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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梨花一枝春帶雨

兩代綠帽父子戴 Odipus_Zhang 3112 2024-09-05 04:47

  父親沒有要放阮強姨夫進屋的意思,冷冷地看著阮強姨夫沒有說話。

  阮強姨夫也沒有一定要闖進來的意思,與父親僵持在鐵門處。

  見我出來,阮強姨夫道“小輝也在啊,周末都回家啊?”

  “關你什麼事,你感覺離開吧。”父親先替我回答了阮強姨夫。

  “發了財就是不一樣了,脾氣好大。怎麼不見包莉出來,以前她可是聽到我的聲音馬上就會出來喊姐夫的。”

  阮強姨夫說的其實沒錯,在他主導工程的時候,母親對他和阿姨都是非常熱情的,遠遠聽到他的聲音都會迎上去問號,甚至我有時對他們不咸不淡的時候還會責怪我沒禮貌。

  可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出了輪奸這種惡劣的事情,加上工程早已不是阮強姨夫主導,母親對他毫無反應也不為過了。

  “都留點臉,大家都不說之前的事了,你走吧。”父親對阮強姨夫提出了要求。

  “臉我要,錢我也要,還有包莉的逼我也要。你們等著。”阮強姨夫惡狠狠地放下一句話往外走,離開了我家。

  黑暗中看不清父親的臉色,但是肯定是非常生氣,父親強忍住沒有衝上去和阮強姨夫打架,重重地把門關上。

  回到客廳,母親怯怯生地問父親“他走了?”

  “嗯,再不走就打死他。”

  “他想干嘛啊?”

  “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沒工程干想尋事吧,反正我們明天就走了,不管他。”

  歡樂的家庭氣氛因為阮強姨夫的登門變得壓抑。

  大家覺得索然無味就散了離開了客廳,父母回答了二樓自己的主臥,我則去了書房看書。

  父母應該是在樓上商談如何應付阮強姨夫的安排,但是有意壓低了聲音,我在書房根本聽不到,只是希望他們能相出好辦法。

  第二天一早父母就要出發回上海,說順帶先把我送到學校,我說我不想這麼早去,還是到了傍晚自己坐車去,他們也就不再堅持,留下我一人開車回了上海工地那里。

  中午用煤氣灶熱了一下飯菜,下午寫了一會兒作業,正准備離開回學校的時候,天井外的鐵門又被人敲響了。

  “誰啊?”我奇怪父母不在誰會來找我。

  “我!”我一驚,是阮強姨夫的聲音。

  我到了天井里站在門背後,對外面說“我爸媽不在家。”

  “他們回上海去了?”阮強姨夫問道。

  “關你屁事,我們家的事你少管。”

  “小輝,你爸媽都是傻子,你最好勸勸他們上海別去了。”

  “關你屁事。”我重復了一句。

  “不想你媽的逼再被其他人戳你就勸他們別去了。”阮強姨夫說完沒等我罵他就走了。

  回到學校,阮強姨夫的話仿佛在我心中投下了一道陰影。

  我反復在琢磨他的話背後的意思,什麼叫“不想你媽的逼再被其他人戳?”難道父母去了上海母親會有危險,會再次遭遇輪奸?

  還是上海落腳困難,母親最終會委身他人?

  各種胡思亂想在腦中徘徊。

  下了晚自習就去給父親手機打電話。

  電話倒是很快打通了,父親問我什麼事,我一時說不出來只好說我到學校了。

  父親有點不耐煩地說到學校了有啥好特意說一下的。我見父親語氣都很正常,想阮強姨夫大概是瞎說的,也就漸漸忘記了這話。

  打臉賴得特別快,那一星期的周六我回家,發現父母居然又在家里了。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一進屋就感到一種壓抑。

  感覺肯定是上海出了什麼狀況,我問父親道“爸,工程又出啥事了?”

  父親搖搖頭說“倒沒出新情況,還是之前那個事情,當時王總說他們公司願意賠,定的金額比家屬要求的還多,我們還都覺得王總真仗義。誰知道他只是借花獻佛買太平,說這個錢還是要從我們工程款里扣。他不介入家屬還只要30萬,他一介入說給家屬50萬,現在要扣50萬的工程款,我們一分錢沒賺到還要賠十幾萬。”

  “他也太不是東西了,他不是收了我們這麼多錢嗎?我們去舉報他。”我義憤填膺。

  “給錢都是給現金的,沒有證據,而且我們一旦舉報了,就算查出來他有問題,我們以後也別想拿到任何一個活了,哪個公司敢把活給我們啊!”

  “真是太欺負人了!”

  “可不是嗎,這個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

  “別說了,說這些有啥用。”母親突然打斷了父親的話。

  父親被母親打斷了也就沒說下去,但是我聽父親的意思是還有更過分的,就追著問主要的是什麼啊?

  “沒什麼,商場上都是這樣的,算我們這次倒霉沒經驗,可能王總拿了家屬的好處,我們沒想到這一層提前。”母親冷冷的說,那種高冷勢利的表情又回到她臉上了。

  後來我才知道,父親想說的更欺負人的是什麼。

  父親打電話給他問如何處理這事的時候,王總提出這事很難再改變,如果實在要談就面談一次,但是父親這邊再出面王總他公司的其他管理層要有看法了,因此建議母親替父親出面單獨去找他。

  母親以為發揮自己聰明才智的機會到了,她一向自詡美貌和智慧並存於自身,想了一大堆說辭去說服王總,甚至咬咬牙准備再出點血送幾萬給王總。

  可是誰知王總扯了半天沒有談到正事上,母親實在等不及了把話挑明了,說可以再送王總幾萬,但是請他務必讓公司承擔下這筆賠償。

  王總卻道公司承擔其實就是小事一樁,他一句話的事情,幾萬塊錢他也完全不在乎可有有無,但是他希望與母親交個朋友。

  說完就用手去抓母親的手。

  年進四十的母親自然知道這個交朋友的意思,那不是交一般的朋友,是需要被交配的對象。

  不到二個月再次被騷擾,母親突然發火對王總一頓大罵後出了他的辦公室,並回頭把這事告訴我父親。

  王總是否最後得逞把他的雞巴插入母親逼里暫且賣個關子,反正這回他沒有成功,母親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和他翻了臉。

  全家又陷入了利潤嚴重受損的憤懣之中,父親的手機又響了。

  接了電話的父親目瞪口呆,一下子呆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母親問他怎麼了,他才緩緩地說,新的這個工程項目監理說我們的工程質量完全不行,明天起暫停施工,等質量評估出來後如果不合格的就要我們撤場,還要賠償。

  不用說,傻子都能猜到這是王總在搞鬼,想不到這個賤人這麼狠,索取不成就使陰招,在我們的經濟利益上下狠手,可是他也低估了母親的為人,母親勢利、精明,但是在男女問題上一直很有立場,絕對不可能靠出賣自己的肉體去換取利益。

  甚至寧可犧牲經濟利益也要保全自己的貞潔。

  母親害怕的是阮強姨夫這種完全目無法紀亂來,因為她是個很愛面子之人,給自己打造了美麗、賢惠的人妻人母形象是不肯隨意坍塌的。

  “讓他去,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歪,質量鑒定機構也不能隨便瞎出報告,到時他們隨意讓我們停工我們讓他們賠償誤工損失。”母親安慰父親道。

  “損失也就算了,能平平安安做完拿到工程款就太平了。那個項目已經虧了十幾萬,加上給王總送出去的40萬,這個項目能做完利潤也就平過這些損失成本,不會多多少了。”

  “那你什麼意思,難不成讓我再回去找他?”母親突然哭了起來對父親吼道。

  父親一見這情形馬上理解了母親誤會他了,趕緊安慰母親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感嘆生意不好做,算了算了,白干就白干,他們想怎麼折騰我們奉陪到底。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王總曾向母親求歡的事,對母親突然爆發哭起來一點准備都沒有,也搞不懂她為啥要哭,大不了不賺錢,有這個必要哭嗎?

  不過雖然沒有搞懂母親哭泣的原因,但是燈下她那梨花帶雨的神情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來哭起來的母親可以這樣別有氣質,與那個自信陽光聰慧的形象截然不同,一種哀婉柔順纏綿的風情。

  事情似乎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糟,王總的確也沒能只手遮天,我們的50萬工程款被扣之後,新工程的進度停了幾天就恢復了。

  母親的堅持起了效果,適度的強硬比一味的妥協效果好。

  但是母親所有的一切努力,在阮強姨夫也來上海巴結王總的那一刻都化為了泡影。

  王總向阮強姨夫表達了想要拿下母親的渴望,阮強姨夫作為向王總的投名狀,把輪奸的錄像片段展示給了王總,王總看了之後大為震驚,想不到阮強姨夫已經先得手奸了母親,這更堅定了他要把自己的雞巴戳入母親逼里的想法,兩人狼狽為奸一個計劃開始在醞釀,而這個計劃的最終目的就是拿走我父親的事業和他老婆的身體。

  他們的計劃是否能得逞,請讀者諸君繼續關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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