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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過年

熟母奴隸園 佚名 15345 2024-09-05 04:40

  時間匆匆而逝,轉眼就過了幾個月,來到年根了,學生們都開始過起了愉快的寒假,只是黃遨這些高三的學生因為高考的原因,現在倒是還沒放假。

  這幾個月里,黃遨不時就會去和花奕萌玩一次,主要目的是送錢,保證花奕萌不會有啥經濟困難;當然黃遨也順帶著完成了十八般姿勢解鎖的次要目的,該玩的、不該玩的都玩過,反正是把花奕萌玩了個遍,花奕萌身上幾乎每個地方都被黃遨的精液覆蓋過。

  話說回來,這幾個月里黃遨去的時候,也不是每次都叫劉竹雲,要是每次都是他們三個玩,那也太假了,而且有的東西要兩個人玩才有那個調調。

  不過,黃遨總感覺花奕萌已經認出來自己了,只是沒有點破而已。

  你見過哪個老師會在上課時候借著討論學業的名義把上半身趴在你課桌上,讓你直接透過領口欣賞里面的椒乳的?

  又有哪個老師會每次都在你面前掉東西,然後撅起屁股去撿,關鍵還一撿撿很久?

  這幾個月里,花奕萌是沒事就和黃遨搞點小曖昧,兩人之間的關系或許只是缺一個契機來捅破那層窗戶紙了。

  當然,這幾個月里黃遨也不是止步不前。

  對他目前來說,學業壓力跟沒有一樣,他現在還在乎這個麼?

  更何況他的成績從來就沒差過。

  刨去調教眾女的時間,黃遨每天只要抽出少許時間就可以應付學業了,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思考怎麼再進一步。

  最後,還是從自己最擅長的計算機上入手。

  現在電子競技高速發展,電競選手都成了一種新職業,搞一款游戲毫無疑問是個牟取暴利的好手段。

  但問題就出在這了,現在各個領域基本都有成熟的游戲,MOBA方面LOL正如火如荼;FPS方面CS、CF經久未衰,OW也正處於方興未艾的時候,倒是最近新出了個H1Z1,里面的大逃殺模式還挺有意思,黃遨玩了幾把還挺上癮。

  這是這游戲目前優化不行,而且黃遨不是太喜歡這畫風,一點代入感都沒有,再加上這背景設置,國內能不能過審都不好說。

  黃遨倒是也想過,建個游戲公司仿著H1Z1搞出一款游戲來,畢竟玩法抄襲頂多就是名聲差點,又掉不了自己一塊肉。

  不過黃遨想了想,還是算了,自己搞個新的游戲公司,還是得要點名聲的,大不了花錢買下國內版權就是。

  於是乎,黃遨便想方設法聯系上了H1Z1的制作人,結果那邊的制作人正好對H1Z1不是特滿意,准備重新再做個游戲,只是還沒找到合伙人。

  兩者一拍即合,尤其是在見到黃遨的經濟實力之後,再加上知道這是黃遨的第一款游戲,而且他想靠游戲質量打響這第一炮,對方就更滿意了。

  於是乎,這幾個月里,黃遨一邊忙著新建一家游戲公司,一邊和對方探討著新游戲的改動。

  最後在黃遨的鈔能力下,不到一個月就組建好了游戲公司——九龍游戲,里面不乏大場出來的老程序員、數值、策劃了,只是在原廠實在看不到頭,才選擇出來拼一把的。

  而新游戲的改動也很快確定在了畫風、寫實、代入感等方面,再加上H1Z1的制作人提供的各種資料支持,這款游戲馬上就進入了緊鑼密鼓的制作階段。

  至於名字,則是十分順應國內環境地叫做和平行動。

  黃遨很是看好這款游戲,畢竟現在國內市場上這種玩法基本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而且這種游戲既然進了國內了,就得國風改造一下。

  對,沒錯,就是武俠類大逃殺,只是這就沒有那麼好做了,畢竟人物、動作、數值什麼的都得重新設計,而且這種國風武俠動作類最重要的是流暢的打擊感,沒了這個,根本留不住人的。

  不過,現在和平行動也才就剛上馬,這款武俠類的也不是很急,黃遨也只是找了幾個以前干過動作游戲的先做著動作設計。

  另外,慕霏雪之前因為她父親的原因,一直沒來別墅報到;最近她父親才康復出院,當然,其實也不能說是康復,畢竟元氣大傷,回家怎麼也得再養個一年半載的。

  而且臨近過年,黃遨也沒讓慕霏雪再過來,留在家里陪父母過個好年再說。

  不過慕霏雪也不是傻子,既然知道了自己以後的命運,她當然也得做好准備,要不然到時候怎麼和其他幾女爭寵。

  從梧州回來之後,慕霏雪便在醫院旁邊租了個房子,開始壓腿、下腰,重新撿起女團舞、芭蕾、倫巴、恰恰之類的技能,甚至還特意去學了鋼管舞,每天連學帶練能跳上十個小時。

  而且為了塑造身材,還專門去買了個運動束腰,除了洗澡的時候就沒取下過。

  當然,家里的幾女這幾個月里也可謂是床下貴婦、床上蕩婦,雖然這床上的范圍可能廣點,包括了整個別墅范圍。

  但四女在床上的時候可真謂是把性奴母狗四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完全沒有所謂的尊嚴與羞恥感。

  而且之前也說過,陳冰自從被調教之後,潛藏的受虐欲望便迸發了出來,而且越來越明顯,到了現在都有殘虐的傾向了,每次在淫虐的刺激下都會變得不管不顧起來,不過黃遨可舍不得傷了陳冰這個美熟母,這可是自己最寶貴的奶牛啊。

  但這種事當然是爽了黃遨了,陳冰變得騷浪無比不說,而且越玩越大,連帶著其他三女自然只能跟著玩,要不然一直讓陳冰專美於前,自己失寵怎麼辦。

  不過馬上就過年了,四女中最後來的陳冰和蔣紅英也陪了黃遨大半年了,黃遨家里還從沒這麼熱鬧過,所以臨到年根,過年的氣氛一起來,黃遨不免就想過個團圓年。

  所以小年那天,黃遨就讓四女換身衣服,一起出去逛街買年貨去。

  於是乎,黃遨第一次成了拎包機器,他也不惱,由著幾女領著他瞎逛。

  畢竟逛街是女人的天性,看著幾女臉上洋溢的笑容,黃遨也是真心地高興。

  平時幾女的生活都是以自己為中心,下了班就回來伺候自己,要不就被自己送去天欲宮學伺候人的手段,卻是沒時間像其他女性一樣去享受逛街的感覺,現在也算是對她們的彌補。

  最後,幾人拉了滿滿一房車的年貨回來,幾女畢竟很久沒逛街了,這次是狠狠逛了個夠,這還是黃遨制止了她們瘋狂給自己買衣服。

  幾女長期養成的奴性,讓她們下意識地就想給自己的主人黃遨買東西,黃遨卻是要求她們每人先給自己買上5套衣服、3套化妝品、2套首飾,然後再去買吃食,最後才給自己買了套衣服。

  當然,今天畢竟是小年,老一輩講究“二十三,糖瓜粘”,所以年貨里糖瓜是必不可少的,晚上幾女不但吃了糖瓜,下面的兩個小嘴也被黃遨喂了不少,可幾女卻是逆來順受,一臉騷浪地求歡。

  到了臘月二十四,習俗上是要進行大掃除,可幾女卻是在別墅各處玩起了家政婦的游戲,穿著各種衣服挑逗黃遨。

  譚紅梅穿了一身藍白色的女仆裝;劉竹雲則拿了一條酒紅色的絲帶從乳環里一穿,再系到項圈上,便當做乳罩了,下半身就直接穿了一條同色的網眼絲襪,連內褲都省了;陳冰和蔣紅英兩人倒是都穿了件露背毛衣,只是陳冰這個騷貨竟然是把毛衣反穿的,更添了一分誘惑。

  所以黃遨哪有心情大掃除啊,隨時隨地地摁著一個性奴就上了。

  黃遨玩到興起,便把各處做清潔的幾女聚到二樓的大床上,提議玩一個游戲,把整張床做戰場,四女以奶為槍,把對手射下床去。

  提議一出,幾女咯咯嬌笑,直夸這游戲好玩,卻是毫不感羞恥。

  倒是劉竹雲第一個動手,雙手捧起自己的圓滾滾的右乳,輕輕一按,“吱”的一下,一道奶水便直射在譚紅梅臉上。

  譚紅梅猝不及防,“啊”的一聲,似有怒意,抓起自己的奶子一摁,奶水射到劉竹雲臉上。

  蔣紅英也是不甘寂寞,抓著奶子便加入了戰場,一時間幾女亂作一團。

  而陳冰這個被黃遨欽定的奶牛因為坐得離黃遨最近,被黃遨一把拽過去,幾下揉搓,便癱軟在了黃遨懷里。

  黃遨雙手拽住魏貞的兩只乳峰,朝著戰做一團的三女就射了過去。

  三女被陳冰的奶水噴了滿頭滿臉,也紛紛調轉槍頭,集中火力朝著陳冰射奶,要先解決掉這個奶牛。

  “主人,用力!射她們!”陳冰興奮地不行,兩只泌乳大肥奶被黃遨當成水槍亂射,一雙H罩杯豪乳恬不知恥地狂噴著奶水。

  “主人……”魏貞正要開口加油鼓勁,卻冷不防譚紅梅的一道奶射來,直接嗆得她沒法開口。一時間四方混戰,奶水噴的到處都是,四女的奶水一股股射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奶香味。

  最後,陳冰不愧奶牛之名,一牛戰三犬,譚紅梅、劉竹雲、蔣紅英的奶水都要枯竭了,拼命擠也擠不出強勁的奶槍,而陳冰的乳量儲備卻還很豐富,黃遨乘勝追擊,狠狠捏了好幾下,陳冰仰起脖子一陣哀嚎,奶頭不斷噴出兩股白膩膩的勁流,就像機槍一樣,三女被噴的滿臉都是,大叫著下了床。

  而作為得勝者的陳冰卻是亢奮不已,黃遨抱起渾身奶跡的陳冰,一手一邊打開她的大白腿,早已硬地鐵棍似的大肉棒頂在她的胯下。

  陳冰識趣地用纖纖玉手把大肉棒對准自己的蜜穴,“哧溜”的一聲,黃遨的大肉棒便直頂她的花心,陳冰發出一聲狂野的呻吟。

  黃遨放下手,陳冰便會意地自己抬起身子,不停地做起活塞運動。

  黃遨忍受著隨著陳冰的呻吟和蜜穴的蠕動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抄起一只碩大飽滿的奶子,一口含住了褐色的大奶頭,甘甜的乳汁涌入口中,陳冰明顯叫得更下流了。

  終於,黃遨的快感攀到了極限,陳冰也被操得淫水橫流,黃遨馬眼處一陣酥麻,再也忍不住,在她的騷逼里狠狠放了一炮。

  後來,臘月二十四那天最大的清掃任務就變成了打掃奶香四溢的臥室,只不過任務要求卻明確提出了幾女只能使用舌頭。

  而接下來的幾天,幾人年貨也置辦好了,也沒啥別的事,便好好地把別墅打扮了一下,到處充滿了春節的氣息,只是二十八發面的時候,黃遨還特意用了四女的奶汁和面蒸了饅頭。

  到了年三十,黃遨也沒用幾女伺候,早早地就起了床,打好了糨糊,仔仔細細地貼上了春聯。

  畢竟作為中國人,過春節可以算是頭等大事了。

  貼完春聯,黃遨便拿出鞭炮,噼里啪啦地放了起來。

  幾女在鞭炮的響聲中醒來,洗漱、灌腸,嗯,沒辦法呀,現在不灌腸根本排不了便啊,再洗個澡,換上過年的新衣服,便開始准備早餐,當然,畢竟年三十,早餐也沒多豐盛。

  黃遨放完鞭炮回來,便見四女在廚房忙碌。

  四女皆身穿旗袍,梅蘭竹菊,各有千秋,不得不說,旗袍真的是黃遨見過最能體現女性魅力的衣服,再配上四女的豐乳肥臀,顯得成熟優雅的同時,卻又性感十足。

  當然了,四女穿的都是正常旗袍,不是平時那種情趣服裝,畢竟大過年的,總得穿得正式點。

  而且黃遨也沒有讓她們像往常那樣伺候自己,或是讓她們在桌下狗趴舔食,整個早餐過程和諧溫馨,就和普通家庭過年一眼,最大的差別可能就是黃遨家有四個女主人。

  只是大年三十的早餐普遍吃得都比較晚,幾人吃完就快中午了,再和和面、准備准備餃子餡便到了下午。

  不過過年嘛,自然是少不了撲克和麻將的,幾人干完雜活便到了二樓的床上玩起牌來。

  其實平時黃遨沒事也和幾女打打撲克、玩玩麻將,只不過玩的是脫衣撲克、脫衣麻將,衣服脫光了就改成打奶光,陳冰這個受虐狂每次都故意輸上好幾次,早早地就脫了衣服,等著黃遨打她奶光。

  不過今天幾女都穿的旗袍,也沒啥好脫的,而且黃遨今天也沒打算怎麼調教,還是那句話,過年嘛,全當歇歇了。

  過年打撲克,免不了吃點干果蜜餞,聊點有的沒的,而幾女被調教良久,此刻聊起天來也是葷素不忌,各種淫詞浪語張口就來。

  “你們可享了不少福呢,梅奴當年跟主人的時候,主人還小,那時候就會揮著鞭子亂抽一通,然後再挺著肉棒亂插一通,4個8,啥技巧也沒有,要不是肉棒夠大夠粗,主人還不一定能征服梅奴呢。哪像現在這樣,主人調教母畜的手段爐火純青,讓人欲罷不能。”這話自然是資歷最老的譚紅梅說的。

  “4個10;呵,當年也不知道是誰恬不知恥地求著我干她。不過,話說回來,梅奴跟了我差不多六年,我的技術都是在她身上練出來的,我的雞巴也是在梅奴身上的三個洞里長大的,梅奴這三個洞不知道吞了我多少精華,做個精盆絕對當之無愧,哈哈哈……”黃遨接到。

  “過。嗨,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只有起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冰奴這奶牛的名字不也是名副其實麼,冰奴現在每天不擠上幾千毫升的奶就覺得奶子脹得不行。說出來也不怕主人笑話,現在醫院里那些小護士,私底下全喊冰奴奶牛,就算有些講究點的也是喊冰奴大奶主任;而且還有好多老色批,明明啥事沒有,卻找著各種由頭來見冰奴,然後那雙狗眼就色眯眯地想往冰奴胸上瞟。不過,他們也就只能看看了,畢竟冰奴的奶子是主人的,只有主人才能隨便玩它們,咯咯咯……”

  蔣紅英聞言亦是咯咯嬌笑道:“4個J,英奴也是呢,每次上課的時候那些學生都不看黑板,就知道盯著英奴的奶子看,真是一群癩蛤蟆,估摸著這一輩子都不會摸到姐妹們這麼大的奶子。”

  “說到這,我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班上那個叫王強的胖子,有次上課的時候一邊盯著你,一邊把手伸進褲子來回活動,下了課就捂著褲襠跑出去了,不過我明顯看到他褲襠那濕了一大片,哈哈哈……”黃遨突然插話。

  蔣紅英聽罷卻是浪笑道:“他們也就能想想了,不過他們肯定想不到,英奴上課的時候腳底一直踩著主人的精液在他們旁邊溜達呢。”

  “4個K,你這算什麼啊,當年主人收雲奴的時候,雲奴兩個洞里都插著震動棒,然後五花大綁地被藏在櫃子里,外面就是我兒子那個畜生,估摸著他當時絕對不會想到雲奴就被主人囚禁在他身邊的櫃子里吧。”劉竹雲一邊打著牌,一邊漫不經心地開口道。

  陳冰一聽就來了興趣,打趣道:“哦?這算什麼?兒前犯?雲奴姐姐當年和主人玩得挺嗨啊。”陳冰只知道劉竹雲跟黃遨之前有個兒子,卻沒想到還玩過這些。

  不過沒等劉竹雲說話,譚紅梅便站了出來:“呵,當時我也在,不過倒不是什麼兒前犯,而是雲奴姐姐被他兒子20W賣給主人了。”

  陳冰一聽也知道說錯了話,便說道:“嗨,是妹妹不懂事,說話口不擇言,咱們聊點開心的。”

  其實劉竹雲對這事早已無所謂了,自從做了黃遨的性奴母狗之後,她的一顆心就掛在了黃遨身上,至於佘越,一個可有可無的孤兒罷了,關她什麼事。

  但此刻聽到陳冰略帶歉意的話語,她不由說道:“嗨,什麼兒子啊,就是個我和主人的調情工具罷了。那時候主人天天給我看一些兒子同學將其母親調教成性奴,又或者是美麗寡婦被調教成性奴的A片和小說,還會不時考察我劇情,答不出來就挨鞭子,而且還得不到主人的大肉棒。現在說起來可惜了,主人調教我的第一部片子里,女主最後跪在兒子面前被男主操肛門操到高潮,我現在光是想想就覺得肛門癢得受不了,恨不得里面那女主是自己,只是一直沒有那機會。”

  見上家都沒要,蔣紅英便打出4個A,同時揶揄道:“雲奴姐姐不愧是母狗呢,咱們姐妹幾個里對肛交最敏感的就是雲奴姐姐了,屁眼里面每天不是插著狗尾巴,就是插著主人的大肉棒。”

  下家的劉竹雲看了看自己的牌,揮了揮手表示過牌,但嘴上卻毫不示弱道:“可妹妹這個母狗怎麼都趕不上英奴姐姐你這個母豬騷啊,吞精喝尿就算了,英奴姐姐可是開啟了喝灌腸奶的先河呢,主人當時興奮地,肉棒硬得就跟根鐵一樣。”

  幾人接連搖頭,畢竟4個A也不小了,於是蔣紅英便獲得了發牌權:“3個7。這也不能完全怪妹妹啊,妹妹剛認主的時候,被冰奴姐姐騙得,把自己的淫水啊、尿啊、冰奴姐姐的口水啊,混著主人的聖水全喝下去了。還別說,一開始確實不適應,後來慢慢地就有一種強烈的被支配感和被征服感,就覺得自己好下賤,那種下賤的感覺,想想就性奮。啊……不行,光是想想,英奴就開始流水了。”

  坐在上首的陳冰聞言便伸手探入了蔣紅英的私密處,找准位置一摸,果然是滿手溫熱的粘稠液體。

  陳冰嬌笑著抽出手,邊嘬著手上的液體,邊說道:“那也不能賴小妹啊,有道是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小妹也就教了英奴姐姐一個喝尿的小技巧,可英奴姐姐卻是開了喝灌腸奶的先河,可見還是英奴姐姐當母豬的天賦高,小妹也只能當個奶牛了。”

  劉竹雲甩出3張牌,不無艷羨道:“3個8。冰奴姐姐這話就太謙虛了,主人的專屬奶牛也不是我們想當就能當的,別的不說,就說前幾天奶槍大戰的時候,妹妹們加起來都沒噴過冰奴姐姐呢。”

  譚紅梅挪了挪屁股,坐得離黃遨近了點,用一種楚楚可憐的語氣說道:“3個9。這一圈下來,也就妹妹這個精盆最普通了,除了跟著主人的時間長,就沒有什麼可稱道的了。”

  黃遨扔出3張J,又順手掐了幾下譚紅梅的肥臀,笑道:“行了,梅奴你可是我專屬的教練機啊,什麼招式沒在你身上練過。而且對我來說,你們每個人都有獨一無二的定位,至少目前來看是這樣。梅奴你的管家女仆身份、雲奴的肥臀嫩菊、冰奴的巨乳、英奴的嘴,都是你們最突出的特征,或許以後會有和你們定位相同或相似的性奴進來,但我保證,你們絕對是獨占鰲頭的那一個。”

  陳冰攏了下手中的牌,靠在黃遨身上,媚聲道:“冰奴不求那麼多,給主人當一輩子的奶牛就夠了。主人,要不要冰奴再吃點藥,催催乳豐豐胸?冰奴覺得冰奴的奶子還是可以再大點的。”

  黃遨順勢攬過陳冰,一手在她的巨乳上揉搓,沒幾下便見到旗袍上的凸起處被浸濕,同時還散發著一股奶香。

  黃遨掐了掐陳冰凸起的奶頭,笑道“冰奴你看看你這奶子,兩只手都握不過來,還一捏就流奶,可真他媽極品啊。至於說再長長,先等等把,現在還不急,奶水和大小什麼的都夠用了,等以後需要的時候再說吧。”

  既然黃遨都發話了,陳冰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倚著的身子又朝黃遨拱了拱,好讓黃遨更舒服地玩奶子。

  蔣紅英扔出3張Q,看了眼靠在黃遨懷里發騷的陳冰,嘴角翹了翹,說道:“主人,英奴最近寫了篇作文,叫《雛菊花開時》,詳細描述了英奴第一次肛交的感受以及英奴被主人粗大的肉棒、高超的技巧征服的心路歷程,請主人抽時間斧正,並為英奴下一篇作文命題。”

  黃遨略感意外地看了蔣紅英一眼,隨即大笑出聲道:“哈哈,好,果然不愧是我的語文老師啊,回頭我就要好好看看這篇作文,至於下一篇,我看不如就叫《我在地下室被主人調教的日子》吧,里面皮鞭、浣腸、滴蠟、喝尿什麼的都可以好好寫寫嘛。而且你們幾個也是,都可以寫寫嘛,寫的好壞不重要,重在參與嘛。”

  眾女聞言盡皆嬌笑起來,互相看了幾眼,劉竹雲率先接過了話頭:“咯咯,突然感覺就像回到了小時候的語文課,老師要求每個人都要寫一篇作文,那時候可發愁了呢,回回都要編故事湊字數。不過現在容易多了,題目我都想好了,就叫《我被兒子同學調教的那幾天》,我覺得我能寫上好幾萬字,咯咯。”

  接著順位到了譚紅梅,便媚聲道:“要不我寫一篇《浪蕩女仆養成記》?感覺一定會很有趣呢。”

  最後則是靠在黃遨懷里的陳冰,只見她稍一思索便開口道:“那我就寫《巨乳護士長的母畜化飼養》?真是的,光是想想下面就濕了。”

  於是乎,閒聊的話題明顯轉向了幾女被調教馴養的經歷,幾女一邊回憶著自己的浪蕩表現,一邊又仔細聽著其他人的淫詞浪語,企圖從中取取經,來好好潤色潤色自己的作品。

  一直到了下午5點,幾女已是聊得淫水橫流,一雙雙玉腿蜷縮在一起不停摩擦,恨不得黃遨能將大肉棒狠狠插入她們體內抽動。

  只是現實情況擺在這,再不做飯,他們年夜飯就得吃生的了。

  晚上8點,央視春晚准時拉開序幕,黃遨和眾女圍坐在餐桌旁,看著面前熱氣騰騰的飯菜,黃遨嘴角挑起一抹笑容,環視眾女,舉杯道:“今天是大年三十,辭舊迎新的日子。首先,在這一年里,我很高興你們能來到我身邊,現在又能聚在這里,那麼,這第一杯酒,慶團聚,干杯。”

  “干杯!”

  喝完一杯,黃遨擦了擦嘴角,再次倒滿酒杯,說道:“這第二杯,就祝你們在新的一年里,乳豐臀肥,身子越來越敏感,思想越來越下賤,行為越來越淫蕩,在母畜的道路上更進一步。”

  “干杯!”

  第二杯喝完,黃遨頓了頓,再次舉杯道:“最後這第三杯,就祝我在新的一年里可以收服更多美熟母,建一個熟母奴隸園。”

  “干杯!”

  三杯酒喝完,作為一家之主的黃遨率先拿起筷子,左右看了看四女,發話道:“動筷吧,別看著了。”於是乎,黃遨家的年夜飯便開席了。

  席間,幾女亦是不時起身敬酒,說著諸如“祝主人一根金槍永不倒,夜御母畜十八匹”或是“祝主人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之類的敬酒語。

  與此同時,梧州市第一中學附近的一棟小屋里,花奕萌和哥哥花奕鳴、女兒雲中月亦是舉杯歡慶著新年的到來。

  花奕萌看著家人們的笑臉,嘴角也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過去這一年里,她也算是時乖運蹇了,要不是那個小男人暗地里的幫襯,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撐下去了。

  一想到那個小男人,花奕萌的雙腿就不由自主地開始摩擦起來,雖然他幫了自己不少,可他玩女人的手段同樣也不少,這小半年下來,自己的身體被他玩得異常敏感,光是想想他的大肉棒便有點情難自已起來。

  不過如今看著家人們的笑容,花奕萌卻也覺得一切也都值了。

  如今哥哥病情也初步穩定了,想進一步好轉就只能換腎了,只是腎源卻是個麻煩。

  她也不是沒打聽過,如果要等醫療機構分配腎源的話,幾年能等到就算好的了。

  而且換了腎也不是一了百了,手術後的各種藥物花費可能是換腎的好幾倍,要是再攤上急性排斥反應,別說腎了,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說。

  其實花奕萌也想好了,年後找機會和小男人聊一聊,相信只要自己豁出去陪他好好玩上它十天半個月的,或者干脆直接把身子許給他,這些應該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花奕萌也不傻,一個普通小姐再怎麼掙錢也不可能每次都好幾萬,更何況還是自己這個年紀,只是小男人變著法子找名目給自己塞錢罷了。

  就這份心意,也值得自己把身子許給他了,怎麼也是個依靠,總比自己那個賭鬼前夫靠譜。

  一想起雲昊,花奕萌就不由地一肚子火氣。

  自己當初念著舊情,好不容易把債給他還完了,怎麼說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可他今天竟然又腆著臉找上門來,希望能一起過個年。

  花奕萌看著他一臉無賴的表情,心里也是五味雜陳,本來好好一個人民教師,一表人才,卻被賭博毀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自己起初對他是恨得牙癢癢,要不是有小男人,自己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可如今再看,雲昊可真像是一個可憐的小丑。

  花奕萌嘴角翹了翹,嗤笑一聲,終究是沒給小丑開門。

  雲昊見花奕萌不給自己開門,氣得狠捶了幾下防盜門,大罵花奕萌不念舊情,忘了之前是如何在他胯下承歡的了。

  而門內的花奕萌,臉上嘲諷的意味卻是更濃了些,還胯下承歡,配合他表演罷了。

  這麼多年來,直到遇到了小男人,她才知道真正的高潮迭起是個什麼滋味。

  雲昊的小蚯蚓和小男人的大肉棒一比,可真謂是雲泥之別。

  門外的雲昊見花奕萌一臉嘲諷的意味,也知道今天是叫不開門了,索性跪在了地上,哀求花奕萌能給他點錢讓他過個年。

  花奕萌見此只感內心一陣舒暢,嗤笑道:“呵,真是條可憐蟲啊。”同時慢條斯理地從錢包里掏出10張百元大鈔,正准備在鈔票上寫點什麼,卻是搖了搖頭,輕蔑地哼了一聲:“算了,跳梁小丑罷了,沒意思。”索性直接躬身從門縫底下塞出鈔票,也懶得看雲昊欣喜若狂的反應,轉身就回了房間。

  只是經過了雲昊的這一遭,花奕萌躺在床上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小男人的好來以及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

  “媽媽,吃啊,邊看邊吃唄。”雲中月見花奕萌一直沒動筷子,還以為她看春晚看入了迷,不由出聲提醒了一句。

  回過神來的花奕萌“哦”了一聲,夾了幾筷子菜,又對著哥哥和女兒笑了笑,說道:“你們先吃,我去上個廁所。”

  花奕萌關上了廁所的門,坐在馬桶上,脫下已經濕透了的蕾絲內褲。

  花奕萌看著手里的內褲,稍一用力就擠出滿手的水來,又舉到面前嗅了嗅,不由皺了皺眉,喃喃自語道:“好騷啊,花奕萌,你看看你,可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啊。”頓了頓,又展顏笑道:“真是個小冤家,我這身體被調教的,怕是離不開他的大肉棒了。”

  花奕萌隨手把濕透的內褲扔進洗衣筐里,看著鏡子里自己羞紅的臉,想了想,竟是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跳蛋塞到小穴里。

  想著一會自己不但真空出去和家人們吃飯,而且小穴里還塞著跳蛋,花奕萌不由對著鏡子里的自己說道:“花奕萌,你可真是墮落了呢,看看自己都被玩成什麼樣子了?可惜了,小男人不在這里,也不能遠程控制跳蛋,要不然肯定更刺激,咯咯咯。”

  揚州某小區,慕霏雪一家亦是其樂融融地圍坐在餐桌旁,看著春晚,吃著年夜飯。

  慕軍今年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所以一家人都十分珍稀此刻這闔家團圓的時光。

  慕霏雪不斷地給父母夾著菜,這可能是她最後一個在父母家過的年了。

  年後她就要去那個男人那了,想想之前陳冰那個樣子,誰知道自己以後會被調教成什麼樣,說不定到時候連陳冰都不如呢。

  慕軍夫妻兩個亦是不斷勸著女兒多吃點,其實他們夫妻倆私底下也有過猜測,女兒這次能拿出這麼一大筆錢,八成是把自己給賣了。

  這要換做以前,老兩口當然是不樂意的,只是鬼門關里走這麼一遭,老兩口也看明白了,什麼都不如身體健健康康的,只要女兒沒災沒病的就行,更何況以後還不用為錢發愁,這也不錯了。

  “10,9,8,7……新年快樂!”隨著零點鍾聲的敲響,黃遨和四女舉杯歡慶新年之後,便開始吃起了餃子。

  只是眾女卻是手腳並用,一邊忙著吃餃子,一邊卻都伸出了一只絲襪美足,放在黃遨肉棒上來回摩擦。

  不久之後,隨著一聲歡喜的驚呼,“哈哈,我吃到了”,陳冰從嘴里吐出硬幣,眉飛色舞地看著其他幾女,得意道:“不好意思了,姐姐們,主人的新年第一發妹妹就收下了。”說罷,便頂著其他幾女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趴到了桌子下,含住了黃遨的大肉棒。

  而得益於之前眾女的足交,黃遨的肉棒此刻已是血脈倴張,青色的血管猶如一條怒龍般盤繞在肉棒上。

  花奕萌吞吐了幾下肉棒,輕而易舉地就吞進了喉嚨里,然後一雙玉臂環住黃遨的腰,也不用黃遨控制,頭部便開始瘋狂聳動起來。

  少頃,黃遨便被陳冰吞吐地來了感覺,一手抓著陳冰的秀發來回抽插,一手肆意地拍打著陳冰的俏臉,沒有幾下,便爆發在了陳冰喉中。

  不得不說,陳冰的深喉技巧也是極好的,吞了黃遨那麼多精液,卻一點也沒有嗆咳。

  黃遨一波火力輸出,舒爽地正欲拔出肉棒,卻被陳冰輕咬住肉棒給阻止了。

  黃遨見狀略顯寵溺地拍了拍陳冰的頭,笑道:“貪心。”同時胯下尿關一松,便開始在陳冰嘴里撒起尿來。

  陳冰喉嚨里發出漱口般的聲音,眉開眼笑地將黃遨的尿液咽下。

  而其他幾女本就嫉妒陳冰能得到主人新年的第一發,此刻見陳冰不講武德,竟然連主人新年的第一泡聖水也要獨吞,馬上齊齊地趴到了桌下,爭先恐後地去搶奪黃遨的肉棒。

  黃遨見狀無奈地笑了笑,拍了拍陳冰的臉,抽出了肉棒。

  幾女見黃遨手握肉棒對著她們,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諂媚的笑容,高高地抬起了頭,張大著小嘴等待著聖水的降臨。

  黃遨看著眼前四女,她們眼神中有的只是臣服,無所顧忌的臣服。

  黃遨笑了笑,尿關一開,那金黃色的尿液便射到了四女嬌俏的小臉上,接著順流而下,混合著接下來的尿液一起進到了嘴里。

  黃遨看著眼前眾女歡快的笑臉和不斷活動的喉嚨,大笑出聲,她們一個個都是出挑的美人,多少男人圍著她們轉卻求而不得,可她們現在卻是臣服地跪在自己面前,爭相舔著地上散落的尿液。

  初一早上,黃遨被熟悉的口交喚醒,雖然黃遨和眾女還會遵循一些過年的習俗,但畢竟調教大業不能荒廢,新年第一天,自然要為接下來的一年做一個表率。

  是故,黃遨醒後便在眾女的侍奉下撒尿、洗漱,卻沒有穿衣,因為在眾女的建議下,黃遨今天將赤身裸體,來宣示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

  而相應的,眾女也只是穿著不同色系的絲襪、高跟鞋,以及一些諸如頸圈、乳環、鈴鐺、狗尾之類的小飾品。

  餐桌上,四女依然按照著之前的標准伺候著黃遨,只不過黃遨吃的是今天早上現包現下的餃子,而四女則是和著精液吃著昨晚的剩菜剩飯,這樣既體現了四女下賤的母畜地位,又應了過年時年年有余的習俗,不可謂不巧妙。

  至於飯後,往些年的傳統是家家戶戶去串門,近些年來又變成了去電影院看賀歲片。

  至於黃遨和眾女,更是沒有什麼好去串門的,自然只能看看電影。

  不過卻不是出去看賀歲片,而是在客廳的巨型銀幕上欣賞著黃遨早期馴服母畜的珍貴影像。

  四女的頸圈被黃遨掛上狗鏈,又拴在了沙發前特制的地鈎上,使得四女只能在黃遨身邊活動。

  當然,其實不拴那也沒什麼,四女的活動范圍照樣也不會離開黃遨半丈,只是拴起來更有感覺罷了。

  客廳的銀屏上,眾女被調教的畫面你方唱罷我登台,一會是劉竹雲哀羞地被黃遨剃光陰毛,一會又是陳冰努力地聳動喉嚨吞咽著黃遨的尿液,然後又變成蔣紅英狗趴著從食盆中舔奶,只是眾女都知道,那盆奶,肯定是之前用來灌腸的。

  直至畫面變成早期譚紅梅被開菊門的場景,其他三女不由地就被吸引了目光,畢竟當她們被黃遨馴服的時候,譚紅梅早已是一條被調教成熟的母狗了,身體早已經被開發完全,徹底變成了黃遨的肉玩具。

  銀幕畫面中,譚紅梅不著寸縷,渾身上下僅僅只穿了一雙10cm的高跟鞋,而這卻只是為了配合她身上的刑具而已。

  只見黃遨身前是一排排固定在地上的拘束器,而正對著他的則是一個豎著的鐵枷。

  鐵枷分成了上下兩個部分,合起來時中間便留了一個長徑近乎半米的橢圓,其上左右兩側各有一個直徑5cm的圓孔,而在這圓孔外面10cm左右的地方則是橫了一根鐵杆。

  此刻的譚紅梅便正是被黃遨固定在了這具鐵枷上,纖腰被鎖在中間的洞里,只留下豐潤的玉臀露在黃遨面前被不斷拍打,上半身卻是被胸前一對巨乳壓彎了腰,只能用反背著的手緊緊抓住鐵杆來緩解一下壓力。

  黃遨獰笑著把譚紅梅的肥臀排紅,隨即又用巨棒頂住她的小菊花,嚇得譚紅梅嬌軀不斷輕輕抖動。

  而黃遨卻是不為所動,雙手抓著兩片豐潤的臀瓣,固定好炮架,戲謔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就看你明不明白該怎麼求我了。”

  譚紅梅聽後忙不迭地開口道:“主人!求求你,主人……不西……”

  可憐譚紅梅要字還沒說完,就被黃遨獰笑著挺槍捅破了小菊門,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脫口而出,一滴滴鮮紅的鮮血亦是沿著白玉般的豐臀順流而下。

  黃遨這時候僅僅只是挺進了半個龜頭便被譚紅梅嬌嫩的屁眼緊緊夾住,但他卻沒有再往里進的意思,而是一邊往外拔出肉棒,一邊故作疑惑道:“啊?你說什麼?不什麼?不要麼?那我拔出來吧。”

  隨著黃遨肉棒的拔出,譚紅梅好不容易緩了口氣,吞了口唾沫,剛說了一個“不”字,卻是再次慘叫出聲。

  這時黃遨戲謔的話語也傳到了耳邊:“啊?不?不好意思啊,我馬上插回去。”而此時黃遨的肉棒已是直直挺入了譚紅梅的菊門深處,整個龜頭更是沒入其中。

  譚紅梅被黃遨折騰得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嗓子更是在發出幾次劇烈的哀嚎之後變得沙啞起來,整個人顯得嬌弱無力,只能被動地承受著黃遨的衝擊。

  黃遨滿足了自己的一個惡趣味,倒也沒再來回搖擺,深吸一口氣,提胯挺腰,一杆長槍直搗黃龍,伴隨著譚紅梅撕心裂肺的慘嚎,黃遨粗大的肉棒直接全部沒入譚紅梅的菊門中。

  而譚紅梅菊門被撕裂,鮮血染紅了黃遨的肉棒,黃遨內心深處暴虐的欲望不斷膨脹,絲毫沒給譚紅梅緩和的時間便在譚紅梅的慘叫聲中大力撻伐起來。

  其他三女看著視頻中的畫面,齊齊縮了縮身子,同情中又帶著敬佩地看著譚紅梅。

  譚紅梅感受到其他幾女的目光,又看了眼黃遨,無奈笑道:“嗨,梅奴那時候屁眼還沒被開發過,自然是承受不了主人的大肉棒;而主人那時候也是第一次肛交,興奮地不行,挺著肉棒就知道橫衝直撞,最後都把梅奴弄進醫院了呢。”說完,又掛上了淫蕩的笑容,騷浪道:“當然,梅奴現在的屁眼就是主人開發好的雞巴套子,也就是主人對極限擴張不太感興趣,要不然,梅奴覺得這麼多年下來,塞個拳頭什麼的輕輕松松。”

  劉竹雲聞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譚紅梅,肛門是自己的興奮點這事其他幾女都知道,自己也因此被主人賜名為母狗,而且主人的賜名本身就帶有一定的傾向性,自己叫母狗是因為自己的肥臀嫩菊;陳冰叫奶牛是因為她夸張的大奶子;蔣紅英叫母豬是因為她騷賤地什麼都吃、什麼都喝;至於譚紅梅這個精盆,其實更多的是因為她跟主人的時間長、奴性高,她的身體條件有點中庸,雖然沒有什麼缺點,但也沒有什麼特點。

  所以極限擴張這個事,不管主人喜不喜歡,怎麼看也該是自己來做,不適合讓其他人染指。

  想到這,劉竹雲不由開口道:“嗨,梅奴姐姐,極限擴張這種苦活累活怎麼看也該是妹妹這個母狗來做,就不勞煩您了。”

  被幾女簇擁在中間的黃遨聞言隨手拍了拍劉竹雲的屁股,開口道:“行了,這也不用去搶什麼。極限擴張這個東西,你們誰想去做都可以去做。我本身對於這個其實無所謂,大小夠用的就好,只是不要擴張地太厲害了,要是把括約肌弄壞,導致屁眼松成一個大洞,那就沒意思了。”

  劉竹雲自然是乖巧地應和著,心里則想著自己回頭就把平常戴的狗尾肛塞加大一號,平時的提肛運動和夾腿器也得多來上幾組了,必須得保證自己的小菊花不但可以大,更要可以緊。

  黃遨看著劉竹雲些許心不在焉的樣子,知道她怕是在想極限擴張的事,自己倒是也可以研究點藥幫她一下,到時候成了之後,自己也還能多個移動的小倉庫,想想還挺有意思的。

  黃遨想著想著,嘴角不自主地翹了起來,拽著劉竹雲的狗鏈便把她拉到了跟前,啵地一聲拔掉狗尾,大肉棒便直接插了進去,隨之響起的,鞭屍劉竹雲浪蕩的呻吟。

  初二,拜完了財神後,眾人也不用回娘家,所以便在地下二樓那個大理石浴缸里玩起了鴛鴦浴。

  偌大的浴缸里,黃遨坐在中間,陳冰和劉竹雲一前一後地跪在黃遨身邊,先是給胸前的巨乳抹上沐浴露,接著便挺著一對巨乳貼到了黃遨身上,上上下下地做起了圓周運動。

  而譚紅梅和蔣紅英則是一人捧著巨乳供黃遨隨意把玩,一人口含跳跳糖潛下水去清潔小黃遨,待到水下的人一口氣了,兩人再輪換過來。

  黃遨舒舒服服地被幾女豐腴順滑的肉體夾在中間,享受著帝王般的人肉海綿搓澡,身前身後的陳冰和劉竹雲笑靨如花,口鼻中如蘭香氣吐到黃遨身上,弄得黃遨心里都癢癢的。

  過了一會兒,兩女擦完了黃遨上身,又拿起沐浴露抹在了自己的小穴上,接著便輕柔把黃遨的手臂夾在胯下,前後摩擦起來,被剃光了陰毛的小穴光滑而又柔軟,而陰阜上猙獰的黃字更是帶給了黃遨一種異樣的感覺。

  不一會兒,黃遨便被幾女搞得來了感覺,伸手按住水下的蔣紅英就是一頓瘋狂抽插。

  蔣紅英猝不及防,嗆了好幾口水,但卻馴服地沒有忤逆黃遨,而是緊緊抱住了黃遨,以免自己下意識地亂動。

  好在黃遨也知道蔣紅英撐不了多久,只是抽插了幾十下便拔出了肉棒,然後站起身抱起翻著白眼的蔣紅英,接著進行兩人的鴛鴦戲水大業;而陳冰和劉竹雲見狀便再次往奶子上抹好沐浴露,跪下身子抱著黃遨的大腿就開始磨蹭起來;至於譚紅梅,則是跪到了黃遨身後,伸出小香舌給他做起了毒龍。

  浴缸里浪花翻飛,黃遨不辭辛勞地用大肉棒給幾女清洗著小穴和肛門,直到太陽落下了山,黃遨才放幾女去做飯,飯後,又是好一頓翻雲覆雨,直到把四女干得雙眼上翻、口角流涎才算罷休。

  初三,幾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這也算是過年時候的習俗了,而且今天按照習俗來講是不能吃米飯的,所以幾人睡醒之後隨手捧起一個奶子就啃了起來。

  其實到現在為止,幾女被調教的時間也不短了,她們的肉體自然也得到了十足的開發。

  就連幾女中奶子最小的蔣紅英,胸圍也被黃遨開發到了30E,放在外面也是波霸級的女神了,而最具潛力的陳冰,一雙巨乳更是已經到了36H,這還是黃遨控制著沒有徹底開發,要不然還能再大它2-3個罩杯。

  不過即使這樣,陳冰每天的產奶量也是多的嚇人,半天不擠就會漲得她哀嚎起來,其他幾女雖然好點,卻也需要每天一擠,要不然照樣要吃漲奶的苦頭。

  本來黃遨是准備喝完奶之後休息休息的,再怎麼精力旺盛也得不時地給自己放個假,不過突然的一件事卻打斷了黃遨的計劃。

  黃遨喝著喝著奶,門鈴就響了,卻是鬼醫又從國外寄了東西回來。

  黃遨打開鬼醫寄的東西,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紙,然後下面是幾株翠綠的不明植物。

  黃遨大體翻看了一下那張紙,明白了這是鬼醫從非洲部落搞到的草藥,說是當地人做愛的時候都會嚼上幾口,可以提高性欲,增強性能力。

  鬼醫既然大老遠地寄了過來,黃遨當然要試試,當即就摘了片葉子放進了嘴里,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既有種臭魚爛蝦那樣的腥臭味,又有種隔夜飯似的油餿味,難以想象非洲黑人是怎麼經常吃下去的,反正是把黃遨惡心得不行,趕緊把陳冰拉過來狠狠吸了幾口奶。

  甫一入口,黃遨便覺得陳冰的奶今天異常地香、甜,不由詫異道:“冰奴你今天干嘛了?怎麼奶水味道變這麼甜了?”陳冰聞言便拿起另一只乳房送到嘴邊嘗了嘗,詫異道:“冰奴也沒干啥啊,而且好像還是這個味啊,沒感覺變甜啊。”

  黃遨立馬反應過來可能是草藥的事,隨即又嘗了嘗其他幾女的乳汁,果不其然,都變得十分香甜。

  黃遨不由笑道:“先不說這藥效怎麼樣,這藥混著你們的奶,我覺得不比什麼飲料差,哈哈哈……”幾女聞言也都摘了片葉子嚼了嚼,然後喝了幾口奶,接著便是對黃遨深深的贊同。

  過了一會兒,黃遨便開始覺得下腹暖洋洋的,肉棒也自動挺立了起來,而且比往常還要粗上幾分,黃遨只覺自己現在有數不盡的精力想發泄一番,再一看眾女,也是眉目含春,檀口微啟,正等著黃遨的臨幸。

  黃遨見狀便直接躍馬提槍,摁住了身邊的蔣紅英就開始抽送起來。

  幾個小時後,與眾女大戰了十八回合的黃遨躺在床上,兩手隨意搓弄著陳冰和譚紅梅的乳房,不由感嘆這藥效確實是不錯,即使是現在,他也感覺自己雄風依在,還能大戰他幾個回合。

  這藥要是給那些性能力不行的,尤其是上了年紀卻又掌權或掌財的老色批們,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黃遨不由就開始想起了這事的可行性,這東西的原料有兩個,一個是草藥,一個是人奶。

  首先便需要解決草藥的原料問題,從非洲運過來是個途徑,但距離太遠了,運輸成本高不說,也不好派人管理;所以還是得在國內找個種植地,不過梧州這也算亞熱帶氣候了,想來就在梧州本地說不定都可以,這個還是得派人去調查調查。

  至於人奶這個反而倒好說,黃遨准備大量招募經產婦進行藥物催奶,或者直接招募哺乳期婦女。

  而且為了保證質量和品牌,這些女人必須經過嚴格篩選,怎麼說也得豐乳肥臀,容貌上佳。

  甚至為了方便控制和節約成本,完全可以派人可以到偏遠農村去找,通過坑蒙拐騙或是威逼利誘,把那些老實的村婦弄過來,然後變成像譚紅梅、陳冰這樣的奴隸。

  到時候不光人奶的供應問題徹底解決了,自己也算是達成了一部分小時候的夢想。

  自己當年雖然許下了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熟母奴隸園,淫盡天下熟母的願望,但也知道那不可能,全天下得有多少熟母啊,累死自己也操不完。

  但現在機會便擺在眼前,自己完全可以建個熟母奴隸園,收集上百八十個熟母奴隸,還能順帶著掙了錢,何樂而不為呢。

  而且到時候還不是自己想玩誰就玩誰,黃遨就准備讓那些熟母全部赤身裸體,只准穿一雙絲襪、一雙高跟鞋,站在人奶槽前,一邊擠奶生產,一邊撅著渾圓多肉的大屁股等著自己的臨幸。

  到時候自己見到順眼的就掏出肉棒,插一插她的小穴或者屁眼,見到不順眼的就皮鞭伺候。

  甚至再弄點等級制度,表現好的等級就高、待遇就好,然後再鼓勵高等級的剝削壓迫低等級,到時候這些熟母們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只能想方設法地積極表現、提高等級,到時候爽的可就是黃遨了。

  自從生出了這個念頭,黃遨年也不過了,把賴三、熊四等心腹叫過來,全身心地研究起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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