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平陽縣城內,寬敞的庭院皆是布滿了紅燈結彩,各路的英雄貴客在喜慶的婚禮場地內互相寒暄。
此番不久前,麓王家的世子殿下帶領一眾江湖豪傑成功保住了銀糧,還擊退打傷了魔門子弟,正巧的是,蕭琅殿下在一眾善舉的過程中,還與岳家的當代家主岳青煙結得了夫妻之實,正是喜上加喜。
蕭琅當即決定就地先辦一出訂婚宴,以正家妻岳青煙的名聲。
眾人舉杯祝賀之間,不免的談到了那位之前有如天人降臨的白衣女劍客,其實力冠絕且儀態萬千的翩翩仙子—念隱門劍無暇,此番下山,這位女子在關鍵時候出手相助,更是顯得世子蕭琅殿下秉承天運,貴人吉相。
如今,兵馬將至,魔門退卻,不出意外順利的度過了危機,這番功績定要成為世子蕭琅的一段佳話。
對此,唯一有不滿的人,恐怕是只有一名叫做呂松的少年了,面對高台上的蕭琅,呂松冷哼一聲,默默的將蕭琅摟著岳青煙大笑的模樣看在眼里。
事已至此,目睹了之前岳青煙主動伏在蕭琅胯下起伏著吞吐肉棒的場面,他也只好將這份感情徹底封死了好。
而那位苦兒的師傅倒是沒有在宴會上露面,蕭琅打過招呼,說過幾套場面話了之後,就摟著未婚妻往著庭院內走去,眾人自當是知道他是去與懷中的佳人共度春宵去了。
不久前,呂松本想著此間事了,就早些回山門去了,但耐不住蕭琅的盛情挽留和表示答謝,一行三人都來到了訂婚宴上,蕭琅還給他們安排了包房,顯得十分周到。
不過呂松可受不了這種心上人與別的男人大團圓的氣氛,早早就往外溜去了。
“虛偽,的世家公子!”呂松呸了一口,往人少的地方想去尋個僻靜。
另一邊,裝修華麗、亮堂堂的上好廂房內,一名身姿綽約、白衣勝雪的冰山女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劍無暇清亮黑色的眸子望著底下熱鬧歡快的場景,淡漠精致的面孔也像是染上了一層凡塵的倒映,微微出神的面頰不知是在考慮自己是否會有女子出嫁的情形嗎。
“師傅,少爺剛來這邊就不見了,我想,我還是去找他比較好吧~!”一個乖巧靈動的少女在白衣女子身旁說道。
“去吧,摩尼教還未完全消退,你們注意安全。”劍無暇聞言,頷首准許道。畢竟,她得留在這里,總不能掃了主人家的興致。
少女走後,不多時,房間的門又被推開,身著紅服的俊朗公子帶著隨從進入房中,蕭琅面上滿是喜色,招了招手,從身後的下人端的盤子中拿起酒杯,對著劍無暇說道“劍仙子,這次擊退魔門,仙子功不可沒,又特來參加蕭琅的訂婚宴,蕭琅實在是感激萬分,敬仙子一杯。”
下人也將身下的一壺酒和酒杯送到了白衣女劍的身邊,還有一些點心糕果等,劍無暇瞥了瞥,淡淡的說道“世子殿下,劍無暇不會喝酒,但心意領了,大喜的日子還是先去陪你的未婚妻吧。”
俊朗公子一飲而盡,也不計較,臨走囑咐了一句,“劍仙子,盡管待著,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呼喚下人便可。”說罷,眾人離開房間,房門一關,頓時僻靜了下來。
夜色漸濃,訂婚宴也接近了尾聲,劍無暇收回了往外遠眺的目光,思索著呂松和苦兒怎麼還不回來。
先前一戰,雖然險勝,但魔門中人拼命一擊,讓她險些出現了負傷,劍無暇強行壓住體內橫衝直撞的魔門氣息,沒有讓對面逃跑的魔人看出端倪。
此番不急著回山門,也是為了坐鎮於此,給邪魔外道唱的一出空城計罷了,若是急衝衝回去,反而容易被有心人察覺,設下埋伏。
劍無暇想到在這一眾江湖正派的聚集地應該也是安全的,她坐臥在床上,一邊監聽著周圍的動靜,一邊運用著體內的真氣,走過每一處運功的脈絡,將那些被魔門真氣損耗的經脈通路,慢慢滋養修復起來。
“呼~~!”美人冰霜冷艷的臉頰上美眸緊閉、紅潤的薄唇微微張開,吐出一口熱息,運功到了一半,劍無暇眉頭緊皺,嘴里輕嘆一聲,香滑的玉體上都冒出幾顆細汗。
“這是?不好!”劍無暇心中一驚,體內的魔功侵染了一處經脈,匯聚於此猶如守株待兔的獵犬,一口衝上劍無暇的心關,這位念隱門大師姐悶哼一聲,不得不全心全意的和肆意暴虐的真氣纏斗起來。
一般的深層閉關自然需要有人護法,而事出突然,劍無暇身邊卻空無一人,她將全部身心都用在了祛除別人的魔氣身上以免留下暗傷,也算是對當前環境的一種信任。
然而,劍無暇沒想到,她的這樣一絲僥幸,卻成為了自己萬劫不復的開端。
恰好此時,房門輕啟,一道運用輕功的身影鑽入屋內,髯鬢皆白的老者目光一凝,望著床上打坐運功的美人劍客,抬手就是一排銀針射出,“刷刷~~”入肉的聲響,劍無暇“呃啊~”的一聲叫喚,真氣繚亂一股衝頂,女人那長長的青絲像是靜電一樣飛舞起來,只見她整個打坐得筆挺的身子一下子變軟了下來。
“世子,成了,劍無暇仙子被我封住了。”老者望著屋外傳聲道。
蕭琅激動的走入屋內,目光瞬間就鎖定在劍無暇那白衣覆蓋的瑩潤美肉軀體上,“好,龔叔,你干得不錯。”蕭琅對著老者贊許道。
身為麓王最得勢的世子,蕭琅的身邊會各種奇技淫巧的人,自是不少,被稱為龔叔的老者眼光毒辣,看穿了這個無敵劍女強行硬撐的虛弱之處,膽大的他潛入房間,居然將這位當日出盡風頭的劍女輕松制服後,還當作寶物一般獻給了世子蕭琅。
“世子,這女人的內力雄厚,真氣純淨,正是修煉功法時可遇不可求的最佳爐鼎啊。”老者笑眯眯說道。
“自是,現在局勢動亂,我要是有自保的實力,天下還不是徐徐圖之,哈哈,念隱門不過是不出世的門派,收了這劍客女子作為我登天的爐鼎,也是她該有的造化。”蕭琅輕笑道,武功根基弱小的他總是束手束腳,這次出現的白衣劍女卻讓他眼前一亮,早就成為了他渴求已久的目標。
“世子,新婚愉快,老朽告退了。”
蕭琅走到窗前,伸手將撐起窗戶的竹竿取回,關閉了窗戶,他望著盤中的一壺清酒,將袖袍里取出的兩味猛藥盡數貫入其中,這才來到床邊。
“劍仙子,你可不能睡啊,今天可是我納你為妾的大喜日子。這般酣睡,真是沒有一點的禮節和教養啊,你這女人看似明白事理,沒想到這麼不懂為本王妾室的規矩。”蕭琅盯著劍無暇那略微起伏的身軀,即使深陷囫圇,劍無暇依然保持著坐定的姿勢,只是那微微低垂的螓首再也沒有之前超然一切的氣勢,倒像是對著蕭琅對拜行禮一般。
“真是好強的意志力!”蕭琅伸手一推,將香軟玉潔的女體攬入懷中,滿頭細長的青絲在男人的懷中摩挲著,蕭琅大手一揮,捏著身上劍女的尖尖下巴,將劍無暇那嬌艷絕美的玉顏近距離的欣賞起來,細長的黛眉微微皺起,不知是之前的一切是否都被這位劍女聽入了腦海中,清澈燦爛的星眸此時卻緊緊翕合,美人那傲立群雄的氣魄像是被封印,此時只能成為任男人采摘的純潔花蕾,高挺精致的瑤鼻輕輕煽動,吐露著溫熱的氣息,豐滿粉潤的一對香唇形狀渾然天作,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上去,嘗一嘗劍仙子唇上的淡香和那口舌交歡的樂趣。
“這壺拜堂酒,仙子就先一飲而盡吧。當是給我的賠罪了。”蕭琅捏開那對紅艷的薄唇,張成一個小小的圓形,露出里面紅嫩的腔肉和整潔的銀牙,香軟的細舌在里面晃動,劍無暇的每一處誘人的肌體幾乎令閱女無數的蕭琅都要把持不住了,還好他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若是不一舉將這位下手得來的絕麗女劍一舉降服,讓她逃出生天,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蕭琅將另一只手的酒壺壺嘴往著劍無暇的喉嚨里面塞去,長長的壺嘴像是導管一樣捅入劍女的喉穴蜜道,蕭琅松開她的兩頰軟肉,將手指捏在女人欣長雪白的玉頸上,他上下提動著喉嚨引導著女人的吞咽動作,將那壺下了猛藥的毒酒咕嘟咕嘟倒入女人的胃中。
半響之後,蕭琅取出了酒壺,劍無暇的胃里早已裝滿灼熱的酒液,在揮發著里面的藥力強行改造著這位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的強大劍女的肉體。
“終於辦好了,劍妾,我們這就行房吧!”蕭琅一臉的淫笑,兩手一把抓住女人傲然的胸脯,隔著絲薄的白衣綢緞都能感覺到那柔軟彈性十足的乳球,蕭琅手上用力的搓揉了一番,終於將這個女人那不可一世的冷淡印象從自己的腦海中剔除,“劍無暇你實力再強大,這對奶子跟夫君玩過的別的女人也沒什麼區別嘛,讓主家好好教教你床笫的規矩。”
蕭琅的大手一探,順著劍無暇緊貼胸口的白衣領口,從上直下鑽入女人的胸脯內,生硬的大手摸著無比順滑的肌膚,那白嫩的膚質與雪白的綢緞幾乎不好分辨,晶瑩剔透的鎖骨凸起被男人的大手劃過,敏感的皮膚被陌生的觸感占據,蕭琅明顯能感覺到劍無暇的呼吸都再似剛才那般沉穩了。
“咔嚓!”是玉帛被撕裂的聲音,強行握住那玉潤挺立胸部的大手將劍無暇的貼身胸衣都撐碎了,蕭琅爽快的叫了一聲,大手奮力的擠壓搓揉著這對滑溜的乳肉,膩歪的乳脂被他大手托住,往上猛的提起,沒想到劍無暇的這對奶子比起岳青煙都要有分量得多,怪不得即使身著寬松的白衣,也能感受到她前凸後翹的性感身姿,這等絕佳的尤物收入春宵賬下,實在是理所應當、一大幸事啊!
“呼~!”蕭琅一陣揉搓後稍微過了過癮,他注意到劍無暇凌亂的上衣自領口散開,雪潤透紅、吹彈可破的肌膚已經展露了大半,他索性將美人上衣裙帶一松,大手從肩膀的玉帶處夾住,往兩邊一沉,讓劍無暇這分外奪目的窈窕女體上身一絲不掛的暴露出來,纖細的藕臂、剔透的肌體、兩團飽滿彈潤的碩大雪乳在劍無暇的胸口披掛著,也許是突然接觸到了大量的空氣,劍無暇的身軀縮了一縮,紅嫩的薄唇一聲嚶嚀,更顯得嬌媚迷人散發著女性的魅力。
“劍無暇你這女人真是長得好生一對大奶子,作為妾室,以後分泌了奶水,可得讓夫君好好嘗嘗你的乳汁!”蕭琅大笑幾聲,用手夾著乳房前端的那櫻粉葡萄粒,將劍無暇從未被男人見過的嬌弱奶頭來回的碾動,看著那軟糯的乳頭肉都被掐弄成了扁狀,連帶著雪白的乳肉都被蕭琅往外提拉成長條形狀,然後又回彈到劍無暇的身前。
男人的手指不停的撥弄剮磨著兩顆粉潤的蓓蕾,乳頭很快變得更加充血嬌艷,挺立在圓碩的乳房前端,一圈嬌小的粉色乳暈襯托著凸起的乳首像是綻開的花蕾。
數年如一日在門中修煉劍法的劍無暇,論起男女之事怎麼會是花花公子蕭琅的對手,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此番下山不過是為了徒弟苦兒的少爺出頭罷了,更是擊退摩尼神教贏得一番美名,此時卻成了男人享用的一道禁臠,自己保有的處子美軀和一身的內力功法都要給這位世子蕭琅做嫁衣了。
男人在這具赤裸的酮體美肉上上下其手,不停將美人上身的每一寸敏感地帶都鋪滿了自己的雄性氣息。
蕭琅放倒了劍無暇的軀體,臥床上的絕美劍女青絲散亂,唇角溢著酒液,兩團大大的乳房在嬌小的胸腔上往兩側癱倒,蕭琅騎在她的身上,忽然又想起了一處感興趣的地方。
那日,光是瞧見了劍無暇調息時半裸半現的腳部足趾輪廓都險些失態,這次怎麼可能忘了品嘗劍女那對纖美廋長的美腳呢。
蕭琅的手往下鑽入白色的長裙,貼著細長的小腿將那一只躲藏的美足捏到了跟前,只見白色的羅襪遮掩著圓弧凸顯若影若現的腳底和足尖輪廓,即使經過幾日的戰斗纏斗,蕭琅將鼻子貼到劍無暇的腳上也聞不到多余的汗味,只有一股淡淡的山竹香氣如同她身上的氣息一般,讓人如同置身於雲霧縹緲的高山竹林上。
“真是好一對女人的美足。劍無暇,你的這對小腳真是令本王愛不釋手啊。”蕭琅細細的端詳打量著這只可愛玲瓏的玉足,他將另外一只美足也抓了過來,大手捏著這對偏瘦的美足,拇指按壓著腳底的柔軟足肉,將那白絲的羅襪足底並攏又張開,手掌不時在纖細的腳腕和豐盈的足跟揉弄。
蕭琅解開手上這對美腳的白絲足袋,往下一拉,半顆紅潤鮮嫩的腳底軟肉就暴露了出來,晶瑩的紅肉像是剛剛做出的剔透瑪瑙,美足的腳背更是白膩如玉,時隱時現的青色脈絡,讓劍無暇的這對玉足更是顯得嬌貴柔軟,羊脂美玉的足背和紅嫩輕柔的足底完美結合。
蕭琅忍不住將嘴巴挨了過去,伸直了舌頭,“嘶溜~”的舔舐品嘗這自己這位劍妾的珍藏玉足,溫熱的口液澆打在劍無暇的小腳上,讓她秀長的美腿往回一縮,但被蕭琅用力抓住的美腳怎麼可能掙脫,男人的舌頭往上一直品嘗到劍無暇那五顆圓潤的小寶寶趾頭,將女人的瑩潤嬌俏的足首都盡數的包裹在嘴里,用灼熱的吐息直直含弄得身前女人的軀體敏感得發顫。
“劍無暇,現在輪到你來侍奉本王了,用你的小腳好好給本王夾弄一下。”蕭琅嘴里說著,脫掉褲子的下身已經挺起了一杆尺寸驚人的肉杆,他將這個劍女的兩只美腳都盡數剝光,一只腳上還掛著亮晶晶的口液,另一腳則是溫潤干爽的模樣,他捏著兩顆腳背,將它們組成綿軟的足弓腳底腔穴在自己堅挺的肉棒上來回撫弄,對著劍無暇那淡雅緊閉雙眸的面容,不停的用腳穴摸弄著自己的肉杆,暢想著將這女人收為母狗後,自己實力大增,所幸披靡的場景。
“哦~!劍妾這雙腳真是太好用了,現在就來行房了。”蕭琅插弄了好一會兒這女人的足穴,直直摩挲得劍無暇的腳底變得更加通紅一片,白玉順滑的足背都被他捏得泛起紅痕,他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劍無暇的雙腳,將它們撇棄在劍無暇的身體兩側,順便欺身上壓,將劍無暇的兩腿玉潤修長美腿往兩側展開,像是母蛤蟆的姿勢一樣毫無形象的分開兩條玉腿,若是被這位心氣冷傲的劍鋒大師姐醒來看到自己這般丑態,怕是要直接咬舌自盡。
還好,蕭琅的奇技淫巧分外給力,即使是這樣強大的孤高劍女也只能成為被他品鑒的對象。
干淨純潔的衣擺從女人的腰間解開,兩條秀美欣長的玉腿被男人的膝蓋按在身下往兩側扒開,一道輕薄的短小褻褲遮掩著劍無暇胯部的私密地帶,蕭琅貪婪的手往前伸去,堅實有力的手指並攏往著劍無暇胯部中間的玉戶按去,手指尖傳微微凸起的兩側肉丘觸感,中間的幽密花徑被指頭頂著白色的褻褲往里面擠去,勾勒出一條誘人的凹陷長條形狀。
蕭琅猶如品鑒盲盒一樣刺探著這名劍女的私密性器,在玩夠了之後,他往下一把扯開這最後一道羞人的布料。
只見劍無暇的緊窄胯部白淨而又清爽,強行撇開的腿根在她的細瘦胯部上留下筋肉起伏的凌亂痕跡,更顯得女人陰部的兩瓣白色圓潤恥丘更加突兀奪目,一絲恥毛都沒有的白虎處子穴在男人的視线下瑟瑟發抖,陰戶中間的緊閉肉壑吐露著點點的紅粉肉色,干淨的收斂著蜜蚌連外陰唇都少有展露在外,蜜穴的下口隱隱有現亮閃閃的水潤光澤,想必是之前的猛藥起了作用,就連這高冷強大的劍仙子都無可避免的流露出帶著雌性騷氣的汁液。
“真是可愛的白虎穴,劍無暇的處子身,本小王就收下了。”蕭琅挺動了肉棒,直直將龜頭戳到那閉合的嬌柔玉蚌口,幾日前還驚為天人的劍仙子此時正暴露著自己的羞恥性器等待自己插入,還能在之後獲得大量的內力,蕭琅的性欲和野心都膨脹到了極點。
也顧不得前戲,他的肉棒龜頭就強行擠開劍無暇的屄口,兩側的大拇指也奮力的掰開劍無暇的外側恥丘,龜頭往下一探准確的找到了溫熱緊小的陰道入口。
蕭琅猛地往前一挺腰肢,肉棒如同巨龍擠開緊小的甬道,陰道的紅嫩內壁都拼命的反抗著肉根的插入,“好緊啊—!劍妾這麼歡迎本王嗎,都要把本王的雞巴夾斷了。”蕭琅望著昏迷著的女人臉蛋,雖然沒辦法聽到以前玩弄良家婦人時聽見的求饒和哀泣,但從那劍無暇吸氣的紅潤唇角和皺眉切齒的臉頰,就能嘗到征服這位劍女的快感。
龜頭堵在嚴嚴實實的屄穴口,堅硬的前端剛探入一截,就碰到一層綿軟嬌柔的屏障,不用想也知道,這念隱門都是年齡各異、姿色上佳的女修,怎麼會被別的男人破瓜呢。
特別是像劍無暇這種一心練劍的女子,那層屏障就是她保守純潔的處女肉膜了。
蕭琅的身軀往上壓去,兩手不時的捏著女人身前的飽滿乳房,男人的腿根支起劍無暇兩條潔白的大腿,修長的玉腿往兩側展開成為傳統的M形狀,蕭琅打算用著種付位的經典姿勢來給這位劍女破瓜,他提起功力,往下一沉,粗長的肉屌噗的破開那柔韌的肉膜,大肉棒勢如破竹的闖入婉約緊窄的陰道內,粉嫩的膣肉自然是被完全撞開,沒有多余的淫水滋潤,只有處女膜破裂的少量血跡作為潤滑,蕭琅的肉棒被他貫入了真氣自然是堅硬如鐵,而底下的劍無暇就摻多了。
她整個豐滿窈窕的性感女體猛地一顫,可惜聽不到這位劍女的淒厲慘叫聲,但見蕭琅完全將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二人的胯部緊緊貼合,然後他抽出肉屌,又猛的插入進去,根本不容這位冷艷女人有絲毫適應的時間,就像在干著熟練挨肏的妓女一般,用著一下一下原始交配的肏干砸擊,讓這位不可一世的強大騷貨徹底記住被開苞時的痛楚,淪為被自己征服的胯下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