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奔向你的烈火
“昨晚沒睡?”
“他們玩到半夜,合了會眼。”
羅莎琳從床上坐起,耷拉著腦袋,像個斷電的機器人。
她小聲地控制了一下哈欠,摸摸自己的頭發,手指卻沒有過多動作,似乎是發覺少了什麼,她將手伸向床頭櫃,伸向戴喪之面。
“昨晚你說夢話了。”
她的手停住了,指尖在面具上摩擦。
緩緩將假面戴上,黑色蕾絲遮住右眼,妖媚的容顏於晨光中嫣然。
迎著窗外的燦爛,她的側臉滑落一滴淚,顫抖的聲音…如泣如訴。
“我這副樣子,他一定不會喜歡…我自以為,愛他…就處處了解他,做什麼都是因為他,為什麼現在,我除了仇恨什麼也不剩了呢…就連他…我都…”
“……”
“在須彌求學的那幾年,這份思念又扭曲了多少呢…從那時開始,我就不再天真也不再純潔了吧。他也有…自己的生活和命運啊…就像昨晚那樣,有朋友陪伴,而我呢?隔著一道門,連想念都是夢,卻總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傾盡所有的…我一個女人,哪兒配呢…我在干什麼啊。”
“你不必刻意…在我看來,你有著獨一無二的自我。”
“你說的沒錯,我應該接受…五百年前,從一開始就該接受的。”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夢醒時分的孤寂,將昨晚的幸福徹底粉碎,“我還夢見…飛向純白之境的火蛾。”
“羅莎琳。”
“拼命燃燒只是怕冷罷了…追啊追…空空寂寂,又什麼意義。吞滅過往,還是一樣的潰爛,燒完熱血,等到痛的時候,就把他拿出來當鴉片,想著,只要是為了他怎麼都好,他也好,神也好,為什麼卑微的人總是我,真耍賴…”
“……”
回應我的只有抽泣的聲音,她從一開始就一無所有,身為蒙德子民,卻被困於無風之地,將一切都寄托在他人的虛偽之中,成為燃燒舊世界的柴薪。
五百年來,從未有人為她溫暖過一分,以至最後,冰之神的刑具竟然成為了她唯一能消解痛苦的毒品,對神明和世間的憎惡,成了那份自傲的奠基,對愚人眾給予的虛情假意,她更是如獲珍寶,忠誠至死。
顫抖的吸氣聲,淚珠敲打在被褥上,她揪著床單,高傲的背脊一點點彎下。
不再推諉任何情感,她震了一口氣,流著淚綻放笑容,捂著自己躁動的心口,那顆灰燼之心隱隱透出火光,灼燒她的肌膚。
“他說,那不是黎明的曙光…他還說我是傻姑娘…去你媽的,我才不是…你個豬狗不如的死男人,我現在…比你還大五百歲,經歷過的比你還多!比你還懂事兒!你憑什麼罵我…嗚…”
我迎上去,將羅莎琳攬入懷抱。
愛麗絲欺騙了我一件事情,她說羅莎琳的心髒是命座之星,因為執念而墜下,然而她的夢,她的哭訴,她的逡巡不定,卻真真切切告訴了我。
提瓦特的星空不再愛她了,這顆心,是被逝去的故人丟下來的,他不想要羅莎琳抱著遺憾和仇恨來找他,或許這是魯斯坦在冥冥中幫我,出於一位騎士的守護之誓,他要將自己的女士托付於另一位,值得他信賴的男人。
“嗯!唔…”她抬起臉,用最溫柔的神色迎接,“舌頭…”
“我知道…”對於羅莎琳的更進一步,心中只有憐愛,好似我是被她支配的那一方似的,愣愣地將舌頭探入她的口中,“搞什麼,剛才還在哭,怎麼一下子…”
“不合你意?唔嗯…”她再度吻上來,抿著嘴唇拉長涎絲,用舌頭纏繞起來,舔舔嘴唇抬起臉蛋,清媚的喘息著,帶著哭腔伸出舌頭,“我…我就是這樣膚淺的賤貨,難受的時候,就想被疼愛…”
“用新的刺激來抑制過去的痛苦。你沒救了。”
“我要做愛。”
“五百年來第一次喝醉,後勁這麼大?”
“嗯。”她喘著氣,滿臉嬌羞,冰藍色的眸子里晃動著水色,纖細的指尖撥弄我的下唇,一陣陣香風撲面而來,“我沒救了,我也不需要誰來救,死了活了愛了輸了,我什麼都經歷過,現在…只要快樂就好。誰愛我,我就愛誰。”
“你和她真像。”
“誰?”她微微揚起唇角,微微側頭,淚水在她翹起的眼稍上打轉,她分明是知道我在說誰,那個讓我只能順從的女人。
“執行官大人。”
“呵~油嘴滑舌的小男孩。”她噙著淚紅了臉,卻一本正經擺出冷傲的表情,用漠然而高冷的語氣說道,“那就讓你見識一下,身為執行官的權能和優雅。”
身下的女人忽然一發力,翻滾著將我反拿壓下,抬手一揮,一道冰鑄的手銬將我的雙手束在床頭,再要掙扎的時候,她優美的身體騎了上來,跪坐在褲襠上,彈嫩的臀部壓著小帳篷上下起伏。
真奇怪,是羅莎琳安分守己太久了嗎?怎麼忘記了這女人是有執行官實力的…這麼輕輕松松就被拿下,以後家庭地位很難保證啊。
“是你讓我接受自己的,所以…”她俯下身,翹起屁股,趴在我的胸口肆意撫摸,嫵媚的臉蛋微微側著,嘴唇在下頜周圍游走,“真是個卑鄙無恥的家伙,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反撲吧?”
“剛放棄舊愛,轉頭就尋新歡。”看著她狡猾而自信的眉眼,頗有一股計劃得逞的笑意,“你啊…狂妄到家了。”
“對啊~怎麼樣?”不閃不避,她笑著接受了自己,妖嬈的身段猶如小貓一般伸展開,手指挑開衫口,細膩的舌頭四處索求,輕淺的碎吻點點落,帶著花香,有一絲冰涼,晨光中的喘息暈散金霧,渴望的眼睛總是挑起,又沉醉下來。
女人啊…都是有恃無恐的生物,初戀的篤信,神明的加護,現在輪到我的溺愛了,羅莎琳就是這樣一位女子啊,能給予她歸屬感的人和事,就會將她心底里的驕橫徹底激發,分明是個出落大方的姐姐了,卻還是和女孩子一樣。
她欲求不滿的容顏貼上來,埋於我的頸間,舔著喉結,咬上耳垂,沉香化聲涌入,舌頭塞入耳道,周圍的一切頓時朦朧起來,溫柔的手指在臉上撩弄,粗暴的舌頭在顱邊肆虐,身體潮濕而悶熱,扭頭去躲又被快速纏上,勾魂的舔舐繼續深入腦髓。
“唔嗯❤~哈呃…真可愛。”她直起身,唇邊垂下的涎水落在乳溝上,她抬手一扯,兩顆碩果躍出胸衣,揉開口水,潤上芳澤,不由人抵抗,抬起自己的乳房往我臉上塞,“舔她…嗯!哈啊…真聽話…”
晃動的溫柔將我層層包裹,她一手掐著一邊乳房,好像要將乳汁擠入口中似的,雙手交替擼動著,彈嫩的乳頭在我口中爭先恐後,摩擦過舌面往喉中送,齒關輕咬一下,羅莎琳昂首嬌哼,乳頭挺立而起,戳著我的上膛抖動起來。
說到底也扛不住自己敏感的肉體,見反擊成功,我收起膝蓋抵住她的下陰,早已經按耐不住的她立刻會意,緊緊抱住我,前後聳動身體。
“嗯~嗯~嗯!啊嗯!嗯哈啊❤~”她動作越來越快,呻吟漸漸涌起,完全沉溺在快感中的女士渾身綿軟,只是一股腦兒地用私處摩擦著,我能感受到她下身的汁水泛濫而出,兩瓣肥嫩的陰唇在膝蓋上左右騰挪,發出“啾啾吱吱”地溢水聲。
忘情之中,她的身體變得溫熱,用於束縛我的堅冰也開始消融,羅莎琳全然沒有注意到,仍是趴在身上奮力拱動摩擦,半褪華服,下腰挺胸,一身香媚前後搖擺,兩顆碩乳壓著視线,性感的水蛇腰扭動著,摩擦著,撩開上衣。
如同那時候一樣,但她這次主動打破堅冰,掙脫了雙手,一把擒住她的腰胯,驚詫萬分的女士頓時挺直了腰背,欲火延燒。
“噫啊啊啊啊!!!”
霎時間,響徹靈魂的呻吟通達全身,她仰著頭,一臉醉色,坐在身上的羅莎琳化為魔女,身穿赤紅禮服,周身圍繞烈火,紅蝶飄飛,膚如白炭,褪下了戴喪之面,不似女士那般冷漠,恍如逐火之蛾那般痴狂。
那是羅莎琳的面目,沒有任何人要求她忘卻,從五百年前就一直存在的風姿絕色,秀麗的金發微卷,清澈的冰眸如波,清媚溫婉的五官中,淺紅點綴了眼梢唇角,醇香的臉頰美艷動人。
“我…我怎麼會…哈啊!你…你!”
“追尋溫暖的火蛾,你還願意和我共舞嗎?”
“直到…直到生命盡頭…嗯!把我燒成灰吧…哈啊!嗯嗯❤~羅莎琳…現在也是幸福的女人了吧,哈啊!嗯嗯啊啊啊~~~”
輕輕扶著她的腰肢,溫暖的觸感一如傳說中那樣,無垢的烈焰猶如花瓣一般撫摸世人,身體里循環著流火的她已經干涸了五百年,再怎麼說…總歸是要等人采摘的。
掀起裙擺,雙腿間水簾一片,肥嫩的肉穴被欲火燒得暖紅,白玉般的美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身,一挺一松地扭動著,她撫摸自己飽滿的饅頭阜,撐開肉穴,稍微撩弄幾下,穴口驟縮,愛液垂絲。
溫柔的火焰將房間里的一切點上燭火,扶著她前後扭動的腰肢,羅莎琳用外陰摩擦我的褲襠,早已昂揚的肉莖悶在裙底的欲火中,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搏動,只是故作矜持地維持節奏,不斷分泌出愛液,滲入褲襠潤滑一切。
身體的律動連成一片,羅莎琳的水蛇腰一旦扭動起來就要命了,她咬著唇角,一手將秀發撩起,一手揉著乳房,安穩肥厚的臀部穩坐其上,每一次扭動都恰到好處,肉穴從根部舔上龜頭,即便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內陰的細膩結構,張合不止的穴口猶如嘴巴一樣抿著愛液,交合處發出“咕啾咕啾”地響聲來。
即便烈火焚身,可裙下天地仍是豐潤如春,沉醉的呻吟好似鶯燕啼鳴,抬手招來,一雙浴火紅蝶停留指尖,她輕輕將兩只晶蝶放在乳頭上,讓她們扇動羽翼,伸出口器,嘬飲自己成熟的美乳蜜蕊。
火蝶的輕吻讓她挺起胸膛,點燃負累的身軀,奮力搖擺的氛圍之中,幽雅的嬌吟跨越百年光陰,我仿佛看見了她獨步荒原的歲月,同樣置身烈焰的羅莎琳小姐,這次不會再哭泣了。
“嗯哈啊啊啊❤~!嗯~嗯…哦嗚!都燒成灰吧!!哈哈哈~久違的痛楚啊…活著的實感就是痛苦啊…哈哈哈!嗚…我怎麼會被你說服啊…嗚…明明…明明只是個不懂事的小屁孩…明明我才是大人…為什麼陪在你身邊又這麼愜意。”
“最初,就沒有成長過嘛,羅莎琳小姐…還停留在青春期的樣子哦。欽慕之類的感情,會臣服於陪伴來的愛意,但,總要有人主動越界,不是嗎?”
神明給了她實現願望的能力,卻不給她這個機會,玩弄這份願望,讓她背負罪火,若諸神讓深情變得廉價,何不墮身其中?
用最廉價的欲望擊碎一切鄙夷。
親吻乳頭的火蝶將羅莎琳吮得渾身發抖,扇動翅膀的時刻又撲落下紅色鱗粉,粉塵落在我身上化為溫火,將衣物燃成灰燼,褪下無用的束縛。
昂揚的肉莖一下子彈起,龜頭“嘭”地一聲敲打在她飽滿的陰門上,順著水淋淋的淫縫滑動,羅莎琳也沒注意,她昂揚著頭顱,一手揪頭發,一手按心口,奮力扭腰送胯,肉唇包裹著陽具前後濡潤,早已彈起的肉莖順勢滑入…
“嗯!”她身子一怔,坐在陽具上扭動起來,對於羅莎琳來說這是第一次被侵犯小穴,即便在她死睡的時候我已經先一步破障,這只青澀的處女肉穴還是緊嫩而抗拒,無法在性欲面前保持一點淑女的從容優雅。
“會痛嗎?”
“哈!哈啊…嗯…”羅莎琳只是抬頭大口呼吸,身體一陣陣聳動,好似遲遲無法平復的心痛,她只能捂住胸口,挺起豐碩的乳肉遮擋我視线,每次呼吸過後,她的表情都變得更加痴亂,張大嘴巴呼出白煙,舌頭半含著,口水無法克制。
搞什麼啊…一到關鍵時刻就得意忘形,放棄思考來了,能成功贏下一局兩局,可總是把握不住自己的幸福和未來,愚人啊…可愛可憐。
擒住她的腰身,挺身一送,探入熾熱的庭院深處,未等到春雨纏綿,先一步開掘那豐沃的粉壤。
“呃哈!!!”悶哼一頓,羅莎琳整個人扭捏起來,她繃緊了雙腿,夾住我的腰用力向上挺起,憋緊下身肌肉,喘息急促起來,揪著頭發的手變得獰猙,好似抓狂了一般瑟縮著,抓撓臉蛋,翻起白眼,一臉痴迷地自言自語…
“燙…好燙!為什麼…這火應該是蒼白而冰涼的才對…為什麼?嗚啊哈!好久沒有這麼燃燒過了…哈啊…哈啊!寶貝…我美嗎?你看到了吧…身體輕飄飄的…呃嗯嗯~又要燒盡了啊!這份痛苦也好美妙…好棒!寶貝…這次,連我的灰燼都不要留下!呃啊啊啊啊啊~~”
我緩緩抽送起來,挺腰向上,將羅莎琳整個頂起來,幾番動作之後,她軟糯多汁的粉穴就接納了我,溢出一縷濃稠的白膠塗抹在莖根周圍,淑女的從容順滑,配上處女般的緊致摩擦,光是這麼兩下就讓我難以掩藏。
而羅莎琳顯然是完全不掩飾歡愉,她雙手托著臉蛋,抓起頭發,聳著肩頸,揚起歡愉中的痴媚容顏,她也不迎合我的動作,只是有恃無恐地坐著,享受上下顛沛的快感,美乳翻飛,臀波抖動,反正以她豐美的身軀怎麼肏也不會歪倒。
“嗯❤~嗯~哈噢!嗯啊啊~哈嗯…嗚噢~”幽婉而深沉的嬌吟,來自羅莎琳那只垂涎若渴的粉口,她如同花痴少女一般瞻仰著,重燃的命火隨著一次次歡愛而擴散,房間里的一切都被點燃。
“你啊,享受起來連一點騷話都不會說嗎?”
“啊呃呃~哈…噢嗯嗯❤~嗯~嗯~哈嗯…呃嗯~”她全然不想理會,只是象征性地扭了兩下屁股,包裹著深腔中的汁水攪動起“咕嘰咕嘰”地聲響,快速的臀坐幾下之後,我們雙手緊扣,她借力挺落,抬起屁股穩穩吞入一整根肉棒,身子微微前傾,順應了腔道中的巨物,騎乘的動作愈發熟練。
連綿不絕的交合之中,雙腿間溢出一大片白漿,一上一下拉出粘絲,幽邃的腔道發出“卟嘰卟嘰”的榨汁聲,龜頭撞上子宮的瞬間,羅莎琳再度昂揚起來,左右扭動著腰胯,美乳顫抖著,吐出舌頭眯起眼睛,夾緊了大腿,成熟的呻吟逐漸高亢。
誠然,這樣的羅莎琳更加色氣了,完全沉浸在快感中,好似失去了神智卻又綻放出醇紅的臉色,櫻口開合,睫羽翕忽,緊嫩多汁的性器發揮穩定,愛液混著白漿潤滑了腔壁周圍的肉凸,肉莖在其中進出反復,抻拉著她軟糯的腔肉,撐開穴口,撞上陰唇,大腿內側的豐美連帶著小肚子和臀部,肉欲的浪潮在烈火中抖動。
玉體起落之間,上下飄搖的美乳似乎在指揮這滿屋欲火,她仿佛又化身為了那個痴狂的魔女,燃盡世間邪穢的蒼白之火不斷吞噬我的汙濁,來回套弄吞吐,用愛液和白漿來洗濯,火苗的深處,無垢的花蕊溫柔地吻住龜頭,不等我沉淪又迅速抬起臀部,伴隨著飛液流水再度穩坐,緊致的顆粒狀腔壁摩擦過去,快感好似也要將我點燃。
如果說之前的羅莎琳是一把干柴,需要我全力鑽鑿才能重燃,那麼此時的她就好似在柴薪上加一把烈酒,順滑而濃烈,稍一放縱就燦爛起來,敞開了性子揮霍,肆無忌憚地搖擺,痴狂的呼嚎更多婉轉,愛欲共鳴而生,快感碰撞出煙霧和火光…
渲染歡愉的是她身邊的火焰,每次頂上子宮口,房間里的烈火就要竄上幾寸,她白膩的肌膚也滲出了汗水,鮮紅的禮裙籠罩了床,溫暖的火舌將我點燃,腔道深處好似藏著一團火,將她的汁血煮沸,腔道燜熟,陽具貫穿其中好似在攪拌一鍋熱湯,白膩的湯汁纏繞其上,甩射而出,愈發濃稠,滿溢…
無法在羅莎琳的小穴中討巧,我挺身坐起,抱著她一頭埋入香乳之間,灼熱的心跳在耳邊震響,上下甩動的美乳摩擦雙頰,我已經亂了節奏,只是胡亂挺送著,交合處泥濘一片,抽打連綿,好似兩個初嘗禁果的孩子,遵循本能撫摸著對方,迎合著扭腰,低吟和嬌喘融為一體。
“嗯~嗯!哈噢~唔嗯~”氣息從心底涌出,指尖嵌入我的後背,羅莎琳繃緊全身力氣將我揉進身體,悶熱難耐之余,下身的氣力也在抽離,床技青澀更能體現肉體完美,不做淫亂的聲言,單純發出沉醉的嬌吟,一切都讓人投入其中。
“可以嗎?里面…”
“嗯!呃啊啊~哈啊…把我燒成灰…求你了,再愛我一點,再蠻橫一點!我想愛上你,求你了,讓我愛上你!我要飛向你的烈火,抱住我吧!嗯啊啊~~!!”
崩泄的瞬間,羅莎琳的身體滾燙起來,灰燼之心前所未有地跳動,直到最後一絲理智喪失於她的身體,我才發覺自己正悶在她懷中,被她緊緊抱住,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散去,染上焦炭般的灰黑。
勞累過度嗎?還是羅莎琳第一次以歡愉來回應,讓我無法反映過度呢?呼吸困難,渾身燥熱,明明已經在愛人的纏綿中解脫,又好似深陷泥潭。
魔女的溫柔鄉,叫人欲罷不能的地方…以至於我連呼吸都可以拋棄,只為了將她占有嗎?
好困,反正睡在愛人懷中也是一件樂事,這大概是宿願完成後的欣慰吧,突然之間心底的疙瘩被鏟除,褪下重負之後,那個軟弱的我又回來了…
稍微,有點不甘心啊,朦朧的視野中只有她精美的容顏,不斷靠近,在我耳邊輕輕訴說著,像是夜風一樣輕柔的晚安,是蒙德方言嗎?真好聽…
“……”
“……喂!哈…唔嗯!”暖糯的唇瓣貼上來,我想要回應什麼,卻發現羅莎琳的動作格外粗暴,她的呼吸涌入咽喉。
纏吻中卻將我的舌頭撥開,“你得意什麼啊!”
干嘛一直吻我…是虧欠她太多次了嗎?那麼用力掐我干什麼…
“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時候…唔嗯!不要再讓我…”
冰涼的風貫穿全身,朦朧的視野變得清澈,她不知何時褪下了魔女的紅袍,周圍的烈焰也消歇下來,她的皮膚冰涼沁人,震耳欲聾的心跳也不再可聞。
坐在身上的女士一臉慌亂,喘著氣不斷撫摸我的臉…
“干嘛?口水流下來咯…”
“你這家伙!哈啊…哈…你到底是來救我的,還是來毀掉我的…我不是…說過不要你來救!”
“你還說不喜歡油腔滑調的男孩。”
“這算是回答嗎?嗚…”她哭了,淚水溢出眼角澆灌在焦黑的世界中,顫抖的嘴唇和聲音帶來微風般的撫摸,“你…你!知不知道變成魔女有多麼痛苦,我…不知不覺就會毀掉一切,我克制不住…”
“和你約定好了的吧…一起享受這份痛苦。”
沉默著,環顧四周,我為羅莎琳布置的臥室已經被燒成焦炭了,我們倆好似相擁在廢墟之中,被火焰燃燒的一無所有的廢墟中。
挪動著身體,驅散鼻腔中的焦炭味,我忽然理解了純白之境的含義,在被她焚滅的焦黑世界里,唯有羅莎琳自己保持著白膩光潔的身體,恒久不變的容顏,純白無垢,卻又在這世界中格格不入。
“盡興了嗎?魔女大人。”
“都說了不准用那個稱謂…”
“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