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書房勵學(8)
杜竹宜只知有荀子的《勸學篇》,素不知有《勵學篇》,便問道:“父親,那是甚麼?”
父親的墨寶,她倒是想要的,可看看自己的處境,如何寫?何時寫?寫在哪兒?只怕會惹來父親更多羞人戲弄。
“方才心肝兒說不正經的那句,便是出自這《勵學篇》。”
杜竹宜恍然,“原來如此。”只因太過通俗,她一直以為是市井俚語,未曾想還有出處。
杜如晦貼在女兒耳邊,緩緩道:“這《勵學篇》是一皇帝所作,激勵天下人讀書求學的。一國皇帝之尊,尚且要以h金屋、顏如玉誘人向學;而今,心肝兒便是為父的顏如玉,心肝兒略對為父施舍些孝心與愛心,為父便可直接享盡人間極樂……”
杜竹宜臉紅了又紅,全身籠罩在父親的氣息之下,父親陽具如金槍般,硬邦邦緊湊在她腿心,還說她是他的顏如玉,又要她盡甚麼荒唐孝心,撩得她羞臊不已,兼且春興勃發、神魂飄蕩。
“父親、父親……”她喃喃低語,只盼著父親隨便給她些甚麼。
杜如晦見女兒意動,便直起身,面朝女兒腿心站立,伸手從旁取來一管中號紫毫,在空中揮舞比劃兩下,隨即,左手擱在女兒有腿根處,拇指輕輕掰開汁水淋漓的肥美小b,將那紫毫之筆頭,陷入其間,筆尖向下,筆根壓在逼口,一整個筆頭毫毛緊緊偎入女兒陰縫,立時吸了不少逼縫里淫液進入……
稍用力將筆頭往逼縫里壓了壓,杜如晦仔細留意女兒形容,見她娥眉微蹙,便問道:“心肝兒,如此可受得?”
奇怪的觸感,令杜竹宜嬌軀微顫,她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輕聲道:“可以。”
杜如晦握著筆杆的右手一松一緊,那紫毫筆便在他手上轉起圈兒來,更大范圍地,將逼穴周邊的淫液蘸入。
筆頭上毫毛旋轉,滾筒似的擦過杜竹宜外陰,毫毛如細小的針,扎在她嬌嫩的逼肉上,激得她嗯嗯啊啊的悶聲哼哼。
“心肝兒,這般如何?”
杜竹宜銀牙緊咬,咽下一絲快要瀉出嘴角的呻吟,才喘著氣嬌聲道:“尚……尚可。”
話音方落,便一個激靈,小b擠著嘴兒吐出一泡淫液,被貼在其上的筆毛,盡數吸入。
看得杜如晦一陣眼熱,見吸了不少女兒蜜水,筆頭鼓脹起來,筆毛漸第溫軟潤澤,便執起筆杆,在女兒整個陰溝間,順著筆毛,刷刷塗塗起來……
所過之處,麻酥酥、熱辣辣,激起陣陣火花,杜竹宜心肝亂顫,她已分不清,自己是被筆毛刺得微疼,還是被刷得快感迭起,只知道下面的水兒不知羞恥地歡快地嘩嘩流著。
“父,父親,好……好了麼……宜兒的水兒,可是夠了?”
她一面問,一面抖,兩排銀牙嗑得咯咯直響,十個指頭死死摳著桌面,心亂如麻,父親若是再這般刷下去,她保不准就要發狂了!
“心肝兒的水倒是取用不盡,只是這般總在淺水中汲取,筆根里頭的筆心,恐仍有浸淫不到之處,還得到深水里頭浸泡一番。”
杜如晦為女兒解答的同時,筆尖暗示意味十足地在女兒小嘴上勾勒描繪,逗得那小嘴兒東倒西歪,追著筆尖咬。
“要……到……宜兒深處……吃水?”杜竹宜此時腦子里熱成一團漿糊,努力提取出父親話中要旨,卻陷入深深迷惘,“可,可宜兒身體……深處,只父親入來過,毛筆怎可……”
女兒如夢中囈語般的心聲,讓杜如晦心中大呼乖女,他手下愈加柔和,口中則溫聲說服:“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兒,為父持筆入你,便如為父入你是一般無二的,心肝兒,可願意為父這般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