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囚禁~淫蕩的母狗

第15章 干爛你的小嫩逼,淫水狂噴,

囚禁~淫蕩的母狗 米米卡 10663 2024-09-05 04:46

  想要老公的大雞巴!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沈牧擰動著,阮桃忍不住扭動身子。

  “想要嗎?小同桌…”

  沈牧喘著粗氣問。

  “不…不想…”

  阮桃羞憤地扭過頭,被沈牧強勢地掐了回來。

  “撒謊。”

  中指猛地朝穴內戳刺了一下,阮桃驚叫一聲,整個身子繃緊顫抖。

  “才一根手指而已,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小同桌呢?是不是想換個更大的東西?”

  阮桃張唇,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沈牧道“想啊,那好,學弟滿足你。”

  心機!

  阮桃氣得伸手錘他,腕骨被沈牧攥住,他低聲發笑,整個胸腔都在顫抖。

  沈牧褪下褲子,雙腿間的碩大頓時就彈了出來,他扶住,一點點朝著濕潤的水洞擠了進去。

  傘狀猙獰的龜頭張開到最大尺寸,還在不停地吐著熱氣,比三年前更為粗壯。

  他在監獄,不僅長了個子,就連這東西都二次發育。

  柱身又粗又壯,堪比一條嬰兒的手臂,阮桃的穴又小得可憐,想要完整地放進去似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沈牧卯足了勁往里擠,進去地尤其艱難。

  “嗯…”

  感覺到他終於進來了,阮桃的腳趾蜷縮起來,身子崩得更緊,下身隱隱作痛。

  可這才剛進去一個頭。

  沈牧的額頭沁出了一層汗,他揉捏著阮桃的奶子,啞聲道“小同桌,放松點。”

  沈牧掐著阮桃的腰,一點點地往里推進,碩大的蘑菇頭像是嵌了進去一般,被肉壁咬得很緊。

  “嗚啊…好…好大,疼…沈牧。”

  阮桃臉都白了,平坦的小腹由於緊張一縮一縮,更加加大了沈牧進入的難度。

  里面的肉又濕又潤,咬得沈牧發漲難受。

  他想不管不顧地進入,紓解這股感覺,但是又怕弄疼了阮桃,只能咬牙硬生生忍著。

  阮桃大口大口地呼氣,試圖緩解疼痛。

  沈牧趴在她身上,不說話,靜靜地等著她。

  龜頭被卡在穴口,不上不下,捅不進去,也抽不出來。

  三年,沈牧的尺寸肉眼可見地變大,阮桃穴里的緊窄程度,也在親身試過之後,發現變緊了許多。

  阮桃漲得難受,沈牧復上她的小腹,輕輕地揉著。

  “乖,放松點,之前進去過,不會很疼。”

  沈牧發尖都濕了,汗珠滴在阮桃的左胸上,順著柔膩的軟肉下滑,最後流入小巧的肚臍中。

  在他的安撫下,阮桃漸漸放松了下來,她的腿被張開到最大的限度,胯骨都泛著輕微的疼痛。

  察覺到她的包容,沈牧的眸子暗了暗,唇角勾起一抹愉悅的笑意。

  “乖,我要進去了。”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抵著阮桃的花穴一點點往里面擠進去。

  “唔…沈牧…疼。”

  阮桃臉色發白,下腹的脹痛令她不自覺沁出了眼淚,鼻尖發酸。

  沈牧也好不到哪里去,太緊了,實在是太緊了,像是有千萬只小嘴在啃咬他的肉棒,又爽又疼。

  “乖,放松點。”

  沈牧低頭,在阮桃的鼻尖落下一吻,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腰腹狠狠用力。

  噗嗤一聲,竟直接捅到了最深的點。

  “嗚啊!”

  阮桃疼得揚起頭,叫出了聲,生理性的淚水從眼尾滑落。

  沈牧的肉棒大得驚人,整根插入,將阮桃的穴口撐得有手腕粗細,軟爛的穴肉褶皺被徹底撐開,穴口一圈的嫩肉顫顫巍巍地含著猙獰的巨龍,被蹂躪得毫無血色。

  未待阮桃徹底適應這股疼痛,沈牧已經開始了抽插。

  噗嗤噗嗤。

  只動了兩下,阮桃嗚咽著掐住了沈牧的手臂,眼眶紅紅的,像是一只垂死掙扎的小獸。

  沈牧眸底閃過一抹憐惜,小心翼翼地吻去,舌尖泛起苦澀的味道。

  然而,他身下的物件卻沒有收斂半分,依舊是氣勢洶洶地插在里面,九淺一深,將阮桃操得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

  沈牧的大手伸過她的腰間,將她撈著坐在自己身上,這個姿勢進去得更深了。

  “啊…不…太…太深了。”

  阮桃緊緊抱住沈牧,口中發出求饒般的呻吟,眼淚撲簌簌地掉,落在沈牧的手背上,帶來灼燒般的異樣感。

  他卻沒有回應阮桃的求饒,甚至胯下愈發凶橫地頂了幾下。

  阮桃那處本就窄得可怕,又十分敏感,剛插入一個龜頭的時候,就能將那塊的軟肉碾得抽搐,更何況現在如同打樁機一般狠厲地往里面插,鑽得阮桃整個人火燒似的燙,像是要融化成軟爛的甜膩桃肉一般。

  啪啪啪!

  胯骨撞上阮桃雪白的雙腿間,撞出沉悶有規律的響,不過一分多鍾,便開始泛紅,逐漸腫了起來。

  “嗚嗚!啊!輕點!輕點!”

  高頻率的劇烈抽插,將可憐的小花穴操得泛濫成災,不停往外吐著水,粉色的穴肉外翻,又被猙獰的肉棒帶著塞了回去,逐漸泛出成熟誘人的紅色。

  “嗯…爽嗎?小同桌。”

  沈牧喘著粗氣,汗水落下的速度越發快了,一滴又一滴落在阮桃雪白的奶團上。

  奶團上下顛簸著,柔軟的奶肉在空中變成一個其他的形狀,最後又啪地收了回去。

  阮桃是個嘴硬又臉皮薄的女生,即便已經被快感吞沒,不停往外吐著水,還是軟綿綿地搖頭。

  “嗚…不…慢點…慢點…”

  雪白的雙頰掛滿淚痕,被沈牧一邊操一邊嗚嗚咽咽地哭,聲音低軟,像是一把小勾子,勾得沈牧越發瘋狂。

  他像是一條發了情的公狗,將阮桃纖細的腰窩掐出兩道烏青的指痕,下腹狠狠地撞了上去,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像是恨不得將阮桃撞飛出去。

  “嗚嗚!啊啊啊啊!沈牧!慢…慢點!”

  阮桃發了瘋似地叫,嗓音尖利,帶著淒慘的哭腔。

  細微的疼痛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洶涌沸騰的快感,小穴里又癢又酸,被大肉棒攪得看不出原本的模樣,發白的穴口緊緊箍著肉棒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妄圖將它吐出去,卻都是徒勞無功。

  巨大的肉棒在通紅的不斷快速地進出,速度和力道都不是阮桃可以承受的程度,她直不起身子,只能任由沈牧抱著,軟趴趴地坐在他身上。

  “嗚…不要了…我不行了…要壞了嗚嗚。”

  “出去…出去。”

  她有氣無力地捶打著沈牧的臂膀,身前雪白的兩個奶團在空中顫顫悠悠,搖晃出漂亮的弧度,下面含著肉棒的花穴也噗嗤噗嗤叫個不停。

  涌出的水液越發多了,順著臀縫流下,打濕了沈牧有力勁瘦的大腿。

  兩人交合在一塊的地方,汁水四濺,每一次抽插都會帶起一陣水霧。

  漂亮的小花穴嫩肉外翻,粉嫩的兩片陰唇被男人操得充血紅腫,連帶著陰戶上稀疏的淡淡毛發也被淫水打濕成一團。

  “嗚嗚啊!嗯…”

  阮桃嬌小的身子晃個不停,耳邊傳來沈牧滾燙又熾熱的呼吸聲,酥酥麻麻,幾乎能將她整個人燙化了。

  沈牧突然扣住阮桃的腰,將她整個人轉了個身,壓在沙發上。

  含在穴里的大肉棒也隨之旋轉了一圈,劇烈的快感涌上高點,阮桃激烈地尖叫了一聲,透明的水液從穴口涌了出來。

  沈牧垂眸,低聲笑了“興奮成這樣?都高潮了。”

  “閉…閉嘴。”

  阮桃羞得不成樣子,轉身去捂沈牧的嘴,被他用力按了回去,大手按在腰際,阮桃以一種匍匐的姿勢跪趴著。

  沈牧半跪在她身後,膝蓋陷進柔軟的床榻中。

  他掐住阮桃的腰,就著穴里泛濫的淫水繼續開始抽插。

  此時的阮桃已經沒有力氣再動了,任由他撞擊著,唇齒間溢出的嬌呼也斷斷續續的,不成樣子。

  “嗚嗚…輕…輕點。”

  “沈牧…慢…慢…”

  “要壞了!嗚…要壞了!”

  沈牧勾唇一笑,惡劣地插了進去,噗嗤一聲,阮桃整個人也隨之顫抖。

  “壞?小同桌的小穴又小又滑,連續操上三天都不會壞的,只會越來越軟。”

  床上的沈牧騷話連篇,哪有半點紳士溫柔的樣子,阮桃在他身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被一次次操到痙攣,高潮。

  但是更令她害怕的是,身下那個東西依舊又,肆意進出著,沒有半點軟下去的趨勢。

  啪啪啪啪啪!

  兩顆碩大的卵蛋拍打在花戶上,水淋淋的,沾上了不少白沫。

  “嗚哇!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出去,你出去啊!”

  阮桃跪趴在沙發上,烏黑長發順著雙肩滑下,堪堪掩在雪白的腰際,渾圓小屁股扭動個不停,喉間溢出聲聲哀婉嬌呼。

  “出不去,小同桌,唔,夾緊一點,再緊一點,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沈牧深喘著,腰腹猛地用力。

  粗硬堅挺的巨龍一下子便填滿了整個小穴,不留一絲縫隙,硬生生頂開了宮口,小穴艱難地收縮著,穴肉已經被操得艷紅,吞吐著不停進出的大肉棒,強烈的衝擊快感差點讓阮桃昏厥過去。

  她連腦袋都沒力氣抬起來了,虛弱地抵在沙發上,不停地喘著氣。

  小穴被摩擦得生酸發癢,沈牧只輕輕一動,便激起水意洶涌。

  他粗喘著,滿臉是汗,耳尖更是紅得充血,凌厲分明的面容在晃動間顯得愈發性感。

  他發了狠地深入,巨大的力道直頂得阮桃腰間發酸,下意識往前爬,意圖逃離,卻被沈牧掐著腰,再度狠狠地撞了回去。

  噗嗤!

  比嬰兒拳頭還要大的龜頭硬生生擠了進去,破開一切褶皺,將顫顫巍巍的穴肉推得很平,就連那顆小淫珠也艱難地卡在里面,無法動彈。

  “沈牧~沈牧~不要了嗚嗚,不要了。”

  阮桃混亂地哭喊著,上氣不接下氣,五指緊緊攥住沙發布料,又不受控制地松開,下身的小花穴水淋淋的,或熱收縮,艱難忍耐,將沙發也弄得一塌糊塗。

  肉珠被強勁地刮蹭,濕滑的甬道幾乎痙攣,就在阮桃吸氣瞬間,沈牧又掐著她轉了個身,抱在懷里。

  他揉捏著阮桃雪白渾圓的小屁股,修長分明的雙指分開兩片濕滑的花唇,再度挺身操入。

  有了水液的潤滑,這次進去得十分簡單,輕而易舉便操到了底。

  “嗯啊!好酸…”

  阮桃仰頭尖叫,被填滿的異物感令她鼻尖泛酸,深入體內的大肉棒又硬又燙,燙得她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沈牧抱著阮桃從沙發上站起來,朝著樓梯走去。

  “去…去哪?”

  阮桃眼前朦朧一片,覆著薄薄的淚霧,盯著沈牧的時候讓他更想發了狠地操,操到她哭,操到她分不清日夜。

  “當然是去房間,好好地干你。”

  沈牧勾唇輕笑,干這個字被他咬得格外地重,充滿了情色意味。

  說完,他提起腳,朝著樓梯走去。

  “唔…不要…嗯!”

  猝不及防的一個深頂,將阮桃的小穴干出了一泡水液,順著兩人交合之處淅淅瀝瀝落在冰涼的地板上。

  沈牧一只腳走上了樓梯,前傾的姿勢,使得阮桃含在體內的大雞巴入得更深了。

  他附身壓在阮桃耳畔,低聲揶揄道“小同桌,我們來玩個游戲,看看走到二樓,是你先泄身,還是我先射進你的小嫩穴。”

  粗鄙不堪的字眼刺激得阮桃臉頰通紅,直覺告訴她,這個游戲遭罪的還是自己,她慌亂地搖頭“不…我不要。”

  沈牧可由不得她,托住阮桃的小屁股就開始往樓上走。

  一級階梯。

  二級階梯。

  每上一層,他就惡劣地往穴里深頂一下,直插得阮桃嗚咽亂叫。

  “嗚哇!我不玩了!不玩了!嗯…”

  “要壞了!嗚嗚…好深…”

  “由不得你。”

  沈牧憐惜地吻去阮桃眼尾的淚水,繼續不管不顧地往樓梯上走。

  噗嗤…噗嗤…

  水光鋥亮的大肉棒一次次插入紅腫泛濫的小穴內,又啵地一聲分開,然後再度狠狠地入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

  兩具赤裸的肉體相撞,曖昧聲響。

  阮桃艱難地吞咽著他的那一處又被重力撞了好幾下,深度直戳宮口,她連貓一樣細軟的呻吟聲都沒有了,繃緊了腰眼角不住流淚。

  兩人交合已經到了極限,穴肉被撐開到最大程度,邊緣甚至都泛著幾圈白,黏糊的淫液被噗嗤噗嗤撞成了白沫,糊在穴口處,刺激著人的感官。

  終於,快到走上二樓了,阮桃像是看到了希望。

  沈牧卻停住了腳步,距離二樓只一個階梯。

  他直接將阮桃壓在牆上,另一只手下探,指腹捻住那顆小蕊珠就用力地扭動了幾下。

  “嗚啊!”

  劇烈的快感如開了閘的洪水洶涌而來。

  “騙子!騙子!你說話不算話!”

  “耍賴!嗚啊!嗯…你耍…耍賴!”

  憤怒的斥責聲被沈牧捏得破碎不堪,沈牧就著那顆小蕊珠,長指竟直接插進了還含著大肉棒的小花穴。

  沈牧甚至感覺到手指旁邊,自己的大肉棒跳動的別樣快感,他屈起指節,摳挖了一下。

  “啊——”

  體內的雙重動靜攪得阮桃比剛才還要爽,前端指節故意地摳弄,後端的大肉棒也在膨脹變大,身體最嬌嫩的一個點皆被沈牧捅了個徹底。

  阮桃哆嗦著,身體的劇烈快感令她有了失禁的反應,有節奏的重力撞擊抵得她欲仙欲死,眸子不停流淚,倒映著沈牧晃動的臉龐。

  察覺到含著自己大雞巴的小穴收縮的速度越來越快,沈牧越發興奮,發了狠地操弄。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啪!

  “嗚嗚…啊啊啊啊!不行了!嗚啊!”

  “沈牧!要尿了!嗚啊!”

  沈牧掐著她的腰,大腿以及腹部的肌肉由於用力而顯得有些猙獰。

  “乖寶!叫出來!叫出來!”

  “嗯…尿吧,尿吧…”

  重重穴肉顫栗,溢出的水多得驚人。

  噗嗤!

  最後一記深頂,阮桃揚長脖頸尖叫,不受控制地泄了。

  大龜頭猝不及防被淋了個遍,哆嗦了一下,竟也跟著射了出來。

  噗嗤!

  熱乎乎的白濁液體澆灌在花蕊最深處。

  “嗚啊!”

  阮桃仰長了脖頸尖叫,雙頰酡紅,渾身顫抖地忍受這劇烈的衝擊。

  好燙,好燙。

  她說不出話來,紊亂地呼吸著,滿臉是淚。

  平坦的小肚子肉眼可見地鼓了起來,沈牧射得又多又滿,差點將她撐爆。

  “不…不要了…”

  她無力地拍打著沈牧的胸膛,被他握住,放在唇邊輕嘬了兩口。

  “乖,還一點,吞下去。”

  嗓音溫柔悅耳,像是哄小孩似的,身下的動作卻稱不上半點溫柔。

  碩大的龜頭卡在少女最嬌嫩的花心里面,噴射出一陣又一陣腥膻的白濁熱液,深入少女的子宮,好似想現在就讓她懷上自己的子嗣。

  終於,最後一滴液體也被射入小穴中,沈牧悶哼一聲,緩緩抽出。

  隨著肉棒抽離,紅腫濕滑的小穴口立刻涌出一大片白濁液體,淅淅瀝瀝掉在冰涼的樓梯上。

  看到這極度色情的場景,沈牧的眼睛越發紅了,沉重的呼吸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蠻牛。

  這些都是他射進去的…

  修長的指節下探,撥開兩片紅腫的花瓣,插了進去。

  “唔…”

  沈牧攪動著指節,掐住那顆敏感的小花蕊,指尖用力地摳挖了兩下。

  咕嘰咕嘰。

  曖昧的水聲中,阮桃的身子軟得不成樣子,提不起半點力氣。

  “嗯啊…別摳了…好深…”

  她鼻尖一酸,眼淚又要涌出來。

  沈牧及時抽出手指,只見修剪齊整的指尖處掛著兩條白色的液體,濕潤粘稠,還拉出了兩條刺目的銀絲。

  他抹到阮桃白嫩柔軟的奶團上,掐住她的後頸吻了上去。

  有力的長舌攪動著少女又小又弱的口腔,勾著她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一塊,嘖嘖的水聲響起。

  他吻得格外凶,周遭氣息強大而凌厲,是十足的掌控者,意圖從內到外,全身心地占有阮桃。

  阮桃只能被他控制著,入迷沉淪,睜不開眼睛。洗浴室內,溫熱的水從花灑中涌了出來,撲灑在少女嬌嫩的雙肩上。

  只見平滑瘦弱的後背上遍布密密麻麻的紅痕,有的甚至已經開始泛紫,一看便知剛剛經歷了多激烈的性事。

  “唔…”

  赤身裸體的男人站在她身後,高高提起她的大腿,肆無忌憚地用手指侵犯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不要了…沈牧,好酸,真的要壞了。”

  “乖,我幫你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卡在里面睡覺對身體不好。”

  無知的少女就像一只不諳世事的小白兔,聽了惡狼的哄騙,被拉入陷阱吃干抹淨。

  挖出自己的東西之後,沈牧惡劣地捻了捻兩片艷紅的花唇,滑得像是能從指尖溜走。

  穴口像是小嘴般,一開一合,還在不停地吐著水。

  只是實在是太腫了,看起來像是能滲出血。

  知道自己今天過了火,沈牧也沒打算繼續折騰她了。

  他關了花灑,突然彎腰將阮桃抱了起來,放在洗漱台上。

  屁股突然觸上冰涼的池台,阮桃整個人嚇了一跳。

  “你干嘛。”

  她開口,原本甜美嬌俏的嗓音此刻帶著濃濃的鼻音,聽起來有些嘶啞。

  “下面腫了。”

  “我知道…明天我塗點藥就好了。”

  沈牧卻不依,他輕吻著阮桃的鎖骨,一路向下,含著一顆紅潤的茱萸輕咬,口中呢喃道“是我做得太狠了,接下來我伺候你。”

  伺候?

  阮桃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沈牧口中的伺候是什麼意思。

  她紅著臉搖頭“不…不要。”

  話音剛落,冰涼的唇就落了下來。

  “啊!”

  穴肉發燙,與其形成鮮明的對比,冰火兩重天的刺激感傳來,阮桃失神了片刻。

  接著,沈牧伸出了舌頭。

  溫熱的舌頭像一條濕滑的水蛇,一個勁地往里鑽,鑽得阮桃心尖發癢,瘋了般搖頭。

  “嗚嗚!不要!不要哇!”

  這種刺激感與做愛完全不同,阮桃是完全享受的主人,而沈牧則是出力的一方。

  做愛的感覺是又漲又滿,身體表面的每個毛孔都泛著酸。

  但是舔穴則更多的是舒爽,癢麻,激起全身的雞皮疙瘩,阮桃甚至有了失禁的衝動。

  不!不要!

  她不要這麼狼狽地尿在沈牧的嘴里,太髒了,實在是太髒了!

  阮桃臉皮薄,真要她做出這種事,她只怕再也沒臉見沈牧了。

  阮桃伸手去推沈牧的腦袋,沈牧柔軟的發戳著她的小腹,腦袋埋得很深,死不松口。

  溫熱的舌頭時而頂弄,時而攪拌,時而勾起。

  沈牧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他的第一次全部給了阮桃。

  他並不是絕對的純情,也曾被朋友帶著看過黃片,看著屏幕上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像兩條蛆蟲一樣蠕動著,他心里只有犯惡心的感覺。

  沈牧想,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與女人做愛了,就算是上床,也絕對不會給她舔穴,像個奴隸一樣取悅她。

  直到他看到了阮桃,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南方姑娘居然長得如此水潤。

  實際上,沈牧也曾去過南城,見過形形色色的女人,漂亮的,清純的,苗條的,性感的,嫵媚的,但沒有一個能激起他的興趣。

  除了阮桃,一個柔弱又愛哭的姑娘。

  他喜歡她,發了瘋一般想占有她,讓她成為自己的性奴,像黃片里那樣。

  所以,沈牧也就這麼做了。

  那時的他不知道,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至少得尊重她。

  沈牧花了三年的時間學會了,所以他發現自己弄疼了阮桃,選擇用這種輕柔又刺激的方式補償她。

  “唔…”

  舌尖攪動著柔嫩的穴肉,將其勾起,又重重地抵了回去。

  沈牧的口活熟稔得可怕,時而溫柔,時而用力,卻不會弄疼阮桃,只讓她感覺欲仙欲死,忍不住想夾緊雙腿。

  那股失禁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沈牧舔得越來越凶猛,舌頭在阮桃的穴里使勁鑽洞,視卡在最里面的小肉蕊於無物,惡狠狠地鑽弄了兩下。

  阮桃本就酥軟的腰肢此刻越發提不起勁來,大腿肉緊繃顫抖,花穴熱烈地沁出淫水來,身下冰涼的洗漱台濕得一塌糊塗。

  “嗯…沈牧…別舔了,好酸…唔!”

  阮桃突然驚呼了一聲,全身緊緊繃住,眼前一片空白。

  更深了…

  “嗯啊!要尿了!要尿了!”

  沈牧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盡心盡力地吮吸,得十分舒服,先是輕輕啃咬兩片艷紅的花唇,緊接著靈活溫熱的舌頭用力地鑽進那條細縫里,攪動著流水的軟肉。

  嘖嘖作響。

  靈活的舌頭像是一把電鑽,一下一下地鑽在阮桃嬌嫩的穴肉上,腫脹的肉珠被沈牧變著花樣舔,早就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從兩片綻開的花瓣中吐出晶瑩的汁水來。

  沈牧舌頭一攪,將滲出的汁液盡數吞咽干淨。

  “嗯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阮桃咬住牙,無力地抓住沈牧的短發,失了理智地尖叫。

  噗嗤!

  在沈牧唇離開穴口的瞬間,一道近乎透明的水柱射了出來,盡數灑在沈牧的臉上。

  許是平時吃得很健康干淨,少女的尿液並沒有難聞的腥味。

  沈牧伸出舌頭,將唇角沾著的液體舔干淨。

  “不要…髒!”

  阮桃臉紅得不行,沈牧輕笑一聲,起身取下花灑,試好水溫之後給阮桃清洗下身。

  “不髒,你的東西都不髒。”他怎麼會覺得阮桃髒呢?阮桃身上的每一處地方,他都愛到了極致。

  溫熱的水流鋪灑在敏感花穴上,舒緩了酸麻的異樣感,阮桃輕唔一聲,舒服地眯起眼睛。

  “怎麼樣?還疼嗎?”

  沈牧柔聲問道,大掌落在阮桃的小腹之上,輕輕地按摩著。

  阮桃咬住下唇,羞憤地搖搖頭“不…不疼了。”

  說完,她看向沈牧的下腹,猶豫開口“你呢…是不是很難受…”

  視线中,少年的肉棒又長又粗,此刻因為性欲高漲而雄赳赳氣昂昂地抬著頭,肉棒上面布滿了猙獰的青筋,顏色很漂亮。

  沈牧明顯忍得很難受,額角沁出了很多汗珠,就連眼睛也覆著紅。

  他性欲這麼強的一個人,給自己舔了那麼久,怎麼可能不起反應。

  可沈牧只是溫柔地笑了笑,撫摸著阮桃汗津津的臉頰。

  “沒事,我冷靜一下就好。”

  這話一說,阮桃心里更愧疚了,她張了張唇,卻說不出話來。

  沈牧為了讓她舒服給她舔穴,寧願自己忍著。

  她也想讓沈牧舒服,但是為他口,阮桃現在仍舊做不到。

  花壇邊的暴力,始終是盤旋在她心尖的陰影,她已經不怕沈牧了,但是想起這個行為,還是會泛起生理性的恐懼。

  沈牧知道她的心結,沒有強求,扯過浴巾擦拭她身上的水漬。

  “沈牧…”

  阮桃突然開口叫他的名字,沈牧抬頭看向她“乖,別勉強自己,穿好衣服就出去,我再洗個冷水澡。”

  阮桃拉住他,另一只手打開浴室門,嗓音含羞“沒事…再來一次吧…”滾燙的龜頭抵住阮桃濕噠噠的穴口,沈牧挺身,扶著碩大的肉棒插進了穴里,插進去的瞬間,甬道里的軟肉爭先恐後地咬住大肉棒,阻止他繼續往里插。

  嗯…好緊。

  即使剛剛已經開墾了好幾次,依舊緊得像處子一樣。

  花穴被塞得滿滿的,又酸又漲,滾燙的肉棒在甬道里攪動,每一下都精准地刺到敏感點要命的快感衝上頭,阮桃牙關一松,沒忍住跟隨沈牧的動作嬌聲呼叫起來。

  嘗過個中滋味的她早已不是當年純情的少女,身下的花穴更是名氣,穴肉生媚,淫水生香,即便是前一天晚上做得過狠,第二天也能恢復成處子穴。

  看到阮桃臉上沒有抗拒和痛意,反而似有若無地回應他的操弄,沈牧徹底沒了顧忌。

  男人挺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頂到身體最深處,阮桃被插得呻吟不斷,扭動著身子像是甲板上的魚。

  “嗯哈!…好深…嗯…”

  男人抓住她兩團乳肉放在手里揉搓,下腹如同打樁機似的,又重又狠,操得阮桃連連尖叫,身下的床板嘎吱作響。

  啪噠啪噠的聲音在耳邊不斷地環繞,沈牧才插了幾十下,阮桃就高潮了,小腹鯉魚打挺似的崩到半空中不停地抽搐,甬道里噴出一大股熱潮。

  “嗚啊哈!去了…”

  阮桃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腦子里混沌一片,似是蒙上了層白光,什麼也看不清。

  沒等緩過勁,沈牧猛地將肉棒拔了出來,又狠狠地插了進去,直接抵到最深處,捅開。

  阮桃被操得大叫。

  沈牧扶住她的腰,脖子和額角青筋暴起,臉上的汗水由於抽插的動作甩到燥熱的空氣中,連著狂插了幾百下之後,含在穴里的大雞巴跳動了一下,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射進阮桃的子宮。

  阮桃失聲尖叫“嗯啊!”

  沈牧堵住小穴,趴到阮桃耳邊,聲音低沉喘息“小同桌,等畢業後我們就結婚吧。”

  昏沉間,阮桃上下點頭,嘶啞的嗓音帶著點哭腔“好。”

  沈牧親吻著她粉紅敏感的耳朵,沿著耳垂一路吻到阮桃還在發熱的臉蛋上,低低地笑了“乖,我愛你。”

  阮桃畢業那天就被沈牧拽去了民政局,美其名曰送給她的畢業禮物。

  看著手上燙金的兩個紅色本本,阮桃心里又漲又滿,眼眶酸澀到發燙。

  兜兜轉轉,歷經喜悅和愛恨,她和沈牧終究是修成正果。

  為了娶到阮桃,沈牧費了老大的心思,天天去阮桃的父母面前賣乖,嘴甜得要命。

  也虧他的皮相生的好看,丈母娘對他是非常滿意,贊不絕口。

  短短三天,小區樓下賣水果的張阿姨都知道了沈牧的名字。

  領結婚證的這件事沈牧沒有告訴沈之庭,若不是民政局局長打電話向他報喜,他估計會一直被沈牧蒙在鼓里。

  沈之庭是又氣又煩,卻再也不舍得去逼迫沈牧,三年的牢獄之災對他來說已經夠苦了。

  罷了,隨他去吧,逆子。

  沈之庭靠著椅背,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次日,阮桃收到了一個包裹,只見里面裝著一個巨大的禮盒。

  她打開禮盒,通體碧綠的翡翠鐲子映入眼簾,做工極好,水種干淨漂亮,其價值無法用數字來衡量。

  婚後第二年,阮桃生了個兒子,取名為沈京,小名臭臭。

  “牧哥!你家小兔崽子又拉了!”

  周晨捂住鼻子,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只蚊子。

  只見大床上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嬰兒對著他張開手臂,嘴里咯咯咯地笑著,撒嬌要抱抱。

  周晨完全下不去手,有些欲哭無淚。

  “小祖宗,你別想了,我是不會抱你的,等你爸來。”

  說完,周晨又看向門外扯著嗓子吼“牧哥!你快來啊!我快扛不住了!這個小兔崽子的屎簡直是生化炸彈!”

  回應他的只有無聲的空氣,這兩個沒良心的早已溜出去過二人世界了。

  周晨無奈地仰天長嘆,顫顫巍巍地伸出手靠近臭臭,抽出壓在底下的尿不濕。

  “嘔!臭臭,你爸媽甜甜蜜蜜去了,又剩咱倆,嘔!”

  “下次再拉這麼臭的粑粑,我就把你扔了。”

  嘴里憤憤不平地吐槽,手下的動作卻十分誠實,周晨憋著一股氣抱起臭臭,將他放進嬰兒浴盆里清洗汙漬。

  臭臭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兩圈,肉嘟嘟的小手使勁拍向水面。

  “咯咯咯…”

  一道黃色的痕跡濺起,沾在周晨的側臉上。

  “嘔!”北城某個五星級酒店內,紅色的玫瑰花瓣鋪滿整個地面,蠟燭搖曳,空氣中散發著迷離的香水味。

  阮桃視线朦朧,臉頰紅得滴血,被沈牧壓在床頭肆意親吻。

  “唔…臭臭性子鬧騰,周晨會不會招架不住啊…嗯…”

  沈牧像是沒聽見似的,大手探進阮桃腰身,熟稔地解開胸扣,兩顆沉甸甸的奶團子就跳到了空氣中。

  阮桃正處於哺乳期,身材瘦弱奶水卻很多,半夜的時候經常被漲醒,整夜整夜地難以入睡。

  沈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去醫院咨詢了緩解漲奶疼痛的方法。

  通過手法按摩或者用吸奶器將奶吸出來。

  他親吻著阮桃的脖頸,嗓音低啞呢喃“沒事,周晨能應付。”

  “唔…可是。”

  阮桃話還沒說完,沈牧的大掌就落在了她的胸上。

  “唔!”

  她敏感地全身發顫。

  和沈牧恩愛過很多次,她青澀的身體早已被沈牧開鑿成了一顆成熟的櫻桃,皮薄圓潤,香氣肆意,汁水充沛。

  沈牧光是揉了一下她的奶子,下身就泛濫成災,一口一口地吐著水。

  “老婆,還漲不漲?”

  阮桃羞憤地咬緊下唇,而後點了點頭。

  “老公給你吸出來好不好?”

  “不…不要。”

  沈牧從來就不是個聽話的主,舌尖卷起奶團上的茱萸就含入了口中。

  “唔啊!老…老公!”

  聽到這兩個字,沈牧眸子驟縮,吮吸的力氣更大了,粗粒的舌尖肆意舔食著嬌弱敏感的奶尖,舌苔一次次劃過肌膚,帶起陣陣顫栗與快感。

  “老婆…老公在做什麼?”

  “在…在舔…啊!”

  有力的舌尖狠狠一頂,將突起的小奶頭頂出了一個凹陷,水聲嘖嘖。

  “錯,老公在吸老婆的大奶,說。”

  “唔…老公在吸我的大奶!”

  在床事上阮桃永遠都比不過沈牧,不過兩個回合就被他舔得眼神迷離,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太舒服了,漲奶的難受與脹痛好像都在長舌的卷動中消散了。

  “老公,輕點…唔,輕點!”

  “輕點怎麼能吸得出奶呢?乖,多流一點奶給老公喝。”

  沈牧用力一撮,濃郁香甜的奶味頓時在舌尖爆發。

  “啊!奶…流出來了!”

  沈牧咕嚕咕嚕吞咽著,像是上了癮的癮君子,舒服得全身顫栗。

  阮桃仰頭悶哼一聲,攥緊他的頭發,長指陷入發間。

  終於,沈牧喝飽了,喘著粗氣離開阮桃的胸口。

  泛著水漬的大奶團上還在滲露著白色的奶汁,沈牧伸出指尖沾起一滴送到阮桃唇邊“老婆嘗嘗自己的奶水,好香好甜。”

  “不…才不要。”

  阮桃羞憤扭頭。

  沈牧半點不惱,他勾起唇角,大掌掐住阮桃的大腿將她帶到自己身下。

  長指分開兩片濕潤肥大的花唇,就順著穴道插了進去。

  太濕了,進去沒有受到半點阻礙,感受到層層疊疊的穴肉咬了上來,吞咽著他的手指,沈牧眯了眯眸子,屈指摳挖了兩下。

  “嗚啊!”

  “老婆,你好濕,想不想老公的大雞巴插進去,滿足你的小嫩逼?”

  又來了,婚後沈牧的花樣越來越多,最愛說這種令阮桃產生快感的葷話。

  阮桃羞得將腦袋埋進沈牧的胸膛,嗓音磕磕絆絆“閉…閉嘴。”

  沈牧又用力地摳了一下,長長的指節陷進阮桃的一處敏感點。

  “嗯啊!”

  “想不想要老公的大雞巴?嗯?”

  阮桃徹底失了神,忍不住夾緊雙腿,又被沈牧的手指插得難以合攏。

  “嗚嗚…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雞巴!”

  “乖女孩。”

  沈牧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猙獰的肉棒對准濕潤的穴口就捅了進去。

  “嗯…”

  兩人同時仰起頭,發出滿足又愉悅的謂嘆。

  —— 完 ——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