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不?”我摸了摸林妹妹的陰阜,問道。
“嗯,有點。”
“來,我看看。”我挪開林妹妹壓在我腿上的左腿,坐了起來。
“別,別看。”雖然都被我日了,但就這樣被我看的話,還是很害羞的。
我看著林妹妹緊緊夾著的大腿,很是好笑。
她的腿很瘦,要想真正的夾住不讓我看的話,必須打成x狀,像現在這個姿勢,膝蓋對著膝蓋,根本就不能擋住我的目光。
透過雙腿之間的縫隙,我忽然看到了床單上斑駁的痕跡。
幾片水漬打濕了床單,透過床單可以看到床墊的顏色,一灘精液像濃稠的痰一樣,依然在水漬上停留著,中間夾雜著幾絲紅色的血絲,水漬的邊緣處星星點點的有一些紅色的血跡。
“好妹妹,你看看啊,都出血了。快打開讓我看看。”我指著床單上的血跡說道。
林妹妹看了下,頓時慌了起來。
雖然每個月都有流血,但她也知道那個血和現在的血絕對是兩碼事。
而我卻乘著她的慌亂,打開了她的雙腿。
陰道外有些紅腫,小口口也沒有完全閉合,一坨乳白色的精液尚未完全流出,一半掛在會陰,一半仍停留在陰道內。
我把食指放在陰道口,想要把剩下的精液刮出來,卻被林妹妹的手推到了一邊。
“別動,我看看哪兒受傷了。”我又重新拉開了擋著陰部的小手,輕輕地撥開了大陰唇,以便可以看得清楚一點。
令人奇怪的是,剛剛被撕的四分五裂的處女膜已經看不出一點點剛被捅破的跡象,仿佛已經過了好多天的樣子。
處女膜變成的幾片小肉塊長在腔肉上,就像是幾塊息肉一樣。
表面很完整,沒有一丁點撕裂的痕跡。
要不是床單上落紅的證明,我幾乎以為這個陰戶早已被人用過了。
我搖了搖頭,盡量使腦袋清醒一點,重新看去,那幾塊息肉還是表面光滑的樣子。
咦,這就奇怪了。
恢復能力最好的人,在他身上拉一道最淺的口子,沒有個一天半天也不可能恢復的。
但眼前的事實讓我不由得不佩服眼前這個小妹妹身體的修復能力。
“好妹妹,哥哥問你個事情好嗎?”
“什麼事情?”
“你以前有沒有受傷流血的時候啊?”
“有過啊,怎麼了?”
“傷在哪兒?”
“手上曾經被草劃傷過。”
“多長時間好的?”
“差不多有三四天吧。”
“咦,這就奇怪了。你怎麼今天好的這麼快啊。”
“哥哥,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了呀!”
“我是說這里啊,剛開始的時候不是很疼嗎?血就是從這流出來的。可是現在一點傷痕都沒有啊。”我摸了摸林妹妹的陰道,示意著說道。
“哦,我記起來了,剛才你弄人家的時候,還是很疼的,可是我里邊很難受,所以就忍著讓你弄了,直到最後你趴在人家身上不動了,還是有點疼呢。可是,那時候我的身體突然感覺有些奇異,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從這兒而沿著後背,跑到頭上,然後又從這回來了。那時候,我感覺身體好舒服,這兒也有些清涼的感覺,好舒服好舒服。後邊就沒有再疼過了。”小妹邊說邊比劃著,我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林妹妹身上突然出現了奇異的修復能力,這種能力和肌肉男與美女演示的那些東西有著密切的關系。
我和林妹妹只是無意中按照那路线運行了一個循環,奇異的能力就出現在了林妹妹身上,而且我們現在彼此之間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如果能夠循環他個千把次的話,會不會讓我們擁有毀天滅地的能力呢,我不由的意淫起來。
“哥哥,你怎麼了?怎麼笑的像個傻瓜似地?”林妹妹的手在我眼前晃動著,打斷了我的意淫。
“哥哥在想,你的修復能力會不會一直擁有呢,要是一直有的話,那你不就不怕受傷了?”
“對呀對呀,可是怎麼樣才能知道呢?”
“嘿嘿,這個還不好辦?我去找把小刀,在你小胳膊上輕輕的劃一刀不就行了。”我奸笑。
“哼,你剛才就弄得我很痛,還沒和你算賬了。拿刀劃你自己去。最好把這個臭棍棍割掉了,看看還能不能長出來。”林妹妹在我半軟的陰莖上打了一下,惡狠狠的說著。
我感到陰莖一陣涼颼颼的,頓時完全軟了下來。
“啊呀,這可不行,這棍棍可是你哥哥我的最好的寶貝。沒有他,你以後怎麼辦啊?”
“哼,我爸爸還有我家隔壁的明明都長著棍棍了,姨夫也有,你以為就你有啊?”小妹促狹的看著我。
“…………”我無語。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