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隱約能猜到鹿星在傻樂什麼,大約是有幾分取笑他的意思。
不過,他不介意。
這麼幾次相處,裴敬沒怎麼讓她高興過,有這機會讓她開心開心,也挺好。
不知不覺,電梯升到了五樓。
五樓只有一間房,是裴敬的臥室,除此之外,這一層,沒有客臥。
裴敬抱著鹿星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走進去,鹿星不要他抱了,掙扎著從他懷里下來,甩開高跟鞋,後三兩步的功夫就蹦上了床。
她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甚至,全然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房間。
裴敬拿她沒辦法,也不好說什麼。
鹿星躺在床上翻了兩圈,一腳踢開被子。
裴敬走到床前,問她怎麼了?
她說熱,要開空調。
這個季節,開空調是有些早了。
裴敬怕她著涼,想著要不算了,但鹿星的性子他是見識過的,脾氣上來了十頭牛是拉不住,她還挺記仇的,萬一醒來連話都不要同他說了,那他不就白干了嗎?
空調開起來了。
鹿星又有要求了。
說口渴,要喝水。
她要求還挺多的,裴敬所有的耐心和底线都用在她身上了,甚至都開始懷疑,到底是真喝醉了,還是故意裝醉來使喚他。
不過,想歸想,事兒還是照做。
裴敬倒來了水。
他原以為鹿星會自己喝,但她壓根兒就沒伸手,只抬起頭半張開嘴。
這意思很明確,想讓他喂。
鹿星每次和周欽越上完床,都會口渴。
她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所以,喝水都是周欽越喂她的,早就習慣了。
這一次,也一樣。
裴敬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猶豫了兩秒。
猶豫的理由是因為他從沒伺候過女人,喂水這種事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但他沒讓鹿星等久,一手扶住她的肩膀,一手將水杯送到她嘴邊。
女孩的雙唇本能性地含住杯壁,她似乎是渴極了,不滿足於喝,而是用了力地吮吸,像是要把杯沿都含化了。
紅潤的唇與干淨的白瓷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醒目。
裴敬忽然反應過來,這杯子是他的,除了他誰也沒用過。
而現在,它被鹿星占有、被吮吸,被肆無忌憚地當成了她的所有物,不允許任何人覬覦、褫奪。
裴敬的心頭涌上一股難言的澎湃。
這一瞬,喉頭跟著緊了緊,他似乎也有了種口渴的感覺。
手忽然一抖,杯子里的水猛地涌出,鹿星吃不住,驚嚇地叫了一聲。
裴敬趕緊放下水杯,同她道歉。
是他不好,是他走神了。
鹿星沒罵他,因為,她現在連自己都管不著。
她沒有被嗆著,但衣領濕了,水沿著她修長的脖頸流了進去,最後,全都“消失”在那深刻的“弧线”里。
濕衣服貼在身上一點也不舒服。
鹿星難耐地扯起了領子,領子被越扯越低,輕薄的布料被水氤濕,變得更加透明……
裴敬刻意收回自己的目光,去浴室拿毛巾,想幫她擦擦。
但鹿星的動作太快了,還沒等裴敬回來,她已經把裙子脫掉了,輕薄的連衣裙被肆意甩在地毯上,正好,蓋住原本就被甩掉的高跟鞋。
乳貼上也濕了,粘粘的,好不舒服。
她順勢又扯開,胸前一團豪乳隨著動作上下抖動起來,多麼美妙的弧度……
這些,全都被裴敬看得清清楚楚。
這樣直觀又強烈的“視覺衝擊”讓裴敬徹底沒辦法移開目光。
那是源自於本能的反應,再怎樣都掩飾不了。
鹿星的警覺早就被酒精麻醉了,此時,此刻,她已經完全把裴敬當成了周欽越。
“愣著干嘛,還不趕緊過來幫我。”
鹿星埋怨了一聲。
裴敬沒聽出有什麼問題。
他拿著毛巾剛走到床邊,就被鹿星拉著坐下。
她不想自己動手,干脆岔開腿,主動坐在裴敬的身上,一副無知的樣子,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姿勢有多“危險”。
鹿星的上半身已經全裸了,只剩下一條蕾絲丁字褲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兩人的距離極近,比在公安局那回還要近,裴敬可以清楚地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混著一股淡淡的,桃子酒的味道,帶這種蠱惑人心的魅力。
裴敬額頭早已是一片熱汗,誰能想到,饒是冷靜自持慣了的裴檢察長也會有這樣一天……
他正想著,鼻梁一輕。
鼻梁上的金邊眼鏡被無情地摘去了。
裴敬的眼前有了一瞬的模糊,他還沒開口,鹿星率先勾住他的脖子,低頭吻了上去。
男人先是一怔,但沒有把鹿星推開。
女孩扶著男人的下巴,舌頭撬開他的牙齒,長驅直入般探了進來。
她動作好快,還格外嫻熟。
裴敬感覺到自己的舌頭被鹿星緊緊糾纏著,她人是香的,舌頭也是甜的,粉嫩的舌尖靈活得像條小蛇,在他的口腔里肆無忌憚地舔舐、頂弄,像是要把他的舌頭都含化了。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更沒有過這樣“深入”的接觸,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鹿星掌控。
這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像是踩在雲端,起起伏伏,浮浮沉沉,又帶著點縹緲的意思。
裴敬一點也不反感,甚至深陷其中,心甘情願為此沉淪……
他開始試著回應,舌尖勾纏她的舌尖,用自己拙劣的,甚至都算不上的吻技,努力回應她。
只要是鹿星給的,他全都可以接受……
那塊原本派的上用場的毛巾不知何時被丟到了地板上,床頭櫃上的琉璃台燈照應出兩人緊挨在一起的臉,摻雜著交換津液的聲響,一切都顯得那麼曖昧。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很長。
分開的時候,一條明亮的銀絲掛在兩人的嘴邊。
鹿星抱著裴敬,大口喘著氣。
裴敬也有些喘。
鹿星還要親親。
她挺起胸,抱住裴敬的頭。
從小被嬌養長大額女孩,身材好得沒話說,該瘦的地方瘦,該長肉的地方是一點也不吝嗇。
就比如,胸前一對好奶子。
鹿星的這對奶子,不僅形狀好,還特別有肉感,甚至不需要內衣的支撐就能保持住挺立的狀態。
奶肉上隱約可見些許淡粉色的痕跡。
那是前些日子和周欽越歡好後留下的,奶頭褪得差不多,但乳暈上隱約還是能些許痕跡。
正好,裴敬的眼鏡被摘掉了,看不太清楚。
這個姿勢,讓那兩團白嫩的豪乳緊貼著男人俊朗的臉,不夸張的說,只要裴敬張嘴,那粉嫩的奶頭就能輕而易舉地擠進他的唇里。
來例假的前一個星期,鹿星的奶子總會發脹,這時候特別渴望有人能來含含奶。
所以這回,她不是要接吻,而是想要讓男人親自己的奶子,要他用嘴含,用舌頭舔,將她兩團奶子舔得濕淋淋的,這樣才舒服。
裴敬忽然覺得好渴,喉嚨又開始干澀起來,但心里繃著的那根弦,還是讓他稍稍冷靜了下來。
他輕輕拍了拍鹿星光裸的後腰。
“乖,忍一忍,好不好?”
他不知道這話是對誰說的,到底是對鹿星,還是他自己,裴敬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理智。
但這份淺薄的理智,在鹿星面前毫無作用。
忍個屁啊忍!
鹿星忍不了,也不想忍。
她抱著裴敬的脖子,扭著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開始撒嬌。
裴敬根本招架不住,他已經徹底認輸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張開嘴。
大約有了剛才接吻的經驗,他還挺聰明的,舌尖裹住微微發硬的奶頭,開始慢慢吮吸。
一開始還收著點力氣,怕弄疼她,沒一會就把持不住了。
鹿星身上那股香味太具有誘惑力了,光這麼輕輕含一下讓裴敬幾乎血脈噴張,他開始用力地吸吮奶頭,吸得嘖嘖有聲,明明知道鹿星不可能會有奶水,但還像是真能吸出來什麼似的。
鹿星被他吸得好爽,她扯著裴敬的頭發要他去含另一只。
不就是另一只嗎?
現在,就算是讓他去摘天上星星,裴敬也願意。
男人張大了嘴,貪婪地將乳暈一起含進去,他注意不到上頭淡淡的痕跡,只覺得那奶肉又嫩又滑,香香甜甜的,像一塊溫熱的豆腐。
裴敬的臉頰被撐得鼓鼓的,他還挺“貼心”的,含了左邊就揉右邊,含左邊就揉右邊,哪一只都舍不得冷落了。
鹿星胸前兩團奶子都被玩得濕淋淋的,都快能滴水了。
她岔開腿坐在裴敬的腰上,原本掛在腰間的那條蕾絲丁字褲不知什麼時候竟然松開了。
半開的陰唇就這樣緊貼著男人的西裝褲,她難耐地扭動著屁股,陰蒂小幅度地摩擦起來,沒一會逼口就開始吐水了。
漆黑的西裝褲上早已氳出一大片明顯的光澤,濃稠的蜜水從逼口慢慢流出,隔著西裝褲黏在男人的大腿上,在這昏暗的光线下顯得格外醒目。
裴敬還在用力地“伺候”著她胸前那兩團奶子。
但這點“甜頭”對鹿星而言根本連口“開胃菜”都算不上。
不夠,不夠,遠遠不夠。
小嫩逼泛起陣陣濕濕熱熱的癢意,迫不及待地等待愛撫,渴望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