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暈過去後,再醒來時躺在柔軟的床鋪里,身邊睡著蓉蓉。
她動了動身體,渾身酸麻地像是車軲轆碾過。
“我操!”容音憤恨地咬牙,比著面前肏了她的蓉蓉,她還是更恨林夜這個始作俑者。
蓉蓉聞聲醒來,上前幫忙扶容音起身。“怎麼了?很疼嗎?我給你上藥。”
“氣不過。”容音疼得嘶嘶抽氣,咬牙切齒說道。
蓉蓉黑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胸中起了賊意。“不如我們合作?上了林夜?”
“嘶……”這個提議太誘人,導致容音忘記了自己一身扭傷淤青,徑直坐直身體。
這一動作使她的菊穴痛到開花,閉合一下摩擦到就痛得她直打顫。
“好!!!合作!我一定要肏死林夜個賤人。”想到那種場景的容音激動地眼冒精光,摧毀、凌虐一個攻的自信是多麼地讓人痴迷!
兩人達成了合作聯盟,約好在兩周後的周五展開攻勢。
……
蓉蓉對這一天已經期待了很久,提前將當天產婦的預約提前或推後。只給林夜安排了個早晨9點的產婦。
為了今天,整整兩周她沒有插穴沒有打手槍。
拒絕了好幾個產婦只給她們通了乳吸了奶,拒絕插穴也拒絕讓她們給自己口。
為防止產婦投訴,林夜會發現自己兩周沒插穴、猜到自己的企圖,蓉蓉兩周來都是用手指給產婦們摳挖。
好在她手指天生就粗長,也給過很多中年婦女摳屄搗菊。
找G點,A點嫻熟得不行,每個都被她摳得潮吹噴尿而後達到高潮。
產婦們在得到她下次就可以吃到肉棒的承諾後,悻悻離去。
林夜這天催完乳,插完穴已經是正午十二點了。在送走滿臉饜足的產婦後,林夜就和蓉蓉一起吃了中飯。
林夜皺著眉避開菜里的青椒,今天蓉蓉做的菜尤其辣。不愛喝湯的她沒忍住還是喝了半碗。“容音是不是很久沒來了?”
林夜算著日子,那人是時候該來了吧。畢竟嘗了她肉棒的好,再沒機會戒掉了吧。
“是嗎?沒注意誒。”蓉蓉吃著碗里的菜,余光偷偷注視著林夜的狀態。
“不會是……”林夜指甲敲了敲木質桌面。“你倆私通了吧。”
“沒有!!”蓉蓉做賊心虛,大聲喊了出來。
喊出來又覺得自己太過此地無銀,立即補充解釋。
“怎麼可能私通啊,老板你知道蓉蓉對你的衷心的啊!老板看上的屄,蓉蓉怎麼也不可能偷偷去肏啊……倒是、老板最近很久沒肏蓉蓉了呢。”
蓉蓉說到後面是真得有些委屈了,眼淚都差點流了出來。
“蓉蓉乖哈。”林夜撫了撫蓉蓉的毛絨絨腦瓜。“等下蓉蓉自己先灌好腸,下午我就來肏你的屄好吧?”
“恩!”蓉蓉表面上重重點頭,心中卻在暗笑。‘老娘給你灌腸還差不多,還想讓老娘自己洗干淨屁股給你肏呢。’
一股眩暈感襲來,林夜扶住自己的額頭。還沒說話,蓉蓉就急忙過來關心她。“老板你沒事吧?”
林夜想說‘有點頭暈’,話還沒說完人已經不省人事了,昏迷前她看到了蓉蓉臉上的得逞。
“出來吧,容音。”蓉蓉看到林夜昏厥,得意地通知容音。
……
藏匿在小辦公室里的容音聞聲走了出來,兩人合力將林夜搬到診療室里。
診療室里躺著一堆性愛道具,每一個都能帶來一番故事。
林夜被兩人放在了診療室的床上,診療室的床和醫院里的病床有點像,但尺寸要大很多。
病床正中間有一個直徑在30公分的圓形孔洞,屁股可以卡進去,但也不會掉出去。
是幫助如廁不便的病人排便用的。
容音和蓉蓉分別將林夜的手綁在床頭鐵制欄杆上,屁股對准那塊孔洞。猴急的兩人甚至都忘記把林夜上身的衣服脫下來。
容音撲上床就去扒林夜的褲子,卻被蓉蓉勸阻了。“急什麼?直接肏她屄有意思嗎?她都昏迷著呢,這樣和奸屍有什麼區別?”
“你說得對,還是肏清醒的她更有快感。我想看她在我面前崩潰的樣子;想把她肏地浪叫不止,屄水飛濺;無助地夾緊我的雞巴叫我老公求饒。”容音站在林夜旁邊,眼中滿是燃燒著的暴虐欲望。
“先把她弄醒再說。”蓉蓉理解容音的急躁,她的陰莖都腫脹到痛了,只差沒把內褲撐破了。
“怎麼弄醒?”容音的理智回來了些,她脫下束縛著自己肉棒的外褲,那根粉粉的肉棒就探頭出來了。
她今天為了來肏林夜,掛了空檔就出來了。
“這樣。”蓉蓉爬到林夜的身上,雙膝跪在林夜頸窩里,她的胯部剛好在林夜的頸子上。
她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那根巨粗無比的肉棒。
肉棒的尖端剛好在林夜的鼻子位置,她兩手錯開握住自己肉棒的根部與中部。
林夜渾然不知,昏睡的她面上如平時一片冰冷只是發絲有些散亂。
蓉蓉一手剝開林夜的亂發讓她的臉完全顯露出來,她看著林夜冷然的面孔,賭著氣用肉棒頂了兩下林夜的鼻子,而後擼動自己的肉棒,打起飛機來。
蓉蓉想顏射林夜!
容音看到面前色情又禁忌的一幕,呼吸都不會了。
想到林夜那張沒感情的臉上布滿星星點點的白色精液……源源不絕的熱氣向容音的肉棒內部和大腦里涌去,容音激動地腦子發熱、肉棒亂抖;龜頭頂端也滴落了兩滴白濁的濃精。
容音站在床頭邊上,近距離地觀看著蓉蓉跪在林夜臉上自慰,撫著自己的肉棒也開始打起飛機來。
“唔……”蓉蓉一手上下擼動肉棒,一手則抓捏著自己的冠狀溝,擰瓶蓋一般在冠狀溝上轉動著手指。
冠狀溝上下近千個神經都被她的手指刺激著,龜頭也因此充血。
蓉蓉擼動自己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手速快到都要握不住自己的肉根了。
火辣辣的摩擦感既在肉棒外部出現,又仿佛按摩拉扯到肉棒內里的處處神經。
精液匯聚在她陰莖甬道的內部,向蓄力的噴泉般向頂端迸發。
一滴、兩滴精液從馬眼中滴出,落在了林夜的右臉頰和人中里。
昏睡中的林夜對此只有微微的觸覺,眼皮動了下。
“嗯哪……”蓉蓉看到林夜的眼皮微動,興奮地腎上腺素急劇升高。
手上的擼動更是出現了殘影,興奮得滿臉通紅,想到林夜睜開眼就能看到自己在她臉上打飛機射精!
蓉蓉揉搓自己龜頭的速度和力度都大幅增高了,這種狀態下,她只覺得疼痛更讓她興趣盎然。
“啊……”蓉蓉的精液從馬眼中魚貫而出,像自來水管一樣噴得水量大且密集。
大量白色的濃精‘嗞’在林夜的人中上,衝力極大濺到了林夜的鼻孔里、嘴唇上。
隨著蓉蓉不懈的擼動,一股一股的精液繼續前仆後繼地從馬眼里躥出來。
大量精液一瞬間侵入鼻腔讓林夜在昏睡中都嗆住了,她打了個巨大的噴嚏,試圖睜開沉重的眼皮。
但是這第一次嘗試失敗了。
她聞到了鼻中濃濃的麝香味道,身經百戰的她立馬意識到那是精液的氣味。
腦子里的開關立即被打開,她憤怒地睜開眼睛,張開口正要罵人。
只是這次,來自容音的大股新鮮溫熱濃精澆了下來。
容音一邊擼動著自己的冠狀溝和龜頭幫助射精,一邊則左右甩著自己的肉棒。
那一縷一縷持續的精液搖晃著從林夜的額頭澆到眼上、臉頰、鼻頭與張開的嘴中。
林夜被白色的精液鋪了滿臉,黑色發絲上也點綴著星星點點的白濁,喉嚨里也灌進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