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的那一晚,謝如鶴強暴了謝清念。
很痛。
謝清念身上不著片縷,私處張開,干澀的甬道正吃力吞咬著父親骨節分明的手指。
“不,不要……”她痛苦地睜大瞳孔,男人的指尖戳碰到那層薄薄的,象征著少女純潔無瑕的處女膜,一股近似撕裂的疼痛感席卷而來,謝清念踢蹬著雙腿,但是纏在腳踝的銀質鎖鏈限制了她的行動,她無論如何都掙不開父親侵犯的手指,甚至於胸前堪堪發育成熟的兩只乳兒都被男人用手指不停地褻玩,僵硬的乳頭在他嫻熟的揉玩下綻開了花蕊,暗沉的乳暈也在手掌溫厚粗暴的撮揉下慢慢散開,襯托著乳尖的嬌俏美艷。
謝清念骨子里都攀著一股癢,粗糙的指腹正一點一點地摩挲著私處柔嫩的軟肉,男人沒舍得用手指破她的處,於是指尖稍稍退出,按揉著淺處飢渴想要撫慰的浪肉。
他舔著謝清念的耳朵,弓起的腰脊如同在蒼郁叢林中穿梭的狼王的脊梁,她看到謝如鶴胯下怒漲的紫黑色肉棒,青筋虬結,龜頭約莫有嬰兒拳頭那麼大,濃密粗硬的恥毛放蕩地掛在陰莖根部,乍一看過去像是荊棘藤蔓糾纏不休,猙獰得讓人心生恐懼。
他抽出手指,黏膩的銀絲纏在干淨的指節,想一張破碎的蛛網,謝清念難堪地撇過頭,眼不見心不煩,但謝如鶴不然,他強硬地掰過謝清念的腦袋,強迫她看著他將沾滿了花液的手指半曲起,不緊不慢地擼動著粗碩猙獰的性器。
這下不僅僅是手指了,肉棒也變得黏膩濕滑起來,水光襯得它更加粗碩強壯,謝清念驚懼地睜大眼睛,心里泛起一絲波動。
“爸爸,不要……”她聲音發顫,央求著,被鐐銬銬住的手腕疼得讓她忍不住想哭,於是眼眶紅起來一片,像是天然的眼影。
謝如鶴微微一愣,聽到謝清念帶著哭腔的求饒,視线落在她濕紅誘人的眼,他喉嚨滾動了一下,眼神晦澀不明,但她還是窺到了里頭翻涌的滾滾欲火,像是伺機噴發出滾燙岩漿的火山,灼烈的溫度幾欲將她焚燒殆盡。
謝清念慌了,男人的手指用力攏著挺翹的乳肉,雪白的奶球像是兩只變了形的棉花糖,可憐兮兮地展示著它獨留的一點艷色,謝如鶴喘聲粗重,揉抓奶子的雙手力道很大,不一會兒乳房上就遍布著一片青青紫紫的淤痕。
“啊……”
謝清念拱起腰肢,私處澤國一片,這讓她難堪到了極點,緊咬著唇瓣不想叫出聲,謝如鶴掠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厭棄,眼神陰鷙猩紅,手下力道更沒了分寸。
紅艷艷的乳頭硬挺腫脹,被男人用手指夾著向外拉扯,謝清念悶哼,想要張嘴呼吸但最後還是理智地緊閉起來。
她並不想聽到自己被迫淫蕩的呻吟。
盡管私處早已濕透,媚紅的軟穴收縮,好似在渴望男人粗暴的侵犯,盡管乳粒紅腫不堪,硬得像石子,盡管她臉色酡紅,呼吸急促……
她都不想再繼續妥協下去。
謝如鶴眯起眼睛,摘下眼鏡的他看起來還是有些清冷禁欲,但赤裸的蜜色肌膚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性感,像個斯文敗類。
不過,現在的他就是個斯文敗類。
謝清念恨恨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