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發現夏侯荻蘇醒的宣哲威脅薛牧給他找借口繼續爆肏夏侯荻
發現夏侯荻蘇醒的宣哲威脅薛牧給他找借口繼續爆肏夏侯荻,秦無夜試圖跟宣哲聯盟將夏侯荻當著薛牧的面煉制成母狗,歸家的薛牧卻不知道薛清秋正在桌子下給張百齡含雞巴,還被張百齡帶回房間隔著門一邊打屁股一邊爆肏。
將雞巴從秦無夜的嫩穴里拔出,宣哲看著被他內射的像一團爛泥一樣癱軟在石頭上的秦無夜,眼里也是露出幾分不屑。
什麼合歡宗聖女,在他洞虛境界的大雞巴面前還不是個雜魚。
當然了,秦無夜合歡宗聖女的身份再加上還是處子之身,肏起來確實還是挺爽的,要是沒別的事,宣哲覺得自己也能肏上一整夜。
不過現在嗎,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因為夏侯荻醒了。
剛才他借著解毒為借口,狠狠的爆肏了夏侯荻一頓,後邊抱著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肏屁眼,更是直接給夏侯荻肏的昏死過去了。
但夏侯荻畢竟不是普通女子,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因此在宣哲給秦無夜開苞內射的功夫,夏侯荻就已經醒了。
雖然她並沒有表露出來,依舊裝作昏迷的樣子,但是又怎麼瞞得過洞虛境界的宣哲?
正是因為如此,宣哲才沒有繼續爆肏秦無夜,而是直接給她的小子宮灌滿,准備騰出雞巴來再在夏侯荻身上爽一爽。
宣哲挺著大雞巴走到依舊趴在地上裝昏迷的夏侯荻身後。
因為怕被宣哲發現自己已經蘇醒的緣故,此刻的夏侯荻依舊維持著方才被肏昏過去時的姿勢——上半身整個趴在了地上,雙膝跪地,只有黑絲大屁股高高撅起,嫩穴和小屁眼更是透過被撕爛的黑絲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看著明明已經蘇醒卻還在裝模作樣的夏侯荻,宣哲直接伸手就對著那依舊撅著的黑絲大屁股來了一巴掌:“這麼久還沒醒,看來總捕頭身上的毒素還沒有徹底排空啊,既然如此,本侯就好人當到底,再來幫總捕頭一把吧。”
一邊說著,宣哲一邊往前走了一步,將胯下的大雞巴抵在了夏侯荻的嫩穴外。
“等等!”
沒有想到宣哲肏完了秦無夜居然還有力氣肏她,本來打算裝昏迷的夏侯荻頓時急了:“宣哲,本座已經醒了,不需要再繼續解毒了!”
見夏侯荻果然不繼續裝了,宣哲也是微微一笑。
不過他依舊一手按著夏侯荻的纖腰,雞巴抵著她的嫩穴,並沒有松開的意思:“哦?原來總捕頭已經醒了啊。不過,即使醒了也不能說明毒素已經排干淨了呢。”
“宣哲!”
聽到宣哲這麼說,夏侯荻的語氣也是又怒又急:“本座覺得毒已經排干淨了!你是要違抗本座的命令嗎?”
啪!
宣哲嘴角勾起,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直接抽在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上,直抽的那豐滿的臀肉顫顫巍巍,令人目眩。
“總捕頭,這毒素排沒排干淨,您說了可不算。”
被宣哲這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屁股上,夏侯荻又羞又怒。
她只覺得自己那豐滿的臀兒火辣辣的疼,同時又有一種異樣的酸麻。
“宣哲!注意你的身份!就算你是洞虛,但六扇門總捕不可輕侮!”
“不可輕侮?”
聽到夏侯荻這麼說,宣哲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總捕頭說六扇門總捕不可輕侮,也不知剛才在那邊是誰被一個身份低賤的捕快抱著黑絲大屁股爆肏灌精,還有方才又是誰被本侯隨便肏幾下水就噴的到處都是,捅幾下屁眼更是直接爽暈過去了。總捕頭若是忘了的話,本侯剛好全錄制下來了,總捕頭可要看一看?”
說到這里,他看著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難看的夏侯荻,嘿嘿一笑:“不過這些跟本侯都沒什麼關系,本侯只是好心想幫總捕頭解毒而已。薛總管,這毒是你下的,所以就讓你來評價一下,總捕頭身上的毒,是否還有殘余?”
夏侯荻身份畢竟比較特殊,所以宣哲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給她個台階下。
而薛牧,就是這個台階。
面對宣哲的詢問,只能坐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宣哲肏夏侯荻跟秦無夜的薛牧雖然不想讓宣哲繼續肏夏侯荻,但是看著宣哲那威脅的目光,最終也只能屈服:“總捕頭身上的毒素的確沒有排干淨,可能,可能,可能是因為剛才宣侯射在了總捕頭小屁眼里的緣故吧。”
話一出口,薛牧就後悔了。
他本來只是想找一個說得過去的借口,好解釋為什麼宣哲已經肏過夏侯荻了毒還沒有解,但是這種說辭,不就等於告訴宣哲讓他一會兒內射夏侯荻嗎?
薛牧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但是話已經說出口,就收不回來了。
而聽到薛牧這麼說,跪趴在地上的夏侯荻神色也是陰晴不定。
她當然知道宣哲是在威脅她,因為如果之前她被爆肏的片段真的被宣哲拍了下來,那一旦傳播出去的話,她這個六扇門總捕可就當不下去了。
不僅如此,薛牧的話也讓她心里有幾分黯然。
因此,在沉默片刻之後,夏侯荻便緩緩開口道:“既然薛總管都這麼說了,看來本座的毒的確沒有解干淨。既然如此,就勞煩宣侯繼續為本座解毒了。”
“嘿嘿嘿,一點都不麻煩。”
見夏侯荻選擇了屈服,宣哲得意一笑:“能為總捕頭效勞,乃本侯之幸。請總捕頭放心,這一次本侯一定不會亂射在總捕頭的小屁眼里,絕對會直接射在總捕頭的嫩穴里,把總捕頭的小子宮給灌的滿滿的,讓那毒素再無半點容身之處!不過在這之前嗎,還請總捕頭再把屁股撅高點,也方便本侯發力,不是嗎?”
宣哲那洋洋得意的語氣讓夏侯荻心里暗恨不已,但是眼下的處境卻讓她無可奈何。
最後,她只能乖乖的沉下腰,努力的將自己的黑絲大屁股又往後面撅高了一點。
宣哲看著宛若母狗一般將自己的黑絲大屁股高高撅起的夏侯荻,當即也是不再忍耐,胯下大雞巴對准夏侯荻的嫩穴就是狠狠一挺腰!
啪!
直接齊根肏入!
然後…
啪啪啪啪啪啪啪!
毫不留情的連續挺腰爆肏!
“噢噢噢哦哦…”
一陣崩潰的雌叫瞬間從夏侯荻口中傳出,她那原本已經低下去的高傲頭顱一瞬間就被肏的高高昂起,雙眼上翻,幾乎只能看到眼白,粉嫩的小香舌更是直接吐了出來。
很顯然,面對洞虛境界的大雞巴的全力爆肏,只是一瞬間夏侯荻的矜持就被擊潰了。
不過宣哲對此卻毫不意外。
此世武道為尊,無論是什麼都跟武道境界脫不開干系。
在這種情況下,以他洞虛境界的實力,肏翻夏侯荻還不是輕輕松松?
要知道,洞虛跟沒洞虛,那就是天差地別。
君不見即使是距離洞虛只有一线只差的秦無夜,剛才都被他肏的毫無還手之力?
更何況夏侯荻比秦無夜還差的遠!
心里這樣想著,宣哲雞巴也一刻都沒停下來。
他抱著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每一次挺腰都會狠狠的撞擊在夏侯荻那飽滿的臀肉上,直撞得夏侯荻那飽滿的黑絲肉臀泛起陣陣波浪,堅硬如鐵的龜頭更是毫不留情的衝擊著夏侯荻那嬌嫩敏感的花心。
一邊肏宣哲口中還不忘記調笑道:“總捕頭,本侯檢討,本侯剛才就該這麼肏您的,是本侯不小心被總捕頭您這粉嫩的小屁眼給吸引了,所以沒忍住肏了您的小屁眼,結果一不小心直接射在您的小屁眼里了,導致沒能給您徹底解毒。不過總捕頭您放心,這一次本侯一定會射滿您的小子宮的!”
調笑中,宣哲也是伸出兩根手指,一邊肏著夏侯荻,一邊掰開她的黑絲大屁股,手指扣著她那粉嫩的小屁眼。
因為之前宣哲在夏侯荻的小屁眼里灌精灌的實在太多,只是輕輕一扣,夏侯荻就有些夾不住小屁眼了,當即就有白稠的濃精從夏侯荻的小屁眼里溢了出來。
“哦齁齁齁…別扣…噢噢噢哦哦…”
夏侯荻拼命的夾著小屁眼不想讓自己出丑,然而在宣哲的爆肏外加扣挖的雙重夾擊之下,她根本夾不住自己的小屁眼,沒一會兒隨著宣哲的一記狠狠爆肏,一小股精液就直接從她的小屁眼里噴了出來。
撅著黑絲大屁股挨肏被肏的小屁眼噴精,這無疑讓夏侯荻的心理防线被進一步的摧毀。
因此,很快,原本還有幾分抗拒的她就只能讓宣哲把她按在地上,任由宣哲一邊爆肏她的嫩穴一邊扣她的小屁眼,將她的小屁眼硬生生變成了一個手操的人工精液噴泉,口中不斷發出悶絕的雌叫,再也沒有辦法形成絲毫的阻撓,宛若已經徹底被肏的失去了心智的雌畜一般。
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這就是六扇門的總捕頭嗎?在男人胯下挨肏的樣子跟青樓里的妓女也沒什麼區別呢。”
秦無夜終歸是已經十分接近洞虛了。
所以,就在宣哲爆肏夏侯荻的這會兒功夫,她也是從被宣哲爆肏的衝擊當中緩了過來。
宣哲速度不變,胯下的大雞巴依舊一下又一下的狠狠肏進夏侯荻的嫩穴當中,然後瞥了一眼秦無夜道:“我還以為你會趁本侯給總捕頭解毒的機會逃走呢。”
聞言,秦無夜臉上也是露出幾分哀怨:“人家本來是衝著薛總管來的,結果什麼都沒撈到,還白白丟了處子之身,如果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豈不是虧的血本無歸?”
“哈哈哈哈。”
宣哲聞言大笑:“那你留下來能干什麼?等本侯肏完總捕頭之後再肏你一頓嗎?”
說著,他一邊肏一邊拍了拍夏侯荻高高撅著的黑絲大屁股,笑道:“那樣也不是不可以,本侯待會兒給總捕頭灌完精,應該還會有幾分余力的。”
秦無夜本就是合歡宗妖女,更何況還剛剛被宣哲破了處,自然不會介意宣哲的話。
只見她那清純唯美的臉蛋上浮現一抹妖嬈的輕笑,然後緩緩道:“如果宣侯喜歡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人家留下來,的確還有另外的想法呢。”
一邊說著,秦無夜一邊走到兩人身前,蹲下身子,伸手捏著夏侯荻的下巴,看著已經被宣哲肏成了阿黑顏的夏侯荻:“嘖嘖嘖,沒想到英姿颯爽的夏侯總捕,也會露出這種表情來,還真是讓人心動。只可惜,這樣的機會宣侯恐怕也就只有這一次了,等回到六扇門之後,夏侯總捕可就不是宣侯想肏就能肏的了。”
宣哲眉頭一挑,狠狠的肏了夏侯荻幾下:“有話直說,別繞彎子。”
秦無夜嫣然一笑:“宣侯爽快,那人家就直說了。人家想要代表合歡宗跟宣侯結盟。”
宣哲嗤笑:“你們也配?”
面對宣哲的輕視,秦無夜微微一笑:“如果說,人家被宣侯肏了之後,很快就能洞虛了呢?”
說完,看著宣哲驚愕的表情,秦無夜笑道:“而且宣侯也應該知道,我合歡宗秘法的威力。如果宣侯願意跟我合歡宗結盟,那麼不光可以得到一個即將達到洞虛境界的盟友以及合歡宗的友誼,除此之外,為了表達誠意,人家還可以出手,用合歡宗秘法,將夏侯總捕徹底變成宣侯的小寵物哦!到時候人前威風凜凜的夏侯總捕,背地里就只是宣侯隨便肏的母狗了,怎麼樣,宣侯意下如何?”
秦無夜要洞虛了?
而且還能幫他把夏侯荻調教成他的母狗?
宣哲目光閃爍。
先前合歡宗一個洞虛都沒有,自然不被他放在眼里,但如果秦無夜洞虛,再加上合歡宗的底蘊,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除此之外,夏侯荻…他也的確沒肏夠。
別看夏侯荻現在被他肏的服服帖帖的,但是宣哲心里很清楚,這條母狗心氣其實高的很。
等回到六扇門之後,估計他想再肏夏侯荻就不容易了。
但是如果秦無夜能幫他把夏侯荻調教成母狗的話,那他就可以想怎麼肏怎麼肏,想什麼時候肏什麼時候肏了。
如此一來,似乎真的挺不錯的?
想到這里,宣哲看了秦無夜一眼:“先給本侯看看你的誠意。”
聽到宣哲這麼說,秦無夜目光落到夏侯荻身上,心里頓時了然。
她微微一笑:“當然可以。我合歡宗有一秘法,名為化牝訣,是用來改造爐鼎用的,一旦功成,就可以將對方變成惟雞巴是從的母畜。人家自從修行以來,還沒用過呢,剛好可以在夏侯總捕身上試一試。”
“等等!”
這一次,薛牧終於忍不住了。
宣哲要肏夏侯荻一頓他也就忍了,畢竟他身邊的女人,像薛清秋,岳小蟬,卓青青,夢嵐她們——哪個沒被別的男人肏過?
因此夏侯荻被肏就被肏了,只要別給他肏壞了就行。
可是現在宣哲跟秦無夜居然想要直接把夏侯荻變成母狗,還是當著他的面,這他就忍不了了——這夏侯荻他碰都沒碰過呢,你們先用用也就算了,現在想要直接奪走就過分了!
“哦?薛總管莫非有什麼意見?”
聽到薛牧開口,秦無夜也是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
“呀呀呀,人家差點忘了,夏侯總捕可是薛總管的相好呢,嘖嘖嘖,如此說來,薛宗管能親眼看著夏侯總捕一點點變成宣侯的母狗,想必也是一大快事吧?嘻嘻嘻,人家允許薛宗管一邊看著一邊擼哦!”
因為之前的誤會,在秦無夜眼中,薛牧就是個看到自己的女人挨肏會十分興奮的綠帽男。
在這種情況下,她覺得有必要挑戰一下薛牧的極限——光是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肏就已經那麼興奮了,如果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一點點洗腦成別的男人的母狗,那他想必一定會更興奮吧?
“好了,理他做什麼?”
宣哲瞥了薛牧一眼,對著秦無夜道:“薛總管是個聰明人,不會做不自量力的事情的。眼下正事要緊。”
宣哲口中的正事,自然就是把夏侯荻變成他的小母狗了。
聞言,秦無夜笑了笑,道:“好,那宣侯可要記清楚了。本宗秘法,為了能夠培養出最優秀的爐鼎,所以調教出來的母狗不管是性格還是記憶,以及各種情感都不會發生任何變化,全都會維持原來的樣子,我們要做的,就是用某種方式給爐鼎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這樣一來,爐鼎的潛力就不會得到任何的浪費,依舊可以正常生活,修行,平時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來,但只要留下的烙印一被觸發,爐鼎就會變成可供使用的母狗。不僅如此,為了增添足夠的趣味性,即使在使用母狗的時候,我們依舊可以自行選擇是否保留母狗原來的性格,甚至再過分一點的話,還可以讓母狗平時也將當母狗的記憶保留下來。接下來我要告訴宣侯的,就是留下烙印的秘法…”
說到這里,秦無夜的櫻唇雖然還在張合,但卻已經沒有了聲音,顯然是在用秘法給宣哲傳音。
這一切薛牧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又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阻止。
片刻後,秦無夜傳音結束,又看了薛牧一眼,仿佛估計說給他聽一般繼續道:“宣侯身為洞虛,想來掌握這種秘法並不困難。接下來人家會用秘法在夏侯總部的腦海中留下一道暗示,只要宣侯運用秘法,讓夏侯總捕吞精九次,記住宣侯的味道,再給夏侯總捕灌精九次,讓她記住宣侯的形狀,屆時九轉功成,夏侯總捕就永生永世離不開宣侯的大雞巴啦。”
說完,秦無夜直接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夏侯荻身上。
下一刻,薛牧就聽到本來就被宣哲肏的雌叫不已的夏侯荻聲音猛然變得異常高亢起來:“咦咦咦咦咦!!!這是什麼…噢噢噢哦哦…怎麼可以這麼舒服…齁齁齁齁齁…腦子要被快感燒壞了…不行了哦齁齁齁齁…饒了我…噢噢噢哦哦…”
而隨著一陣高亢的哀嚎,夏侯荻那一身淫熟的美肉也是前所未有的抽搐起來,宣哲每肏一下都會濺出大量的水花,就連那被肏成了阿黑顏的母豬臉也是進一步的崩壞,數不清的眼淚、鼻涕、口水亂七八糟的流出來,不受控制的糊了一臉。
“嘶哦…突然一下子夾的這麼緊…合歡宗的秘法果然獨樹一幟啊!”
相較於夏侯荻的崩壞,宣哲卻爽的不行。
他只覺得夏侯荻的嫩穴在秦無夜的刺激下夾的前所未有的緊,而且反應也前所未有的大,他每肏一下里面的嫩肉都痙攣個不停,同時擠出大量的汁液來。
他一邊運轉著秦無夜交給他的秘法,一邊狠命的挺著腰,與此同時嘴里說道:“夜長夢多,今晚本侯就辛苦一點,就算損失點精氣,也要給夏侯總捕灌滿九次,完成秘法!”
說完,他直接狠狠的一挺腰,直接將雞巴肏進夏侯荻嫩穴的最深處,馬眼抵著子宮口,一邊運轉秘法一邊朝著夏侯荻的子宮爆射起來!
他那兩顆碩大的卵蛋瘋狂工作,不斷的制造出大量的濃精穿過輸精管洶涌的灌進夏侯荻的子宮,緊接著,宣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把還在爆射的雞巴從夏侯荻的嫩穴里面拔出,然後按著夏侯荻的螓首一口氣肏進她的喉嚨深處繼續爆射!
秘法第一輪,功成!
秦無夜退到一邊,看著在射完之後直接趁勢繼續深喉爆肏的宣哲,嬌笑道:“宣侯還真是急呢,不過也是,夜長夢多,夏侯總捕的身份可不一般呢,想必以宣侯洞虛之能,損失一點精氣也不算什麼。”
宣哲根本不理會秦無夜,只是一心運轉著秘法,直到感覺夏侯荻馬上就要被他肏的窒息而死,這才果斷在夏侯荻的喉嚨深處射出了第二發,然後同樣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將還在射精的大雞巴拔出一口氣又肏進了夏侯荻的嫩穴,完成了秘法的第二輪!
然後是第三輪、第四輪、第五輪…
薛牧一臉麻木的看著。
一輪又一輪。
秦無夜的話他也聽到了,他並不覺得在這種情況下秦無夜還需要騙他。
所以,一旦九輪過後,秘法功成,事情就徹底無法挽回了。
他必須在這之前想出辦法來。
然而,眼下他要面對的宣哲是洞虛,秦無夜也無限接近洞虛,夏侯荻已經被宣哲肏成了一頭崩潰的雌畜,根本無法反抗,僅憑他自己能做什麼呢?
難道說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夏侯荻在他面前被宣哲用秘法一點點的肏成母狗嗎?
第六輪了!
“宣侯…”
薛牧坐不住了。
“老老實實呆著,本侯現在沒空管你,雖然本侯不想得罪死薛清秋,但你要壞本侯好事本侯就殺了你!”
宣哲看都沒看薛牧一眼,在夏侯荻的子宮里射進了第七發。
薛牧在夏侯荻那雙幾乎只剩下眼白的眸子中已經看不到一點清明了。
他毫不懷疑,再過兩輪,夏侯荻就會如秦無夜所說的那般,徹底變成宣哲大雞巴的奴隸。
但是,他能怎麼辦呢?
剛剛從石頭上站起身來的薛牧頹然坐了回去。
可就在這時…
一陣漫無邊際的夜色突然涌入了心間,頹喪,惆悵,哀傷,各種負面的情緒涌上心來,心中竟然升起了幾分生無可戀的蕭索之意,心道自己身為一個穿越者,身邊的女人一個個的都被別的男人肏了不說,現在居然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被別人硬生生的肏成母狗,這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不過,這種詭異的情緒也只是一閃而過,根據之前的經驗,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這是夤夜來了!
宣哲跟秦無夜反應更快。
他們不約而同的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小女孩踏著夜色從遠方轉瞬而至,不是夤夜還能是誰?
兩人的臉色均是微微一變,下一刻,秦無夜給了宣哲一個眼色,然後毫不猶豫的直接飄然而去。
秦無夜轉瞬不見,夤夜也是來到了近處。
宣哲眉頭緊皺,最後發泄似的狠狠肏了幾下,還是把雞巴從夏侯荻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夏侯總捕的毒應該解的差不多了。只可惜那妖女跑的太快,本侯原打算跟她虛與委蛇一番,然後趁機拿下她,卻不料她這般機警。”
夤夜已至,薛牧自然不用再怕宣哲。
不過,他也知道跟宣哲撕破臉皮不是良策。
最重要的是,因為夤夜的到來,秘法被終止了,夏侯荻還沒有被徹底肏成母狗,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
因此,雖然宣哲給的台階有點不像話,但薛牧還是強忍著怒火下了:“不管怎麼說,今晚都多虧了宣侯了,若無宣侯,我跟夏侯總捕可就要栽在那個妖女手里了。”
聽到薛牧這麼說,宣哲也是放下心來。
看來薛牧也是識時務的。
雖然有夤夜在他肯定沒法再繼續肏夏侯荻了,但是夤夜也拿他沒辦法,既然如此,把鍋都丟給秦無夜,就是最好的辦法。
這樣一來,今晚過後,他依舊是六扇門的捕頭,至於今晚的事情,大家都是聰明人,聰明人只會記住該記住的事情。
“既然如此,本侯還有些事情,就先告辭了。夏侯總捕就交給薛總管了。”
說完,宣哲直接飄然而去。
薛牧看著宣哲離去的身影,目光冰冷,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做。
夤夜看著他的樣子:“牧牧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高興?”
薛牧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走過去抱起夏侯荻,看著她依舊向上翻白的雙眼,朝著夤夜問道:“能讓她清醒過來嗎?”
夤夜伸出小手隨意在夏侯荻額前一拂,夏侯荻的眼睛很快就變得清明起來。
她看了看抱著自己的薛牧,又看了一眼夤夜,神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放我下來。”
薛牧放下夏侯荻,她一個腿軟,差點沒站穩,好在薛牧即使扶住了她,但很快她就掙扎著自己站住。
“夏侯總捕…”
看著夏侯荻這個樣子,薛牧張了張嘴。
可還沒等他說下去,夏侯荻就打斷道:“我不怪你。畢竟那是宣哲,赫赫有名的洞虛強者。更何況,若不是你,夤夜也不會來,我也不會因此得救。”
她站在那里,氣質肅殺,全然沒有在意自己的形象是何等的狼狽,又或者說是誘惑。
鮮紅的制服和披風早就已經變得破破爛爛,春光隱現,身上的衣物更是在幾次挨肏的過程中被撕扯的亂七八糟,雪白的玉臂還有大片的肌膚都露在了外面,包裹在修長美腿上的黑絲更是被撕扯出了許多大洞,雙腿之間也是時不時滴落幾滴黏稠的白濁液體,向來扎著的高馬尾液早就散了,長發恣意的披散下來,凌亂的發絲拂在臉上,精致的容顏面無表情。
看著夏侯荻這個樣子,薛牧沉默片刻,最後緩緩道:“他們遲早會付出代價的。”
夏侯荻不置可否。
她把手伸向腰間,卻發現乾坤袋已經遺失,只能轉頭看向夤夜:“有衣服嗎?”
夤夜取出一套衣服遞了過去。
夏侯荻接過衣服,夏侯荻直接面無表情的當著薛牧的面走到水邊,開始旁若無人的清洗自己的身體。
薛牧尷尬的轉過身子,看著夤夜,故意找話道:“還好你來得及時,不過秦無夜專門找的如此偏僻的地方,也虧你能找得到。”
夤夜撇了撇嘴,下巴朝著夏侯荻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你們這邊淫靡的氣息差點要把夤夜的鼻子燒壞了好不好。”
薛牧點了點頭,他知道夤夜的功法比較特殊。
這一次,也確實多虧了夤夜,否則就算換成其他洞虛,也未必找得到他們。
見狀,夤夜道:“一會兒我們還是快點回去吧,免得師姐擔心。其實師姐本來打算親自出來找你們的,不過剛好有人登門拜訪,脫不開身,所以只能夤夜來了。”
“登門拜訪?”
薛牧眉頭一挑。
能讓薛清秋親自招待的人…
“是誰?”
“靈州郡守,張百齡。”靈州。
城主府。
一場宴席已經進行到了一半。
薛清秋看著坐在對面的靈州郡守張百齡,也是終於打開了話題。
“這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張大人此番前來有什麼事,也該說了吧?”
如果僅僅只是一個張百齡,薛清秋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即使他是靈州郡守也一樣。
但是張百齡此番前來,卻是受了雍王姬無用的委派而來,這事情就不一樣了。
畢竟,雍王姬無用,在薛清秋的計劃里,是星月宗篡奪天下十分重要的一環,為此她甚至答應日後要成為姬無用的王妃,在這種情況下,姬無用派來的使者自然要慎重對待。
面對薛清秋的詢問,酒足飯飽的張百齡看著面前這位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強者,同時也是天下第一美人——眼中也是透著幾分迷醉與惋惜:“老夫此來,實乃受雍王所托,來詢問一番薛宗主何時入京。先前薛宗主與雍王的約定,薛宗主不會已經忘了吧?”
說實話,張百齡其實有些想不通,薛清秋不光是天下第一美人,更是天下第一強者,甚至還是赫赫有名的魔道大宗星月宗宗主,這樣一位魔道巨擘,是如何會答應成為姬無用的王妃的?
一想到眼前這讓星月都為之失色的美人,這位天下第一強者被雍王那頭肥豬壓在身下灌精下種的樣子,張百齡感覺自己這把老骨頭都忍不住有些血脈僨張。
“進京?”
薛清秋聞言眉頭輕蹙。
而僅僅是這麼一蹙眉,就讓看著她的張百齡覺得自己有些心跳加速。
因為薛清秋即使只是這微微蹙眉的樣子,也依舊美的驚心動魄,同時那股長時間身居高位,並且身為天下第一強者的氣質,又讓這分驚心動魄的美麗上面,籠罩了一層難以言喻的威嚴,更加讓人著迷。
就在張百齡感覺自己心跳加速的時候,薛清秋看著他,淡淡道:“本座在靈州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張大人可否回稟雍王,待到靈州事了,本座自然會進京履行諾言。”
雖然炎陽宗已經回歸星月,但是靈州城內的暗流還遠遠沒有結束,如果她不坐鎮靈州的話,根本放心不下。
更何況,夤夜前去尋找薛牧還沒有回來,薛牧生死未卜,這讓她怎麼能離開?
至少,也得等她確認薛牧沒事…
然而,面對薛清秋的答復,張百齡卻是微微搖頭:“薛宗主這就是為難老夫了。老夫只是個傳話的,豈敢替雍王做出決定?老夫能做的,只是如實把薛宗主的話傳達給雍王。”
聽到張百齡這麼說,薛清秋淡淡道:“雍王既然讓張大人來傳達這種消息,想必對張大人也是極為倚重的。不知張大人可否替本座在雍王面前美言幾句,讓他寬宥一些時日?”
然而張百齡不為所動:“老夫人微言輕,恐怕…”
只是,這次張百齡話沒說完就停住了。
因為他看到薛清秋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去。
沒等張百齡反應過來薛清秋想干什麼,他就感覺到薛清秋已經從桌子下面爬到了他的面前。
心中隱隱浮現一種可能,張百齡那枯瘦如柴的老手顫抖著掀開身前的桌簾,然後就正好看到了那張微微揚起的傾世妖顏。
“張大人如果可以替本座爭取一些時間的話,本座也不會讓張大人失望的。”
薛清秋口中說的魅惑人心的話,然後螓首前探,在張百齡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用牙齒咬住了他腰間的系帶,用力扯開。
然後她再度低下頭,從張百齡的衣擺下面鑽了進去。
“嘶…”
很快,張百齡倒吸一口冷氣,衰老的身軀也忍不住顫抖起來,手中的桌簾也隨之垂落。
他干瘦的雙手死死抓著桌沿,頭向上抬起,眼睛睜的老大,嘴巴不受控制的張開,仿佛在拼命忍耐著什麼一般。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張百齡瞬間警覺。
他連忙做好,然後朝著外面看去,就看到薛牧帶著夤夜從門外走了進來。
張百齡:…
薛牧看著屋里的情況,也是有些奇怪。
怎麼只有張百齡一個人坐在那里?
不是說薛清秋在招待張百齡嗎?
雖然張百齡對面的座位上碗筷有使用過的痕跡,但薛清秋人呢?
壓下心頭的疑惑,薛牧走到薛清秋之前的位子上坐下,對著張百齡道:“下面的人說來了貴客,原來是張大人。只是,怎麼只有張大人一個人在此,不知家姐在何處?若是讓別人看見了,豈不說我星月宗招待不周?”
面對薛牧的詢問,張百齡也是暗暗叫苦。
老夫總不能告訴你薛清秋正跪在桌子底下給老夫含雞巴吧?
他干咳一聲,略微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解釋道:“薛總管言重了。老夫此番來訪,薛宗主招待的可謂是十分周到,剛剛薛宗主也是另有要事方才暫時離開,老夫當然不會怪罪。”
嘴上一邊說著,張百齡心里也是暗暗吸氣。
離開是假,但周到卻是真的周到。
他雞巴的馬眼,冠狀溝,包皮的每一處縫隙,都被無微不至的照顧到了,甚至就連兩顆卵蛋都被含到了嘴里好生清理,就連最細微的褶皺都被清理的干干淨淨,這簡直周到的不能再周到了。
只是這話他卻沒法跟薛牧說。
薛牧本來也是隨口客氣一下。
畢竟,在他看來,張百齡不過是區區靈州郡守,薛清秋願意親自出面招待就已經是給他面子了,就算中途離開估計張百齡也不敢說什麼。
說到底,薛清秋是什麼身份,張百齡是什麼身份?
前者乃是天下第一強者,堂堂星月宗宗主,而後者不過是朝廷的一條老狗罷了。
然而薛牧並不知道這條老狗的雞巴此刻正插在薛清秋的嘴里。
他拿起薛清秋用過的碗筷,隨口吃了點菜,然後問道:“不知張大人登門拜訪,所謂何事,可否與家姐商量妥當了?若是沒有,與我商量商量倒也無妨。”
聞言,張百齡擺了擺手,笑道:“薛宗主親自出面,那還有什麼商量不妥的?”
他這倒是真心話。
不管是再硬的男人,雞巴被薛清秋含進去估計都要軟下來,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原本不能商量的事情也變得可以商量了。
心里這樣想著,當著薛牧的面張百齡也是覺得更加刺激了,於是偷偷把一只手伸到了桌簾下面,按住了薛清秋的螓首,狠狠的按了下去!
下一刻,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雞巴突破了薛清秋那溫暖濕潤的小嘴,進入了一處極為緊致嫩滑的新天地!
薛清秋猝不及防之下,只來得及用雙手扶著張百齡的大腿,螓首就被深深按了下去。
張百齡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薛清秋本能的用力掐的生疼,同時他也感覺到包裹著他雞巴的緊嫩腔體正不受控制的痙攣、收縮著,死死的裹纏著他的雞巴,很顯然,面對他的突然襲擊,薛清秋此刻也並不好受。
然而張百齡卻覺得更興奮了。
這可是在當著薛牧的面肏薛清秋的小嘴啊!
他桌子下面的手死死的按著薛清秋的螓首,不停的用力往下按壓著,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桌子上面的那只手更是主動端起了酒杯,對著薛牧開口道:“自從薛總管來到靈州,這還是老夫第一次見到薛總管,果然一表人才,名不虛傳,看來以後老夫應該多來拜訪薛總管才是。”
聞言,薛牧微微一笑,也跟著端起了酒杯:“張大人這是哪里話?張大人身為靈州郡守,要拜訪也該我去拜訪張大人才對?只是這段時間與家姐初到靈州,諸事不斷,所以沒來得及去拜訪,還望張大人不要怪罪才是。”
“不怪罪,不怪罪。”
張百齡哈哈一笑,一飲而盡,然後放下杯子說道:“薛總管跟薛宗主是何等人物?願意見老夫已經是給足老夫面子了,老夫豈敢怪罪?”
一邊說著,他桌子下面的手一邊狠狠的按了幾下,惹得薛清秋又翻了幾個白眼——一般是被雞巴噎的,一般也是因為張百齡的話——這就是你說的不敢怪罪?
不過,張百齡可謂是官場老油條了,血牧也是人精,接下來除了張百齡一只手始終放在桌子下面顯得比較奇怪之外,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相談的卻是十分融洽。
就是苦了薛清秋,因為張百齡在跟薛牧談到一些關鍵地方的時候,總是會偷偷給她來幾下狠的,她又不想被薛牧發現她在桌子底下,只能強忍著不叫出來。
好在,薛牧在發現薛清秋遲遲未歸之後,也是感覺到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薛清秋既然出面招待張百齡了,就算他回來了也不該一去不復返了啊?
因此,心生疑竇的薛牧在跟張百齡交談一會兒過後,也是起身道:“張大人稍坐,家姐遲遲未歸,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先過去看看,暫時失陪了。”
張百齡正愁著薛牧在此不好有什麼大動作呢,此刻聽到薛牧這麼說,也是連忙道:“薛總管盡管去忙,老夫獨酌幾杯就是。”
於是薛牧就帶著夤夜離開了。
只是在出去的時候,夤夜回頭朝著桌子下面看了一眼,但什麼都沒有說。
畢竟,薛牧不是洞虛,但夤夜是。
有些事情薛牧發現不了,但卻瞞不過夤夜。
不過夤夜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就是了。
薛牧前腳剛離開,張百齡就迫不及待的掀開了自己身前的桌簾。
看著那張含著自己雞巴的傾世容顏,張百齡只覺得口干舌燥。
他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雙手固定住薛清秋的螓首,直接狠狠的挺起腰來!
“哦…老夫可沒有騙薛總管,薛宗主的招待,是真的無微不至啊!就連老夫的兩顆卵袋都被薛宗主清理的干干淨淨,真不知道薛宗主是跟誰學的這些本事…哦…”
薛清秋沒法說話,只能努力的張大嘴巴,同時盡量調整角度,讓口腔跟喉嚨形成一條直线,任由張百齡的雞巴不斷在她的喉嚨里進進出出,時不時將那雪白修長的脖頸撐起一大塊。
而在沒有了薛牧的限制,可以肆無忌憚的爆肏薛清秋的小嘴,甚至可以直接肏進薛清秋的喉嚨的強烈刺激下,張百齡也是很快就忍不住了,直接就抱著薛清秋的螓首射了出來!
“哦…不行了…太爽了…薛宗主的小嘴實在是太會吸了…舌頭太會動了,喉嚨也跟會自己吸一樣…哦…全射給你…”
薛清秋面不改色的將張百齡不斷射出的精液吞了下去,等到張百齡一滴都射不出來之後才緩緩的吐出了張百齡的雞巴。
她微微抬起頭,對著張百齡張開了自己的小嘴,伸出舌頭展示了一圈,表示自己嘴里什麼都沒剩下,已經全都咽下去了,然後才開口說道:“張大人覺得如何?只要張大人肯為本座美言幾句,在本座離開靈州之前,張大人隨時都可以登門拜訪。”
咕嘟!
薛清秋此言一出,張百齡頓時咽了一口唾沫,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雖然他是姬無用的人,但是把薛清秋送去京城給姬無用肏,哪有留在靈州給他肏來的爽?
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更是天下第一強者,堂堂星月宗宗主!
現在只要他點頭,以後在靈州就可以隨便肏!
看到張百齡意動,薛清秋當即添了一把火道:“張大人請放心,本座不會讓張大人為難的。為表誠意,接下來本座會讓小蟬先進京,與雍王商議此事,張大人只要美言幾句即可。”
見薛清秋都已經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張百齡也不再猶豫。
他看著依舊還跪在桌子底下沒有爬出來的薛清秋,低聲道:“如此大事,不如去薛宗主閨房詳談如何?”
薛清秋微微一笑:“張大人請!”城主府。
薛清秋閨房。
剛一進門,張百齡就迫不及待的從後面抱住了薛清秋。
他雙手抱著薛清秋的纖腰,雞巴急不可耐的頂著薛清秋那柔軟的屁股在臀縫里來回磨蹭著。
“哦…薛宗主,感受到了嗎?老夫的雞巴已經急不可耐了!”
毫無疑問,這個年僅二十多歲的天下第一美人實力或許還未達到巔峰,但身體卻已經發育到了最適合挨肏的時候。
或許岳小蟬、慕劍璃她們長大之後可以跟薛清秋一較高下,但至少現在,薛清秋就是貨真價實的天下第一美人。
張百齡雞巴只是被薛清秋柔軟的屁股一夾,就差點有了射精的衝動,連忙控制住心神。
薛清秋淡定的關上門,挺翹的美臀微微往後撅著,隔著衣物輕輕摩擦著張百齡的雞巴,輕笑道:“張大人就這麼急嗎?”
張百齡腰胯死死抵著薛清秋的翹臀,仿佛想要隔著衣物就把雞巴插進去一般,與此同時雙手也是環到了薛清秋身前,左右兩只枯瘦的手掌一手一個抓著薛清秋的奶子,邊揉邊道:“哪個男人見了薛宗主能不急?就連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謂名門正派的洞虛都無法抵御薛宗主的魅力,更何況是老夫?所以薛宗主還是行行好,乖乖把屁股撅起來吧。”
一抹鄙夷之色在薛清秋眼中閃過,不過為了能多在靈州留些時日,她當即還是雙手扶門,乖乖的按照張百齡的要求朝著後面撅起了屁股。
見狀,張百齡也是戀戀不舍的松開了薛清秋那綿軟的巨乳,他看著雙手扶門,纖腰下沉,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起,擺出一副等著後入挨肏姿勢的薛清秋,呼吸也是一促。
這可是薛清秋啊!
結果現在就這麼撅著屁股等著他後入了!
張百齡激動的雙手都有些發抖。
他伸手掀起薛清秋的裙擺,然後抓著那月白的褻褲一口氣拉到腿彎,於是,那渾圓雪白,如圓月一般的玉臀就這麼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美…真是太美了…”
張百齡聲音都仿佛帶上了幾分顫抖,他雙手抓住薛清秋的雪臀,只是稍稍用力,那枯瘦如柴的手指就深深的陷入到了那綿軟的臀肉當中,這種無與倫比的美妙手感也是讓張百齡忍不住抓的更加用力。
而當他用力將薛清秋那兩瓣雪白的臀瓣朝著兩邊掰開之後,那完美無瑕,只帶著一絲粉色嫩痕的玉璧以及那精致粉嫩的小屁眼更是讓他感覺幾乎窒息,胯下剛才已經被薛清秋口出來一發的雞巴更是前所未有的膨脹起來。
他明明聽說薛清秋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像藺無涯、姬無用、以及正魔兩道許多洞虛,甚至還有很多下面的人都肏過薛清秋。
可是現在眼前這一幅絕世美景,不管是那幾乎看不出半點縫隙的嫩穴,還是那精致無比的小屁眼,哪有半點被肏過的樣子?
就算是他玩過的一些幼女都沒有薛清秋這麼粉嫩啊!
張百齡已經徹底忍不住了。
“薛宗主,老夫要肏你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撩起自己的衣擺,扶著雞巴就要瞄准薛清秋的嫩穴肏入。
可就在這時,一道人聲突然從外面傳來:“姐姐在嗎?”
張百齡動作一停。
因為他聽出來這正是薛牧的聲音。
所以薛牧是在別的地方沒有找到薛清秋,所以直接找到了薛清秋的閨房來了?
想到這里,張百齡也是有些不快。
剛才在大堂那邊薛清秋都已經在給他含雞巴了,如果沒有人打擾,說不定他在那邊就把薛清秋給肏了,結果薛牧偏偏回來了。
雖然當著薛牧的面在桌子底下肏薛清秋的小嘴還挺刺激的,但相應的也沒法更進一步了。
而現在,他剛跟著薛清秋回到房間准備開肏,龜頭都已經瞄准好了抵在嫩穴的入口了,結果薛牧又來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張百齡的不快,薛清秋聽著外面的聲音,盡管還是一副雙手扶門,撅著屁股挨肏的姿勢,但語氣卻十分平靜的開口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在外面說吧。”
薛牧其實已經看到門後的人影了,畢竟古代這種門上面的絲棉紙是透光的,如果里面的人貼的近的話,在光照的情況下是完全可以從外面看到人影的。
他只是順口一問,卻沒想到薛清秋讓他在外面說。
不過薛牧也沒多想,直接站在門前開口道:“姐姐不是去招待張大人的嗎?怎麼招待到一半就離開了?我還以為姐姐這邊有什麼事呢,所以過來看看。”
一邊說著,薛牧心里也略微覺得有些奇怪——薛清秋的影子,怎麼看起來比平時要矮一點?
然而就在薛牧感覺奇怪的時候,就看到那原本隱約的人影一下子清晰了不少,就好像薛清秋的整個上半身一下子貼到了門上來一般,與此同時他仿佛還聽到了一聲一閃而逝的呻吟聲,但那聲音太過短暫,以至於薛牧覺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錯覺。
就在這時,薛清秋的聲音再度響起:“你不提醒本座都忘了。不過既然你回來了,你就代本座去看看吧,如果沒什麼事就把他打發了,畢竟不是什麼人都配讓本座親自出面接待的,之前若不是因為你不在,本座也不會親自出面。”
只是,這一次薛清秋的聲音跟之前的平靜相比,卻似乎顯得有些緊繃。
或許是因為她臉直接貼在了門上說話的緣故?
薛牧剛這麼一想,就聽到…
啪!
中間似乎還夾雜著一聲輕微的嗚咽。
可還沒等他細想,就聽到薛清秋催促道:“還不快去!”
聽著語氣急促的薛清秋,薛牧來不及多想,只能道:“那我這就過去。”
說完,薛牧轉身離開。
而就在他轉過身去之後,他身後那緊閉著的房門也是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就仿佛有什麼東西想要從里面把它給撞開一般。片刻之前。
張百齡一手扶著雞巴,瞄准了薛清秋的嫩穴就要肏入,甚至龜頭都已經抵在了薛清秋的穴口。
可就在這時,薛牧來了。
由於薛牧的連番打擾,張百齡聽著薛牧跟薛清秋的對話,仗著有一門之隔,以及薛清秋肯定會幫他隱瞞,因此當即也是惡向膽邊生,直接扶著薛清秋的柳腰,不管不顧的狠狠挺腰往前一肏!
黝黑粗長的肉棒一瞬間就將那粉嫩的穴肉撐擠開來,然後強行肏了進去!
猝不及防之下,薛清秋遭受如此後入爆肏,只來得及強行將到了嘴邊的叫聲咽了下去,整個上半身就因為張百齡的衝擊不受控制的貼到了門上。
這一刻,薛清秋心里已經想要罵人了。
這老不死的東西,連這片刻功夫都等不了嗎?
她馬上就能把薛牧給打發走了啊!
不過,心里罵歸罵,薛清秋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法阻止張百齡,因此只能強壓著身體上傳來的刺激對著門外的薛牧道:“你不提醒本座都忘了。不過既然你回來了,你就代本座去看看吧,如果沒什麼事就把他打發了,畢竟不是什麼人都配讓本座親自出面接待的,之前若不是因為你不在,本座也不會親自出面。”
薛清秋這麼說,當然是為了快點把薛牧打發走。
然而,聽到她這麼說,張百齡卻不高興了。
因此,低頭看著薛清秋那被他黝黑粗長的大雞巴從中間狠狠肏入的雪白大屁股,心生不快的張百齡高高的抬起了手,然後狠狠落下!
啪!
一瞬間,薛清秋那雪白無暇的臀瓣上就出現了一道紅色的巴掌印。
一聲痛呼被薛清秋強行咽下。
此刻,她只能慌忙對著門外的薛牧催促道:“還不快去!”
於是,面對薛清秋的催促,門外的薛牧根本沒有細究的時間,只能匆匆離開了。
而在薛牧離開之後,張百齡更是毫無顧忌的直接懟著薛清秋的大屁股狠狠的後入爆肏了起來!
“薛宗主說的真好啊,老夫區區靈州郡守,何德何能讓薛宗主親自接待?”
一邊說著,他一邊抬手,巴掌狠狠的抽在薛清秋那被他肏的臀波蕩漾的大白屁股上:“薛宗主的酒席,老夫肯定是不配吃的,老夫也就只能像這樣勉強肏一肏薛宗主的大白屁股了!”
薛清秋整個人被張百齡壓在門上,身後不斷傳來的衝擊把門都撞的晃晃悠悠,幾乎支撐不住,而屁股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疼感更是讓薛清秋羞惱不已。
這老不死的東西,居然敢打她屁股!
然而,這一次說到底是她有求於人送屄上門,因此,雖然心里惱怒,但薛清秋也只能強忍著求饒道:“啊…張大人輕一點打…哦…本座這麼說不是為了快點把人打發走,好讓張大人可以盡情盡興的肏本座嗎…啊…”
“輕一點打?”張百齡嘿嘿一笑,又是一巴掌抽在了薛清秋的大白屁股上:“可是老夫覺得薛宗主還挺享受的嗎?每次老夫的巴掌落下去,薛宗主的嫩穴都會一下子夾的很緊呢,而且還出了這麼多水,可見薛宗主其實很享受這種一邊挨肏一邊被老夫打屁股的感覺嗎。”
啪啪啪啪啪!
“看老夫抽爛你的騷屁股!”
“噢噢噢哦哦…”
面對張百齡的宣言,薛清秋銀牙暗咬,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繼續乖乖的撅著屁股,挨肏又挨打。
啪啪啪啪啪!
“肏!實在是太騷了噢噢噢哦哦…什麼星月宗宗主,什麼天下第一人,看老夫射死你!!!”
“哦齁齁齁齁齁…”
“夤夜…”
“牧牧不要問哦,夤夜什麼都不會說的。”
出去的路上,跟在薛牧身邊的夤夜微微一笑:“如果牧牧真想知道的話,去問師姐好了,只要牧牧真的想知道,師姐一定會知無不言的。”
面對夤夜的回答,薛牧沉默了。
他,真的想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