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精靈古怪的星月宗少主被上門的正道長老爆肏成敗北的雌小鬼
精靈古怪的星月宗少主被上門的正道長老爆肏成敗北的雌小鬼,幼女蘿莉夤夜被六扇門獄卒爆肏被迫認干爹,黑絲大長腿總捕夏侯荻被手下獄卒輪奸敗北種付受孕。
天都城。
薛牧隨薛清秋、岳小嬋師徒來此已經有一段時日。
而在薛牧的出謀劃策之下,百花苑可謂是起死回生,一躍成為了天都城最受歡迎的青樓。
不過,百花苑的妓女用正道宗門的服飾玩制服誘惑,這同樣引起了正道宗門的不滿。
這日一早,薛牧起床洗漱,剛抹了把臉,就聽到外面傳來人聲嘈雜,伴隨著氣勁交擊和兵刃脆響。
他悄悄跑到百花苑後門去看熱鬧,果然見到大堂上列著好幾支隊伍,人人身上統一服飾,正看著百花苑姑娘們身上的相同服飾,兩眼噴火。
青青和夢嵐站在他們面前,都是輕紗遮面,意態悠然,渾沒把面前的劍拔弩張當回事。
對面一個長須道士,看似領頭的,提劍怒道:“卓青青,你們星月宗如此辱我玄天宗,當我劍不利否?”
卓青青悠然道:“東風道長這話青青可聽不明白了,姑娘們愛穿什麼穿什麼,違背了哪條朝廷律法?”
“你們冒充我們宗門弟子,行那下流齷齪之事,還有理了?”
“我們早就跟客人說明白了,姑娘們並非真正出自各位宗門,不信你們可以問嘛……要不這樣如何,我們百花苑立個牌子,寫明所有姑娘與各位無關?”
“混賬!”
“哎呀呀,修道的人呢,怎麼這副爆脾氣。”
卓青青嫣然笑道:“我聽說道長年輕時對問劍宗的某位示愛,慘遭拒絕,從此取向扭曲,嗜好三通……你看我們千千和那位相比如何?說不定還能為道長圓夢呢。只收五折哦……”
“噗……”百花苑圍觀的姑娘們笑噴了一堆,就連正道弟子里都有人忍不住抽著肩膀在偷笑。
東風道長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一揮長劍:“多說無益!若你們星月宗執迷不悟,今天我們就拆了你百花苑!”
“誰要拆了我們百花苑?”
如黃鶯清脆的聲音不知從哪里傳來,緊接著一道纖影飄然而過,直如鬼魅。香風過處,東風道長喉頭忽然濺出一蓬血花,仰天而倒。
纖影又纖巧一個回旋,落在青青和夢嵐中間,現出岳小嬋巧笑嫣然的臉:“星月宗岳小嬋,正式出道江湖啦,還望各位師兄師姐多多指教。”
漂亮可愛得不像話的俏臉,纖塵不染的白衣赤足,在漫天血霧之中巧笑倩兮,這違和的妖孽感讓場面一時鴉雀無聲,就連被殺了頭領的玄天宗門人都呆若木雞,一時反應不過來。
場面上短暫的安靜之後,不出其然地爆發了大火拼。
但是這所謂的大火並,其實是岳小嬋單方面在凌辱正道,星月宗這邊就連青青夢嵐這些人都沒出手,免得搶了少宗主的興致。
岳小嬋咯咯笑著,穿花蝴蝶一樣在人群里游走,纖手抹過一個栽一個,場面看上去真心吻合影視劇里妖女肆虐的場景,和平時動不動羞得耳垂脖頸都紅彤彤的小蘿莉形象著實反差有點大。
岳小嬋點倒一個問劍宗的女弟子,隨手就拋給了夢嵐:“又來一套衣服,扒了先。”
好吧,敢情這幫人在她眼里是來送制服的。
場中僅存的幾個正道弟子齊刷刷後退,直到這時候他們才意識到根本討不了好。
一個岳小嬋已經可以一個人玩弄他們所有人了。
岳小嬋這時候心情不錯,笑眯眯道:“我讓你們走了嗎?”
有人怒道:“妖女!你莫非還想趕盡殺絕?”
岳小嬋撇撇嘴:“你們各家都沒什麼長輩駐京,就這幾只蝦兵蟹將,還學人上門討說法,真是一群豬腦袋。”
那人怒道:“要不是你偷襲了東風師叔……”
岳小嬋吐著舌頭刮著臉:“讓他跟我公平比試,他就能不死嗎?”
那人倒是語塞,任誰都看得出來這個妖女的功力極高,甚至於看不穿她的修為層次,換句話說這些人連逼出她底牌的資格都沒有。
更有意思的是,看岳小嬋笑語嫣然嬌俏可愛的模樣,他居然不想說重話。
門外忽然傳來笑聲:“明明才是個小丫頭,居然已經有了魅惑天下的潛質。星月宗少主,果然非同凡響。”
隨著話音,門外踏進一男一女。男的是個老者,穿著一身青袍,白須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剛才的話就是他說出的。
女的大約二十五六歲,一身典型的六扇門捕頭打扮,暗紅色的制服夾襖,黑色的緊身勁裝透過紅衣,黑與紅交織在外,顯得英挺而不失肅穆。
隨著大步前行,勁裝包裹之下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奪人眼球,充滿了獵豹般的健美感覺。
一件猩紅的披風披在肩上,隨著步伐向後飄揚,看上去帥得不行。
頭上沒有帽子,隨意扎著高馬尾,冷冽的眼眸里銳意驚人,五官雖然不算精致,但那英姿颯爽的氣質形成了極為獨特的魅力。
岳小嬋偏著頭,伸出一只手指支著臉蛋,左看看右看看,才一臉八卦地笑道:“夏侯總捕頭,這位老爺爺,你們這麼親密地一起進來,莫不是在談對象?”
兩人龍行虎步地進門,本來氣勢很足,被這句話說得差點齊刷刷打了個趔趄,很是尷尬地分開兩尺。
夏侯荻冷笑道:“少在那妖里妖氣。天子腳下,公然殺人,你們星月宗是徹底不把六扇門放在眼里了?”
岳小嬋一臉的“花容失色”:“夏侯捕頭,您要為民女做主啊……你看這些人,提刀帶劍的闖青樓,我們百花苑的姑娘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要不是小嬋恰好還會兩手功夫,姑娘們早就遭遇不測了,嗚嗚嗚嗚……”
夏侯荻張了張嘴,又閉了回去。
按朝廷律法,岳小嬋維護自家產業殺了一堆提刀帶劍闖入的江湖人,那她真是完全合法的。
要是岳小嬋揪住話頭讓她給這群正道人士治罪,她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那老者接過話頭:“老夫心意宗苗月。”
岳小嬋眨巴著眼睛:“原來是心意宗苗師伯,可是貴宗講究從心意,沒有統一服飾,這次的事和貴宗完全沒關系呀。”
苗月淡淡道:“正道宗門,一辱俱辱,自當同氣連枝。再者,就算不提你們的服飾事件,岳師侄殘殺了這麼多正道弟子,我心意宗豈能置身事外?”
岳小嬋依舊笑嘻嘻:“苗師伯打算怎樣?是不是要以大欺小,指點小嬋一二?”
看著面前白衣赤足的嬌俏少女,苗月冷笑道:“老夫也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既然到了你這百花苑,那就按你們的規矩來,你這百花苑既然以各宗服飾當賣點,那老夫今日就點一個星月宗的妖女,應該沒問題吧?如果不接待的話,可別怪老夫發飆。”
苗月此言一出,周圍眾人不禁暗嘆——姜還是老的辣。
岳小嬋剛拿律法堵夏侯荻跟苗月的嘴,苗月反手就拿百花苑的規矩來說事。
然而,百花苑的目的本就是羞辱各大宗門,又怎麼可能有星月宗的弟子接待?
苗月這一下子就把岳小嬋架了起來。
不過,岳小嬋作為星月宗的少宗主,自然不可能示弱。
只見她妖媚一笑:“這位老爺爺原來喜歡妖女啊,巧了,百花苑別的沒有,就是妖女多。不過這位老爺爺,妖女可是很傷身體的哦,就是不知道老爺爺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駕馭了!”
說罷,只見她身形一閃,竟是想要故技重施,像之前對付那個玄天宗的東風道長一樣對付苗月。
然而,苗月的實力又豈是那個東風道長可比的?
只見他微微一仰,便閃開了岳小嬋的致命一擊,同時質問道:“這是何意?”
一擊未中,岳小嬋卻不驚慌,纖細的身影在苗月周圍不斷閃爍,同時嘴里咯咯嬌笑道:“老爺爺不是想要妖女嗎?人家身為星月宗少宗主,就是這里最妖的妖女了呢,所以讓人家來陪老爺爺怎麼樣?不過人家已經提醒過老爺爺你了,想玩妖女,那可是有風險的哦!就是不知道老爺爺你頂不頂得住了!”
話音未落,岳小嬋便再度朝著苗月襲去。
聞言,苗月冷哼一聲:“無知小輩,不知天高地厚,不過岳師侄既然願意親自作陪,那老夫就笑納了。”
說著,他伸手一抓,岳小嬋那迅捷無比的一腳竟然剛好被他抓在了手中。
“岳師侄的動作有點慢啊。”
苗月說著,看著手中那玲瓏精致的赤裸玉足,當下用力狠狠一捏。
“唔……”
猝不及防之下,岳小嬋口中不由發出一聲痛呼。
不過,與疼痛相比,表面妖媚,可實際上守身如玉的她對於自己那冰清玉潔的玉足被一個老男人握在手中更難接受,於是她當即就強忍著疼痛,以被苗月握著的一只玉足為支點,身子旋轉而起,另一只玲瓏玉足直直的朝著苗月的臉上踢去。
然而,苗月的實力本就在她之上,此刻又擒住了她的一只玉足,怎會讓她的反擊輕易得手?
只見他躲也不躲,只是運起內力對著手中的嫩足狠狠一捏!
一陣劇痛從嬌嫩的玉足上傳來,岳小嬋那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少女嫩足何曾經受過這般粗暴的對待?
強烈的痛楚讓她瞬間發出一聲慘叫,身子也直接跌倒在地。
見狀,卓青青等人想上前相救,卻被其他正道弟子攔住,眾人當即再度廝殺起來。
而在大廳中央,苗月依舊牢牢擒著岳小嬋的一只玉足。
他看著跌倒在地的岳小嬋,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星月宗如此羞辱正道各宗,今日就讓老夫用你星月宗的法子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妖女!”
岳小嬋身為星月宗的少宗主,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也絲毫沒有示弱的意思,她強忍著腳上的痛楚,冷笑道:“老爺爺,你有什麼本事就盡管使出來吧,若是怕了我就不叫岳……小……嬋……”
最後這三個字,岳小嬋越說越慢,因為苗月已經當著她的面把那根大雞巴掏了出來。
明明苗月看上去已經垂垂老朽,可是他那根玩意卻大的驚人,絲毫沒有衰弱的樣子。
看著一臉難以置信的岳小嬋,苗月冷冷一笑,猛的一捏手中的嫩足,趁著岳小嬋開口痛呼的瞬間,一下子將雞巴捅進了岳小嬋嘴里,同時空著的左手抓著岳小嬋的頭狠狠下壓!
“嗚!”
岳小嬋的眼睛猛然睜大,伴隨著一陣悲鳴,苗月直接把整根大雞巴全捅了進去!
一步到胃!
岳小嬋試圖阻攔的粉嫩小舌和喉嚨軟肉被大雞巴輕松碾壓!
陣濃郁的腥臭咸稠的味道瞬間涌上岳小嬋的腦海,嗆的她眼淚都出來了,被直接深喉插入的窒息感更是刺激的她喉嚨一陣收縮。
然而,這種收縮卻是讓苗月一陣暗爽,當即按著岳小嬋的頭不管不顧的爆操起來:“素聞岳師侄音律一道獨步天下,尤其是這吹簫的技術更是了得,今日一試,果然名不虛傳啊!”
苗月得意的邊操邊笑,星月宗的眾人見狀,都拼了命的想去救出岳小嬋,然而那些正道弟子看到苗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般炮制方才殺了他們不少人的星月宗的妖女,又豈會讓別人打擾?
當即也是拼命攔住了星月宗的眾人。
而這個時候苗月已經放開了岳小嬋的小腳,雙手抱著她的嗪首就是一陣狠操,完全把她的少女口穴當成了隨便發泄的飛機杯來用,每一次都是齊根插入,岳小婢盡管不斷拍打著苗月,卻毫無作用,試圖阻攔肉棒插入深處的嫩舌以及喉頭軟肉更是在肉棒的碾壓之下輕松敗北,只能淪為增添趣味的玩具。
苗月就這樣狠狠的爆操著岳小嬋的小嘴,看著被操的雙眼泛白,眼淚都溢了出來的岳小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操星月宗少宗主小嘴的刺激也是讓他欲罷不能,當即又狠狠的挺動了幾下,最後將岳小嬋的小臉死死的按在胯下,肆意的爆射了出來!
大量的精液瞬間涌入岳小嬋的食道,只嗆得她雙眼泛白,涕泗橫流,緊接著大量的精液也是反竄上來,直接從岳小嬋的鼻孔還有嘴里噴了出來,本來囂張的不得了的小妖女瞬間就變成了敗北的精液母豬!
但是,這只是一個開始!
苗月從岳小嬋嘴里抽出肉棒,看著被插的兩眼失神的岳小嬋,也是淫笑一聲,抓著岳小嬋的一對赤裸玉足放在雞巴上按摩起來,而在嬌嫩的玉足的刺激下,苗月的雞巴也是很快就再度硬了起來:“怎麼,星月宗的妖女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聞言,稍微恢復了一些神智的岳小嬋看著苗月,自知難逃一劫的她也是不甘示弱,狠狠地咽下口中那讓她感到一陣惡心的腥臭粘稠的精液,冷哼道:“不過如此,還有什麼手段盡管使出來吧,老爺爺!怕了你我就不叫岳小嫜!”
見狀,苗月也是冷笑一聲:“雌小鬼還敢嘴硬!”
他一把撕開岳小嬋身上的白衣,看著少女那幼細嫩腿腿心處那光潔粉嫩的雛穴,忍著細細把玩一番的衝動毫不留情的狠狠一插!
下一刻,前一秒還嘴硬的星月宗少宗主瞬間就被插成了崩壞的阿黑顏:“啊!不行了,太大了,太深了!饒了我….…”
但是苗月卻爽到了極點,被強行插入的處子嫩穴反應劇烈無比,那嬌嫩細密的腔腔嫩肉宛如一個個觸手拼命的噬咬上來,死死的裹纏著他的雞巴,讓他爽的不行。
但是,看著一臉崩壞的岳小嬋,他還是強行將雞巴抽了出來,下一秒再度狠狠的爆插了進去:“嘴硬的雌小鬼,才十三歲就出來當妓女,就讓老夫用這根大雞巴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吧!”
“啊!”
強烈的刺激讓岳小嬋發出前所未有的悲鳴,那幼嫩的嬌軀差點沒從地上彈起來,卻被肉棒狠狠的鎮壓了下去。
試圖挑戰前輩的雜魚小穴在巨大的雞巴之下徹底敗北。
苗月兩手抓著岳小嬋的一雙嫩足,按在她的肩上,用種付式狠狠地爆操著胯下徹底敗北的雌小鬼,肉棒每次齊根插入龜頭都會重重的撞擊在宮口的肉環上,將那彈性十足的肉球撞得變形扭曲。
而在這樣的爆操之下,岳小嬋早已經沒了半點抵抗之力,只能任由苗月不斷的抽插。
而操著這麼一個足以霍亂天下的小妖女,苗月也是爽到了極點,再狠狠地爆操著一陣之後,便有了射意。
他插在岳小嬋敗北雜魚小穴里的大雞巴隨著抽插一陣陣的勃動,脹大,察覺到不對勁的岳小嬋也是再一次掙扎起來:“不行,不能射在里面,只有這個絕對不行!”
然而,面對岳小嬋的掙扎,苗月只是狠狠挺腰,原本的掙扎就變成了崩潰的哭叫:“沒用的雌小鬼,給老夫好好用你的雜魚小穴接住老夫的精液吧!”
眼看著岳小嬋馬上就要被苗月無套內射,因為沒有半點修為只能圍觀而被眾人忽略的薛牧終於忍不住了。
他趁著其他人正在廝殺,拿起一個凳子偷偷來到苗月背後,然後狠狠砸了下去!
啪!
凳子砸下,同一時間苗月剛好狠狠挺腰爆操了下去,小腹狠狠的撞在了岳小嬋那白嫩的小屁股上,巨大的雞巴齊根插入,恨不得把卵子也塞進去。
或許是因為這一板凳的助力,苗月的龜頭也是突破了一層阻礙,前所未有的深深嵌入了岳小嬋的幼嫩少女子宮口中,苗月只覺得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從龜頭傳來,當即也顧不得背後的薛牧,直接趴在岳小嬋身上,龜頭死死的將少女的子宮牢牢釘住,然後狠狠的爆射起來!
“啊!”
灼燙的精液瘋狂射入岳小嬋那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幼嫩子宮里,一點點將其灌滿,撐大,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岳小崩潰的哭叫起來,與此同時苗月也是爽的大叫不已,在他身後的薛牧紅著眼用凳子砸著他的後背,但除了讓雞巴插的更深之外根本對苗月造不成任何傷害。
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傳來:“找死!”
那聲音仿佛來自遙遠的空中,悠悠蕩蕩,可聽在人們耳朵里,卻帶著滲透骨髓的冰冷。
伴隨著話音,天空忽然頓失顏色,一道光華如流星追月,劃破空間轉眼即臨。
“薛清秋!”
苗月大叫一聲,臉色驟變,當即也顧不得享受射精之後的余韻,直接鼓起渾身功力轟了出去,和那道光華撞在一起,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苗月整個人倒飛出去,在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重重摔倒在地,躺在地上捂著胸口不斷嘔血。
而隨著苗月的大雞巴從岳小嬋的嫩穴猛然抽出,伴隨著一聲悲鳴,一道混雜著精液和淫液的水柱也是瞬間從岳小嬋的嫩穴里噴出,卻是雞巴在一瞬間就全部抽出的劇烈刺激讓岳小嬋再度高潮,使得小穴、子宮里的精液、淫水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形成了一道精液噴泉。
見狀,薛牧連忙上前用自己的衣服蓋住岳小嬋那狼狽不堪的少女身軀。
而牛逼哄哄,連岳小嬋這樣的小妖女都能按在胯下爆插的正道長輩人物,現在被薛清秋隔了不知道多少距離隨手秒了…
這強烈的震懾讓所有人都不由住了手。
苗月一臉慘白的躺在地上,過了好一陣子,才艱難地吐出一句話:“原來…是薛宗主法駕在此…該咳…我們走。”
說罷,他生怕薛清秋再度出手,當即也顧不得在場的其他人,直接噴出一口精血催動全身功力遁逃而去。
畢竟,薛清秋是因為隔空出手才沒有成功要了他的命,待會兒若是薛清秋趕到了現場,自己剛剛把她的弟子插的這麼慘,雖然師出有名,也難保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不會對自己下毒手。
星月無顏色,血手洗清秋,這句話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無論正道魔道,凡是不把這句話放在心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經死了且不談正道報復上門,岳小嬋被苗月當眾爆肉,輕易敗北,卻說夤夜被六扇門所擒,薛牧這邊苦思冥想,終於通過與夏侯荻交易的方式將夤夜救了出來。
然而,當岳小嬋抱著夤夜從外面走進來之後,薛清秋和薛牧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因為不管是岳小嬋還是她懷里保持著幼女狀態的夤夜身上都彌漫著腥臭的精液味道!
兩人面色一變,薛牧更是忍不住看向岳小嬋問道:“小,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
面對薛牧的詢問,岳小嬋勾人一笑:“怎麼跟被澆滿了精液的母狗一樣對嗎?嘻嘻,其實也沒什麼啦,人家去接夤夜師叔的時候,剛好看到夤夜師叔在大牢里跟一群獄卒玩的可開心了,一邊挨操還一邊叫爸爸,人家看那幾個獄卒雞巴都好大好粗,一時沒忍住,就跟夤夜師椒一起玩了一會兒,後來在回來的路上因為滿身精液又被一群乞丐當成了不要錢的婊子拉到小巷里強奸了,所以就變成這個樣子咯! 不過那些臭乞丐的雞巴也很大呢,精液又多又濃,現在人家的子宮里還滿滿的都是呢!你看~”
-邊說著,岳小嬋一邊抬起了一條白絲包裹著的纖細美腿,將那粉嫩的白虎幼穴漏了出來。
“嗯~啊~~”
伴隨著岳小婢一聲婉轉的嬌吟,只見她那嬌嫩的白虎小穴緩緩翕合,竟是通過控制穴插的縮緊硬生生將團濃精從小穴里擠了出來,那淫蕩的模樣看著薛牧心痛無比,但是雞巴還是不由的硬了起來。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個個低賤的獄卒還有肮髒的乞丐抱著岳小嬋爆操,然後用大雞巴將濃精灌進岳小嬋那粉嫩的小穴中的情景。
他們這輩子可能都沒有第二次機會再玩弄這麼嬌俏的少女了,所以在插的時候肯定每一下都拼盡了全力,恨不得把整根雞巴全都塞進去吧?
薛清秋看到這一幕也頭疼不已,自從岳小嬋在苗月手里被爆操敗北之後,就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樣,逐漸變得跟合歡宗的弟子一樣了,不,甚至比合歡宗的弟子還要淫賤——起碼合歡宗的弟子不會去找乞丐。
反觀岳小嬋,除了堅持不讓薛牧碰之外,隨便什麼男人都能把她按在地上一陣爆插,她自己還美其名日修行…
無奈的嘆了口氣,薛清秋看了薛牧一眼,事到如今,或許薛牧就是岳小嬋心中最後的白月光了,也只有薛牧才有機會將岳小嫜變回以前的樣子,但不管怎樣顯然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先問問夤夜到底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里,薛清秋淡淡道:“把夤夜丟床上去,我解她沉眠。”對於自家師傅的命令,岳小嬋還是不打折扣的。
她隔老遠就隨手把夤夜一丟,小女孩“咚”地砸在床上,“嘭嘭”地彈了兩下,繼續趴在那里呼呼大睡。
薛清秋起身,緩步來到床邊,手掌一翻,忽然紫芒大作,隨著手掌慢慢下壓,紫芒遍布夤夜全身,忽明忽喑地泛著光。
很快,床上便突然傳來小孩子大哭的聲音。
薛牧帶著一腦門青筋轉頭看去,夤夜那幼嫩可愛的小胳膊小腿正在床上亂蹬,嚎啕大哭:“師姐,他們欺負我!”
薛清秋的聲音有些無奈:“他們怎麼能欺負到你的?”
面對薛清秋的詢問,夤夜頓時止住了哭聲,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笑道:“其實也不完全算欺負啦,後來我也挺舒服的…”
不過,看著一臉黑线的薛清秋,夤夜也是連忙停止了跑偏,開始敘述起了牢房里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六扇門大牢這邊,夤夜雖然被關在大牢之內,可由於其功法的特殊,其實對於六扇門來說也是個燙手山芋,即使在牢里也沒有任何人敢靠近。
不過,凡事都可能會有意外。
這一夜,獄中一名老卒起夜之後,迷迷糊糊走錯了路,卻是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夤夜的牢房外。
夤夜道:“師姐你也知道,我的功法可以激發人內心最深處的欲望,也不知道那個獄卒都一大把年紀了,腦子里怎麼還都是肮髒的念頭,被我的功法一刺激,當即就不管不顧,衝到了我的牢房里來。”
牢房里,夤夜正處於沉睡之中。
她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因為功法的緣故,外表卻是一個只有幾歲的幼女。
穿著輕薄小裙子,白色過膝襪,扎著雙馬尾的她在薛牧看來妥妥的像是一枚白絲雙馬尾小學生。
而這麼一個粉嫩可愛的幼女遇到了一個欲望完全被激發出來的老邁獄卒,而且還在沉睡之中毫無防備…想到那可能發生的事情,薛牧雞巴都硬了起來。
夤夜不露痕跡的看了薛牧一眼,嘻嘻笑道:“我當時還在沉睡嗎,當然沒法反抗咯!”那老卒看著毫無防備的白絲雙馬尾幼女,心中的欲望更是膨脹到了極點。
他直接趴在了夤夜床上,貪婪的將那一雙裹在白絲之中的幼嫩小腳含在了嘴中,貪婪的品嘗著幼女白絲嫩足的嬌嫩,而夤夜盡管在沉睡之中,那帶著奶香味的白絲小腳依舊被老卒那粘稠惡心的舌頭舔的蜷縮不已。
但是老卒的欲望已經被夤夜完全激發,那只有幼女身上才可能保留下來的奶香更是讓老卒興奮不已,他急切的掏出自己的雞巴,狠狠地戳刺著夤夜那嬌嫩的白絲幼足,馬眼里溢出的先走汁粘稠腥臭,將純潔無垢的白絲幼足一點點的塗滿,這種玷汙純潔的快感讓老卒欲罷不能。
他一把分開夤夜那裹著白絲的幼細嫩腿,那象征著最純潔的幼女的純白棉質小內褲刺激的老卒雙眼發紅,直接就鑽到了夤夜腿間,直接隔著內褲舔了下去,並且很快就撕開了那保護著幼女純潔的內褲。
內褲下面,那潔白無瑕,一眼看上去只有一道微不可查的粉色嫩痕的無暇幼女私處看的老卒狂性大發,他貪婪的舔舐著,然而任由他怎麼舔舐吸吮,幼女的身體對此卻毫無反應,甚至他連舌尖都舔不進去那道粉痕,任由老卒努力了半天上面卻只有他的口水。
但是,只有幼女才能具有的這種純潔更是刺激的老卒發狂,他將夤夜的嫩腿大大分開,用胯下的肉棒狠狠的朝著那道嫩痕懟去,竟然想要用最粗暴的方式來破壞幼女的純潔!
“所以你就在夢里被一個老卒強奸了?”
聽到這里,薛牧口干舌燥的忍不住問道。
夤夜看了薛牧一眼,嘟著嘴:“當然不是,他雞巴那麼大,我這麼小,他又沒有一點修為,怎麼可能插的進去嗎。”
聽到夤夜這麼說,薛牧也是松了一口氣。
夤夜沒有跟岳小嬋一樣被開苞就好,雖然她現在看上去一身精液,但只要…可就在薛牧這麼想的時候,夤夜又繼續說了下去。
那老卒奮力一插雖然沒有成功插入,但卻把童夜給弄醒了。
然而那老卒盡管插不進去,但是心中的狂躁讓他依舊不管不顧的對著夤夜的腿心一陣狠插,夤夜雖然不會被插入,但被戳的生疼,只能求饒道:“啊,不要,好…啊!你太大了插不進去的,別插了我幫你舔好不好?”面對夤夜的求饒,老卒終於轉移了注意力,他一把抱過夤夜的頭,不管不顧的就戳進了夤夜那幼女小嘴當中。
講到這里,夤夜也是抱怨道:“那個老卒的雞巴又臭又長,一下子就插到了胃里,差點把我給嗆死了。”
沒辦法,老卒長年待在監獄里,根本不可能好好洗澡,一根雞巴可謂是又髒又臭,滿是汙垢,但是夤夜為了讓他別再發狂,只能強忍著惡心和窒息的感覺用自己的幼女小嘴和粉嫩香舌配合著不斷吸吮舔舐著腥臭的大雞巴,喉頭軟肉陣陣緊縮,許多被舔舐下來的汙垢也是被迫混著口水吞咽下肚。
不過在夤夜的伺候之下,老卒的欲望得到了發泄,終於安靜下來,靜靜的躺在床上享受著夤夜的口舌侍奉。
聽著夤夜的描述,薛牧盡管有些心疼夤夜,但還是暗暗松了口氣。雖然被迫給一個老卒口交,但至少幼女小穴保住了。
夤夜又看了薛牧一眼,繼續道:“我就這樣一直給他口交,同時吸收著牢里的負面情緒,想要恢復一些力量,不過隨著吸收負面情緒,我的身體也是變大到了十二三歲的樣子,將身上的衣服都撐開了,屁股也從小裙子里露了出來…”
不僅如此,隨著夤夜力量的恢復,又有一名獄卒受到了影響,來到了牢房中。
夤夜正在給之前的老卒口交,她頭埋在老卒胯下,白嫩的小屁股剛好光溜溜的對著牢門,那個獄卒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屁股正對著自己搖來搖去,毫無防備的露出了嫩穴,當即就掏出大雞巴衝了上去…
夤夜一臉委屈:“我當時正專心給那個老卒口交,根本沒注意屁股後面來人了嗎,再加上我身體變大了,所以他一下子就把大雞巴臠了進來。”
新來的獄卒一下就給夤夜開苞,緊嫩的蘿莉小穴刺激的他更是狂暴,當即也是不管不顧的抓著少女的嫩臀開始衝刺,明明剛剛才被開苞的少女卻被當成了飛機杯一樣爆操,粗大的肉棒在少女的嫩穴里亂頂亂撞,被夤夜勾起了欲望的獄卒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想法。
“啊,痛…-慢一點,太大了,不要這麼快…”
夤夜在毫無防備之下被開苞,當即也是忍不住痛呼起來。
可是這樣一開正在被她口交的老卒就不滿了,他一把抓住夤夜的頭,然後狠狠按了下去,也是毫不憐惜的狠狠挺動起來,於是夤夜原本的求饒瞬間就變成了一陣嗚咽:“嗚…”
夤夜委屈巴巴的看著薛牧:“就這樣,他們兩個一前一後,整整玩了我一夜,可是我因為吸收了他們的欲望,影響范圍越來越大,所以更多的獄卒隨後也加入了進來,最後整個監獄的獄卒都聚到我那去了,不過,雖然一開始有點痛,但是習慣了之後還挺舒服的…”
看著笑嘻嘻的夤夜,薛牧只覺得頭腦發昏。
這麼可愛的雙馬尾白絲小學生幼女,居然被一群肮髒低賤的獄卒在牢里操了這麼些天?
然後他就聽到夤夜道:“不過,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夏侯荻,因為怕我逃了,所以她就親自過去查看,不過她雖然實力還不錯,但也抵抗不了我的領域。”
聽到夤夜這麼說,薛牧瞬間就想到了夏侯荻。
這個女人向來一身六扇門捕頭打扮,暗紅色的制服夾襖,黑色的緊身勁裝透過紅衣,黑與紅交織在外,那英氣逼人的樣子,簡直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巾幗不讓須眉,讓人征服欲十足,基本上是個男人都想把這種女人按在胯下。
而她那一對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包裹在黑絲當中,力量的美感與誘惑交織,更是奪人眼球,光是想想夾在腰上的滋味就能讓不少人射出來。
一件猩紅的披風披在肩上,看上去也是帥得不行,頭上隨意扎著高馬尾十分個性,冷冽的眼眸里銳意驚人,五官雖然不算精致,但那英姿颯爽的氣質形成了極為獨特的魅力,如果能揪著高馬尾肆意後入抽插,看著她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絕對能爽死人。
現在夤夜卻說夏侯荻也受到了她領域的影響…
薛牧腦子里一片混亂。
要知道,牢里當時應該全是排著隊玩夤夜的獄卒,如果夏侯荻在那個時候受到了影響,難道那些獄卒要搶先一步把自己的各種想法在這個女神捕身上試個遍不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夏侯荻是六扇門總捕頭,那些獄卒怎麼敢對她下手?
這一刻,薛牧竟是有些希望那些獄卒能多插一臠夤夜的嫩穴小嘴,不要注意到同樣被夤夜影響到的夏侯荻了。
由於功法的緣故,童夜的心靈最為純淨,同時也能窺探別人的內心。此刻,當夤夜提到夏侯荻時,薛牧的心里變化也是沒有逃過她的感知。
感受到薛牧對夏侯荻的關心,夤夜撇了撇嘴,當即就有些不開心了,於是又往床上一躺,嘟著嘴道:“我講了半天,口都干死了,也沒人關心一下我,算了不講了,你們自己看吧。”
薛牧還沒明白過來夤夜的意思,就覺得眼前一黑,仿佛陷入了一片黑夜當中,片刻後,他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地方牢房里。
而在牢房深處,一陣咿呀的呻吟以及眾多男人的聲音也是不斷傳來。
薛牧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夤夜帶入到了六扇門牢房內的場景之中,讓他自己親眼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里,薛牧深吸一口氣,便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所到之處如同幽靈一般,牆壁、監牢都仿佛不存在一樣,但這也意味著他同樣無法影響任何事情。
片刻後,薛牧穿過一堵牆,終於來到了關押夤夜的牢房之中,出現在眼前的情景讓他心里一陣抽搐。
只見在牢房之中,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女正像一條小母狗一樣跪在床上,少女身上穿著一條明顯不合身的小裙子,以至於翹臀、大腿以及大片白嫩的皮膚都裸露了出來,呈現出一種別樣的誘惑,正是長大了一些的夤夜。
此刻,兩名獄卒打扮的老頭正挺著大雞巴一前一後的臠著夤夜。
前面的老卒雙手死死按著夤夜的嗪首,每一次都將那根粗長的雞巴齊根插進夤夜的嘴里,薛牧甚至可以看到夤夜那修長的玉頸上伴隨著老卒的插入每次都會明顯凸出來一塊,可是夤夜嗪首被老卒按著,即使被操的雙眼翻白也沒法掙扎,因為她的一雙玉手此刻正握著另外兩根大雞巴,她只能強忍著窒息和反胃討好的吸吮舔舐著老卒的大雞巴,試圖通過這種方式讓老卒慢一些操,但是老卒卻只顧著自己爽,根本不在乎夤夜的感受,依舊是每一下都全力臠入,盡情的享受深喉的快感。
而在夤夜身後,另一名老卒也是抓著夤夜的小屁股狠狠地後入著,每一次插入他那松弛的皮肉都會重重撞擊在夤夜那白嫩的小屁股上,發出讓人舒適的啪啪聲響,而最讓薛牧難以置信的是,在老卒的操干之下,夤夜竟然十分主動的扭著小屁股,仿佛十分享受老卒的後入一般。
而在一旁,夤夜的一雙白絲嫩足也被其他兩名老卒按在雞巴上揉搓著,換而言之,此刻的夤夜正在同時應對六根雞巴!
可饒是如此,床下還有一群獄卒一邊擅著雞巴一邊排隊,一眼望去足有二三十個人!
看到這一幕,薛牧只覺得心如刀割。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夤夜就會被這些獄卒輪流操干,任何一個獄卒都能隨便享用夤夜的唇舌侍奉,幼嫩小穴,還有纖手嫩足,甚至可以隨意中出。
可就在這時,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突然在薛牧耳邊響起:“你們在干什麼?”
而隨著這道聲音響起,一名身穿勁裝,扎著高馬尾,英姿颯爽的女捕頭也是打開了牢門…而那一雙包裹在黑絲當中的超級大長腿也是說明了她的身份——正是六扇門總捕頭,夏侯荻!
看到夏侯荻,薛牧心中也是不禁升起幾分希冀,以夏侯荻的性格,既然發現了這件事,肯定會阻止這些獄卒繼續下去的!
然而,隨著夏侯荻走入牢房,牢房內的一切卻突然都停了下來,仿佛被按了暫停鍵一般。
緊接著夤夜那天真無邪的聲音也是在牢房里響起:“你也是來陪夤夜玩的嗎?”
聽到這個聲音,薛牧一臉愕然,然後如夢初醒——這牢房內看似是一群獄卒在侵犯夤夜,但實際上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夤夜的控制之下啊!
夏侯荻這個時候進來,剛好落入了夤夜的陷阱!
果然,沒等夏侯荻反應過來,夤夜的聲音就再度響起:“夤夜入體!”
下一刻,薛牧仿佛看到無邊的黑暗朝著夏侯荻蜂擁而去,夏侯荻縱然一臉不甘,卻還是毫無反抗的跌倒在地,然後那些在床邊等待的獄卒便齊齊的朝著夏侯荻撲了上去!
“不要!”
薛牧無力的伸出一只手,發出痛苦的呼叫,但是卻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事。倒是夏侯荻在面對這種事情時的反應卻強硬的多。
看著那些朝著她撲過來的獄卒,夏侯荻沒有絲毫求饒的意思,而是面若寒霜的呵斥道:“大膽!”下一刻,她直接抬起一條大長腿就對著率先衝上來的那名獄卒踹了過去。
砰!
修長健美的黑絲大長腿狠狠踹在那名獄卒的胸口,如果是平時,那名獄卒絕對被夏侯荻這一腳直接踹飛了出去。
但是此刻夏侯荻功力被夤夜壓制,這勢在必得的一腳卻被那獄卒反手抱住,然後那獄卒一把扯掉夏侯荻的長靴,接著就不管不顧的對著夏侯荻的黑絲玉足啃了起來。
“混賬!”
獄卒的大膽動作也是讓夏侯荻不禁罵出了聲,可是沒等她想好該怎麼擺脫這名獄卒,又有一名獄卒撲了上來,她本能的用另外一條黑絲大長腿踹了過去,卻又被獄卒死死抱住,任她怎麼掙扎也沒法掙脫,最後又被脫掉了長靴,抱著黑絲玉足一陣亂啃。
看到夏侯荻雙腿都被抱住,緊接著又有兩名獄卒撲了上來,夏侯荻盡管拼命反抗,但身上的衣服還是被一件件的撕下來。
猩紅的披風,暗紅的外裝,而每撕下來一塊布料,都會有獄卒搶過去增雞巴,就連夏侯荻之前被強行脫掉的靴子也被兩個獄卒撿了過去套在了雞巴上。
等到外面的衣物都被撕完了,薛牧才突然發現,或許是為了方便動手,夏侯荻最里面穿的居然是一件連體黑絲!
夏侯荻本來就極為高挑,身高足足接近一米八,身材更是絕佳,一雙健美十足的大長腿至少有一米二不說,同時也是前凸後翹,要奶子有奶子要屁股有屁股,現在穿著一身連體黑絲,那誘惑讓見多識廣的薛牧光看著都硬了,更別說那些獄卒了。
因此,當即就有一名獄卒撲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夏侯荻的黑絲大奶上面。
夏侯荻發出一聲痛呼,一巴掌把這個獄卒扇開,下一刻就有兩名獄卒撲上來按住了她的雙手,緊接著又有兩個獄卒撲上來一左一右的同時咬在了夏侯荻的兩個黑絲大奶上面。
可饒是如此,夏侯荻也沒有半點屈服的意思,依舊拼命的掙扎,對著身上的獄卒拳打腳踢,任誰見了都只能贊一句好一匹胭脂烈馬!
但是她的修為被夤夜壓制,光憑體力又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這麼多獄卒?
很快夏侯荻身上就撲滿了獄卒,薛牧在外面只能看到那些獄卒的身體起起伏伏,說明夏侯荻還沒有放棄掙扎,但卻根本看不到夏侯荻的情況了!
然而就在薛牧心急如焚的時候,一聲崩潰中帶著奶音的幼女哭叫突然從耳邊傳來:“不行了,要變小了,快拔出來!啊…太大了,要死了…”
夤夜的聲音!
薛牧聞聲連忙轉身看去,只見床上原本十二三歲大小的夤夜身體居然迅速縮小,轉瞬之間就變成了原來幼女的樣子!
但是正在操夤夜的那個獄卒卻絲毫沒有把雞巴拔出來的意思,甚至因為夤夜的身體變小讓他覺得更爽了,他還變本加厲的抓著夤夜的白絲幼足一下下的往腰後拉著,那根足有二十多公分的肉棒依舊每一下都齊根沒入。
然而,夤夜之前保持幼女體型的時候,肉棒從外面都插不進去,現在體型變小肉棒卻沒有拔出來,原本還能勉強承受的肉棒直接就操穿了她的幼女子宮,把她的嬌嫩的五髒六腑都隔著子宮搗的一塌糊塗,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直插的夤夜涕泗橫流,發出陣陣崩潰的幼女奶音,哭叫不已:“不行了,別插了,真要被插壞了,你拔出來夤夜以後都叫你爸爸好不好?嗚…爸爸,求求你放過夤夜這一次吧…啊…”
然而,夤夜的哭叫反而更刺激了獄卒的欲望,他狠狠一挺腰,體型的懸殊竟然讓他只用一根肉棒就把夤夜幼小的身軀挑了起來。
淚水、淫水、尿水各種亂七八糟的液體順著夤夜的身體滑落,這一刻的夤夜簡直像是被串起來等著烤的小母豬一般。
看到這一幕,薛牧頓時明白,這是夤夜把力量用來壓制夏侯荻,所以維持不住變大的樣子了!
但是,在被獄卒用肉棒挑起來的那一瞬間,夤夜明明一副被玩壞的樣子,小腹上子宮的位置更是被肉棒高高頂起,但是童夜下面的小穴卻高潮噴尿了!
因為高潮而緊縮的幼女嫩穴刺激的獄卒精關大開,狠狠地在夤夜的子宮里射了出啦,直到精液都從里面溢出來了才停止射精。
但是,這個獄卒射完了,其余獄卒卻又圍了上來,夤夜為了不被插的太慘,只能挨個的認干爹,一口一個的叫爸爸,只求他們在干女兒的時候能稍微輕一點。
而夤夜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結果就是夏侯荻盡管拼命反抗,但還是被一眾獄卒給抓住了。
只見她被強迫著跪在地上,兩個獄卒按著她的胳膊,兩個獄卒按著她的腿,甚至還有一個獄卒騎在她背上,好強行讓她把腰壓下去,把包裹在黑絲當中的大屁股獗起來,就這樣足足五個大漢才按住了這匹胭脂烈馬而穿著連體黑絲的夏侯荻,那黑絲玉足上,黑絲小腿上,黑絲大腿上,兩個黑絲大奶上,甚至就連那掇著的黑絲大屁股上都是啃噬的齒痕,足見剛才夏侯荻的反抗有多麼激烈。
而在夏侯荻身後,一個凶神惡煞的肌肉壯漢正摻著自己粗大的雞巴,很顯然,那五個獄卒都只是按著夏侯荻不讓她動的,而這個肌肉壯漢才是接下來要馴服這匹胭脂烈馬的騎手!
薛牧看著那肌肉壯漢的大雞巴,在心如刀割的同時,也是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一件事——為什麼這些獄卒不管老少一個個雞巴都這麼大?
是他們本來就這麼大,還是夤夜讓他們變的這麼大?不過薛牧已經來不及細想了。
那肌肉壯漢看著拼命掙扎卻被五個獄卒死死按住,只能蹶著黑絲大屁股跪在地上的夏侯荻,直接抬手就對著眼前的黑絲大屁股就是一巴掌:“還不老實!”
夏侯荻被當著這麼多獄卒的面打屁股,當即也是咬牙切齒的罵道:“狗東西,你找死!”
聞言,那肌肉大漢當即就左右開弓,雙手輪流掌捆著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每一下都鉚足了力氣,直打的夏侯荻臀肉亂顫,銀牙緊咬。
見夏侯荻不說話了,那肌肉壯漢才惡狠狠的說道:“夏侯荻,你當初當著弟兄們的面打我耳光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原來,這肌肉壯漢是這里的牢頭,以前夏侯荻沒來六扇門的時候,他經常帶著其他獄卒從里面撈油水,但是夏侯荻來了之後就開始整頓六扇門,肌肉壯漢去找她理論,卻被她當眾一巴掌抽到了一邊,還免了肌肉壯漢的職,正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夏侯荻還是六扇門總捕頭,肌肉壯漢只能忍下來了,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了一雪前恥的機會。
他看著咬著牙一言不發的夏侯荻,冷笑道:“我到要看看你還能撐多久,今天老子非操死你不行!”
一邊說著,肌肉壯漢伸手撕開夏侯荻屁股上的絲襪,然後對那名騎在夏侯荻身上壓著她不讓她動彈的獄卒道:“你起來,看老子怎麼馴服這匹胭脂烈馬!”
而夏侯荻剛剛被一陣掌捆之後就強忍著衝動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自己被擺出蹶著黑絲大屁股趴在地上的姿勢,只為了能默默積蓄力氣,准備等肌肉壯漢過來時再給他致命一擊。
此刻,感覺到背後的獄卒終於下來,夏侯荻眼中寒芒一閃,四肢猛然發力,甩開四名獄卒的同時猛的將高高獗起的黑絲大屁股往上面一頂!
然而在同一時間,那肌肉壯漢也是將自己的大雞巴對著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狠狠插下!
啪!
下一刻,夏侯荻口中便發出一身難以置信的敗北雌叫:“啊!怎麼會這樣!”然而回應她的卻只有肌肉壯漢的狠狠挺腰爆操——啪啪啪啪啪!
夏侯荻怎麼也沒有想到,她處心積慮的絕境反擊竟然成為了迎合壯漢插入的最佳助攻,那從未被人開發過的雌穴在壯漢的雞巴之下被摧枯拉朽的直插到底!
堅硬碩大的龜頭重重撞擊在夏侯荻那未經人事的嬌嫩花心上,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刺激沿著花心蔓延到子宮,最後蔓延到夏侯荻全身,讓她所有的堅持瞬間土崩瓦解!
但是壯漢此刻卻爽到了極點,大仇得報的快感以及馴服這麼一匹胭脂烈馬的征服感讓他用盡全身力氣不斷挺腰,他一手抓著夏侯荻的高馬尾作為韁繩,一手不斷抽打著夏侯荻的絲大屁股,像一個無情的打樁機一般不斷插入,每一次臠入那八塊精干的腹肌都會狠狠地撞擊在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直撞得夏侯荻臀波陣陣。
與此同時,壯漢口中也不忘羞辱道:“我的總捕大人,平時總是一副鼻孔朝天瞧不起人的樣子,沒想到骨子里居然這麼淫蕩啊,我都還沒插進去你就自己把這淫蕩的黑絲大屁股自己迎上來了!”
“不是的…”
壯漢的話讓夏侯荻又羞又怒,她想要開口解釋,可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壯漢一陣凶猛的後入給插成了悶絕的哼叫:“哦哦哦…不行了太深了…啊慢一點…”
壯漢看著被自己操的一塌糊塗的夏侯荻,也是得意的冷笑道:“慢一點?那怎麼行,我這種低賤的獄卒可是從來沒騎過馬呢,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怎麼也得好好練習一下騎術啊!”
邊說著,他拉著夏侯荻高馬尾的手往後狠狠用力一拽,與此同時腰部猛的一挺,另一只手則是重重抽打在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上:“駕!”
而夏侯荻被壯漢當成一匹母馬羞辱,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蒙上心頭,她開口欲罵,然而壯漢只是一拽一挺抽:“駕!”
下一刻,到了嘴邊的喝罵就變成了:“啊…輕一點…”
然而,回應她的卻只有壯漢重重一拽一挺一抽:“給老子爬!”
夏侯荻被臠的一個踉蹌,但在壯漢的威逼之下還是強忍著屈辱往前爬了一步。
看著昔日高高在上,渾然不把他們這種下面的小人物放在眼里的六扇門總捕頭居然真的被他插的像一匹淫賤的母馬一樣往前爬,壯漢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又忍不住大了幾分。
他狠狠挺著腰,每一次都齊根插入夏侯荻的嫩穴深處,與此同時右手有節奏的拽著夏侯荻的高馬尾,儼然將其當成了馴服這匹胭脂烈馬的韁繩,左手也是不斷的抽打著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而夏侯荻每被操一下,就被迫強忍著屈辱朝前面爬一步,這讓人難以置信的場景甚至都讓其他獄卒忘了繼續操夤夜了。
見狀,壯漢也是哈哈大笑道:“眾位兄弟,看到了沒有?總捕大人是這樣用的啊!我建議,咱們兄弟今晚來個騎術大賽怎麼樣?就看哪位兄弟騎著咱們的總捕大人能撐得更久,跑的更遠!”
聞言,其余的獄卒也都興奮起來,當即就有一個獄卒問道:“既然是比賽,第一名就得有獎勵啊!”
面對這個獄卒的問題,壯漢狠狠地在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上面抽了一巴掌,淫笑道:“那當然,我跟你們講,別看咱們的總捕大人看起來被操的魂都飛了,可里面卻緊得很呢,子宮死死的縮著不讓我插進去,待會兒要是誰贏了,就讓咱們的總捕大人自己放開子宮,讓贏的兄弟給她下種好不好?”
聽到居然有機會讓昔日高高在上的總捕大人被自己下種懷孕,生下自己的種,一眾獄卒瞬間興奮了起來:“好!”
見狀,壯漢也是狠狠的抽了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一巴掌,得意的問道:“總捕大人,兄弟們都很想給你下種呢,你覺得怎麼樣呢?”
夏侯荻惡狠狠的盯了壯漢一眼:“最想給我下種的其實是你吧?想通過讓我懷上你的種來羞辱我,從而報仇雪恨,不過我答應了!”
夏侯荻想得很清楚,即使她現在能堅持住不被壯漢操進子宮,但如果被這麼多獄卒輪流騎行一邊,肯定會耗盡她的力氣,到時候壯漢再想給她開宮下種就輕而易舉了!
而就像壯漢拼命的想羞辱她一樣,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讓壯漢得逞,即使被其他人下種,也絕不能便宜了壯漢。
所以她才答應下來。
她就不信這麼多獄卒,在她暗中幫助的情況下,沒有一個能超過壯漢的!
夏侯荻的反應無疑是超出了壯漢的預料,他原本的打算的確是用其他人來消耗夏侯荻的力氣,然後再強行給她開宮下種,可沒想到夏侯荻居然答應了!
換而言之,夏侯荻寧願主動讓別人下種,也不願意讓他來!
他狠狠地盯著夏侯荻:“真有你的呀總捕大人,不過你為什麼會覺得有人能超過我呢?”
一邊說著,壯漢再次狠狠挺腰,同時右手抓著夏侯荻的高馬尾狠狠一拽:“駕!”
而這一次,為了讓壯漢能快點射出來,夏侯荻竟是主動把黑絲大屁股迎了上去,同時嬌嫩的穴肉也是討好的裹纏上了壯漢的大雞巴,嘴里更是發出了淫蕩的呻吟:“啊好厲害,大雞巴要操死人家了!”
“窗!”夏侯荻的主動侍奉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壯漢臉色大變,忍不住直接罵出聲來,就剛剛這一下他就差點被夏侯荻夾的射了出來。
他臉色難看的望著胯下的夏侯荻,也是來了脾氣:“玩陰的是吧?媽的看誰先撐不住!”
說著,他也是鉚足了力氣,繃緊了全身肌肉,然後將大雞巴狠狠的朝著夏侯荻的嫩穴深處插了進去!
“駕!”
“駕!”
“駕!”
而面對壯漢發瘋一般的操干,夏侯荻也是使盡了渾身解數,細腰大屁股從頭到尾扭個不停,嘴里更是浪叫連連,各種淫詞浪語,一聲聲“主人”
“爸爸”
“客官”不要錢一樣的喊出,嫩穴更是從頭至尾都纏著壯漢的大雞巴不放,可饒是如此,壯漢依舊騎著夏侯荻在牢里足足轉了五圈,才大吼一聲,抱著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狠狠地射了出來。
夏侯荻緊緊縮著子宮,把壯漢內射的精液全都阻隔在外。
看著一臉不甘的壯漢,夏侯荻輕蔑的笑了笑:“現在該換人了。”
見狀,壯漢也是惱怒的在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我到要看看誰能超過我!”
說完,他狠狠地拔出大雞巴,而隨著雞巴的拔出,一股股冒著熱氣的濁白精液也是被夏侯荻一點點的從嫩穴里擠出來,那恐怖的量足以說明壯漢在里面射了有多少,畢竟,剛剛夏侯荻為了讓他快點射出來,百般伺候之下的確讓他爽翻了。
而在壯漢起身之後,一名獄卒也是迫不及待的騎了上去,雞巴准確的插入夏侯荻的嫩穴,一手拽著高馬尾,一手抽打著黑絲大屁股:“駕!”
然而,壯漢作為過去獄卒的頭,體質自然不用說,正常情況下他騎著夏侯荻爬個十圈都沒問題,最後也是因為夏侯荻百般伺候,這才只堅持了五圈,現在換了個獄卒,面對夏侯荻連體黑絲的極致誘惑,再加上堂堂總捕大人被按在胯下當母馬騎的強烈刺激,盡管夏侯荻小心翼翼的不去刺激他,這個獄卒也只堅持了三圈就在夏侯荻的嫩穴里一瀉千里!
下一個獄卒更是不堪,只堅持了兩圈半就撐不住了。
然後又是三圈,三圈半,兩圈…
隨著一個個獄卒都沒有超過五圈,最高的記錄也只堅持了三圈,夏侯荻也是有些急了,而壯漢見狀則是得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總捕大人,沒想到吧!死心吧,沒人能超過我的!我很期待等會你主動讓我給你下種時的表情呢哈哈哈!”
聞言,夏侯荻狠狠地瞪了壯漢一眼:“你別得意的太早,還有兩個人呢!”
與此同時,似乎是為了響應夏侯荻的話一般,一名身形精干的青年也是站了出來:“沒錯,我也很想總捕大人主動讓我給她下種呢!”
一邊說著,他也是翻身上馬,肉棒精准的臠進夏侯荻的嫩穴當中:“駕!”
青年游刃有余的動作讓夏侯荻心里一喜,連忙向前爬了起來,而壯漢則是死死盯著青年,明顯緊張起來。
與此同時,心中無比悲痛,卻什麼都無法改變的薛牧看了一眼青年,也是記了起來,這個青年正是夤夜之前變小的時候臠她的那個人!
而夤夜在變回幼女狀態之後,除了當時正在操她的這個青年,剩下人肉棒插都插不進去,只能插她的小嘴還有小手小腳,可見幼女狀態的夤夜幼穴到底是有多緊,而青年當時又是經受了何等的榨精誘惑!
在經受了這樣的考驗之後,青年的忍耐力跟其他人已經不是一個層次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
青年騎著夏侯荻,不斷的挺著腰,馬不停蹄的往前走,嘴里發出愜意的喚聲:“駕!駕!駕!”
一圈,兩圈,直到第三圈爬完,青年才稍微放慢了一點速度,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前行:“駕!”
三圈半!
已經平了其他獄卒最好的記錄!
雖然青年身體已經開始繃緊,但無疑讓夏侯荻看到了希望!不被壯漢下種的希望!
於是,她小心翼翼的往前爬著,生怕一不小心刺激到了青年。
四圈!
青年的速度已經慢若龜爬,但明顯還能堅持。四圈半!
青年已經變得每插一下都需要趴在夏侯荻的黑絲美背上喘息片刻,渾身肌肉更是緊繃到了極點!
“駕!”
最後十步!
青年已經松開了夏侯荻的高馬尾,也顧不得再打她的黑絲大屁股,他整個人都趴在夏侯荻的背上,雙手抓著夏侯荻的一對黑絲大奶,把這對黑絲大奶當成了韁繩,大口的呼吸著。
而夏侯荻也是繃緊了神經,努力適應著青年的姿勢,讓他抓奶抓的更舒服,操穴插的更省力,盡量節省青年的力氣。
而在兩人的全力配合下,終於:“駕!”
一步。
“駕!”
又一步。
“駕!”
再一步!
終於,只剩下了最後三步。
青年的臉已經憋得通紅。
雖然他在夤夜的幼女小穴里得到了鍛煉,但是體力跟壯漢卻差的太遠,而這次比拼到了最後已經成為了體力的比拼!
盡管夏侯荻已經在盡量用最省力的方式讓他騎,但他還是快要到極限了!
他無力的抓著夏侯荻的一雙黑絲大奶,他知道自己已經松開了夏侯荻的高馬尾,如果再松開這雙黑絲大奶,那他就輸了。
現在,距離超過壯漢就三步了!
望著那近在咫尺的終點,青年一咬牙,狠狠地揪著夏侯荻那黑絲包裹下的兩粒粉嫩奶頭,同時腰腹狠狠一挺:“駕!”
“嗚…”夏侯荻死死的咬著牙,維持著身體的平衡,奶頭上傳來的劇痛讓她叫出來,但是為了讓青年再進一步,她還是拼命的忍了下來。
而青年借著揪著夏侯荻奶頭的刺激,終於撐過了這一步。
下一刻,他沒有再休息,而是捏著夏侯荻的奶頭又是狠狠一揪,與此同時趁勢挺腰:“駕!”
“啊!”嬌嫩無比的奶頭毫無防備的被連續狠狠揪起,夏侯荻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身子也是一顫,同時往前爬了一步,二就是這一纏讓本就瀕臨極限的青年一陣嚎叫,胯部死死的頂在了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上面。
他本想用最後緊繃的神經拼死一搏,衝過這兩步,但夏侯荻被揪奶頭的那一下顫動也是刺激的他再起不能!
“不行了,真要不行了!”
青年趴在夏侯荻身上大口的喘著氣,夏侯荻能夠明顯感覺到青年緊繃的肌肉開始放松,眼看著即將成功的青年就要因為她自己沒有忍受住揪奶頭的痛感功虧一簣,夏侯荻也是徹底慌了神,因為青年一旦輸了,最後還剩下一個老卒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擊敗壯漢的!
因此,夏侯荻也是瞬間變得一動不敢動,生怕刺激到了青年最後一根弦,與此同時嘴里安慰道:“就只差最後一步了,再堅持一下,就一步…”
是啊,就一步了…
聽著夏侯荻的話,青年也是強行燃起了自己的斗志,身上的肌肉也是一點點的再度繃緊起來。
然後他就聽到夏侯荻繼續說道:“只要你堅持下去,到時候就能給我下種,讓我給你生孩子…”
給總捕大人下種,讓總捕大人給自己生孩子…
腦海中閃過夏侯荻形容的場景,青年大吼一聲,抱著夏侯荻的黑絲大屁股,身體一陣顫抖,憋了半天的灼燙精液瞬間噴涌而出!
見狀,壯漢在一邊放肆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蠢女人,都什麼時候了,居然說這種話刺激他,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就差一步,哈哈哈哈!看來你合該讓老子給你下種啊!”
同樣,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的夏侯荻也是一臉灰敗的癱倒在地,這一刻,她也是意識到自己剛才慌亂中做了何等的蠢事。
明明青年獄卒已經快要射了,她還說那種話刺激他…
青年獄卒爽爽的射了一發,憤憤的捏著夏侯荻的奶頭狠狠一揪:“愚蠢的母豬,合該被別人下種!”說完,拔出肉棒,一臉憤憤的起身走開。
於是,還沒參與比賽的就只剩下了一名老卒。
見狀,壯漢得意的大笑道:“老東西,快上去爽一爽吧,爽完老子就要給咱們的總捕大人開宮下種了!”老卒一言不發,一臉惡狠狠的撲倒了夏侯荻身上,動作狠厲的挺起腰來:“駕!”
他拽著夏侯荻高馬尾的手毫不留情,僅僅是這第一下就拽的夏侯荻一張高貴的臉蛋高高揚起,同時抽打在夏侯荻黑絲大屁股上的手也是力氣十足,隔著黑絲襪都能看到夏侯荻的大屁股上被他抽出了一道紅痕。
然而,即將被壯漢開宮下種的夏侯荻已經面若死灰,對於老卒凶狠的動作並無太多反應,只是麻木的往前爬了步。
看到夏侯荻這個樣子,壯漢也是得意的笑道:“老東西,也不知道輕點插,那樣還能多操一會,這樣插恐怕你馬上就要射嘍!”
然而,面對壯漢的調笑,老卒卻毫無回應,動作依舊是一下比一下凶狠。
一步,兩步…
一圈,兩圈…
漸漸的,眾人也是發現了不對。
這三圈都快爬完了,老卒的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凶狠,絲毫沒有半點松懈的樣子,要知道剛才的青年第三圈騎完都有些氣喘了!
夏侯荻這時候也發現了不對,盡管她頭發被老卒拽的生疼,黑絲大屁股也被老卒抽的紅腫,但是她還是仿佛看到了新希望,當即賣力的往前爬了起來。
三圈!
四圈!
眾獄卒尤其是壯漢都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唯有薛牧看出了一點端倪——那老卒騎行夏侯荻的時候,眼中竟全是仇恨,而無半點情欲!
別人都是帶著欲望在騎夏侯荻,又怎麼能與帶著血海深仇的老卒比?只是,這仇恨從何而來?!終於,第五圈!
壯漢一臉頹廢的癱坐在地,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被一個老卒奪去了給夏侯荻下種的機會!
夏侯荻臉上露出一抹解脫,無論如何,她至少不用被壯漢給下種了,只有薛牧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果然,盡管夏侯荻爬完了五圈,老卒已經獲勝,但是老卒依舊一臉狠厲點後入爆插著夏侯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而夏侯荻在松懈下來之後,那被老卒狠狠拽著的高馬尾還有被老卒抽打的紅腫的黑絲大屁股上的痛感也是一起涌來:“啊…疼…輕一點…”
聽到夏侯荻居然敢求饒,老卒終於開口了。
只見他雙眼通紅,惡狠狠的說道:“你還知道疼?老子就是要插死你!你還記得狗娃嗎?他是老子的兒子!你這個廢物母豬一來到六扇門就叫囂著要改革,可憐我的狗娃居然被你這個母豬的下賤奶子和淫蕩的大屁股吸引,喜歡上了你,想討你當老婆,所以甘願跟著你辦事,結果就被你帶出去送死了!老子要操死你給狗娃報仇!”
說到這里,老卒一邊操一邊哭著仰頭喊道:“狗娃,你看到了嗎?你說這個賤貨母豬屁股大好生養,奶子大奶水足,你喜歡她想討她當老婆,現在爹幫你打爛她的大屁股,等下再抽爛她的賤奶子!”
老卒這一番哭訴,也是讓夏侯荻明白了前因後果。
六扇門之前的確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捕快叫狗娃,雖然本事不大,但是卻很聽話,她說什麼就做什麼,所以她就勉勉強強的把人帶在了身邊聽用。
誰知道在一次捉拿魔道中人的時候,一名魔道中人拼死反擊,想要襲殺她,可實際上那種級別的魔道中人再來十個也不是她的對手,結果這個狗娃卻一點眼色都沒有,不自量力的衝上來叫囂著要保護她讓她快點走,結果就被那個魔道之人一刀斬了。
本來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夏侯荻都已經快忘了,現在老卒一提她才想起來。
感受著幾乎要被老卒齊根拽掉的高馬尾,還有快要被老卒抽爛了的大屁股,夏侯荻也是連忙求饒:“對不起,那件事情是我錯了,我不該帶狗娃去執行那麼危險的任務,您老人家說狗娃想討我當老婆,那從現在起我就是您老人家的兒媳婦了好不好?狗娃雖然死了,但是兒媳婦以後會好好孝敬公公您老人家,然後再跟公公您一起傳宗接代好不好?等兒媳婦再幫公公您老人家生一個兒子,狗娃也就算是有後了!”
聽到夏侯荻這麼說,老卒手上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
見狀,夏侯荻生怕自己的大屁股繼續被抽,連忙轉過身來,面對著老卒,雙手抱住膝彎,主動擺出了一個等待下種的種付式:“公公,來給兒媳婦下種好不好?兒媳婦雖然被這麼多人操過了,但子官還是干淨的,一定能給公公生一個大胖小子…”
老卒愣愣的站在那里,看著主動求他下種的夏侯荻,突然一咬牙一跺腳,恨恨道:“你這頭淫蕩的母豬根本不配讓狗娃喜歡!更不配給狗娃做老婆!老子今天是來給狗娃報仇的,不是讓你爽的!”
說完,老卒一把按住夏侯荻的雙手雙腳,讓本來就主動擺出了種付式的她像一只露出肚子的青蛙一般滑稽的躺在地上。
就在夏侯荻以為老卒要給她開宮下種的時候,卻聽到老卒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拼了命的不想讓牢頭給你下種嗎?老子就偏要讓他給你下種!”
說完,老卒看向壯漢,喊道:“牢頭,來不來?就當幫老子教訓一下這個下賤母豬!”
聞言,壯漢一邊擼著自己那碩大無比的雞巴一邊起身朝著夏侯荻走 了過來:“居然還有這種好事, 那我當然義不容辭了!”
夏侯獲萬萬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她想要掙扎著起身,但剛才主動擺出種付式的她卻被老卒死死按住手腳,動彈不得。
壯漢獰笑著來到夏侯獲面前,看著自己面前被擺成種付式的夏侯荻,淫笑道:
“總捕大人,您自己擺出這個種付式,還真是用心良苦啊!看老子接下來怎麼把你操翻受孕!”
一邊說著,他一邊擼硬了自己的大雞巴,這一刻的壯漢,可謂是意氣風發,因為他接下來就能騎在這個高高在上的總捕大人身上肆意奸淫,更重要的是可以將他那肮髒的精子盡情的射進這位天之驕女的雌穴子宮里面,讓這位總捕大人隆起孕肚,懷上他這個仇人的子孫,為他繁衍後代。
他挑釁的對著夏侯荻挺了挺肉棒,那粗黑的肉棒在夤夜的加持下簡直壯若驢席,粗大的棒身上青筋遍布,雞蛋大小的紫紅色龜頭更是殺氣騰騰,垂在大腿間的兩個卵子更是鼓鼓囊囊,足有拳頭大小,里面不知道存儲了多少精液。
下一刻,在夏侯荻絕望的目光之中,壯漢狠狠地貪了下去!
夏侯荻之前為了贏壯漢,在被壯漢騎行的時候可以說是用盡渾身解數去侍奉,雌穴基本已經被操成了壯漢的形狀,此刻擺成種付式被壯漢狠狠插入,不堪一擊的小穴 瞬間就變得潰不成軍!
“喔噢噢~嗯嗯嗯哦哦哦! ! !慢一… … …喔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壯漢看著被貧的一臉崩壞的夏侯獲,不屑的唾罵道:“給老子把屁股夾緊! 我呸,什麼六扇總捕,分明是個雌畜罷了,也敢跟老子斗?”
一邊說著,他一邊狠狠挺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
“喔喔喔我不是喔噢! ! ~噢噢太厲害喔噢! !不行哦哦哦~”
一次次迎來希望,又一次次絕望,夏侯荻崩潰的叫著,卻已經毫無反抗。
壯漢不屑的挺著腰:“還說不是雌畜!嚇,剛才還一副誓死也不讓我下種的樣子,現在雌穴還不是流水流的一塌糊塗!”
咕滋咕滋咕滋!!啪啪啪啪啪啪!!
似乎是為了印證壯漢的說法,隨著壯漢的狠狠插入,兩人的交合處也是傳來陣陣咕滋的聲音,與此同時,夏侯荻那完美的黑絲美肉淫臀也是被一個精干有力的屁股不停的從上往下撞擊,那可怕的力道和頻率幾乎將這個安產型的黑絲大肉臀活活壓成兩攤淫罪的肉餅!
黑絲包裹下的淫靡柔嫩臀肉在一下下撞擊下蕩著一層層肉浪,更恐怖的是那根粗大肉棒,如同一柄可怕的凶器一般在夏侯荻那雌汁泛濫的雌畜肉穴里來回抽插,每一下都要靠著大量潤滑的雌汁才能將它完全吞沒。
如此夸張的尺寸卻每一下都幾乎齊根沒入,不用多想就知道它肯定已經將面前這個淫熟總捕的雌穴完全貫穿,甚至那馬眼不斷流精的紫紅龜頭都在不斷的衝撞著這位總捕大人那從未有人問津的子宮房門!
而當這柄凶器高速拔出時,那飛濺的淫液更是甩的到處都是,連帶著整個肉臀上的黑絲都變得濕淋淋的!
那紫黑色的凶猛肉棒被淫液澆透,更是顯得凶煞無比!
那耀武揚威的雄猛姿態竟然讓旁觀的薛牧產生了一種職只有這根肉棒才能馴川服夏侯荻這匹性子火烈,卻又散發著成熟的雌畜香氣,已經到了最適台雄性播種時間的胭脂烈馬的感覺!
甚至這個種付的姿勢,說是夏侯荻在主動勾引雄性前來播種都不為過!
咕滋咕滋作響的淫水聲還有啪啪的撞擊黑絲肉臀的聲音不斷在牢房里響起,男人的低吼和夏侯荻忍不住發出的雌叫讓牢房徹底變成了一個淫窩。
然而男人的動作接下來卻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讓旁觀的人看的都有些膽戰心驚,生怕夏侯荻真被活活插死了,很顯然,本身就高大威猛的男人在夤夜的加持下性能力已經強到了一個駭人聽聞的地步,而在男人的瘋狂爆插之下,夏侯荻已經只剩下了一聲聲無比誘人的放浪雌叫,黑絲包裹下的豐腴媚肉已經徹底淪為了在男人胯下承歡的玩物!
“勤喔哦哦~喔哦哦~”
事實上,雖然夏侯荻一直單身,但是二十多歲的她不管從那對飽滿碩大的黑絲大奶,還是從那個豐腴肥美的黑絲淫臀,都能看出來她已經達到了一個可以完美受孕的年齡。
正常情況下,她現在應該身處高門之中,一邊發情一邊被什麼老爺、少爺按在身下爆操下種,然後生下一個個大胖小子。
但是夏侯荻卻在這女人最該受孕的年齡,為了自己的事業進入了六扇門,單身一人奮斗多年!
這些年里,她不光是在和敵人斗爭,同時也在和自己這身熟透了的雌肉所帶來的欲望作斗爭!
而直到今日,她才徹徹底底的領略到什麼叫做男人!什麼叫做雞巴!什麼是雌性該有的快感! 什麼是雌性該做的事!
於是,都不用壯漢再強行逼迫,夏侯荻就毫無疑問的自發進入了發情待孕的階段。
曾經死死堅守的子宮口自動下垂,那屬於六扇門總捕、皇室公主、未來女帝的優質卵子擅自排出到子宮里,等待著被無數下賤的精子輪奸受孕。
而子宮口突然親上龜頭的觸感也是讓壯漢爽的打了個寒顫:“窗!子宮能下垂成這樣,你這得有多欠操啊!還不想讓我給你下種,你就是這樣不想的嗎?”
-邊說著,壯漢也是猛然加速,狠狠地敲擊著夏侯荻的子宮口。
“噢噢噢噢勤喔哦哦~~子宮喔哦哦~~~輸了喔喔~”
夏侯荻這匹曾經的胭脂烈馬顯然已經徹底被壯漢的凶狠表現給征服,她一雙玉臂死死的環著壯漢的脖子,那對黑絲包裹著的超級大長腿更是緊緊的盤在壯漢的腰上,被插的美目翻白,一副魂飛天外的樣子,那崩潰的阿黑顏所展現出來的驚人媚態讓薛牧在心痛的同時肉棒也是硬的不行。
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夏侯荻的模樣。
不是作為六扇門的總捕頭。
也不是作為皇室的公主。更沒有半點未來女帝的姿態。
此刻的夏侯荻,只是一個被徹徹底底的窗服的雌畜,盡情的享受著被插的快感。可為什麼,為什麼是和一個下賤的獄卒?
為什麼不是和他?
為什麼?
壯漢當然聽不到薛牧的呐喊。
他惡狠狠的挺著腰,進行著最後的衝刺:“操他媽的,老子射死你!懷上老子的種吧!”
薛牧目眥欲裂,與此同時,壯漢也是用盡全身力氣嘶吼著,他高高抬起了腰,那具肌肉十足的健碩肉體每一份肌肉都繃緊到了極限,然後重重落下!
啪!
肉棒和雌穴一瞬之間就完全重合,毫無疑問,壯漢這竭盡全力的一下已經將夏侯荻主動投降的子宮完全插穿!
這一刻,壯漢感受著夏侯荻子宮傳來的勾引他播種的蠕動,怒目圓睜,背部隆起,渾身肌肉涌動,好像將全身力氣都集中起來了一般,然後全部灌注到了下體之中!
薛牧親眼看著壯漢的肉棒幾乎鼓脹了整整一圈,整個黑腥髒臭的陰囊瞬間蜷縮起來,無數濃精全都擠壓在了炮口!
“我他媽射死你! !!你他媽的以前還打老子,以後六扇門老子說了算!老子還要當你老公!給我懷上!!!”
“不,我喔哦哦~~~”
壯漢關於六扇門的話無疑已經觸及到夏侯荻的雷區,讓夏侯荻有那麼一瞬間清醒了過來,然而壯漢卻如同一頭最霸道的雄性野獸,渾身上下散發著強烈的雄性氣息,只是狠狠一挺腰,一下子就讓夏侯荻又變成了純粹的雌獸,心甘情願的被征服。
噗噗…噗嗤噗嗤!!!
夏侯荻整個人完全放空,四肢緊緊的纏縛在壯漢身上,夸張的射精聲甚至在她的腹部形成了沉悶的聲響。
薛牧近乎絕望的盯著那根怪物般的肉棒,那不停輸出著濃精的陰囊好像在抽打著他的臉一樣讓他的臉皮不時的抽搐著。
難以數計的鮮活下賤精子幾乎將那從未被人踏足的肥沃子宮完全灌滿,以壯漢所展現出來的可怕雄性能力再加上正處於完美發情階段的夏侯荻,想不懷孕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夏侯荻這個高高在上的六扇門總捕,就因為整頓六扇門時得罪了一個小獄卒,先是被一眾獄卒輪流騎乘,現在又被她最為討厭的那個下賤獄卒在自己神聖的子宮里成功播種,要知道,之前她寧願主動讓別人給她下種,都不願意被這個下賤的獄卒碰!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夏侯荻當初絕對會趕盡殺絕,而不是留這個下賤的獄卒一條狗命!
而壯漢一口氣在夏侯荻體內播種成功之後,竟然又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那低伏的粗壯肉棒和干癟的陰囊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哈哈哈爽!真是太爽了!!!”
他渾身上下布滿臭汗,但是身心舒爽。
看著地上依舊保持著種付式的夏侯荻,壯漢獰笑一聲,在夏侯荻由茫然轉惶恐的目光中再度俯身插入:“你以為這就完了?給我道歉啊總捕大人!當初罷免我的賬別以為就這麼算了!”
而已經徹底敗北的夏侯荻在壯漢面前哪還有半點抵抗力?
壯漢還沒插幾下,身下就傳來夏侯荻不支的哭叫求饒聲:“對不起…當初是我不對…料…我不該…啊…”
聽著夏侯荻道歉的聲音,壯漢也是得意洋洋的挺著腰,然後俯身對著夏侯荻就吻了下去。
“嗚…”
夏侯荻的眼睛猛然睜大,仿佛對接吻無比的抗拒,然而壯漢只是再度狠狠挺腰,夏侯荻的些許反抗就被瞬間鎮壓,壯漢那肥膩的粗大舌頭更是順勢卷進了夏侯荻的嘴里,將夏侯荻的香舌連同口水一起吸入嘴中,牢房里很快就響起了下流無比的舌吻聲:“咕啾…咕啾…”
一個高高在上的六扇門總捕,一個下賤的獄卒,兩個身份懸殊如此大的人竟然在進行最為親密的舌吻,薛牧也是看的頭暈目眩。
他看著明顯不擅長舌吻的夏侯荻努力的迎合著壯漢的動作,甚至連壯漢髒臭的口水也毫不嫌棄的吞咽而下,那雙黑絲大長腿也是緊緊纏著壯漢的腰,肉穴也是一陣不自覺的緊縮,仿佛在渴望著什麼一般。
他看著壯漢的動作再一次變大,伴隨著腰胯的起伏再一次死死壓在了夏侯荻身上,伴隨著夏侯荻的一聲悲鳴又或是歡叫,無數濃稠的活力精子再次噴涌而出!
冥冥之中,薛牧似乎聽到了夤夜的一聲輕笑。
下一刻,他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耳邊只剩下越來越遠的啪啪啪啪啪…
等到他再度醒來時,眼前正看到似笑非笑的夤夜:“怎麼樣,薛牧,接下來還有小嬋和我的,你還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