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BDSM】馴化(一)強制口交/顏射/耳光/羞辱
關門聲傳來。
賀景釗說完就離開了。
將打扮得十分精致的易汝獨自留在房間內,像是盛裝打扮卻沒能派上用場的漂亮玩偶,被漠視地留在原處。
易汝在原地枯坐了一會兒。
本以為賀景釗又去拿一些稀奇古怪的折磨她的東西,很快就會折返,但很久之後他都沒有回來。
直到易汝疲憊地睡了一覺醒過來,賀景釗都沒有出現。
她瞬間意識到,賀景釗又開始采用心理戰術了。
就像之前在地下室,隔絕了一整面牆,自己被以羞恥的姿勢固定,恐慌中不知道什麼時候賀景釗什麼時候會來,既害怕又無比期待。
易汝嗤之以鼻。
當時的她最大的恐懼來自於突如其來的黑暗,可現在呢,她是個24小時身處黑暗的盲人,早就已經習慣黑暗了。
至於他什麼時候來,她不在乎。
來了做什麼,無非是上她,調教她。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發現電視也打不開後,易汝無聊地再次睡過去。
醒來後,賀景釗還是沒來。
易汝沒有時間概念,她有些餓了,還想上廁所。
她費力站起來,嘗試走到衛生間去,但腳腕處的傷痕沒徹底愈合,每走一步便傳來尖銳的刺痛。
易汝不得已,只好再次跪在地毯上,摸索著朝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手掌終於從柔軟舒適的地毯觸到了冰涼的地面,易汝爬進了衛生間。
但身上的衣服發箍尾巴都沒有摘下,她忽的想起賀景釗的警告——沒有他的允許,不許擅自摘掉任何他給她戴上的東西。
易汝頓了一秒,緊接著彎下腰,將手伸到臀縫中,咬牙摘掉了那根尾巴。
哐當一聲,尾巴被丟進了馬桶旁邊的垃圾桶里。
……
易汝餓了。
直到飢餓感已經足夠明顯,賀景釗還是沒有來。
終於,在易汝幾乎餓暈的時候,賀景釗來了。
易汝當時已經沒有力氣爬上床,而是從靠坐在床沿的姿勢變成了無力的側躺。
賀景釗親手拿著勺子把食物給她喂了下去。
但這個過程中沒有發生任何肢體接觸,易汝全程是躺在地毯上被喂進了水和食物。
賀景釗沒有說多余的話,只帶來了兩個問題和一句警告。
“阿汝害怕什麼?”
“又渴望什麼?”
“如果阿汝死了,很清楚後果吧。”
……
之後,賀景釗出現的頻率驟減。
易汝每一次剛好感到飢餓的時候,門會打開,再迅速關閉。
門邊的一只盤子上會放上一份食物,有時候是三明治、餅干、面包、糕點,有時候是水果,有時候是牛奶。
易汝可以拿起固體食物坐在地毯上吃掉,但絕不可能喝下牛奶。
牛奶就那樣原封不動地被送來,又被送走。
賀景釗今天來了。
分明熟悉的聲音變得多了一絲久違:“考慮清楚我留下的問題了嗎?”
易汝抿著嘴。
賀景釗無言地捉起她的手指,套了戒指上去。
抱起她,做愛,接吻,洗澡。摘下戒指,丟到地上,關門,離開。
前幾回,整個性愛過程中賀景釗都沒有說話,他極其溫柔地愛撫和親吻易汝,分身嫻熟地頂弄進蜜穴,不論易汝願不願意,最終結果都是被呻吟著操到高潮。
空氣中無時無刻不透著詭異的安靜和壓抑的呻吟。
第五次時,賀景釗輕輕用舌頭舔舐易汝,易汝忽然頭皮發麻,想起了斗獸場那些咬著她四肢的野獸。
太安靜了,她繃緊神經,凝神去聽耳邊的呼吸是否屬於人,直到聽到喘息聲才微微放松。
她又魔怔地去極力感知插進穴里的東西的形狀,確認它也是熟悉的。
僵硬的身體柔軟下來。
但接下來後背溫柔的舔舐驟然變成狠厲的啃咬,易汝像是又被瞬間扯回了斗獸場,驚惶地下意識開口確認:
“賀景釗……是你嗎?”
聲音都是抖的。
賀景釗依然沉默著,他伏在易汝身上更深地鑿入進去。
等到射在易汝的穴里和胸上,才不緊不慢道:
“我們的第一課,是回答我的問題,以及不要對我撒謊。”
……
門關上。
門打開。
中間隔了很久。
也許並沒有很久,但對易汝來說是的。
她的心態變了。
開門聲響起的時候,易汝正無聊地坐在地毯上重復數著脖頸上牽引鏈的鎖扣數量,大概是沉默和黑暗很容易把人逼瘋,易汝覺得自己的思維變得有些遲緩。
賀景釗從背後擁住了她。
戴上戒指,平靜地重復:“你害怕什麼?你需要什麼?”
賀景釗每次都會問這個問題。
易汝的感官集中在後背熾熱的溫度上,賀景釗很久沒有抱過她了。
她遲鈍地眨了眨眼睛,依然沒有回答。
雞巴插進了易汝的穴里。
賀景釗做愛的時間開始變短,也許並不是,也許只是易汝的錯覺。
可易汝不會開口詢問。
她消極地承受著賀景釗對她所做的一切,至少目前的變化只有兩個——
一是賀景釗很少再主動和她說話。
二是賀景釗不會和她有多余的肢體接觸,連做愛的時間都變短了,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是後入。
還能接受。
對,還能接受。
直到有一天,易汝在性愛中途被摘掉戒指。
賀景釗下了床,去拿了東西,易汝陷在高潮的余韻中,保持著屁股高高抬起的姿勢趴在床上。
她變得很容易高潮。
很多時候,只要賀景釗剛插進來律動幾下,小腹就會情不自禁地繃緊,迎來高潮的前兆,手指在床單上亂抓。
這一次,賀景釗驟然抽離,易汝穴里忽然變得空虛,同時後覺後覺地意識到戒指被摘掉了。
這意味著,要麼賀景釗要麼會離開,要麼會對她做些別的事情。
“唔——!”
下一瞬間,腳腕上傳來尖銳的疼痛,易汝整個人砸在了地毯上。
賀景釗在她面前蹲下來,大力捏起她的下巴,可下頜處卻不是熟悉的皮膚的觸感,而是皮套。
賀景釗戴上了皮質的手套。
剛才也是用戴著皮手套的手把她從床上扯下來的。
久違的聲音平靜而冷漠:“有什麼想說的沒有?”
賀景釗照例沒有等來回答,這在他意料之中。
接著,易汝被粗暴地拽著項圈的牽引鏈拖到了牆角,手套捏住了她的雙腕,抬高,銬在了一根垂下來的鎖鏈上,身體的上半身和大腿拉成一條直线。
“今天將會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我和你說話最多的一次。”
頭頂的話音剛落,手套插進了易汝的嘴里,很快就把嘴角和手套的指尖都玩得濕漉漉的。
帶著腥咸氣息的碩大硬物捅進了易汝被玩得全是水的嘴里。
“唔唔……!”
“3月17號,和我分手後你看的第一部A片就是這個姿勢,時長25分鍾,你一共觀看了40分鍾,喜歡嗎?”
嘩啦——
鎖鏈猛然劇烈地掙動起來。
賀景釗牢牢扣著易汝的後腦勺制住了她,同時一只手掐著她的臉,不讓她的牙齒失去控制。
“你要口是心非到什麼時候?你分明很喜歡。分開後你看的每一部AV都是關於SM的,不小心點進了普通的性愛視頻時,你毫不猶豫點擊了退出,轉而重新搜索關鍵詞。現在你卻說不喜歡。”
易汝難得洶涌起來的憤懣嗚咽里,賀景釗重重地頂入一個深喉,低喘著質問:“騙我讓你很有成就感,嗯?”
“兩年間,你觀看時長超過10分鍾的17部視頻中,全是一對一的調教,你跟o市的s聊天時曾坦言,你只接受極致占有和極致歸屬的一對一關系,一旦對方有了多奴的可能性,你會毫不猶豫地離開。”
濃稠的濁液射進殷紅的嘴唇,賀景釗抽出了,剩下的精液射在易汝的臉上,她仍舊保持著被黑色皮質手套掐住臉頰張開嘴的姿勢,奪目的白濁一部分濺在她脹紅的臉上,一部分沾在手套上。
賀景釗蹲下:“我對你做的難道不是你想要的?”
一只手狎昵地肆意揉捏她的乳房,但全都透過材質冰涼的皮手套,看似是愛撫,但用玩弄形容更加合適。
“我……”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了乳房上,逼得易汝猝然噤了聲。
賀景釗的手套輕佻地拍了拍易汝沾滿精液的臉。
“在我再次問你那兩個問題之前,你沒有資格說話,否則,我還會打你。”
易汝這才發現,賀景釗的語氣前所未有的陌生,看似平靜如常,實則透著沉沉的壓迫感和冷漠,那口吻就好像自己真的只是他的玩具而已。
內心壓抑地呼吸急促起來,身體卻背叛了內心,分明聽到了對方冷漠而蔑視的語言,陰唇處卻充滿了濕黏的酸脹感。
淫液流了下來,掛在了大腿上。
易汝羞恥地合攏大腿的縫隙,賀景釗卻像是先洞察了她的身體反應,皮質的手套擠進了她的腿根,隨便抽插兩下就退了出來。
易汝的鎖骨上被擦上濕黏的水痕。
“賀景——”
“啪——!”
易汝羞憤的怒罵尚未出口,一個耳光重重落在狼狽髒汙的臉上,火辣辣地生疼。
易汝保持著偏過頭的姿勢,被打懵了。
賀景釗冰涼的手套刮掉她臉上的精液,冷笑著說:“看來,是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