陰莖平鎖,並命令二喜保守秘密,依照墨玉提出的方法替他繁育子嗣,讓這件事成為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的秘密。
自此以後,每次尋妃子侍寢,李英總會在鎮龍鎖下帶著陰莖籠偽裝內射,在那些妃子的賣力侍奉下,他卻只能感受到不斷疊加的痛苦,等那些妃嬪被干的徹底脫力昏厥後,再由王二喜上前插入內射,讓他的精液完美的灌入她們早已活性排卵的子宮。
本來,欲人的職責只是輔助主人完成前戲的工具,可如今這一主一仆的身份卻諷刺的掉了個個兒,可這屈辱的方式卻又無比的有效,在這幾個月以來,後宮妃子們懷孕的人數越來越多,滿朝臣子都祝賀皇上雄風再振成功為皇家延續血脈,卻只有李英自己知道,在這背後,卻是一個由可恥背叛與扭曲欲望所堆砌起來的天大騙局。
“唉…”
終於緩解了下體那鑽心的痛苦,李英默默地嘆了口氣,那些常人做夢都像體驗的後宮侍寢,對如今的他來說卻是最為殘酷的痛苦刑罰,可為了皇室繁盛,他又不得不帶著二喜日復一日繼續尋妃侍寢,一直以來,他都是把此當做蒙騙祖宗的懲罰 才勉強忍受下來的,而今天,看著太監帶著一臉羨慕所端來的綠頭牌,李英終於忍無可忍的逃出寢宮,借口出門散心給自己赦了一日的假期。
“這里是…國師府?”
抬頭瞥見了房檐處標志性的白鶴,李英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來到了國師府的門前,他恍惚間想起,半年前的那晚,苦惱於皇室無後的他也是如今天這般失魂落魄的來到國師府,才在國師的引薦下結識了王二喜,結識了這個改變了他整個人生的俊秀欲人。
“呵…居然又下意識來找老師了嗎…這麼多年過去,看來我依舊是沒什麼長勁啊…”
李英苦笑了兩聲,在心中嘲笑自己的軟弱,他並沒有後悔於自己的決定,只要能履行帝皇的職責,無論什麼樣的痛苦屈辱他也願意忍受,不過,當腦中想起那金發幼女美麗又可靠的面龐時,李英還是鬼使神差的邁出腳步,朝著國師府的大門走去。
“罷了…就當是來找老師散散心吧…最近,我確實是太累了…”
推開國師府的大門,李英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國師的寢房前,看著屋內燃起的燭光,李英清楚,這個修習媚功的國師定是又在和男仆徹夜纏綿了。
“哼嗯❤~不…不錯…再用力一點,哀家就要去了❤~”
果然,一靠近房間,李英便聽見了無比激烈的女性呻吟聲,可不知怎的,那狂亂無羈,卻又蘊含了一絲高貴雍雅的呻吟聲线,卻與國師那尖細的幼女嗓音相差甚遠,反倒是讓李英想起那個懷有身孕的國師之女,他的皇後,愛卿。
“不會吧…”
心中可怕的想法讓李英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的湊到窗邊,俯身趴在縫隙處向內偷窺。
“齁嗯❤!就…就是這樣!好…好深!哀家的子宮都被刺穿了!好舒服!!腦袋都要壞掉了齁噢噢噢!!!!”
屋內,那母儀天下的皇後愛卿正坦胸漏乳的趴在床上被干的滿臉痴態,她衣衫不整,那身華貴的鳳袍半遮在她白皙的玉體上,裙擺處勾有金絲的鳳紋圖案被不知是香汗還是唾液的透明液體所潤濕,已經愈發顯眼的孕肚在衣擺下露出漂亮的弧线,一雙布滿香汗的蜜瓜嫩乳瘋狂打著擺子,尖處兩點櫻紅高高挺起,還在向外飛濺著提前成熟的淡薄乳汁,而那根不知在何處安放的水潤香舌更是將冒著熱氣的唾液四處狂甩,不斷訴說著毫無廉恥可言,完全不符合她高貴身份的淫詞穢語。
“小穴…小穴好舒服!!二喜,不要停下來!繼續肏哀家的大屁股!哀家…哀家喜歡你的雞巴!比起喜歡陛下還要喜歡!!!快用你大雞巴滿足哀家吧!!!”
“什!?…”
聽到愛卿的狂亂媚叫,李英這才發現在她背後瘋狂挺腰的男人正是那個清秀的巨根少年,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只被用來表演淫戲的人型陽具,居然在背地與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與他的皇後變成了這般關系。
“咕!”
而還未等李英對皇後出軌欲人之事消化一二,胯下那的鑽心的疼痛就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愛卿這幅妓女般放蕩的反差瞬間掀起了李英的情欲,他齜牙咧嘴的捂著下體強忍著不要慘叫出聲,可房間內二人的狂熱交合卻不會因他的狀態有絲毫的減速緩和。
“娘娘說笑了,二喜只是替陛下代勞的一介欲人罷了。”
屋內,王二喜自背後捏弄著愛卿的美臀,像使用充氣娃娃般扯動她的穴口讓那兩片濕潤的肉唇不斷摩擦他的巨根,雖然嘴上畢恭畢敬,可王二喜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敬重可言,他始終掛著玩味的笑容,隨意的一挺腰肢,閒庭信步將愛卿頂的孕肚猛顫,連那雙搖晃的木瓜大奶都隨著重力抽在了她寫滿痴態的美麗面龐上。
“噗咦!沒…沒錯!…你只是一介欲人而已…就算用你泄欲,就算被你內射也不算出軌!所…所以…就給哀家閉上嘴,用你的國寶幾把代替皇上滿足哀家吧!!快…快點!!”
愛卿拿出皇後的架子想要對王二喜施壓,可她那被自己騷奶狂抽的美麗面容卻沒有過去哪怕半分威懾力,她就像個欲求不滿的寡婦般狂聳著屁股在二喜的巨根上來回摩擦她的騷穴,故作嚴肅的嗓音在說到一半時就走調變成了求操蕩婦般的尖細呻吟,而看著面前一國之母如此渴求自己雞巴的可笑模樣,王二喜只是心領神會的笑了笑,他扯住愛卿的長發,像駕馭馬匹般一挺腰身,讓自己如鐵槍般堅硬的龜頭直接刺入愛卿的花心。
“噗咦齁齁齁齁齁❤!!!!好舒服!!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感覺!!小穴好爽!!!”
愛卿吐出一聲滑稽的悲鳴,剛剛勉強擺出的威嚴姿態頓時煙消雲散,那雙被名貴胭脂妝點到凌厲十足的丹鳳美眸圓睜狂顫,櫻桃小嘴高高嘟嘟起,肥臀猛顫,穴口如撒尿般泄出大量騷味濃郁的淫汁。
只是被那巨根深深的肏了一下,她的身心便以徹底臣服在了王二喜的胯下,雌性的本能讓她忘記了一國之母的矜持與尊嚴,令她像個不要臉的出軌蕩婦般宣誓起了對背後賤奴的愛意。
“好爽咦咦咦!!!二喜!哀家中意你!哀家喜歡的你的大雞巴!喜歡你的國寶幾把!!來吧,肏死哀家吧!在射在哀家的小穴里吧!!哀家想再給你生一個小寶寶噢齁噢噢噢噢!!!”
“愛…愛卿…”
屋外,李英看著愛卿狂亂痴媚的神態,像個失去魂魄的人偶般吐出聲聲沙啞的呢喃。
雖說與愛卿的交流並不算密切,不過李英一直對自己這位最尊貴的妻子有著有別與她人的情感,他十分清楚,這個一言一行都不愧對皇後身份的出色女人其實與他同為注定需要背負整個國家期待的同伴,這份羈絆,遠比男女間的愛情要沉重的多。
因此,他也對愛卿報以了極大的信任。
可如今,曾經那母儀天下的高貴身姿卻如下賤母豬般跪在床上,甩動著她前凸後翹的身體諂媚的服侍著身後身份低賤的欲人,還帶著一臉痴狂請求著他的精液希望用她本該替皇家開枝散葉的身體給這一介下仆孕育子嗣。
無論是作為一國之母還是普通的妻子,這無疑都是她對李英的背叛,對天下的背叛。
可面對這些,李英心中卻感受不到半點憤怒,只有那鑽心疼痛的下體,在無聲的鞭撻著他的尊嚴,他的靈魂。
“原來…你也知道那孩子是誰的了嗎…”
慘烈的現實徹底撕開了李英最後一塊遮羞布,愛卿的那聲走調的淫叫如尖刀般剜進李英的靈魂,如今,他再也不能用那拙劣的謊言繼續蒙騙自己,讓自己相信他才是這‘欲人淫戲’的幕後導演了。
在他所不知道的背後,他最尊貴的妻子已經成了身心都已臣服在王二喜雞巴下的痴女淫婦,那聲聲幸福的媚叫無不向李英訴說著,在他一步步的推動之下,他終於將自己的後宮徹底送出,讓自己成為了這滑稽劇目最可笑的丑角演員。
“我…我得阻止他們…”
看著愛卿被那根粗長巨屌肏到孕肚狂顫的模樣,李英的心髒如被火燒般燥熱灼痛,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擔憂那腹中他人骨血的安危,還是在因自己蒙受的屈辱感到惱怒,他只知道,如果再放任王二喜用他滾燙的精液將愛卿灼上更加狂亂放蕩的痴態,他一定會因這一幕踏進某種真正無法挽回的深淵,他忍耐著胯下的痛苦起身想要推門而入,可此時他才發現,他竟找不出任何理由來阻止愛卿使用二喜這個由自己親自引薦給她的‘人型陽具’。
“啊啦啦,這可不行呢。要是讓你被二喜的精液灼到流產,老身可不知道該怎麼跟皇上交代。”
“!”
就在此時,熟悉聲音突然從房間傳出,李英身體一顫,他連滾帶爬的撲向窗邊向內望去,果然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老…老師!?”
“唉,二喜,你也是,怎麼還真陪著老身的蠢女兒胡鬧。”
金發紅眸的幼女嘆了口氣,款款來到二人的身邊,她注視著那根在嵌在穴中青筋跳動的巨根,漂亮的臉蛋立刻就浮現出了一抹嫵媚,她如見到了什麼美味佳肴般舔了舔嘴角,隨後俯身蹲下,輕輕抽出二喜的陽根,像捧著什麼至寶般握在手中舔舐起了其上的淫汁與白漿。
“嘶嘶…咕啾❤~唔嗯,還真是美味…只是聞到味道,老身便來了感覺呢❤~”
“喂!老太婆!別來礙事呀!”
來自母親的打擾令愛卿十分不滿,她嘟起嘴巴抗議了一句,甩著屁股用自己流汁的穴口蹭起了王二喜的陰囊,完全就是個祈求男人滿足自己的淫亂婊子。
“哀家是有分寸的啦!本來人家就打算讓二喜射在臉上,你一來,都把哀家的興致掃了!快把二喜的雞巴還給哀家!”
“得了吧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就你那點水平還想駕馭二喜的國寶幾把?這可是老身親手培育出來的欲人,要是你腹中的胎兒真有什麼閃失,老身該怎麼面對皇…喂!你不要蹭了啊!弄得老身一臉水都沒法好好舔了!”
一個是一人之下的當朝國師,一個是母儀天下的一國皇後,這世上最尊貴的一對母女,如今卻共同匍匐在了一介男仆的胯下展示出了無比下賤的臣服姿態,用她們的櫻唇與蜜穴諂媚的貼著那根巨棒親吻摩擦,互相爭搶著那根硬到發紫的碩大龜頭,毫不收斂的釋放著她們順從雌性本能的發情氣息。
“嘶啾…咕滋…嘶溜❤~哈~你這個蠢女兒,要跟老身爭怕是還早了幾十年呢❤~”
浸淫房中術多年的國師很快便占了上風,她張開櫻桃小口,蠻橫的霸占了王二喜碩大的龜頭,小小香舌在口腔內連番攪動,將這根剛才還在女兒體內進出的巨根吮吸的滋滋做響,品味著其上所殘留的淫水味道以及比此更加濃厚的雄性氣息不斷揉搓著自己的乳頭和小穴,漸漸地,她的眼神愈發迷離,鼻孔里也開始噴出腥臭潮熱的白氣,吞吐著巨根小嘴愈含愈深,成了完全沉浸在雞巴氣味之下忘我口交的無腦痴女,可直到那龜頭抵住她的嗓子,把她的俏皮可愛的幼女臉蛋抻成了滑稽難看的口交馬臉,她也僅僅吞下了王二喜一半的雞巴。
“可惡!老太婆你很礙事誒!都霸占二喜那麼長時間了還跟女兒搶雞巴,你就沒有一點廉恥心嗎你這個淫亂國師!”
隨著國師愈含愈深,供愛卿騰挪的位置也逐漸縮小,終於將她那大到礙事的大屁股徹底擠離了王二喜的胯下,這讓做愛被打斷的愛卿更加惱火,見自己已經無法再用小穴搶回二喜的雞巴,她也只好翻過神來,騎在二喜的腿上用她同樣碩大的奶子擠上二喜的胸膛,環著他的脖頸與這個俊秀的少年熱情親吻,一邊吞咽他男人味十足的唾液,一邊前後摩擦下體用二喜的膝蓋安撫自己沒能高潮的流汁蜜穴。
好像絲毫沒有發覺,她現在這幅諂媚十足的姿態,與她口中沒有廉恥心的母親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
就這樣,一大一小的兩具女體緊緊貼在少年消瘦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騷媚至極的唇印,她們誰都沒有繼續說話,那口舌攪拌的淫靡吻聲就是她們愛意的最好證明,她們已成了被二喜征服的發情雌獸,放棄了一切尊嚴與責任只想求得面前這個優秀男人的寵幸,新鮮的卵子不斷從她的穴內孕育而出,化作淫水噗呲噗呲的撞開陰唇在床單上留下兩大灘暈開的水漬,只有那半遮在軟糯香甜嬌軀上的兩身被香汗打濕的華麗長袍在無聲的訴說著她們的身份,它們提醒著二喜,也提醒著在窗外偷窺的李英,如今二喜所享受的,是這世界上最為奢侈,最為珍貴的母女蓋飯。
可讓李英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場‘欲人淫戲’,其所能展現出的荒誕淫靡程度,卻還遠遠未到極限。
“啊啦,居然已經提前開始了。早就聽說國師大人好淫放蕩,看來連其女也是同樣的風流呀~”
正當三人忘我的糾纏在一起時,一個完全出乎李英意料的倩影闖入了戰局,那人扭著前凸後翹的豐滿身體來到床邊款款而坐,她撩動濃密卷曲的黑發,露出那標志性的美黑肌膚,狐狸般嫵媚的眼角彎成新月,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上了二喜的小腹,再優雅的向下一滑直至觸及棒根,便讓那嵌入國師口中的巨棒猛地一顫,頂的國師都發出了一聲失態的干嘔。
“哎呀,居然連口交都做的這麼費力,國師大人,看來您的那些風流韻事也並不全是事實呢~”
“墨…玉?…為…為什麼…”
看到這個總是掛著玩味表情的西域胡姬,李英頓時驚訝的說不話來,正是拜她所賜,李英才會帶上平鎖感受這上刑般的劇痛,可諷刺的是,還不等他來得及細想墨玉為何會在這國師府現身還闖入皇後母女與二喜的纏綿淫戲,他就又被墨玉那身緊貼身體的繡花內衣刺激的雞巴勃起,捂著胯下再次痛的呲牙咧嘴。
“墨…墨玉姐姐…我真的必須要穿這種衣服來嗎…”
就在李英閉上眼睛想要暫時讓燥熱的內心重回平靜時,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就再次將他震的心髒一顫將他的視线蠻橫的拽回屋內,而當他趴回窗邊看清那娉婷裊娜的身姿時,他頓時雙目圓睜,像見了鬼般喃出了她的名字。
“牡…牡丹!?”
房間內,盤著玲瓏發辮的美麗姑娘正扶著梁柱向床上幾人的方向窺探,發梢處的翠綠緞子發飾如同它的主人般朴素又耐看,讓李英一眼便認出了,此人便是他兒時的玩伴,是他曾經發誓要保護,要給予她幸福的純真女孩,牡丹。
可當下,那個成為了妃子還總是穿著朴素布衣的純潔姑娘,卻穿上了一身風流無比的緊身內衣,那柔軟光滑的緞子布料勾勒出了她前凸後翹的身體曲线,印有花邊的長手套與過膝襪更是將她的身體襯的如同一盤精心妝點過的美味菜肴,她羞澀的遮住覆有略顯拙劣妝容的面龐,卻完全蓋不住自骨子里溢出來的媚意,那靈動的眸子此時也失了大部分的神采,只是死死盯住那根暴露在國師櫻唇外的半截棒身,雪白的頸子蠕動一下,發出一聲充滿了期待的吞咽聲。
“咕嚕…那…那個…二喜…我…我來了…”
“…”
牡丹發情般嫵媚音調讓李英的心髒針扎般刺痛,那白花花的腿根與胸口更是晃的李英一陣頭暈目眩,可他卻不得不接納眼前的現實,那個純潔可愛的牡丹,那個英氣十足,毫不做作的牡丹,如今也已成了用刺鼻胭脂與下流服飾作踐自己,只為取悅男人的發情雌獸。
“墨玉小姐,牡丹姑娘,你們來了。”
就在李英因二女的突然登場陷入迷茫與震驚中時,王二喜終於開口松開了愛卿的唇舌,他撫摸著愛卿完全沉淪進情欲的發紅臉頰微微一笑,扭頭看向二女的方向。
“抱歉,二喜現在有些忙,能請你們稍等一會兒嗎?作為皇帝的欲人,二喜一定會全力滿足各位的期待的。”
“嗨呀,你這個小子,居然還擺起架子了。”
墨玉瑩瑩一笑,俯身趴在了王二喜的身上,她一手輕輕套弄著王二喜的棒根,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二喜的乳頭,如同一只趴在懷里撒嬌的黑貓。
“別忘了,若不是咱幫你勸服了那位皇上,恐怕你現在還在當著人型陽具做著那些毫無用處的前戲工作呢~”
“嘔…噗哈!…哈…喂!墨玉!你怎麼一來就找老身的麻煩啊!”
墨玉的調情讓王二喜的雞巴再度漲大了一個尺寸,終於撐開了國師那小小的幼女嘴巴,她噗的一聲吐出棒身,擦去嘴角透明的粘液,無比憤恨的撇了墨玉一眼。
“老身還想找你討個說法呢!居然讓英兒戴上那種東西…這讓老身如何有臉去九泉之下面見先皇啊!”
“嗯?國師之所以建議陛下來找墨玉,不正是想讓墨玉代你給出這個‘藥方’嗎?現在皇室有繼,依咱看,國師反而還要獎勵墨玉一下呢~”
見礙事的國師終於吐了二喜的雞巴,墨玉頓時眼睛一亮,她立刻翻身騎在了二喜身上,滴水的美臀向下一坐,借著國師唾液的潤滑讓朝天而立的巨棒咕嘰一聲沒入她的小穴。
“咕嗯❤~還…是這麼雄壯…我看不如,就讓墨玉把二喜弟弟帶回西域作為獎勵吧。”
“做夢!你這個偷腥的黑貓!二喜是哀家的欲人!”
被連番搶先的愛卿終於從接吻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她怒視墨玉一眼,可後者已經以觀音坐蓮的姿勢穩穩騎在二喜腰間甩臀扭胯,滿臉都是幸福與滿足的痴態,無奈,她也只好翻身來到二喜胯下,將自己端雅雍容的面容死死貼在二喜的卵蛋上,一邊伸出舌頭賣力舔舐,一邊斜眼看向旁邊的母親。
“喂!老太婆,再這樣下去二喜真就被這個騷狐狸搶走了!趕緊過來幫忙!讓二喜快點射出來滿足這個蕩婦我們才能繼續!”
“你這個笨女兒…身為一國之母居然這麼賣力的舔舐下人的陰囊…唉…看來在九泉之下,老身要跟先皇道歉的事情又要多出一個了…”
國師無奈的嘆了口氣,可隨即,她的臉上就浮現出一抹絲毫不輸給墨玉的嫵媚神色,她扭動身體調整到了更加舒服的姿勢,隨後就這麼趴在二喜的胯下,淋著頭上墨玉淅淅瀝瀝的淫水,與愛卿一左一右的舔舐起了王二喜的兩枚睾丸。
“呵,那麼,老身也久違的拿出些真本事吧,讓這個自以為是的蠻夷明白,她口中這位好淫放蕩的國師大人,到底有什麼樣的能耐❤~”
“師傅…墨玉姐姐…愛卿姐姐…”
看著爭搶二喜雞巴的三女,站在梁柱邊的牡丹頓時開始手足無措起來,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因這身被墨玉改造過‘肚兜’羞澀遲疑了幾秒,王二喜的身邊就已經沒了她的位置,而眼前的幾人卻偏偏不是她的恩師就是她的姐妹,就算是論身份她也是這里最為低微的一人,無論如何,她也不敢上前跟於她有知遇之恩的國師爭搶男人,只好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根被軟肉環繞的肉棒,摩擦著大腿十分委屈的在旁觀戰。
“過來吧,牡丹姑娘。”
而正當牡丹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該逃回自己房間時,王二喜竟主動開口喚起了她的名字,他微笑著望著牡丹,仿若開穿了她心思似得開口說道:
“二喜是國師鍛煉出來的欲人,除了這根有‘國寶’虛名的雞巴,可還有很多手段能滿足牡丹姑娘呢,看啊,二喜的嘴和手,這不是還空著呢麼?”
“…咕嚕。”
牡丹再次咽了口唾沫,面前這個拿走了自己處女的俊俏少年笑的是那麼的自然,即便同時應對國師愛卿與墨玉三人卻也沒能讓他露出半點疲態,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注視著他修長的手指與泛著光澤的嘴唇,牡丹的心髒像是中毒了般狂跳起來,許久未被滿足的下身更是酸癢不已,令她不由自主的邁開腳步,忘記了羞恥與矜持,如受到食物誘惑的小動物般來到王二喜的跟前。
“上來吧。”
“嗯…”
脫口而出的尖細聲調讓牡丹自己都嚇了一跳,本是習武之人的她曾經認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擁有尋常女人所能經歷到的那些快樂,可在王二喜面前,她總是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純情又軟弱的小姑娘,這種感覺讓牡丹十分別扭,卻又如蜜糖令她流連忘返燥熱不止,她帶著狂跳不止的心跳騎在二喜身上,向前挪了挪讓自己湊得離少年更近一些,隨後一手輕輕掀起內衣下擺,一手用食指與中指分開陰唇,扭開通紅的臉蛋張開櫻唇,用顫抖聲线低聲說道:
“請…請用吧…”
隨著下擺被掀開,一陣潮熱的雌香水汽頓時蒸騰出來濃郁的甚至熏的二喜一陣恍惚,在那衣擺下,牡丹尚且稱得上稚嫩的穴口已經濕成了水簾洞般的奇景,一滴滴淫水自抽搐的陰核處溢出,染濕短而密的干淨陰毛後再沿著白皙的腿肉向下流淌,淅淅瀝瀝的滴上他的下巴,再被抽搐呼扇的陰唇內鼓出的熱氣吹散打亂,染濕唇角,舔一舔,口中頓時回味出了一種咸腥又甘甜的復雜味道。
而相較肉體所體會到的感受,牡丹那帶著滿臉緋紅撩起衣擺給自己欣賞小穴的羞澀模樣所激發起的征服感更加令二喜感到興奮,現在,這里沒有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皇,可面前貴為妃子的牡丹卻穿上這身連他那個皇帝丈夫都沒看過的下流內衣,還主動展示她最私密的下體供自己‘使用’,這份新鮮的體驗已經遠遠超過了肉體的歡愉,他深深呼了口氣,不再廢話,一頭扎進了那散發著誘人味道的潮熱下體,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舐起了那美味的玉液瓊漿。
“哼咦❤!!等…不行…慢一些!二喜…本姑娘還…還沒習慣…咕咦❤!!!!”
頭上傳來牡丹尖銳的淫叫,這個自幼便在身份高貴的國師與皇帝身邊長大,擁有一身好武藝的英氣女俠,如今卻成了操著走調嗓音向他求饒的軟弱小姑娘,那柔軟的小穴正因他的舔舐而瘋狂的抽搐收縮,夾得舌頭都開始麻木,蠕動的陰蒂主動抵在他的舌面上蹭來蹭去,讓不斷噴涌的甘甜淫汁毫不浪費的灌入他的口腔。
胯立在身邊的錦襪玉腿也開始發軟打顫,那不斷下沉的姿勢讓這個女孩幾乎就要坐在了自己的臉上,可即便如此,那修長的手指還是竭力分開穴口,好讓他的舌頭能夠再深入一些。
“好樣的牡丹!二喜的雞巴變得更硬了!加油!很快就能讓這只偷腥的黑貓滾開讓出位置了!這次,哀家一定要二喜射進小穴!”
“嘶溜…噗啾❤~啊哈,才不是牡丹的功勞吧?依老身看,一定是咱得舌技太過巧妙才讓二喜來了狀態的❤~”
胯間,完全不同的兩種溫軟觸感在陰囊處同時綻放,左邊,是生疏卻熱情的卷弄舔舐,右邊,則是精妙靈活的親吻含吸,而這一大一小的兩根香舌卻來自這天下最尊貴的一對母女身上,她們是一人之下的國師,她們是母儀天下的皇後,而這對母女此刻卻拿出了全部的熱情親吻起了他這奴才最肮髒的陰囊,只要稍一動腳,他就能踢到皇後碩大顫巍的孕肚,或是國師小巧可愛的屁股,而這一侮辱性的動作卻能更好的激出她們的熱情,讓這對母女將舌頭彼此交叉,把火熱的唾液均勻的塗抹在每一寸所能觸及的皮膚之上。
“咕哦❤!真…真的更硬了!二喜弟弟的雞巴居然還能變大…噗齁齁❤!!!又…又高潮了!!說…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高潮停不下來!!二…二喜!就這麼射進咱的小穴吧!!這一次,說…說不定能讓咱懷上你的孩子…不…不對…是一定會懷上!!射進來吧!射進墨玉的西域騷穴吧!用你的雞巴征服我這只淫亂的母狗吧!!!!”
身上,那個總是自視甚高的西域胡姬已在不斷的泄身潮噴中原形畢露,她的確有著比肩國師的床上能耐,那前凸後翹不斷散發著騷賤氣息的高大身軀不知道已將多少公子哥榨到下不了床,可在自己的雞巴下,她卻也只能變成這幅淫亂不堪祈求著精液的蕩婦模樣,那噴水的騷穴緊緊纏住棒身,柔軟的腔壁浪潮般蠕動,就連宮口都諂媚的下降吻上龜頭在祈求著他的內射。
來自四人不遺余力的侍奉讓二喜感受到了此生從未體驗過的絕倫體驗,現在,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用之即棄的工具,而是這床上,這四只發情母畜的主人,她們舍棄了尊嚴舍棄的地位,用盡了渾身解數諂媚侍奉,而她們想要的快樂,就僅僅是他隨手便能給予的玩弄,抽動幾下雞巴,舔動幾下舌頭,甚至隨手抽打幾下屁股,就能令她們帶著幸福感激的表情排卵高潮,用她們自己高貴的身體,來孕育他這一介下人的後代。
好吧,既然你如此渴求,那我就來滿足你,滿足你們這幾頭搖臀賣騷的可悲母狗吧!
二喜在心中發出一聲嘲笑,他張口死死咬住牡丹發燙的陰蒂,左腳夾住愛卿噴奶的乳頭,右腳踏上國師濕潤的股間,隨後一挺腰間,讓龜頭貼合墨玉降下的宮口,放開精關,讓自己滾燙濃厚的精液嘴對嘴的射入這個西域胡姬的宮室之中。
“噗咦齁齁噢噢噢噢!!!————”
四女高亢的淫叫同時奏響,淫水瞬間綻放在了每個角落,顫抖的美肉一邊潮噴一邊抽筋聳動,宛如被踩了一腳的四只青蛙般跳著滑稽可笑的舞步,可對於二喜來說,這是一副最為神聖美麗的光景。
他看著跪坐在他胸膛上捂臉潮噴的牡丹,看著抱著他的大腿高撅屁股噴出兩道淫水煙花的國師母女,看著掛在自己雞巴上以近乎折斷脊背的幅度向後彎腰,兩只美黑色肥乳上下狂甩的墨玉,終於露出的征服者應有的興奮笑容。
“女士們,不要著急,這夜晚還長著呢,就讓二喜履行好欲人的職責,好好滿足你們欲求不滿的身體吧,畢竟,二喜可是皇上欽點的,有‘國寶雞巴’的‘御用欲人’,不是嗎?”
打從那個怕鬼的娃娃長大後,李英就從未如此痛恨過黑夜的漫長。
已經繼位登基,成了君臨天下的帝王的他,卻在這一夜感受到了從未體會過的無力感。
在國師府的小小窗隙間,他看見了自己稱得上的初戀的青梅穿著嫵媚下流的服飾,呢喃著他從未聽過的軟糯聲线,被那個本該作為工具的欲人壓在身下,貼身的修長錦襪朝天而立,雙臂像擁抱愛人般纏住少年的脊背,顫抖著自蜜穴與巨根的夾縫間濺出濃稠的精液與淫汁。
他看見自己一直以來依靠信任的恩師嘴對嘴的為那玷汙了皇室血脈的欲人服下丹藥,隨後歡喜的騎在再度變硬的雞巴上,用盡了一切他從未見過的房中淫術取悅著穴間的雄根,直到讓精液填滿她深不見底的欲望,才脫力的趴在少年的身上,用她僅剩的力氣伸出舌頭,幫他舔淨濺在身體上的淫汁與汗水。
他看見了自己挺著孕肚的皇後用自己的巨乳從背後輕托住少年的脊背,用她黏膩的乳汁覆蓋他背後的每處肌膚,她的表情是那麼的幸福滿足,而當她抬起屁股挺直身體撫摸少年的臉頰探頭求吻時,李英才猛然發現,原來不知何時,她的後庭也如那嘲笑自己的胡姬一般,不斷向外流淌起了濃厚粘稠的白漿。
當看到自己的青梅,老師,與皇後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李英甚至不知自己到底該擺出什麼樣的心情,他幾度想要衝進房間又幾度想要拔腿逃離,卻如被鎖鏈拴在了原地般沒能做出任何動作,他就這麼聽著這些自己珍視女人們毫無理性的媚叫淫叫,抱著腦袋跪坐在窗下,忍受著胯下的鑽心的刺痛像個懦夫般不斷顫抖。
“停…停下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屋內那永不停歇的媚笑與呻吟終於平靜了下來,李英放開了手,他木訥的看著自己早已腫大了一倍的陰囊,終於還是用他發軟的雙腿,強撐著再度起身,朝那亮著燭光的窗隙湊去眼睛。
“嘶溜❤~啾啾啾…”
“!?”
房間內,金發紅眸的國師,雙目靈動的牡丹,多情嫵媚的墨玉,還有雍容華貴的愛卿,此時正如四只溫順的母犬般圍在王二喜勃起的巨根前,她們伸著舌頭,帶著滿眼迷離對著雄壯的國寶幾把親吻舔舐,在那根猙獰的巨根留下一個個形狀不一的嫵媚唇印,拉絲的唾液纏住龜頭,好像在舉辦著一場虔誠的儀式期盼它能再漲大幾寸,又好像是對李英無聲的嘲諷,嘲笑他只能帶著平鎖,在窗外如懦夫般偷窺那根巨物插進這些他珍視女人的蜜穴,用精液灌溉他永遠都無法觸碰到的花心。
“咕!”
李英的身體一抖,為了不暴露而強行忍住的呻吟終於破口而出化作一個短暫的悶哼,不過此刻,他已經完全沒有余力去在意屋內的幾人是否察覺到了他的存在,甚至連那些不斷拷問著他的無力感與屈辱都瞬間煙消雲散,他直覺自己的下體痛的厲害,卵蛋更是熱到發燙,可他卻如著了魔般死死盯著屋內景象,看著那四根香舌諂媚的繞著巨根來回游走,終於控制不住的彎下腰,身體一抖,帶著鑽心的劇痛從平鎖上的孔洞中射出了淡薄的精液。
“什麼聲音?”
“嘶嚕…唔嗯…估計是什麼動物的叫聲吧,不要去管了,二喜,讓咱們繼續吧~哀家還想再好好跟你親熱一下呢~”
“…”
聽著屋內起此彼伏的媚笑,感受著那激痛下更為猛烈醉人的快感,李英脫力的滑坐在地,他知道,這夜晚,恐怕還要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了。
而他甚至都沒有發覺,那個象征的皇家尊嚴的雄偉龍鎖,已早就在無意間掉到了地上,叮叮當當的滾到一旁的草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