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往死里打!”一個為首的人大叫著,王宇無力地抱頭倒地,滿頭滿臉全是血跡。
“周英笛這個娘們那麼厲害,沒有想到她的老公這麼膿包,弟兄們,使勁的打。”
周英笛一下子明白過來,原來對方的報復目標是她自己,王宇是受了她的牽連。周英笛哪里還忍得住,一聲怒喝:“住手!”
有個歹徒反手就是一巴掌,可周英笛哪會把這種角色放在眼里,她手掌斜側擊出,擋住對方的胳膊,手腕一翻,蠻腰一扭,兩條健美豐滿的玉腿如同生根釘在地上,對方立即被甩出一個跟頭。
剩下的人都呆住了。
為首的人看清了周英笛的臉,大吃一驚:“你,你不是在v國嗎?”
周英笛怒氣填膺,她痛恨歹徒傷害自己的家人,下手毫不留情,眼看一群烏合之眾轉眼間被周英笛打的倒了一片,忽然,周英笛聽到背後一輛警車鳴著笛呼嘯而至。
那群歹徒被打得吃痛哀叫,卻又被警察堵了個正著,臉色都別提多難看了。
周英笛急忙跑向王宇,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什麼時候回來的?”
王宇還沒來及開口,周英笛聽到背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問道:“你就是臨灣市刑警大隊的周英笛?”周英笛轉過身,眼前是一個陌生的臉孔,身著警服,嚴肅地問道。
周英笛點了點頭,問道:“你是?”
“我是新調到刑警隊的劉東。”周英笛伸出手,想和這位新同事握手。
劉東卻紋絲不動,周英笛伸在半空的手有些尷尬,周英笛心里微微有氣,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感,對方的架勢似乎有些來者不善。
劉東一字一句地說:“周英笛,你涉嫌在臨灣第一看守所內非法刑訊報復嫌疑人謝強,並致其死亡。現在我們依法拘留你。請你配合。”說罷,掏出一副亮閃閃的手銬。
周英笛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驚之下看到劉東欺來,不禁後退了一步,右腿稍彎,擺出一個防守的姿勢。
劉東的眼光也很銳利,他看出周英笛的微小動作,朗聲說:“周英笛警官,我知道你身手厲害,尤其腿上功夫尤其了得,但我們是依法辦事,你也是警察,應該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周英笛看了一眼周圍,發現劉東帶來的警察她竟然無一認識,頓時生出了警覺,她略微下蹲,雙拳放在胸前,厲聲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冒充警察!”
“哼,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周警官,竟然會拒捕!”劉東並不驚慌,身後四名警察立刻拔出槍,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周英笛。
周英笛看到對方手里的槍,確是警隊配槍無疑,她隱約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個巨大的圈套之中。
周英笛無奈把雙手緩緩舉起,一名警察急忙走上去,粗暴地反擰過周英笛的胳膊,把周英笛背銬起來。
“慢著。”周英笛掙扎了一下,望著劉東說,“劉警官,我願意跟你走,可這些歹徒圍攻我丈夫,你是不是也該把他們帶走,把我丈夫保護起來?”
那幫歹徒沒想到事情會這樣戲劇性地轉折,一向讓黑幫聞風喪膽的周英笛,竟然會被警方自己人抓走。
他們都喜出望外,聽說周英笛要讓劉東把他們帶走,又有些擔心起來。
為首的那人最是機靈,連忙大聲說:“這位劉警官,其實我們是誤會,我們不認識這位女士,這位先生是自己摔倒的,我們恰好路過。”
他心知此事沒有目擊者,而劉東明顯不站在周英笛那邊,所以干脆來個死不認賬。
果然,劉東悠悠然地說:“你們的事情找當地派出所去,我們只管帶周英笛回去。”
說罷,兩個警察硬扭周英笛上車,周英笛奮力的掙扎,兩名警察竟然沒有抓住,周英笛掙扎到了劉東面前,她的頭發有些散亂,白色襯衣的胸襟也被扯開了一個扣子,露出白色胸罩下的半邊玉乳,正好在劉東的眼下。
劉東正好看到周英笛的乳房,不禁一陣心動。
周英笛憤怒地望著劉東,怒道:“劉警官,你好歹也是個警察,我現在也算是你的同事,你這是什麼意思?”
劉東沒想到周英笛一個美麗可人的女子,性情竟是如此剛烈潑辣,有些不知說什麼好。
他正為難時,身後有人說:“周警官,劉警官,什麼事情竟會鬧到這地步啊?”周英笛和劉東一起循聲望去,只見成軍開著一輛豪華跑車來到跟前。
成軍給劉東遞過一支煙,劉東連忙接下,對成軍說:“原來是成經理,你怎麼到這來了?”
“嗨,我算哪門子經理啊,不過沾了家里的光而已。”成軍客氣回了一句,“這位周警官是我的朋友,我專程來拜訪的,這是怎麼回事呢?”
“哦,周警官被人起訴,說是在看守所里動手打了強子,結果把強子給打死了。所以我們暫時要拘留她。”
“周警官肯定是被人誣陷的,不過程序還是要走的,這樣吧,劉警官,你既然來了,周警官不妨帶走,不過這幫混混嘛,你劉警官既然來了,也該管管他們吧。把他們帶回當地派出所如何?”劉東哪敢拒絕,周英笛沒想到成軍這時會來賣好,一時語塞。
她被人塞進車里,和幾個混混一起被帶走了。
成軍看著警車遠去,得意地笑了。
入夜,一輛警車駛入了看守所,得知消息的趙虹、姜佳鑫、韓雨燕早已守在看守所,卻被人拒之門外。
周英笛被押到一間屋子里,兩名女看守冷冷地望著周英笛,似乎對周英笛健美青春的身材和可人的面龐十分嫉妒。
一個看守對周英笛命令道:“把身上衣服都脫掉,和攜帶的所有東西都放到桌上。”
周英笛臉上一紅,她知道被人關押的嫌犯,之前一定要脫衣檢查的。
只是這間屋子有些太寬敞,周英笛有些不舒服。
她往四處一瞧,忽然注意到兩名女看守都站在自己的左側,而右側的牆上有一面大大的鏡子。
四周牆壁光滑無一物。
周英笛忽然心里一動,明白過來後氣得臉色鐵青。
她明白過來了,這里根本不是女犯的更衣室,更衣室不會連衣鈎什麼的都沒有,這里應該是一間審訊室,那面鏡子的背後是另一間觀察室,觀察室那邊的人透過鏡子可以看到這間屋子里的一切。
周英笛脫下高跟鞋,猛地朝鏡子砸去,鏡子碎掉,果然是通向另一間屋子的窗戶,鏡子一碎,周英笛看到鏡子後面一個男人的身影閃過,她並沒看清對方的面目。
周英笛憤怒地問道:“你們想干什麼?”
“想干什麼?”一個看守惡狠狠地說,“你都到這地步了還狂?這里是關犯人的地方,你犯了事兒進來,就得老老實實聽話。”說著,從腰上解下電棍,拿在了手里。
周英笛滿懷怒氣,卻沒得說理處,只得忍氣吞聲,默默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脫掉。
女看守把周英笛的衣物一件件平鋪擺在桌上,如同一個展覽會,周英笛看到自己的胸罩、內褲、絲襪、鞋子和衣裙都一字排開,不禁面紅耳赤。
好在碎鏡子後再也沒人敢來,周英笛倒心安不少。
剛才那名拿電棍的看守帶上一副橡膠手套,把手一下子伸進了周英笛的後庭出。
周英笛感到肛門處一陣的發涼,不禁渾身一顫,連忙的叫道:“你們要干什麼?”
“例行檢查。”冰冷冷地回答。另一名看守也蹲下來,用手指翻弄周英笛的兩片陰唇,撥開周英笛的陰道,細細地把玩翻看。
“啊……”
周英笛的肛門被兩根手指伸了進去,兩根冰冷的手指在周英笛的直腸里來回撥弄,周英笛難受之極,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額頭也冒出了冷汗,面頰羞得通紅。
兩名看守把周英笛折騰了好久,玩得無趣了,就寫好周英笛的拘押體檢報告,扔給周英笛一套衣服,把她送到一間小屋里。
周英笛的陰道和肛門被兩名看守抓弄得脹痛不已,早已疲憊不堪,等兩看守一走,一股委屈的眼淚再也止不住,連珠地掉了下來。
等看守們回到周英笛更衣的地方,成軍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翻弄著桌上周英笛的衣服,嗅著周英笛殘留的體香,對兩個看守說:“這個女人既聰明又剛烈,很對我的口味。你們好好整治整治她,不過也別弄殘了,更別讓那幫人渣碰她,我還要她的人呢。”兩個看守笑道:“成老板,您放心,這種事情別的看守所辦不到,可在這里,我們保證你滿意。”
“周英笛人呢?”成軍問道。
“關禁閉了。”看守說,“我們找個由頭,把她關了禁閉,用上我們這最能熬人的辦法,保證明天她就得受不了求饒。您明天來,她肯定會從了您的。”成軍志得意滿地走出看守所,正撞上了門外苦等和周英笛見面的韓雨燕。
成軍有些心虛,主動上去打招呼道:“韓警官,好久不見了。你更漂亮苗條了。這麼晚了你在這里干什麼啊?”
韓雨燕面色冷峻,兩眼像刀子一樣盯著成軍,成軍有些不知所措,韓雨燕咬牙一字一句道:“成軍,你是從女看守所出來的,你怎麼會去那里?英笛的事情如果和你有關系,我不會放過你!”
成軍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忽然開來一輛車停在路旁,車門打開,赫然是高明走了出來。
高明笑道:“呦,韓警官怎麼也在啊,什麼事讓韓警官這麼上火?”
成軍看到車里走下兩人,除了高明之外,另一個是和他要好的狐朋狗友……
黃局長的孫子,黃天一。成軍神色一變,張口欲問,高明趕緊使了個眼色,成軍硬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韓雨燕察顏觀色,早看出他們此行必和周英笛有關。於是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們是為了周英笛來的吧?”
“不錯,雨燕姐真是冰雪聰明。”高明說,“我們雖然以前和周警官以及雨燕姐你有些誤會,不過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仰慕周英笛警官的人品才氣,所以嘛,想動用一下私人關系,來試試能不能把周警官帶出來。”
此話一出,成軍和韓雨燕都大感意外。
韓雨燕明知高明的話純屬謊言,但也琢磨不透對方到底為何要幫周英笛。
高明繼續說:“黃天一的老媽正是這里的所長。我們就是來拜訪一下她,給周警官說說情。不過雨燕姐你就別進去了,反正你也幫不上什麼忙,況且我們見到周警官,我這成軍兄弟還有些私密的話跟周警官聊呢,你去了多尷尬啊!哈哈。”
高明看著韓雨燕氣鼓鼓的樣子,得意的笑了。
三人大模大樣地走進了看守所,韓雨燕怒氣衝衝地望著對方,無計可施。她心里只得默念,希望姜佳鑫快些過來。
離開韓雨燕,成軍趕緊的問道:“高明,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說要放周英笛?”
高明沒好氣地答道:“還不是因為那個馬秘書嘛,我老爸不知為什麼那麼信他,這次放周英笛,就是他的主意。”
看守們看到成軍去而復返,都很吃驚。
她們不敢怠慢,只得領著三人來到地下變熱站,一間不起眼的小屋鐵門被打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三人往里一望,都不禁睜大眼睛,三雙眼睛放出色迷迷的目光。
原來這是一間換熱室,里面粗細長短不一的管道縱橫交錯,占據了屋內大部分空間。
周英笛渾身赤裸地站在三人面前,雙目緊閉,滿身汗水,呼吸粗重急促。
三人走近前去,借著昏暗的燈光,才發現周英笛兩腿之間穿過幾根粗鐵絲擰成的一股繩索,鐵絲深深勒緊周英笛的陰部,兩端系在兩根粗大的熱水管道上,周英笛全身的重量幾乎都通過陰部壓在鐵絲上,鐵絲的高度經過仔細計算,周英笛的兩腳繃起腳尖,兩腳大拇指才剛剛觸碰到兩旁的兩根水管。
因為周英笛身下剛好是一處深溝,周英笛兩腳無論如何也夠不到地面,只能張開兩腿,把腿腳繃得直直的,才勉強夠到那兩根水管,稍微分擔一下陰部的壓力。
周英笛的一頭秀發被束起吊在高處的管道上,使周英笛必須昂起頭,一打瞌睡時頭一低,便會被頭發拽著,難以入睡。
周英笛雙手被反剪緊緊貼綁在背後,她的身體很難保持平衡,極易前後擺動,因此頭發被拽得極緊,從周英笛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的痛苦程度。
成軍估摸著周英笛至少已經被這樣綁了三個小時以上,不禁暗嘆這幾名看守果真手段狠辣,縱使再凶悍的女犯,到最後恐怕也要乖乖聽其擺布。
黃天一本來就對周英笛懷恨在心,而這次他爺爺迫於壓力放出周英笛,更讓他憋了一股氣。
看到周英笛屈辱的場面,黃天一心里大為高興,只是不得不聽從高明的安排放人,於是裝模作樣地走到周英笛身前,伸手扶住周英笛,嘴上還不停地說:“周警官,別急,我們這就帶你出去。”
說著,兩手卻故意放在了周英笛豐滿的胸脯和臀部,毫不掩飾地貪婪撫摸著周英笛布滿汗水的肉體,周英笛心里自然是明白的,她眉頭緊皺,厭惡地望著黃天一,卻對黃天一的猥褻動作毫無反抗之力。
成軍站在一旁,心里老大不樂意。
可畢竟黃天一身份不一般,他也不敢得罪對方。
高明心里雖然對周英笛同樣覬覦,但是也不滿黃天一的囂張跋扈。
他目視成軍,使了個眼色,成軍看到高明對黃天一隱忍不發的神態,猛然一驚,忽然想起臨灣政壇最近的傳聞。
“莫非,高豐進對黃為民有些不滿?”
成軍看到高明冷冷地看著黃天一,心里更坐實了這想法。
黃天一這時已經把周英笛從鐵絲上抱了下來,一只手竟然已經滑到了周英笛的陰部上面。
周英笛已經累得接近虛脫,站都站不穩,雖然極力掙扎,可黃天一邪勁兒以來,什麼也不顧,兩手在周英笛乳房和陰部拼命揉搓摳挖,連兩個看守都覺得黃天一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些失態了。
“畜生,放開我!”周英笛有氣無力地怒罵著,兩腿無力地擺動,黃天一心一狠,一根手指硬生生插進了周英笛柔嫩細小的尿道,周英笛一陣劇痛襲來。
“啊……”一聲慘叫,周英笛覺得下身一陣劇烈的撕裂感和尿意襲來,終於她控制不住括約肌,“嘩”的一聲,一股尿液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
原來,在被綁上鐵絲前,看守怕周英笛在如此悶熱的情況下出汗太多,有可能失水過多導致生命危險,因此事先給強灌了周英笛一肚子的白水。
結果鐵絲嵌入陰部,周英笛尿道不暢難以排尿,其實膀胱里積下了很多尿液。
黃天一粗暴刺激周英笛的尿道,周英笛在劇痛刺激下終於失禁。
眾人看到周英笛當場失禁,都哈哈大笑。
周英笛悲憤不已,兩眼含淚,怒視著對方。
看守拿出周英笛入獄前的衣裙,胡亂的給周英笛套上。可內衣胸罩卻不知去向。周英笛穿上高跟鞋,被三人架出看守所。
守在門口多時的韓雨燕看到三人陪同周英笛出來,又驚又喜。
可走近一點,又氣得渾身發抖。
只見黃天一把周英笛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左手卻偷偷伸進周英笛裙底,在肆意猥褻著周英笛。
周英笛早已倦極,連怒罵的力氣都不多了。
韓雨燕忍不住大罵:“畜生!放開英笛!”
“好啊!”黃天一無賴地說。
說著,他果真完全放開了周英笛,周英笛站立不穩,撲通跪在了地上。
韓雨燕連忙跑去扶起周英笛,氣得說不出話來。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黃天一臉上,三人同時變色,黃天一被打得眼冒金星,一時竟然腦子里一片空白。
成軍看到韓雨燕在怒視著自己,心虛地叫道:“韓雨燕,你們警察還敢打人啊?”
韓雨燕怒目圓瞪,一把推在成軍胸口,只推得成軍胸悶氣脹,人也被迫後退了幾步。
韓雨燕並不願多惹是非,推開成軍閃出一條路,便攙扶著周英笛上車離去。
高明看著兩女警離去,對臉頰紅腫狼狽不已的黃天一不屑一顧。
韓雨燕帶著周英笛來到最近的醫院做了檢查。
正巧,這家醫院正是李清住院的地方。
韓雨燕記得李清的病房在二樓走廊的盡頭。
趁著周英笛做檢查的時候,她一邊撥打李清的手機,一邊往病房走來。
李清的病房里傳出手機的鈴聲,並沒有人接。
韓雨燕有些奇怪,憑著做刑警多年歷練出的直覺,她感到事情有些不對。
她快步走進去一看,李清的手機掉在地上,屏幕還顯示自己的名字。
輸液架倒在地上,床上被子也被掀到地板上,窗戶打開,窗櫺上還有一只鞋印。
韓雨燕知道事情不妙,李清肯定受到了襲擊。
她注意到李清的皮靴還散落在地上,說明李清是光著腳離去的。
那麼鞋印必然是歹徒所留,看來李清躍窗而逃,歹徒又追了上去。
韓雨燕輕功了得,從二樓窗戶爬下自是小菜一碟。
她環顧四周,發現這里是一片空地,離這里最近的有燈光的地方是一家豪華賓館。
韓雨燕料想李清被人追殺,必然會跑向人多的地方。
於是她來到賓館門口,卻正巧從玻璃門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走入電梯。
“黃天一!”韓雨燕剛剛還在看守所抽了黃天一一個大嘴巴,這麼快又遇上他,韓雨燕有些吃驚。
她斷定黃天一深夜來到這家賓館絕對不正常,極有可能和李清有關,於是韓雨燕悄悄跟了過去。
只見黃天一走進了四樓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里。
韓雨燕身著警服,不敢多徘徊,急忙找到女服務員的更衣室,換得一身大紅色的女服務員衣裙穿上。
韓雨燕看到服務生正好把一車毛巾棉被推來,她靈機一動,裝作服務生,推著小車敲響了那個房間的門。
門打開,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子開的門,韓雨燕看到一間大房子里有七八個陌生的男子在和幾個妖艷的女人廝混,並不見黃天一的影子,韓雨燕有些兒失望:“看來這里都是些小角色。”
按照吩咐,她走進了屋里,給每張床鋪上了嶄新的被套。
盡管韓雨燕沒有化妝,衣著更只是服務生的打扮,但她的氣質和高挑健美的身材一下子讓屋里的男人注意到了,幾個妓女也頓時黯然失色。
一個妓女不無嫉妒地嗔道:“這位服務小姐的腿又細又長的,長得真是好看呢!”話音剛落,一個男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韓雨燕纖細赤裸的腳踝,並把臉故意伸向韓雨燕的裙下。
韓雨燕大怒,但又不便動手,只得裝作驚慌,“啊”得叫了一聲,連忙把腿拿開,想迅速離去。
可那只抓住她腳踝的手卻抓得很緊,韓雨燕用力掙脫,那人另一只手竟然也握住了韓雨燕的腳踝。
那人用力一拉,韓雨燕站立不穩,一下倒在了床上。
韓雨燕大為惱火,心想真是不走運,本以為能刺探到黃天一的秘密,卻碰上一幫小嘍囉,這幫小嘍囉還這麼好色,纏住我不放。
眼下不能暴露,只能繼續裝下去。
於是韓雨燕大喊:“非禮啊,救命!”
“啊……”忽然,韓雨燕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只聽咔嚓一聲,那個男人竟然猛地用力,把韓雨燕的腳踝掰得脫臼了,韓雨燕疼得幾乎昏厥過去。
只聽那個男人獰笑道:“這麼俊俏的女警察自己送上門來,我們運氣真不錯啊。”
韓雨燕心中一冷,她剛要掙扎,另一只腿也被人死死抱住,眾人一起撲了上來,七八個壯漢七手八腳地按住韓雨燕,用繩索把韓雨燕的兩手綁在了床頭上。
那名男子放下韓雨燕被扭傷的腳踝,得意地對韓雨燕說道:“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看破你的身份?哈哈,落在我們手里的女警察還從來沒有活著逃出去的。”
“我讓你死得明白,第一,這里的女服務員都是穿得厚肉色絲襪,而你是光著腿的。”
“哈哈,這麼誘人的兩條腿,怎麼會不惹眼呢?第二,我們這里服務員是不會來的,除非我們叫。第三,你身上服務員的衣服也不合身。哈,五號,這位女警官衣服不合適,你去給她扒下來!”韓雨燕恍然大悟,原來這些人正是青龍會的八大殺手。
她反倒平靜下來,問道:“你就是一號?岳鋒在哪里?”
“哼,你倒挺有見識的。告訴你,我是二號,一號大哥被楊紅妍那賤人害死了。我們兄弟五個都在這里,你的武藝比霸王花如何?道上都知道,那三個娘們都折在我們手里了,所以你也別妄想逃走。”二號儼然是五殺手的頭領。
韓雨燕道:“哼,你們靠著人多勢眾,又用下毒這樣卑鄙的手段,才擒住霸王花。霸王花三姐妹被綁著都殺死了你們三個,你們還有臉說?”
“啪!”二號狠狠扇了韓雨燕一個耳光,打得韓雨燕嘴角流血,可韓雨燕依然冷笑著望著他,眼里充滿了嘲諷。
這五個殺手本以為活捉虐殺霸王花會讓他們揚名立萬,但暗地下毒,處決霸王花時反被三姐妹殺死三人重傷一人,這在道上已是人盡皆知。
很多黑幫之人都佩服霸王花三姐妹的勇烈,鄙視這八大殺手。
二號因此一直耿耿於懷,韓雨燕戳到了他的痛處,他一下火冒三丈,大吼:“閉嘴!那三個婊子還不是叫我們輪著奸了,然後給割了奶子,大卸八塊?你和那個李清,也早晚讓我們玩膩了再弄死。”這時,五號已經把韓雨燕剝去衣裙,只留下黑色蕾絲胸罩和三角內褲。
韓雨燕羞怒萬分,但精神上毫不屈服。
她聽到二號提到李清,趁機試探道:“李清隊長早晚會把你們繩之以法的!”
“什麼?哈哈哈。”二號大笑,“李清那個騷娘們,現在正在求著別人操她呢!”
屋里一片哄笑,四樓的走廊里靜悄悄,除了盡頭傳來的淫聲笑語,伴隨著偶爾幾聲清脆的女人的呻吟和慘叫,顯得格外靜寂。
這一層是沒有其他房客的,只有客房經理從更衣室找出了韓雨燕的警服,一聲不響地來到經理值班室。
只見李清還是被解救的裝束,穿著黑色絲襪,黑色三角褲,黑色吊帶背心,臉上濃妝未去,只是嘴角流著血,白皙的後背、肉臂上有幾處淤青。
李清兩頰潮紅,目光迷離,緊咬著下唇,兩手交叉按在兩腿之間,顯得痛苦萬分。
那經理冷冷地命令道:“穿上!”說罷把韓雨燕的警服扔到李清身上。
李清冰冷地看了他一眼,望著警服眼里忽然露出驚訝的神情,但隨即又隱去。
背後兩只手槍頂在了她後腦,李清無奈,緩緩從兩腿間拿開雙手,只見兩手帶出一絲粘液,李清黑色的內褲早已濕透,大腿內側也帶著亮閃閃的水跡。
李清緩緩地拿起了韓雨燕的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