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沒兩下就被撞得吃不消了,額頭臉頰全是汗,小臉兒通紅,眼眶里還蓄著滿滿的淚。
“周謹、嗯……輕點兒……”
與求饒截然相反的是陣陣收縮顫抖的肉穴,好像恨不得直接把周謹絞斷在里面,絞得周謹也咬住了牙關,一次比一次凶狠地往里嵌。
小丫頭一對小小的奶子被頂得來回亂晃,雪白惹眼得很,周謹雙手都抱著她的屁股蛋兒,也沒手去抓,只能再次把她壓在玻璃上,低頭去吻她臉上的汗。
周白背又靠在了冰涼的玻璃上,胸前卻被男人滾燙的身軀壓著,腦袋晃晃悠悠下意識地去找周謹的雙唇,又貼了上去。
就在兩個人接吻的時候周白又被操到高潮了一次,周謹戰略性撤退出來,就聽小丫頭啞著嗓子聲若蚊蠅地問他:“剛才……你和蘇阿姨聊了什麼?”
周白好奇得抓心撓肝,又覺得自己太小肚雞腸,憋到現在才問出口。
周謹腰部發力重新把陰莖猛地嵌了回去,小丫頭被頂得又哼哼了兩聲,小腰扭了扭,“不能……嗯、說嗎?”
他不過沉默三秒的功夫小丫頭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周謹真想低頭在她幼嫩的肩頭上咬上一口,讓她總是這麼沒有安全感。
“我和她說清楚了。”小丫頭皮膚好像天生就曬不黑,今天在陽光下瘋玩了一下午,現在肩膀上也只是留下了一截淺淺的白印,被曬過的皮膚殘留著一點兒粉紅,看著可口得很。
“我跟她說,我心里有別人了。”
“那個別人就是你。”
“我不是那種朝秦暮楚的人,有你已經足夠了。”
他確實笨拙到不知如何讓周白安下心來,在回酒店的路上思忖這件事,卻怎麼都想不出一個能讓她安心下來的好辦法,只能把心里話都說給她聽。
“你以後如果有什麼不安,都直接告訴我,我去處理,好嗎?”
周白都快哭了,也不知道是被操哭的還是怎麼回事,眼窩的淚被撞得一個勁兒往外冒,手纏上周謹的脖頸,主動將唇瓣貼了上去。
等到一切都歸於平靜,周謹抱著周白在浴缸里小憩,小丫頭眼眶還紅著呢,周謹無比愛憐地吻了吻她的腦袋,“小哭包,以前這麼沒發現你這麼愛哭?”
周白確實從小就是不愛哭鬧的類型,總是靜靜的乖乖的,從幼兒園寶寶班開始就是老師眼中的小天使。
“那是你根本不了解我。”周白嘟著嘴,完全忘了剛才是怎麼被周謹甜到心窩發軟的,“我只是不想在你們面前哭而已。”
自從她意識到自己對周謹動了心之後,都不記得窩在自己房間里哭過多少次了,其中的掙扎苦痛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罷了。
周謹當然是最明白周白骨子里那股要強勁兒的,聽她那麼說又覺得心疼,“以後不許逞強了,有什麼話都直接告訴我。”
周白嘿嘿笑著扭過身子去看著周謹,“那我可告訴你啊,我以前吃的醋可多了,比如之前經常發微信問你問題的女學生,還有總是勸你去聚餐的女老師,還有隔壁老喜歡把你當私教的小妹妹,甚至是樓上阿姨家一見到你就搖尾巴撒嬌的小母狗,你以後要注意的地方可多了!”
這人發起瘋來連狗的醋都吃,周謹真是無奈又好笑,戳了戳小丫頭的額頭,“好,以後我都注意。”
“你怎麼注意?”周白睜著大眼睛看著周謹。
“不加學生微信,不參加同事聚餐,不給鄰居當私教,看見狗就扭頭跑,你看可以嗎?”
周白笑得一雙肩膀直顫,“你這叫什麼,後知後覺?亡羊補牢?”
“這叫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周謹反倒是一臉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