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大戰之後,秦夢芸滿臉通紅,全身軟綿綿,光著身子躺在李少陽身下,圓潤的雙峰隨著她急速呼吸下而不停地聳動,雪嫩的雙腿大張,一絲絲蜜汁不斷地從花園幽道流出,此時李少陽也停住抽動,愛憐地望著佳人,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又惹得佳人哼聲不斷,嬌喘連連,不住地求饒,最後,李少陽見秦夢芸已經無力再戰,只好暫時先放過她。
這時,李少陽站了起來,強壯的身軀充滿陽剛之氣,雪晴等三女看得都不好意思,慌忙垂下了頭,但心里卻有點想被他抱在懷里疼愛一番。
素女忽然感到身體一緊,原本李少陽乘她不注意的時候,把她嬌軟盈盈、柔若無骨的嬌軀摟在懷里,素女這個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身上飄起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香,令李少陽不由得欲焰高燃。
此時的素女正小心撞鹿,可以清楚聽到自己的心正撲通撲通地直跳,明明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過了,但心里還是略微害怕,故意掙扎了一下後,便在雪晴和舒兒羨慕的目光注視下,溫順地依偎在懷李少陽懷里,一張嬌美如花的俏臉脹得通紅。
望著懷里的佳人,李少陽心里感到一絲的愧疚,雖說自己當時在長安君宴會上無心插柳,但還是得到了素女,可是以後卻一直都沒有時間跟素女談過心,不知道她生活過得怎麼樣;到了咸陽後,就連她們幾個被烏廷威欺負調戲一事也不清楚,要是當時在她們身邊的話,一定會替她們出一口惡氣或者是安慰她們,然而現在只有在將來好好補償她們。
“可以嗎?”
“恩。”俏臉布滿春情的素女低頭小聲地應了一聲。
李少陽望著嬌靨暈紅、麗色無倫的素女,一雙摟緊素女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素女全身玉體上游走,後來雙手漸漸下移,經過素女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使得素女嬌羞無限,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只有任由李少陽在她的玉體上恣意輕薄。
最後李少陽的雙手停落在那對飽滿翹挺、嬌軟柔潤的處女乳峰之上,剛好可以盈盈一握,嬌挺椒乳在李少陽輕柔地搓揉下,素女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不住地嬌羞輕啼,秀麗可人的素女芳心嬌羞,情欲暗生,同時李少陽又低下頭,吻住素女鮮紅柔嫩的櫻唇,火熱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唇分之後,李少陽把她抱在軟榻之上,讓她躺在秦夢芸身邊,那張秀美麗靨紅通通,一副楚楚嬌羞、我見猶憐的可人嬌態,不由得令李少陽色心大起,剛才沒能從秦夢芸身上平息的欲火更加強烈。
當兩人上演大戰的時候,軟榻上流下點點殷紅的梅花,使得素女在夾雜著痛苦與快感兩者游走。
當一股溫熱粘稠的滑膩液體從花園深處噴發的時候,素女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流出了下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剛剛結束少女、初為人婦的素女嬌羞得一張如花麗靨更艷紅了,芳心含羞脈脈,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那強烈的衝擊正刺激著花園深處,直流遍全身每一處玉肌雪膚,透進芳心,猶如身在雲端,嬌軀輕飄飄的,秀美挺直的嬌俏瑤鼻連連輕哼細喘。
……
第二天一早,當明媚的陽光透過窗口照射進來,把熟睡中的李少陽弄醒後,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他懷中還抱著這麗色嬌暈、楚楚含羞的素女,那嬌羞暈紅的桃腮還帶著雲雨之後的余韻,一具柔若無骨、嬌軟雪滑的美麗玉體如小鳥依人般睡在他懷里,鼻中吻到美麗清純的可人少女那如蘭似麝的口香以及特有的體香。
睡在李少陽左邊的是雪晴和舒兒,秦夢芸卻不在,仿佛昨夜只是一場夢。
如今房間內只有他們四個人,這時,李少陽發現雪晴眼皮微微抖動,一看便猜到雪晴早已醒來,望著這張與朱姬相似的俏臉,但氣質上卻與嫵媚妖嬈的朱姬大不相同,雪晴給人的感覺是端莊秀雅,可是昨天晚上,李少陽卻深深體會到這個氣質高貴的美婦所帶來的刺激,如果說朱姬和趙雅屬於外媚的話,雪晴就是內媚,跟秦夢芸一樣都是屬於外冷內熱的女人,一旦情欲被點燃,整個人就象一匹脫了韁的野馬,也只有這樣才能體會到雪晴強烈的情欲,她床上工夫更是了得,單單只是一張小嘴就差點把李少陽的心都吸了出來,另外雪晴偏偏又欲迎欲拒,微微抵抗,激起了李少陽征服她的決心,不過更令李少陽瘋狂的還是看到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端莊美婦變成了人盡可夫的蕩婦的時候,內心涌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大男人自豪感,同時也讓李少陽知道為何會有那麼多象趙穆這樣的人喜歡上這種氣質高貴的美婦。
李少陽輕輕地往雪晴晶瑩的耳朵里吹一口氣,弄得她耳朵直發癢,最後見自己已經被發現後,雪晴這才睜開雙眼,麗色嬌暈,花靨羞紅,芳心嬌羞萬般,嬌羞無奈地求李少陽不要作弄她。
雪晴嬌喘地說道:“李爺,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不如讓妾身服侍你梳洗更衣。”
李少陽見身邊的素女、舒兒還在睡,同意了雪晴的建議,二人輕手輕腳地爬起來。
李少陽宛如帝王一般在雪晴細心的服侍下穿戴梳洗,當然少不了肢體之間揩油,最後才帶著滿臉緋紅的雪晴來到偏廳。
偏廳內,烏廷芳諸女早早就坐著等他。
“昨天風流了一夜,居然也能這麼早起來,小女子真是十分佩服。”善柔一上來便諷刺李少陽,周圍的眾女含笑地望著臉色尷尬的李少陽和他身後的雪晴。
李少陽打趣地問身邊的趙雅,“好酸啊,你聞了沒有,誰今天早點想吃醋?”
趙雅抿嘴一笑,雙眸遞給善柔一個眼色,個中意思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善柔一聽,臉色動容,怒問道:“你在說誰?”
“誰應就是指誰。”
“你?”她昨天已經知道了李少陽的風流事,剛才看到雪晴春光滿面的樣子,心里就覺得不是很滋味。
“好了,夫君、柔姐,你們別吵了,也不怕被人看到。”最後,烏廷芳和郭秀兒一同勸說善柔。
這時,李少陽發現偏廳內還多了四個人,韓晶、趙妮、趙冰,還有坐在善柔旁邊的趙致。
李少陽見韓晶悶悶不樂的樣子,知道她又在想趙國的事,連忙向坐在韓晶身旁的郭秀兒使了一個眼色。
善解人意的郭秀兒立即明白李少陽的意思,勸慰韓晶,“晶姐,你是不是又在想趙國的事了?”
一提到‘趙國’,與趙國有著緊密關系的三女身邊不禁同時一顫,趙妮和趙冰一想到此時自己已經身處秦國,心里開始感到傷心,尤其是趙妮,不但來到她公公趙奢死敵秦國,連唯一的兒子也離她而去,要是小盤的身份被揭穿了,趙妮更不敢去想象將來下場會變成什麼樣子;而韓晶與趙妮也算是同病相憐,只不過趙妮比她要好一點,起碼還能跟兒子住在同一個城里,但韓晶卻不同,少君遠在千里之外,聽說郭開那個小人居然當起了少君的太傅,韓晶心里一直為少君感到擔憂。
“妹妹,我沒事,只不過心里還是有點掛念。”話是這麼說,但是韓晶心中的結還沒有完全解開,臉上化不去的愁容騙不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睛。
“我看既然放不開,為何不把他們帶回來?當初雅姐和晶姐你們這麼多人,還不是一樣安全地從王宮里逃出來?”烏廷芳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善柔嬌笑地說道:“那時與現在不同,當初有長安君謀反,王宮內外都有他帶來的刺客,王宮里的禁軍都派去保衛趙王,沒多少人注意到我們,而且我們的大英雄還順便拐跑了趙王另外一個妹妹,不可不謂是英雄本色。”
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這里最無辜的莫過於趙冰,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先是被李少陽劫持當人質,然後又被他拐到秦國,如今全天下人都在傳言她與李少陽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弄得她都不敢走出院子,更不要說是回去趙國、回去邯鄲。
一頓早餐就因為幾句話弄得眾人都沒有心情繼續吃下去,匆匆把幾塊糕點吃進肚子後便離開了。
煩心的事並非只有這麼一件事,一大清早就已經有客人在書房里等候李少陽。
“這不是李斯先生嗎?”李少陽一進門便認出了正在埋頭看竹簡的李斯。
“李爺,這麼早打擾你,實在抱歉。沒想到李爺這里有這麼多竹簡,在下一時看得入迷,請李爺見諒。”李斯放下手中的書,歉意地說道。
“哪里,我原本就想拜會你,可惜一直都沒有時間,今天李斯先生大駕光臨,我應該早點恭候。”李少陽一坐下便十分客套,但心里卻在盤算著李斯今天前來找他到底有什麼目的,是奉呂不韋之命前來找他,還是另有打算。
“李爺,在下只是一介下人,怎敢讓李爺稱呼在下為先生?”李斯十分謙虛地推辭。
“我看李斯先生胸懷大志,也是博學之士,不知在呂相爺府中擔當何職?”李少陽忽然話鋒一轉,問得李斯十分尷尬,臉色有點難看。
李斯強顏笑道:“在下只是呂相爺手下一名門客,哪是什麼大才,只有象李爺這樣的人才能稱之為大才。”
李少陽惋惜地說道:“這也未免太大材小用,以先生之才學足以傲視天下,為何現在還只是區區一門客,如果李斯先生有什麼難事,不妨告訴我,看我能否幫得上忙,或者讓我替先生向呂相爺說說情,也許呂相爺一定會重用先生。”
不管李少陽說的是不是發自肺腑,都讓李斯心里十分感動,“那在下在此就先多謝李爺。”
李少陽搖搖手,打斷李斯的感謝之詞,“先生,我可是出自真心,不希望先生無用武之地,浪費自己胸中才學。不過客氣話就說到這,我想問先生一句,希望先生能夠實話告訴我。”
“請李爺明示,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少陽沉思了一會,低聲說道:“不知先生如何看待如今秦國形勢?”
李斯一聽,心里忽然打了一個激靈,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李少陽一直都在試探他,剛才那些話也許根本就是想放松自己的戒心。
李少陽見李斯疑惑不語,低頭沉思,也不放在心上,繼續說道:“先生不要介意,我來咸陽時日較短,不知道眼下秦國的情況,懇請先生能指點一下迷津。”
李斯哪會不知道李少陽心中的小算盤,早先李少陽還在邯鄲的時候,烏家的人就已經將生意從趙國轉移到秦國,即使李少陽真不知道,難道連他岳父烏應元也不告訴他。
“如今秦國可以分為三大勢力,分別是楊泉君、呂相爺,還有軍方中立派,其中以楊泉君勢力最大,楊泉君一直希望扶持公子成蛟坐上儲君之位,可惜卻功虧一簣,讓呂相爺捷足先登;而軍方中立派以鹿公、徐先等人為首,雖說他們自成一派,不過他們始終堅持秦王的正統,對儲君的血統抱有懷疑,而且他們又十分抵觸呂相爺;呂相爺手下能人雖多,象圖先他們,可惜他們終究都不是秦人,很難被秦王他們接受,象蒙驁大將軍也算是軍方中的一個另類,聽說呂相爺有意想請李爺到軍中幫助蒙驁,不過李少陽要承受的阻力一定不小。”說到這里,李斯望著李少陽。
“那不知道先生又有何高見?”李少陽見李斯閉口不說,非常恭敬地拱手詢問。
李斯見到李少陽對自己如此恭敬,臉色禁不住露出一絲喜色,想他來到秦國後,一直遭人白眼不說,就連呂不韋這種出身商賈、滿身銅臭之人也能登上相位,為何他這個讀書人卻要卑躬屈膝地討好對方。
正當李斯繼續說下去的時候,門外忽然走進一人,打斷了准備賣弄的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