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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女友何雅熙 Oliver 8520 2024-09-05 05:22

  林姓男子悠閒的坐在餐桌旁,看著急躁的狀子沒頭蒼蠅般在屋子里轉來轉去……

  從早上香艷的烏龍事件後,雅熙已經把自己鎖在房間里面2個多小時了。

  無論狀子怎麼打電話,發信息……他甚至失態的拍門大喊,雅熙始終毫無反應……

  林姓男子對狀子招招手,說“小兄弟,你回來吧,小女孩子臉皮薄……這陣肯定是不會出來見你的……”

  “那怎麼辦,她一個女孩,一下子被陌生人看光了,她萬一想不開怎麼辦??……不行,雅熙~~雅熙~~你聽見嘛?你回我一聲啊!”

  林姓男子滿頭黑线……無力的揉了揉眉頭……

  狀子又鬧騰了一會,可能是累了,走到林姓男子身邊坐下。林姓男子善解人意的遞過去一杯水……

  狀子還沒來得及喝,就聽“咔嚓”一聲,雅熙臥室的門打開了。雅熙看也不看坐在一邊的倆個男性,徑直衝了出去……

  狀子和林姓男子正面面相窺,大門又開了,雅熙紅著臉又衝進了臥室,一頓翻箱倒櫃,找到了剛剛忘記拿得手機,然後出了臥室又往大門的方向迅速走過去……

  “美麗的女士……你這樣逃避也不是辦法……我覺得我們應該在一起把事情聊一聊”林姓男子不緊不慢的聲音讓雅熙停住了腳步。

  “一切都是一場意外……看我身邊小哥這樣,根本不知道會在這里碰到女士……我也很疑惑……呵呵……咱們能坐下聊聊嘛?”林姓男子非常紳士的說。

  雅熙可能是覺得林姓男子言之有理,自己的家為什麼要搞得自己這麼狼狽呢?她長吸了一口氣,咬咬牙,走過去坐到倆個男人的對面。

  “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姓林,林光輝。目前從事攝影,請問女士?”林姓男子自我介紹道。

  “何雅熙”

  林光輝看看身邊不安的狀子,笑了一下,接著說“我相信這是一場誤會,大家看起來都很迷惑,咱們各自把自己的經歷說出來,看看能不能把問題解決”

  …………

  “呵呵,倆位都不說話,那還是我先來拋磚引玉吧。我來自北京,聽說這邊風景不錯,特意來取景……呵呵,也算是公差吧。說起來慚愧,多年我到處漂泊,理應早就習慣四海為家的日子了。但不瞞倆位,我實在是不願住賓館。攝影是一種意境,心態不好,自然難以掌握……住賓館,我的疲憊總是得不到恢復,心也沉靜不下來……所以,每次到了一個地方,我總是想辦法寄宿到朋友家里,實在無奈了,才考慮賓館……這個城市我舉目無親,正犯愁呢,恰巧碰到這位小哥,詳談甚歡,後來就以500一月的價格租了一間房給我……”

  雅熙一聽到狀子居然私自將房間出租,立刻憤怒的瞪向滿臉尷尬的狀子。

  “雅熙……我……唉,我不知道你在啊……”狀子在雅熙的注釋下,蒼白的解釋道“我不在你就可以把勛租得房子轉租出去?”雅熙氣憤的說。

  “林大哥不是說他住賓館心不靜嘛!我想反正我自己住,干脆幫幫大哥,另一個房間空著也是空著……”

  “都放假了你還回來干什麼??你租房子經過勛同意了嘛??”

  “我這不是……這不是今天就打算在網上和勛哥說一聲嘛……這段時間家里不忙,我高考結束後和勛哥打電話說過想假期回市里打份短工,能不能借用這個房子住一下。勛哥讓我隨便用,還把鑰匙給我郵寄到家里……過倆天他又給我打電話回來,他連工作都給我安排好了……薪水還很高呢……我就回來想賺點零用錢……沒想到能碰到你……怎麼了?你不是應該在加拿大嘛?難道……你和勛哥吵架了?”狀子說著說著,想到雅熙可能現在是單身,眼神立刻亮了起來……

  “沒吵架……唉……本來是定一起去的,後來公司給我打電話,說有個選拔讓我參加……我就留下來了……勛先走了……但他走得時候也沒說你要來啊”挑不出林光輝和狀子的毛病,被白白看了身體的雅熙很郁悶的嘟嘴說道……

  “哦?……可能走得時候匆忙,給忘記了吧!”狀子有些失望的說。

  誤會既然解釋清楚了,大家也就沒什麼共同語言了……雅熙還是一臉委屈難過的樣子,狀子想安慰卻尷尬的不知如何開口……

  林光輝見氣氛有些凝滯,便說了一些俏皮的話緩和氣氛。

  雅熙慢慢被林光輝妙語連珠的幽默和走南闖北的軼聞引出了興趣,不知不覺的和他聊了起來,狀子也不時的插上幾句話。

  漸漸的,屋子里倒是彌漫起和諧的氣氛來了。

  “哈哈哈,雅熙你真是可愛……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到娛樂圈發展呢?”林光輝問道。

  “雅熙已經是藝人了!她就是為了公司的選拔回來的”狀子很自豪的介紹道。

  “哦?是哪家公司這麼有眼光啊?”林光輝問雅熙。

  “本地的一家公司,在圈內應該沒什麼名氣的……”雅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哦,呵呵,那這個選拔是?”林光輝問道。

  “恩,公司說打算從現有報名的藝人中挑選一個進行全方位的包裝,至少是千萬級的,所以現在競爭很激烈呢”雅熙有些向往卻不太自信的說。

  “呵呵……沒事,如果選不上,你來找我好了。”林光輝豪氣的拍拍胸膛。

  “林大哥認識圈內的人嘛?”狀子好奇的問道。

  “哈哈,我自己就是圈內人啊……這次來,就是來取景的,回去以後讓導演挑選一下。呵呵,其實本來這活輪不到我,我和導演理念上有些衝突,待的煩心,所以接著取景就出來散散心。我本身就是攝影出身,又愛好這個,所以在圈里也算是小有名氣吧”林光輝有些自得的說。

  “真的啊?雅熙,你快讓林哥讓你幫你看看這個合同……”狀子聽聞林光輝竟然出身娛樂圈,一臉興奮的催促雅熙讓她把那份坑爹的合同拿出來看看林光輝有沒有什麼辦法。

  在雅熙去拿合同的時候,狀子大概和林光輝講了講這份合同,林光輝靜靜的聽著,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不過從他臉上略帶自信的微笑看出他並不覺得這件事有多麼為難。

  但仔細閱讀雅熙遞過來的合同時,林光輝的表情卻逐漸變得凝重起來……他反復的讀了足足三遍,閉著眼睛思索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著一臉期盼表情的雅熙問道“你們公司所有人都是和你一樣的合同嘛?”

  “應該不是,上次我無意間聽說過,這份合同是公司老板親自動手打造的,目前好像只有我簽過……”

  “呵呵……雅熙,對不起,這件事我也沒什麼辦法。能寫出這份合同來的,絕對是一個人才,至少我就沒見過這麼全面的合同……而且合同里面除了違約條款不合理以外,其余條款對你都是非常有利的……如果真按這份合同執行……我相信這家經紀公司不會從你身上撈到太多錢……真的很奇怪……”

  林光輝感到非常疑惑,看看手中的合同,又看看一臉茫然的雅熙,很不理解為什麼會存在這麼一份損人不利己的東西。

  “雖然不能幫你解脫這份合同,但你也不要灰心。從這份合同就能看出公司的老板應該是一個非常有才能的人,而且他也很看重你。所以你能做到的就是好好努力,相信終有一天能得償所願吧!”林光輝鼓勵雅熙道。

  “恩,我會的,謝謝林大哥……”

  “好啦,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林光輝站起身來對著有些驚訝的狀子和雅熙說道。

  “林哥……你……唉……真對不起,這是你的錢,您拿好。”

  狀子猶豫了一下,馬上發現如果林光輝一走,那豈不是和雅熙有二人世界可以享受?

  他回想起早上雅熙雪白的身體,整齊的陰毛,胸前的倆點。

  眼神不住色色的對雅熙來回打量著……

  雅熙仿佛是感受到狀子色迷迷的目光,想到日後一段時間內會和身邊這頭色狼共處,就開始有些頭疼起來。

  她看著眼前要離開的林光輝,忽然萌生一個想法……

  “林大哥,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留下來住吧……你睡狀子那個房間,狀子睡客廳好了。”

  雅熙忽如其來的話語,把倆個正握手言別的男人雷的不清……

  “留下來,你還可以用業余時間來指點我該怎麼做,我才入這個圈子,根本什麼也不懂……至於房租,就算啦,當我的學費好不好?”雅熙嬌憨可愛的模樣讓倆位男士都不由吞了口口水……

  林光輝思考了一下,說“如果狀子沒什麼意見,我這邊沒問題。”

  狀子剛想說什麼,見雅熙一臉威脅的看著他,郁悶的摸了摸鼻子,就那麼認了。

  ……………………

  一轉眼的時間,半個月就那麼過去了……

  總體來說,這半個月真的是很平淡……狀子上得是夜班,一般雅熙回來的時候,狀子就該走了……狀子回來的時候……雅熙已經睡了。

  所以,狀子沒有什麼機會去糾纏雅熙……雅熙倒是對林光輝越來越信任了,雅熙經常會拿著一些自己對表演上得疑問去請教他。

  林光輝倒也是對答如流,而且時不時的也和雅熙講一些演藝圈的八卦秘聞……後來在雅熙的強烈要求下還給雅熙照了倆套名為'秋''冬'的寫真集……拍攝的時候並不在家里,不過在林光輝修片的時候我倒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雅熙在片子里很美……名為‘秋’的寫真中,雅熙漠然冰冷的表情仿佛抗拒著世間一切的肮髒與美麗……但卻在不經意間能從她得眼神中捕捉到那一刹那的風情萬種……秋……是殘酷的季節……也是收獲的季節……林光輝的鏡頭完美的闡述著他對秋的理解……

  名為'冬'的寫真中,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雅熙溫暖的笑容……純潔真誠的微笑仿佛嚴寒中一根點燃的火柴……不能改變世界,但卻能讓人心中向往……冬……是一年的開始,應該有希望……林光輝如此對雅熙說……

  倆組寫真片出來後,雅熙感到非常的驚艷……強烈把春夏也拍出來……林光輝卻笑著拒絕了……在雅熙不依不饒的攻勢下,林光輝說出了他對春夏的看法……他說,春是萬物復蘇的季節,遙想當年春衫薄……最能體現春的韻味的就是初生一般的赤裸……如果拍這個主題,必然要涉及到大量的裸露鏡頭……而夏……林光輝認為夏是火熱的……夏一夜情最多發的季節……所以夏是欲望的,放縱的……如果要體現出夏的火辣……那就不光是要裸露的……還要十分的情欲……甚至需要一些男模特配合……

  雅熙聽了林光輝的解釋後,沉默不語。

  林光輝像是早就料到雅熙的反應,只是摸摸雅熙的頭嘆了口氣,說雅熙其實根本沒做好進娛樂圈的准備,讓雅熙再多考慮考慮……雅熙倔強的咬著嘴唇,卻沒說什麼……

  今天雅熙回家的時候面色不予,林光輝詢問下才知道雅熙已經通過了公司第一步篩選,淘汰了足足有100多人……這些人要麼就是身體柔韌性不夠,要麼就是聲线不好……不能作為全能藝人培養。

  這本來是件好事,第一步就淘汰了80%的藝人,模特,讓雅熙的競爭壓力大大降低了。

  導致雅熙心情忐忑的原因主要是公司下一個篩選課題是話劇和電視劇……話劇怎麼說雅熙也是有點根底的,但是電視劇卻一點都沒接觸過……她打聽了一下,剩下的藝人模特多數都或多或少的過一點電視劇演出經驗……她擔心在電視劇這個課題上丟分被淘汰……

  林光輝呵呵直樂……問雅熙看沒看過xxxx……那部電視劇前段時間挺火的,雅熙又想往演藝圈發展,當然看過這部劇了。

  林光輝很得意的說,那部劇他是副導演……本來就是協調一下場務,布布景的高級打雜人員……沒想到拍到大半的時候,導演急症住院……投資方介於又急又想省錢的角度,就讓他指導了幾集……效果不能說是出彩,但卻也沒什麼毛病……

  林光輝說到一半的時候,雅熙已經是雙眼放光了……歡呼著讓林光輝一定要幫她……林光輝當仁不讓的拍拍胸口,豪氣四射的承諾,一定讓雅熙穩穩的過了這關。

  林光輝的指導下,雅熙進步飛快……怎麼說呢……林光輝一旦拿起攝影機後,就像換了另一個人一樣……十分的嚴肅……非常扣細節……雅熙一點表演不到位都會招致林光輝嚴厲的批評……雅熙的領悟能力很強,也很能吃苦……林光輝嘴里不說什麼,但從他的表情我能看出來他很滿意……

  一天晚上,雅熙從公司回來,意外的看到狀子局促的坐在沙發上……林輝光笑著告訴雅熙,雅熙自己已經有一定的表現能力,接下來在想加強的話就需要有人來配合……狀子今天正恰巧不用上班……就從今天開始好了……雅熙想了想,沒有反對……

  用林光輝的話來說,如果想成為一個好演員,必須要了解劇場的方方面面。

  從那天以後,雅熙下班後就在林光輝的安排下學習包含劇本燈光機位等等有關拍攝的一切知識……等狀子回來後,就開始和狀子演一小時的對手戲……然後睡覺……

  讓我意外的是,本來以為按照林光輝對雅熙的嚴肅,換成演技拙劣的狀子他肯定會怒吼連連……沒想到林光輝對狀子卻是春風細雨,就算演不好也不會訓斥……但對雅熙卻是嚴厲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苛刻……我不由感嘆專業人士真的是不一樣……

  我看著雅熙每天熬夜,覺得很心疼……就打電話把狀子的工作時間重新安排了一下……說起狀子的工作,其實我是沒安什麼好心的……當狀子和我提起他想假期勤工儉學的時候,我心中一動,漸漸的勾勒出一個假期凌辱計劃……為了能隨時對狀子有一個控制,我把他介紹到阿J罩的一間酒吧看場子……如果他做出什麼讓我惱火的事情,我隨時可以在酒吧安排一場衝突廢了他……呵呵……一個月一萬的收入讓狀子紅了眼,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他之前想把房子偷偷租出去是因為工資都是後結算的,他從家里出來只帶了倆百塊錢,根本就挺不到發工資那天……況且他也不知道雅熙會在家……

  在我的安排下,狀子的工作變得無比的清閒,一個月一萬元的收入,不用去坐班,接到電話保證十五分鍾內能到酒吧就行……這樣,狀子就有充足的時間陪雅熙來磨練演技了……林光輝這段時間很滿意,雅熙的表演漸入佳境……雖然雅熙還不能直接從劇本上直接把戲演的讓他滿意,不過如果是看電視劇情再模仿的話,卻也有個七八分相似……

  林光輝不止一次的感嘆雅熙前途無限……但同時他也注意到一件事……雅熙對於吻戲和床戲表現比較抗拒……對於一個女演員來說,吻戲和床戲是避免不了的……他還有一周的時間就走了,這方面的事情他覺得他應該指導一下……所以他決定和雅熙談一談……

  ……

  在林光輝的勸說下,雅熙咬牙接受了林光輝的建議……最後一周來用來學習吻戲和床戲的技巧……

  在我和狀子的期待下,林光輝的指導開始了。

  “床戲有很多種技巧和拍攝手法,我先教你一些取巧的法子……通常你在電視劇里面看到的,或者是一些大牌明星拍攝的電影中,多數都在使用這些手段”林光輝撇撇嘴,給雅熙和狀子講了一些如何較少身體接觸的情況下完成床戲的技巧……這些技巧大多數都是依靠對攝像機的視覺欺騙而完成的,在鏡頭里面纏綿在一起的在用正常體位做愛的演員,其實是男的在一旁做俯臥撐,女的在一邊呻吟……鏡頭里的熱吻只是倆個演員用貼住整個嘴的膠帶互相磨蹭著……還有通過鏡頭切換和後期的制作來糊弄觀眾的……林光輝琳琳總總一口氣講解了一個晚上,還指揮倆位好奇寶寶實驗了幾次……最後林光輝總結道“其實這些多數是給一些有背景的演員們准備的,呵呵,你們今天也算是體驗了一把。雅熙,我覺得你很有表演的天賦,堅持下去一定會火起來。但我今天教你這些,你應該是不會用上的。”

  “為什麼?”雅熙一臉疑惑。

  “我現在給你放一個片段,圈內很有才氣的一個年輕導演執教的,由於鏡頭里包含大量的激情和裸露,所以在國內是沒辦法播映的……”

  林光輝拿出一張光盤,放到播放器中,畫面里出現一對男女親熱的鏡頭……倆個演員都非常認真,無論從眼神,還是動作,你都很難感覺不到這是在拍戲……女演員毫不顧忌自己赤身裸體的和同樣赤裸的男演員糾纏在一起,鏡頭里多次出現倆個人的隱私部位……這根本不是當下傳統意義上的電影,它更像是用唯美的手法所拍攝的A片……

  “這是沒有剪輯的版本……你們覺得和之前有什麼不同?”林光輝按下暫停,對雅熙和狀子提問。

  狀子看看身邊紅著臉頰默不吭聲的雅熙,想了想,說“額……林哥,這麼看起來的確逼真……但是這尺度是不是太大了點?”

  “尺度大?我告訴你,這才趨勢!!現在的時代和以前都不一樣了,以前藝人少,只要你混的時間夠長,總會有上位的機會。現在你看看每年報名北影,中藝的小姑娘就有多少?一代新人勝舊人……這個圈子殘酷著呢!!你不拍點讓觀眾印象深刻的,觀眾很快就會把你遺忘……”林光輝雖然是回答狀子的疑問,但實際上卻看著雅熙說出這番話。

  “我才不會為了成名就拍這些東西呢……這不是三級片嘛?你看那些拍三級片的女星又有幾個能轉型成功的?”雅熙把話接過來.

  “雅熙,泰塔尼克號你看過吧……你覺得那是三級片嘛?”林光輝問。

  “…………不算是…………但我不認為那場戲有存在的必要……”雅熙皺著眉頭說“電影來源於生活,但高於生活……好吧,我看我需要給你上們男女之間的感情課……”

  林光輝聳聳肩膀“愛情是什麼東西,我沒辦法給你們闡述清楚……相信每個人都有一套自己對愛情的理解。但我要告訴你們的是,愛情里必然包含的,是性!sex!不要急著否定,雅熙。這是大自然的法則,異性相吸的道理必然混雜的性的因素,這是人類繁殖所必備的。而大多數美好的愛情里面都包括完美的性愛。張愛玲不是說過嗎?通向女人心里的是陰道……就拿泰坦尼克號來說,如果JACK是一個早泄,或者是陽痿,那他和ROSS的感情會是怎麼進展呢?男女之間往往就是那麼回事,陌生的倆人可能因為一次激情而變得難舍難分,冷淡的倆人可能因為一夜放縱而變得恩恩愛愛。夫妻床頭打架床位合,就是這麼個道理。我承認,有那種帕拉圖式的戀愛,但作為一個導演來說,電影就是90分鍾,多說能120分鍾……在有主线劇情的情況下,怎麼可能那種帕拉圖式的關系拍的完美???上一組鏡頭倆個人還是相敬如賓,下一組鏡頭就生死不離了?你總要給觀眾們一個交代吧?所以,激情戲就成了編劇和導演們的選擇。你看看好萊塢的片子,再看看咱們大陸拍的片子……現在人們都認為露點,有激情戲就是三級片,這他媽的是個誤區!!床戲是只是一種表演形式,可惜大家都是帶著有色眼鏡來看待的。”

  林光輝看著已經被侃暈了的雅熙和狀子,轉身喝了口水接著說“就拿這部片子來說”林光輝指了指電視“女主是一個容易接受新事物,向欲望妥協的人,所以她在當時國內還是一片紅潮的情況下,背叛了自己的初戀情人,和大學的同學相戀了。這種不忠在當時所承受的壓力是巨大的,但她同學一次次給他帶來的性愛體驗卻讓她無法抗拒……如果這段情節沒有激情戲,雅熙,你來給我講講,你作為一個導演該怎麼表達?”

  “……可是,為什麼要寫這樣的東西啊……”雅熙無力的辯解道。

  “你是想成為一個演員?還是編劇?演員就不要對劇本干涉那麼多……說什麼‘導演,我覺得這麼拍比較好’之類的話……就像是一個軍隊一旦有了自己的思想,司令認為該上的時候,部隊卻撤了,這戰爭還能贏麼??現在很多圈內有些才華的導演都不會用大明星!第一,人家大明星看不上小制作。第二,就算能看上也用不起。第三,不聽話,對導演的指揮總是妄加干涉。這些大明星的職業素養甚至不如國外不入流的演員!!雅熙,你是有前途的!現在大陸有什麼文化底蘊?說起來搞笑,堂堂五千年歷史的文化底蘊,有什麼用?文化?呵呵,先進的就是文化!!麥當勞肯德基什麼東西??要不是美國富有強大,就這垃圾食品能風靡全球?你看著吧,以後全世界的電影都要向好萊塢靠攏!你如果想成為一個好的藝人,好演員。床戲就要擯棄我剛剛教給你的虛假!!你要認真的投入,認真的去做!”林光輝語重心長的說。

  “那豈不是要真的親熱?那不成妓女了?不行不行”雅熙慌忙搖頭。

  “妓女?呵呵,圈里大多數女孩的生活又能比妓女強多少?…………但妓女是沒有夢想的!!你明白嘛??夢想!!!”林光輝激動的揮舞著手臂,嘶吼著“她們是偉大的!!你不能拿空虛的靈魂來侮辱願意獻身的女孩!!你知道在熒幕面前把自己的身體展現給所以人看能拿到多少報酬??500!!!!她們出去賣一次怎麼也要幾千!!是什麼讓他們如此的下賤??500塊讓全世界看自己是如何在床上和別人纏綿的!!!我告訴你!!是夢想!!是職業!!!確實有很多女孩子迷失在圈子內了,她們墮落了……但她們曾偉大過!!她們的偉大是默默無聞的,甚至永遠不為世人所知。”

  “叮叮叮~~~~~”忽然想起的電話讓屋子里因為激動的林光輝而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一下,林光輝深吸了一口氣,接起了電話。

  “你好,林光輝……哦……這樣……恩……”林光輝抬頭看了猶自不服氣堵著嘴角的雅熙,接著說“行,我答應了……好,就這麼說定……明天就出發……恩,拜拜”

  雅熙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低聲問“林哥?……”

  林光輝打斷了雅熙的詢問,非常嚴肅的對她說“雅熙,你剛剛說出這番話讓我太失望了!!該教的我已經教過你了,你現在對電影的認知讓我覺得惡心……你聽到了,剛剛有人邀請我去XX市,我答應了,明天就出發……”

  “林哥,不要……我……我只是需要時間來想一想……你不要走……能不能讓我考慮一下……求求你了……”雅熙有些不知所措的挽留道。

  “我覺得不可以”林光輝搖搖頭“你我緣分已盡,何雅熙,你現在根本不適合當藝人,你把藝人當成什麼了?你知道看到他們成功後的光鮮,難道就不知道他們背後的折磨和痛苦嘛?這不是一天倆天能考慮清楚的!!介於你這種狀態,我只能指導到這樣了……不用再挽留我了……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雅熙只是拉著林光輝的衣袖不撒手,她不斷的道歉,但林光輝卻像面對著一個蒼蠅一樣不耐煩的揮舞著胳膊,想從雅熙的糾纏中掙脫……

  “留下來吧,林哥,剛剛你說的話讓我心里都有所觸動了。其實我之前陪雅熙演過話劇,她真的很用功,很投入……我也想那麼投入,但卻總是不得其所。這些天我看到林哥拍的照片,我忽然發現我對攝影很有興趣……我一直想開口拜師,卻一直沒好意思……林哥,留下來教教我吧!!你也再給雅熙一次機會。”狀子見雅熙焦急的樣子也開口挽留道。

  聽到狀子的話,林光輝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任憑雅熙抓住他的手腕,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狀子,問“你希望我留下來?”

  狀子對自己的話如此有效顯得也很意外,楞了一下,然後點頭稱是。

  林光輝轉身不再說話,但卻默默的把行李放回了房間,隨著繁瑣的鎖門聲,屋里面的人心理都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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