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特別的久。冉冉已經高潮了一次,一諾的分身,依舊昂然挺立著。
到最後,路易斯也加了進來。冉冉跪在床上,一諾從背後進入她的身體,她則給路易斯口交。
“冉冉……冉冉……”
一諾摟著冉冉,他的聲音帶上了哭腔:“我好想要……都給我……全都給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摟著她的脖子,不停擺動屁股,向她體內撞擊,一次比一次更深。他的巨物在冉冉體內抽動著,似乎隨時能迎來高潮。
被反復刺激的身體,已經格外敏感。冉冉弓起身體,繃緊了腳尖,她的下巴被路易斯抬了起來。
“……不要停,繼續舔。”
他斜靠著床,衣衫凌亂,腰間昂起了巨大的分身,上面掛著冉冉的唾液,看上去很是色情。
——如果看不見這男人的心,看見他完全失控的樣子,好像也不錯。
冉冉想著。她低下臉,從囊袋開始舔起,順著血管,舔到了路易斯的頂端。她繞著頂端下的縫隙舔了一圈,又去吸中間的小孔。
“……!”
路易斯的臉上,泛起了陣陣紅潮。他腰間的肌肉一緊,用手緊緊抓住了冉冉的頭發,逼著她用力套弄。
一諾的進攻,越來越激烈。他每一次挺入,都讓冉冉全身充滿過電般的酥麻感,幾乎讓她跳起來。冉冉的愛撫也更為賣力。
“啊……啊……”
路易斯喘息著,挺腰攻入冉冉的口腔。
而一諾進一步加快了速度,他的囊袋與冉冉的屁股相撞擊,發出了“啪啪”的脆響。
路易斯按住了冉冉的頭。
“嗯啊!……唔……啊!……”
冉冉從喉嚨里發出了呻吟。
一諾摟緊了她,按到她的最深處,在她體內噴射出了精液,熱得她為之一跳。
與此同時,路易斯也把自己的分身抽了出來,濃稠的精液,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臉上。
伴著一諾的動作,冉冉倒在了床上。她喘著氣,意識逐漸模糊——
這樣也好。像百合子說的一樣,如果無法實現,就在欲望的泥沼中,完全墮落吧。
……
路易斯回到家時,天已經亮了。他坐在餐桌邊,開始翻閱手機的照片。
……又拍到了有趣的題材。他看著照片中的臉,心想:下次冉冉再拒絕,他就有了新的威脅工具。
她不為自己考慮,但絕不敢傷害他人。路易斯吃准了她這一點。
這也是路易斯的個性——他得不到的東西,就算親手毀掉,也不會給別人享用。
冉冉一直追求的“愛”是什麼,他不懂,也不想理解。但她要跟那只小狗一起,在他面前玩家家酒,他就覺得刺眼。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滅。毀滅即將到來的“愛情”,毀滅小狗的單純,踐踏冉冉心里的最後一絲向往。
這是他一直努力壓抑的,內心的“另一部分”。
原來跟冉冉的交往,他只當成程序來執行,發乎情,止乎禮,不會有任何矛盾。直到那個夜晚,一切被打破以後,他才感覺有意思起來。
他原來給自己設下了重重偽裝。但現在,因為冉冉一次次的越界,他為了追逐欲望,面具逐漸被打破,才品嘗到了放縱的愉快。
“你去哪里了?”
背後響起一個聲音。路易斯回頭一看,瑪麗安娜回來了。
見路易斯回頭,她皺起眉,滿臉不悅地打量著他。
瑪麗安娜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他最近的變化,她肯定察覺到了。
“啊,你回來了。”路易斯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沒什麼,看了看冉冉的新玩具。”
“嗯……?”
瑪麗安娜揚起聲調,似信非信。路易斯打量著她,發現她手中拿著一封信。
瑪麗安娜有一個戀人,兩人青梅竹馬。就算分隔異地,仍然采取了寄信這一古老而浪漫的方式,來互訴愛意。
“又去取信了嗎?”路易斯嗤之以鼻,“……浪費時間。”
他想起冉冉柔軟的身體,還有她那生氣的神情。……看著她的樣子,可比寫什麼無聊的書信,有意思多了。
瑪麗安娜沒有回答。她走到路易斯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了,打量著他。
“對了,你跟冉冉怎麼樣了?”
路易斯這才想起來,朋友圈的鬧劇過後,還沒跟瑪麗安娜解釋過情況。他揚起嘴角。
“很好。……還是那麼有意思。”
瑪麗安娜深吸一口氣,開了口。
“我覺得——”
“瑪麗安,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路易斯搖了搖頭,“我這麼做,不是因為喜歡她,只是覺得有趣。”
“克制自己的欲望,用心對一個人好,也是很有趣的。”
“但那樣太乏味。……既然系統給了這個規則,我就要用好它。”
“利用規則?……你那麼做,真的會感到有趣嗎?……”
她的話別有深意,路易斯皺起了眉。
“你是什麼意思?……你懂得的吧,愛、忍耐、克制……是絕對不會降臨到我們身上的,也不會給我們帶來快樂。……追逐欲望,就是我們的本性,我們無法違抗。”
也是如此,“上帝”推給他一個人類女孩的時候,他才感到詫異。
“原來,我因為系統設定,才一直忍耐。規則改變後,我為什麼要想那些?……自由自在的活著,不是很好嗎?”
“……。”
“對我來說,欲望就是愛情。實打實的快樂,比虛無縹緲的承諾好多了。”
“你真的沒有過嗎,感到矛盾的時候?”瑪麗安娜搖了搖頭,“比如,把那女孩踹下床時——”
“夠了,瑪麗安。”路易斯加重語氣,“你什麼都不懂,我不想聽你說教。”
瑪麗安娜注視著路易斯。良久,她低下頭去。
“……你跟爸爸越來越像了。”
“我本來就流著他的血液。”
——那是血液,也是他永遠打不破的詛咒。
“是嗎……祝你幸福。”
瑪麗安娜嘆了口氣,轉身上了樓。路易斯目送著她的背影,眼神一暗,露出了苦笑。
……也許,他真的變成了他最討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