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元歧抽出肉棒,瞥到眼睛泛紅的林致。
瞬間,一個大膽的想法涌上心頭。
半個小時後
“哈……插進來,爸爸……”嬌媚的呻吟為屋子增添了幾分朦朧曖昧,林致握緊拳頭,強迫自己不去聽,但那些高昂的尖叫聲還是遏制不住地往他耳朵里灌,明明是他曾經最愛的聲音,現在卻像是頭洪水猛獸。
林致目光猩紅地看過去,見妻子被擺弄成一個跪趴的姿勢,那渾圓白皙的臀部一下子高高翹起,飽滿如同蜜桃,看得人呼吸急促起來,林致喉結重重滾動,想起之前他也是這麼騎在唐琳身上,用肉棒撐開陰阜間蠕動的細縫,重重地,狠狠地貫穿。
只是現在騎在她屁股上的男人不再是他,而是妻子的父親,他的岳父——唐元歧。
這個認知讓他又屈辱,又不甘。
若不是被綁著,他絕對會忍不住衝過去弄死他們,尤其是當妻子被插入時後仰起頭,嬌媚小臉正對上被束縛的他時,心底的暴虐更是成倍暴漲了起來。
唐元歧揉了揉女兒的翹臀,對女婿的怒火視而不理,而是他猛挺了下腰杆,滾燙粗硬的大雞巴深深插進陰道最深處,龜頭砰的撞上宮口,唐琳痙攣著張大嘴,被這一下操得魂飛魄散。
“啊啊啊!進來了……爸爸的大雞巴插進琳寶的小騷逼里了!嗯!”
唐元歧毫不憐惜地猛挺,抽出裹纏著紅肉的柱身,然後再一鼓作氣地繼續往里送,陰道被撐開一個偌大的肉洞,沉甸甸的囊袋也都被擠壓得變了形。
他在唐琳身後又猛又重地操干,用那根天賦異稟的粗壯巨物在陰道里肆意貫穿,這次他沒用什麼技巧,只是單純地全根送入,然後再全根抽出,動作干淨利落,粗暴得讓人膽戰心驚。
唐元歧粗喘,一邊不停聳胯,一邊啪啪啪地拍打肉浪翻滾的臀瓣,直把臀肉抽打出一道一道的紅痕。
“騷貨!這麼多水……”他低罵了一句,胸膛下壓貼在女兒光潔的美背,大手環過挑起她的下巴,逼著她看向門口被五花大綁著的林致。
“乖琳寶,你看這是誰?”他低笑著問。
唐琳眼睫上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她看向林致,男人俊朗的面容讓她眸光停滯了一瞬,露出迷茫又愧疚的神色。
“老公……”她紅著臉,喃喃道,“他是琳寶的老公,他,啊!”
話音未落,唐元歧就挺腰狠狠操了下逼,俊臉因為嫉妒而深深扭曲起來,他低頭在唐琳白皙肩頭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深深的齒痕,同時拱著壯碩的雄腰,狠狠捅插著那個讓他發瘋的緊致穴眼,碩大的性器猙獰粗壯撐得整個陰道都是雞巴的形狀,大龜頭殘忍地頂撞著宮口,撞得深處的小口張開了一道細縫。
掐著下巴的大手力道不知覺地加重了幾分,唐琳吃痛地呻吟,叫聲騷浪又委屈,“爸爸,好疼。”
“疼就對了,就是讓你疼!”唐元歧語氣森然,挺腰又來了一記狠操,也就是這麼一下,濕軟的子宮口被猛地撞開,那比嬰兒的拳頭還要大的龜頭直接闖進宮腔里,在雪白柔軟的肚皮上突出長長一條隆起的雞巴痕跡。
“記住了琳寶,”唐元歧狠厲道,“以後你的老公是我,是爸爸,不是他,知道了嗎?”
“爸爸……”唐琳有些茫然,重復道,“爸爸是,老公……”
“對,”唐元歧誘哄道,“爸爸就是琳寶的老公,叫老公。”
琳寶難挨地喘息,乖順道,“老公,爸爸是琳寶的老公……琳寶的小騷逼,只給爸爸的大雞巴操……”
“真乖,我的琳寶,爸爸把精液都射給你,射給我們琳寶的小騷逼里,嗯!”
眼睜睜看著妻子叫別的男人老公,林致氣得幾欲發狂,想要掙開束縛將唐元歧碎屍萬段,但無奈現實實在骨感,他只能無能為力地看著妻子一聲比一聲淫蕩地叫喘,撅著屁股,像個發情的母狗一樣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灌精。
林致氣急敗壞地叫罵起來,那些惡毒的謾罵和詛咒,一點一點蠶食著唐元歧扭曲的心,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得意地笑起來,操干得也更加賣力了。
只見他強硬地掰開唐琳的屁股邊揉邊掐,大龜頭帶著滿穴的淫水一路捅進宮腔,享受著媚肉熱情的舔吮,他粗吼著連連挺腰,猙獰肉屌又快又狠地往里頂弄,次次摩擦過凸起的軟肉,將甬道插得又濕又熱,抽動著將龜頭咬緊。
“我的琳寶,小騷貨!……操!你看你現在多像一只喜歡跪著挨操的小母狗!”
被插得軟爛的穴口淫水四溢,噴射著飛濺在臀下,唐琳撅著屁股迎合,仰著臉叫得浪蕩,黑發散亂鋪陳,像是浮在水面的海藻。
唐元歧一高一低地挺動,唐琳則撅著屁股去迎合,兩人的恥骨快速地糾纏碰撞,下體彌合在一起扭動,而後迅速分開,反反復復,沉甸甸的肉囊重重拍打在陰阜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兩米寬的大床也因他們起伏的動作而劇烈晃動起來。
“啊……嗯哈……”唐琳仰著脖頸呻吟,只覺得花心酥麻得厲害,肉棒還在不斷進出,粗長的性器把陰道攪得一塌糊塗,穴口被撐得皮肉泛白,緊緊箍著挺進抽出的棒身。
“還要……嗯……”她像是上了癮,婊子一樣搖動著屁股,讓肉棒更深更重地插入,“插死我,爸爸,老公……干死琳寶的賤逼,嗚啊……好舒服,好爽……啊啊啊……”
唐元歧粗喘,咬緊牙一手揉著臀肉,一手順著她的脊背往前抓住她的奶子,雞巴如打樁機一般一下一下狠狠鑿開陰道,搗得那騷穴淫水一股一股往外噴,身下的床單都被洇濕了一大片。
唐琳哆嗦了下,雞巴的每一下撞擊都震得她全身發麻,好似萬千螞蟻在噬咬,小穴都被這驚人的力道給弄的越發敏感起來,劇烈蠕動著,想要把肉棒拖進更深處。
再一次潮噴後,唐元歧就著涌動的潮水狂插了幾百下,然後猛地拔出來,讓唐琳給他舔。
唐琳被操得腿都合不攏,只好分開些跪著,哆哆嗦嗦去含唐元歧胯間硬邦邦的大雞巴。
粗壯棒身將那張小嘴塞得滿滿當當,黏連著從逼里噴出來的淫液,一股子腥甜的味道,唐琳紅著臉,像一只主動求操的小母狗一樣,討好地吃著男人的雞巴,她先是用舌頭把柱身的表面全舔了一遍,然後小口小口地裹含,兩頰收縮,吸得漬漬作響,隨後再吐出來,伸出舌尖去舔冒著些許白液的小眼,又在那處用力地吮吸。
“嘶!”唐元歧爽得大腿肌肉都繃緊了,敏感的馬眼被又吸又舔,他刺激得渾身一抖,再也忍不住抓住唐琳的頭發,挺身往前,肉棒重重摩擦著女兒細小薄嫩的喉嚨,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不停地在她的小嘴里做著活塞運動。
唐琳嗚嗚了幾聲,眼角被插得一片通紅,插入喉嚨的異樣刺痛感讓她更加敏感,騷逼抽搐了幾下,瘋狂地分泌出愛液,看著恍如失禁了一樣大片大片澆在床單上。
唐元歧快速頂了下她的喉嚨,見她邊吃著雞巴邊撅著屁股噴潮,一副又淫蕩又欠操的模樣,更加重了想要施虐的想法。
於是肉棒愈加勢不可擋,大龜頭將狹窄的喉腔撐開,在那里肆意攪動,唐琳兩頰鼓鼓,嫻熟地舔舐著棒身,甚至放松喉嚨,好讓雞巴插得更深一些。
做了幾十次深喉後,唐元歧青筋暴起,他再也忍不住地重重一挺,滾燙的精液機關槍似的突突激射在喉壁上,唐琳艱難吞咽,濕得一塌糊塗的騷逼撅起來對准門口動彈不得的林致,看得男人又恨又怒,雞巴頂開一個大帳篷。
“禽獸!瘋子!你們……”
唐元歧沒看他,射到一半時,他就將雞巴抽出來了,剩余的精液滾燙地四濺開,無一例外都澆在了唐琳嬌嫩潮紅的小臉上。
“我確實是禽獸。”他笑了笑,將半軟的雞巴再次塞進唐琳的嘴巴里,“但那又怎樣呢?”
她不再屬於你,她是我的。
小母狗,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