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路易斯沒多為難她。情事結束後,他等冉冉洗好澡,換好衣服,就送她出去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依舊沉默。斑斕的夜景,在車窗外滑過,映得車內的人表情復雜。
冉冉下車時,路易斯拉住了她的手,把那條項鏈,塞到了她手上。
她一愣,剛想推辭。他卻握緊了她的手。
“……下次帶著過來。”
他的手心帶著溫度,說話的語氣中,帶著少有的懇切。冉冉一愣,他卻抽出手,離開了。
她望著遠去的車子,猶豫了一會,轉身上了樓。
奇怪的是,家里一片漆黑。
一諾今天沒演出,應該一直在家。如果他臨時有事,也會給冉冉短信。
但此刻的客廳,空空蕩蕩,沒有人的氣息。
“……。”
冉冉摘下鑰匙,試探性地往里面走了幾步。她背後的門,忽然“吱呀”一聲關上了。
她還沒來得及回頭,一雙手從背後繞過來,摟住了她。
“冉冉……今天去見那個男人了吧?。”
一諾毫無感情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用‘加班’的借口。”
“……!”
冉冉身體一僵。一諾靠近了她。
“我啊……五點半就過去了哦。”他貼著冉冉的耳朵,輕聲說,“本來發了工資,想第一時間告訴你。……結果卻看見你,坐在他的車上!”
他聲音一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冉冉的骨頭,在他的緊勒之下,都發出了悲鳴。
“你知道我一個人在黑暗中,等了你多久嗎?……五個小時!在那之前,還有更多更多的五個小時!……而你呢?跟他甜蜜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疼痛讓冉冉大口地喘著氣。一諾無視了她,仍然繼續著。他放輕了聲調。
“為什麼?……是我不夠好嗎?……沒有滿足你?……明明我這麼努力的……這麼努力!”
他說著,加大了手中的力道。她艱難地開了口。
“一諾……”
但她的呼喚,就像一顆丟在大海的石頭,沒有激起任何反響。一諾繼續著——
“跪也跪了,狗也做了!……舔你的腳也舔了!……還被你上了!……那個男人那麼對你,有什麼比我好的地方?!”
“……。”
他卡緊了手,冉冉在他懷中掙扎著,發出了“嘶嘶”的抽氣聲。
“你是喜歡我的,喜歡我的對吧?……那個男人在脅迫你,對不對?……你其實不想的,對吧?……你不喜歡,對不對?”
他連續不斷地追問著,手也越勒越緊。肺部的氧氣越來越不足,冉冉流出了眼淚。她用手在一諾的手臂上抓著,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
一諾這才如夢初醒。他抽了一口氣,放松了一些力道。再抬起一只手來,擦干了她臉上的淚滴。
“啊……都是那男人的錯吧,你才這麼傷心?……果然,早點殺掉就好了。”
他的話讓冉冉身上發寒。可他語氣陶醉,對冉冉的反應毫不在意。他靠近她的耳朵,輕輕吹著氣。
“你說呢,是把他切成千萬段比較好,還是把他塞到水泥中,沉進大海比較好?……不,如果是吸血鬼,不容易死的吧。還是燒成灰最保險。”
他說的內容很輕佻,但冉冉從語氣中,聽出了他的意志——他是認真的。
“怎麼了?……冉冉,你不開心嗎?”一諾伸出舌頭,舔掉了她的淚滴,“我會一直陪著你哦,一直保護你。你什麼都不用怕了,乖乖聽我的就好。”
說著,他的手一路下滑,摸到了她的私處。
“……不過,要先把那男人留下的東西洗掉。”
他親了她一口,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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