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陽從善柔身上站了起來,吃驚地問:“你的仇人是趙穆和田單?”
一聽到這兩個名字,善柔眼神里滿是傷感,一邊回憶起往事,一邊喃喃地說道:“我家為田單所害,後被迫得逃到邯鄲,原本冀望與爹頗有交情的趙穆能夠伸出援手,沒想到趙穆那奸賊不但將我們家族一百八十三人縛了起來,而且還派人將我們押回田單處,最後我們家族全部人都處於酷刑逐一屠宰。”
李少陽明白了善柔的苦楚,當他想伸手擦拭一下善柔眼眶的淚珠時,卻被倔強的她拒絕。
李少陽說道:“我與趙穆倒是有點過節,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或許能夠幫你,但眼下我還有要事在身,我希望你暫時能夠放過雷彤,他對我還有一點利用價值,等我的事辦完後隨你怎麼處置都行。”
善柔瞪大眼睛,低聲地問李少陽,“你說的是真的?”
李少陽不假思索地點頭。
其實李少陽說的都是實話,能夠不出一分力,又能假借別人之手去削弱趙穆的勢力,他當然是樂得輕松,坐山觀虎,袖手旁觀;其次他又被善柔一個女子肩負著如此巨大的負擔而感動,希望能夠盡量幫她、能夠親眼看到她發自肺腑的真心笑容。
可惜有人卻不領情,也許是她親眼看過太多人性扭曲的事實,使得她無法相信別人的承諾,善柔冷笑道:“你別把我當做是三歲小孩,你到底有什麼企圖?想從我這里得到什麼?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讓我做你的女人。”
李少陽此時明白自己現在也無法向善柔證明,只丟下一句,讓她自己一個人想想,如果真的需要他的幫助,就到營地里找他。
善柔心里開始感到迷茫,她知道眼前的男子確實可以實現她的願望,可是多年的經驗卻讓她無法輕易相信別人的話,尤其是男人的話,直到李少陽走後,善柔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地上,明亮的雙眼泛出一層薄薄的水霧,堅強的她已經忘記自己上次哭泣時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如今她只想找個溫暖的避風港,讓自己能夠好好找個依靠的人,向他發泄自己多年一直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情緒。
回到營地後,得知李少陽遇刺的消息後,烏廷芳焦慮地在帳篷里坐立不安。
當她見到李少陽平安無事地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免不了一陣嘮叨。
在經不住烏廷芳排山倒海般的話語下,李少陽使出铩手鐧,一邊用嘴吻住烏廷芳正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的香唇,一邊動手挑逗起她敏感的部位,頓時間帳篷里傳出一陣笨重的嬌喘聲,最後烏廷芳動情地主動迎合李少陽,一夜帳篷里滿是春色。
當第二天清晨,一個不速之客驚醒了還在熟睡當中的李少陽,穿著緊身武士裝的善柔正端坐在李少陽面前,冷冷地注視著李少陽身邊睡覺的烏廷芳,那樣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脯,修長的玉腿,善柔不禁地被烏廷芳的美麗所吸引。
李少陽裸露著上身坐了起來,問:“你已經決定了?”
善柔這時才把目光轉到李少陽身上,“沒錯,不過我事先要告訴你,只要能殺死趙穆和田單兩個惡賊,不管你想對我怎麼樣都行。”
李少陽笑道:“那好,但你必須聽我的話,只要時機一到,我會讓你手刃仇人。那你是不是先給我點定金?”
善柔瞪了李少陽一眼,可惜李少陽根本不在乎那種沒有殺傷力的目光。
善柔咬了咬誘人的嘴唇,肩膀微微地顫抖,冷冷地說道:“吻就吻,但你不許碰我其他地方。”
李少陽將她拉進懷里,俯首吻了下去,他吻到的是冰冷的朱唇,然後他的舌尖輕探,李少陽先是吮吸著那兩片美妙的紅唇,接著挑逗善柔香滑的舌尖,使得她有飄飄欲仙之感。
當李少陽雙手放在善柔吸腰的那一刹間,善柔身體變得僵硬起來,後來感覺李少陽雙手只是簡單地攬住她的細腰,並沒有什麼別的行動後,善柔才慢慢放松了身體,迷失在李少陽的親吻當中。
那是一個令人窒息的長吻,四片灼熱的唇終於分了開來,善柔忽然推開李少陽,撫摸著自己的胸口,急促地在深呼吸,起伏不定的雙峰把李少陽的目光都吸引那兩團軟玉之上,讓他忍不住想去搓揉一番。
善柔冷聲道:“現在定金你已經收到了,是不是該把你的計劃告訴我?”
李少陽卻說出讓她抓狂的話,“計劃現在還沒有,眼下我還要去解決灰胡。”
“什麼?你騙我?”善柔暴怒地准備抽劍殺了李少陽,但李少陽比她快一步,手掌按住她的劍柄,將劍推回鞘。
“我說過,只要時機一到,我一定會幫你的。”
善柔猛地想起李少陽話中語病,聲音變得很低沈,“如果你永遠都說時機未到,那我豈不是要永遠都束縛在你身邊?”
李少陽望著善柔她高聳的胸脯,深吸一口氣,說道:“反正信不信由你。我答應過你的事就一定會幫你達成,只是你記住與我的約定,事成之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善柔反唇相譏地說道:“好,不過在此之前你不能碰我的身體。”
李少陽笑嘻嘻地說道:“我只怕到時候是你自己先忍不住,過來求我。”
但他得到的回答卻是一件被善柔扔過來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