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難料哪……
一迭又一迭的畫像、數據,擺滿了整張書桌,原本寬大的桌面一時間變得擁擠無比。
這些東西,都是由黑暗工會最精良的情報小組所提供的,里面從托雷的母親,到他身邊的婢女,從他出生至今所有曾相處過的女性數據通通都在里面。
仔細的檢閱每份資料,核對每張相片後,我挑出了其中三份資料,分別是在托雷五歲時去世的母親,他的繼母,以及一直照顧他到成人的奶媽,這三個女人可以說是托雷印象最深的三個。
將她們正面照的畫像立在書桌前,專注的看著這三張畫像,將這三個女人的特征、輪廓印在腦中,這些工作都是前置作業的一部份,在我作這些事的時候,全黑暗公會都正依照我的計劃分批辦理其它部分。
這些事情都是以最高機密的程序辦理,不過這是可以理解的,大陸規模數一數二的工會,全體總動員的替一個人找對象,這種事情說出去,大概會被人笑死。
根據洛莉所說,工會內部的高層在最近已經達成共識,會全力為這件工作護航,表示事情的影響層面超出了預估的范圍了,可能已經到影響工會的存亡也不一定。
一見小事會鬧到這麼大,說起來還真的是很夸張,凱爾王大概死都不會想到,他關心兒子的行為竟然會牽連到這麼多人。
而且事情搞到這樣,我的壓力也大起來了,因為為了安撫工會內部已知情的高層成員,洛莉不得不宣布這件事情已經請出了“隱者”全力協助,搞得現在變成我掌握了成敗大權,哭笑不得的同時,也訝異“隱者”的名號竟然大到這地步。
一切的事情發展,都只能用世事難料這句話形容了。
“命運……對了喔,依雅娜不是命運女神嗎?她真的能掌握命運嗎?”
想到這點,低頭看著桌下,對正在吸吮肉棒的紗羅問道,吐出肉棒,紗羅一邊喘氣,一邊說道:
“不會,她只是喜歡把命運掛嘴邊而已,誰知道人類是從那一點說她是命運女神。”
“這樣呀,對了,你還要舔多久呀?已經過了二十分鍾囉。”
“我就不信吸不出來。”
恨恨的說著,紗羅又再次含住肉棒,我則是放松身體,欣賞著肉棒在她的小嘴進出,讓紗羅舔肉棒有一種很好玩的感覺,因為她會用青澀的動作使出高級的技術,這種不該出現的矛盾,也只有紗羅這種融合兩種人格的人作得出來了。
雖然書桌底下的位置並不大,但嬌小的紗羅根本沒有受到影響,只見她的小腦袋快速前後擺動著,從她的小嘴感受到的吸力和緊縮,讓我舒服的大開雙腿享受著,只不過,以她的本領像要讓我發泄,還是太早啦。
又過了十分鍾左右,紗羅終於放棄讓我發射的念頭,喘著氣爬出桌下,坐著一旁嘟著小嘴看著我,絲毫沒有因為回復神者的記憶,而多了幾分成熟,反而更像小孩,不過可能本性就是如此也不一定,我奸笑地看著她說道:
“認輸啦?”
“嗯。”
點點頭,紗羅不甘心的偏過腦袋,我笑著拍拍她頭。
“傻ㄚ頭,告訴你,想要讓我發射,你還要再努力十年呢。”
“嗚~”
拍開我的手,紗羅像只小狗般齜牙咧嘴的瞪著我,笑笑的不理她,我從書桌的抽屜取出幾件東西,放到紗羅面前說道:
“哪,答應我的,耍賴的話,小心我打你屁股。”
“討厭。”
紅著臉,紗羅起身脫下身上的衣物,撿起面前的東西穿上,自從體會了性交的快感後,紗羅便一直跟我學著各種性愛花招,在一些較正常的玩法都玩過後,我決定要進入比較變態的課程了。
剛好紗羅不知死活的跟我打賭,說自己能夠用嘴讓我射精,剛好順勢跟她打賭,我讓她隨便吸吮我的肉棒,想吸多久都可以,但是如果沒辦法讓我射精的話,她就必須在任務結束前,乖乖的當我奴隸。
至於結果,傻瓜小綿羊只能乖乖的落入狡猾大野狼手中了。
“換、換好了……”
紗羅有點害羞地站在我面前,身上穿著我特地訂作的拘束衣,黑色的皮革一條條的圍在紗羅的身上,形成龜甲般的花紋,特別凸顯她的胸部和蜜穴,只是……
“現在讓你穿這式樣,好像還太早了點哪……”
看著紗羅只是微凸的胸部,我帶著遺憾的說道,訂制的時候還是應該要多考慮穿著的人的身材的,聽出我口氣帶著的遺憾,又注意到我的視线紗羅又羞又氣得遮住自己胸部。
“算了,脫掉吧,把這戴上就好了。”
拿出一條狗環扔給紗羅,原本想要欣賞她穿著皮衣的美夢破碎,讓我有點小失望,不過想到之後的游戲,那點不滿很快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紗羅快速的脫掉皮衣,當拿起狗環時,紗羅好奇的打量了一會,才將狗環戴上,然後一臉好奇的看著我,眼神中卻透著期待。
對紗羅這樣好玩的性格,其實是最容易進行調教的,我雖然興奮,但仍然擺出一張正經的臉孔,跟紗羅約法三章。
內容其實沒什麼創新的,主要就是戴上狗環後,我便是她的主人,她不可以私自取下狗環,也不能違抗我下的所有命令,不然要接受懲罰,這幾個從以前到現在都沒什麼變的話。
紗羅二話不說的點頭答應,渾然不知她已經傻傻的把自己賣掉了。
“好,那麼我先教你一些奴隸的禮節,第一,在主人面前不能站著……”
當聽完所有的奴隸禮節後,紗羅才知道自己作了什麼樣的約定,但是這時反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不甘願的跪在我面前,恭敬的叩頭說道:
“奴隸紗羅見過主人,主人好。”
話一說完,紗羅便抬起頭來,然後整個人馬上被我抓起,將他身體朝下的壓在我腿上。
“啊!你干什麼呀!”
“這是處罰,你剛剛沒有等我說好便自己抬頭,要打十下屁股。”
“啊?怎麼這樣?”
“少囉唆,自己算清楚,我要打你二十下。”
“怎麼多了十下?”
“因為你剛剛沒有在稱呼前面加主人,所以要在多十下,現在是三十下?”
“咦!!”
在紗羅的一時大意下,一下子處罰便由十下變成四十下,暴增的處分,讓紗羅差點哭出來,還沒正式開始前,便已經被我嚇得不敢反抗。
“好了,自己大聲報數,後面還要加謝謝主人,懂嗎?”
“是、是的,主人。”
紗羅緊張的快速答道,在開工前,我先揉捏一陣紗羅的小屁股,清楚的感受那種年輕的結實觸感,捏弄了一會後,紗羅開始發出細細的喘息聲,身體也漸漸的放松下來,就在這時,我突然抬手用力的朝她屁股拍打下去。
“啊啊!!”
突然的疼痛感,讓紗羅痛苦的尖叫。
“沒有數,從頭來。”
“啊啊,對不起……啊…一,謝謝主人,啊…二,謝謝主人………”
大概打到二十來下,紗羅的聲音已經帶著哭音,但我還是狠心的把四十下全部打完,加上她中間沒報數從頭來的幾下,總共是七十幾下,讓她的小屁股變得紅通通,放她下來後,她立刻捂著屁股低聲啜泣著。
“不懂得多謝主人嗎?”
話剛剛說完,紗羅立刻跪到我面前,叩頭說道:
“謝、謝謝主人。”
這次紗羅學乖了,話講完仍然是乖乖的趴在地上,不敢動彈,這樣良好的學習態度,讓我滿意的點頭,沒有讓她起身,反而將一腳踩在她頭上。
“嗚…”
當我的腳壓在她的腦袋上時,紗羅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不滿嗎?”
“沒、沒有,請主人隨意。”
“哼。”
輕哼一聲,我改而挑起她的頭,從她的表情中除了懼怕外,並沒有其她的表情,但是眼神的深處似乎有點點的興奮,不敢肯定是否錯覺,但我決定慢慢的培養紗羅的被虐欲,免得她反悔說不玩了,我就虧大了,而首先要作的,就是在鞭子過後給糖吃。
“起來吧。”
“謝謝主人。”
紗羅慢慢的站起身子,將紗羅拉近到身前後,如我期望的,紗羅的蜜穴已經有了些微的濕潤,這代表她並不會完全排斥我剛剛對她的行為,顯然紗羅有一點這方面的潛質,讓我對日後調教的成功率感到更有信心。
“怎麼光是打屁股就這麼濕啦?”
“沒、沒、不、不是、我、我是說………啊……”
突然被點出自己的身體反應,紗羅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辯解,在她慌成一團的時候,我的手指無預兆的插進她的蜜穴里。
“啊…啊啊…不、不要啊…嗯嗯…那、那里不行,啊…好、好爽……”
紗羅已經知道性愛歡樂的身體,在我的挑逗下很快便進入狀況,玩弄一會她的蜜穴後,我將她轉過身子,讓她趴在地上,挺著肉棒從後面刺進她濕潤的小穴中。
“喔…好、好大……啊啊…用力干我,用力點…喔…啊啊……”
在紗羅的浪叫聲中,我用力的抽動著肉棒,紗羅也熟練的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現在的姿勢,就像變成一只淫蕩的母狗般,我趁機在這時,配合著肉棒抽動的韻律,拍打著紗羅的屁股,但這是聽到的卻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充滿性愛、愉悅的浪叫。
“啊啊…不、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我、我要高潮了,嗚啊啊啊啊啊啊………”
在紗羅達到顛峰的尖叫下,濃稠的精液大力的射進紗羅的花心,衝擊的快感,讓她再次發出尖叫。
“呼、呼、呼……好、好熱,好棒……”
高潮過後的紗羅,整個人趴在地上,慵懶地感受著體內的精液,喃喃訴說著自己的感受,射進體內的精液,緩緩的從分開的大腿間流出。
當我在欣賞紗羅這樣淫蕩的姿態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
在黑暗工會的隱密據點中,一名中年男子正吞吞吐吐的跟我報告。
“隱者大人,你所交代的人選我們已經找到了,可是……”
“可是什麼?”
看著我面前,這個穿著西裝筆挺,一臉老實樣的人,我的語氣比平時有點冷淡,除了是因為他打斷我的享受外,也是因為從我到這里開始,他就這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為了要維持“隱者”的神秘形象,我戴上金色的假發,穿著一身漆黑的大衣,臉上則以一張銀色的面具,遮住大半的臉蛋,不過這一身完全仿照民間小說中孤獨英雄的裝扮,似乎給人很大的壓迫感。
“這…請您實際來看看吧……”
他說完,便小心的帶著我走進據點深處,推開一扇房門,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腐爛的臭味,在房間中央擺著一張床,而床上則躺著一個從頭到腳全身潰爛的女孩,光看不斷滲出的血跡,便知道傷勢之嚴重,若不是在旁邊有兩個人正不斷的施展中級治愈術壓制傷勢的話,可能早就掛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
看看床上的傷員,我轉頭看著那男人問道,我想我這時的眼神大概非常可怕吧,這男人竟然噗地一聲跪下,幾乎是哭著說道:
“不、不關我們事呀,這、這個女孩一家剛好遭到盜賊,當我們趕到的時候,她父母已經死了,她自己也被燒成重傷,我、我們已經盡力了。”
話說完,男人整個趴在地上發抖著,看他嚇成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拍拍他的肩膀,便走道那女孩旁邊,一直在壓制他傷勢的兩人都是一臉疲憊,在我叫他們離開後,立刻帶著一副解脫的表情退到一旁。
“她這樣已經幾天了?”
“兩天,雖然我們想要給她更好的治療,但是工會內會高級治愈術的人實在太少,一時間沒辦法派人支持我們,只能強制的以中級治愈術勉強維持她的生命。”
看著床上的這女孩,一股怒火濃濃的伸起,她身上的皮膚幾乎已經全部燒光,露出在外的肌肉帶著惡心的色澤,眼睛的部分一片空洞,不知是被大火燒瞎的,還是被人挖出的,但是以這樣的傷勢,雖然說是用中級治愈術在強制續命,但她竟然能忍受住這些痛苦活著,實在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爸爸………媽媽…………”
正當我在為她的傷勢而訝異時,模模糊糊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出,猶豫了一下,我還是低頭告訴了她真相。
“他們已經死了。”
“……”
聽到我的話,她突然激烈的顫抖著,我連忙抬手壓住她的手,一道白色的光芒沿著她的手臂,緩緩包住她的全身,讓她的顫抖慢慢停下。
“你想報仇嗎?”
一看她的顫抖停下,怕她會因為父母的死訊而放棄了求生的念頭,我立刻跟著問道,但是女孩卻沒有馬上答話,停頓了許久,當我擔心她已經放棄求生時,她突然激動的說道:
“要…我要…我要報仇……”
得到了答復,我也放心了,張開雙手,分別由女孩的頭腳開始慢慢的向中間靠攏,在其它人驚訝的眼神中,原本不斷滲出的鮮血停住,那惡心的色澤也消失了,明顯已經好了不少。
“先睡一覺吧,等你醒來,就是一個新生活的開始了。”
在女孩安詳的睡去後,我轉身對那三個已經傻住的人說道:
“把這個孩子送到我那里,找出那群盜賊的行蹤,我要知道他們全部的資料,懂嗎?”
“是!”
交代完畢,我在這三人敬畏的眼神中離開,但一段日子後,我才知道,因為這件事情,“隱者”這個名字,在黑暗工會中變成了萬能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