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邊厚重的鉛灰色雲層不停積壓翻滾,宛如銀龍一般的閃電在烏雲之間翻騰仿佛想要撕裂雲層一般,蕭玉桓獨自站在海棠瑰玉樓的樓頂,注視著此等風景。
天下人對他母親的看法他自然是知曉。
蕭玉棠,天生媚骨相貌妖艷,2.1m 的身材高挑豐滿,配合上爆乳肥臀的極品身材讓全天下的男人魂牽夢繞,所以人稱蕭媚娘。
然而,縱使蕭媚娘再怎麼風騷美艷,也無一人敢對她抱有非分之想。
蕭玉棠出身世家名門,地位尊貴,自小知書達理才色兼備,加上她還是天賦異稟的練武奇才,才華容貌武功樣樣是天下第一,根本沒有男人入得了她的眼。
二十年前在家人的撮合下,蕭玉棠和曾經的武林盟主,天下第一好漢,結為夫妻。
蕭玉棠看在盟主品相出眾,武功又僅次於自己,一身豪邁英雄氣,勉強算是能夠配的上自己,便同意和盟主成親。
盟主不愧是蓋世英雄,雖然內心無比激動但還是對蕭玉棠十分尊敬,到了新婚之夜連手都沒牽過。
結果在新婚洞房一夜白頭,被蕭玉棠榨干了陽氣躺在床上如同一具枯木,沒撐到第二天日落便斷了氣。
天下嘩然,針對蕭玉棠的指責非議不斷,但蕭玉棠靠武力抹除了這些流言蜚語。
即使懷有身孕,她依舊取代亡夫成為新的武林盟主,甚至不惜違背登位吉日不見血光的傳統,以血腥暴力的手段誅殺所有異見者,從此天下人再也不敢對這位弑夫奪位,狠毒殘戾的女魔頭生出邪念。
別人不敢,他敢。
武林大殿當中,蕭玉桓俯下身子在練武場提起數塊青綠石磚,一條暗道出現在眼中,他環顧四周,隨後走入暗道當中,走前不忘將石磚挪回原位,武林大殿再度陷入沉寂。
四周通道牆壁上精美的浮雕在火把的光芒下卻是顯出幾分詭異,一股子濃郁的腥臭飄入蕭玉桓口中,在通道的盡頭,髒亂且遍布腥臭水濕痕跡的被撕裂的紗衣隨意堆在一邊,鋪著地上的柔軟毛毯上種種腥液風干過後的淡黃痕跡、難以想象那是被怎麼的油膩爆乳以及肥碩巨尻留下來的油印,伴隨著火把燃起,那悠閒地坐在腥臭毛毯上面的肥美雌肉也亮出了自己的模樣,此時的她正翹起頗為厚膩肉肥的潔白肥腿坐在那里,仿佛恭候多時。
瀑布般的黛色長發齊腰,露出似白天鵝優雅修長的勝雪秀頸,勾魂的狹長媚眼輕輕地眨動著,濃妝艷抹的妖媚面容慵懶而高貴,可搭配上那騷浪的妖紫色眼影卻完全破壞了那份高貴將這張面龐變得如最下賤的青樓妓女一般,眼角帶有一顆黑痣,鮮紅的肥厚嘴唇似笑非笑地微微翹起,她微微的張開嘴巴,一條狹長的香舌舔舐著肥厚的紅唇,正是這條如蛇信子般的淫舌每夜包裹蕭玉桓的龜頭吮吸整根雞巴上的汙垢,逼得他繳械投降,這張面龐在燭火的映襯下更是多了幾分非人感,似妖。
女人身材高挑豐滿,2.1m的身高實際上竟是比蕭玉桓還要高出不少,那是與嫵媚美艷的絕世容顏毫無違和的油亮黑紗緊身內衣緊緊束裹住的高大性感葫蘆形雌熟肥軀,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宛如下賤的肥熟痴女般,不知廉恥地展示黑色紗衣緊緊勾勒出來的有著無比豐腴肥膩厚實臀肉的安產型碩大肥臀以及那對仿佛隨時隨地都會撕裂紗衣的巨型爆乳的淫賤肥熟肉軀,蕭玉桓恨不得立刻把自己雞巴里面的所有精液狠狠噴射到這只黑紗緊身母豬渾身上下任何一個地方,毫不留情的摧毀這頭裹著黑紗的母豬可悲的偽裝的讓其在由雞巴和精液組成的海洋當中永遠的墮落下去,這不是什麼冒犯,這是生物的本能,這頭母豬的一舉一動都是在勾引著他將自己雞巴當中的精液奉獻在她的足下,隨後宛如野犬一般舔舐她的玉足,時不時悄悄抬起頭,趁其不備用自己的粗大腥臭雞巴去懲戒這個毫無自知無比淫蕩的肥熟黑紗母豬。
一滴滴乳液自仿佛發情充血挺立起來的奶頭隔著紗衣溢出,她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挑逗著,奶水幾乎打濕了一整張床,那對遠比其腦袋更加碩大的肥碩巨乳伴隨著她的呼吸發出噗嘰的聲音,那是汗液與奶水的混合,紗衣已經達到了極致,仿佛隨時都會撕裂開來將那肥膩白肉盡情的展現在空氣當中。
在小腹上,生有的是層層疊疊的熟婦贅肉,每當蕭玉桓將自己的雞巴插入面前女人肥厚的肉穴當中,依靠著小腹上的贅肉便輕松化解其力度,然而放在她人身上可稱得上是肥碩肉膩的小腹贅肉,在夸張爆乳肥臀襯托下依舊好似纖纖柳腰,腰部向下身材曲线向兩側爆炸性擴張,從正面都能看見的肉山磨盤般巨尻肥臀肉彈,難以想象這一身黑色紗衣到底是如何才可以將這頭渾身散發騷臭的母豬包裹起來的。
每一次扭動,蕭玉桓都可以聽得見水聲,紗衣緊緊的貼在女人身上,就像是她的第二層皮膚一般,而那股子濃郁的雌媚騷臭和冒出肉眼可見蒸騰白氣的滑膩媚汗便是自這一層黑紗之下所產生的,那一股騷臭味涌入蕭玉桓的鼻孔,這卻是他自小熟悉的味道。
在其臀部下方,則是兩條完全不成比例的肥熟白腿,黑紗在這里終於承受不在徹底的撕裂開來,那對肥膩黏滑的粗壯肉腿,自蕭玉桓兒時便不斷夾弄擠壓,驅使著他射干小雞巴當中的最後一滴精液淪為廢人,而在這粗大肥膩肉腿的下面,卻是如同羊脂白玉一樣的小腿,修長而不失肥美。
而在更下方,是那肥厚豐滿的極品玉肥足,十根蔥肥足趾瑟縮在一雙黑絲中被勒出一圈淫靡的光暈,每當蕭玉桓把這對肥厚玉足搭在自己的雞巴上,就宛如面前女人的另外一張嘴巴一樣為他服務,隨後噗嗤,噗嗤的射出自己稀薄的精液。
黑絲騷腳上,一雙精巧的鞋子以丹羽織成,更是有金葉為裝飾。
十分稀奇的是,白玉制成的鞋跟纖細狹長,與尋常繡花鞋完全不同,卻莫名顯得妖艷騷魅。
鞋子極度的小巧,這也就意味著穿著它的人必須時時刻刻踮起腳尖同時不能做過大的動作。
她就仿佛一頭不知羞恥的色情母豬,盡顯放蕩婊子媚態,蕭玉桓無數次幻想過如何將這頭若無旁人地穿著這種騷浪服裝的肥碩淫蕩母豬狠狠地按在地上,看著她驚恐的蹬踹將這妨礙她逃跑的騷鞋甩飛,用自己那根被勾引色誘得硬到快要爆炸的大雞巴狠狠肏進她糜爛腥臭的發情肥穴里。
她便是這整個武林大殿那股子淫臭的源頭,她便是萬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她便是蕭玉桓的母親,蕭玉棠。
蕭玉棠,被人們稱為蕭媚娘,前任武林盟主之妻,現在卻如同一頭發情的肥厚油膩母豬一般,這便是她的實質。
白天蕭玉棠是人前冷艷威嚴的武林至尊,頭戴面紗從不展示她傾世的妖媚容顏,身披最大尺寸的寬松道袍,可還是難以掩蓋那尊前凸後翹有如油肉葫蘆般的厚膩肥軀。
晚上蕭媚娘是騎在兒子身上濃妝艷抹的騷婦淫母,所有魅惑豐韻僅對蕭玉桓一人展現,用那過分夸張的肉彈肥軀將兒子完全包裹窒息榨精,使其沉溺在媚香肉欲海洋之中,將白天積攢的所有壓力在兒子身上釋放出來。
心高氣傲的蕭玉棠還經常喜歡在晚上獨處時用廢物,雜魚,小雞巴之類的話語來辱罵刺激兒子。
蕭玉棠勾了勾手,示意自己的兒子走上前來,隨後不等兒子說話便急急忙忙的脫下他的褲子,憋了一天的腥臭大雞巴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汗液和汙垢覆蓋在上面,仿佛沿海的死魚爛蝦一般的惡臭“你這廢物一事無成,便是連雞巴都是這麼小!實在是讓娘親失望透頂!你只配當娘親的一條舔腳小賤狗!”蕭玉棠將自己的臉埋入那腥臭的黑毛森林當中,拼命地嗅聞著陰毛的腥臭,隨後她抬起頭,嘴巴和鼻子周圍已經沾上了幾根陰毛,然而她卻是伸出香舌將幾根陰毛吞入腹中。
她看著眼前的惡臭雞巴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張開嘴巴,那修長的淫舌伸出繞著雞巴不斷的舔舐,先是從早就溢出少許液體的馬眼開始,靈活的舌尖在馬眼周圍慢慢的轉了一圈將液體全部吞入口中,肥厚的雙唇此時跟上,包裹住了蕭玉桓的整個龜頭,哪怕是經歷過如此多次,蕭玉桓仍然能夠感覺到極度的舒爽,隨後又是那種極端的暴烈情緒,可他只得默默潛藏起來等待機會。
嘴唇緊緊的嗦住龜頭,騷舌開始舔舐著粘稠至極的雞巴上面的油汙,隨著一圈圈的舔舐慢慢的將髒物清潔干淨,兩只手開始慢慢的把玩起來兩顆巨大的盛滿了濃稠腥臭精液的巨大睾丸,長年練武更是導致兩顆睾丸上面沾滿了厚厚的一層腥臭分泌物,那妖艷的血紅色指甲小心翼翼的刮下來每條皺皮當中的汙垢,這刺激只能讓蕭玉桓咬牙堅持堅持不敢發出聲音。
“咕?齁齁齁齁齁嗚嗚嗚。”蕭玉棠仿佛在品嘗著美食,又像是一頭直接埋在食槽里面的發情母豬,她忽然停了下來將裹滿口水喉液的雞巴吐出來,口水在龜頭與她的紅唇拉出了粘稠的細長絲线,讓這場景更顯淫糜,那腥臭睾丸上紅色唇釉也同樣留下了痕跡。
忽然她站起身來在房間當中踱著步,蕭玉桓調整自己體內真氣,這是從小就有的一項固定活動了。
噗呲……噗呲……
一只汗臭肉厚騷腳與地面上沾滿了腥臭黃色汙漬的毛毯發出了淫靡的摩擦聲響,高大的蕭玉棠扭著翹起來的淫熟肥碩肉臀搖晃肥熟大奶揮灑淫臭汗液朝著蕭玉桓緩緩走去,讓整個房間本就彌漫著催情的熟女淫臭味,如今變得更加濃郁。
“桓兒,你知道娘親今日有多麼的煩躁嗎?那些個廢物,想要逼著娘親辭去武林盟主一職。我是知道的,要不是因為忌憚我的實力,在他們的眼中我怕是一大塊可以隨便肏爆的肥膩爛肉。”蕭玉棠忍不住笑了,下一刻,她朝著蕭玉桓衝了上來,蕭玉桓急忙後撤。
縱然蕭玉棠這麼說,然而她依舊是當今武林第一武者,並且本身高大,縱然渾身肉感,肥大下垂的巨乳就像打鼓般前後左右甩晃撞擊身體,她的全身上下發熱生汗,那股愈發濃郁的腥臭刺激著雙方,作為第一高手年輕時候的她從來沒有懈怠過對自己的鍛煉,這足以支撐充滿脂肪的熟齡肉體的體力便是最好的證明,但這也和年輕時相差太大了。
本來從起步到壓制對手只需眨眼工夫,如今卻讓蕭玉桓能夠看穿她的活動,做好准備的蕭玉桓提肩拉臂,往她甩動的兩坨肥膩爆乳打出重拳!
砰!
“哦齁!”
腥臭汗味直撲面龐,被一拳打中的爆乳奶汁汗水四濺,然而蕭玉棠並沒有因為這一擊而失去對肉體的控制,她興奮的發出如母豬一般的淫叫,張開四肢,露出紗衣腋窩處那精心裁剪過刻意暴露的烏黑雜亂腋毛,將蕭玉桓的腦袋狠狠的架在腋窩之下,任憑蕭玉桓的一記記重拳捶擊著肥厚小腹上面的贅肉,那些贅肉靈活的將那股力量化開。
在紗衣包裹下哪怕是專門裁剪開來腋窩仍然悶出一片熱汗,腋毛與媚肉與蕭玉桓的面龐咕滋、咕滋地磨擦著,不一會兒就飄出濃厚酸汗味,他貪婪的嗅聞著,被熏到短暫失神身體也不知不覺軟了下來。
“雜魚兒子居然想要一拳打壞我的奶子,不知死活的小賤狗,你可真是個廢物啊,要不是你那根小雞巴里面的精液還有點殘留,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蕭玉棠邪笑著,舉起了自己肥厚的玉足,宛如另外一只手一樣開始輕輕的擦拭著蕭玉桓的腥臭雞巴。
蕭玉桓強壓內心欲火,伸出大手開始盡情的蹂躪蕭玉棠的肥厚油膩肉臀,汗汁透過紗衣讓肥臀手感變得非常濕滑肥膩“齁吼吼吼!被廢物的小雞巴兒子捏屁股好爽,你也還是有點作用的,從小到大你也只會干這個。”
蕭玉桓不會在這種時候說話,他曉得自己的母親喜歡他什麼樣子,恨啊,恨啊,他恨自己無法繼承父親的武林盟主之位,他恨母親對自己無比苛刻,還把自己當作泄欲工具如同性奴隸一般對待,每夜將自己榨干還不斷羞辱自己是廢物小雞巴,他恨自己居然沉淪於自己母親的淫肥汗臭騷肉,痴迷著如此肥膩淫糜的身軀包裹著自己,他恨自己沒有能力,將這自大傲慢的騷浪賤肥屁股老騷婦徹底肏爛肏爆,肏翻成專屬於自己一人的受孕母畜便器。
然而蕭玉桓發現,自己現在似乎是有機會的。
高手過招,一招可定勝負,蕭玉棠以前從來沒有被他擊中過那對肥膩的爆乳,她已經變慢了,小時候的蕭玉桓哭喊著被母親壓在油膩肥尻下榨干最後一點殘余的精液,皆是為了助其修行一門雙修功法,而這功法,恰恰是雙方皆可以收益的。
蕭玉桓的武功在不斷的精進,而蕭玉棠呢?
蕭玉桓明白,隨著歲月流逝,自己母親蕭玉棠的體力耐力都在逐漸下降,再加上這具肥熟淫軀多年來受大雞巴和精液灌溉,逐漸變得越來越肥滿厚膩,往日健美飽滿的筋肉漸漸轉變為肉厚肥膩的贅肉。
她的身法受這具厚重的肉彈身材限制,變得越來越遲緩,最終有一天,她會落後於自己的親兒子蕭玉桓,到那時候,便是這頭母豬的末日。
蕭玉棠松開了兒子隨後躺在了腥臭的毛毯上,撅起了自己的油膩肥尻,如野獸一般舔舐著自己的嘴唇,在這老騷婦的眼中,蕭玉桓才是下位。
“咕滋!”
黑色的紗衣竟是一點沒有被撐爛反而是讓腥臭的雞巴給帶著一起插進了蕭玉棠的肥厚騷穴里面,這種刺激感讓蕭玉棠發出了她期待許久的淫糜喊叫!
“唔!唔!咕嚕!咕嚕!咕嚕!嗯齁哦哦哦!”蕭玉桓幾乎無需動腰,雞巴在插進去的一瞬間就感受到那層次分明、多汁肥膩的肉壁開始吸吮舔弄,更何況還裹著一層黑紗,那感覺令蕭玉桓欲罷不能。
男人小腹強烈撞擊胯下熟齡騷婦的油膩肥尻不斷的發出“啪、啪……聲響”男人的節奏也是時輕時重,讓胯下熟婦忍不住發出呻吟。
“噫噫嗷嗷嗷嗷嗷!你這廢物雞巴,和小時候卻沒有任何哦哦哦哦哦哦嘔嘔!”蕭玉棠原本准備說些什麼,卻在蕭玉桓的無情撞擊下被粗暴打斷。
粗大的雞巴開始前後摩擦不斷將里面的騷逼汁水飛濺出來然後繼續深入,蕭玉棠的肉穴已經被填滿,幾十厘米長的巨根一下子抽來而後再盡全力猛撞進蕭玉棠的肚子里面,若不是她乃當今天下武功最為高強者,很有可能直接變為一大坨肥熟黑紗油膩死肉,幾乎快要抵達子宮口的雞巴直接在她的肥美贅肉小肚上撐起了一個巨大的凸起,蕭玉桓仍然在瘋狂加速衝刺,肚子上被雞巴頂出來的巨大凸起也在一次次隨著蕭玉桓到達頂端而變得越來越大,肥厚的脂肪層也無法遮蓋住小腹上撐起來的輪廓。
“怎麼?雜魚兒子想要造反不成,比小時候嗚…齁噢噢!哈咿咿咿噢!小時候要強不少,但仍然是雜魚,廢物兒子自始至終都是廢物雜魚,甚至還偷了我的一只鞋去擼自己那根廢物小雞巴!只配給老娘舔腳的小賤狗,你以為齁齁齁齁齁齁喔噢!”肥碩渾圓的油膩巨尻晃蕩出夸張的肉浪,劇烈酥麻的快感折磨著蕭玉棠的大腦,她在不知不覺當中甚至幻想到,自己未來被蕭玉桓變成禁臠母畜便器種付受孕時候的淫糜丑態。
在蕭玉棠的思維滑向那油膩軀體和腥臭精液組成的思維泥潭的時候,蕭玉桓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那母性十足的色情爆乳,厚實的肥膩奶肉被褪毫不留情地當做面團般粗暴蹂躪變形,一股股奶水混合著汗珠甩動噴出。
什麼武林盟主,什麼天下第一美人,眼中的不過是一頭裹著紗衣發騷的腥臭發情母豬,是一只噴出大股奶汁的人形奶牛。
很顯然,蕭玉桓可不會給予這頭母畜能夠從快感泥沼之中掙脫而出的機會,同時為了驗證猜想,他狠狠地一拳擊打在了蕭玉棠的肚臍上,滿意的看著她雙眼一翻發出了如同南蠻戰吼一般的母豬騷叫“噫噫噫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哦哦哦哦哦—噗嗤噗嗤!哦哦哦哦哦哦嘔嘔嘔噫噫噫!嘔嘔噫——”
蕭玉桓笑了,他已經確定了這頭母豬的弱點,他左手死死的抓住小腹上的肥厚贅肉,一次又一次發起瘋狂的衝刺,而蕭玉棠也從剛剛的快感當中清醒過來“撕哈,撕哈!如何,就憑這種陽痿的小雞巴是無法打敗我。我勸廢物兒子還是被我乖乖榨干,這樣你能舒服點,怎麼?不說話,那我就用更大的力,咿咿齁哦……”
蕭玉棠的右奶頭仍然被蕭玉桓死死的抓握著,隨後他加大力度往旁邊用力一擠,一大股奶汁噴出,將本就肮髒腥臭的毛毯再度打濕了一大塊。
“咿咿齁哦!把手松開呀。不要那麼過分!”
此時母子雙方都已經快要到高潮的邊緣,雞巴凶狠的把小腹了頂起來,瘋狂的打擊和抽插,每次一次撞擊都讓蕭玉棠眼神翻白,隨後伴隨著蕭玉桓的低吼,腥臭濃厚的精液如同巨浪一樣射出,試圖將那寶貴的精子送進蕭玉棠的子宮,大股淫汁騷水混雜著精液從肥逼濺射噴灑,蕭玉棠頭部上仰朝天,淫舌亂甩,眼睛也翻出了白眼,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比以往要提早許多,但是母子之間的交合仍然在繼續著。
密室當中無法知曉時間已經流逝多少“咿咿齁哦噢噢噢噢哦哦哦!”蕭玉棠興奮的發出母豬淫叫,她的嗓音已經沙啞,她接近了自己的極限,然而在她的身後,蕭玉桓仍舊沒有感到滿足,單純在這一方面,蕭玉棠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落後於自己的兒子。
蕭玉棠高昂著自己的優美脖頸,狹長的鳳眸上翻到只余眼白,騷媚下流的肥厚軀體全身繃緊,她那肥膩豐腴的大肥腿仿若瀕死雌獸求饒般不停亂甩著,黑色的紗衣已經被徹底的撕爛了,肥膩的白肉徹底暴露出來,蕭玉棠艱難的從蕭玉桓胯下掙扎著站了起來,隨後將干擾自己的紗衣扯掉,一大股濃厚的精液正順著大腿從她肥厚的肉穴當中溢出來。
寬大油膩的汗印散發著濃郁的腥臭氣味。
她渾身上下都分泌著大量的白霧,那是她的腥臭淫汗在激烈的碰撞下被至純至剛的蕭玉桓體內那股子陽氣所化。
那對肥膩的巨乳搖晃著,不斷的涌出大股大股奶汁落在地上,油膩的燜熟爆乳刺激著蕭玉桓,他多麼渴望看見自己肆意的把玩那對爆乳,而自己的母親只能如放蕩的雌犬一般呻吟哀嚎,墮入這永無止境的阿鼻淫獄。
蕭玉桓的兩只大手緊緊的勒住了蕭玉棠的肥膩腹肉,這贅肉的模樣卻是相當的獨特,卻非一坨而是一層層堆積起來,完美的保護住了蕭玉棠丹田處,若是想要直擊丹田,需要在其完全放松一刻用陽氣與外力合擊方可碎其丹田。
蕭玉桓不知不覺間,已心生一計。
而蕭玉棠則是在欣賞著自己面前的兒子,眼里滿是歡喜。
桓兒的武功日益精進,相貌也越發英俊,至於那根剛剛肏得自己欲仙欲死的寶貝大雞巴,呵呵,不知道比他那廢物爹強了多少。
他那老爹說起來還是江湖上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其實只在新婚夜和自己行房過一次,就承受不住自己在交合時下意識釋放的些許淫氣,噴精不止一夜白頭,第二天就喪了命。
可憐他老爹一身豪邁英雄氣,好不容易迎娶天下第一美人兒,洞房花燭夜卻連落紅都沒能弄破。
蕭玉棠的處子之身還是分娩時被出生的桓兒破掉的。
蕭玉桓是自己的骨肉,不受淫氣所害。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蕭媚娘認定了兒子就是自己此生唯一的男人。
蕭玉桓破了她的落紅,也在分娩時帶給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潮吹。
連她自己都沒能察覺,多年壓抑無處釋放的淫媚騷氣,在那一瞬被催化為世間最為濃郁厚重的母性,以及無與倫比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蕭媚娘沒有給兒子用上亡夫的姓,這是從她體內誕生,獨屬於她的所有物。
在極度自戀自傲的蕭玉棠心中,自己當然是排在第一位的,但這天下唯一能站在她身側的人,只能是自己的兒子蕭玉桓。
然而她生性高傲,加上身處母親的掌控者地位,從未對蕭玉桓展現過慈母柔情,而是從小過分苛刻教育,培養他成才。
蕭玉桓五歲時便被迫與母親雙修交合,而蕭媚娘也靠著雙修,功力飛速提升獨步天下。
蕭玉桓也沒有辜負自己的期待,在這煉獄般的環境中不斷磨礪,如今文武雙全才貌兼備,像極了年輕時的自己。
還有那根心肝寶貝的堅挺大雞巴,最近也是越來越經用,越來越討自己的歡心。
當年盈盈一握的可憐小嫩芽,如今居然能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顛鸞倒鳳。
雖然很荒謬,但是自己居然產生了要被這廢物小賤狗狠狠肏翻車的念頭。
要是老娘哪天真的栽在他手里,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出老娘多年來的良苦用心呢?
不過到時候自己已經成了砧板上的待宰肉畜,任憑兒子處置,也由不得自己了。
這麼多年來一直對他苛責辱罵性虐榨精,他一定恨死自己了吧。
肯定巴不得把自己調教成世上最下流最淫賤的騷肥母畜性奴,用那根大雞巴狠狠肏死這個撅起肥白的流油大屁股嗷嗷待肏的騷媚熟母肉便器!
雖然不可能發生,但光是想想就很刺激。
這才配得上是自己的男人。
不過,不管心里如何看重兒子,高傲毒舌的蕭媚娘可不會在嘴上吐露真情。
“廢物雞巴兒子,你的小雞巴里面還有沒有精液啊,娘親可還完全沒有感到滿足呢!”她蹲下來身就像是一只丑陋的青蛙,搖晃著夸張肥碩的蹭到地的巨尻走到蕭玉桓面前,伸出細長的騷舌將馬眼處的粘液吸吮的一干二淨,仿佛在品味瓊漿玉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