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張大色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一只手便不再遮遮掩掩的,隨意落在了我背後,從我的領口里,張大色感到了春風無限。
“露露,你要是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給你漲工資好嗎?來上班不就是為了生活嗎?性生活也是生活的一部分,你都嫁過人了,不會對那種事情那麼排斥吧?”
張大色把話都挑明了,我感到他的手已經搭在我後脖子上了,緊緊的貼在我脖間的肌膚上面,用大拇指揉捻我的耳垂。
我的身體畢竟敏感,那里也算是敏感的一個部位,被他這樣玩弄耳垂,又是和平時最為下流的張大色在一塊,危機感很強烈。
我臉色通紅,但始終沒有太大的勇氣去再給張大色一個難堪了。
他就是用現實來摧毀我的防线,企圖令我向他低頭,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張大色放開我了,他的那只手順著我細長的脖子往下游走,正好摸在了我的後背上,在那無肩胸罩後面的小帶子上隔著衣服扣了幾下,很熟練的就想要解開我胸部的束縛。
頓時我就不干了,我連忙站起來,“校長,請你放尊重一點,你別忘了你可是校長,你的行為有很多人都看著呢!”
我的強勢讓張大色愣了一下,“白露露,我跟你說,你別不知好歹,我看的上你還給你漲工資,你就這樣報答我?”
“對不起校長,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如果你執意要這樣欺負我一個女人,我也沒辦法,可我是有底线的,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你是校長,會有人盯著你的,別人都漲工資,你就不給我漲,難免傳出什麼對你不利的謠言,孰輕孰重希望你能明白!”
我想我已經把厲害關系說給他聽了,他怎麼也得自持身份吧,最主要的是,我特別厭惡和一個發福的男人造愛,他的模樣與嘴臉令我惡心。
我的話說的張大色啞口無言,但馬上張大色便轉怒陰笑起來,“嘿嘿,白露露你也太把自己當成個人看了,你還想威脅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記住咯,在這里我就是爺,我想給誰漲工資就給誰漲工資,說不漲就不漲,你愛去哪里告別人就去哪里告,老子就不給你漲!有本事別干!”
張大色完全換了一副嘴臉,如果剛才是勾引利誘我,那麼現在就變成了一種小人得志,並且把話說的難聽極了,“還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你的那幾個玩意別的女人都有,玩起來又不比你差,裝什麼貞潔烈女!”
我都不敢相信了,張大色竟然這樣說話,一種強烈的委屈與羞恥感在他的字里行間里滋生,氣的我眼睛都紅了。
真想一把掐死他,但這不現實,別說他真能把我開除了,就不是校長,他一個男人我也打不過他,女人的弱勢在此刻盡顯無遺。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被他羞辱的恨不得立刻離開張大色的辦公室,張大色瞧關系已經搞的這麼僵,把我弄到手的事肯定沒戲,翹起了二郎腿,“慢走不送,想和我道歉找個沒人的時候來!”
哼,我是死活都不會上他張大色的床的,於是我轉身就走,嘭的一聲給他把門摔上了。
出去以後,我就哭了,我老公一直對我疼愛有加,從小到大我都沒受過這種委屈,在衛生間里洗了把臉,打算鎮定一下情緒好回去上課,可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男同事過來洗手。
我生怕被他看出我臉上的郁悶,要是問我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正要走的時候,忽然聽到那個男同事叫我,“白老師,怎麼不開心了?”
“嗨,沒事,哪有的事!”我甩了甩手上的水,正欲離開,可那個男同事卻停頓了一下接水的雙手,飛快的又叫住我。
“是不是張大色這個老王八欺負你了?”
我聽後頓時一驚,“徐老師,你別瞎說,這種話被校長聽到還不把你開除了?”
徐子舟笑了笑,關了水龍頭,“白老師,要是張大色沒欺負你,為什麼你從他辦公室出來那種表情,我都看見了,是不是因為漲工資的事?”
他猜的可真夠准的,徐子周這個人平時挺受其他女老師喜歡的,因為他長的白白淨淨,又是專門負責學校里課外活動的老師,身體很健美,平時都有做過健身,結了婚的女老師們喜歡和他說說黃段子,調節一下整天工作里的陰盛陽衰,所以徐子舟的耳朵靈著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對徐子舟不反感,但也沒太多的好感,總不能什麼事也跟徐子舟說吧,可他話里話外都透著對張大色的不滿。
我面露驚訝之色,徐子舟惱哼哼的又說,“其實剛才我一直躲在暗處看著呢,我看見你去張大色的辦公室了,老半天才出來!”
“你為啥要偷看我?”這我就不明白了。
徐子舟觀察了一下,發現廁所里沒人,加上已經上課了,根本不會有人來,他便低聲告訴我,“我又不是去看你,我是見周彤雨進張大色的辦公室了,才跟過去的,媽的,張大色這個不要臉的老王八,搞我的准女友,你說我為什麼要偷看!”
見徐子舟並不是有意調查我,我就放心了,小心打量徐子舟,發現他現在真是七竅冒煙。
學校里的女老師基本上都結婚了,沒結婚的女老師里面又屬周彤雨最有姿色,徐子舟一直在追求她,可惜周彤雨看不上他一個男幼師,從來沒有答應過,但聽說前段時間周彤雨過生日,徐子舟花了血本,送了九十九朵玫瑰花,還買了一條金項鏈給她。
軟磨硬泡的周彤雨松了口,兩個人好不容易開始搞出了點曖昧,突然間他的准女友投身了張大色,他能不急嗎?
但話都是他自己說的,這事真的假的誰知道。
我問徐子舟,“你咋這樣說周彤雨,你看見她和張大色搞在一起了?是不是你多疑了?”
“呸!”徐子舟狠狠的吐了一口,瞪直了兩個眼睛,“沒憑沒據的我能瞎說?再說我胡說這些對我有什麼好處?白露露,每年漲工資最高的幾個人里面,都是和張大色有染的女老師,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發了工資我就去找小梁聊天去了!”
小梁就是辦公室負責發工資的女同事,瘦巴巴的一向對徐子舟有好感,據徐子舟說,他就是好奇,憑著自己的便利條件八卦一下,去看工資表了。
因為這事大家都知道里面的門道,辦公室里的那幾個人也不好談這個,見徐子舟來了,小梁和他雜七雜八的聊了一會,當時徐子舟私下開玩笑說,“小梁,你們財務這個月好辛苦啊,這麼早就發工資了,今年誰漲幅最多呀?”
小梁羞答答的沒告訴徐子舟,“你問這個干嘛,保密!”
徐子舟又靠近了小梁,“我給你講個腦經急轉彎,你要是猜的出來,我就不問了,你要是猜不出來,你透漏點給我?”
“啥腦經急轉彎啊,說說看!”
徐子舟壞笑了起來,“我問你啊,有一樣東西長了不少毛,你早上起來把它塞進嘴里,來回的讓它在你嘴里進進出出,一會還能吐白糊糊呢,你說這是啥?我就有這個東西!”
頓時說的小梁臉紅了半天,低頭看徐子舟的褲襠,“不就是那個玩意嗎?”
“哪個啊?”徐子舟挺著褲襠說,“你不說出來,我咋知道你猜對了沒有?”
這話問的小梁臉紅到脖子里了,“不就是那個、你們男人的幾把!”
說完了小梁背對著徐子舟坐,不敢看徐子舟,徐子舟哈哈大笑,“想什麼呢,是牙刷啊!那不是長毛的東西嗎?你每天不放進嘴里嗎?”
一聽猜錯了,小梁羞的站起來了,“討厭,就知道調戲我,不和你聊了,我上個廁所去!”
“哎,你咋走了呢?要不再給你猜一個?”
小梁哪敢繼續猜他的腦筋急轉彎,虛掩上門就走了。
徐子舟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坐在了小梁的座位上,無聊的動了動鼠標,一看電腦屏幕,上面正是工資表。
徐子舟當時也挺驚訝的,小梁的保密工作不行啊,嘴上不告訴他,但卻把張大色的那點秘密全給他看見了,這還是張大色的表親呢!
不過徐子舟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看看再說。
在表格上點了個排序,不看還好,一看差點氣炸了!
此時,徐子舟咬著牙和我說,“小梁肯定是故意讓我看的,今年工資漲的最高的就是周彤雨,漲了一千八,你說他們倆沒點問題,張大色能給她漲這麼多嗎?”
“反倒是你,全校就你一個沒漲的,白露露,咱兩現在都讓張大色個老王八給欺負了,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有啥你也別瞞著我,我得給張大色點厲害看看!”
我馬上說,“不可能吧,周彤雨還沒結婚呢,她一個小姑娘,就跟四十多歲的老男人那啥了?不惡心嗎?”
“小姑娘?”徐子舟咬牙切齒的,“白露露你也太高看她了,姑娘?她早不是了!那天她過生日就跟我上床了,瞧那床上浪的,沒把我吸干咯,哎,不過這年頭處女也沒多少,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沒嫌棄她,還給她舔下面,一舔就流水,男人嘛,喜歡上床騷的,可她不能騷到誰的床也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