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淒慘的哀求回蕩在走廊中,不斷回響著。
打開地牢的門,一股淫穢的腥味撲鼻,只見一個美麗的少女被繩子緊緊縛住四肢,臉部朝下懸掛在半空中。
此時她的全身已被剝著一絲不掛,一雙富有彈性的雪白雙乳正在飽受摧殘,原來在她的雙乳下,各裝有一根燃燒著的蠟燭,蠟燭的火心,不偏不移地正對著少女那姣嫩的乳頭,慢慢地衝擊著少女身上最敏感的神經。
少女哀叫著,無助的晃動身體,想讓自已的雙乳脫離火心,但無論她怎麼扭動身體,精心設置的繩索總能恰到好處地將她的身體一直固定在同一位置,一點也移動不得。
雙乳長時間被如此摧殘的少女,此時已兩眼無神,整個人氣若游絲,一般人根本無法將她與先前在擂抬上朝氣陽光的日本格斗家零子聯系在一起。
而在一旁布置這一切,慢慢玩弄她的男人就是當時的獲勝者,猿猴愛德華。
原來自那時戰勝了零子之後,愛德華便按照比賽的規矩,將失敗者零子作為獎品打包帶回了自已的密室,日以繼夜地不斷施加各種性虐待,來滿足自已的嗜好。
“不……我已經不行了……殺了我吧。”
零子空洞的雙眼已經失去了希望,她現在只想痛痛快快地一死,以結束這場比死還難熬的虐待。
“傻瓜,好不容易抓到你這樣一個好貨色,怎麼可能就這樣讓你死呢?我的櫻花小妹妹~”愛德華嘲笑著,將頭伸過去對著零子的臉頰吻了下去。
“況且2天之後我還要把你交還給GOD HAND呢,你死了我怎麼向他們交待?”
“嗚……不要……不要。”
零子斷斷續續地抽泣著,這已經是她唯一的抵抗了。
“繼續叫吧,我喜歡聽你的悲慘的叫聲,哈哈哈哈哈。”
說罷,他伸出一只手,一把抓著零子已被飽受摧殘的右乳,朝著蠟燭燃燒的火心拉去。
然而這一次的目標並不是乳頭,他實在是玩膩了,所以將火心對准著零子的乳暈,然後繞著乳暈燒了一圈,然後以其為軸心一圈圈地向外繞,他燒著很慢,很仔細,就像對待一件工藝品一樣,享受著整個施虐地過程。
而可憐的零子此時就像身處地獄一般,灼熱的火心在不斷燒灼著少女的乳房,一股鑽心地劇痛由乳房傳遍她的全身,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但連續六天不間斷的虐待已經摧毀了全部的力量,她現在虛弱地恐怕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時,火心已經到了她的乳根處,然後本已變得十分之慢的速度變得更慢,然後就忽然停止在了她的乳根處。
“啊!不要,不要,饒了我吧!”
零子殺豬般地叫起來,原來愛德華又拿起了一支蠟燭,這次的目標是她的左乳。
他的手法和右乳一樣,先讓乳暈燙起,然後一開始一圈圈地燙。
這次不但左乳被蠟燭所刺激,同時右乳乳根處的蠟燭並末拔去,所以零子必須同時承受兩個乳房針刺般的折磨。
也不知過了多久,實時上零子早已沒有了力氣去弄明白了。
蠟燭終於移動了她的左乳乳根處,然後停了下來。
接著,雙乳根部的火心同時消失了。
“怎麼……”
正當零子感到驚異時,乳頭那熟悉的痛觸又傳了過來,原來愛德華再次將施虐的焦點對准了零子可憐的乳頭。
“不行了,我……我要死了。”
零子緩緩閉上了眼睛。
“傻瓜,老子現在讓你醒醒神!”
愛德華忽然轉身出現在零子身後,接著伸出手分開零子大大分開的陰唇,掏出自已的肉棒,一個子刺了進去。
同時兩手抓著零子的雙乳乳根,用力將她的乳頭和乳暈與底下雄雄燃燒的蠟燭來了次深度接觸。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點同時的刺激,讓零子揚起頭,發出了無比淒慘的叫聲。
虐待仍在繼續。
“哈……哈……哈……”
第二次將濃濃地精液射入零子體內後,興奮過頭的愛德華終於抽出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喘起氣來了。
而此時悲慘的零子幾乎已經暈死過去。
“媽媽……櫻子……對不起,零子已經不行了,再見。我要回到爸爸那里去了……”
腦中隱隱出現一家人的零子,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正在零子以為自已已經死去時,迷迷糊糊聽到了一聲巨響,像是門被撞開的聲音,接著是愛德華那充滿驚恐的尖叫聲。
“你……你怎麼會到這里來的?怎麼進來的?”
對方沒有回話,但是接著零子就聽到了拳腳相擊的聲音,顯然兩人當場就打了起來,從打斗聲中聽出的聲音來聽,來者似乎是個女的。
零子已沒有力氣細想,但所幸地是打斗很快便以愛德華的慘叫做為收尾而結束了。
接著,零子就完全閉上了眼睛。……
醒來的時候,零子睜眼發現自已仍然處於愛德華的密室中,但不同的是,自已身上的鐵索已被解開,此刻正躺在一個溫暖地女人身上,自已身體也不像剛才那麼虛弱了。
“你醒了?”
一個女性柔美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
“這里是……”
“愛德華的密室,不過已經沒有別人了。你剛才極度虛弱,我怕此時劇烈搬動會給你的身體帶來什麼負擔,就先讓你服了點藥,讓你休息了一下。”
零子聽完後,費力地回過頭,就見到愛德華已躺在自已的血汨中,臉上充滿著驚訝和憤怒,似乎至死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愛德華他……”
零了開口問道。
“你放心,他已經死了。”
女子的聲音充滿關切。
零子這才看清了對方的相貌,對方的容貌秀麗身著白衣,用鮮紅絲帶捆扎起來的長發格外引人注目。
零子忽然想起來了,那位在擂台上,以輕靈的身法而屢戰屢勝,卻又文靜優雅的少女,中國的白色蓮花林黛羽。
“你就是林黛羽?”
零子有些驚訝。
白蓮花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出淤泥而不染,每次戰勝對手之後,即使是那些對她懷有極大惡意的暴徒,她也總是會手下留情,然後默默地獨自一人離去。
她的出場很少,一直充滿著深深地憂傷,更增強了她的神秘色彩,因此從來沒人知道她在干什麼,平時在哪里。
“沒錯,我也認識你,你叫零子吧,這里都叫你紅櫻花。”
林黛羽對著她笑了笑。
“謝謝你救了我,我真想不到。”
“恩?”
“我以為你和其它人一樣。”
林黛羽微微一笑,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因為如此,我們才會被他們有機可乘。”
她恨恨地說。
“哎?”
零子有些吃驚。
“難道不是嗎?我可以感覺得到,你並不喜歡這里。”
“當然!誰會喜歡這種地方。”
零子無奈的回答。
“那麼就趕快回去!經過愛德華這件事,你也已經明白這里是多險惡的地方了吧?我們根本不是什麼格斗家,只是他們扭曲的可怕欲望的宣泄對象。我們沒有其它路可走,等待我們的只有失敗,然後最終成為她們的玩具,供他們發泄,你還不明白嗎?”
沉默,零子沉默很久,才慢慢開口回答。
“我早就明白的,來到這里之前我就已有了覺悟。”
“那你還……”
這次吃驚的是林黛羽。
“謝謝你救了我,本來我認為自已死定了,我也一度想到了死。但現在…………我不想死了,只要我還有力量在,我就一定會繼續比賽!直到勝利的那一刻!”
零子臉上充滿了堅毅的力量。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不惜一切戰斗下去,這里有什麼值得你如此去追求?”
林黛羽感到十分震驚,她沒有想過眼前與自已同齡的女孩竟有如此大的勇氣和決心。
接著又是一陣沉默,零子注視著林黛羽的眼睛,良久之後,她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這些事我本不想說出來的,然而你救了我……”
零子閉上眼,開始幽幽地說道“如果不方便的話,我不會勉強你的。”
零子沒有理會黛羽的話,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的本名叫紅葉零子,我是父親叫紅葉一郎,十三年前,在我們國家他是一個有名的政客,不僅如此,對我來說他也是一個最好的父親,勇敢果斷,公正無私,全心全意地為我們的祖國而奉獻著自已的一切。自小的時候,我就以有這樣一個優秀的父親而自豪。我的爸爸是個了不起的好人,我常常對自已的朋友如此說道。”
“零子……”
林黛羽沉默著,靜靜地聽著。
“然而這一切卻突然變了,一天,內閣的警衛突然來到我們家,帶來了一個令我們家族徹底崩潰的噩耗。那個溫柔,為國家操勞一生的父親,竟然會背叛了我們的祖國!”
“……”
“起初我們並不相信,但所有的證據和指控全部完美地指向我的父親,我們根本無法反駁。父親被政府抓進監獄,並在不久後以叛國罪槍決。父親死後,我們的家族也垮了,從此大家都開始疏遠我們,周圍的鄰居和朋友都紛紛公開表態與我們斷絕關系,所有的人都視我們為瘟疫,在學校里,我們受盡凌虐,沒有人願意與我們作朋友,甚至是老師也……你能明白我這些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嗎?”
零子帶著哭腔說著。
林黛羽輕撫著對方的頭發,此時的零子已不再是擂台上那個勇敢的搏擊玫瑰,而只是一個孤獨渴求關懷的楚楚少女。
“你相信你父親嗎?”
林黛羽突然問零子發問。
“世界上有哪個女兒不相信自已的父親?”
零子抬起頭,“我絕不相信我的父親是個叛國的人,到現在還如此相信著。所以在暗中,我一直調查著當年的事件,終於,終於我發現了一絲线索。”
“是什麼?”
“當年我父親似乎正在起草一個項目文件,我和母親都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文件肯定觸犯了某個集團的利益,但他們勢力太大,肯定先發制人誣陷了我父親,使得他受了政界的攻擊。於是我繼續深入下去,但政府內幕豈是我當時一個小女孩可以了解到的?所以我根本就查不出任何東西,只是……”
零子頓了頓。
“只是什麼?”
“你知道當今世界上勢力最大的黑幫團體是什麼?”
零子突然說道。
“GOD HAND!也就是這里欲望搏擊大賽的舉辦方。難道,你的意思是說?”
“不,並不是這樣的。世界上有四個最具權力的黑幫團體,GOD HAND勢力最大,但其中最神秘最可怕的是哪個?”
“是天堂笑顏。”
想到這里,林黛羽不禁失聲起來,從古至今,再沒有任何一個組織能比天堂笑顏更神秘和令人恐懼的了,甚至有人說,這個組織的成員都不是活人,而是一些帶著仇恨和憤怒而死去的人。
“對,就是天堂笑顏,我可以確定,就是他們與日本內閣勾結,謀害了我的父親。”
“所以你就來參加欲望搏擊大會?想借GOD HAND的力量來復仇?傻瓜,你知不知道自已是在以卵擊石?”
“我知道,但我不想看見母親再這樣憔悴下去,她太可憐了,我的父親也是。我不想要什麼復仇,我只想要知道真相啊,我只想為死去的父親洗清冤屈啊!”
零子的聲音越來越大,此時的她已淚流滿面。
“傻瓜。”
林黛羽擁抱住零子,輕輕地說道,“你知不知道,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父母,都不希望自已的子女,做出如此之大的犧牲啊。或許你父親一直不向你們說這件事,就是因為害怕連累你們。而你的母親,你是她唯一的女兒,如果你死去,最為傷心的一定是她啊。”
“不,不要緊的。我的母親並不是只有一個女兒,我還有個妹妹,叫櫻子。所以我一直很喜歡我的現在這個外號,因為那是我妹妹的名字。她和我不一樣,我從小就好玩,不聽話,到處惹事。但她卻總是文文靜靜地,不僅知書達理,還是個大美人,你知道嗎?她可比我漂亮多了,大家一直都說她好看。”
“看來你很愛你的妹妹。”
“當然,她是我的驕傲。所以,盡管我不在了,但只要櫻子在,我母親就一定不會孤單的,我們的家族就後繼有人。她們也受了太多的苦,為了她們,我也一定要弄到真相,洗清我父親的冤屈,給我妹妹一個最好最好的未來。”
“所以你決定犧牲自已?”
林黛羽抬起頭,盯著對方的眼睛。
“不要用犧牲這個詞眼,我是姐姐,姐姐為妹妹不是應該的嗎?”
“走吧!”
“哎?”
零子抬起頭,只見一支手伸到了自已的面前。
“一起走吧。”
“噢,哈爾得手了,金薔薇的內褲露出來了,是白色的!”
一個充滿煽動力的聲音響起,與周圍震耳欲聾的重金屬樂,炫目的七彩燈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麻醉的淫糜氛圍。
這里就是欲望搏擊現場,此時場上的參賽者是來自英國的金發小姐,外號“金薔薇”的塞雷娜,擁有純正英國血統的塞雷娜一直以來都是以優雅美艷的形象亮相,但現在卻落魄之極,原先的華美禮服已經被撕得破損不堪,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下半身的長裙以被完全脫去,只剩一條性感的白色內褲和一雙在眾多靚麗格斗家當中,也絕無僅有的修長美腿。
此時她正羞紅著臉,一支手仍然擺著格斗的架式,另一只手卻竭力擋著暴露在外的下體,這種狼狽之極的形象也更顯露出了她的性感,惹得場面十分火爆。
這次的比賽是不公正的一對二,塞雷娜必須同時面對來自印度的哈爾,德爾兩兄弟的攻擊,論自身的格斗技,塞雷娜的實力超出兩兄弟一大截,但在對方默契的配合下一時也占不到什麼便宜,反而因為主持人那些色情和充滿挑逗性的講解,而落與下風。
結果不小心著了道,上衣和裙子被撕開,出於羞怯心的原故,塞雷娜的劣勢越來越明顯了。
“多麼性感和嬌羞的模樣啊,金薔薇簡直是我們的性感女神。哈爾,德爾,上吧,繼續為我們的女神寬衣吧。”
兩兄弟被主持人的話語所激,性欲大發,嗜血般地向塞雷娜撲過來。
“討厭的家伙,不要靠近我!”
塞雷娜幽雅的一個側身回避了首先衝過來的哈爾的攻擊,一個屈蹴將他踢飛了出去,然後用漂亮的倒躍,跳到了接著撲過來的德爾的身上,抬起修長的美腿,對著德爾的下額就是重重的一擊,將對方結結實實地踢了出去。
“哦,太美了,白色的內褲仿佛能看見黑色的密林,這就是女神的神秘嗎?”
主持人那極度夸張的語調再次響起,於時同時聚光燈一下聚集在了塞雷娜僅剩內褲的下半身。羞得塞雷娜連忙放棄攻擊,用雙手捂住下身。
“該死,完全集中不了精神,快給我閉嘴!”
塞雷娜恨恨地低聲說道,不過她也知道,這里是欲望搏擊大賽,在這里她是沒有公正可言的。
“那就快點結束吧。”
塞雷娜說完就猛衝上去,對著德爾就是一連竄的連續腿技,塞雷娜的腿技十分優美,舞動起來,就像一只在夜色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樣,令人炫目。
德爾根本招架不了,不一會兒就被掃翻在地,塞雷娜趁勢高高躍起,准備對著致命一擊的時候,背部突然遭到了一下重擊。
突如其來的重擊讓她一個踉蹌,向前衝出了好幾步,正巧撞在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德爾懷中。
德爾立刻伸出雙手,像巨鉗般將塞雷娜牢牢夾在懷中。
“啊,放開我!”
塞雷娜連忙掙扎起來。但還沒動幾下,只聽‘斯’的一聲,身上的禮服被從背後由上往下拉出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原來是哈爾在背後偷襲了她。
“哦,胸罩,也是白色的,C罩杯。”
主持人在一旁興奮在大喊。
“混蛋,快放手!”
情急之下,塞雷娜用左腿抵住德爾的膝蓋,右腿用力一頂,終於將對方推了出去,但哪想到,自已身形還沒站穩,背後的哈爾又伸出雙手緊緊地從後邊抱住了她。
還趁機騰出一只手在塞雷娜美麗的雙峰上揉了一邊。
“GREAT!”
哈爾轉頭向主持台興奮地大叫,然後又索性將塞雷娜的乳罩一把扯了下來。
“啊,不要!”
塞雷娜頓時臉頰通紅,全身都軟了。
“噢噢噢,女神美麗的雙峰,勇敢的哈爾啊,再努力一把,將女神最後的神秘也撕扯下來吧!”
主持人大叫著。
“住手,我不會讓你們得手的!”
塞雷娜拼命掙扎,但無論如論也掙不開。
此時方才被踢開的德爾也一臉淫笑地走了上來,舉起雙手衝著塞雷娜奔過來。
塞雷娜情急之下,趕忙提起尚未被禁錮住的雙腿,向他踢去,但被對方很輕松抓住。
哈爾抓住塞雷娜的雙腿,然後用力將它們分開呈大字型,然後他湊到塞雷娜的密處,很色情的嗅了起來。
“噢~~~我們的勇士哈爾正的親吻女神的私處,他是多麼的幸運啊。”
正像迎合著主持人的話語一樣,哈爾空出一只手一把撕下了塞雷娜那身上最後的遮掩物,然後將頭迎上去,對著她的私處就狂吻起來了。
“啊,啊~~~~~不要,太癢了,我受不了了。”
塞雷娜被弄的全身發軟,不停地扭動身子,但無奈被背後的德爾牢牢地固定住,一點也動彈不得。
“干死她,把她干翻過去。”
“扒光她,然後二個人一起操她!”
在場的觀眾發出了一致的吼聲。
哈爾正想這麼做,他高吼一聲,亮出了自已的肉棒,就朝著塞雷娜的小穴刺了過去,直直插到最深處,頂得塞雷娜發出了驚人的悲嚎。
另一邊的德爾則用手將她的身體下壓呈一水平线,在用雙手蹂躪塞雷娜的雙乳時,一支肉棒竟徑直插入了她的口腔中,插著她翻起來白眼。
塞雷娜美麗的身體被不自然的擠壓著,女性敏感部位被同時玩弄著,以至於全身酥軟,一身的力氣完全使不出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巨大的肉棒在自已的身體里抽插。
擂台上頓時成了香艷的強暴場面,觀眾興奮的歡呼聲不斷傳來。
塞雷娜被前身兩根粗壯的肉棒同時奸淫,同時引起的巨痛讓她幾乎崩潰。
她死命地伸出手,抓住德爾的頭,而德爾由於抽插得太過興奮,竟沒有注意到這股潛在的危險。
終於,塞雷娜把握住了時機,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抓住德爾的腦袋,下體緊縮全身下沉,連著兩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塞雷娜趁著這一摔的時機,連忙從兩人中間串出來,滾到一旁。
照理來說,兩兄弟的體力應該在塞雷娜之上,但由於連連受創,兩個人其實已是強弩之末,剛才只是因為獸性的關系才能保持精力,現在這一摔竟然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啊……”
如此逆轉性的一幕讓主持人和觀眾都啞口無言。
塞雷娜當然不會給對方喘息的時機,她此時已勝券在握,眼中只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