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啊的一聲,我喊了出來,似舒服又像是很痛苦,我老公對著電話再次急迫的詢問起了我,“老婆,你怎麼了?”
可魏子征絲毫不顧慮我的處境,他故意使壞,趴在我身上,瘋狂的前前後後做著一系列的攻勢,電話里是我老公的聲音,可身體里卻是另外一個男人肆意的妄為著。
那根本停不下來的進攻將一波波的快感帶給了我,我說話都喘不上氣來。
魏子征在壞笑,好像當著我老公在和我通話的時候,把我徹底征服才有成就感。
這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與刺激感,叫我莫名的夾緊了他,那里的四壁都如同像是嬰兒柔嫩的小手握住了魏子征的男性雄偉,如同潮水的舒服勁瘋狂的匯入彼此的身體里。
我強忍著無法克制的快感,對著電話胡編亂造,“我、我剛才……啊……倒水被開水燙了一下,啊啊啊……”
後面的聲音被我用手背堵在了小口里面,低不可聞,故意將電話拿的遠了一點,我老公聽了以後非常焦急,“那怎麼辦,快塗點藥!”
我咬著自己的小手,頭皮都因為快樂而發麻了,意識混亂著搖頭,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魏子征飛速挺進,兩手愛撫著我渾圓的雙峰,他的速度與堅挺是我從來沒有享受過的。
電話里,我老公焦急的問我,“老婆,你說話啊,你的聲音為什麼不太對勁!”
他絕不會想到,此刻我的嬌軀會在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下。
聽著我老公的關心,我難免會產生愧疚,“我、我好像感……感冒了,喘不上氣來!”
還好魏子征把持了一下自己,此刻他變的輕柔了很多,緩緩的挺進至少讓我恢復了一點理智,聽到這些話,老公就對我說,“老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出差,就能照顧你了!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對不起我愛你!”
我老公的話讓一陣暖流經過了我的心中,以前我跟謝有志第一次的時候,我記得我老公十分體貼,一直怕我疼,為了不讓我留下陰影,他甚至整夜陪著我就躺在床上,那個時候感覺到了,水到渠成的就發生了關系,至此之後對我更是千依百順。
他把我捧在手心里當成了寶,可誰知道那天我被人侵犯了以後,嘗到了甜頭就一發不可收拾,現在又默許別的男人爬進了我的身體里。
我抿了抿嘴巴,帶著愧疚說,“沒關系,我能照顧好我自己!”
“那你就早點休息吧!”說完話,我老公就把電話掛了。
顯然我已經變得很清醒,這已經是第二次對不起我老公了,絕不能再讓自己沉淪在欲海之中,有時候我也想過,是因為謝有志他那方面不行,才讓我無法滿足,可他不行,不代表我就應該在身體上背叛他,那並不是我變成壞女人的理由。
我推了推魏子征,魏子征還在激情之中,他想要更多的時間來造愛,所以他一直沒有弄出來,現在還在興頭上,被我推的有些不大開心,“怎麼了?”
“你下去!”
魏子征盯著我的臉,用舌頭舔我的鬢角,甚至還趴在我身上耀武揚威的後腰挺了挺,這個動作徹底激怒了我。
“我讓你下去!”我幾乎是吼出來的,把魏子征嚇了一跳,看起來我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魏子征忍住了性欲,帶著報復狠狠一抽身下的堅硬,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悄然爬上了我心頭。
我沒有讓他完成這次造愛,可以說中途放了魏子征的鴿子,連絲襪都沒顧得上穿,便整理好衣服走了。
臨走的時候,魏子征赤身裸體的仰在床上看我,他的眼神帶著一種戲謔,看的我有點不舒服。
出了門以後,我打了一輛車就回家,到家之後,我疲倦的躺了一小會才逐漸平靜下來,剛才的一幕幕都令我心虛不已。
很快我走進了衛生間,打開熱水使勁往自己身上衝洗,尤其把下體仔細的清潔了一遍,我不想帶有任何一點我老公之外男人的味道,心里滿滿的都是愧疚。
沒有那方面的滋潤,我感覺自己的雙目都喪失了神采,沉重的負罪感鞭打著我的內心,和身體的欲望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洗了一會,隔壁傳來一陣讓我春心蕩漾的聲音,只聽一個女人似乎也在衛生間里大叫著,“老公,快,好舒服,快點給我!”
聽到這個聲音以後,我情不自禁的安靜了下來,這里的房子隔音效果都很差,即便我捂住耳朵都能聽的清清楚楚,一系列擊打發出的啪啪聲隱約透過了牆壁,同時伴隨著一個女人嗯嗯呀呀的囈語,“哦、爽死了,老公你好厲害!”
那身體碰撞的聲音更大更劇烈了,像是發狠了一樣要把對方一擊而碎,而這一刻,在女人淫蕩的聲音里,男人傳來了更加濃厚的聲音,“啊!”
頓時,所有的聲音都安靜了,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氣聲……
“寶貝,看你剛才的樣子簡直舒服死了,一會再來一次好嗎?”
“討厭!你壞死了,快把我插爛了,我愛死你這個大寶貝了!”女人嗲聲嗲氣的說著淫蕩的話。
又來了,難道這個世界就不能安靜一會嗎?本來降下去的欲火被隔壁這對夫妻曖昧的話再度挑的死灰復燃。
為什麼好像這個世界所有的男人都那麼強壯、那麼持久,而我自己的老公卻怎麼都不行呢?甚至在我沒進入狀態的時候便偃旗息鼓了!
我有些暗恨世道的不公,可在這個時候,外面的手機響起了聲音,我以為是我老公給我發短信問我身體好一點沒有。
但走出去打開手機,卻發現是魏子征給我發來的微信。
他跟我說,“寶貝,剛才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不想要了,你那里好多水,我還想跟你做一次!好好的滿足你。”
緊接著,魏子征發來一張照片,我一看,看見了男人的下體,他把自己的東西拍了張照片,黑色的毛發里,怒漲著粗大的家伙,仿佛要把我從下面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