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過後，路易斯給她體內塞了東西，又給她鎖上了貞操帶，才給她換上衣服，把她抱了出來。
直到此時，冉冉才終於明白，他要帶她出來“買衣服”的原因。
抱出來之前，他脫下了自己的西服，蓋住了她的頭。冉冉被擋在了黑暗里，外部的評價，旁人的目光，再也與她無關。
被脫下的婚紗，就這麼丟在了店里。就像兩人未曾開始，也不會擁有的愛情。
冉冉有些疲憊。她把頭放在了路易斯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
心跳聲仍然規律。他的心跳，從沒為她變過。
……
兩人回到了車上。車輛馳入了夜色中。
冉冉躺在座位上，那件西裝仍然蓋著她的身體，傳遞著淡淡的溫度。路易斯把她的頭，放在了自己膝蓋上，撫摸著她的頭發。
“明天晚上，我有個酒會，必須帶家屬。……你跟我一起去。”
他用命令的口吻說著，不容她的反駁。
“衣服我剛才買好了。都在那邊，你自己挑著穿，不要讓我丟臉。”
冉冉看向腳邊。那里胡亂堆著幾個袋子，是路易斯臨走時，要那些店員包上的。
那件紅色的禮服也在其間。它從白色袋子的邊緣，偷偷探出了個角，像是難以忍受兩人對它的忽視。
明明說不好看，最後卻都買了。男人的心，一旦復雜起來，比女人還難懂。
冉冉動了動身體。
在她的體內，仍然夾著那個物體。
那東西包著硅膠，表層光滑，內在卻很堅硬。
隨著車輛的顛簸，頂撞著她的身體。
那似有若無的快感，幾乎讓她抓狂。
但她腰上的貞操帶，又緊緊地勒著她，不允許她釋放。冉冉躺在路易斯膝蓋上，喘著氣，扭動著身體。路易斯用手撫摸著她的耳垂。
“身體里的東西，記得好好帶著。……我會按時檢查。”
“……。”
冉冉翻過身，將背朝向了她。路易斯滿意地笑了，親了親她的額頭。
……
就這樣，兩人回了公寓。路易斯沒送冉冉上樓，而是坐在車里，目送她進了樓道。
他那輛黑色的車，停在無邊的夜里，就像一只盯著獵物的怪獸。冉冉感到有些恐懼，不由加快腳步上了樓。
她提著袋子，一口氣跑進電梯。門外，傳來車輛引擎發動的聲音。她剛松了口氣——
“……！”
身體里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震動起來。冉冉腳下一軟，不由撐住了背後的牆。
她扶著牆，艱難地站穩了身體。那東西的震動，仍然持續著，研磨著她的敏感點。酥癢的感覺，從腹部涌起。她開始懷念路易斯的親吻。
“……。”
欲望的煎熬下，她的額頭冒出了汗珠，臉上也開始發燙。她把身體緊貼在電梯壁上，試圖用冰冷的鋼鐵，平息身體的痛苦。
從一樓到九樓，短短一段時間，卻如一個世紀般漫長。等到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時，她的腳已經站立不穩。
“……！”
她幾乎是撲了出去，狼狽地倒在了自家門前。她靠著門，大口喘著氣。身體內的震動，仍然繼續著。
她彎起腰，不斷地伸直腿，又蜷曲起來，又把雙腿夾緊，試圖以此撫慰自己的下體。
但快感還是接連不斷地襲擊著她，尿意匯集到她的下腹部，她身體也開始抽搐。
就在這時，背後的門，被人推開了——
“……冉冉？”
開門的正是一諾。此刻，他正詫異地望著她。
他光著上身，頭發也是蓬亂的，像是剛剛睡醒。
他的身體很瘦，但是有著肌肉，线條也十分流暢。……如果被他抱著撫慰……
冉冉想著，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她閉上眼睛，一邊忍耐下體的刺激，一邊排除腦海的邪念。一諾望著她，感覺很心痛。
之前，她那麼對待他就離開，他心里是有怨恨的。這怨恨在看到她之後，就煙消雲散了。
——他跟她的斗爭，從來只有他輸。
“冉冉，怎麼了？”
他蹲下身，柔聲詢問。同時伸出手，想把她抱起來。他剛碰到她的手臂，她便是一顫——
“啪！”
下一秒，一記響亮的耳光，拍在了一諾臉上。一諾捂著臉，呆住了。
“……不要管我。”
冉冉說著。她強迫自己不要看一諾的臉，用手撐著門框，站了起來。
——如果再與他接觸，她怕自己會做出傻事。
……
在那之後，一諾果然沒有再碰她。她忍耐了一會，身體內部的震動，也突然停止了。
看樣子，這東西是可以遠程操控的。路易斯看她離開了，就把它打開，剛剛又關掉了。
“……。”
冉冉支撐著自己的身體，挪到了沙發上。跳蛋停止後，她躺了好一會，才恢復了神智。
在此期間，一諾只是坐在她身邊，靜靜陪伴著她。他不停伸出手，擦走她額頭的汗珠。他身上的薄荷香氣，讓冉冉逐漸平靜了下來。
“……。”
高潮時，她兩手不停摸索，碰到了他的手。他的手一頓，緊緊把她抓住了。
此後，直到她醒來，兩個人的手，再沒有分開。
“……。”
冉冉坐起了身。她聞到空氣中情欲的味道，發現自己衣衫凌亂，身下的內褲，更是被淋得透濕。就連她躺的沙發，也出現了一小塊水跡。
——她在一諾面前，就這麼狼狽的高潮了。像只發情的動物一樣。
而她在之前，才剛剛跟路易斯發生過關系。
被反復刺激的身體，變得分外敏感。就連一諾握著她的手，他噴出的呼吸，微張的嘴唇，都能激發她的欲念，讓她腹部涌起熱流。
冉冉猶豫些許，把他的手放開了。她站起了身。
“……你去做什麼？”一諾抬起頭。
“去洗澡。”
冉冉虛弱地回答——在一諾面前失控，讓她覺得自己很肮髒。
“不舒服的話，早點休息比較好。洗澡什麼時候都能——”
他用理所當然的口氣說著，冉冉卻聽得煩躁起來。
“我說要洗就是要洗！……你懂什麼？”
“……！”
一諾抬起頭，眼神有些受傷。他再度沉默了。冉冉發現，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他忍耐的樣子，令冉冉更加焦躁。她懶得再廢話，轉身進了廁所。
但很快，她就發現了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