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的一桶冷水澆頭而下,楊紅棉從燥熱昏迷中緩緩地醒了過來。
她立刻本能地觀察了周圍的環境,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四周密閉的大屋子里,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鎖銬。
楊紅棉感到兩臂一陣酸麻,發覺自己的雙臂被高高舉起,吊綁在一根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鏈上,兩腿被向兩邊拉得極開,兩個腳踝被地上固定的鐵環鎖住,鎖鏈拉得極緊,楊紅棉感到四肢被拉至極限,動彈不得。
楊紅妍和楊紅梅就在她眼前不遠,也被用同樣的方法吊起,三姐妹的位置處在一個三角形的三個角上,可以互相看到對方。
楊紅棉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剝光,又黑又厚的陰部和碩大挺拔的雙乳暴露在眾人眼前,惹來不少淫邪目光,楊紅棉看到兩個妹妹也和自己一樣,唯一留在身上的是早已撕破好幾條道子的絲襪,楊紅妍咖啡色的褲襪更加亮閃閃的,似乎沾上了不少淫水,楊紅梅肉色的絲襪也破了好幾個口子,口子里鼓出一片雪白的大腿肉。
屋里白亮的燈光照射下,楊紅棉清楚地看到妹妹楊紅梅絲襪洞里露出的大腿肉,肉色條條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那是中年婦女身體上明顯的特征。
楊紅棉遙想到二十年前在v國岳鯤鵬手下臥底之時,她也曾在洗澡時打量比較過三姐妹雪白的胴體,當時三人雪白健壯的軀體不需保養,也如同塗上過一層油,油亮柔嫩,不可方物,可如今,三姐妹都老了。
楊紅棉心里感到一絲悲哀,可隨即又想,三姐妹今日落入虎口,再美的身子不也是任仇人任意糟蹋踐踏?
想到此,一股剛強悍勇之氣油然而生,她怒目而視,決心和惡勢力斗爭到底。
這時侯,一個蒼老的聲音緩緩的響起:“當年的老姐妹啊,還是這麼倔的脾氣。”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在那八名少年殺手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楊紅棉鳳目圓睜,滿面怒氣,對著那老者大聲說道:“岳鯤鵬,你喪盡天良,早晚不得好死!”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打在了楊紅棉的臉頰上,楊紅棉略顯棱角的俏臉上隱隱現出一片紅印,在她臉上泛出的油光下依稀可見。
可岳鯤鵬年老力衰,雖卯足了力氣,但楊紅棉是何等的筋骨,這一耳光打去,楊紅棉頭部紋絲不動,岳鯤鵬倒是震得右手隱隱直痛。
“母老虎,母老虎!”
岳鯤鵬喃喃地哆嗦著嘀咕,他對這三姐妹是恨之入骨,當年這三姐妹在關鍵時刻對他的“背叛”險些要了他的命,也給了他的青龍會近近十年來最致命的一次打擊,之後數年青龍會都一蹶不振,岳鯤鵬潛伏經營了近十年才恢復元氣。
然而,岳鯤鵬心中的另一件隱事更是讓他難以啟齒,尤其對楊紅棉,他恨不得將之食肉寢皮。
可這件事岳鯤鵬從未對別人講起,連他的獨子岳鋒都毫不知曉。
岳鯤鵬見楊紅棉一絲不掛身陷魔窟,依然凜然不懼,更是對此事只字不提,倒也暗自佩服她的光明磊落和肝膽豪氣。
岳鯤鵬冷笑一聲,說:“一號,你帶著你的兄弟好好伺候伺候這三位霸王花,尤其是這個楊紅棉,霸王花威震東南,現在可落到你手里了!”
“是!”
“一號”的話里帶著壓抑不住的興奮。岳鯤鵬走近耳邊低聲吩咐道:“你們玩累了,就安排其他弟兄都來嘗鮮,別讓這三個賤人閒著。”
“可是,一直奸下去會弄死她們,豈不是便宜了這三個賤人?”一號低聲問道。
“哼,這三個如狼似虎,一時半會且死不了呢。”岳鯤鵬冷笑著道:“到時候我自會另行安排。”
說罷,岳鯤鵬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號轉過臉來,原先恭順服從的神色立馬變得狂傲淫邪起來,他一把拽起楊紅棉的頭發,提起楊紅棉的臉,把嘴巴湊到楊紅棉臉上,惡狠狠地說道:“你剛才不是還看不起我們幾個嗎?不是說你的年紀可以當我們的媽了嗎?哼,我先讓你多認幾個老公!”
“呸!你們這群有人養沒人教的畜生!”
楊紅梅馬上怒罵起來,臉色因為憤怒和羞恥而變得通紅。
“啪!”又是一記耳光,“一號”的手勁比岳鯤鵬可大多了,饒是楊紅梅體壯如牛,也不禁兩眼金星,臉頰紅了一片。
又一人細細打量著吊綁著的霸王花三姐妹,笑道:“弟兄們說這三個老娘們像不像三頭吊著的母豬啊?”話音剛落,引起一片哄然大笑。
確實,三姐妹赤裸著全身,雪白豐滿的肉體鼓鼓的,楊紅妍和楊紅梅腿上殘留的絲襪並沒有絲毫遮蓋作用,反而更顯得兩女的肉體雪白淒慘。
這個時候大姐楊紅棉已經四十二歲了,最小的楊紅梅也已三十八出頭,都已過中年,身材自然不如年輕時候,況且三姐妹生來就高大豐滿,渾身筋肉厚實,經過多年被擒受辱的暗無天日的生活,現在她們都已漸漸長出了肚腩,腹部微微凸起,本已非常翹起的臀部此時更加肥厚,大腿也生了肥肉,雪白的肉臂更顯粗壯。
如果她們渾身松懈肌肉松弛的時候,和發了福的中年婦女幾乎無異,只有用力的時候,那豐腴的肉體才忽然如鐵板般硬實有力。
因此一有人把赤裸的三姐妹比作吊起的母豬,倒有不少人附和。
這時,一個手下端來了三支粗如兒臂的一尺多長的針筒,針筒里裝著乳白色的液體。
三姐妹一看便都臉色緋紅,紛紛咒罵起來:“要殺便殺,你們如此下流,禽獸不如!”
眾人大笑,道:“被扒光了還充英雄,過會看你們幾個丑態百出!”
只有幾個年老一些的青龍會成員雖然也跟著訕笑,但並不以為然。
他們和萬氏兄弟共事過,當年萬氏兄弟折磨霸王花最是殘忍,因為早年所結下的仇,外加萬氏兄弟自視甚高又極其狹隘,對敗於三姐妹一直耿耿於懷,因此抓住霸王花之後,便一直絞盡腦汁地對其痛加折磨,後來他們用在姜佳鑫等人身上的許多奇特凶殘的性虐方式,便基本從凌虐霸王花姐妹而來。
這浣腸洗胃的刑罰,霸王花三姐妹一看器械便知。
想到要在眾人面前再次排泄,霸王花姐妹雖然早已經歷不知多少次,但是性情貞潔冷傲的她們依然難以接受,尤其在這些年齡不足她們一半的年輕人面前,三名霸王花感到格外難堪。
這時懸吊三家姐妹手臂的鎖鏈緩緩下降,三姐妹被向前推倒,直至身體和地面呈一個傾斜30度左右為止,三姐妹的手臂被迫拉至腦後,反關節的疼痛讓三姐妹咬緊了牙關。
立刻有人從背後把嘴夾塞入了三姐妹口中,嘴夾強行撐開了三姐妹的嘴巴,三姐妹無論怎樣用力,都無法合攏嘴巴。
又緊接著三姐妹的肛門被人馬上插入了冰冷棍狀的物體。
那物體進入三姐妹直腸後,被人從外面一扭,里面的部分馬上變粗了一倍,在三姐妹直腸里撐得極開,緊緊塞住三姐妹的後庭。
然後三姐妹的肛門被人緩緩注入整整一針筒的白色液體,那是催便藥和柔軟劑混合液體。
三姐妹同時一個想法,當她們感到一股冰涼的液體從肛門進入自己的腹部,她們不約而同地使勁往外拉,企圖把液體擠出去。
過去萬氏兄弟給三姐妹浣腸時,三姐妹總是這樣不配合,讓對方面對一片狼藉,這時三姐妹頑強抗爭的唯一辦法。
但這次三姐妹的努力都成了徒勞,她們驚奇地發現剛剛自己屁股上被人捅進去的橡膠制品,竟然死死把住了門,外面的液體可以輕松的進入體內,可腸子里的東西怎麼也排不出。
忽然,三姐妹同時感到後背上爬上一人,她們立刻明白將要發生什麼,都嗚嗚地大聲抗議。
可眾人面對三姐妹的裸體早已忍耐多時,此刻已經按耐不住,後面的人掏出直挺的陽具,“噗”地通過後庭上的橡膠閥門刺入了三姐妹的肛門。
“這三個騷貨中了咱們的藥,發情了好久了,可咱們先別滿足她們,讓她們叫,咱們先從後面干她們!”一號惡毒地說。
緊接著,三姐妹大張的嘴巴又被人灌入了大量的瀉藥,藥水剛咽下,三根又粗又硬的陽具便迫不及待地塞進三姐妹口中。
三姐妹這時不知有多難受,整個胃部和腹部鑽心地絞痛,想拉卻拉不出,反而肛門一直被人抽插,不斷射入精液。
就這樣,三姐妹被六個男人同時前後奸淫,地下室圍滿了人,時不時有盡興的人出去,招呼來新的黑幫成員進來。
就這樣進進出出,不知過了多久,拳館經理帶著阿梁也進來了。
阿梁看到霸王花姐妹的時候,三姐妹已經被奸得剩下半條命了,原本歹徒強迫她們口交,還需要用手緊緊抓住她們的頭發來固定住她們的頭部,現在三姐妹的腦袋早已耷拉著,被口中的陽具頂得晃來晃去。
六顆巨大的乳房被揉搓得奶汁四射,打濕了身下的地面。
經理選擇了楊紅梅的後庭,等經理把最後一滴精液留在楊紅梅的腸子里時,一號已經想不出還有誰沒上過這三姐妹了。
忽然他打量到阿梁正在屋角里收拾地上散落的屬於三姐妹的衣物,他問道:“那個人是誰?”
“哦,是我們館子里干雜活的。從小就在,是個孤兒,天生的殘疾,一般不和人說話。可周英笛不願和我們說話啊,於是我們就叫這人來傳話,兩邊都比較放心。”拳館經理答道。
“嗯,干過雜活,嫌髒嗎?”一號問道。
“哪,哪能……”阿梁急忙說道,心里惴惴不安。一號把阿梁招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
阿梁眼前一亮,立刻點了點頭。
這時三姐妹已經被重新豎了起來,刺眼的燈光打在她們臉上,阿梁這才看清了三姐妹的面目。
只見三姐妹都緊閉雙眼,眉頭緊鎖,滿是厭惡痛苦的表情。
堅毅的面龐都蓋滿了精液,大張的嘴巴是不是干嘔出一股白色精漿,順著嘴角淌下。
阿梁心虛地走到三姐妹跟前,拿著塊濕布小心地擦拭著三姐妹被肛奸時流下的精液弄髒的陰部。
周圍人也聚攏來,他們知道一號肯定安排了新的好戲。
阿梁天生畸形駝背瘦小的身軀,在三姐妹白胖高大的身形面前格外渺小,楊紅棉的大腿顯得比阿梁的腰還粗。
阿梁如同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小心翼翼地用手分開楊紅棉兩片肥厚的陰唇,把嘴湊了過去。
周圍一陣哄笑,阿梁聞到一股刺鼻的臊氣,夾雜著強烈的女性味道,阿梁有些難以自已。
他把嘴巴對准楊紅棉的陰道,用力吹去。
楊紅棉迷糊中忽然哼哼起來了,霸王花三姐妹意志都是極其堅強,一夜的輪奸、吊綁、浣腸和口交都不曾讓她們發出呻吟,但陰道被人吹氣,縱是霸王花女中豪傑,渾身力氣也全無用處,只和尋常女子無異。
況且三姐妹被輪奸的歷史極長,加之年齡原因,陰道早已開始松弛,因此尚不如普通年輕女子。
阿梁用力吹氣,楊紅棉只覺得陰道到子宮都是脹痛難忍。
一號看差不多了,也怕真要了楊紅棉的命,就讓阿梁去吹楊紅妍,自己馬上用一個橡膠塞塞進楊紅棉的陰道,楊紅棉陰道子宮內的氣體排不出去,難受無比,豆大的汗粒順著青筋暴起的脖子流了下來。
不一會,楊紅妍和楊紅梅的陰道也被充了氣,然後用橡皮塞堵住。
三姐妹憋得面紅耳赤,前後門都被堵死,所有人都注意到三姐妹在微微顫抖,尤其是大腿肉在來回地顫,表情也極其難看。
一號發話道:“弟兄們,這三頭母豬給咱們注了水,充了氣,現在各位搭把手,把這三條白肉掛到外面去。”眾人轟然相應,不一會,三姐妹便被移到一個巨大的舞廳中心。
阿梁拾起三姐妹的衣物正要走,兩個打手走過來:“別急著走,我來看看這衣服。”一人毫不客氣地在衣服堆里挑揀。
這里面有大姐紅色的套裝,二姐的連衣裙,三妹的黑裙白襯衫,以及三姐妹的內衣鞋子,都被翻了個遍。
另外一人有些過意不去,說:“算了吧,這人長成這樣,這輩子都沒什麼機會碰女人了,留著幾件衣服給他個念想吧。”
“哈哈,挨個吹過霸王花三姐妹的逼,艷福還淺了?這種女人,多少年都不出一個!”
“話是這麼說,不過你不是還能干她們幾回,況且據說又要來拔毛了,你看那三個女人腋窩里黑油油的毛,還有那下邊又濃又密,據說原先的‘存貨’這次也要拍賣了,你好歹弄得一點,不比這穿過半天的衣服強?”
那人覺得有理,便匆匆離去了。
阿梁一聲不響,連忙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他徑直回到了拳館。
像平常一樣打開自己小屋的門,忽然他整個人從背後被人踢到在地。
燈光亮了,阿梁看到兩個表情冷若冰霜的女人圍站在他身前。
這兩人就是姜佳鑫和韓雨燕了。
作為國際刑警的負責人,她們很快得知了周英笛在v國失蹤的消息,而在v國的霸王花姐妹多方打探,提供了一條线索,說是周英笛很可能被青龍會控制。
與公與私,姜韓二人都立刻知會國際刑警,以國際刑警的身份進入v國調查。
兩人的行蹤只有v國當地的國際刑警處知曉。
姜佳鑫和韓雨燕按照霸王花留下的线索一路追查到拳館,卻發現拳館空無一人,只看到阿梁提著的一個黑色塑料袋急匆匆地回屋。
兩人頓起疑心,因此跟了過來。
姜佳鑫小心翼翼地拆開塑料袋來看。
豈料一看之下兩人都快氣炸了肺,塑料袋裝的正是霸王花三姐妹被扒下的衣服。
兩人馬上想到三姐妹落入青龍會手中,必然難逃殘酷凌辱的下場,並且互相積怨甚深,三姐妹極可能有生命危險。
姜佳鑫自己落難的時候,也曾看著自己的衣服被歹徒拿去猥褻把玩,那種羞恥難當的感覺刻骨銘心。
因此看到這衣服,恨不得殺掉阿梁。
她怒目圓睜,辭嚴厲色地喝問道:“她們在哪?快說!”
阿梁並不算傻,看這兩人身手言辭,大概猜到對方許是和周英笛一路人。
阿梁暗中痴迷周英笛,因此心中唯一關心的是周英笛別被青龍會害死,至於霸王花姐妹,他對那三個高大赤裸的老女人並不感冒。
阿梁從小便是孤兒,加上天生殘疾受人冷眼,心理和常人已不同,更無多少是非觀念,常年受青龍會等黑幫人物行事影響,他只想要周英笛,更全無公義之心。
他心底一想,何不正好指引她們救出周英笛?於是,阿梁說:“周英笛也在岳先生那里,他們現在正在岳先生郊外山里的一所別墅里。”
然後,阿梁把見到成軍和岳鋒等人的細節也一一照實吐露,姜佳鑫和韓雨燕對岳鯤鵬的情況本也調查許久,兩下對證毫無紕漏,更是心下無疑。
當即兩人捆住阿梁,便匆匆召集國際刑警,會同當地警方,兩路人馬火速向岳鯤鵬的別墅殺去。
阿梁心中倒十分開心,他掙脫了一會,韓雨燕心善,在捆他的時候並沒捆得太緊,生怕他羸弱提受不住,造成窒息,因此阿梁最終竟能脫縛而出。
阿梁滿懷憧憬地往外跑去,全不知就憑他剛才一番話,最終竟壞了霸王花三姐妹的性命。
可憐三姐妹女中豪傑,到頭來命喪宵小。
岳鯤鵬在山中的別墅極其寬闊豪華,姜佳鑫和韓雨燕帶著數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悄悄圍了上去。“警察!”
守衛的保鏢一聲驚叫,卻早已被黑洞洞的槍口頂住,屋子周圍十數名保鏢沒做抵抗便投降了。
姜佳鑫和韓雨燕衝在最前,來到別墅大廳的古銅大門前,姜佳鑫猛地一腳踹開門,厚重的金屬門如同木門板一樣被輕松踢開,兩人拔出槍衝了進去,只見圓木桌上紅酒佳肴,一干人等正圍坐著進餐。
為首的白發老人自然是岳鯤鵬,而成軍和周英笛等人竟也在座。
姜韓二人瞬間呆立住了,周英笛竟然身著艷麗逼人的深藍色禮服,開襟的裙子側面雪白的大腿一直暴露到大腿根,這哪里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霹靂女警周英笛,分明如同一個富人群里的交際美女。
周英笛看到姜佳鑫和韓雨燕的突然出現,眼中神情極是復雜,似乎包含著傷心、痛苦、羞恥、無奈、憤怒、委屈和埋怨。
姜佳鑫忽然覺得自己可能錯了,周英笛閃亮的眸子似乎在埋怨她們兩人的孟浪。
岳鯤鵬忽然大怒而起:“林警官,你們這是什麼意思?”v國國際刑警的總負責人姓林,他連忙走進來,說:“岳先生,稍安勿躁,我們有可靠线索,貴宅里似乎有一些不合適的違法舉動。我們特意來查明。”
“搜查證呢?證據呢?”岳鯤鵬厲聲問道,“林處長,你不會想來敲詐守法公民吧?”
林處長臉色一變,想到自己確實只是因為姜佳鑫和韓雨燕的請求,就興師動眾,本以為可以人贓並獲,可看樣子事情沒那麼簡單。
但既然來了,他也只有堅持到底了。
“我們搜過才知道。”林處長有些氣短地說。
岳鯤鵬撇了下嘴,沒再說什麼。
姜佳鑫剛想對周英笛說什麼,忽然韓雨燕暗地里用手肘捅了她一下示意。
姜佳鑫看到周英笛偷偷朝她們擺了擺手,又把一個小紙片扔到了旁邊的花盆里。
岳鯤鵬帶著所有人包括周英笛坐在大廳中央,一言不發,不一會兒,一個警員匆匆來報告:“林處長,周圍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嗯,這……嗯……”
林處長有些尷尬,剛想說什麼,外面進來一群人。
姜佳鑫一看,心里連珠叫苦。
原來v國s市的警局局長和督查都來了,岳鯤鵬一看到他們,便高聲說道:“各位,今天的事情是否該給老夫一個公道?”
“真對不起,岳先生,是我們管理失當,造成手下警員違規辦案,我們一定嚴厲處罰負責人。”
說罷,局長立刻把本地警員全部撤回,而國際刑警處的林處長、姜佳鑫和韓雨燕,都以“擅入民宅”和“越權搜查”的名義被隔離審查。
姜佳鑫和韓雨燕看到岳鯤鵬得意的眼神和周英笛失望的神情,心里懊悔不已。
想到未來48小時會被審查軟禁,不禁大為頭痛。
“哈哈,我們可以高枕無憂了。”岳鋒接到父親的電話,得知了姜佳鑫和韓雨燕被隔離審查的消息,大喜過望。
他捏了一把楊紅妍肥厚的臀肉,得意地向周圍伸手致意,周圍一片黑壓壓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幾百雙眼睛的目光都聚集過來。
岳鋒正站在一個巨大迪廳里面的中心舞台上,舞台有接近一人高,霸王花三姐妹便被一排綁在舞台上。
舞台上沿一條线豎起四根茶杯口粗的鋼管,兩根之間間隔一步左右。
鋼管之間的三個空隙是三姐妹站立的地方。
三姐妹的小腿緊貼兩邊的鋼管,腳踝和膝蓋被鐵絲緊緊綁在鋼管上,這樣大腿被迫分得很開。
三姐妹的雙手的手腕和肘部則高高舉起,也被用鐵絲固定在兩側的鋼管上,這樣三姐妹兩手高舉在鋼管頂端橫置的一根鋼管上,很像繳槍投降的屈辱姿勢。
三姐妹的頭發都被吊起在橫著的鋼管上,這樣三姐妹即使昏迷不醒,頭部也被抬了起來,下面的人可以清楚看清她們的表情。
遠遠看去,三姐妹如同被拉開四肢、釘到解剖台上的青蛙。
白色的燈光聚焦在三姐妹身上,眼尖的人早就注意到三姐妹的陰道里都被塞進了膠塞,後面的人還看到三姐妹的肛門里都夾著一個紅色的漏斗樣的塞子。
但人們最奇怪的,是這三個女人都挺著大大的肚子,如同三個孕婦。
有人竊竊私語:“不說是來復仇的霸王花三姐妹給抓著了嗎?聽說青龍會要公開處決她們,難道這三個大肚子女人就是霸王花?”
“那霸王花三個是姐妹,現在都是四十歲的老女人了,看這三個女人似乎有些年輕。”
“你不知道,這霸王花三姐妹都傳說得像母夜叉母老虎似的,其實是三個美人,她們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
“你淨吹牛,你見過那三姐妹?見過你早就沒命了!”
“還別說呢,我早就見過,不僅見過,當年我還挨個操過她們呐,這三個姐妹,個個如狼似虎,真是極品呐。”
“瞎吹!就你這點道行,見這霸王花跑都跑不了,還奸她們呢?”
“看你就是年輕,你可知道這霸王花和青龍會什麼關系?告訴你,是死仇!八九年前這三姐妹才三十露頭,就讓人家青龍會給一鍋端了,往後好多年都在青龍會讓人天天變著法兒的奸,後來不知怎地跑了,這才回來殺人復仇。”
“要說這三個女人也真是厲害,才個把月就攪得青龍會不得安生,岳先生是拼了血本抓到的這三姐妹。我當初就是沾了岳先生的光,幾年前奸過她們一次。唉,玩過她們一次以後,好長時間我玩別的女人都覺得不夠勁……”
“這麼說這三個女人真的是?”
“那還有假?你看,左邊那個什麼都沒穿的就是大姐楊紅棉,中間穿著破爛咖啡色褲襪的是楊紅妍,右邊肉絲的是楊紅梅。一看就是姐妹,長身材相貌都挺像,連腋毛陰毛也長得那麼像,不留著絲襪還真給你說不清楚。都到這地步了,難道還有別的女人像她們這麼硬的?你看她們三個死硬的臉!要是尋常女人,不是嚇死也得羞死。不過奇怪的很,這三姐妹怎麼這時候都懷上了?”
“嗨,這您老就不懂了,這時這些年新發明的玩意兒,我有個弟兄是青龍會的,他剛才給我說,給這三個女人灌一種白色的湯汁,硬是把肚子撐大的。這湯汁是種藥,人喝下去就拉肚子,他們還往里加了一些春藥,說是讓這霸王花當眾丟盡顏面。”
“各位道上的朋友們!”
岳鋒如同得勝歸來的將軍炫耀他的戰利品一樣,趾高氣揚地說道,“最近道上不太平,大家都知道是三個女人鬧的。這三個女人從前是條子,身手特別的了得,道上都叫她們‘霸王花’。當初我爹他老人家看重這三個人的武藝人品,把這三姐妹當做親女兒一樣看待,結果呢,這三個賤人恩將仇報,反而幫著中國的警察軍隊來追殺我們,讓我們折了不少弟兄和財貨。”
“後來我們終於報仇雪恨,把她們一家都端了,這三個騷女人就用她們的一身騷肉伺候了咱們好多年,在座很多老朋友還都記得吧?”
台下一陣哄笑,不少人紛紛喝彩。
岳鋒愈加得意,瞥了一眼三姐妹,三姐妹似乎對他充耳不聞,緊閉著雙眼,被嘴夾撐開的嘴巴不斷嘔出白汁,顯然肚里的白色藥水不停地往上翻,三姐妹表情極是痛苦,眼角似乎掛著淚珠,似乎又聽到了剛才岳鋒的話。
“弟兄們,後來這三頭母豬翻過欄杆逃走了。”台下又是散落著幾處笑聲,“本來便宜了她們,可這三個賤人居然自不量力,又回來找我們麻煩。這些日子以來,不光我們,各位的日子也是提心吊膽,不太好過吧?”
岳鋒看到台下不少人紛紛點頭,確實,霸王花的名頭太響,三姐妹的霹靂手段也當真厲害,這些日子懲惡揚善,不禁青龍會極受打擊,整個黑道的日子都不太好過,很多不法惡徒或死或殘,霸王花的名字就如同黑幫的催命符。
如今霸王花落入賊手,眾人自是大大放下心來。
岳鋒繼續說:“本會向來蒙道上朋友抬愛,此時同道有難,我們與公與私自當挺身而出,因此略施小計,便把這不可一世的霸王花生擒活捉,赤條條綁在這里!”這時底下的人才相信,這三個大肚子女人果然是霸王花姐妹。
也有些年長智多的人想到,岳鋒如是說,等於把青龍會與霸王花的私怨說成為整個黑道出力了,這樣一來,青龍會不光是除掉一個勁敵,更是借此機會在黑道上大大揚名,這公開奸淫虐殺霸王花姐妹,青龍會以後的聲威自然是無人能敵了。
不過雖如此想,霸王花姐妹的裸體還是要看的,這十年百年不遇的場面豈能錯過?
岳鋒大聲道:“處死這三個賤人,顯然太便宜她們了。為了補償她們對道上朋友的冒犯罪過,我們要好好玩弄她們,讓她們死後都沒臉見人,看今後人們提起霸王花三姐妹,是說她們身手厲害呢,還是記著她們的奶子大腿!閒話少說,先給各位放個雙響炮,慶賀慶賀抓住了霸王花。”
說罷,兩個赤膀壯漢走上台,用粗大的手掌前後抵住楊紅棉挺漲的大肚子,用力擠壓。
還騰出一只手揪起楊紅棉肥厚的陰唇,不停的揉搓撕扯,楊紅棉又大又長的陰蒂也難逃魔掌,被人不停挑逗著。
楊紅棉痛苦的呻吟,喉嚨發出含糊的叫喊。
整個迪廳里都聽見了。
這時所有人才恍然,原來三姐妹身旁早就安裝了監聽喇叭,三姐妹身上發出的任何細微聲響,都被音箱放大播放出來。
這時,楊紅棉背後的人群忽然喝彩迭起,原來人們看到楊紅棉肛門里的塞子正一點一點被頂了出來,終於,“砰”的一聲,塞子如同炮彈般被打了出來,被糞便染黃的精液和白色藥水如洪水決口噴涌而出,落在楊紅棉胯下的寬大塑料浴盆里。
這“砰”的一聲經過音響的放大,讓所有人心頭一震,廳內一片大笑。
這時楊紅棉小腹一陣劇烈的抖動,終於在催情劑、春藥和對方手指的挑逗下達到了性高潮,一股強力噴射的陰精衝出。
本來她的子宮里就被阿梁吹進了大量的氣體,早已痛苦不堪,此刻陰道里面壓力終於把膠塞衝了出去,“蹦”的一聲,前面的膠塞也彈了出去。
台下的人更是笑的東倒西歪,都說“雙響炮”果然不虛。
下一個該是楊紅妍,只是楊紅妍所中的情藥劑量太重,此時已然沒有消退,來人用手指撥開她的陰唇,只捏了捏她的陰蒂,楊紅妍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歡鳴,引得眾人又一陣哄笑。
不一會,楊紅妍陰道率先抵受不住,膠塞砰地彈出,隨後擠壓她肚子的人只得趕快用力一擠,用力過猛,楊紅妍大叫一聲,痛暈過去,隨著嘭的一聲,肛門黃白之物一瀉千里,楊紅妍卻站立不住,被掛在那里,如同一攤爛泥,不停往下嘀嗒著液體。
楊紅梅看到兩個姐姐被折磨得如此恥辱,拼命地反抗。
結果對方一個沒有抓住,用力過猛,狠狠地按在了肚子上,只聽“啊”的一聲,蓋過了塞子離體的響聲,黃白液體從楊紅梅肛門翻滾流出,可楊紅梅緊守靈台清明,死死壓制被挑逗起的性欲,過了好一會,高潮也沒有到來。
前面的人越急,手勁越大,抓的楊紅梅陰部生疼,可這樣楊紅梅更不易高潮了。
岳鋒看得性起,一怒之下一腳踹在楊紅梅小腹上,楊紅梅子宮里聚集的氣體被一下壓縮至陰道口,“嘭!”陰道里的塞子終於噴出,可是卻沒有淫水流出,岳鋒這下踢在楊紅梅被吹了氣的子宮上,楊紅梅受傷極重,陰道雖無淫水,卻又些許鮮血緩緩流出。
楊紅梅兩眼一翻白,全身打顫,一聲不響地昏死了過去!
台下看得血脈賁張,都呆得一動不動的,寂靜無聲。
只有三女身下嘀嗒的水聲,以及陰部時不時放出的氣體,如同陰道在放屁一般,不一會,眾人便開始數三姐妹陰道“放屁”的次數,每響一聲,眾人便干一杯酒。
整個迪廳頓時群魔亂舞,只有中央舞台上吊著的三姐妹,半死不活地門戶大張,把發黑的陰部、碩大的乳房和黑油油的腋下對著下面的觀眾,緊閉雙目,不知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