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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四個女人的繩縛奇緣 kxltime 15506 2024-09-05 04:45

  鏡頭轉到了離開了酒店的丁蓉身上,此時的丁蓉解鎖了新的玩法,雖然王晨靜用絲襪給她做了一個絲襪棒狀物替代品,但對丁蓉來說,這樣剛剛好,她一時還受不了正規棒狀物的洗禮,反倒是這用絲襪做成的棒狀物更加的柔軟細膩,讓丁蓉欲罷不能,或許不久後,她的購物車里也會有一個正規的棒狀物了。

  離自己的家還有一段距離,但丁蓉感覺自己還想多感受一下這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於是她決定繞著小區隨便走了走。

  當走到小區後面的一條街時,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女子突然出現在丁蓉面前,這女子穿著紅色的旗袍,開衩幾乎到了大腿根部,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吊帶襪和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跟高足有12cm,見到這迎上來的女子的打扮,丁蓉就基本上已經猜出這女人是做什麼的了,雖然Z市嚴厲禁止色情行業,但始終還有掛羊頭賣狗肉的各種會所層出不窮。

  而這女子的打扮,幾乎就是這類會所前台的專屬打扮。

  那女子靠近丁蓉,小聲的對她說:“您好,您是來應聘的吧?我在這里已經等您好久啦。”

  應聘?

  丁蓉先是愣了一會兒,隨即便搖了搖頭,她明白,原來自己是被人認錯了對象,趕緊拒絕她早些回家吧,她正想解釋,然後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嘴還是被封著的,自己根本沒法說話,所以只好搖頭示意了。

  但沒想到的是,那女子卻挽著丁蓉的腰道:“哎呦,妹妹,別害羞嘛,頭一回來應聘的都會很緊張的啦,我當初來也是膽小的直搖頭,後來不也習慣了嘛。別怕,姐帶著你。”

  丁蓉嚇了一跳,她可不想就這樣糊里糊塗的被認錯了人,而且她現在身上也算是“全副武裝”的呢,而且嘴也被封著,如果她身上的秘密被發現了,她連解釋都解釋不清楚,更何況她身上的裝備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丁蓉用力的掙扎起來,但是那女子緊緊的摟住她的腰,加上本來丁蓉的上半身就是被束縛的狀態,論力氣,自然不如那個女人,只是她在掙扎的時候,那女子似乎摸到了什麼東西,她先是微微一愣,後來打開了丁蓉風衣上最上面的那個扣子,里面緊縛住身體里繩子若隱若現的露了出來,丁蓉也知道自己暴露了,但她現在卻愣是嚇在原地,連逃跑都忘了。

  那女子看了看丁蓉,又摘下她一邊的口罩,這才發現原來丁蓉的嘴還被膠帶封著呢,難怪她不說話。

  那招待員開心極了,拍了拍丁蓉的後背道:“好嘛,原來你已經“打扮”好啦,不錯不錯,我認為你基本上合格了,不過你還不能那麼快上崗哦,每一個新人來到我們會所,都要接受培訓,對你來說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好啦,我們趕緊進去吧。”

  說完,她不理會丁蓉的掙扎與呻吟,摟著丁蓉就朝一個小巷子里走去,丁蓉是又氣又急,她很想解釋一下自己不是來應聘的,只是一個愛好者而已,現在可好,自己這副打扮實在是太像來應聘的了,而且她的嘴也被膠帶封上了,根本沒有解釋的機會。

  丁蓉現在是真後悔啊,要是她剛才直接回家,就不會碰見這麼檔子事了。

  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人家正准了她是來應聘的,沒辦法,丁蓉就這樣被身旁的接待人員帶進了隱藏在這小巷子深處的會所。

  這會所從外面看只是一個被拉了卷簾門的封閉店鋪,招待人對著卷簾門有節奏的敲了幾下,卷簾門便打開了,招待人便繼續摟著丁蓉的腰走了進去。

  丁蓉這才發現,這間小小的店鋪,居然有一個由樓梯通往地下的地下室,地下室挺深的,足有近30個台階,迎面見到的是一個很大的防爆門,看上去有些年代感了,當防爆門打開後,丁蓉這才是進入了地下的世界,如果是上面的門面看著很不起眼的話,那麼防爆門背後的空間,就是地下的燈紅酒綠。

  華麗的裝飾,絢麗的燈光,各式各樣的客人們以及許多穿著暴露的小姐,讓丁蓉完全呆住了,這可比地面上的環境熱鬧多了。

  而摟著她的接待員也道:“怎麼樣?我們這里環境不錯吧,我敢說,在Z市,沒有比我們這里更好的會所了,咱們這兒的工資也很高哦,一會兒我帶你去培訓的地方就好啦。”

  丁蓉已經被這里的地下會所吸引了目光,但當她聽到身旁的接待員這麼一說,她才想起來,自己可不是來這里應聘的,她還要找機會跟接待員們說清楚。

  但如果不將她嘴上貼著的膠帶撕下,她就沒有解釋的機會。

  接待員領著丁蓉來到一間小房間里,這房間看起來就和KTV里的包房差不多,同樣是絢麗的燈光和玻璃吧台,只是現在的燈光發出的是淡紫色的暗光,照射在包房里的一張圓形的雙人床上,透露出一絲魅惑的氛圍。

  接待員脫下了丁蓉披在身上的風衣,露出了里面的職業裝以及被繩子勒的隆起的雙峰,接待員讓丁蓉跪在地上,用一副腳銬把丁蓉的雙腿銬了起來,又用一副手銬將丁蓉的腳銬和丁蓉銬在背後的雙手的手銬銬在了一起,這樣丁蓉便沒辦法站起來,只能繼續保持跪坐在姿勢,“好啦,我去找你的導師過來給你做一下崗前培訓,你就先乖乖的待一會兒哦。”

  說完,接待員就離開了包房,留下丁蓉一個人跪坐在包房內,這個姿勢讓丁蓉並不好過,神秘地帶的絲襪柱受到擠壓而繼續想內部輕微挪動,讓丁蓉的身體直發抖,同時,也讓丁蓉有一種隱隱的興奮感,她此時的姿勢就如同電影中被押解接受審判的犯人一般,只是沒人朝她扔東西罷了,一種極度的羞澀而又痴迷的復雜心涌上了她的心頭,以至於她連剛才接待員跟她說的話都沒聽清,雙目迷離的看著天花板上被霓虹燈映射出來的花花綠綠的燈光,陷入了自己腦海中的內心世界。

  過了一會兒,門外走進來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她穿著一身紅色的紫色的旗袍,腿上穿著黑色的網狀絲襪,再穿上一雙12cm的綁帶高跟鞋,她就是來給丁蓉做崗前培訓的導師。

  她剛走進門,就看見跪坐在地上的丁蓉,身體正不斷的顫抖著,身上的繩索讓丁蓉無法移動分毫,就連丁蓉跪坐的地板上似乎也有了一些水漬,將她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身為導師,她自然知道丁蓉現在已經處於一種被快感所支配的狀態,這對導師來說,這是個不錯的現象,至少不需要她再花更多的時間去摧毀丁蓉的羞恥心和心理防线。

  導師拿著一副軟軟的皮鞭,輕輕的在丁蓉的臀部輕彈了一下,“啪。”

  “唔~”丁蓉瞬間便從迷離的狀態恢復了些許的理智,她剛回復理智時,她身體的各項感官也漸漸恢復,而丁蓉的第一反應便是自己的臀部似乎被什麼東西抽了一下,緊接著,她便感覺自己的襠部似乎濕乎乎的,她低頭一看,便看見自己下面已經積累了一大片的水漬,連跪坐在地的大腿上的絲襪都已經被浸透了。

  丁蓉的臉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紅著,她沒想到自己剛才居然就一直處於一種呆滯的狀態,以至於她下面已經泛濫了都沒發現,但緊接著。

  她便看見自己身前的地板上,正站著一雙穿著黑色網襪的長腿,繼續抬頭向上看時,才看到自己面前正站著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這面具只遮住了女人的眼睛,但並不影響女人的視野,從她露出的下半張瓜子臉的形狀上看,這女人的真面目應該也十分漂亮,嘴上更是塗著玫紅色的口紅,讓人有種烈焰紅唇的感覺。

  導師見丁蓉已經恢復理智了,拍了拍手道:“很好,你很適合做這一行,至少不需要我來幫你做更多的心理輔導和行為輔導,那麼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我會把這個會所的所以服務項目都給你試上一遍,你有大把的時間去適應,等你所有的項目都沒問題了,你也就可以正式上崗了。”

  “唔唔…唔唔…”雖然丁蓉極力反對,試圖去跟眼前的這個導師說明一下自己的真實情況,但不得不說,她的內心深處,其實是挺想去體驗一下這些項目的。

  “啪”

  “唔!”

  導師又用皮鞭對著丁蓉的嫩臀抽了一下,這皮鞭其實抽人並不疼,而且導師的力道也很講究,只是這皮鞭是特制的,皮鞭的末端會傳來電流,當皮鞭末端抽到丁蓉身上時,皮鞭上的電流便會發動一次,當然,電流一直處於安全狀態,不會因為抽打的力度大小而改變電流大小。

  “咳咳,我要先說明一下,在你的培訓期間,你無權發言,你的嘴除了吃飯時間必須一直封著,你也不需要講什麼話,這里所有的項目會讓你感受到做女人最大限度的快樂,你只需要發出你本能的呻吟便好,也不需要做什麼多余的動作,如果你不乖的話,這皮鞭會讓你好好爽幾下的。”

  見導師甩了甩手中的皮鞭,丁蓉就是再怎麼想解釋也不可能再敢說話了,就連同意也敢點頭而不能出聲。

  導師點了點頭,對丁蓉的表現十分滿意,她解開了丁蓉連接手銬和腳銬之間的鎖鏈,並將腳銬打開,這才扶著丁蓉站了起來。

  由於丁蓉跪坐在地上也有些時間了,腿部的壓力一旦釋放,頓時讓丁蓉的雙腿發麻,疏通血管的時候,丁蓉的雙腿不能輕易移動,因為她的雙腿完全使不上勁,所以導師與其說是扶著她走,倒不如說是半扶半拖著走。

  導師將丁蓉扶到椅子上,讓丁蓉坐在椅子上,只是,坐的方向是相反的,現在丁蓉身前面對著椅背,導師將丁蓉的大腿綁在椅背的兩處支撐柱上,又將丁蓉的腳腕分別綁在椅子後面的椅子腿上。

  這樣,丁蓉的雙腿就以敞開的狀態固定在椅子上,但這樣還沒完,導師拿來一捆繩子,繞過丁蓉的胸部,將丁蓉的上半身和椅背綁在一起,這樣丁蓉的身體就如同貼在椅子上一樣,丁蓉不明白這導師要把她捆成這樣干嘛,好好的椅子不正著坐而是倒著坐,有什麼用意在里面嗎?

  導師完成了這一系列的束縛工作後,從袋子里又拿出了一個ZD棒,將ZD棒的頂端抵在丁蓉的襠部,而且是用力頂了頂,丁蓉掙扎的悶哼起來,畢竟掙扎在允許的范圍內,只是導師還不知道,丁蓉的神秘地帶內還塞著一個絲襪做成的棒狀物,她這麼一頂,更是讓丁蓉欲罷不能。

  鎖定好距離後,導師用繩子將ZD棒的握柄綁在了椅背的夾縫之間,這樣,ZD棒既不會脫落,也能讓丁蓉無處可躲,畢竟她現在整個身體都被死死的固定在椅子上。

  導師打開了ZD棒的開關,將檔位調至中檔,ZD棒震動了起來,而丁蓉也隨著這振幅在椅子上瑟瑟發抖,而導師走向了丁蓉的身後,讓丁蓉有些緊張,她是倒著坐在椅子上的,可以說她的後背毫無遮攔,而丁蓉連回頭看的機會也沒有,當導師來到她看不見的後背時,她有種莫名其妙的緊張和一絲隱隱的期待感。

  導師來到了丁蓉的身後,將丁蓉身上的制式襯衣撩開,露出了丁蓉光潔的後背,丁蓉只覺後背一涼,她知道,自己的襯衣被撩開了,但不知道導師想干什麼,但過了一會兒,丁蓉感覺自己的後背似乎有個毛茸茸的東西正輕柔的拂過自己的後背,雖然速度很慢,確實一直來回的在丁蓉的後背上擦蹭著,感覺就像一只輕柔的毛刷在反復的撩著自己的後背一般。

  事實上,導師手里拿著的一個類似雞毛撣子一樣的東西,正慢慢的輕刷著丁蓉的後背,剛開始的時候,丁蓉還覺得挺舒服的,就連自己的口中,也發出著代表舒服意義的嬌呼,但時間慢慢的推移後,丁蓉發現,自己的後背感覺癢呼呼的,而且導師還會拿著那毛刷,時不時的擦蹭一下丁蓉的腋下以及腰部,弄的丁蓉十分抓狂,她很想用手給自己的後背抓抓癢,雖然她的雙手也在身後,但卻是被手銬銬在身後的,根本無法觸碰自己的後背。

  漸漸的,導師的擦蹭力度開始越來越大,而丁蓉的反應也開始越來越大,就連掙扎的幅度也大了很多,連椅子都開始晃動起來了,導師順勢將丁蓉身前的ZD棒調至最大檔,丁蓉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身體也跟著劇烈的顫抖著,被層層封堵的口中也發出著似帶有嬉笑和嚎叫的混合呻吟。

  這間房間並不是很隔音,並不是材料簡陋的緣故,而是會所特意這樣設計的,各種愉悅的聲響散布在整個會所內,很容易讓人打消自己最後的廉恥心。

  而在門外,幾個路過的小姐聽見房間內傳出的陣陣呻吟,頓時每個人的臉蛋都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嫣紅,她自然知道這間房間是用來給新人做崗前培訓的,她們也是這麼過來的。

  “唉,又有新人來了,不知道她可以頂多久。”

  “沒辦法,這算是對新人的一個洗禮吧,對於那段時間的的崗前培訓,我都有些淡忘了,誰還記得這第一步是要干嘛嗎?”

  “嗯,我記得好像是ZD棒加毛刷的雙重刺激吧,而且不管多久,一定會讓她GC才會停止。”

  “唉,可憐的小妹,這新人期有她受的了,我們走吧,這地方待久了有點心理陰影。”

  丁蓉感覺自己似乎在人間的地獄,又好像在人間的天堂,她自己也分不清楚了,這種難受與愉悅的雙重心情讓她有些混亂,她感覺自己似乎快撐不住了,一股暖流正蓄勢待發,而隨著導師速度的不斷加快,她的呻吟也逐漸增大,而就在臨門一腳時,導師卻停止的毛刷的動作,甚至連ZD棒的開關也關掉了。

  “唔~唔唔…” 丁蓉一個勁的搖擺著身體,發出陣陣沉悶的唔唔聲以表示一種不滿的情緒,她很快就要到達頂點了,就差那麼一點,導師居然停止了所有的刺激,這讓她很是失落,但同時,身體也漸漸放松了下來,只是她並不是很喜歡。

  而就在丁蓉放松下來一會兒後,導師又突然打開了ZD棒,手上的的毛刷也在快速的擦蹭著丁蓉的後背,“唔…唔唔…唔~” 丁蓉剛放下的心又被調動了起來,此時的她完全感受不到痛苦的感覺,只剩下了興奮的愉悅感,但討厭的是,自己就要再次到達頂點時,導師居然又停下了動作,任憑丁蓉在椅子上自己掙扎打轉。

  “唔!唔唔唔!” 丁蓉有些生氣了,每次就快幸福的暈死過去時,導師就每次都給她掃一次興,她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最初的目的是為了說明自己不是來應聘的,剩下的,只有無盡的沉淪。

  “想放松嘛?” 導師用著誘人的語音在丁蓉的耳邊輕聲細語道,“唔唔…唔唔…”丁蓉連忙點頭,迷離的雙眼充滿了乞求和無助的感覺。

  “好吧,看你現在表現還不錯的份上,就讓你放松一下吧,把握好機會哦~” 說完,導師再次啟動了ZD棒的開關,手上抓著的毛刷也在丁蓉的各個敏感部位快速的擦蹭著,“唔…唔…唔唔…唔~!” 這次,丁蓉終於如願以償的達到了頂點,一股溫暖的熱流,浸濕了丁蓉的絲襪和內褲,滴滴答答的朝椅子下面流淌著。

  丁蓉總算是松了口氣,身體軟趴趴的倒在椅背上,再也沒有一絲的力氣。

  導師只是默默的搖著頭,看來這件房間又要打掃一下了。

  導師走上前去,解開了綁在椅子腿上的丁蓉的腳腕,再將大腿處的繩子和綁在椅背和身體上的繩子都解開,將丁蓉抱了起來,讓她半躺在床上,雙腿依然垂在床邊,方便導師給丁蓉更換內褲和絲襪。

  導師解開了丁蓉套裙處的拉鏈,將套裙脫了下來,露出了丁蓉被浸的幾乎完全透明的絲襪和內褲,也是此時,導師才發現,丁蓉的襠部好像還有什麼東西在里面,她脫下了丁蓉的絲襪和內褲後,她才發現原來丁蓉的襠部還用絲襪綁了一個丁字褲,而在丁蓉的神秘地帶里,似乎還塞著什麼東西,導師將絲襪丁字褲解開,從丁蓉的神秘地帶里慢慢的將里面塞著的東西拽了出來,再這期間,丁蓉也只是悶哼了幾下,雙腿微微顫抖了幾下,她實在沒力氣掙扎了。

  導師將那東西掏出來後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個用絲襪做成的棒狀物,只是這棒狀物已經完全被浸透了,手稍微大力一點,甚至可以捏出水來,導師笑著搖搖頭,“沒想到,你倒是給自己提前加了碼呀,不過這主意倒也新鮮,似乎挺適合新手的,要不,這種辦法以後加到我的教程大綱里去?”

  丁蓉聽到導師的自言自語,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臉色似乎略微變得更紅了一點,她不知道,如果又其他的小姐聽到導師的這句話,會是什麼反應呢?

  是感謝?

  還是抓狂,畢竟她來的太晚了,之前的小姐初來駕到時,用的可都是真貨,現在突然有了這種新手專用的低配版,會不會抱怨呢?

  導師將那團被浸透了的絲襪柱收了起來,她要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她給丁蓉換上了一條黑色的蕾絲丁字褲和一雙黑色的開襠連褲襪,卻並沒有將丁蓉的套裙給她穿回去,緊接著,導師揭開了丁蓉臉色的口罩,將貼在嘴上的膠帶撕下,掏出了丁蓉塞在嘴里的連褲襪,給丁蓉喂了點水後,便將之前從丁蓉腿上脫下來的濕漉漉的連褲襪揉成團狀,塞進了丁蓉的嘴里,但丁蓉並未察覺,只是覺得這堵嘴的絲襪好像有點怪味,卻也說不出哪里怪。

  導師給丁蓉戴上一副馬具型口塞後,將丁蓉的身體翻轉了過來,用繩子將她的手臂和胸部綁在一起,就連被手銬銬住的手腕也再用繩子加固幾圈。

  導師為丁蓉穿好了她自己的高跟鞋後,用繩子將丁蓉的腳腕綁好,再用多余的繩子繞過高跟鞋的凹槽處,將高跟鞋和腳背綁在一起,甚至連鞋跟也一塊綁上了,導師拉著丁蓉站了起來,在床的天花板上有一個可伸縮的倒鈎,導師將丁蓉背後的繩子綁上一個繩圈後掛在了倒鈎上,緊接著,導師按了按在床頭的開關,那倒鈎居然向上升起了,將丁蓉緩緩的吊了起來,“唔?唔唔…” 丁蓉剛開始只覺得勒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好像越來越緊了,緊接著,她發現自己居然騰空離開了床面,讓她著實嚇了一跳,倒鈎一直上升著,直至丁蓉的高跟鞋鞋跟距離床面約半米的距離後才停了下來。

  導師脫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踩在床面上,她將丁蓉綁在一起的雙腿也抬了起來,將綁在腳腕上的繩子再用一捆繩子繞過幾圈後,將繩圈也掛在了倒鈎上,讓丁蓉呈現出一種空中駟馬的狀態。

  丁蓉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她本來就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而她的身體還會時不時的在空中自己打轉,她很怕自己會摔下去,雖然自己離床面只有約1米的距離,但這個高度摔下去也絕對不會好受,哪怕下面的床墊再怎麼軟。

  導師透過開襠連褲襪扒開了丁蓉的丁字褲,在丁蓉的襠部塞入一個TD後再將丁字褲給丁蓉穿好,TD的開關和一節電线裸露在外,被導師用膠帶纏在了丁蓉的大腿上。

  導師打開了TD的開關,丁蓉的身體在空中微微顫抖著,但明顯沒有之前的掙扎幅度那麼大,導師拍了拍丁蓉被黑色連褲襪包裹著的嫩臀,在丁蓉耳邊輕聲道:“好啦,今天你就這樣休息休息吧,明天再繼續接下來的訓練。” 說完,導師便走下來床,拿著裝有從丁蓉神秘地帶里掏出的絲襪柱的袋子離開了培訓室,看樣子,她是真的想好好研究一下那個絲襪柱了。

  丁蓉依舊懸掛在空中,她的襠部正發出一陣陣的酥麻感,但丁蓉明顯沒有原來那麼矜持了,現在的她,感受到的快感比痛苦多的多,她可能就此沉淪於此,她甚至在想,自己還要不要跟會所的人解釋自己的來歷呢?

  但不待她繼續多想,下身的持續刺激便讓她放棄了思考,繼續沉寂在無限的快感之中。

  丁蓉一直被會所調解了兩天,雖然每天的項目不一樣,但本質都是在消除丁蓉的羞恥心和對這類調教的接受程度,事實證明,她們挺成功的。

  到了第三天早上,導師和之前帶丁蓉進來的接待員才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將丁蓉從床上的倒鈎上解了下來,並一個勁的對丁蓉道歉,原來,之前跟接待員聯系的應聘小姐因為有些私事要處理,竟然晚到了3天,直到今天她來到會所門口跟接待員說明了情況後,接待員這才知道自己之前認錯人了,這才急忙跑進會所找到了導師,和導師說明情況後,兩人這才跑來培訓室將丁蓉放了下來。

  接待員一邊幫丁蓉解開身上的繩索一邊對丁蓉道:“小姐,真的不好意思,之前是我認錯人了,那位應聘小姐今天才過來,讓您受了那麼多罪真是不好意思,我們給您辦理會所的VIP卡,您如果想來的話,一切費用都可享半價優惠,這是對您的補償,您看這樣可以嗎?”

  丁蓉的口塞被導師摘下,並掏出了里面塞著的連褲襪,她其實已經不怎麼討厭這個地方了,但由於羞恥心還沒被完全消除,她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也沒說,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個結果算是雙方都皆大歡喜的結局,由於丁蓉之前穿在腿上的連褲襪早已浸透,所以她只好穿著現在身上穿著的黑色開襠連褲襪了,將自己的套裙穿好,將風衣披在身上後,在接待員的護送下,成功的離開了這個地下會所。

  丁蓉走在了大街上,她終於又能呼吸到地面上新鮮與自由的空氣了,雖然在地下會所的經歷讓她有些流連忘返,但還是自由更舒服一些呀,不過,自己如果再想玩的話,她現在至少有了會所的VIP卡,可以享半折優惠呢,要不,什麼時候有空了再去一下?

  丁蓉並沒有著急回家,她還想多感受一下在陽光下的自由空間,便在大街上到處溜達,路過一片別墅區時,她看了看這片別墅群,心里有些羨慕,如果自己也那麼有錢不用上班的話,我就可以三天兩頭的跑去會所或者自己在家里自己玩啦。

  她自嘲的搖了搖頭,正准備離開,卻見不遠處的別墅區的花園里,有一個女人坐在輪椅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長裙,膝蓋上還蓋著一層毛毯,遮蓋了那女人的下半身,而那女人帶著一副墨鏡,臉上還戴著一副口罩,怎麼包裹的這麼嚴實?

  不過,丁蓉總覺得這輪椅上的女人有些眼熟,感覺她長得好像那天在酒店分別後的王晨靜,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丁蓉朝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走去。

  丁蓉走到那女人跟前,但那女人似乎沒有發現她,依然背靠著輪椅的椅背上,只是身體有些微微發顫,丁蓉越看她越像王晨靜,但為了不弄出烏龍,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下:“您好,您怎麼一個人到這里來了?沒人推輪椅帶您回家嗎?”

  只是她剛說完,身前的女人便如同見到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的激動,在輪椅上奮力掙扎著,但她卻始終沒能離開輪椅,甚至連動作的幅度都沒有太大,但是她發出的陣陣呻吟聲卻還是傳入了丁蓉的耳朵里,丁蓉猛的一顫,這聲音,和王晨靜的聲音也好像啊,難道她就是王晨靜?

  丁蓉連忙摘下了面前這個女人的墨鏡,她這才發現,這女人的眼睛被膠帶封了起來,她根本看不見任何人,丁蓉將貼在那女人眼皮上的膠帶撕下,里面還墊了一團棉花用於保護女人的睫毛,當那女人睜開眼睛後,丁蓉才是徹底震驚了,因為這個女人正是王晨靜。

  丁蓉又摘下了王晨靜臉上的口罩,才發現原來口罩下面掩蓋著的是一副馬具型口塞,難怪王晨靜叫不出來,丁蓉本來想給王晨靜把口塞解開的,但她發現,在口塞後面的皮扣上,居然上了一把小鎖,沒有鑰匙的話,丁蓉就沒法幫王晨靜把口塞摘掉,丁蓉將蓋在王晨靜身上的毛毯拿掉,她這才發現,原來王晨靜離不開輪椅的原因是因為她被牢牢的束縛在輪椅上,她的雙手似乎被套上了一雙連褲襪,雙手背在身後,而她手上套著的連褲襪多出來的襪腿則結結實實的綁在椅背上,而王晨靜的腹部也有一個像安全帶一樣的東西,將王晨靜的腹部固定在椅背上,她穿著白色連褲襪的大腿也被分別用皮帶固定在輪椅的兩側,因為外面蓋著毛毯,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里面的異樣。

  丁蓉想將王晨靜的雙腿從輪椅上離開,卻發現她怎麼拔都無法讓王晨靜的雙腿離開輪椅的踏板,她這穿著的鏤空交叉綁帶的高跟鞋感覺就像是被釘在踏板上一樣,怎麼都分不開,丁蓉想幫王晨靜將高跟鞋脫下來,卻發現這高跟鞋的綁帶上居然也上了一把鎖,沒有鑰匙,丁蓉也無法將鎖打開。

  這下丁蓉有些犯難了,王晨靜身上主要的束縛都被鎖鎖了起來,這樣她根本就無法幫王晨靜松綁,她想問王晨靜要是在哪里,但王晨靜此時也說不出話,但是見她搖著頭,說明她也不知道鑰匙在哪里。

  丁蓉想了想,給王晨靜又蓋上了毛毯,將王晨靜的口罩再戴回去,她不知道王晨靜現在惹了什麼麻煩,但至少現在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報警吧,丁蓉四處看了看,發現正前方有一個別墅的大鐵門還是開著的,她決定先求別墅的主人讓她們暫時躲一躲,等警察來了再離開,不然她不知道綁王晨靜的人什麼時候會回來,想到這兒,丁蓉便連忙推著輪椅上的王晨靜朝別墅內走去,只是在推輪椅的時候,王晨靜卻是不停的在輪椅上掙扎著,發出的陣陣唔唔聲聽起來充滿了魅惑,在會所里,丁蓉早就習慣這種聲音了,她臉色一紅,沒好氣的道:“晨靜,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關鍵的時候還在享受啊?萬一把綁匪招來怎麼辦?堅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唔唔…唔唔唔…” 王晨靜內心是崩潰的,因為丁蓉不知道,這輪椅的坐墊上還有兩個凸起的柱狀物,它們正好塞進了王晨靜的神秘地帶和臀部內,本來它們只是處於自動的狀態在緩慢的上下移動著,可現在丁蓉一推,無意間將自動檔換成了手動檔,隨著輪椅的輪子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帶動著輪椅上的兩個柱狀物也加快了頻率,讓王晨靜嗷嗷難受,這兩天她一直被束縛在輪椅上,綁架她的人有時候就會將輪椅挑至手動檔後,讓王晨靜好好的被折磨了一把,但平時可沒有像今天那麼快,快速的移動讓王晨靜幾乎就快暈死過去,她很想告訴丁蓉實情,但她卻說不出話,只能無助的忍受著下身越來越猛的刺激。

  當丁蓉把輪椅推到別墅的門口前敲了敲別墅的大門時,輪椅上的王晨靜幾乎暈死過去,雙目微眯著,迷離的看著天空。

  這時,別墅的大門打開了,出來的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她就是這間別墅的主人,丁蓉也是看著愣了愣神,雖然這女人看著有些偏冷的感覺,但也沒辦法阻擋她美麗的容顏居然丁蓉的視野,她晃了晃頭,連忙對那女人說:“您好,我朋友現在出了點麻煩,我們能暫時進您家里避一避嗎?等警察來了我們就走。”

  那女人看了看丁蓉,又看了看丁蓉推著的輪椅上的女人時,突然有些驚訝,但轉瞬之間就被她強行壓制下去了,她用著平靜的口氣對丁蓉道:“好的,沒問題,你將你朋友推進來吧,我來關門。”

  丁蓉連忙道了聲謝謝便推著王晨靜進入了別墅,只是她沒發現,當那女人說完話時,本來正處於迷離狀態的王晨靜聽到那女人的聲音後連忙驚醒了,她看了看站在身前的女人,眼里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而那女人也是看了她一眼,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奸笑。

  “唔唔…唔唔唔…” 王晨靜正不停的搖著頭,企圖讓丁蓉不要進去,但丁蓉完全沒有明白王晨靜的意思,直到別墅的大門被那女人關上後,王晨靜知道,一切都晚了。

  那女人關上房門後,便帶著丁蓉和王晨靜來到了客廳,讓丁蓉她們休息一下,並遞給了丁蓉一杯水,丁蓉也有些渴了,接過水後便直接喝了下去,而一旁的王晨靜還是在唔唔直叫,丁蓉以為王晨靜也渴了。

  但她戴著口塞,也沒法給她喝水,也只好同情的看著王晨靜,王晨靜見她完全沒明白狀況的樣子,想死的心都有了,怎麼這麼沒有默契呢?

  而丁蓉在喝過水之後,便覺得自己有些疲憊,還沒等她明白怎麼回事時,她就已經倒在了沙發上,昏睡了過去。

  當丁蓉昏迷後,那女人也走了出來,看著倒在沙發上的丁蓉,嘴角微微上揚,又看了看正一臉驚恐的盯著她的王晨靜,她微笑的湊到王晨靜跟前道:“沒想到吧,那麼好的逃生機會,就這樣失去了,只是沒想到,你還能給我又帶來了一個驚喜,看來我得對你好一點呢,你說是不是呢?對了,那個把你打暈替換的女人我也已經抓住了,也算是對你的一個交代和獎勵吧,不用感謝我,這是你應得的獎勵。”

  這個女人便是凌雨薇,她今天只是推著王晨靜在別墅區的花園里曬曬太陽,但是突然有件急事讓她不得不馬上趕回家里,反正這別墅區也沒什麼人在,便放心大膽的將王晨靜留下一個人曬太陽,只是她沒想到,她剛辦完事准備出去時,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她打開了房門,便看見一個穿著OL制服的女人站在門前,而她正推著王晨靜進來,一開始凌雨薇還以為自己暴露了,可聽了丁蓉的話後,她才明白原來這女人認識王晨靜,自己還沒暴露,見丁蓉長得也不錯,尤其是看了看丁蓉OL制服上的一塊身份牌後,她頓時有了一個新主意,便允許丁蓉推著王晨靜進來,將裝有迷藥的水遞給了丁蓉,當她昏迷後,自己再出來處理後續工作。

  而王晨靜也明白,自己可怕真的沒機會逃出去了,而且還搭上了丁蓉,她們的命運從此不再把握在自己手里了,只能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丁蓉搖了搖腦袋,從昏迷中緩緩蘇醒過來,她只記得接過那家別墅的女主人遞過來的一杯水喝了之後,就失去了意識,當她現在清醒過來准備起來時,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動不了了,而她好像是坐在一個輪椅上,但自己的襠部似乎被塞了什麼東西,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清醒後,那緊實而又腫脹的感覺正充斥著她的神秘地帶內,她定了定神,朝自己的身上看去,只見自己原先的衣物已經被脫下了,卻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的連衣長裙,她的雙手被輪椅兩側扶手上的拘束帶死死的固定在輪椅的扶手上,自己的腹部也有一個類似安全帶一樣的東西,正緊緊的勒著丁蓉的腹部,讓她的身體被緊緊的固定在靠背上。

  而她的雙腿穿著一雙肉色的連褲襪,膝關節同樣被拘束帶固定在輪椅兩側,她的腳上穿著一雙鏤空綁帶高跟鞋,看起來和之前王晨靜穿的一模一樣,但是沒看見有拘束帶束縛的樣子,丁蓉連忙抬起腳,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就像釘在輪椅的踏板上一樣,無論她怎麼抬腳,雙腳卻是紋絲不動,就連讓雙腳轉個方向都做不到。

  這讓丁蓉想起來,之前她想把王晨靜放出來時,她也是怎麼都無法將王晨靜的雙腿離開踏板,看來這是內有玄機的呀。

  丁蓉現在身處別墅的客廳內,她的嘴上戴上了一副馬具型口塞,她四處張望著,但客廳除了她自己,卻看不見任何人,她不明白,這輪椅本來是王晨靜坐著的,怎麼現在自己坐上了?

  王晨靜人呢?

  這時,從樓梯上走下來一個身著皮衣皮褲的女人,身上還披著一件西裝外套,腳踩著一雙高跟長筒靴,在樓梯上發出刺耳的“嗒嗒”聲,來人正是凌雨薇,她見丁蓉醒了,便走到了輪椅跟前看著丁蓉,丁蓉依然沒弄清狀況,仍在輪椅上掙扎著,並朝著凌雨薇發出沉悶的“唔唔”聲,似乎是在跟凌雨薇求救,凌雨薇彎下腰來,一雙美麗的丹鳳眼正盯著丁蓉的雙眼,四目相對,而且又是極近的距離,看著丁蓉內心有些發毛,很快便敗下陣來,一臉羞澀的看著地面,不敢繼續看著凌雨薇。

  凌雨薇笑了笑,附在丁蓉的耳邊輕聲說道:“謝謝你幫我把王晨靜帶回來,不然的話,我可能會有大麻煩哦~” 說完,還朝丁蓉的耳朵里吹了口仙氣,惹得丁蓉身體一陣酥軟,耳朵都有些發燙了,但緊接著,她回過味來,一臉絕望的看著凌雨薇,她已經聽出來,凌雨薇就是綁架王晨靜的人,而自己居然還傻乎乎的把王晨靜推進了綁匪的家里求救,難怪王晨靜見到別墅反應那麼大,但現在已經沒有希望逃出去了。

  “你放心~你的朋友現在很好,我可舍不得傷害你們,她現在應該還在睡覺呢,來,我推你出去,帶你曬曬陽光。” 凌雨薇給丁蓉的腿上墊上了一層毯子,並給丁蓉的臉上戴上了一副口罩,再給丁蓉帶上了一副墨鏡,確定丁蓉內側的束縛都被遮蓋後,凌雨薇才推著輪椅走出了別墅的大門。

  丁蓉頓時身體一顫,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神秘地帶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上下抽動著,“唔…唔唔…” 丁蓉被強烈的刺激哼出了聲來,身下的刺激讓她欲仙欲死,她終於意識到是這個輪椅的坐墊有問題,可不管她如何掙扎,都無法離開輪椅,而且她掙扎的越厲害,神秘地帶受動作的影響會更加刺激她的欲望,讓丁蓉覺得自己都無法支配自己的命運,但同時,她的內心卻是顯得有些平靜甚至是期待,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只是感覺,有個人能壓制著自己,自己似乎也不是太難過,反而有點安心的意味,看著別墅外發出的燦爛的陽光,讓丁蓉的雙眼逐漸微眯,或許,踏出這扇門,就要迎向新的方向,她從此擺脫了過去,迎接新生。

  兩年後,凌雨薇坐在辦公室里看著文件,這時,有一個下屬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走進來遞給凌雨薇一份文件,“凌總您好,您需要的資料我已經給您送過來了。” “嗯,好的謝謝,辛苦你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凌總,對了,您的秘書呢?怎麼沒看見她人呢?這點小事由她來傳達不就好了嘛,何必讓您親自打電話呢?”

  “哦,小丁她今天有些不太舒服,跟我請了假。”

  “好的,凌總,我先下去啦。” 下屬離開辦公室後,凌雨薇看了看她需要的文件,一邊看一邊說:“蓉蓉啊,你現在人緣不錯呀,以前在公司可沒什麼人注意你,現在連機要科主任都記得你了,這樣到底好不好呢?”

  在凌雨薇辦公桌的下面,正跪著一個女人,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式西服和一條黑色的女式套裙,腿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薄款連褲襪和一雙黑色的12cm尖頭高跟鞋,這女人正是凌雨薇的新秘書,丁蓉。

  原來,當初凌雨薇認出了丁蓉衣服上的身份牌,倒還真是巧,丁蓉就是她公司的員工,這麼好的調教對象之前怎麼一直沒發現呢?

  凌雨薇將王晨靜、丁蓉以及逃跑的侯雪梅都關在了自己的別墅里,對她們進行了長達近一年的封閉式調教,由於丁蓉之前在會所已經接受過一段時間的調教,所以丁蓉最早便屈服了。

  而丁蓉正好是自己公司的員工,凌雨薇也正好想在辦公室里也找個人沒事調教幾下,便去人事部將丁蓉成為自己的秘書,丁蓉除了一些必要的工作外,其余的時間基本上都處於凌雨薇的調教狀態,就比如現在,丁蓉跪坐在凌雨薇的辦公桌下,腳腕上戴著一副腳銬,雙手背在身後,被一副手銬銬住,她的胸部和手臂也被繩子捆在一起,繩子勒的很緊,都將丁蓉的胸部撐大了。

  眼睛上還戴著一副眼罩,嘴上還戴著一副紅色的口球,滴滴的唾液順著口球的小孔滴到了地上。

  她的脖子處還戴著一個項圈,項圈被一條細細的鐵鏈連接在辦公桌下面的一個小倒鈎上。

  丁蓉的胸部和襠部正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嗡嗡”聲,讓丁蓉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這是凌雨薇給丁蓉的特制TD,振幅比一般的TD要更強的同時,發出的聲音也能降低不少,以至於剛才進來凌雨薇辦公室的機要科主任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凌雨薇翹著二郎腿坐在旋轉沙發上,一只脫下了高跟鞋的黑絲腳掌似有似無的劃過丁蓉的鼻尖,時不時的還會用被絲襪包裹著的腳趾輕點在丁蓉的臉上,只是丁蓉的口球孔洞處還會時不時的滴落丁蓉的唾液,所以凌雨薇的黑絲腳上,也留有了一些丁蓉滴下的銀絲,“唉,蓉蓉,你自己得要注意一點嘛,把我的襪子都弄濕了,一會兒還得換一雙,這條弄濕的一會兒還要再塞進你嘴里,把你的唾液給我吸干,明白了嗎?”

  “唔唔…唔唔…” 丁蓉點了點頭,腦袋也垂的更低了,相對來說,她現在的待遇算是幸運的了,在公司,她還有一些工作要做,那也是她難得的自由時間,而她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在凌雨薇的辦公桌下度過的,就連下班,也是跟著凌雨薇回到她的別墅里,進行更嚴密的束縛。

  而王晨靜和侯雪梅就沒那麼幸運了,王晨靜現在正待在她醫院的重症監護病房,她的全身都纏滿了紗布,就是一具活生生的木乃伊,身體被給精神病人專用的拘束帶固定在床上,讓她無法動彈分毫,醫院的院長正好是凌雨薇的閨蜜,她自然也知道凌雨薇的愛好,就幫了凌雨薇一個忙,讓王晨靜以重症燒傷患者的身份住進了重症病房的一個單間,有專門的醫護人員給王晨靜灌輸營養液和食物,並給王晨靜開出了妄想症的診斷書,所以王晨靜身上的拘束帶也就合理了,而王晨靜在被解開她嘴上的醫用口塞後,依然會大聲呼救,但這間重症病房是隔音的,而且因為被下了妄想症診斷書,所以醫護人員也沒法相信她說的話,就連王晨靜以往的同事也不例外,也有不少人嘆息,一個那麼好的護士,就這麼被燒成了重傷,還並發了妄想症,真是老天不開眼啊。

  但也只有王晨靜自己才知道,她是被誣陷的,但她在病床上大部分的時間都要被來自襠部的ZD棒所支配,讓她沒有什麼時間去思考逃跑的問題,而且每個晚上,丁蓉都會去重症病房內照顧一下王晨靜,王晨靜剛開始還以為丁蓉是來救她的,但沒想到的是,丁蓉來的目的除了照顧照顧王晨靜外,還充當了說客和洗腦的作用,當王晨靜發現丁蓉已經被凌雨薇徹底馴服後,她絕望了,連她的好朋友都淪陷了,自己淪陷的日子還會遠嗎?

  日子越來越久,王晨靜也漸漸的放棄了逃跑,接受了這種無盡的束縛。

  而侯雪梅就更糟糕一點,凌雨薇買下了那間婚紗店,成為了那間婚紗店的隱形老板,婚紗店的生意一切照舊,由店長繼續發展,但只有一個條件,就是要將凌雨薇帶去的一個人體模特模型擺在婚紗店的展示窗口上,給那人體模型換上婚紗店里最美麗的婚紗做展示用。

  這個人體模型從外觀上看沒什麼特別之處,可能就是這個人體模型略微大了那麼一點點,店長也沒多去理睬,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個人體模型里,裝著失蹤已久的侯雪梅,這個人體模型的內部是中空的,侯雪梅就被關在人體模型的軀干處。

  侯雪梅的身上穿了一件肉色的厚款連身襪,包裹了除她頭部外所有的身體,她的雙手背在身後,外出用膠帶將侯雪梅的手臂和上半身牢牢的纏在一起,她的嘴里戴著一副馬具型口塞,只是有一根導管伸進了她的嘴里,為她提供水分和營養,而她的襠部是開襠的設計,在底下給侯雪梅插了一根導尿管,而一個大容量的尿袋就綁在侯雪梅的左腿上,給侯雪梅准備的特制營養液能補充侯雪梅一整天所需的所有能量,而且不會產生排泄物,只是都轉化成了尿液,所以侯雪梅經常能感覺到綁在自己左腿上的尿袋一點一點的膨脹著,甚至還有些溫度。

  她穿著的連身襪的胸部位置被放了幾個TD,超長的工作時間足以讓侯雪梅24小時無限制的使用,而侯雪梅的右腿上綁著一個ZD棒,抵在她的襠部上,24小時的續航能力同樣讓侯雪梅沒有任何休息時間,所以有時候如果侯雪梅GC了,她甚至會分不清什麼時候是GC什麼時候是排尿了。

  人體模型的外殼略厚一些,一是十分堅固,讓侯雪梅無法動彈,二是有一個隔音層,這樣外面的人根本聽不見人體模型里會發出什麼聲音來。

  因為模型足夠堅固,所以侯雪梅的雙腿不需要任何束縛,也能保持侯雪梅的雙腿無法動彈,而模型的軀干則裝載著侯雪梅的上半身以及被膠帶纏在軀干上的手臂,模型的手臂是實心的,方便讓人體模型擺出各種手上動作,也不會因為侯雪梅在里面亂動手臂而露餡。

  人體模型的眼睛處以一種特殊的單面玻璃,從外面看,那只是模型做出來的一個眼睛而已,但實際上,被關在模型里的侯雪梅是可以看見外面的事物的,來往的行人,以及站在展示窗外看著模型上穿著婚紗的顧客,侯雪梅不止一次想求救,但她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人走來走去,沒人會想到,這個漂亮的人太模特內居然還關著一個被嚴密束縛著的女人。

  到了晚上,婚紗店關門後,凌雨薇會讓丁蓉過來,打開模型的開關,給里面的侯雪梅更換營養液和尿袋,然後再將模型封閉好。

  在這期間,侯雪梅不止一次的想說服丁蓉放她走,但丁蓉卻不為之所動,而且對侯雪梅道:“如果你當初沒有將王晨靜打暈,將她與你替換,或許也就沒有這些事了,同樣的,我也受其影響被凌雨薇抓住,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不待侯雪梅再試圖辯解,丁蓉就已經將口塞又給侯雪梅戴了回去,將她推進模型里將模型關好。

  這樣,侯雪梅唯一接觸外界的,就只剩下雙眼了,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她知道自己錯了,不該因為一時的恐懼和自私做了這種恩將仇報的事情,但她現在能做的,也就是在人體模型內無盡的懺悔。

  她也漸漸麻木了,同樣的,她的大部分時間也是在無盡的快感中度過著。

  這天是星期五,馬上就是雙休日了,凌雨薇脫下了腿上被唾液粘濕的黑絲襪,塞進了丁蓉的嘴里,現在公司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所以凌雨薇也大膽的將丁蓉從辦公桌下拉了出來,在她面前不緊不慢的又換上了一雙新的黑色連褲襪,這才牽著項圈的鏈頭拉著丁蓉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她來到自己的車子面前,打開了汽車的後座,讓丁蓉側躺在後座上,用安全帶給丁蓉固定好後,便開車離開了公司。

  現在的丁蓉已經被調教的十分乖巧,就算沒堵她的嘴,她也不會去求救了,她已經徹底臣服在凌雨薇的腳下了,但是必要的儀式感還是需要的。

  凌雨薇將車開回了別墅,將丁蓉帶進了別墅里,但是這里,還有兩個人等著她們,正是本該在重症監護室內的王晨靜和在婚紗店人體模型里的侯雪梅,每個星期五晚上,凌雨薇都會叫保鏢把她們兩個帶回別墅,星期一再把她們送回去。

  王晨靜依舊被繃帶纏的緊緊的躺在沙發上,而侯雪梅穿著身上的厚款的肉色連身襪被綁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椅背上,雙腿被分別綁在椅子的左右兩側的椅子腿上,向外展開的襠部還有一個ZD棒正工作著,她的嘴上貼著膠帶,雙目迷離的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凌雨薇將丁蓉拉著走到她們面前,笑嘻嘻的道:“姐妹們,又到周末了哦,相信我們又能度過一個開心的周末啦。”

  “唔唔…唔唔…” 王晨靜、丁蓉以及侯雪梅發出唔唔的聲響,不知道是在哀嘆她們的命運還是對這個周末的安排充滿著期待。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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