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只有100平米,客廳一個,臥室三個,一衛生間,一陽台,一廚房。
一儲物間。
從樓道一進門就是客廳,當我開了門進去後,媽媽和爸爸還有妹妹正在吃早飯,旁邊還坐著一個人。
年齡十三四歲的樣子,頭發扎成了兩個羊角,細細的眼睛,鼻子很小,上嘴唇翹翹的,上身穿著件吊帶背心,胸部尚未發育,一馬平川的樣子。
一件及膝的乳白色的裙子,一雙過了小腿白色的運用襪。
這是哪家的小妹啊,怎麼有點面熟呢。我想道。
“小龍,你晚上跑哪去了?長大了,有出息了,連家都不會了?”媽媽見到我回來了,猛的站起來,手里握著剩湯的勺子,開始發飆的樣子。
我猛的縮了一下頭,暈哦,已經成習慣了,我一看到那把勺子就發怵,因為從小到大,那把比我年齡都大的勺子和我親密接觸的次數,已經數不清了,我的頭部總是會多出幾個可愛的小包。
不行,得趕快解釋,“媽,我在……”
“咣……”
耳邊一陣巨響,我抱著頭坐到地板上,麻木的感覺從耳邊傳來,接著是劇烈的疼痛。
“哈哈哈,啊哈哈哈……”那邊傳來銀鈴般的笑聲,但聽我耳里卻像是惡魔一樣,惡意的嘲笑啊。是那個小女孩。
“嗚……,媽,遲早要讓你打成個傻子。”我強忍著眼淚沒有掉下來。
“你怎麼又打他,打壞怎麼辦啊?”爸爸為我叫屈,但卻不敢真正的和媽媽較真。
“還不是你慣的啊?”媽媽衝著爸爸河東獅吼。
“再看看你,誰讓你不躲啊,你不是躲得挺快的,我以為你會躲掉啊,來,媽看看。”媽媽總是這樣,把我收拾完,就怪到我身上。
然後再給個棗吃,反正都是我的錯。
媽媽蹲下身,觀察著我的傷口,發現紅腫的耳朵上邊,蹭破了一點皮,朱唇微張,對著我的耳朵輕輕的呵了一口氣。
“呵呵,好癢!”我把頭縮的更緊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夜不歸宿,說,到底昨晚去了哪里?”
“劉阿姨家漏水了,我上去幫忙了啊。”我委屈的道。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樓道里那麼多水啊,看來是媽媽錯怪你了。”我再夜抑制不住內心的委屈,緊緊的抱著媽媽,無聲的淚水打濕了媽媽的衣襟。
媽媽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安慰道:“哎,是媽媽不對,可是你也得跟媽說一下啊,媽媽是擔心你啊。”
“我本來是想說的,可是媽媽昨晚也不在啊。”
“哦,我是去車站接你表妹了。喏,你看看,還認識不?”我抬起頭,疑惑的道:“林妹妹?”
“你個大壞蛋還記得我啊?”
“呵呵,怎麼不記得。我小時候送給你的鼻涕蟲還在不在啊?”我突然想到小時候的情形。
那是我六歲的時候,二姨領著林妹妹到我家做客,大人們有事談論,就讓我帶著小我一歲的林妹妹和小妹出去玩。
由於外邊剛剛下了一場雪,堆完雪人的幾個小孩子回到家的時候,身體比較弱的林妹妹得了重感冒。
本來准備幾天就回去的二姨媽因為林妹妹的關系,在我家整整呆了一個月。
而這段時間,為了哄林妹妹開心,我和小妹找出媽媽的針线盒,還有我小時候的穿過的小褲子,經過一個星期的努力,終於縫制出一個丑丑的小娃娃,送給了尚在病中的林妹妹。
還記得林妹妹問我那個布娃娃叫什麼的時候,我告她這是個鼻涕蟲。
隨後的幾天,鼻涕蟲從來不離開林妹妹的手,直到回家的時候,林妹妹把鼻涕蟲帶走。
聽到我提起小時候的事情,林妹妹突然笑了,笑的很嫵媚。
她本來就很細的眼睛,這一笑,更是拉的細長。
沒想到幾年前還用手背擦鼻涕的小女孩多年不見,居然變的偶不敢認識了,雖然還沒有發育完全,但這嫵媚的眼神,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
我有些痴了。
“我臉上長花了?你怎麼這麼盯著人家看啊?”林妹妹發現我的眼神,跑到我跟前,蹲下身,在我面前揮了揮手。我有些尷尬的低下頭。
就在這時,各位,我有了新發現。
有史以來第一次,我看到了。
內褲當然是見過的,我說有史以來第一次,是因為這個內褲是穿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的。
這是多麼令人激動的場景。
白色的內褲區域連接著一雙白嫩的大腿的根部,有些鼓脹,若隱若現的勾勒出陰部的組織結構。
恣意伸發出來的幾根黑色的毛發,與周圍的白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是媽媽的。
我瞅了瞅右邊,運動襪上緣連接著膝蓋,膝蓋白皙,再往里掃了一眼,一雙討厭的手擋住了我的視线。
我偏頭,還是沒看到,我再偏,暈,又擋住了。
啊,天哪,快讓我看到吧,我受不了了。
我內心狂吼道。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
“你怎麼了,小龍哥哥,真的讓姨姨給打傻了?”小妹看到我搖著頭,奇怪問道。打斷了我的意圖。
“哦,我在想著帶林妹妹去哪玩了。呵呵。”
“真的?龍哥哥太好了。那我們去哪呢?什麼時候去啊?”
“明天吧,明天周六,小妹也不上學,我們一起去玩吧。哥哥我昨天晚上忙了一晚上,還沒睡覺呢。”
“那就說定了哦,騙人是小狗。”林妹妹嘟起翹翹的嘴唇。
在搞定林妹妹,告給媽媽早飯吃過了後,我迅速的洗涮了下,逃回到了我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