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簡潔清雅的公寓里,模糊地傳來一陣水流聲,十幾分鍾後,浴室門被推開,唐琳裹著浴巾走出來。
“爸,我洗好了……”
她邊邁著閒適的步子,邊展開毛巾輕輕擦拭頭發,唐元岐架著眼鏡從書房里走出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女兒出水芙蓉的精致面容,和浴巾包裹的火辣身材。
唐琳生來就是一副禍國妖民的容貌,眼尾微微挑起,眉如柳唇如砂,青絲及腰,前凸後翹,說她是妲己再世也不為過。
她完美地繼承了母親的魅惑氣質,一顰一笑之間,不知多少男人為之瘋狂。
誰能想到這個嫵媚嬌柔的女人已經結婚四年了,甚至還有一個剛滿月的孩子。
唐琳嫁的是自己的初戀,林致。
他們從校園到婚紗,戀愛長跑更是長達七年之久,在林致有了穩定的工作後,他們很快就結了婚,買房,買車,然後等經濟稍富裕些,他們要了孩子。
是個女孩。
孩子很可愛,眉眼有幾分唐琳的影子,也有幾分林致的輪廓。
唐元岐時常抱著外孫女愣神,他的眼睛總是反復地描摹著她眉眼的那幾分陌生,那是林致的基因。
不知怎麼,他心口竟會有些滯澀。
一想到他的美艷女兒竟和不是他的男人有了血脈骨肉,他就止不住地妒忌,妒忌林致是唐琳的丈夫,妒忌他能親她,能無所顧忌地抱她,甚至……操她。
一想到這些,他的心里深處就會無限制地翻涌出一種名為不甘的情緒。
憑什麼,憑什麼是林致在親,在抱,在操。
為什麼……為什麼就不能是他呢?
唐元岐日夜不停地徘徊在不甘的黑巷里,沉溺在自己挺著大雞巴操女兒逼穴的夢境中。
但夢歸夢,現實中唐元岐從未對唐琳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小夫妻在自己家里共度春宵,他沒資格,也不敢去想。
直到林致出差,唐琳搬過來和他一起住。
就是這短短幾天,唐元岐本壓制了數年之久的欲望徹底有些繃不住了。
看著她濕漉漉的裹著浴巾,雪乳半露,紅唇沾著水,嬌艷欲滴,他怎麼可能不心動。
這是他的琳寶。
是和他同用一般基因的女兒。
“琳寶……”唐元岐難耐地低喚了一聲。
唐琳應了一聲,“爸,怎麼了?”
唐元岐扶了扶眼鏡,將晦澀的目光壓下,他說:“先把頭發吹干,然後到我書房一趟。”
“哦。”唐琳想也沒想就應了,唐元岐情難抑制地滾了滾喉結,走過去佯裝寵溺地撫了撫她的秀發。
唐元岐只簡單地衝了個澡就出來了,他抓著毛巾擦拭頭發,一步也沒停頓,徑直走進書房。
唐琳早就等著了,她換了睡裙,半截大腿光滑細膩,高聳的乳兒更是美得不可方物,半遮半掩的,更顯得誘惑。
“爸,是有什麼事和我說嗎?”唐琳撩了撩發,看向唐元岐的視线很干淨。
不免得讓男人心生了幾分愧疚。
唐元岐輕咳,他琢磨了好半晌,才低聲道,“我申報了一個課題,需要你幫我確認一下可實行性,你看……”
“好啊。”唐琳爽快地應了下來,一點也沒覺察到父親的齷齪心思,更不曾想到之後她的處境是多麼不恥。
唐元岐淡淡一笑,心里漸漸安定下來。
他指了指身前的轉椅,“先坐下。”
唐琳優雅地坐下,纖細的背脊挺直。
“看著我的眼睛。”唐元岐低聲道,眼睛如黑曜石般深邃,唐琳聽話地看向父親的眼睛。
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樣,她久久不能回神,過了幾分鍾,她的目光就黯淡下去,變得有些呆滯。
捕捉到唐琳空洞的眼神,唐元岐松了口氣,這催眠術還是他在法國讀博時偶然學會的,時隔十幾年,難免有些生疏。
好在一切順利,他吐出一口濁氣,放松了片刻便再次將視线落到唐琳安靜的側臉。
先是謹慎的問答試驗。
“你的名字。”
“唐琳。”
“幾歲。”
“27。”
“丈夫是誰?”
“林致。”
“……”
唐元岐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忍著喉嚨的干澀,下達了最後的命令:“從現在起,我說的每一條指令你都要深深記下,不能反抗。”
“……是。”
“一,從今天起,每當我說“琳寶,我有事找你”時,無論何時何地,你都要跟著我,我說什麼你都要照做。”
“二,每當我說“琳寶,乖”的時候,你的性欲會一直處於高潮狀態,並且會大聲叫床。”
“三,無論在哪兒,你最依賴的人都只能是我,你要完全聽命於我。”
“……是。”
“最後,今天你洗過澡後就去睡覺了,你會一直睡到早上八點,其他的什麼都沒發生。”
“……是。”
唐元岐滿意地笑了笑,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下一刻,唐琳的目光就有了焦距,她看著困倦極了,起身走進臥室,倒在軟絨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