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將女兒壓在草坪上熱吻。
小姑娘渾身不著片縷,雙腿分開,淫穴在父親火熱的注視下大口大口吐著逼水。
“小騷貨……”父親眼含笑意,捏了捏女兒濕透的小穴,掌心滾熱,捂著屄口磨蹭。
“爸爸,哈……”女兒臉色潮紅地擺動著腰肢,張開腿撒嬌道,“要吃大雞巴,啊嗯……要爸爸的大棍子插進來……”
“乖,不著急。”父親勾了勾唇,掌心抽打著淫蕩的穴口,“寶寶的小屄屄這麼甜,總得讓爸爸嘗一下味道……寶寶也過來舔一舔爸爸大棍子,好不好?”
女兒吐著小舌喘息,掬著乳兒揉抓,挺立的乳尖顫巍巍地圈在陽光下暴曬,自唇角淌下的口津也泛著一層聖潔淫靡的顏色。
父親不容分說地拍了拍女兒淫蕩的屁股,命令道,“岔開腿,趴下去吃。”
小姑娘乖巧地岔開屁股,讓飢渴的淫穴裸露在父親眼底,父親扯開女兒逼水泛濫的穴瓣,大舌狂掃而過,舔吸著蚌肉掬出的湯汁。
女兒則是俯身含住父親粗碩的龜頭,小手抓著滾熱精囊又揉又搓,指甲輕輕劃著囊縫,舌尖堵著馬眼吸吮。
父親的性器又粗又大,暴起的青筋環繞在紫紅色的棍身上,顯得可怖猙獰,但女兒潮紅迷離的媚臉上可以看出她有多麼喜愛這根大肉棍子了,像是看到了什麼珍饈美味似的,舔得細致入微。
胯間粗硬的恥毛騷動著女兒羞紅的臉,下體被舔得又濕又癢,數不盡的淫水噴涌又喂進了父親口中,嬌嫩敏感的陰蒂也被男人高挺的鼻梁蹭得紅腫充血起來,父親大口大口舔吃著女兒甘甜濕膩的下體,胯下獸根聳動,一點一點插進女兒濕潤緊致的口腔。
“寶寶真乖,就是這樣,呼……全部都含進去,不然就吃不到爸爸的精液了……”
父親含糊誘哄著,舌尖勾起紅腫的肉珠慢慢褻玩。
女兒被父親威脅沒有精液可吃,心里又是羞惱又是委屈,男人精心調教出來的小母狗最是清楚主人的脾性,縱使這樣她也還是欲求不滿地搖了搖屁股,壓下身堵上父親討厭的嘴巴,濕膩的穴瓣外翻露出嬌妍濕紅的媚肉,那里遍布著因性而觸發的敏感神經,小姑娘張嘴吞下父親粗長碩大的性器,賣力地上下吞吐,白瓷的肌膚泛著情欲的顏色。
“寶寶好會舔。”父親笑著挺了挺胯,嘬著穴口的嫩肉吮吸,將泛濫的淫液一一舔淨,末了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翕張的菊穴。
“唔……爸爸……好深,不行唔……吃不下了……”女兒難受地干嘔了幾聲,龜頭撐開細小的喉管,在過分緊致的擠壓下而漲成了紫黑色。
父親舒服地粗喘起來,手指搓磨著軟嫩的逼肉,指間拉扯陰蒂,將之扯作長長的一條,頗有幾分懲戒意味地連連彈擊著。
“小騷貨,咬得這麼緊,是想咬死爸爸的雞巴嗎?……不聽話的小壞蛋,該罰……”
女兒不明所以,卻無故遭到了父親粗暴的蹂躪,當即悶哼了一聲,從眼角淌出淚光,下體的刺痛讓她緊張地再次收緊喉口,龜頭也跟著又一次承受擠壓,父親爽得不住低吼,竟一口咬住了女兒鮮嫩的穴瓣,牙齒磨搓著薄薄的粘膜,一直咬出血絲。
接踵而至的快感在兩人心頭噴涌,女兒又痛又爽地噴出大股淫水,而父親也跟著挺胯抽送,悶哼著將精液射進女兒的嘴巴。
小姑娘吃力吞咽,但父親的精水實在是太濃也太多了,她還來不及吞咽,於是過分洶涌的精液噴涌出她的嘴巴。
父親猛地抽出肉棒,此時馬眼還大開著,又一股精液在空中以拋物线的弧度濺落在小姑娘一片狼藉的臉,到最後,女兒臉上身上竟都是父親射出的黏稠腥臊的精子。
她又一次被占領了。
【車震】
父親碰上了一個對女兒糾纏不休的男生。
女兒面色不虞,皺著秀眉,櫻唇分分合合,也不知是說了什麼,但父親見男生面色蒼白,嘴唇顫著,想來也是被女兒拒絕了。
父親略為滿意地眯起眼睛,但心頭還是翻涌出一股想要懲戒小姑娘的欲望。
小淫物,總是勾引人。
片刻,曜黑色的瑪莎拉蒂飛馳而過,截斷了女兒和男生的對視。車窗搖下,露出男人冷峻娟狂的側臉。
見是父親,女兒展顏甜甜一笑,眼睛璨若星辰,“爸爸!”
父親眸光軟和,寵溺地揉了揉小姑娘毛茸茸的小腦袋,男生則是呆愣在原地,窺見男人眸底的黯沉,心里總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
小姑娘動作從來不安分,父親懶漫地握著方向盤,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扣動,干淨修長如同一件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女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灼烈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燒成灰燼。
鋒利的喉結滾動,父親難免情動,胯下巨物從蘇醒到雄立,不過片刻時間。
他猛地一踩刹車,車身漂移,小姑娘防不勝防,一頭栽倒在父親腿上,濕軟的嘴唇隔著西裝褲碰到胯間凶悍的巨物,那野獸得到嘴唇片刻的撫慰,不靜反燥,在女兒驚詫的目光中脹大,在褲口支起了“帳篷”。
小姑娘咬著嘴唇,手指戳著褲襠凸起,恨恨道,“爸爸禽獸。”
父親無所謂地笑了笑,“爸爸不一直都是禽獸做派嗎?”他呼吸加重,目光晦澀如狼,“就像現在,爸爸真想把雞巴插進你嘴里。”
話罷,女兒小臉爆紅,語氣里都帶著幾分控訴,“外面都是人啊,爸爸變態!”
父親扯開褲腰,嗓音沉沉,“別管他們。”
肉棒啪的一下打在小姑娘白皙的側臉,熱烘烘的溫度燙得她低聲驚呼起來。
路口街邊車影如流,落在眼里也不過是一道一道看不清的殘影,男人復而踏上油門,瑪莎拉蒂飛馳而過,曜黑車影就好似那翻雲覆雨的蛟龍,衝散車流喧鬧,耳畔便只剩下轟隆的雷聲,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股轟隆聲也慢慢歸於平淡,直至無聲。
小姑娘羞恥度爆棚,想掙扎只是後頸被父親用大手壓著,隨著鼻息間肉棒所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氣味的加重,嘴里條件反射地分泌出唾液,身體也開始發熱發軟。
最終她選擇了妥協。
小手抓著陰莖,像舔棒棒糖一樣上下舔弄著棒身,舌尖羞赧地舔吸雞巴上暴起的青筋,血管流淌的是溫熱的血,是她身上一半血脈的源頭。
下體又濕又熱,還特別空虛,小姑娘不太自然地夾緊腿,然又見龜頭分泌出了前列腺液,她吞了吞唾液,閉著眼張嘴舔吸,膻腥味道頓時在舌苔爆開,她情不自禁地嚶唔一聲,調子軟軟糯糯,騷到了骨子里。
“唔!”
父親喉嚨滾動,肉棒繼續脹大,在情欲的影響下,他不由地猛踩油門,越過一重又一重或深或淺的輪廓,最終停靠在在露天停車場一處相對僻靜的位置里。
耳畔有模糊的轟隆聲響起,女兒滿臉潮紅一心想著吃雞巴,自是顧及不到,她給父親舔雞巴沒舔射,反倒是把自己給弄高潮了,父親低聲嘲笑女兒的敏感,大手勾著小姑娘尖尖的下巴,大舌席卷著她濕潤帶有膻腥味道的嘴唇。
他一邊含吮著女兒濕軟的小舌,一邊又分出心神調座椅後背,不過片刻,他們就倒在迷你的“折疊床”上,一個衣襟散亂露著奶子小穴,一個褲口大開露著雞巴卵蛋,畫面淫靡又浪蕩。
父親揉握著嬌乳,像對待泄欲娃娃一樣對待著自己千嬌百寵的女兒,將那乳兒嘟起幾抹媚人的粉白,小姑娘的乳兒蓬軟綿白,本就生得大,被父親揉了幾年後就更大了,像兩只鮮嫩水潤的蜜桃,稍用力一掬就都是甘甜的汁水。
父親將腰腹緩緩下沉,粗碩的龜頭不停磨擦著女兒濕透的淫穴,兩片綿軟的花唇濕噠噠地淌出逼水,女兒無力嬌喘,下體翻涌著一股惱人的情欲,濡濕的屄口心急欲焚地往里拖咬龜頭,她迫切地想要父親插進來。
“爸爸,哈……進來,插進來啊……”
小姑娘不滿地扭動著腰肢,手指曖昧地摩挲著覆在嬌乳上的弓起,父親垂眸看著女兒身上的淤痕——那都是他有意刻下的字符。
少女肌膚粉嫩,觸感宛若滑膩的凝脂,在黯淡的光线下都泛著淡淡的光澤,他的視线,一寸一寸下移,觀摩著女兒誘人的玉體。
父親嗓音沙啞,低聲道,“乖,爸爸這就進來……”
猙獰的肉刃刺開嬌嫩的花穴,盡數插入。
“嗯!啊哈……”
“呼……”
兩人都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不等少女喘息,父親快速擺動著蜂腰,灼熱肉棍重重擦過柔嫩的媚肉,大刀闊斧地鑿進緊致銷魂的肉洞里,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過分激烈的插干而搗出的一圈一圈的白沫,糊在兩人緊密結合的下體,肉棒操弄少女的動靜很大,座椅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小姑娘聽著那臊人的咯吱聲,都害怕會被人聽見。
“爸爸,啊哈……太大聲了啊……”
白淨的指甲嵌進男人賁起緊實的肌肉,女兒聲音都被撞得發顫,斷斷續續吐不出話來。
“那就讓他們聽著。”父親粗喘道,對此竟不以為意,“反正他們看不到,乖……小屄屄放松點,爸爸要操你的小子宮了……”
女孩乖乖照做。
確實,誰也不會知道在車里交合會是一對承接有血脈的父女,他們只會竊語,覺得是哪個風流的紈絝在玩女人,或者猜測是一對熱衷於野戰的情侶。
男人對此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而女兒也只是擔驚受怕了一陣,等被父親的大肉棒操到高潮噴水,她反倒叫得格外大聲,一點都沒有先前怕被人發現的驚懼了。
在兩人纏綿廝磨的漫長時間里,的確有人聞聲而來,那會兒正是小姑娘最舒服的時候,淫水大股大股噴濺在父親緊實的下腹。
注意到車外清幽幽的腳步聲,男人起初並沒有太過在意,而是在聽到幾聲低悶的喘息之後,他的眸光一沉,眼神有片刻的陰鷙閃過。
雖然他是不介意讓陌生人聽見他們在做愛,但若是敢當著他的面擼管而不是操女人,他就郁躁得想要殺人。
同地方野戰他是無所謂的,但這不代表他會任由一個野男人來窺聽自己女人的叫床聲。
這是對他的挑釁。
沉積在胸腔的怒火燒得他快失了理智,情不自禁地挺胯干進少女的子宮,他一手捂住女兒欲要尖叫的小嘴,另一只手則是握拳狠狠撞在了堅硬的車門。
發出“嘭——”的巨響。
小姑娘都嚇懵了,哆嗦著又泄了身,媚穴裹緊了粗脹的肉棒。在車外駐留的某個野男人也頓時被嚇萎,罵罵咧咧扣緊了褲帶,落荒而逃。
這時小姑娘也明白過來,漂亮的眼睛涌動出媚人的淚光,她咬唇哭道,“都怪爸爸,嗚嗚,都被聽到了……”
父親沉眸吻了幾下小姑娘快要哭紅的眼,安撫道,“乖,不哭了,都是爸爸的錯,讓野男人聽到寶寶叫床的聲音了……不過他已經走了,我們繼續……”
這也是沒辦法,他的雞巴還插在小姑娘的子宮里,抽出來肯定是不行的,起碼也得讓他射出來再走啊。
於是挺胯的動作不慢反快,嬌嫩的宮口遭受著雞巴狂風驟雨似的撞擊,粗碩的龜頭撐得宮頸一時難以攏合,花心深處的癢意再次撓抓上來,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小姑娘也顧不上控訴了,仰著被汗漬濡濕的天鵝頸,大腿根肌肉緊繃,腳趾也是蜷了又松,松了又蜷。
她又快要攀上高潮了,拱著濕膩的小屁股主動套弄父親猙獰凶悍的獸根,每一次插進宮口,她都情不自禁地尖叫著渾身顫抖,小穴被操得水流不止,濕滑淫液糊得交合處狼藉一片,尤其是糊著黏膩白沫的淫穴,看著像是吐了。
“要到了……爸爸,啊啊啊——”眼前頓時有一道白光閃過,女兒輕盈的身子猛地彈起,像繃直的彈簧,直到射精結束她才猛地落下,嬌喘吁吁地癱倒在毛茸墊套里。
這一番激烈的性事,小姑娘累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半闔著眼急促地喘息。
父親輕撫著女兒起伏不定的胸脯,看大白奶子在掌心里跳脫。
“寶寶,你只能是我的。”
他壓下眸中不停翻騰的陰翳,薄唇輕吻著女兒倦怠的眉眼。
你只能是我的,誰都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