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邱晸在瘋子的帶領下,請出了門主的牌位,執行了拜師禮儀。
並開始向瘋子學習功法。
這功法和我夢境中的肌肉男練的功法有些類似,但沒有肌肉男的復雜,而且好多地方的運行线路也有些不一樣。
當然這些是老頭子教授了我後,我自己對比後才知道的。
話說邱晸追隨瘋子,練習著奇妙的功法後,體內也漸漸有了些氣感,等氣感穩定一些後,邱晸與春兒進行了第一次的雙修練習,嘗到甜頭後,雙修成了夫妻倆的必修課。
而瘋子於一年後丟給了邱晸一本花間集,說里邊是花間門的功法全部,並遞給他一塊古怪的玉牌,叮囑他傳給下一代弟子,作為最後的要求,便雲游四方而去。
此後再也沒有見過。
邱晸除了練習功法外,利用閒暇時間,好好的研習著花間集,卻發現好多功法他都不符合條件。
唯一能學習的也就一門花間醫術。
他感覺學習點醫術也不錯,於亂世之中治病救人,也不失為一個好職業。
與此同時,他也明白了老師的意思。
瘋子把所有東西都給了邱晸,實際上並沒有真正的把他當做自己的門人,而是看他人不錯,救救他妻子而已。
他的真正作用就是為花間門找尋下一代的弟子。
而自己就可以做個甩手掌櫃,雲游四方了。
之後的幾年里,邱晸的雙修功法也略有小成,而且春兒生的最後一胎非常之健康。
高興的夫妻倆日日修煉,夜夜合歡。
邱晸的醫術也慢慢被當地人所接受,幾年時間里,也救治了不少病人。
…………
日國人投降,內戰爆發,新中國成立,改革開放,轉眼間,邱晸已經七十多歲了。小孫女一轉眼也已經16歲了。往事如煙哪。
這麼多年來,有一件事情始終擱在邱晸的心里。
那就是花間門的傳人一直沒有物色好。
而且,自己的小孫女雖然沒有少年夭折,身體也很健康,但卻繼承了她奶奶的血脈——純陰體。
這就意味著自己可愛的小孫女要重蹈春兒的覆轍。
除非有人能夠繼承花間門的雙修之術。
但花間門的規矩是,一代只能傳一個人。
這就注定了要為孫女選擇個女婿的同時,也要讓他成為花間的傳人。
難度委實不小。
今天早上出來晨練,隱約間感應到了一些特殊的氣息,非常非常熟悉的氣息。
等到他憑著感覺尋來時,卻發現氣息的主體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男孩,邱晸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等到他看到我看似單薄的身體所透發出的超強體力後,邱晸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這個小子絕對在修習著一種類似於自己的功法,殊不知,我的功法也就練了一個晚上而已。
我聽完邱老頭的講述後,不禁有些感慨。眼前的這個慈眉善目的老頭也變得親切了許多。
林妹妹坐在我的旁邊仔細的聽著故事,被老頭的際遇和經歷所吸引,也對邱老頭那尚未謀面的小孫女產生極大的同情之心。
而且她的行動也證明著一切。
因為當邱老頭的故事接近尾聲的時候,林妹妹已然不再坐在對面,而是坐在了挨著邱老頭的石凳上了。
“邱爺爺,邱小妹好可憐哦,你能帶我們去看看他嗎?”邱老頭看著林妹妹,就像看自己的孫女一樣,愛憐的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嘍。不過她現在應該去上學了。等中午的時候你們就可以看到她了。安安看到你們肯定會很高興的。”
“安安?”林妹妹問道。
“嗯,就是我孫女。”
“好啊,哥哥,我們中午去看看吧。”林妹妹迫不及待的說道。
“可是我今天上午要到學校去呢。下午和爸爸理發,都安排好了呢。”我躊躇著。
“呵呵,沒關系的,那改天吧。你看你哪天有空再去也行的。”邱老頭微笑著說道。
“嗯……那就明天吧,行吧?”我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林妹妹。看他倆的表情,應該是沒意見的。
太陽已經有一竿子高了,估計快八點鍾了,由於早飯還沒吃呢,我們約好了明天上午在廣場這見面後,就回家吃飯去了。
飯後,小妹和林妹妹回到臥室,倆人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聊些什麼。我騎著單車向學校趕去。
本來是星期天,學校應該沒人的,但由於前兩天中考的時間和周六日調換了一下,因此初一和初二的學生還是正常上課的。
到了學校,和門房陸大爺打了個招呼後,我直奔三年級辦公室而去。
班主任劉老師下一年將要帶初一,乘著沒了課程,正在辦公室里准備一年級的資料。
我敲門進去後,劉老師讓我坐了下來,我受寵若驚哪,因為三年初中生涯中,劉老師一直都很嚴厲,我從來沒有在她辦公室坐過的。
而且,她平時都帶著那副老土的眼鏡,穿著寬松的衣服,扎著個馬尾辮,很是普通的樣子。
但今天令我感到吃驚的是,她的眼睛原來很是迷人。
頭發披散在肩膀上,別有一番動人的風韻。
黑色的職業裝配上白色大領襯衫,把她的身材凸顯了出來。
黑色半透明絲襪包裹的雙腿交叉著,可以看到黑裙下絲襪的黑色邊緣,純黑色的线邊與黑裙之間,是一抹白皙的大腿嫩肉。
她的腰身很細,襯衣的最上邊兩道紐扣沒有扣上,領口向兩邊分開,下邊的兩道紐扣之間也被鼓脹的胸部微微的撐開著。
從襯衣外部可以看到淡淡的粉色形成的三角形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