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貝拉被貝極星綁架了
黑暗的臥室內,萬籟俱寂,只有間斷的喘息聲隱約可聞。能聽出來這是女性的嬌聲微喘,帶著一絲痛苦,帶著一絲不甘,帶著一絲乏力。
叮~叮~咚~咚~~~
8點了,這是房間主人規定的起床時間。
悠揚的樂聲從牆壁中深埋的音響內響起,足以響徹整個房間,卻又不至於讓房間的住客覺得太吵。
然而屋中的少女對這種事情當然無所謂,再動聽的音樂,聽幾周都會煩的,更何況是在這種情況下。
四壁牆角安裝的壁燈依次點亮,為整個房間投下暗淡的昏黃光线,也讓臥室中的光景得以一見。
這房間的裝修還稱得上正常:平整的木地板還殘留著未褪去的清香,四壁上錯落有致地貼著一些女孩們的合照,除了沒有窗戶之外堪稱完美。
但房間中擺著的各種“家具”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個正常臥室:木質的木馬和頭枷如刑具一般擺在各處,古典造型的黑色鐵架上擺著一排已經凝固的紅蠟,地板上早粗散落著棒狀棍狀的情趣物品,只有牆角的雙人床稱得上正常。
而在房間的正中央,結實的木柱上捆綁著一位少女。
深紫色的長發整齊干練,精致的眉目間流露出一種無關性別的英氣,卻又在頭頂戴著個很反差萌的紅色晃悠悠。
與女性柔弱嬌氣的刻板印象不同,她的肢體緊致且富有彈性,小腹上隱隱可見腹肌的輪廓,身材凹凸有致,沒有一絲贅肉,看來一定是個勤於鍛煉打磨身材的陽光女孩。
但她現在的處境可稱不上陽光:玉蔥般的雙手繞過頭頂,被粗糙的麻繩捆在木柱頂端,手腕處的勒痕已經發紫,看來已經很久沒有被放下了;一條玉腿被繩子從側邊高高吊起,迫使她完全暴露裙下風光,雪白的大腿內側殘留著殷紅的指印;身上的紅色短背心和黑色短裙雖然很干練,但卻都皺皺巴巴的,似乎被無數巨掌拉得變形;而在少女裸露的肌膚上,各種不明的汁痕縱橫交錯,特別是裙子上板結的白色痕跡,昭示著她在這里受到的非人虐待。
她正是最近下落不明的虛擬女團A-SOUL隊長貝拉。
“哈……又要來了是吧……”
被燈光喚醒了意識,貝拉咬了咬牙。
她不記得自己被抓到這個地下室幾天了,只記得這已經是第13次燈光明暗。
自從被綁架到這里後,自己沒有一刻獲得自由,總是在以各種方式被束縛:有時自己會被銬住四肢趴在木馬上,保持著雙穴被插的姿勢度過一整天;有時自己會被系住脖子拴在床腳,被迫像狗狗一樣趴在地上用狗盆吃飯;有時自己會以不同捆法捆在木柱上,仿佛是個展現繩藝的人體模特。
外面,門聲響起熟悉的腳步聲。她知道來者是誰,那是把她綁架到這里,每日對她強奸侵犯的,自稱為“貝極星”的男人。
“嘿嘿,拉姐,我的拉姐~,昨晚睡得好不好啊?哎呀,我好像忘把你放下去了呢~”
“……呸!”
貝拉正對著的牢門開了,進來一個身材龐大渾身赤裸的男人。
凸起的肚子,黝黑的皮膚,肥胖的長相,完全就像是本子里的那種馬屌胖大叔。
而在他陰毛叢生的兩腿間,那根如凶獸般猙獰的男根確實超出了正常男性的長短。
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藥物的作用。
在被綁架這段時間,貝拉被迫在這個男性的注視和監控下進行一舉一動,甚至連上廁所都得不到空閒,一點隱私空間都沒有。
並且每天都要被他當做性奴一樣操得死去活來,視若珍寶的處女之身都被強行奪走。
要是尋常女子的話,恐怕不是瘋掉就已屈服了吧?
但貝拉不同,從小的練舞生涯將她的意志打磨得無比堅韌,再加上身為偶像隊長的矜持,讓她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堅持自我不被惡墮。
“唉,拉姐啊拉姐,你何必這麼倔強呢。其實你只要乖乖同意成為叔叔我的愛妻,就可以像另一邊的然然一樣,過上公主一樣的生活呢~”
聽到熟悉的名字,貝拉渾身一抖,恨恨地抬起頭瞪著男人惡心的笑臉:“混蛋,你到底……把然然怎麼樣了!”
嘉然,A-SOUL團隊中最小最可愛的成員,一直是大家疼愛的對象。
可她在前段時間突然神秘失蹤,樂華公司還為了企業形象封鎖消息,使得粉絲都以為她因病去世了。
貝拉自己暗中找了不少偵探公司去找尋嘉然的下落,但依然一無所獲。
可就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候,突然接收到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那頭正是嘉然的聲音,囑咐她獨自一人到個偏僻地點找她後就掛斷了電話。
頭腦發熱的貝拉沒有細想,直接孤身去了目標地點。
果然,嘉然真得在那里等她,貝拉激動地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可是嘉然的反應卻怪怪的,一點欣喜的感覺都沒有,反而給她一個信封。
而就在貝拉打開信封後,一股難聞的粉末立刻撲面而來。
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捆在這個房間里了。
“然然?你在說我的新婚妻子啊~。我哪里把她怎麼樣了,我們倆可是每天都在你儂我儂的,過著幸福的純愛生活呢。現在,她只會管我一個人叫‘嘉心糖’哦~”
“不要在滿口謊話騙我了!然然怎麼可能喜歡上你這麼丑陋油膩的強奸犯!你趕緊把她放了!不然等警察來了,沒你好果子吃!”
男人露出了怪異的笑容:“哎呀,我好怕啊,嘉然要是真得把我賣給警察了,我會心痛而死吧?不過拉姐不愧是隊長呢,即使被然然害成這樣,依然這麼為她著想……”
“夠了!嘉然怎麼可能害我!一定是你不知用什麼辦法威脅了她!”貝拉拼命扭動著身體,但捆綁著她的麻繩真是結實,“用這種方法綁架我,卑鄙小人!有本事你把我的繩子松開!”
貝拉的反應激得男人一陣大笑:“哈哈,可不敢可不敢!我可不敢和武聖拉姐正面對決呢~。畢竟我只是個成天宅在家里的肥宅,拉姐你可是天天鍛煉,有著一幅完美肉體的絕佳雌性啊~”
“咿呀?”
說著,男人就湊上前來,用他粗糙咸濕的大手在貝拉身上來回撫摸。
一只手伸入貝拉一被拉得松弛的紅色背心中,按揉著黑膠胸衣內的玉乳。
無論女人再怎麼鍛煉,胸部永遠都是柔軟的。
貝拉的奶子正好脹滿男人的手掌,軟嫩的乳肉在男人五指的擠壓褻玩下形成各種形狀;另一只手則直接伸入裙下,掰開沾滿淫水的褻褲,將粗大的手指插入無數男人朝思暮想的秘所內。
雖然這幾天一直被男人龐大的巨根抽插,可是貝拉的私處依然保持著處女的緊致,就連手指在其中的撥弄都有些困難。
“唔啊~!別,別上來就……唔嗯~!”
貝拉無論如何也只是個青春年少的女孩子,兩周內被男人各種調教,身體的每一寸皮膚早就敏感得不行。
在男人的玩弄下,貝拉粉紅的乳頭便充血硬起,擠入男人的指縫間,仿佛是在刻意迎合一樣。
而蜜穴只是被手指輕捻了幾下,就已經安耐不住地噴出透明的愛液,為少女的大腿上又增添了新的汁痕。
“唔嗯唔!唔……”
“嘿嘿,拉姐,不用憋著哦,反正你哪次不都是被我操得放浪淫叫的?開頭堅持真是沒有意義啊~”
看著貝拉為了不發出嬌喘咬緊牙關,小臉都憋得通紅。
男人嘿嘿地笑了,湊近貝拉的俏臉,用肥厚的舌頭舔起那燙燙的臉蛋,留下了一道道惡心的唾液。
濃郁的口臭味清晰可聞,但貝拉似乎知道反抗也是徒勞,只得閉緊了眼睛,任由男人品味她臉上的香脂。
見這次貝拉沒有反抗,男人也就得寸進尺,撅起嘴湊近那抹紅潤的朱唇,貝拉的香甜粉舌,他還至今都沒品味過……
“啊!”
男人捂住嘴跌跌撞撞的退開,嘴唇上滿是殷紅的血跡,還殘留著兩排整齊的齒痕。
“操!你個臭婊子!”
“唔!”
怒火涌上心頭,男人抬起沙包打的拳頭,對准貝拉性感的小腹就是一拳,粗大的指節深陷入腹部的柔肉中,白嫩的肚皮上又增添了一圈淤青。
敏感部位吃了重重一擊,貝拉吃痛慘叫,被吊起來的身體隨之搖晃。
但饒是如此,她沾著鮮血的小嘴依然對著男人露出了勝利加嘲諷的微笑。
“咳咳!哈……痴心妄想……想什麼呢?我就算死,也不會主動把初吻交給你這個下流無恥的強奸犯!”
是的,在被綁架其間,雖然貝拉身體各處都相繼失貞,就連最珍貴的處女膜也被男人無情捅裂,但雙唇依舊還保持著相對純潔。
這是她在被束縛的情況下,唯一能進行反抗的部位。
不用說舌頭或生殖器了,哪怕是男人的血肉不小心靠近她的臉,她就會不顧一切地咬上去,盡力給男人帶來一點疼痛,哪怕事後遭遇掌摑腹擊都絕不改正。
這是她堅守的尊嚴,寧死她也絕不會向這個綁架自己的猥瑣男人妥協。
“哈……來啊?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絕不可能讓你碰我的口的!”
“哎呀哎呀,還是那麼倔啊……”男人也喘息著冷靜下來了,打量著也大口喘氣緩解痛感的貝拉,“拉姐啊拉姐,你有沒有聽說過,激烈反抗的獵物,反而更能激起狩獵者將其吃光抹盡的欲望呢?”
“……啊?”
男人沒有像平時那樣大發脾氣,讓貝拉有些意外。
事實上,男人今天是有備而來。
他將手伸到身後,拿出了一個金屬項圈。
不同於平時他給貝拉戴的情趣項圈,這個項圈很像是高科技刑具。
而男人嘿嘿笑著,把項圈扣在貝拉的雪白細頸上鎖死,然後拿出了一個有著檔位按鈕的遙控器,在貝拉眼前晃晃。
“這是什麼東西?你想耍什麼花招……噫?噫噫噫噫噫!”
隨著男人按下開關,一種酥麻的痛感從被項圈鎖住的脊髓蔓延開來,擴散到少女的整個身體。
貝拉不受控制地悲鳴出聲,渾身都在連續不斷的痛感刺激下瘋狂抽搐。
是電流,貝拉在痛苦中意識到這一點,扣在自己脖子上項圈正在不斷電擊她的肉體,可自己卻毫無反抗能力地任之魚肉。
“唔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項圈劈啪作響,就連貝拉悲鳴的聲音都開始發顫了。
和男人平時對自己施暴時的鈍痛不同,電擊的痛感並不算劇烈,卻順著神經傳遍全身,讓她從內到外每一片細胞都籠罩在疼痛中。
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的強健美肌在電流的作用下自發抽搐,緊實的胳膊和玉腿都像各有想法般顫抖痙攣,讓她像個滑稽的人偶一樣吊在繩子上不斷扭動。
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她感到如此無力,很是想哭。
但除了痛感之外,也帶給她了另一種不一樣的快感。
在自己體內肆意衝撞的電流,和被男人強奸至高潮時傳遍全身的性快感一模一樣。
這種麻酥酥的感覺震顫著少女的脊髓,讓她如同被操到崩潰一樣翻起白眼。
無力的下體仿佛要失禁一般,但貝拉作為偶像的矜持讓她還在竭力保持最後的尊嚴。
這個男人想……殺了我……
“哈哈哈哈!”
男人看著貝拉狼狽的反應笑出了聲,關上了開關,如得大赦的貝拉大口喘息著,白皙健全的肌膚上布滿細小的汗珠,方才胳膊和大腿上緊繃的肌肉不斷發抖,吊在繩子上一晃一晃。
“什麼嘛,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才1檔就不行了?叔叔我呀,這個項圈釋放的可不是普通的電擊呢。而是通過用有節奏的電流直擊脊髓,讓你的大腦誤以為是性高潮信號。長此以往,一個正常的女孩都會被調教成戀痛抖M肉便器……至少賣給我的黑市小哥是這麼說的。”
“戀痛……肉便器……”反復咀嚼著男人的話。
貝拉很想出言反駁,但她麻痹的大腦已經沒有力氣在說話了。
這種麻酥酥的感覺雖然痛苦,但在後面還真得讓她爽得不行。
要是這樣下去,自己真得會對這種感覺上癮……
“好吧,再來一次,這次調成2檔。”
“誒?等,求求你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貝拉被綁到這里以來第一次對男人求饒,但男人不管不顧地調高了檔位。
比剛才更猛烈的電流在脊髓中爆裂開來,讓貝拉的呻吟都變成有節奏的悲歌。
被束縛的十只不受控制地扭動,曼妙細腰死命前傾,將少女的整個身軀彎成了一個弓形。
而隨著密集的電流衝向大腦,貝拉的大腦終於背叛主人意志的高潮了,漲紅小臉翻起白眼的貝拉一臉痴態,松弛的下體將澄黃的尿液連同清澈的愛液一同潮吹了出來。
“哈哈哈,這次我的牛牛還沒碰到你的身子你就高潮了?就因為脖子後面的小部件?看來貝拉骨子里的碧池屬性已經被我完全開發出來了,要好好感謝我哦~”
“哈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
男人把開關關上了,貝拉低垂著腦袋狼狽不堪。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適應電流,甚至方才在後頸感受到的痛感已經九成轉為了快感,貝拉很是驚恐,但她無能為力。
男人湊上前,挑起她精致的下巴,打量著美少女崩壞的高潮臉。
“嘿嘿,現在你再咬我啊?貝拉的初吻,現在是我的了~”
“不要……嗚……”
貝拉很想再給他來一口,但在電流肆虐後,她已經失去了對肌肉的控制,渾身都使不上力氣。
男人輕易用自己肥厚的舌頭頂開貝拉的牙關,強行舌吻了上去,在她嫩滑的口腔中來回亂攪。
明明舌頭就頂著自己的兩排小白牙,但自己卻怎麼也咬不上動。
反而像是主動吸附男人的雙唇一般。
而在電擊後依然抽搐的小舌頭甚至主動與男人纏在了一起,咕嚕咕嚕地飲下男人惡心的涎液。
“嗚……嗚……”意識到自己堅守的初吻就這麼沒了,一向有淚不輕彈的貝拉留下兩行清淚。
幾次電擊就輕易奪去了堅強女孩的獠牙,她感到內心和當初失去處女的那天一樣無助。
“哎呀,拉姐,怎麼哭了啊?不願意把初吻給你的貝極星嗎?”男人明知故問。
“不……不是雙方情投意合的,就不算初吻……”
“哈哈,但我看你的小舌頭可是挺主動的哦~。來,給你想要的貝極星的牛牛~”
看著貝拉滿臉流淚地嘴硬,男人很是受用,當下撕下貝拉沾滿淫水的褻褲,將已經完全勃起的男根貼在蜜穴穴口反復摩擦。
僅僅是被滾燙的龜頭觸碰,已經被電擊搞得過分敏感的貝拉就忍不住花容失色渾身顫抖,穴瓣也噴濺出透明的妹汁,整個房間都充滿了女孩子的味道。
“哎呀,這麼主動貼著我的牛牛啊,拉姐這麼積極地想和叔叔我做愛,好感動哦~”
“不要……不要……”
貝拉恐懼地看著挑起自己短裙的巨物。
以現在自己的情況,如果被這根巨物插進去,恐怕直接會理性崩壞吧?
但是男人顯然就想看她崩壞的樣子,當下一挺身,青筋暴起的滾燙男根就直接破開潤滑的膛肉,撞入了貝拉的花心深處。
“唔啊啊~~~!不要,不要頂……咿呀!要去了,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
漲紅的碩大龜頭直接撞上了貝拉的降下的子宮口,比電流還要刺激的快感傳遍貝拉全身,讓她發出不似少女的悲鳴。
軟嫩的膛肉不由自主地包裹住了男人堅硬黢黑的棒身,如同主動吸住了一般。
在十幾次和貝拉的性交中,男人還是第一次被吸得這麼緊,不由得舒爽地喘息,整個人都壓在貝拉身上。
不斷扭腰在酥軟的蜜壺內來回抽插。
“哈……啊……不愧是舞蹈擔當拉姐,不但身材這這麼好,就連小逼都能把叔叔我的牛牛伺候地這麼舒服。不像那邊的然比,又淺又軟,沒操幾下就泄了。還是拉姐這種緊致嫩逼更合我的胃口啊~”
“不是……我沒有……唔啊~!唔嗯~!咿呀啊~!”
雖然知道然然落在這男人的手里肯定好不了,但聽他親口說出來,貝拉還是心如刀絞。
想著那個平時在她面前清純可愛,耍賴撒嬌的小嘉然,如今就像自己一樣被這個丑惡的男人壓在身下侵犯,貝拉又忍不住哭了出來。
可是不知怎的,在性快感的加持下,這種傷痛竟然讓她產生了某種異樣的快感,連帶著讓她夾緊了身下的巨根。
“哎呀,想著然然被我操的樣子反而興奮了?難道貝拉你有當百合綠奴的潛質嗎?也好,回頭就在我的牛牛之下,讓超級嘉貝團圓吧!”
“不可以!不可以在然然面前對我……唔啊!咿呀啊~~~!”
不間斷的高潮讓貝拉話都說不利索,昏昏沉沉的小腦瓜已經忘記了矜持,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抽插發出放浪的媚叫。
而男人也越來越興奮,一手托起貝拉富有彈性的小翹臀,一手按著貝拉被吊起來的玉腿,如同使用飛機杯一樣不斷侵犯著身前的少女嫩穴,巨根一下一下搗著敏感的子宮口,淫靡的水聲啪啪作響,伴隨著少女的嬌喘譜成一曲極欲的篇章。
“唔啊~!唔嗯~!別……唔呀~!唔啊啊啊啊~~~!”
“是時候了拉姐,今天是你有史以來表現最好的一次哦。來吧。接受……最愛你的貝極星的牛牛的授種吧~”
“不要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意亂神迷的貝拉明白,如果在這樣敏感的情況下被男人內射,自己恐怕再也回不去曾經的樣子了。
但是不但被電擊捆綁的身體無法反抗,自己的子宮甚至還因為男人的話降下了,主動用子宮口吸住男人的馬眼。
而男人也沒有客氣,傾身向前再次濕噠噠地吻住了貝拉的朱唇,同時將肉棒整根沒入白嫩的穴瓣中,用龜頭將子宮擠成一團,直接對著子宮深處噴射出濃郁的精液。
“嗚嗚!……嗚嗚!……”
雖然因為被吻住而口不能言,劇烈的快感依然激得貝拉神志喪失渾身抽搐。
已經習慣於男人遺傳基因的子宮內壁,在精液剛剛脹滿的時候就自發迎來了高潮,伴隨著男人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少女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滿裝著強奸犯強行播撒給自己的種子。
“唔嗯~……哈,果然,在親吻的時候內射才是最爽最有愛的啊~”
男人開心地和貝拉分開,還特地用舌尖舔了舔她兩頰的淚痕。
隨著肉棒拔出,大股大股泛黃的白漿隨之底下,修長的美腿和長短不一的白色長筒襪都受其浸染,地上本已干涸的精灘再次染上新的汙垢。
“哎呀,好像玩得太過火了,拉姐這就不省人事了呀~”
在不間斷的高潮後,貝拉已經昏迷了,低垂著頭吊在麻繩上一晃一晃,探出小口的粉舌不斷滴著清澈的唾线。
看著貝拉這狼狽的模樣,男人心中突然產生了一股衝動。
今天好不容易奪來了貝拉的初吻,干脆一鼓作氣,插進她的小口里把口交也做了吧?
想著的同時,男人已經開始了行動,動手把捆著貝拉的麻繩解下。而貝拉看來確實昏迷了,被松開後直接癱在了男人懷里,意識不清地喃喃著。
這很危險,如果貝拉醒來了的話,男人沒有自信打過不被束縛的她。
可是男人也不怕,畢竟貝拉脖子上的項圈遙控就握在自己手里,如果她有任何不軌的地方,自己只要動動手指,就能讓她立刻伏地像個充氣娃娃一樣任他擺布。
他將貝拉按在地上,兩個骨感的膝蓋直接跪在精灘中,本就沾著精液的長短襪徹底浸透了無法洗去的汙濁。
男人用空閒出來的手在貝拉深紫色的長發中繞了幾圈,纏在了胳膊上,好把她的腦袋提起來。
然後將還沾滿精液和愛液的巨屌對准她微啟的小嘴,挺腰插了進去。
“唔!”
被迫含著男人用來排尿射精的生殖器,貝拉卻沒有一點反抗的樣子,只是因為腥臭惡心的味道而無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男人一開始還提心吊膽地怕貝拉一口把他的陰莖咬下去,但看她現在毫無反應,也就放心地把巨根插得更深些。
“嘿嘿,明明叔叔我的牛牛剛操過你的小逼,還滿是精液和你的騷汁呢,你卻還舔得這麼帶勁。果然再帥氣的女性骨子里都是個肉便器啊~”
“唔唔……唔……”
男人一下下挺著腰,將貝拉這美貌的俏臉當做飛機杯一樣不斷抽插,還總是試圖用還在流汁的馬眼抵住那被頂得不斷蠕動的香舌。
卷曲的陰毛粘在滿是淚水的臉蛋上,為這緋紅的臉龐增添了淫穢的點綴。
每次插入時,男人的龜頭都要捅入貝拉的喉管,讓幾欲悶絕的她直翻白眼,細頸也在肉棒衝擊下抽動著,被迫將棒身上肮髒的粘液盡數吞入胃中。
“什麼A-SOUL隊長啊,在叔叔我面前,還不就是個性處理的工具人,舔著叔叔牛牛這麼帶勁~。既然是用來性處理的,那叔叔就不客氣了,就把你的小口當成泄殖腔,讓我的牛牛發泄欲望吧!”
能夠肆意凌辱這要強的偶像,讓男人心中的征服欲愈加高漲,方才射過一次的肉棒立刻就像射出第二發了,他雙手齊上按住了貝拉的腦袋,將肉棒直接插到根部,然後將馬眼對准貝拉的食道,將腥臭難聞的精液直接注入到貝拉的胃中。
“啊……哈!射出來了……嘿嘿,聽然然說你平時為了保持身材,對飲食要求一直都非常嚴格呢,不知道貝極星牛牛里的一泡精液值多少卡路里啊?”
男人滿意地拔出肉棒,拉過貝拉精心梳理的長發纏在棒身上,當做紙巾一樣把一環環濃郁的粘液擦洗干淨。
把貝拉綁架來了兩周,終於能把她渾身上下所有部位都侵犯了個遍,男人沉浸在無上的喜悅中。
可就在這時,他注意到劉海遮擋下,貝拉露出了一抹微笑。
……?
不對!
突然意識到自己太過往我的男人立刻想要按動手上的電擊項圈遙控,卻發現自己在方才按頭射精的喜悅中,已經把遙控扔到了一邊的地板上。
而貝拉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裝暈承受口爆的凌辱,就是為了等待這麼一刻。
之前因電擊麻痹的肌肉也緩過來了,就是現在。
“勇敢牛牛是吧?!”貝拉收背扭腰,對著面前碩大的睾丸就是一記上勾拳,“給你媽一拳!”
“噫吁嚱!”
貝拉的拳頭雖然不大,但是勁道絕對夠足。
兩股間牛牛蛋碎的痛苦讓男人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巨大的身體前仆向前摔倒,兩股戰戰口不能言。
而貝拉也靈活地躲過了他身體的重壓,翻身躍到他背上,對著他滿是肥肉的後頸就是一記手刀。
“噫!”
男人又是慘叫一聲,就以極其滑稽的姿勢昏倒在了他的穢物中。
“哈……哈……就這?……哈……”
貝拉也是大口喘氣。
自己的急中生智竟然成功了,連她也覺得自己很是幸運。
緊接著她就想到自己方才被迫吞咽男人的生殖器,那腥臊的味道現在依然在唇舌間徘徊,激得她忍不住彎下腰發出一聲聲干嘔。
“嘔……竟然把,那麼惡心的東西塞進我的嘴里……”
回身一看,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房間里的雜物很多,隨便拿一個對他後腦勺砸一下,就能結束他罪惡的一生,被綁架的自己無論怎麼做都是正當防衛。
但貝拉畢竟只是個年紀輕輕的少女,殺人這種事她還是不敢的,現在最要緊的還是盡快逃出去……
“誒?嘉……嘉心糖?”
突然,貝拉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連忙轉向門口。
果然,聲音的主人正是嘉然,她整整齊齊地穿戴著慣常的粉色連衣裙,手里還拿著個打開的攝像機,似乎方才一直躲在門口。
她現在目瞪口呆地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可愛的小臉上滿是震驚。
“然然?你怎麼在這?沒被這個男人做什麼吧?”
終於見到了朝思暮想的嘉然,貝拉興奮地把她小小的身體抱在懷里,卻又立刻意識到現在渾身都髒兮兮的,便連忙分開用手擋住暴露的身體。
不過見到闊別好久的貝拉,嘉然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怔怔地看著那個男人。
“好了別看他啦!我已經把他打暈了,我們現在趕緊逃出去吧,有什麼情況我們出去再說!”
雖然貝拉練過不少防身術,但在被麻繩捆了兩周後,她對自己能不能打過這個身材巨大的男性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方才只是兩招把他撂倒,她就已經氣喘吁吁心髒直跳。
回去不知道鍛煉多久才能把這幾天耽誤的功課補回來,自己可還得趕緊調整好狀態,讓姐妹們不要太擔心自己……
“誒,然然?”
貝拉走出幾步才發現,嘉然完全沒跟上她,反而在小步挪向男人的方向。
“別愣著啦然然,此地可不宜久留啊!我們趕緊一起逃出去吧,A-SOUL的大家和嘉心糖們可是一直在等你回去呢!”
聽到貝拉的話,嘉然身體一顫,但沒有立刻做出反應。
良久,她慢慢轉過身,表情奇怪地輕聲喃喃:“可是拉姐……主人,就是我唯一的嘉心糖啊?”
“誒,然然,你在說什麼啊?”
意料之外的反應,貝拉怔住了。而隨即,她發現嘉然手里,正握著個熟悉的遙控器。
“然然別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嘉然毫不遲疑地按下了開關,劇烈的電流再次從貝拉脖頸上的項圈中激發傳遍脊椎。
比方才的2檔還要強烈,貝拉慘叫著癱倒在地,扭動腰肢想要擺脫這流遍全身的劇痛。
而這當然無濟於事,就連她的胳膊也不聽她的使喚,無法向脖子上的刑具移動絲毫。
更糟的時,剛剛高潮過的肉體擅自將這電流錯認做了性快感,疼痛之下竟然有種莫名的快樂。
貝拉控制不住地從兩腿之間狼狽地噴了出來,混雜著精液的潮吹洋溢著濃濃的荷爾蒙味道。
快感和痛感將自己的大腦衝得一陣陣空白,貝拉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嘉然關上開關,慢慢走到貝拉身邊。
香汗淋漓的貝拉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能夠聞到自己發梢的糊味。
她看著俯視她的嘉然,內心滿是迷茫與困惑。
為什麼?……
然比為什麼要電我?……
小的不懂事,按著玩的?……
“王嘉然……為什麼……”
嘉然沒有回答,而是再次按下了開關。在更劇烈的電擊中,貝拉慘叫著兩眼一黑。
“哼哼哼~哼哼哼~”
密林深處傳來少女的哼歌聲,如果是荒郊野嶺的過路人聽到,恐怕以為是鬧鬼了吧?
但封建迷信當然是要不得的。
如果他們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樹葉和灌木之中,有著一面滿是爬山虎的混凝土高牆。
足有三米高的牆面看不到一絲裂痕,頂部灑滿了立起的碎玻璃渣,不知是防止賊人進入,還是防止內人出逃。
“哼哼哼~哼哼哼~”
與裝修精巧的地下部分不同,男人基地的地上部分完全就是簡陋的代言詞。
高牆將外面的綠意全部遮擋,院內的水泥地面上只有枯敗的落葉。
庭院中沒有任何多余的景物,只有高低不平的數個水泥小屋,一側密不透風的鐵門旁,挺著一輛車牌被遮擋的白色面包車。
當男人需要出去時,門外山澗中一條隱秘的卵石路可以讓他在半個小時內駛上正經的公路。
“哼哼哼~哼哼哼~”
而橫穿庭院的可愛少女自然和這樣的裝修風格很是不搭,簡直如同落在泥地中的花瓣一般,那一跳一跳歡快的腳步更讓人匪夷所思。
不過看到這庭院的裝飾風格,或許旁人會恍然大悟,她一定是被囚於這監牢內的小小籠中鳥吧?
不過,四面的高牆確實是起囚禁的作用,但嘉然可並不是被囚禁的——至少現在不是。
唯一的出口鐵門雖說被層層大鎖鎖住,但嘉然身上的鑰匙圈完全可以打開這些重鎖。
其實就連面包車的車鑰匙她也不用費什麼勁就能拿到。
要是她願意的話,隨時就可以開門溜之大吉吧?
可是她沒有,她開心地提著食盒進到了造型簡陋的水泥方窯中,沿著破舊的樓梯一路向下,走向更深的黑暗。
已被馴化的家貓,離開主人是活不下去的。
“我的嘉心糖~,身體好點了嘛?”
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嘉然甜甜地問,小臉如面對戀人般染上紅暈。
而房間中的裝修風格也與外面的世界大相徑庭,白色的雙人床、古典的落地燈和一些小裝飾,讓這個房間很是溫馨。
這都是嘉然的功勞,她主人的審美實在是不敢恭維,所以她就擔當起了重新布置家具的任務。
主人的寢室,還有另外五個准備出來的寢室,都被她改造成了適合預定對象的風格。
“是然然啊,今天不會又是草莓酥吧?”
“沒辦法啊,您的罐頭和我的廚藝組合起來只有這一道菜了……不過放心,我還是會親自喂您的~”
“那還好,畢竟雖然草莓酥會吃膩,然然我可怎麼也吃不膩哦~”
“嘿嘿~”
被熟悉的大手摸頭,嘉然幸福地笑了。
對面的床上就躺著她的主人,自從那天被貝拉擊中要害之後,他已經癱了半個月了,每天都要嘉然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雖然另一邊還有別的事忙,但嘉然對此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她腦子里已經裝不下主人之外的任何事了。
“來,啊~~~~”
嘉然用小口叼起一小塊粉色的糕點,慢慢爬到床上,朝男人的嘴中送去。
和男人碩大的體型比起來,她倒真像是一只小貓。
而男人也識趣地摟過她栗色的長發,咬住她叼著的草莓酥。
草莓酥很甜,但他自然也不會就此滿足,一推然然的小腰,她就“哎呀”一聲落入了自己懷里,然後按住她的小腦袋,和嘉然吻在一起。
“唔嗯……唔……唔嗯……”
嘉然早就料到男人要這麼玩,因此草莓酥也做得很軟。
靈巧的小粉舌和男人肥厚的舌頭纏在一起,發出色情的水聲,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而包裹在二人口腔中的小小草莓酥也隨之慢慢溶解,和嘉然香甜的口水一起沁入男人的口腔。
“唔嗯~~~……哈!果然草莓酥就是該這麼吃嘛~”
“哈~……哎呀,嘉心糖真是的,老是跟個小孩子一樣讓我喂。說起來,看來您下面是沒問題咯。”感受到自己身下某個硌得慌的部位,嘉然如此問道。
“是啊,可算勃起不疼了,也終於可以好好操操嘉然的小嫩逼了。”男人的大手在嘉然的小屁股上一掐,弄得她嬌喘出聲,“哼,都怪貝拉那個臭婊子,害得我這麼長時間不能開葷!我可得好好收拾她!”
“哎呀,嘉心糖您不要罵拉姐了嘛~”嘉然在男人的懷里來回撒嬌,“雖然不聽話確實是她不對,但那也是她不知道您的好嘛。經過我這幾天的教育,她現在真得從心里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哦~”
“啊?貝拉你已經調教好了?這麼快?”
“當然啦,這段時間啊,我一直在向拉姐傳授跟您在一起的幸福和快樂呢。她現在已經痛改前非,放棄出去虛度光陰,要專心做您一個人的偶像啦!”嘉然笑得很開心,“您送給我的那個項圈真好使~”
“電擊項圈啊……”
通過監控看了好幾次調教直播的男人已經知道嘉然調教貝拉時是怎樣一幅慘相了,也對嘉然小惡魔的一面有了更進一步的理解。
雖然在自己面前,嘉然不會展露出小惡魔形態,可是在面對任由自己擺布的玩具時,她那施虐的本性就會暴露無遺。
“看你的樣子,待會就想帶我去驗收你的勞動成果了?”
“那是!”
嘉然此時穿的並不是日常的粉色連衣裙,而是白色款式,頭上帶著馴鹿裝飾,發絡上的頭繩也由小鈴鐺代替。
這是她的聖誕節服裝,而在今天特地穿出來,原因不言自明。
“今天我里面是真空哦,嘉心糖~”嘉然染紅了臉頰,用鹿角頂了頂男人的手,“待會拉姐也想向您正式認錯,您也不要老生她的氣啦,畢竟現在她已經和我一樣愛您了哦~”
“好吧。不過……”那人摟過嘉然的腰,感受著她如水般的順從,“現在,你還要喂我把草莓酥吃完哦~”
“哎呀,討厭~”
等他們完事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鏘鏘!嘉心糖你看!”
打開了貝拉房間的門,嘉然就像個要給父母炫耀家務成果的小姑娘一樣,小手張開指向屋內。
房間已經被她巧手收拾過一番了,雖然那些木質的刑具並沒有搬出去,但現在都整整齊齊地擺放在牆角,各種情趣用品也分門別類地落在一旁的櫃子上,配上嘉然精心挑選的畫像和假花,屋子里還真稱得上溫馨。
不過最引人注意的,是房間中間站著的少女。
一眼看上去,貝拉似乎也穿著和嘉然一樣的白色主題聖誕節服裝,但仔細看看就會發現,那其實是裸露的雪白肌膚。
貝拉倒是把各種裝飾穿得齊全:彩色的手環、黑白漸變的長短襪、墊高的靴子、有著鹿角鹿耳的頭飾、甚至連腰上的黑色腰帶都系著。
但貝拉卻沒有穿任何可以稱得上衣服的東西,大小適中的酥胸隨著她的心跳聲而微微搖晃,櫻桃般的乳頭明顯翹起,修長緊實的大腿不安地合攏摩擦,內側沾滿從上方蜜穴中流淌的汁液。
而少女最隱私的小穴不但剃淨陰毛成了白虎,還被粉色油筆做了標記,用一看就是嘉然的筆跡寫上了“主人專用”的字樣。
貝拉站在房間中央亭亭玉立,完全像個暴露色情狂。
但還是有點害羞,小臉憋得通紅,胳膊摟住雙乳下部,手也按在小腹上,似乎是想要遮擋自己的隱私,但終究還是不敢。
“哇哦,看來還真乖呢。這是你給她挑的打扮?”見到貝拉脖子上沒有電擊項圈,男人還是有些忌憚,但看她什麼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就放下心來。
“那是,畢竟道歉時要露出胸部是常識嘛。”嘉然開心地依偎在男人的小臂上,“拉姐現在已經只願意當您一個人的妻子了哦,對吧,拉姐?”
聽到嘉然的問話,貝拉渾身一顫,但還是顫顫巍巍地回答:“是的……我想成為……我唯一的貝極星的妻子……”
“你可要好好道歉爭取他的原諒哦,我是怎麼教你的?”
“啊!……是。”
從嘉然背叛她的那一刻起,貝拉的心就已經死了一半了。
本來她的身體就已經牢牢記住了男人肉棒的形狀和被他征服時的快感,又經過了友人半個多月的激烈調教,她現在已經徹底沒了當初的銳氣,也開始覺得和嘉然一樣被大叔操是不錯的主意。
但她內心還有一點彷徨,往日那驕傲的A-SOUL隊長依然想回到大家身邊,繼續當屏幕前閃耀的偶像。
而嘉然也明白這一點,這段時間雖是之前所有的性妄想都報復性地用在隊長身上了,可是從來沒有用任何東西插入她的私處。
這樣,等待會主人用自己的肉棒貫穿貝拉的小穴時,她一定就會徹底崩壞,徹底淪為主人的愛妻吧?
貝拉甚至有點希望男人能幫自己破除最後的迷茫。
“那個……”
貝拉雙膝緩緩跪倒,粉白的雙臂交疊在地上,畢恭畢敬地彎下腰,美麗的頭深深埋了下去。
筆直的紫發散落一地,修長勻稱的小腿肚墊著大腿及白嫩的翹臀,雙乳在膝蓋的擠壓下有些變形。
她以畢恭畢敬的土下座跪在了男人腳邊,代表自己的絕對臣服。
而不知是她自己還是嘉然,把這身馴鹿套的其他部分疊成整齊的四方塊擺在一旁碼好,讓跪伏在地的貝拉看上去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烤鴨一樣。
“對不起主人,小女子貝拉猖狂無禮,竟然做出了傷害您的大不敬舉動,萬死難逃其咎。貝拉為了補償,自願放棄身體的所有權,將一身媚肉都獻給您當做玩物。貝拉的奶子就是讓您揉捏的,貝拉的騷穴就是供您抽操的,貝拉的子宮就是任您授種的……從現在起我永遠都是您的愛妻,再也不會對外面的其他男人有任何不貞的想法……望您,恩准……”
無論排練了多少遍,真的在男人面前說出如此自輕自賤的台詞,貝拉還是羞恥的想死。
真是幸好土下座的姿勢不用親自面對男人的臉,她現在有點想一直這麼跪下去了。
但在感到羞恥的同時,貝拉的身體也開始自發燥熱起來,多日沒被男人親澤的陰道開始發癢發燙,能聽到淅瀝瀝的水聲。
自己難道是因為羞辱而興奮了嗎?
貝拉倒是並不意外,畢竟屈服於這個男人,真得很幸福……
“哈哈哈哈!想不到啊,那個要強不服輸的A-SOUL隊長貝拉,如今竟然在老子面前主動卑躬屈膝,露出這麼女性的一面。明明那麼多人還拿你當做自己的老公呢!要是讓你的貝極星看到,可是會哭的哦~”
“不會的!您現在就是我唯一的貝極星,除了您以外再也沒有……唔!”
男人似乎還是沒有滿足,惡狠狠地用自己的臭腳踩在貝拉伏地的頭上反復磨蹭,似乎在用她的秀發當做擦腳巾一樣。
難聞的腳臭傳到貝拉的鼻中,但明明知道是臭味,貝拉卻抑制不住地偷偷吸氣,讓男性的氣味充滿自己的肺部。
身體也不由得被熏得癱軟無力,努力支撐著才不會倒下。
“尋常女性渾身都軟綿綿的,我都玩膩了!”男人說著掐了掐一旁嘉然的屁股,“像貝拉你這種嫩肉下肌肉緊實有彈性的騷貨倒還真是罕見。哈,你從小健身練舞,練就一身好身材,到頭來,還不是得被老子干嗎!”
“是!貝拉我一直勤加鍛煉,就是為了增加肌膚彈性和四肢柔韌度,讓貝極星您操起來更舒服些。畢竟我永遠都是您的妻子……!”
“靠!天底下哪有打老公牛牛的妻子!只有嘉然才是我的寵妻,你這種壞女人,只配當我的母牛肉便器!”
聽到男人的拒絕,貝拉渾身顫抖了幾下。
自己的道歉被拒絕了,她的內心如同刀割般難受。
但是當聽到自己被當做母狗肉便器時,貝拉又欣喜了起來,自己到底還是能被他認可,被他的牛牛操……一想到這里,就感到自己卵巢深處開始排卵……
“是……是,貝拉願意一生都做您的母牛肉便器,只要能陪在您身邊就好……”
“起來!”
“是!”
在男人的命令下,貝拉撐起前身。跪伏了半天她就已渾身香汗,兩乳漲紅得如同兩顆碩果。
嘉然看男人已經一定程度上原諒了貝拉,也開始給她說情:“那個,主人。既然拉姐已經承認錯誤了,您就把她的初吻拿走吧!拉姐不是說,不是雙方情投意合的就不算初吻嗎?現在她可是很願意和您接吻哦!不如……”
“哈哈哈,想得美!只有我的愛妻才配和我接吻。這個母牛肉便器有什麼資格?來吧,你的初吻,可是我的牛牛的哦~”
“嗚……”
男人壞笑著,將胯下的巨屌對准了貝拉的臉。
經過了半個月的修養,積攢了無數性欲的男根膨脹地想要爆開一般,密集的青筋繞著紅到發紫的陰莖,伴隨著心跳劇烈搏動,腫脹的龜頭足有嘉然的小拳頭大。
濃郁的雄臭味從陰毛雜亂的肉棒根部和怒張的馬眼中散發出來,聞著都覺得腦袋暈乎乎的。
這半個月來男人的生殖器同樣沒經過任何清洗,龜頭邊緣滿是結塊的白色陰垢,看就就讓人惡心。
可是對已經被熏到發情的嘉貝二人看來,這根卻那麼美味。
“啊嗚~”
明知道只要含了,自己的初吻就是男性生殖器的了,但是已經好久沒接觸過男人的貝拉抑制不住撲了上去。
她把兩只玉手按在男人褶皺的大腿上,用紅潤的朱唇包裹住滿是汙垢的龜頭,一前一後地吮吸了起來。
“哎呀哎呀,看來還挺開心的嘛~”
貝拉無暇回復男人的話,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如毒品般在她的腦瓜里橫衝直撞,讓她除了吮吸面前這滾燙鐵棒般的男性巨屌別無他顧。
嫩滑的香舌舔過不斷開合的馬眼,刮過凸起的龜頭沿,將味道濃郁的包皮垢舔下吞掉。
對於被嘉然調教許久,已經無比渴望男人性器的貝拉而言,荷爾蒙的味道如同珍饈,吸引她不斷吞入過分龐大的巨根,肉感的雙頰都在吮吸下有些變形……
“牛牛好好吃的樣子,我也要~”
“唔?”
嘉然在一旁早就看著這跟肉棒春心蕩漾了,而貝拉忘我品嘗巨根的樣子更是讓她渾身燥熱。
沒有經過主人的准許,她就鑽進了主人的雙腿之間,輕啄了一下貝拉的臉蛋。
貝拉也是嚇了一跳,把含在嘴里的肉棒吐出了一半。
嘉然開心地湊上前去,舔舐起沾滿貝拉口水和馬眼處先走汁的肉棒。
自己侍奉的肉棒被嘉然奪走了,貝拉當然有些不願意,扭著頭和嘉然爭搶起肉棒來。
但是無論是她還是嘉然,都沒法順利地將這尺寸過大的巨根吞下,因此誰也沒有取得肉棒爭奪戰的勝利,只是將凹凸不平的棒身上舔滿了兩人的甜唾。
“嘿嘿,別急別急,超級嘉貝可要好好貼貼哦。”
看著身下兩個美少女貼在一起搶奪自己巨根的樣子,男人露出了猥瑣的微笑,用手夾住二人一側的鹿角,並合攏肥胖的雙腿,讓二人被迫和肉棒緊貼在一起。
活動空間明顯縮小的二人只得用自己的臉蛋在黏膩的棒身和龜頭上蹭著,弄得白皙的小臉上滿是汙濁的痕跡。
但即使如此,二人也努力伸出小舌頭,如同親吻般將粗糙的棒身舔得油亮油亮。
絲毫不管被夾在中間的馬眼滲出的先走汁,將兩人的秀發黏在一塊。
這樣子完全不像什麼風光無限的偶像,只想是兩只在主人胯下乞食的兩只小寵物。
而在兩位少女的圍攻下,這根許久沒有開葷的肉棒也早已堅持不住,如同猛獸一般在二人之間劇烈地跳動,下端的輸尿管明顯隆起。
嘉然和貝拉自然知道這是什麼的前兆,當下也默契地停止了肉棒搶奪戰,將粉舌一同貼在馬眼下端。
“哈唔~”
“唔~”
伴隨著肉棒的劇烈跳動,積攢了半個月的白漿如噴泉般從馬眼中一股股噴射而出,濃郁到已經呈現塊狀。
雖然嘉然和貝拉的雙唇就貼在肉棒下方,但這樣依然無法控制住肆意噴灑的精液。
飛散的濃精潑到了她們的頭發上、臉頰上、衣服上。
而二人也默契地一起托起手,防止腥臭美味的主人精液掉到地上被浪費掉。
“終於吃到了,再吃不到主人的精液然比要死了……咕嚕咕嚕~嗚~”
隨著大股精液噴出,男人的肉棒終於跳動地沒那麼劇烈,平緩地從馬眼中滲出殘留的精液。
而嘉然抓住機會吸住了小了不少的肉棒,如同渴求母乳的小貓一樣將殘留在輸尿管中的精液吸食干淨。
而僅僅是方才潑到嘴中的精液顯然也滿足不了小淫娃貝拉。
她貪婪地舔舐著嘉然臉上和頭發上的男汁,混著嘉然的香脂咕嚕咕嚕吞下。
意識到貝拉的欲求不滿,嘉然慈愛一笑,吐出肉棒,用舌尖攪著滿口粘濁,捧住貝拉的臉。
“嘿嘿,不要那麼急嘛拉姐~。我們既然都是嘉心糖的人了,我的也就是你的哦~”
“然然……”
深情對望。
嘉然湊上前和貝拉激烈地舌吻在一起。
兩根舌頭彼此攪動著,分享著來自主人的精華。
品味著對方的愛意,二位少女忍不住面頰緋紅,輕吐熱息,兩顆小心髒咚咚直跳。
即使同時愛著一位主人,兩個少女之間仍有著炙熱的情感,本是為了交換精液的舌吻也變成了傳達愛意的激吻。
這確實是一副感人的百合景象,只可惜她們之間已經隔著一根粗粗的黑屌了。
“咕啾咕啾……唔咕……啾~……”
“真不賴嘛,能親眼看到超級嘉貝貼貼,叔叔我也真是幸運啊。”看著在自己丑陋的胯下,兩位少女正上演著純愛春宮,男人滿意得揉了揉她們倆的頭,“好了!起來吧!”
雖然還沉浸在彼此的溫柔鄉中,但主人的命令是不可違背的。
二人的雙唇緩緩分開,拉出一道白濁的唾线。
而後來到男人面前背手站好,身上的精液還在慢慢往下淌。
“哈……哈……嘉心糖,現在您可以內射拉姐,讓她接受您的愛了吧?”
貝拉知道嘉然憋了好久了,卻在這種關頭還讓自己先來,感激地看向了她。
旋即想起她之所以不能和主人做愛全是因為自己打碎了他的牛牛,又感到羞愧難當。
可男人卻不以為意,抬起手輕佻地彈了下貝拉翹起的奶頭,激得她嬌喘出聲。
“她?什麼話!然然照顧了我半個月,可是貝拉干了什麼呢?單純是對我不軌後摸了半個月罷了!我養好後操的第一個逼不是我可愛的然然而是貝拉的,豈不是顯得我賞罰不明?然然啊,你也不要老是替別人著想啊~”
聽到主人想要先操自己,嘉然開心地翹腳腳,但是又意識到貝拉在看,抱歉地對她笑了一下。
雖然貝拉確實很失落,但也還是努力回應著嘉然:“沒事的然然,我現在既然是主人的肉便器,想什麼時候操我都是他的意願,我沒事的……”
“喂母牛!你也別閒著!到然然身下當墊子!”
嘉然身材過於嬌小,在以背後位被男人後入時,小屁股總是撅不到男人襠前。
為了保證插入順利,總是要往她身下墊幾個墊子。
貝拉雖然只是聽說,但也明白男人這話什麼意思,默默地到自己的床上仰面躺好。
而男人一把拎起嘉然,直接扔到了她的身上。
“肉架你不是肌肉發達嗎?那就給我好好用手腳撐著!要是然然在被我操的時候趴不穩了,你一個星期內就別想挨操了!”
“是……是!”
確實貝拉和墊子相比高度還是不夠,必須把嘉然托起來才能讓男人操得更舒服。
雖然有些委屈,但貝拉還是努力遵循主人的吩咐:她將雙手扣在嘉然的腋窩下,撐起她的上半身,蠻腰則努力上弓,讓嘉然膝蓋支撐起來更方便。
慢慢調整角度,讓嘉然能以自然的姿勢將嫩穴對准男人翹起的馬眼。
此刻她的樣子倒真像個人肉支撐架。
“拉姐身上搖搖晃晃的……好奇怪……嗚~”
“還不賴嘛……”男人用手指掰弄著嘉然裙下無毛的菊穴和嫩穴,和往日一樣嬌嫩,而且因為方才吸入過多荷爾蒙的緣故洪水泛濫,看來已經做好被插入的准備了。
男人也不含糊,用被她們二人舔得光溜溜的巨根一口氣捅進潤滑的蜜穴中。
“咿呀啊啊~~~!嘉心糖的大雞巴,進來了~唔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嘉然淺淺的幼穴根本容不下男人的巨根,剛插入一半子宮口就與龜頭重重地相撞,足以將這個已經半個月沒接觸男人的可愛女孩推向高潮。
嘉然揚起脖子,渾身顫抖著嬌喘出聲。
而男人顯然不會僅滿足於看到嘉然的高潮臉,不斷用龜頭衝擊著嘉然的子宮,每一次插入都要更深入一點。
“剛一插進去就吸得這麼近,還噴出水來了,看來你真得很飢渴啊~”
“啊~啊~啊~啊~啊~~~~~要壞了要壞了要被嘉心糖操壞掉了啊啊啊啊~~~!”
嘉然發出失態的淫蕩浪叫,完全看不到昔日在直播中那鎮定自若的樣子,就是一只沉迷於肉欲的幼獸。
小巧玲瓏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劇烈抖動。
幾欲從貝拉身上摔下去。
伴隨著聲聲嬌喘呼出的熱氣全都噴到貝拉的臉上,讓她也一起分享了這放浪的淫穢盛宴。
“咿呀~咿呀~嘉心糖的大雞巴抵到最里面了咦啊啊啊~~~!”
但對於貝拉來說,這分享倒無異於折磨。
在這半個月里,雖然嘉然在開發著她的各個部位,唯獨只有最關鍵的膛內從來沒有碰過,使得她無比想被男人填滿。
在剛剛臉對臉接觸了男人的肉棒後,卻只能看著嘉然被肉棒頂入時的樣子。
嘉然的清淡體香和男人的雄臭味混雜在一起,抽插時搖晃的睾丸還不斷撞擊著她挺起的穴口,讓她愈發欲求不滿。
好想自慰排遣欲火啊……但這又是不允許的,現在她必須保持撐起嘉然的姿勢一動不動,只能默默感受陰道中如無數螞蟻爬動般的痛癢。
明明平時做挺腰鍛煉時,也會讓體重最輕的嘉然坐在自己身上,做一分鍾20個都不成問題。
可是現在配上傳遍整個子宮的痛癢,要支撐起身體,簡直就像是酷刑。
“咿呀咿呀啊啊啊~~~~又要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隨著男人用力一頂,整根肉棒終於全部插入了嘉然柔韌性極好的穴內,流遍全身的快感和衝擊讓嘉然支撐不住,向前跌入貝拉的懷里媚聲嬌喘,而貝拉在保持腰部上弓的同時,用雙臂環抱住了她輕輕撫摸。
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嘉然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了貝拉嫩白的雙乳上,因高潮而彈出的舌頭在乳尖上胡亂劃著圈。
貝拉現在感受到絕不僅是身體的勞累,這種奇怪的姿勢簡直像是她在努力把嘉然送給主人操一樣。
明明對於A-SOUL中最小最可愛的嘉然,自己一向是呵護有加,連垃圾食品都不想讓她吃,現在卻要親手把她送到男人的巨根下忍受侵犯強奸。
可是貝拉心中不但不覺得痛苦,反而產生了扭曲的快感,能把自己當做妹妹的嘉然送給主人操,是多麼快樂的一件事啊~……在不知不覺間,貝拉竟真得在向百合綠奴的方向靠攏。
“來了我的悶騷然比,是你渴望了兩個月的嘉心糖的內射哦~!”
“嘉心糖~嘉心糖~嘉心糖~……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按住了嘉然的翹臀,啪地一聲撞開她的子宮口,馬眼抵住子宮內壁灌入濃厚的精液。
嘉然被這一下操得銀牙緊咬,在貝拉懷中劇烈的顫抖著,口水流了她一胸。
可愛的小嘉然在自己懷里被男人授種了,貝拉卻只是羨慕的看著兩人冒著白漿的交合處,小穴痛苦地縮成一團。
“啊……啊……”
“哈!然然還是這麼上頭~”
男人拔出肉棒,殘余的精液全都噴到了嘉然雪白的背上。
而貝拉也終於可以松下腰,和然然一起癱軟在床上。
明明沒有做愛,她卻感覺自己失去了更多的體力,動一動手指都好困難。
“不錯嘛貝拉肉架,還真是物美價廉啊,下次操然然的時候,我還用你哦~”
“是……”
貝拉應承著。
她暗含秋波的雙眼期待著看著男人,希望他能夠說出自己期待的話。
但男人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壞笑著用嘉然的兩瓣屁股把肉棒上的精液擦干淨。
一陣沉默後,貝拉突然明白了,男人是要自己主動哀求。
“那個……貝極星?”貝拉慢慢從意志不清的嘉然身下鑽了出來,努力撐起身子,“這就要結束了嗎?您還有個性處理的肉便器,沒有使用過哦~”
“哦?”男人饒有興味地打量著貝拉的裸體,“是嗎?確實啊,你不說我都忘了我的肉架還是個兼職肉便器呢?可是呀,我在操然比的時候,已經把睾丸里的精液射空了哦,恐怕沒法滿足你了吧?”
知道男人是故意羞辱自己,但滿腦子都是大雞巴的貝拉完全沒有在意。
她用膝蓋撐立起身,對男人挺起小肚子,然後將雪白的肚皮一扭一扭,讓子宮部位嘉然寫得“主人專用”字樣活靈活現。
肚皮舞是自己下了好大功夫才學會的,由於有傷風化一直沒機會在眾人面前表演,而現在便成為了只有主人才能欣賞的舞蹈。
但凡是個男人,看到這緊實的小腹如此靈活,都會想到操進去是多麼地舒服吧?
男人看得眼都直了。
“沒事啦,貝極星~”貝拉盡可能把話說得嗲嗲的,“我不需要被滿足哦。畢竟我不像嘉然那樣是您的愛妻,只是一個給您性處理的母牛肉便器罷了。你剛剛操過小嘉然,牛牛一定很累吧?那就操進我的里面,把我當做雞巴套子一樣安撫一下勇敢的牛牛吧~”
這淫蕩求歡的樣子完全像個精通房中術的名妓。
而男人也被貝拉的樣子打動了,干脆平躺在床上,讓身下依然堅挺的肉棒高高翹起:“不錯嘛,但是我已經累了,你個雞巴套子就自己動,好好地服務我的牛牛吧!”
“謝謝貝極星~!”
得到了允許,貝拉開心地跨坐到男人身上,渴望被肉棒抽操的穴肉早已瘙癢難耐,透明的蜜液順著大腿拉出數道淫絲。
而男人的巨根雖然剛剛射過兩次,但畢竟已經禁欲了兩周,現在依然腫脹得很大,方才操嘉然時殘留的汁液和精液還在順著棒身往下流淌。
貝拉直起身子,掰開穴口,對著傲立的龜頭直接坐了上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粉嫩的膛肉立刻被巨根撐開,預料之外的性刺激激得貝拉當場高潮,眼前一片空白,順著交合處噴出清澈的汁液。
貝拉的身體晃了晃,幾欲摔到男人的懷里,但現在負責女上位的她不想讓貝極星對她失望,強撐著直起身子,扭動蠻腰侍奉體內的肉棒。
“唔啊……哈~……嘖嘖,真是名器啊……當什麼跳舞唱歌的偶像真是辱沒了你的才華,最適合你的職位應該是侍奉男人的娼妓嘛!”
“謝……謝謝您夸贊……哈~……哈~……”
貝拉無數鍛煉打磨的下腹當然不是尋常女人能比得了的。
滾燙的鐵棍插入自己的穴內時,貝拉會盡力放松讓主人插入得更容易些,而在拔出肉棒時又收緊小腹,用腹肌帶動膛肉努力夾緊棒身。
收放自如的肉壺帶給男人沒有想到的舒適快感,本想著不動的他也忍不住挺起腰,迎合貝拉緊致的騷穴。
而雖然貝拉是第一次用自己的身體主動侍奉男人,但在上下坐了三四次後也就逐漸得心應手,有節奏地讓巨根在自己雙腿間一進一出,啪啪的交合聲仿佛節拍。
為了表現自己的自信,貝拉還特地將胳膊繞到頭後,布滿細汗的光滑腋窩顯露出來,來向男人展示自己是多麼出色的肉便器。
“哈哈,這小肚皮扭來扭去的,看著就想打幾拳啊~”
“誒?”
看著男人又攥起砂鍋大的拳頭超自己腹部襲來,貝拉渾身一緊,准備重重地挨一下。
但男人這次並不是要真打,只是用堅硬的拳頭骨節摩擦著光滑綿軟的小腹,感受著柔肉被暴力象征按出的輪廓。
而放松下來的貝拉也把肚皮貼了上去,在侍奉肚皮內巨屌的同時,也積極地向男人示好。
掌握了節奏後,也就不會突然高潮了。難道我真得對侍奉男性很有天賦?
游刃有余嘛~……
“嘿嘿,看來你們相處地還挺好嘛~”
“誒,然然?”
不知什麼時候,嘉然已經醒了。
雙頰通紅的她意亂神迷地笑著,看來還沉浸在方才的做愛中。
她貼在貝拉背上,將自己的胳膊繞過貝拉的兩肋,蔥白的手指扣攏她兩坨白嫩的小年糕。
“嘉心糖您知道嗎?貝拉的弱點就在於……當這麼從下到上彈動她的乳頭時,她就會渾身綿軟地立刻高潮哦,可好玩了~”
“啊?不要啊然然,現在唔噢噢噢噢噢噢~~~~~!”
調教多日貝拉嘉然自然知道她的敏感帶,嘿嘿地笑著,托起貝拉的嫩乳下端就是一挑。
酥麻感從胸部擴散到全身,貝拉不由得失聲浪叫,小穴吞吐男人肉棒的速度也亂了。
“看吧,很有用吧~”
“咿呀~不要~唔啊~唔嗯~!不行……唔噢噢噢~~~~”
貝拉向主人投來求助的目光,但他可是很樂於看到兩個少女彼此之間互相愛撫的場景,撐著腦袋一言不發。
嘉然捏住貝拉的雙乳一陣揉捏,弄得她嬌喘連連。
可是勵志要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現的貝拉也不甘心就這麼丟人現眼,咬緊牙關繼續抽送身下的肉棒。
可是癱軟的身體做不到像方才那樣有力地將棒身吸住,反而數次軟下主動將子宮撞向滾燙的龜頭。
由此引來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貝拉流出的蜜液都將床單染濕了一大片。
“真不錯啊,看來確實是合格的雞巴套子。叔叔我的牛牛也算是放松一回了。來,讓我這次,充滿愛地給你授種吧!”
“唔呀?啊現在不……唔噢噢噢噢噢噢~~~!!!”
男人按住貝拉扭來扭去的小腰,將巨根直插入底。
忍耐許久的貝拉終於繃不住了,翻著白眼迎來了今晚最猛烈的高潮。
在洶涌的射精中,貝拉的子宮明顯脹了起來,小腹也有些微隆。
正當她沉浸於腹中的充實感時,男人卻又一次將拳頭搗在她的肚皮上,她再次悲鳴著將珍惜的精液全都從穴瓣中噴了出來。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貝極星,貝極星的精液……啊……”
力盡虛脫的貝拉無力地癱軟在男人肥胖的胸膛上,眼里盈著淚水。
這倒不是因為自己被強奸而有所不甘,而單純是自己如此艱苦才得到的主人精液,就這麼被強行擠了出去而感到委屈。
“果然……我只是個肉便器,連貝極星的種子都不配擁有……嗚嗚嗚……”
“不要這麼說嘛,拉姐~”嘉然也跟著依偎在了男人的懷里,和貝拉貼在一起,“嘉心糖並不是針對你哦,他只是單純不想要孩子罷了。我也提過很多次想懷孕生孩子的請求,但他也是一直不答應呢.”
“誒,真得嗎?”
自己不是被特殊對待的?
貝拉在男人懷里抬起頭,希望得到主人的認可。
而那個男人露出了一個笑容,猥瑣丑陋,但在貝拉二人眼中卻如此帥氣。
“當然啦,我可不想讓我的愛妻們因為生孩子而身材走形啊~。我可不是那種庸俗的普信男,總把女人當做自己的繁殖工具。而是用心愛著你們本身,當做相親相愛的妻子罷了。可不要為這種事鬧別扭哦!”
“嘿嘿,嘉心糖真好~!”
嘉然開心地在男人懷里蹭著,如同討主人歡心的小貓咪。而男人也摸著她的頭,給予她想要的撫慰。
貝拉也靠在男人懷里,心中滿滿的幸福感。
剛才他的愛妻是包括我在內的,對吧?
曾經那個為了登上舞台刻苦練舞的小女孩,曾經那個將隊員當成家人的A-SOUL隊長,曾經那個在熒幕面前閃耀的偶像新星,都在貝拉心中淡去了。
她的心中,已經只容得下一個身份:貝極星的妻子。
她的心里只有感恩。
深夜,黑黑的小巷中,乃琳孤寂一人地走著。
剛從公司演播室出來,她臉上還畫著濃妝。
雖說即使不化妝她也是個貌美如花的高挑美人,但如果失去妝容的遮掩,熒幕前的粉絲一定一眼就能看出她埋於心底的沉重心事。
事大?事可太大了。還是絕對不能讓人知道的大。
作為近年來新成長的偶像,乃琳一直對自己所在的A-SOUL組合很是滿意。
隊友們就像家人一樣互相親近,彼此幫助,一同在舞台上奮斗出了傲人的佳績。
“我們一定要永遠在一起”,這種幼稚的話語也是一起說過的。
可是看來這話語果然太幼稚。
兩個月前,團隊中人氣最高的可愛擔當嘉然神秘失蹤,樂華公司為了企業股市還封鎖消息,散布假情報讓粉絲們以為嘉然得病死了;然後一個月前,隊長貝拉又神秘失蹤了。
公司還想故技重施,但粉絲們這次可不認賬了,不少人都起了疑心。
幸好他們關注的重點都是什麼“公司權斗”一類的,沒有意識到他們熱愛的偶像八成是被歹徒綁架了。
都叫什麼事啊……
方才的團建直播中,只有乃琳、珈樂和向晚三個人。
滿屏彈幕沒幾個能讀的,全是滿滿的陰謀論和質問。
三名僅存的隊友堅持著完成了這次一小時的直播,雖然看起來向晚好幾次都忍不住要說實話了,幸好都被珈樂攔了下來。
直播結束後,每個人都沉默不語,往日那歡快的氛圍已經不復存在。
都叫什麼事啊!
乃琳知道自己只是個弱女子,根本無力對抗這種大事,特別是在杜媽找她談話說“這里面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情況下。
心情一郁悶,她就想出去吃火鍋。
可是因為疫情的原因,所有火鍋店全關了,甚至長長一條街連一家店都沒有,物業為了省錢干脆連電都停了。
這讓她的內心更加郁悶。
都叫什麼事啊。嘉然,貝拉,你們去哪了啊……
“乃琳,你~好~呀~”
“啊咧!”
突然從黑暗中想起銀鈴般的聲音,乃琳嚇了一跳,連忙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接著遠處路口的燈光,她才能辨識到那小小的身影是誰。
可愛的小臉,栗色的長發,還有一身可愛的粉色連衣裙,毫無疑問是失蹤已久的嘉然。
“乃琳,我可想死你了!好久不見你還好吧?”嘉然熱情的說,對著乃琳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王嘉然……你為什麼……”
失蹤了兩個月的隊友突然出現在這個黑暗的小巷中,而且衣著整齊毫發無傷,這一點讓乃琳毛骨悚然。
“王嘉然,你要……干嘛?”
“嘿嘿,我現在去了一個特別快樂特別幸福的地方,想要帶你一塊去那邊享福哦~”
嘉然說著,慢慢靠近了乃琳。
沒跑了。
這不是人!這是鬼!
失蹤了兩個月,整整兩個月,嘉然一點消息都沒有。
如果是被綁架了,哪個綁匪能等贖金等到兩個月?
如果是掉哪意外去世了,那就更不用說了。
總之,嘉然一定是已經死了,這是化作厲鬼來找我了。
我生前招她惹她了?
對了,我在她失蹤前一天偷吃了她一個雞腿!貪吃的她一定是記恨這事來找我索命了!!!
“然然……別……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聲音都開始發顫了。
“饒你,為什麼要饒你啊?”
嘉然歪著頭,一步一步靠近乃琳。
乃琳很想轉身撒開腿就跑,外面這麼多人就算是鬼也不敢造次吧?
但是不行,她渾身從頭酥到腳,連站立都很難了。
雖然她是女團中身材最高的,但是膽子卻是最小的。
要被拉到陰曹地府了……
貝拉是不是也是這樣,因為生前招了然然,被她索命了?
事到如今,乃琳只知道一個求救的方式了。
“救命……”
“啊”字還沒喊出口,突然一只手臂從後面勒住了乃琳的脖子。
雖然根據方位來看來者要比乃琳矮,這條胳膊也不粗,可是力道卻出奇地大,如同鋼筋一般掙脫不開。
呼吸受阻的乃琳無力地拍打著脖子上的胳膊,但卻無濟於事。
嘉然,要殺了我……
要死了……要窒息而死了……
……
誒?不對……
這手臂的觸感,怎麼像……
在回憶起來之前,乃琳就因為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一黑了。
“乃琳還是這麼菜啊。”
“是啊,我還以為出來擄人會很有意思。結果鬧了半天……就這?……”
這麼簡單就搞定了乃琳,貝拉有些索然無味。
“快點你們兩個,趕緊把她拉上車!”
“好嘞!”
貝拉架著乃琳的肩膀,嘉然提著乃琳的腳,把她拉向一旁隱蔽的白色面包車。她們的主人正在那里等待著她們,收獲新的玩具。
“拉姐,別忘了哦~”
“對了,那個……貝極星?”路過了車窗,貝拉突然叫住了男人。
“哦嗯?什麼事啊?”
“那個……您看,我主力抓了乃琳是大功一件吧?雖然當初我確實很不聽話,不過將功贖罪,能不能……”
貝拉有些躊躇,但又有些期待地看著男人,滿臉羞紅。
“……讓我正式作為您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