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夜晚,卻於這個無名的小島來說,這是最有生命力的時刻。
完全開放的城市,暴力和金錢主宰著這里的一切,然而和其它的城市一樣,僅僅有權勢的達官貴人無法構建出整個城市的基本系統,這里同樣有著街角小販和落魄的乞丐,同樣有著肮髒發臭的陰暗小道。
此時,一個身披斗篷的人影出現於這個城市最糜爛的地方,斗篷十分的寬大,大得連里面的人影都看不清楚。
人影匆匆穿梭於彎彎曲曲的街角中,他的動作很快,稍縱即逝,不久就溶入黑暗中。
在他身後,有三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緊緊的尾隨地斗蓬之後,無論斗篷走到哪,黑衣男子總是緊緊地跟在後面。
此時,前面的斗篷忽然加快速度,竄入了一個寂靜的黑暗小道中,黑衣男子也很快跟了進去,但他們馬上就發現自已被騙了,小道的盡頭是個徹頭徹尾的死路,上面有幾十米的高牆遮蓋著,完全沒有翻躍的可能。
那對方究竟消失在了哪里呢?
黑衣男子仔細檢察了周圍的地形也沒有得出結果,十分鍾過後,確定沒有人之後都紛紛退出了小道。
寂靜的小道又恢復了那種令人窒息的安靜,又過了三分鍾,認定對方已經完全離開後,一個黑色的人影從上方牆與牆的夾縫中落下,靜靜地離開了這里。
披著斗篷的人離開那里後,又繼續竄進曲折反復的街角小道中,也不知跑了多少路,終於在一間陝小的酒館前停下了腳步,走了進去。
小酒館里面的客人也不多,三三倆倆地聚在一起,品嘗著簡單的茶點,一切都顯得如此的普通和不起眼。
斗篷快速地掃視了一遍館內的環境,很快就走到左邊的櫃台前,一個平靜的中年服務員正在安靜地擦拭著酒瓶,在他面前,坐著一個美麗的白色身影。
斗篷似乎吃了一驚,但很快回過神來,走上去坐在女子身旁。
“白蓮花?”
斗篷輕輕喚了一聲。
女子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站起來,做了個跟過來的手勢,便一個人緩緩走進了二樓最深處的房間。
斗篷只好跟進去,一走進房門,女子就將門關了起來。然後握住他的手,笑了笑。
“是零子嗎?你終於來了。”
“恩,路上遇到了點小麻煩,所以耽擱了點時間。”
看見對方就是自已要找的人,零子也寬下心來,除下覆在頭上的斗篷,露出了美麗青春的臉龐。
她很快掃視了一下屋內,除了她們兩人外,還坐著一個削瘦的男子,周圍的擺設十分簡單,而且似乎牆與牆之間並不隔音。
零子感到有些困惑。
這樣能安全嗎?零子不禁想到。
“我想一定是GOD HAND派來的吧?”
林黛羽開口了。
“唉?你怎麼會知道?”
“這是理所當然的吧,我們每個搏擊選手其實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下。”
林黛羽無奈地笑了笑。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在路上甩掉他們了,這並不困難。”
零子點了點頭。
“真是個聰明的女孩,看來我果然沒有選錯人。”
林黛羽有些意味深長。
“唉?什麼意思?”
“即使你甩脫了他們,組織內一定還有其它辦法獲知我們的行動。”
林黛羽輕輕嘆了口氣,“不過我們先不說這個了,看看這個吧。”
說完,她從懷中取出了一張軟碟,放在桌上。
“這是什麼?”
零子不明白她的意思。
“紅葉零子。”
林黛羽頓了頓,“這里記載了你全部的資料,包括你的父親,你的母親,你的妹妹,你的住處,你所讀過的學校,你家族的親友等等。”
“怎麼會……”
零子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些本是她最不能讓別人知道的秘密,如今卻如此輕易地掌握在別人手中。
林黛羽仍然神色平情,她靜靜地舉起軟碟握在手中,“我手中的這張是最後一份拷貝,現在它也不復存在了。”
說完她手心突然發力,將手中的軟碟完全捏碎。
看見軟碟變形破裂之後,零子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謝謝你。”
她輕輕地吐出這幾個詞,對方救了自已第二次。
“零子,你搞錯了。我這麼做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GOD HAND既然可以查出你的資料第一次,當然也完全有能力查第二次,我卻無法幫你第二次。”
林黛羽冷冷地盯著女孩。
“那,你的意思是……”
“回去!回到你的母親妹妹那里去,這是你唯一拯救她們的辦法。”
“可是。”
零子默默地垂下了頭,“我辦不到,你也知道這個小島上盤距著各色各樣的人物,和許許多多的勢力團體,錯綜復雜的利益關系互相抑制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他們中間每一雙眼睛都注視著GOD HAND的一舉一動,所以欲望格斗大賽雖然絕不公正,卻又絕對地守信,因為這也是他們維持世界第一大黑幫團體最為基本的條件。所以……所以為了我的母親和妹妹,我仍然想試一試。我是不是很傻?”
零子苦笑起來。
“傻瓜……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傻透了!”
不知為什麼,林黛羽的眼眶竟然有些濕潤。
她低下頭頓了一頓,才抬起頭繼續說道:“事到如今你還不明白GODHAND勢力之大,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嗎?”
林黛羽無法理解她的想法。
“因為……在戶籍上,我已經死了。我的母親和妹妹也一直以為我已經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
這次吃驚的人輪到林黛羽了。
“在來到這里參賽前,我也是做過准備的,因為害怕連累到我的家人。我托我們家的一個親人違造了一場事故,在事故中大家都認為我已經喪生。所以我才能安心的來到這里,因為就算我死在這里也沒關系,我的母親和妹妹也不會再為我傷心了。”
“真是細心的女孩。”
林黛羽也不禁為之動容,“可是,現在情況你也很明白了,家人的性命和你個人的執著,究竟哪個更重要?你的母親妹妹更希望得到哪個?”
零子低著頭,默不作聲。
此時,旁邊突然響起了拍手聲,她這才想起來,這里還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拍了拍手,笑著站了起來,走到兩人的身邊。
“這是令人感動的家族情啊,連我都被你感動了。所以我現在有個更好的辦法,零子妹妹要不要考慮一下?”
“那是什麼?”
零子激動得站起身。
“GOD HAND之所以能查你的資料,我想是因為你們家里的人背叛了你,至於那個人恐怕就是幫你違造事故的那個人。”
“是的,我也這麼想。”
零子點頭表示同意。
“所以,把你家里的資料告訴我怎麼樣?我的組織可以幫你鏟除那個人,同時我們也有足夠的勢力來應付GODHAND,保證你的資料不會外泄。”
男子擺了擺手。
“陳春,你想要干什麼?零子!不要聽他的,快回去。”
林黛羽突然叫了起來。
“哎呀呀,黛羽妹妹不用這麼敵視我吧?”
名叫陳春的男子一臉無辜狀。
“這位先生是?”
“陳春,人稱‘剪頭蛇’,香港‘龍蛇會’的……”
“干部。”
陳春打斷了林黛羽的話。
“香港龍蛇會?不會就是那個……”
零子大吃一驚。
“和你想的一樣,就是世界四大黑社會中的其中一個。”
林黛羽回道。
“GOD HAND……龍蛇會……天堂笑顏。”
零子感到一陣暈眩,想不到事情發展如此出人意料,四大黑社會中的三個竟然都與此有關。
“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林黛羽轉身怒問道。
“哎呀呀,黛羽妹妹似乎誤會我了哦,我們龍蛇會與零子妹妹的事情毫無關系。只是……”
陳春頓了頓,“我們對GOD HAND和天堂笑顏的紛爭很有興趣。嘛,兩位都是聰明人,想必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是不是沒有其它選擇?”
零子沉下聲音。
“好像是的。”
陳春聳聳肩,事不關已的笑了笑。
“陳春,你這是在威脅零子?”
林黛羽也明白了潛在的意思,既然資料是經龍蛇會的人經手從GOD HAND內部盜取,那麼他們想必也會擁有資料的備份。
做為競爭對方,龍蛇會自然很願意坐山觀虎看著天堂笑顏和GOD HAND互相爭斗,以獲漁翁之利。
而零子則是最好的導火索。
“好,陳春是吧?我同意你們的要請。”
零零重重地點了點頭,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哈哈哈哈,很好很好。那麼交易就算初步完成了,你家族方面的事情我們會處理的,零子妹妹只要專心打好比賽就可以了。嘛,我想兩位想必還有很多話要說吧,我就不打擾兩位了,在下先告辭。”
說罷,不等兩人回話,陳春就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屋內一片寂靜。
“零子,你一定要小心陳春這個人。”
許久,林黛羽才發話。
“謝謝你,他是個可怕的男人,我知道的。”
零子點點頭。
“對不起,害你越陷越深了。”
“這不是你的錯。”
零子沉聲回答道。
“零子。”
“恩?”
“我是被人脅迫才參加這場搏擊大賽的,為此……我已經失去了太多太多的東西。所以無論如何我也不想你步我的後塵。”
“當然,可是,我們又該做什麼呢?”
“同心協力!”
林黛羽抬起頭,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下面有請,我們的小鳳仙藍嶺小姐。”
菲妮莎挑逗的聲音在擂台中央揚起,性感妖艷女王穿束讓她一出場就獲得了熱烈的掌聲。
然而,這次的主角卻並不是她。
藍嶺低著頭,慢慢地走上了擂台.和往常一樣,她穿著亮麗的藍色緊身皮衣,扎著俏麗的馬尾辮,但臉上的神色卻略顯疲倦。
雖然已經接受了賽前護理,但幾日以來連續不斷的性虐仍然耗盡了她大部分的精力。
“我不會輸的!”
藍嶺默默對自已打氣,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如果輸入恐怕自已就得陷入GOD HAND無盡的輪奸地獄中去,直到死亡為止。
“藍鳳仙!藍鳳仙!”
觀眾在台下大聲喊采,但他們並不是想要為可憐的女孩打氣,而是沒有絲毫憐憫地期待她陷入更深的欲望地獄中去,以滿足他們的淫虐心理。
“歡迎大家來觀看,這次專為藍鳳仙選手准備的懲罰游戲。我們比賽的方式很簡單,也很為選手著想。”
菲妮莎頓了頓,向台邊的工作人員揮了揮手,很快一根粗大的麻繩慢慢垂了下來,這根麻繩十分之長,幾乎可以環繞整個擂台,每隔一米左右的距離都會有一個粗大的繩結,藍嶺很快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她做好了心里准備。
菲尼莎將粗繩拉到地上,然後套進地上的馬達,馬達一點一點地運作起來,上面的繩子也開始一點一點地崩直。
“啊哈,我想在場的觀眾以經知道這次懲罰的項目是什麼了。我們的藍嶺小姐將騎在繩子上面,繞場一周,當然了我們會在中途加入一些小玩意兒,以增加游戲的樂趣。藍嶺小姐的勝利條件很簡單,只要能夠順利在十分鍾內繞場四周,並且不掉下來的話,就宣告勝利,大家說我們的條件是不是很公道?”
菲尼莎嘲弄的說道。
“卑鄙。”
藍嶺恨恨地報怨著。
菲尼莎走到藍嶺面前,將她的雙手反綁的身後,然後褪下裙子但沒有直接拿去,而是擺放在腳跟。
藍嶺明白,這是在限制她的步伐。
接著,菲尼莎不知從哪拿來一把小刀,對著女孩雪白的內褲輕輕一刀,誘人的下體就這樣裸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好了,跨上去。”
菲妮莎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陰戶,命令道。
藍嶺只得費力地提起左腿分到繩索的另一邊,她感到麻繩緊緊地帖在自已的陰戶上,毛躁的繩面讓她覺得十分不舒服。
菲妮莎又走近了一些,然把用手簡單地比試了一下繩子的高度和陰唇所在的位置,“把高度再抬高一些,我要讓繩子也能夠到她的菊門口。”
她命令道。
“好了,繃緊繩子。”
隨著馬達的轉動,繩子開始慢慢嵌入女孩的私處。
“啊!”
藍嶺吃痛叫了一聲。
“好了,小鳳仙,計時開始!”
連著馬達的麻繩開始轉動,然後粗糙的繩索也開始移動。
很快,第一個繩結開始蹭過她的密穴,對她的陰蒂進行著磨擦。
菲妮莎殘忍地笑著然後走上前分開她的陰唇,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就這樣暴露在外,繩結繼續向上,磨擦起她的菊門,火辣辣的疼痛讓女孩站立不穩,險些倒了下去。
麻繩像耕牛一樣緩慢地向前行進著,女孩感到火辣辣地疼痛,一個個繩結在藍嶺的陰唇間磨擦著,然後慢慢移動菊門口,像一把惡毒的鋸子一樣蹂躪著女孩最嬌嫩的部位。
“呃……呃……呃……”
身體開始習慣繩結的刺激,藍嶺開始穩住身形,一步步艱難地向前走去。
繩結像波浪一樣不斷拍打著女孩的神經,被褪下的裙子糾纏在腳邊,讓她舉步為艱,而做為搏擊選手出色的體力和平衡能力幫助了她。
終於,她走到了終點。
“哎,不錯,只花了二分鍾嘛,再接再力吧。不過我說過,我們要加點小東西。”
“是什麼?”
藍嶺害怕地看著菲妮莎,不過很快她就知道是什麼了。
菲妮莎帶來一個黑色的眼罩扣著了自已的雙眼,什麼都看不見的女孩馬上就失去了平衡感。
“不要,這樣怎麼走?”
藍嶺抗議起來。
“還有八分鍾哦。”
菲妮莎嘲笑著用力拍了拍藍嶺雪白的臀部。
“啊!”
藍嶺一個鋃嗆,幸好及時穩住了雙腳才不至於失去平衡倒下去。
失去雙眼的視力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麻繩本來就很高,藍嶺幾乎要踮著腳尖才能行走,現在再加上視力的喪失,她不得不更加小心,但繩結的移動更快了,幾乎嵌進她的身體,藍嶺開始忍不住發出陣陣沉重的喘氣聲,此時她的體力已消耗了不少。
“啊!怎麼回事?”
藍嶺尖叫起來,行到半路的時候,繩索開始劇烈晃動,女孩感覺自已就被海浪中的小孩,隨時都可能被打翻。
她停在路中央,努力穩住自已。
這是菲妮莎的小把戲,她知道。
為的就是讓她混亂以達到拖延時間的效果。
藍嶺強忍著蜜穴所帶來的陣陣疼痛和瘙癢感,掙扎著走到了終點。
“哈……哈……哈……”
藍嶺不住喘吸。
“現在可不是你喘吸的時候,還有五分鍾,你能再走兩圈嗎?”
菲妮莎在旁邊用夸張的語調問。
“……”
藍嶺沒有回答。過了一會兒,菲妮莎拿了個什麼東西走過來。
“這是什麼?”
雙目一片漆黑的藍嶺,轉頭問道。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已不必問的。
菲妮莎走過來分開自已的雙腿,冰冷的液體注入了自已體內,浣腸?
她恐懼地想道。
“好了,你可以開始接下來的路程了,記住不許漏出來。如果你忍不住,那麼也算你輸。”
“不……”
藍嶺一聲悲鳴,這太可怕了,體內的液體將她的腹部絞成一團,她感覺自已好像要被這可怕的液體撐滿了,它像火一樣灼熱,女孩喘著粗氣,這簡直讓她無法自制。
整個過程就好像地獄一般,每走一步都是一種煎熬,藍嶺覺得自已馬上就要瘋了,但是她不敢停下來,一旦失敗,後果簡直不敢想像。
“啊……啊……啊……”
沉重的步伐,赤裸下體的藍發美女在聚光燈的照耀下艱難地行走,她的跨下是一根粗大的繩索,繩索上的繩結在馬達的牽引下不斷摩擦著女孩柔嫩的蜜穴,她汗如雨下,在這個沉重的擂台上,仿佛可以聽見數百人沉重的呼吸聲,但她已經不在意這個了,腹部的排泄感讓她發狂,精神也開始迷離,一步一步,終於走到了終點。
“哈……哈……哈……”
藍嶺感到全身都要虛脫了,她艱難地站直身子,向旁邊的菲妮莎發問,“告訴我,還有幾分鍾?”
“真遺憾,小鳳仙,這次你花太長時間了。還有一分鍾多一些,恩,好吧。”
菲妮莎一拍大腿,故作憐憫地說,“我是很仁慈的,剛才幫你浣腸浪費了不少時間,我就幫你補回來好了。三分鍾,怎麼樣?一共給你三分鍾。”
“恩。”
藍嶺吃力的點點頭,她別無選擇,這已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不過即使是仁慈的我,也不能壞了大賽的規程,這是最後的道具了。”
雖然看不見,但藍嶺感到一個類似張口鉗的東西塞進了自已的菊門,把紅腫的菊門再次張開,然後灼熱的液體被灌了進去,接著,蜜穴也被塞進去了同樣的東西。
“小鳳仙,我用擴張器把你後面的兩個洞都關死了,這樣你的小屁股也填滿了,這樣你也不必擔心排泄的問題了吧?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呢?”
藍嶺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回應她的嘲笑了,她一步一步往前走,事實上繩結帶來的疼痛感她已經不在乎了,只腹部的絞痛讓她生不如死,女孩不得不花精力來應對這種可怕的感覺,她不得不大聲尖叫來分散自已的注意力。
前進,前進,她腦內只有一個念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尖銳的響聲從她聲邊響起。
“好了,可憐的小鳳仙,時間到了。”
剛說完,藍嶺兩眼一黑,翻身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