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美熟女將軍被刺客少年的巨根征服,慘遭捕獲處決

美熟女將軍被刺客少年的巨根征服,慘遭捕獲處決

   美熟女將軍被刺客少年的巨根征服,慘遭捕獲處決

  [chapter:作俑]

  

   戰局已經塵埃落定,勉州城頭耷拉著幾面染血的白旗,太守帶著兩個幸存的親衛,灰頭土臉地攀出坍塌的城門樓,來到魏兵清理出的一片空地上,在嘲諷與哄笑聲的包圍中,面如死灰地准備向敵軍主將交印投降。

  

   這攻下勉州城的魏將,正是大名鼎鼎的巾幗女將甄姬,她雖生為女子之身,然而行軍用兵出神入化,自身亦是勇武過人,難逢敵手,兵鋒所到之處攻無不克,萬夫難敵。像勉州太守這樣有膽量和她對決一場的,已算是罕見的勇士,但仍無法改變被甄姬的軍勢無情碾碎的命運,只落個五體匍匐,哀憐乞活的下場。

  

   一陣幽香縈繞上眾人的鼻腔,蓋過了濃厚的血腥味,起哄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不少,自覺向兩側退開,跪伏在地的太守明白,這是敵將甄姬現身了,於是趕忙壓低頭顱,取下脖子上掛著的印信,雙手捧起向上伸出,痛陳道:“漢勉州太守鄭某,向將軍請降,某家性命但取無妨,切勿傷害城中百姓!”

  

   “哼哼……呵哈哈哈……”甄姬不屑地嗤笑著,銀鈴仙樂般的玉音在太守聽來卻是十分刺痛心扉,“區區蜀國敗將,哪來的膽子和本大小姐談條件?天下諸將,數你與本大小姐鏖戰最久,正打算讓將士們一起發泄發泄……出來磕個頭就想換來我大魏的寬仁?做的一手好夢啊……”

  

   甄姬輕蔑地譏諷著,點起一只玲瓏小巧的玉足,套著紫金繡花露趾軟鞋,踏在勉州太守捧起的印信上,慢慢將他的雙手壓回地面,略顯發泄地轉圈碾著,太守忍痛抬頭,咬牙答道:“甄將軍……鄭某不敢,如果您有什麼要求,直接提出就是,我們勉州軍民上下一定全力滿足,只求您開恩,饒過無辜性命啊……”

  

   “沒想到……是個這麼不識趣的漢子……”甄姬高昂的臉上浮現出露骨的失望,用足尖狠狠地鑿著太守的臉,幽幽的蘭香頓時灌滿了他的腦袋,讓他不由得順著女將的玉體向上望去。只見那腳趾裹著滑膩誘人的透肉黑絲,向上覆蓋了整條圓潤美腿,一直鑽進紫色鎏金旗袍的巨大開衩底下,被一串潔白的花飾護住,而一米七六的高挑身材,又使腿肉的豐滿不失修長與线條,堪稱人間極品。旗袍也不簡單,除了繡著飛鳳麒麟的下擺隨風起舞,其他部分全都精妙地勾勒在甄姬的身體曲线上,隱約的肌肉,纖細的腰肢,鼓脹的肉臀,全都仿佛鍍了一層艷紫的肌膚,連肚臍的凹陷都完美呈現出來了。

  

   甄姬收回美腿,蹲下身來,雲紋胸托擠著一雙洶涌澎湃的白嫩豪乳,完全暴露在外的豐滿半球弧度優美,蜿蜒的青筋隱約可見,像是溢出碗沿的大團年糕,互相擠出一道深邃而悠長的乳溝,兩側高聳的細膩軟肉,隨著每一個動作,竟能如布丁般顫巍巍地彈跳,完全是一副不輸給青春少女的成熟肉體。

  

   “鄭太守是吧,我問你,”甄姬甩了甩腦後蓬松的馬尾辮,擺出一副耐心耗盡的樣子,貼在太守耳邊低聲說著,香甜的吐息灌滿了他的耳道,“你這勉州城里,可有十三四歲的小男孩麼?”

  

   太守被問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形勢所迫之下,也只好認真對答:“勉州城居民八萬,找幾個男孩倒是不成問題,只是不知甄將軍要人是有什麼用處?我等也好為您細心挑選……”

  

   “嗯……聽好,你去遴選乖巧懂事,白淨健壯的,不用多,先挑一人出來就行,今晚送到城中太守府上,那里已被我軍征了,記得多加叮囑,讓他來好好伺候本大小姐。你這勉州軍民的姓命暫且饒了,若是伺候得好,還有獎賞,再加選送,懂了麼?”

  

   “懂了!懂了!小人這就去辦!!”勉州太守連忙磕頭,暗中長舒一口氣,身為一方長官,總算是為治下百姓避免了屠城,只要留得青山在,就算一時投降魏國,日後甄姬主力總歸要離開此處,到時候再做打算也不遲!他把這些遠志藏在心里,又向甄姬謙卑地鞠躬點頭,倒退著溜回了遍地狼藉的勉州城。

  

   [chapter:夜笙]

  

   日落月升,勉州迎來了半年以來第一個寧靜的夜晚,甄姬也充分享受著這份久違的閒適,她占據了太守府作為自己的駐地,在隨軍女仆的服侍下美美地洗了個澡,天生體香在藥皂的浸染下更加氤氳迷人。甄姬沒有再穿白天的旗袍,只套上打底的連體透肉黑絲,肆意涌動著嬌軀的風情,渾圓粉嫩的香肩後邊,整張脊背白嫩水滑,與連體絲襪包裹的墨色肉臀形成鮮明反差。她散著秀發,斜倚在清紗幔帳之中,一邊享用果品,一邊靜候著貢品的到來。

  

   “咚咚!”“甄姬大人,鄭太守送的禮物到了!”“拿進來。”

  

   兩名女仆抬著一卷金絲邊的紅毯來到了甄姬床前,沒有多語便退出去了,再看那毯子時,卷筒自行向兩側鋪開,鑽出一個白嫩嫩的俊俏男孩來,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紅兜兜,腦袋上扎著兩個小發揪,一見甄姬,立刻乖巧地跪好,把頭埋得低低的,用清脆的嗓音說道:“甄姬大人,是鄭太守讓我來的,叫我好好伺候您……”

  

   “起來吧,快過來!”甄姬細看男孩面龐,心里對太守的辦事能力又添了一份認可,這孩子確實白淨,肌膚光滑得似乎能掐出水來,找不到一絲瑕疵,真如白玉一般,不輸給女子。濃眉大眼的相貌,充滿英氣而不失可愛,甄姬一眼就愛上了這具年輕的肉體,今晚不止要把他吃干抹淨,恐怕連骨頭都要嚼碎了才能過癮。

  

   男孩終究是年紀還小,不敢離甄姬太近,羞澀地背著手,臉頰通紅地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甄姬越看越喜歡,捏住他的腕子拉到身邊,柔聲道:“小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呀?今年多大了?”

  

   “我叫阿義……剛滿十四歲……”阿義試著想要掙脫,但甄姬身為傳奇武將,又有成年人的體型優勢,穩穩地抓著他的胳膊紋絲未動,這讓阿義吃了一驚,趕緊收起動作,乖乖答話,小心翼翼地問道:“甄姬大人……太守讓我來伺候您,我要干點什麼呢?打掃衛生還是做飯?我在師父家的館子里幫廚,烤的牛肉可好吃了~”

  

   甄姬噗嗤一笑,眼淚都跳了出來,伸手把阿義摟進懷里,罵道:“哈哈哈~那姓鄭的老東西,明知道本大小姐的意思,把人都送來了,卻不給講清楚,居然在這種地方玩花招,給我等著吧!”又和阿義互相貼著臉蛋,摩挲著安慰道:“阿義呀,本大小姐要你伺候,可不是那些無聊的東西,而是要你和姐姐來一起快活,男女之事,你可聽說過?”

  

   阿義騰地一下,潮紅蔓延到了耳根,小聲說道:“我……聽到師哥們聊過,但他們說我還小,不讓我聽,等我長大了再告訴我……”

  

   “沒關系……”甄姬纖長的手指在阿義的肩頭愛撫著,滑過渾圓細嫩的弧线,溜到背後揉捏鼓動的肩胛骨,然後順著脊柱步步向下,兩根玉指就要往少年的臀縫里鑽。阿義不得躲閃,只好紅著臉忍耐,甄姬的指節叩上了他嬌嫩敏感的菊門,用力一按,指肚便被顫抖的肛口吸了進去,少年不由得輕吟一聲,甄姬對此十分滿意,幽幽地說道:“今日本大小姐性致正濃,你不懂……我可以教你懂,這麼嫩的身子,可得好好品嘗……”

  

   下體傳來一陣又一陣前所未有的觸感,推著阿義不知不覺間伏在了甄姬的懷里,連體黑絲細膩的觸感溢滿了全身,讓他小腹傳來股股涌動。甄姬的手指還在阿義的直腸里探索,緊致的肛肉不時地啃咬著異物,卻只能被堅硬的骨節擠壓成對方的形狀,甄姬摸到前列腺處,輕輕一點,便覺得有東西在頂撞自己大腿,原來是少年阿義的稚嫩肉棒被刺激到勃起了。

  

   “甄姬大人……呼啊……”阿義的呼吸越來越沉重,眼神也有些迷離了,甄姬則十分沉醉於在這樣無瑕的白紙上肆意揮毫的快感,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臉頰,笑盈盈地問道:“小弟弟,知道現在是怎麼回事嗎~”

  

   輕薄的肚兜早就在兩人的肉體廝磨間卷成了圍巾,阿義的陰莖第一次赤裸裸地摩擦在黑絲包裹的豐滿女肉上,隨著身軀的扭動不斷地充血脹大,很快就達到了連身經百戰的甄姬都不得不驚嘆的程度,帶著弧度向上昂揚,嫩紅的龜頭直指自己的肚臍,被身軀壓著,深深陷入甄姬綿軟的腹肉里。

  

   “呃啊……甄姬大人……我娘說過,不能碰小雞雞,會壞掉的……”

  

   “叫我姐姐就好……你自己看,明明都變得這麼大了,還小雞雞呢,現在要是不碰,才要出問題呢!”

  

   甄姬從阿義的屁眼里退出,使出蠻力將他一把舉到床上,初識人事的肉棒散發著濃郁著荷爾蒙氣息,混著童子特有的體香,熏得甄姬頭昏目眩,欲火攻心,一手握著阿義飽滿的睾丸不住揉搓,一手握著粗大的肉棒開始上下套弄。阿義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太多,潮水般的刺激與震撼幾乎摧毀了他的意識與力氣,像個無助的木偶癱坐在閨床之上,全部精力都被匯聚到了胯下的一柱擎天。

  

   十根蔥白柔指蘸著肉棒前端溢出的點點濃汁,在雄壯的巨龍周身碾磨挑逗,時而緊握肉柱摩挲,時而掐著龜頭揉捏,全力刺激著少年敏感的外緣。初識雲雨的陰莖哪里受得住這樣的玩弄,腹心一軟,便在甄姬的掌心猛烈抽動,一股股濃郁的精華向前迸發,灑遍了甄姬那裹著透肉黑絲的胸腹,墨黑純白交相輝映。

  

   “啊啊……姐姐……對不起……我……”射精的快感沿著脊柱直衝大腦,少年在性快感的初體驗下全身癱軟,卻仍本能地反弓著身子,把胯部頂得高高的,在射精的余韻影響下有節奏地挺著半軟的陰莖,“我把姐姐的……衣服……弄髒了……”

  

   甄姬妖媚地笑道:“不要老是道歉,聽到沒有?你記著,這是男人的元陽精華,是能讓女人受孕的好東西,像你這年紀的,更是難得的滋補佳品……”說著便舒展腰肢,兩指在肚皮上撈起濃稠的白濁,懸在檀口上方,任憑其自然滴落在伸長的舌尖上。

  

   “嗯嗯~~真是美味~~”甄姬合上杏眼,細細品味,將嘴里的精液吞了個干淨,只留下粘稠的唾液在口腔中拉絲。阿義直勾勾地盯著甄姬,他年輕的肉體迅速恢復了活力,胯下也再一次堅挺了起來,少年已經醉溺在情欲的淫河之中,不自覺地向著面前的女人步步進逼。

  

   “好弟弟~你總算開竅了,姐姐早就盼著這一刻呢!”甄姬張開懷抱,浴火焚心的阿義一頭扎進了她的胸膛,發狂一般連撕帶咬,將甄姬乳房上的透肉黑絲扯了個粉碎,兩顆渾圓豐滿的巨乳立刻從中彈跳而出,蕩漾著層層肉浪,把少年的腦袋緊緊夾在當中。

  

   阿義和甄姬身形差距頗大,熟女柔軟火熱的胴體成了他的美肉床墊,綿綿地承載著發情的少年,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在甄姬身上扭動著,摩擦著,恨不得把女人壓碎在自己懷里,但身下這座巍峨豐厚的肉山絲毫沒有動搖,始終用軟彈細嫩的肉體包容著他的狂放。他騎在甄姬腰上,馭馬一般夾緊,挺翹的肉棒在黑絲腹肉上來回摩擦,上半身則全部傾倒在高聳的乳房上,本能地含住奶頭大口吮吸,褐色的乳暈當即又鼓脹了三分,在少年口舌之間擠扁搓圓。

  

   “嗯嗯啊……阿義……輕點……姐姐沒有奶水給你喝啊……啊哦哦哦……!!”甄姬一邊被阿義耕耘著,一邊自己在胯下隔著滑膩的透肉黑絲揉捏著私處,膨大的陰蒂將絲襪頂起,飽滿肥厚的陰唇也被汩汩涌出的愛液沾濕了,墨色的絲襪在股間被染成了一片惹眼的深色。

  

   阿義吐出奶頭,趴在豐乳表面舔食甄姬的汗津,軟彈的乳肉浸著咸鮮的口感,還有絲絲奶香,遠勝於了少年嘗過的一切美味,然後繼續向上攀登,把肉棒送進了深邃的乳溝,多種體液混成滑膩的汁水,協助鼓脹的陰莖在熟女的肥奶之間前突後刺,甄姬也適時地左右捧著自己的乳球,用火熱的肌膚給少年的肉棒進行深度按摩。

  

   “姐姐!我……我又要射了!!”

  

   “不行!”甄姬忽然放下奶子,將胯下高擎的阿義輕輕推倒在床,溫柔地嬌嗔:“剛才……射在絲襪上,已經浪費了不少,聽姐姐話,這次可得好好射進本大小姐的肚子里,是男子漢的話,現在就先忍耐一下哦~~”

  

   阿義沒有辦法,只好強忍住噴射的衝動,乖乖躺在甄姬面前,卻把朝天的粗壯肉棒直挺挺地舉著,只見甄姬滿眼都是愛意,膝行到男孩上方,刺啦一聲將胯下的透肉黑絲也扯了個大口子,露出濕漉漉黏糊糊的肉穴來。

  

   “阿義弟弟,這便是男女之事~~”

  

   甄姬笑著,緩緩降低身子,扶著少年的陰莖對准了自己的蜜穴花心,先在大陰唇上摩挲,讓粘稠的淫液塗遍龜頭,然後與會陰盡情摩擦,互相品味著性器要處的體感,這熟女不愧是身經百戰的肉身,嫩紅的肉穴經此刺激,更加洶涌磅礴,晶瑩剔透的淫水愛液汩汩涌出,溫熱地澆在少年的腿上。

  

   她呻吟著,喘息著,毫無預兆地壓低身子,把香甜軟嫩的紅唇與阿義緊緊相貼,吻出咕滋咕滋的水聲,靈巧的舌尖輕松撬開少年的牙關,把他害羞的齒顎盡數品嘗,然後在阿義目光迷離之際,腰臀一降,赤紅的龜頭便被那水簾洞給囫圇吞沒了。

  

   小陰唇的裙邊仿佛墨色的蝴蝶,左右包裹著粉白的肉莖,如同吞食獵物的巨蟒般蠕動著,甄姬那渾圓肥碩的肉臀弧线緩慢而堅定地下墜,威猛的巨龍無奈被漸漸吞沒至根,熟女體內的溫熱與柔嫩讓阿義如升天國,陰道里曲折的軟肉全方位擠壓著肉棒,將腔室塑造成入侵者的形狀。

  

   “姐姐……!好熱!好緊!啊啊啊……”阿義被沉重的胴體死死壓在下面,甄姬的唾液泛著情欲的迷香,凌亂地潑在他臉上,少年也本能地想要挺舉腰胯,試圖主動抽插這頭美畜,可熟女的肥臀絲毫不給他機會,總是飽含力量地捶打在阿義的大腿上,雙方的肌膚碰撞出清亮悅耳的拍擊聲,汗水混雜著淫液不斷從肉與肉的縫隙間飛濺而出,濕透了粉色的床單,浸潤了房中的空氣。

  

   “嗯嗯~~好弟弟……你可太粗了,姐姐被你填滿了哦哦哦……好棒~好爽~嗯啊啊……現在就這麼勇猛……啊哈啊啊啊……等長大了……那還得了……”

  

   阿義的肉棒鼓脹到了極致,蜿蜒的青筋猙獰盤踞,每次從肉穴中脫出,都會將其中嬌嫩粉紅的軟肉勾拽出不少,如同涌出了一圈花邊,蓋住了濕潤卷曲的小陰唇,又隨著下一次衝鋒,被粗暴地捅回甄姬體內。

  

   “呃啊噢噢噢噢……!!”只聽騎乘著少年的熟女一聲放縱的淫叫,甄姬被阿義的巨龍操出了絕頂的高潮,蹲踞的雙腿酥麻癱軟,胡亂一蹬,整具肉身轟然坍塌在少年身上,猛烈的快感在腹中匯聚,順著脊柱直衝頭顱,在她迷亂的意識中炸開一朵巨大的煙花,崩亂的神經线牽著甄姬全身的肌肉無意識地瘋狂抽搐,胴體上下肉浪滔滔,青蛙般大開雙腿的下體也含著巨龍甩出晶晶點點的蜜汁。

  

   在這全面崩壞的肉體中,蜜穴里的軟肉自然也沒落下,變得更加火熱緊致,一跳一跳地壓縮著堅硬的肉棒,阿義也無法再忍耐,干脆四肢抱緊壓在身上的肉山,精關一松,任憑快感爆發,濃稠的鮮精涌動著填滿了熟女的腹心。

  

   兩人都爽得飄忽了意識,互相噴著淫靡的吐息回味著,甄姬從阿義身上滾落,眼神恍惚地躺在一邊,雖然身為威風凜凜的強大武將,但身為雌性的本能令她始終渴望著被男人播種受孕的刺激,享受地撫摸著自己被灌滿精華的小腹,想象著自己注滿白濁的子宮,幸福地潮紅了面頰。

  

   “若是姐姐有了……你要怎麼負責呀?”擔心嚇壞了單純的少年,甄姬並未將這句話問出口,只是愛撫著他的臉蛋,欣慰地說:“阿義……你表現得很好哦……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天天這樣伺候我,怎麼樣啊?”

  

   少年稚嫩的面容竟然泛起了一絲堅毅,認真地點了點頭,甄姬心中竊喜,笑道:“真是乖孩子,以後定能成為一表人才,來,讓姐姐幫你清理清理!”

  

   甄姬說著,翻身起來,趴到少年胯下,已經發射過兩次的肉棒雖不比插入前鼓脹,低頭歇息一般垂在雙腿之間,卻仍不甚軟小,保持著相當的尺寸,殘留的精液和甄姬的淫水混雜著掛在龜頭上,顯得格外紅嫩晶亮。甄姬伸長舌頭,沿著龜頭邊緣一刮,就把殘精淫水全都舀在了卷曲的舌面上,媚笑著不縮回去,故意左右晃蕩著挑逗給阿義看,直到險些滴落的瞬間,才俏皮地一口吞下,咕嚕一聲咽進肚子里。

  

   “姐姐……你的嘴里好軟好熱,比你的……那里還要熱!我……還想要……”阿義被舔的欲火重燃,年輕強健的陽物稍一抖擻,立刻又昂揚了起來,隨著小腹的收縮一跳一跳的。也許是男性本能的自尊讓他不滿於一直被對方騎著,便在床上站了起來,叉腰挺胯,把威猛的巨龍擺在甄姬頭臉上方,一滴晃晃悠悠的前列腺液灑在了熟女的唇上。

  

   別看甄姬平日里威風八面,高傲不羈,這到了床上,卻是絲毫不介意這樣的尊卑冒犯,反倒魅惑一笑,將破碎的連體透肉黑絲剝了個干淨,擺正了白嫩赤裸的女體,順著少年的心意,在他腳下做出了極其標准的雌伏姿勢,四肢折疊在身體下方,渾圓的肉臀高高翹起,和纖腰形成極具衝擊的視覺反差,雙手墊著貼地的臉,卑微至極。

  

   阿義一見腳下臣服的女體,心中頓時溢滿了成就感,撐起膽量,抬腳在甄姬的後腦輕輕踩了兩踩,盡力抑制住喉頭的顫抖,嘴角上揚:“姐……唔……甄姬賤人,趕快起來舔我的雞巴,都等不及了,還趴在那里干什麼啊!!”

  

   “是~~賤婢這就伺候主人~~”熟女的風騷差點酥得阿義站立不住,但總算沒出洋相,扶著罩床紗幔的立柱,目光如火地盯著那張英俊秀美的白嫩面容淫笑著埋進自己胯下,將粗長的肉棒沒根吞入。

  

   甄姬的口腔雖不比蜜穴緊致嫩滑,卻因為靈巧的舌頭而別有一番風味,豐潤的唾液卷滿了陰莖周身,熟女的香舌便以此為媒介對肉棒進行全面按摩,時而舌面卷起,裹著肉莖前後抽縮,時而吐出半截,舌尖鼓成肉錐抵著馬眼鑽弄,就在阿義閉著眼睛盡情享受的時候,一陣極致的壓迫感從下體傳來,原來是甄姬一揚脖子,把他的大寶貝吞進了喉嚨里。

  

   “呃啊啊……這……姐姐……”聽著阿義的呻吟,甄姬眼角彎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尋常女人大多難以承受深喉,像少年這般粗長的極品,恐怕天下只有身經百戰的甄姬口穴能將其一吞到底了。咽喉本不是為性愛所生的器官,然而甄姬在成百上千次的交歡經歷中,逐漸將自己的頸穴開發成了與胯下肉穴相媲美的上品淫物。

  

   “咕嘔!!”本能的反胃讓甄姬胸腹劇烈的抽搐,但她卻絲毫沒有退縮,依舊堅定地含著阿義的巨龍,生理反應引發的吞咽動作反倒使得喉部的軟肉猛烈擠壓侵入的異物,給少年帶來了遠超淫穴的空前緊致體驗,差一點就要當場繳槍,齜牙咧嘴地忍耐了下來。

  

   阿義按住甄姬的腦袋,仿佛手中不是一顆有生命的人頭,而是毫無尊嚴的發泄玩具,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在吞著自己的肉棒前後套弄。他盡情享用著甄姬的口穴,在火熱緊致的咽喉中緩慢而堅定地抽插,胯下傳來的一切聲音,呻吟也好,悲鳴也罷,在他耳中全都失去了本身的意義,只是傾瀉性欲的伴奏罷了。

  

   以甄姬的力量,隨時都可以將少年撕成碎片,可她卻毫無反抗,享受著阿義給自己帶來的痛苦,縱情奉獻著自己肉體深處嬌嫩的腔穴。“這大概也是一種發泄吧,她大概這樣才能滿足吧,既然她完全順從,那麼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吧,就連……也是可以的吧……”少年迷亂地想著,身體的動作愈發的粗暴了。

  

   “咳呼!!”

  

   甄姬和無數的男人交歡過,阿義是最為粗暴而胯下雄壯的,她的口鼻不時被緊緊按在少年的小腹上,斷絕了一切的空氣,非要等到肉棒向外抽時,才能求得一絲喘息,可每到這時,劇烈的嘔吐反應總是把大量的胃液衝上她的口腔,從嘴角,甚至混著鼻涕從鼻孔里噴出滿臉來,以至於連一聲完整的咳嗽都做不到,因為這顆悲慘的腦袋立刻又會被按壓在阿義的肌膚上,龜頭刺穿咽喉。

  

   “要制止他嗎……可是……好刺激啊……多久沒被這樣對待過了……難得他這麼猛……可是呼吸……啊啊……意識……嗚哦哦哦……”

  

   瀕臨泄身的阿義不再抽插,將母畜的腦袋死死按在胯下,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漫長,甄姬徹底斷絕了空氣,思維崩毀,杏眼上翻,脹滿了鮮紅的血絲,卻仍沒有任何反抗,順從地接受男人的處置,把又一泡濃稠的精華直接灌進自己胃袋深處。

  

   少年長出一口氣,松開雙手,酥軟的肉山散發著淫靡的香氣,從阿義身上緩緩崩落,仰面癱倒在床上,沒發出一絲呻吟,平靜得像一坨死物,擺著青蛙似的不雅造型,胯下蜜穴水盈盈地開合,兩顆大奶軟趴趴地垂在身體兩側。

  

   阿義蹲下細看,那張曾經英俊清秀的面龐被淚水,鼻涕,胃液塗得花花綠綠,只有兩顆完全翻白的眼球還算干淨,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查甄姬的鼻息,一秒,兩秒,五秒,無論怎麼等,都感覺不到一絲氣流!

  

   “啊!死了!!”

  

   阿義終究只是個孩子,雖說圍城期間也在後勤幫忙,遠遠看到過傷病員中有人逝去,但不比如今,曾經望而生畏的敵方主將因貪色死在自己胯下,就這麼赤條條白花花地化作一具死屍,給少年帶來了巨大的衝擊,兩腿一軟摔坐在床,盯著女肉心髒咚咚直跳。

  

   少年的恐懼是真的,但臉上卻是掩蓋不住的喜悅,原來那勉州太守選他進貢給甄姬時,就曾鄭重地下跪拜托了,懇請少年想盡辦法也要借用這個近距離接觸甄姬的機會,將其殺死,為國除敵,直到進門都毫無頭緒的事情,想不到竟在床上這麼簡單就實現了,阿義不禁漲紅了臉,興奮了起來。

  

   “不不不……我得冷靜一下,這母畜好歹也是一員猛將,錘煉多年的身子,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死掉……不如說現在才是機會……”阿義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蛋,理性及時地重回了他的大腦,於是放輕手腳,從床邊的幔帳撕下長長的一縷,小心翼翼地套在女肉的脖子上,繞了兩圈,再打個結,兩頭纏在手上,拼盡全力猛地一勒。

  

   “嘎呼——!!”床上肉山突兀地一彈,吼出一道淒厲的悲鳴,然而咽喉被死死勒住,使甄姬得不到一絲空氣,徒勞地大張著紅唇,雙手笨拙地伸在半空抓握著,腳尖將整具胴體反弓撐起,周身繃緊,僅剩的力氣似乎都在這徒勞的掙扎中消耗殆盡。

  

   阿義心里也是一驚,這甄姬果然還活著,多虧自己留了個心眼,便連忙使出吃奶的力氣加緊絞殺,卻發現甄姬那空揮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攥出條條青筋,渾身肌肉也鼓鼓跳動,隨著喉嚨里一陣低沉的嘶吼,女將竟然靠蠻力站立了起來,頸部緊勒的繩套反倒將阿義兩腳離地給掛在了她的背後。

  

   “你小子在干什……”話音未落,高大的甄姬便因為缺氧帶來的目眩向前撲倒,直挺挺砸在地上,剛才的猛烈掙扎似乎耗盡了她的力氣,趴在地上四肢踢騰了好一會,才勉強以爬行之姿撐起了身子,低著沉重的頭顱,哀怨一般質問著:“阿義……你在做……”

  

   少年雖然被母獸的困斗嚇得不輕,但始終沒有松開手中的繩套,甄姬剛一撲倒,他就順勢騎上了對方的後腰,繼續阻斷胯下這塊女肉的生命吐息,但為了麻痹和拖延甄姬的全力反抗,哪怕只有幾秒鍾,阿義還是用之前的語氣答道:“姐姐今晚好像沒怎麼過癮,我就擅自給你玩點刺激的……姐姐不會怪我吧……?”

  

   足足過了令人不安的五秒鍾,胯下的甄姬才頂著喉部的壓迫,艱難地答道:“不會……怎麼會……姐姐……喜歡……”阿義一聽大喜,原來傳說中的甄姬也不過是個沉溺性欲,連命都可以不要的蠢女人罷了,便把奪命絞索向後一扯,腳跟猛地砸在甄姬側腹的軟肉上,大喊:“駕!!”

  

   甄姬悶哼一聲,真似化身賤畜的宣言,順從地當起了母豬坐騎,強撐著缺氧的肉體,馱著少年在寬敞的房間里四肢爬行起來,阿義則不時拍打著熟女肥碩的肉臀,一邊享受著駕馭女將的精神快感,一邊也沒放松將其絞殺的韁繩,溜了幾圈,甄姬總算撐不住了,咕咚一聲栽倒,翻著白眼口吐白沫,嘴唇也青的發紫,周身上下的軟肉都在無意識地抽搐著。

  

   “這母畜生……也太難殺了吧……怪不得到了戰場上,連太守大人都敗下陣來。”阿義在心里吐槽著,這絞了半天,母豬還沒死,自己的力氣倒是消耗的差不多了,忽然手臂一麻,腰軟體虛,無奈松開絞索,歪倒在一旁。

  

   “這下完了……不知何時再能有這樣的機會……”少年眼睜睜看著瀕死的甄姬止住了抽搐,呼吸也漸漸平穩了,卻沒有馬上爬起來,而是就地側躺著身子,一邊嗦著手指,一邊在胯下縱情地扣弄著,一副還沉浸在窒息快感中的樣子。

  

   “姐姐……你還好嗎……”阿義盡量掩蓋住內心的惶恐與不安,待到甄姬蜜穴被掏出水來,才小聲地問話,畢竟刺殺已經失敗,當下的第一要務便是不暴露自己的意圖,按照之前的發展,繼續在甄姬近身長久地待下去。

  

   甄姬撐起身子,脖頸上鮮紅的勒痕極其刺眼,然而她卻沒有絲毫惱怒,滿布涕淚的面容上仍是一副淫欲高漲的表情,嗤笑著爬到阿義身旁,舔著他的臉蛋說道:“想不到……弟弟這麼會玩啊……本大小姐好久沒被搞到這種程度了呢……這下不給你點獎勵可不行了……”

  

   阿義乖巧地點頭,只見甄姬抬起渾圓修長的肉腿,將股間懸在少年的顏面上方,蜜穴中濃郁的淫靡氣息頓時撲了他滿臉,熏得少年忘卻了身份與仇恨,又墮入了男歡女愛的溫柔之鄉。

  

   “心懷感激地接受姐姐的賞賜吧!”

  

   話音未落,沾滿淫水的陰部就穩穩的壓在了少年的臉上,鼻腔被灌入液體使他劇烈咳嗽,卻被柔軟火熱的陰唇堵著,只好嗆回肚子里,甄姬前後擺動著腰肢,用阿義的鼻尖和嘴唇自慰,濃郁的腥臊灌滿了少年的腦袋,就像報復剛才的窒息之仇一般。

  

   少年的肉體遠不如強健的女將,沒幾分鍾就扭動著嗚嗚直叫,然而甄姬卻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反倒揪起了自己的奶頭,更加狂放地淫叫起來。快被女肉悶死的阿義心一橫,干脆抓住臉上的肉臀,沾了點蜜汁,找到甄姬的屁眼,兩指一並,噗地猛戳進去。

  

   “啊哦哦哦哦——!!”這一招果然見效,威猛的甄姬也抵不住爆菊的刺激,當即從阿義臉上起飛,臉著地栽倒下去,圓滾滾的肉臀翹得老高,淺褐色的屁穴卻還咬著少年的手指不放,下面的騷屄倒是開了花,淫水和尿液一起失禁,稀里嘩啦地往外涌。

  

   阿義順勢繼續深入,把整只拳頭都埋進了甄姬的直腸里,緊致的腸肉熱乎乎地包裹著異物,和預想的一樣,作為常用的性器,甄姬的屁眼經常清潔,毫無汙穢,只是不斷吞吐收縮著。

  

   肛肉緊緊咬合著手腕,所有褶皺都被撐開,變成了一圈平整的褐色,緩緩向外抽出時,手掌寬處更是將嬌嫩的肛門擴成了一個完美的大圓,“砰”地一聲後,少年的手帶走淅淅瀝瀝的腸液,留下一朵鮮紅的玫瑰久久不能合攏。

  

   “哦哦……嗯呵呵……你好棒哦……嗯啊啊啊——又要尿出來了——!!啊噢噢噢噢!!”

  

   “這下子,至少能留在這騷畜身邊了。”阿義用女肉的美臀擦擦手,稍微安了安心。

  

   [chapter:勝負]

  

   “喂喂喂!你怎麼還在睡啊?趕緊起來干活了!就算甄姬大小姐寵幸你,也和我們一樣都是下人知道嗎!別真拿自己當回事啊!”甄姬的女侍長嗓音尖利地把阿義從被窩里拎了出來,睡眼朦朧的少年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趕緊套上衣服,低頭跟著罵罵咧咧的大姐進了廚房。

  

   昨晚阿義從甄姬那里一出來,就被她的女侍長給強拉到偏房里,劈頭蓋臉的一頓教育,大體都是些言行舉止上要謙卑尊敬,以及日常的衣食伺候等,全是下人該學的瑣碎事項。

  

   少年剛離開溫柔鄉,腦袋還暈乎著呢,就只一個勁地點頭,半個字都沒聽進去,進到給自己分配的住處倒頭就睡,結果今早天還沒亮就被叫起來上崗,這下可難倒了阿義,手忙腳亂地,又是一頓狗血淋頭。

  

   “當個下人怎麼麻煩,講究也太多了……但為了大計,也只能忍忍了……”總算弄好了早餐,阿義按照女侍長的要求將其和洗漱用品、熱水一起擺在小車上,推著穿過回廊,又來到了昨夜那扇幻夢一般的門前,深吸一口氣,穩重地敲了兩下,然後按照受教的規矩,無需等待回應,直接扭開房門,放輕腳步把小車推了進來。

  

   “甄姬大人,今早開始由我來伺候您用餐……?唔……姐姐醒了嗎?”阿義探著腦袋,卻沒有聽到甄姬的回應,仔細一看,原來昨夜纏綿的美熟女還臥在紗幔重重的閨床上,一副香甜沉寂的睡顏,金絲繡花棉被被卷得凌亂,纏在肚皮和大腿上,露出輕薄的絲質睡裙來。

  

   阿義盯著甄姬,如同被勾了魂魄,腦海中回味著這具豐腴肉體的韻味,胯下不自覺地又翹了起來,差點就要當場寬衣,好在理智及時占據了主導,砸吧著嘴搖了搖頭,回到小推車旁擺開洗漱用品。

  

   “唉,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多久啊,我可真不想一直伺候這敵國的將軍……到何時才能再有下手的機會呢?不知下次上床是什麼時候……”少年在心里思索著,忽然,餐後果盤上那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吸引了他的目光,頓時靈機一動:“這不比昨晚赤手空拳強百倍?何況那妖女現在正睡著,說不定可以……”

  

   “刷拉——!”

  

   水果刀與阿義的手掌一般長短,磨得輕薄鋒利,映出了他自己的面龐,“選日子不如撞日子,天賜良機,我看也不必多等,就是今天了!!”少年暗自打氣,反握著刀柄,閉氣凝神向著閨床走去,撩開幔帳,那甄姬還在呼呼大睡,起伏的胸腹頂著輕薄的紗衣,奶頭和肚臍清晰可見,看起來沒有一丁點防備。

  

   “受死!”“噗——!!”

  

   阿義一發狠,手中的利刃精准地刺向甄姬的腹心,隨著一聲悶響被吞沒在肚臍中,卻沒有皮肉開裂的手感,少年正疑惑時,自己的手腕卻被死死捏住,剛才似乎還在熟睡的甄姬竟笑盈盈地望著自己,樂道:“我的好弟弟,本大小姐都那樣疼愛你了,怎麼還是要做出這種事情呢?姐姐我好傷心啊!”

  

   甄姬眼疾手快,不等阿義反應過來掙脫,就略施幾招,繃直的手指打在他的穴位上,少年頓時渾身酥麻無力,任憑擺布,如同一匹破布般被甩在地上,女將收起嬌媚,露出平日里戰場上的堅毅表情,一運氣,將肚臍中的小刀崩落,踢開被褥,踩著高傲的步伐走下床來,銳利的目光穿過乳溝俯視著腳下的少年。

  

   “咕啊……為什麼……刺不死你這母畜……你用了什麼妖法?!”

  

   “妖法?這世上哪有什麼神鬼妖術,本大小姐不過是將肉體鍛煉到你這小賊理解不了的強度罷了,而且還保留了身為女人的……豐潤柔美……這點你應該體會很~深吧?嗯?”

  

   甄姬不等阿義回答,又飛起一腳將他踢上半空,撞在遠處的牆上,砸壞了不少桌椅花瓶,躺在狼藉里痛苦掙扎,嘴里咳出一大口鮮血,女將則猛追窮寇,插腰昂首,滿臉自信地繼續逼近。

  

   “弟弟你還是太嫩了啊,真以為本大小姐沒發現昨晚你那點小九九嗎?只不過正在興頭上,懶得戳穿你罷了,念在你那玩意兒著實威猛,想著再給你一次機會,可惜啊可惜,這麼快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勉州上下軍民,一個也別想留!!”

  

   阿義總算從狼藉中爬了起來,一把抹掉嘴邊的血跡,也發狠道:“好你個甄姬,少嚇唬我!鄭太守說的沒錯,你這淫婦屠城的名聲早就傳遍天下了,誰也不會相信從你嘴里吐出來的承諾,就算今天沒有我刺殺你,等過幾日你軍補齊糧草,還是會對勉州下手,我說的可有錯?”

  

   “哼哼……區區小屁孩,道理一套又一套……先想想自己怎麼活著從這出去吧!!”

  

   阿義連忙向側邊翻滾,躲過了甄姬威圧感十足的飛撲,和少年的體型相比,高大健美的女將如同山峰般不可撼動,一旦偷襲不成,進入這樣的正面對抗,對阿義來說和踏上死路也沒有多少區別了,必須趕快想個破局的辦法,於是趁著甄姬將自己視作甕中之鱉的余裕,一邊繞著房間逃竄,一邊大腦飛速思考著。

  

   甄姬不緊不慢地向阿義逼近,修長而有力的美腿將沿途的桌椅家具靈巧地挑起,力道十足地踢向目標,少年仗著身形瘦小,竄上櫃子又跳上床沿,狼狽地連滾帶爬,喊道:“我的好姐姐~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能不能饒我一命啊,我保證不會再有異心了,從今往後好好伺候您!”

  

   “呵呵,當我是傻子?”甄姬不屑地嗤笑,雙拳的指節捏的啪啪響,“你這學不會教訓的小混蛋,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連一天都忍不住的臥薪嘗膽,笑死人了啊!你我的實力天壤之別,就憑你那點身手,本大小姐哪怕站著讓你打,都傷不到我一絲皮毛,還想著刺殺?”

  

   阿義聞言,忽然心生一計,這甄姬從始至終沒有叫手下進來捉拿,只是孤身一人在這里和自己周旋,少年便覺得,可以好好利用這份高傲和自信,果然機會說來就來了,於是翻身攀在衣櫃頂上蹲穩,向底下喊道:

  

   “甄姬大人!您要真有那麼厲害,不讓我領教領教嗎!親身見識了您的勇武,我一定會向勉州全體軍民傳達,讓他們再也不敢有反叛之心,全力助您征戰!這不比您直接打死我,勉州化為焦土要好的多嗎?!”

  

   甄姬停下腳步,眯縫起眼睛思索了片刻,說道:“哼……本大小姐對此地的人心向背沒有任何興趣,不過筋骨倒是都活動開了,在這陪你玩玩也無妨,但丑話可說在前面,就你這娃娃身板,別還沒等我動手,就先把自己打殘咯~”

  

   於是甄姬高昂自信的頭顱,舉起雙手枕在腦後,露出光潔細膩的腋下,擺出任君擊打的沙包架勢,一雙乳球也在肌膚的牽引下更加渾圓挺拔,上翹的奶頭挑掛著輕薄的紗衣,顯得無比誘人。

  

   阿義從衣櫃上跳下來,平復了一下呼吸,望著面前高大健美的女肉山峰確是著實犯愁,雖說利用甄姬對碾壓性實力的自信,好不容易換取了這個單方面進攻的機會,但彼此的體型與實力差距並沒有改變,自己只是從死亡的懸崖邊往回挪了半步而已。

  

   “喝啊啊啊——!!”

  

   反正也沒有別的退路了,刺殺也好,勉州也罷,現在都排在了求生的後邊,先走一步看一步,活過今日再說吧,少年便放空腦袋,大喝一聲,握拳就向甄姬衝殺了過去。

  

   “噗噗!!”

  

   阿義的拳鋒准確轟進了之前匕首刺入的地方——甄姬的肚臍,這一次用他自己的體膚直接感受,才發現了女將肉體的奧秘,雖然外觀上看起來並無明顯的猙獰肌肉,但胴體上下的嬌嫩皮膚緊致滑膩,充滿彈性,受到重擊後在適量脂肪的配合下,如同一層厚厚的緩衝墊,將本就不甚強大的力道盡數化解,消散在蕩漾的肉浪中,反倒將阿義的拳頭給包裹起來,然後猛地回彈,將其擊飛,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本大小姐的身體可不是用常規的方法能練成的,雖不能說刀槍不入,但也是拳腳難傷了。如何?體會到絕望了嗎?”

  

   “絕望……?哼!還早得很呢!!”

  

   阿義翻身躍起,又向甄姬衝鋒,這一次他動了點腦筋,繞到女將身後,對准膝蓋窩飛起一腳,妄圖迫使甄姬跪倒,可腳背踢上去,才痛覺那仿佛不是女人的腿彎,而是一棵根深蒂固的巨樹,疼得少年當場癱倒在地,抱著腿翻滾呻吟。

  

   “可惡……這妖女就沒有什麼弱點嗎……?”

  

   少年忍著眼淚快速爬起,一抬頭看到甄姬渾圓鼓脹的臀瓣正懸在半空,便心中發狠,並起四根手指,瞄著當中的屁眼就戳刺上去,然而令他絕望的是,昨夜明明如花般綻放,任憑男根深耕的肛穴,如今竟能緊緊閉合,括約肌嚴絲合縫,肉褶螺旋密集如實心般堅挺,不給入侵者毫厘的間隙,自己差點折斷了食指。

  

   “啊啊啊——!!可惡啊——!!”

  

   阿義怒吼著一拳砸在地面,理智在肉眼可見的降低,跳起身來,毫無章法的拳腳招呼在熟女渾圓修長的腿臀上,沒有絲毫效果,只是掀起層層肉浪,仿佛在為甄姬按摩一樣。

  

   隨著體力的流失,少年連這樣無謂的擊打都做不到了,拳頭也握不住,枯藤似的扯著甄姬的透明睡衣,掛在女人的胴體上,無力地拍著對方的乳房,連撕扯奶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在甄姬無言的蔑視中緩緩滑落,癱軟在熟女胯下。

  

   “嗚嗚……為什麼……嗚嗚嗚……”

  

   甄姬蹲下身子,提著阿義的頭發將他淚眼朦朧的面龐掀起來,不屑地說道:“呵呵,這就崩潰了?姐姐還以為你能多堅持一會呢,看來床上的功夫你是一點也沒用在練武上啊,哪來的自信對本大小姐下手?”

  

   “殺了我吧……姐姐……是我……不自量力……”

  

   甄姬卻沒有如他所願地痛下殺手,只是無言地松開阿義,起身將一只玉足點在他嘴邊,少年本已心如死灰,肉搏無望,智取無門,這破損的閨房便是自己短暫人生的終結之所,可敵女竟又一次放過了他,向自己伸出了香甜柔美的胴體,少年想不明白,干脆放棄了思考:“我為什麼非要刺殺她呢……?好奇怪啊……”,於是伸出舌頭,在隔著絲滑的短襪深情回應,然後像對方曾經在床上做的那樣,五體投地跪趴下去,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主人胯下。

  

   “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嗯?”甄姬佯裝不懂,踩著阿義的後腦問道,腳跟碾著少年的頭發刺啦作響,“不打算跟姐姐解釋一下嗎?那我可要踩爆你這兩度刺殺本大小姐的惡賊的腦袋咯?”

  

   少年收住眼淚,聲含悲切地傾訴道:“求甄姬大人饒我一命,這都怪……都怪那鄭太守給我灌了迷魂湯,講了一大通為君盡忠的道理,自己卻不知去了哪里,留我這麼個孩子在這搏命,誰知道甄姬大人寬容大量,沒有殺我,我還執迷不悟……嗚嗚……請您一定要原諒我啊……”

  

   “哼……我要是尋常女子,已被你殺了兩次,憑什麼讓我再相信你?”

  

   “我會告訴您鄭太守等人的藏身之處,甄姬大人派人去搜,必定得手,我則願做甄姬大人的私奴,生死相付,還求您饒小奴一條性命啊……!”

  

   甄姬便將阿義所說的地點寫在紙上,叫來部下去安排抓捕,然後帶著少年離開了遍地狼藉的房間,換到另一處等待回音。女將重新穿了一件貼身透肉的連體黑絲,卻露著胸前兩顆白奶和胯下兩片嫣紅,仍是不留女侍,自己坐在桌邊沏茶喝。阿義將這視作甄姬心情大好的象征,更是不敢怠慢,老老實實跪在主人腳邊,聽候發落。

  

   “甄姬大人!果然沒錯!抓到姓鄭的和一批反抗分子了!一個都沒跑掉!!”

  

   “不錯,全部處斬。”

  

   等手下閉緊房門退下,甄姬便用柔滑細膩的黑絲腳底摩挲著阿義的脊背,笑盈盈地說:“看來姐姐我沒白調教你啊,終於是懂事了呢,這下子,可以放心地養著你這只小奴娃了,不得不說,你胯下那家伙真不賴呢!”

  

   “不敢當,小奴身心都是甄姬大人的……”

  

   “行啦行啦~”甄姬輕踢阿義側腹,示意他起身,“以後私下里還是叫我姐姐,有旁人的時候,你再發揮下人那一套吧!走,跟姐姐泡溫泉去,咱們到那吃早飯!”

  

   討得活命的少年長出一口氣,身心頓時酥軟了下來,繃緊的腦袋化為一片空白,只是傻乎乎地樂呵著,緊跟甄姬穿行在府衙之中寸步不離,目光鎖死了面前那渾圓波動的墨色肉臀,思緒被熟女的胴體填滿了,直到一頭撞進臀縫之間,才趕緊緩醒過來。

  

   “剛安分下來就這麼猴急呀~”甄姬調笑著,手攬彌漫的水霧向阿義介紹:“這是勉州太守府的室內溫泉,以你的出身,怕是從來沒見識過吧?今天來和姐姐一起享受享受~”說罷,也不脫衣,裹著透肉黑絲的胴體向前輕跳兩步,歡笑著滑入水中。

  

   阿義則從門口的女侍手中接過重做的早餐,小心翼翼地端進屋內,放在水面的浮桌上,這才寬衣入水,推著食物來到擺著大字漂游的甄姬身旁,謙躬地伺候用餐。

  

   “味道不錯,有你侍奉更加美味了,不過姐姐有些累了,今早鬧了這麼一大通,讓我歇一歇吧,弟弟會按摩嗎?給姐姐放松放松。”

  

   甄姬翻身上了一大塊浮板,舒展全身平躺在上面,浸透了溫泉水的輕薄黑絲緊緊貼在她的胴體上下,仿佛第二層皮膚,胸口和胯下卻又展露著白嫩的肌體,和黑肉形成強烈反差,兩座乳峰攤在身體側邊,卻保持著渾圓的弧线,高擎兩顆挺翹的紅豆。

  

   阿義對按摩本是一無所知,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嘗試,便按照臨時的理解,騎上甄姬這座肉山,雙手蘸著溫泉熱水,在她全身像模像樣地揉捏,從指尖到肩頭,從脖頸到腳底,少年想著,既然叫按摩,那就把全身上下都按一按,大概不會出錯的吧。

  

   揉著捏著,阿義忽然覺得,這按摩和做愛的前戲似乎也沒有什麼兩樣,都是在對方的身上盡情愛撫,讓兩個人越來越進入狀態,如果非要說區別,那大概就是被按摩的一方並不燃起浴火,而是抱著放松的目的,任憑自己的肉體被人肆意揉捏。

  

   少年低頭一看,甄姬果然潮紅著面頰,卻只是閉著眼睛輕哼著享受,毫無肉欲滿溢時的狂放,哪怕他手捧乳球左右揉搓,托著渾圓的奶肉擠壓,女將也只是微微扭動身體,水霧遮住面部,顯得更加迷離。

  

   阿義實再忍不住,胯下的巨龍還是抬起了頭,他便順勢趴在甄姬肚子上,臥進這一張綿軟的美肉床墊,用體重把堅挺的肉棒陷進火熱的肉體深處,用全身的搖擺磨蹭,與身下的姐姐進行了一場淫靡至極的人體按摩。

  

   “啊哦哦……”少年頂不住黑絲裹肉的淫力,將濃稠的白濁盡數噴灑在甄姬肚皮上,又被濺起的溫泉水衝刷得到處都是,正當他想要起身時,一個沒留神,手掌按在精液上,重心一滑,整個浮板險些被他給打翻了。

  

   “噗通——!!”

  

   自己明明沒有落水,那這聲音是?少年抹開滿臉濕滑定睛一看,果然是浮板上沒了甄姬的蹤影,黑白相間的肉體正緩緩落入池底,平靜而安然。“她這是睡著了嗎?溫泉的熱度對人體來說太舒適了,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阿義心里想著,卻沒有任何行動,只是跪趴在浮板上,直勾勾地盯著躺在水底的甄姬,盯著那有節奏浮起的串串水泡。

  

   “咕嘟嘟……咕嘟嘟……”

  

   “咕嘟……咕嘟……”

  

   阿義還是沒敢動,他清楚記得甄姬肉體的強悍,曾經“死”在自己胯下的女肉,最終還是活了過來,如果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作死,恐怕一定會被當場撕碎,所以絕不能頭腦發熱輕舉妄動,但同時,少年也沒有對水下那自己的“主人”實行任何的救助,就那麼看著,看到不再有水泡浮起,才屏住呼吸,手腳及其輕緩地下了水。

  

   甄姬仿佛熟睡一般,安靜地躺在池底,阿義游上身旁,輕輕拍臉,沒有反應,捏捏奶頭,還是沒有反應,於是揮起大腳,猛踢在甄姬腰上,心想:“萬一醒了,我就說是為了急救……”可女體還是沒有反應,倒是被踢得在水里浮空而起,悠悠地打了個轉,變成俯臥姿勢,晃晃搖搖地向上漂去。

  

   阿義也浮回水面,只見甄姬黝黑的絲背滑臀凸在水面上,胯下的開口露著潤濕的蜜穴,整個胴體安靜如死物,湊近細看,口鼻里早就讓池水填滿了。

  

   少年腦子里嗡的一下,心髒砰砰重擊著胸膛,“死了嗎?這次死了嗎?這家伙真的能死嗎?”只愣了一瞬,便趕緊回身上岸,搬來一樁坐墩,把甄姬的胴體再次按進水底壓牢,然後不顧一身的水,胡亂抓起衣褲便衝出房門,躲著女侍們,找了個人少的角落,麻利地翻牆而出去了。

  

   [chapter:終曲]

  

   甄姬的意識在一片刺眼的純白空間中醒來,五感都被尖銳的蜂鳴聲掩蓋,分不出方位,也感受不到身體,真像是靈魂出了軀殼,亦或是空虛渺茫的夢境,天地之間只有自己的一團心智空懸著。

  

   “我死了嗎……?”她困惑於該如何回答自己,就在這時,濃厚的草木泥土氣味涌入鼻腔,算是代為作答,嘈雜的人聲也聽得見了,山林間特有的冽風剮蹭著似乎赤裸的身體,緊閉的沉重眼皮前也閃爍著忽明忽暗的光影。

  

   “來……來人呐……”咽喉干癟,她竟只能發出低啞的輕吟。

  

   可甄姬實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頭頂上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思考就墜得腦仁生疼,想動一動身體,卻使不出多少力氣,似乎周身上下都被緊緊固定著,這使她隱隱覺得情況不妙。

  

   “劈啪!!”“各位!這賤人終於醒了!!”“還想著使喚人呢!!”“啪啪!!”

  

   氣勢激烈但欠缺力道的連環耳光擊碎了甄姬的朦朧,適度的疼痛促使她總算抬起了眼皮,這才發現自己竟是被倒立著身子捆綁在一尊粗糙的木架上,緊致的麻繩在身上盤旋密布,拘束得她連一根指頭也動不了,連體透肉絲襪被換了一件白色的,此外周身上下就只有一雙粉蓮繡花鞋。

  

   圍著甄姬毆打泄憤的,是一群和阿義差不多歲數的少年,一個個怒目圓睜,卻又灰頭土臉,對著熟女的肉體傾瀉著青澀的拳腳,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兩個身穿勉州軍甲的男人環抱手臂監視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藏在二人背後,正是那本該拜服為奴的阿義本人。

  

   “原來如此……還是大意了啊……”

  

   記憶浮上甄姬的腦海,失去意識前,自己正沉浸於捕殺鄭太守,馴服阿義少年的喜悅里,放松了身心享受溫泉,卻不慎著了道,失去行動能力,被抓來這深林之中不知何處,該怎麼脫身呢,繩索緊密牢靠,只憑肉體力量難有作為,自己又是倒懸著,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們讓開!”帶頭的兩個軍士喝退了少年們,圍觀的老弱婦孺也都安靜了下來,那二人來到甄姬面前,粗暴地揪著她的奶頭撕扭,一臉得意地嘲諷道:“沒想到吧小賤人,我們勉州軍民,雖然戰場上打不過你,但把一塊軟趴趴的死肉從太守府里偷出來,還是綽綽有余啊哈哈哈——!!”

  

   “那姓鄭的都被宰了,還敢不自量力與我軍作對?發現本大小姐失蹤,他們一定會對勉州大開殺戒,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還敢提太守大人!!”軍士忽然騰起怒火,一拳砸在甄姬軟腹,遠超少年的力道打得甄姬頓時嘔出一大口胃液,又灌進鼻子里,痛苦地咳著。

  

   “能換你這賤人的狗命,太守大人的在天之靈一定會很欣慰的!城中居民我們也盡量安排撤離了,就算有人被你們殺害,那也有你的人頭陪葬,不算白死!!”說著便一揮手,少年們再度一擁而上,和軍士一起揮舞著木棍藤條痛毆甄姬。

  

   女將雖然掙脫不了倒懸禁錮,但運氣防身還是做得到的,久經鍛煉的軟肉再一次發揮了彈性,將四面八方的棍擊鞭打緩衝化解,直到木棒藤條紛紛斷裂,甄姬的胴體依舊緊致光滑,只添了片片輕微的紅腫。

  

   一名軍士喘著粗氣建議道:“我說,這賤人武藝高強,尋常擊打無可奈何,我們還是別白費力氣,趕緊開始處刑宰了她吧,也防止拖得久了,夜長夢多啊!”

  

   “對對,有道理!孩子們,推起木架,先給這賤人示眾一番!!”

  

   少年們頓時歡呼起來,按照領頭軍士的指示,將木架固定在板車上,推著頭下腳上的甄姬開始在營地里游街示眾,勉州大部分男丁都和幸存的軍士一起去城中接應百姓撤離了,營地里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沒有孩子們的激情,只是默默地看著曾經威武風光的敵將如肉畜般捆扎著。

  

   阿義雖然也在其中,但羞愧於讓甄姬發現自己,只是低著頭混在隊伍里推車,更多的少年則把處刑當做了一場狂歡,猴子一般爬滿了緩緩前行的木架,在甄姬豐滿的肉體上揉捏抓弄,兩個軍士也不阻攔,甚至吹著口哨起哄,少年們更是得了聖旨一般,陸續有人扒下褲子,抱著渾圓滑嫩的女體開始肆意行淫。

  

   不一會,木架車就走不動了,因為所有少年都加入到了這場狂歡之中,他們將甄姬下半身的麻繩松綁,把兩條修長圓潤的美腿左右大開,輪流對著盛開的蜜穴灌注濃稠的精液。甄姬起初還低吼著表達不滿,但隨著一根又一根青澀的肉棒擠滿自己的體內,腦內的雌性本能占據了上風,盡顯痴態地大聲呻吟起來,毫不掩飾對性快感的沉迷,媚人的嬌喘聲穿破少年們的哄鬧,悠悠地回蕩在深林之中。

  

   “咔嚓——”“轟隆隆——!!”

  

   粗制濫造的木制刑架支撐不住,帶著滿身的淫亂男女轟然倒塌,兩個軍士提著長刀湊上來,先確認了甄姬的束縛,然後招呼少年們:“行了行了,都玩夠了吧,趕緊起來把這賤人按住,該到行刑的時候了!”

  

   少年們身手矯健,沒有一個受傷的,拍拍塵土,提上褲子就又振奮起來,七手八腳地把甄姬按壓在地。熟女的半張俊臉被壓在泥里,卻還沉浸在快感之中,腰肢反抗著壓制,水泵似的一抽一抽,把股間的白濁往外吐。

  

   “大哥,現在好機會!等這賤人清醒,又要運氣抵擋了!”

  

   “好,我砍,哈誒——!!啊呀!!”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陷入迷情狀態的甄姬,肉體竟仍是如此堅韌,鋒利的長刀剁在脖子上,就像棒槌打橡膠,緊實又有彈性,但就是破不開,斬不進,強大的反作用力直接將軍士反推在地,砍刀也脫手了。

  

   就在大家愣神的時候,甄姬一躍而起,早被松綁的健美雙腿左右一掃,圍著的少年便紛紛倒地,四散而逃,然後往長刀上一躺一蹭,上半身的禁錮也化作節節斷繩脫落,女將順勢撿起利刃,眨眼之間,兩名軍士便人頭落地,她將刃上的鮮血一甩,兩具無頭屍才似得令一般,癱軟倒下。

  

   “阿義……”

  

   甄姬神色冷峻,面前癱坐著的唯一沒能逃走的少年,正是曾經給她帶來無上歡愉的阿義,真是命運的玩笑,多次背叛自己,卻被同伴無情拋棄於此,孤零零,連求饒的欲望都泯滅了,自知必死一般,眼神空洞地凝滯著,直面騰空而起的利刃。

  

   “姐姐……”

  

   高舉的長刀被一聲輕輕的呼喚瞬間定格,甄姬自己也是一驚,不禁在心中質問自己;“本大小姐竟會對這螻蟻一般的……產生憐憫……?不不……這孩子罪有應得……”可想著想著,手里的武器卻放下了,裹著白絲的玉足踏著泥土向少年走近。

  

   “你今天活不了。”

  

   “我知道……可我……想再抱一次姐姐的身子……”

  

   甄姬輕嘆一聲,腦中泛起了淫靡的回想,那根青澀而粗壯的巨龍的滋味著實難忘,剛才被一番輪奸也的確讓自己胯下燒起來了,於是環視了下四周,低聲道:“真是的……不過完事之後,你還是得死……”

  

   阿義點點頭,向甄姬伸出雙臂,甄姬便丟下長刀,把少年抱進懷中,讓他騎在自己的胯部,和自己身上的連體白絲盡情摩擦,這正是阿義為她親手換上的。當時甄姬正因溺水而昏迷不醒,少年便在突擊隊趕到前潛回太守府,發現甄姬仍然活著,就把沾了精液的透肉黑絲剝了,給她換了件白色的,想不到竟成了自己告別人世前最後的享受。

  

   少年不再思考,全身心享受人生的最後一程,把自己泡在細膩豐腴的軟肉里,連體白絲比黑絲更柔滑,如同凝固的牛奶,稍不注意就要滑落下去。甄姬渾圓挺拔的乳房掛在絲衣開口外,沉甸甸軟綿綿,阿義奮力攀登,一口含住高翹的奶頭,嬰兒似的吮吸起來,甄姬經不住刺激,也終於松開嗓門,盡情呻吟起來。

  

   不一會,兩人肚皮之間就擠進了一根粗長雄壯的肉棒,散發著濃郁的荷爾蒙氣息,鮮紅的龜頭將奶白的腹肉摩挲沾濕,然後向下一滑,被甄姬圓潤修長的大腿肉緊緊夾住,和淫水漣漣的蜜穴一起前後摩擦,“噗嘰”一聲,鑽進濕潤的花心。

  

   “嗚哦哦哦——!!啊啊……”

  

   尋常的少年陰莖對甄姬來說過於細小無力,只有阿義的威猛才能撐開她體內的幽徑,將曲折婉轉的肉壁抹平,重新塑造成入侵者的形狀。甄姬被快感衝昏大腦,雙腿酥麻難以站立,干脆就地躺倒,仰臥在林間的草地上,反弓起腰身迎合阿義的耕耘,將自己的肉體完全交給上位的雄性。

  

   淫靡的氣氛仿佛結界一般籠罩了兩人,形成了一團粉色的欲火,先前四散而逃的少年中,有一些膽子大的,此時悄悄摸了回來,藏在草間樹後,直勾勾地盯著縱情歡歌的男女。

  

   “剛才我就想說,這女人不是堂堂一員武將嗎,竟然會有這樣下流的衣物啊……”

  

   “你懂什麼,她就是只騷雞罷了,沒見他一進城就要找男人操嗎?我們剛才奸她,她都是一臉享受的樣子……”

  

   “阿義這小子,讓他去刺殺做不到,搞女人倒是也有一手!可惡!!”

  

   “太刺激了……平時在戰場高高在上那麼威風,想不到私下里竟是這種樣子……”

  

   少年們漸漸鑽出草叢,真人春宮的誘惑讓他們忘記了生死的風險,逐漸聚攏到甄姬與阿義身邊,此時二人已經換成了後入姿勢,阿義扯韁繩似的拽著甄姬的手腕,賣力地挺著胯部對淫水四濺的蜜穴進行衝擊,渾圓細嫩的白絲肉臀赫然占據著視野,隨著抽插的節奏不斷掀起陣陣肉浪。

  

   也許是可憐阿義爽完就要人頭落地,甄姬這次性愛異常投入,所有的心神都交給了本能,充分體會著雌性的快樂,迎合著少年的每一次衝撞,閉著雙眼仰頭淫叫。隨著阿義怒吼一聲,巨龍深深刺進了花徑盡頭,和甄姬的子宮深情接吻,女人的腰腹仍在抽插的余韻下顫抖著,抽動出洶涌的肉浪,將濃稠的精華盡數吸進肉體的最深處。

  

   “啵~”“噗呲——!!”

  

   就在阿義拔出牽絲掛液的肉棒的同時,一杆粗壯的長槍在眾少年的合力托舉下,以一聲沉悶的巨響,撞進了甄姬陰唇大敞的濕滑肉穴,熟女正沉浸在強烈的快感中,直到長槍槍頭被自己的下體吞沒,才驚覺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不由得嚎叫起來。

  

   “啊哦哦哦!!你們!!呃啊啊啊啊——!!”

  

   少年們沒有給甄姬掙扎的機會,都使出全力迅速將長槍向前推進,甄姬被串成烤肉似的,被死死壓在地上無法起身,內髒直接遭到傷害,使她難以運氣,全身的力量迅速流失,一代威名女將因為貪色,竟要隕落在這荒郊野嶺,一群少年之手。

  

   “咕噗噗嗚啊啊啊——!!”

  

   槍尖刺破一團又一團內髒,在甄姬的體內快速推進,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口鼻與胯下洶涌而出,浸透了性感的白絲,如同雪地上的落花,漸漸地,掙扎和悲鳴都低落了,甄姬的喉嚨里只剩下咕嚕咕嚕的水泡聲,忽然她一仰頭,掛著暗紅色肉渣的槍尖便從大張的嘴巴里探了出來,粗壯的槍杆把她的紅唇撐作一個滑稽的圓,定格著不甘的面容。

  

   少年們看甄姬不動了,頓時爆發出一陣歡呼,阿義從驚愕中緩過神來,連忙大喊:“先別急!先別急!這家伙連溺水都不會死!千萬別掉以輕心啊!”

  

   阿義畢竟獨自和甄姬交手過幾番,他的話還是有些說服力,少年們便通力合作,按住早已僵直不動的甄姬肉體,拾起死去軍士的長刀,對著胴體的四肢一通亂砍,廢了好久才將四肢卸下,甄姬全程沒有一點反應,總算是命喪黃泉,變成了一塊穿在槍杆上的肉葫蘆。

  

   “阿義,這次擊殺甄姬,你是頭功,我們商量好了,這塊死肉就送給你當玩具吧,反正我們也駕馭不了,至於她的腦袋,我們得拿走,給營地里的大伙一個見證,說不定還要送到朝廷去呢!!”

  

   說著,便七手八腳地又開始抽出長槍,死去的胴體很快變得冰涼,沾滿血汙和泥土,爛肉一般摔在地上,少年們把長刀當鋸子用,頗為艱難地切斷了甄姬的脖頸,為首的揪著發辮,將這顆人頭高高舉起,又是一陣歡呼,吵嚷著喧鬧著,拖拽著白絲殘破的四條手腳,向著營地進發了。

  

   阿義望著他們遠去,然後抱起冰軟的甄姬軀干,把臉埋在奶子之間,猛吸一口,奶香被血腥味浸了大半,斷面也還在滲著血,他輕嘆一聲,幽幽地說道:“姐姐……對不起……但我真的喜歡你……那邊有條小河,我們一起去洗澡吧……”

  

   捏捏肥臀,手指滑進股間一抹,自己的精液還鎖在女肉體內,少年笑了,他曾聽說世上有種保存屍身不腐的秘法,他會去尋找,他要和姐姐永遠在一起,再也不會有任何阻礙了。

  

   “噗嚕嚕~~”甄姬下體一松,把他的精液都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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