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快樂的，無與倫比的快樂。

　　沉時溪的肉莖沒有任何阻礙，在穴兒里抽動，這下子真的完全貼合在一起了，軟肉歡喜地夾著肉莖，水越來越多，要是抽動幅度大一些，就容易滑出去，所以沉時溪只是退出去一半，然後就頂進去。

　　礙事的內褲早就被脫下丟到地上，不會成為這一場性事的阻礙。

　　很舒服。

　　第一次的時候也是這樣肉貼著肉，只是那時候的他完全被憤怒支配著，記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現在感覺到了。

　　他吻著沉思言，一點兒都不肯放開她，上面和下面全部都貼合在一起，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快樂，不知道如何形容，只覺得人間極樂不過如此。

　　那些向往的遠方，那些努力的夢想，好像都沒有現在快樂。

　　沉時溪的情緒一直都很淡，從小到大都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因為他不是很在意，不管是老師父母的夸獎，或者自己又得到了什麼獎項，他都不是很在意。

　　因為太容易了。

　　別人拼了命也達不到的高度，對他來說，也只是腳底，所以很無趣，他就開始學習更加難的知識，去看更多的書，總有一些他有興趣的東西，還未知的東西。

　　然後他找到了。

　　鑽研學術確實讓他找到了其他樂趣，也有了追趕的目標，所以這個世界重新有了光彩，對他來說，也有了意義。

　　到後來就是沉思言，其實他感覺自己的人生路上，沉思言是到了高考結束才有了存在感，他感覺到這是自己的妹妹，或許，應該對她好一點，怎麼說都是自己血脈相連的人，可他沒想到，沉思言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就在他打算對她好一點，在自己終於意識到自己有一個妹妹之後，而且她還沒想過悔改，一次又一次地挑戰他的底线。

　　離開沉思言的嘴唇，在她上面輕輕喘息，看著她緋紅的臉頰，以及微微發紅的眼眶，好像要哭了，眼眶里已經蓄滿淚水，是他讓她哭的，只要再用力一些，眼淚就能落下。

　　這樣才對啊，他應該掌控著她才對，她利用自己的道德感和小時候對她的那一點愧疚，讓兩人的關系發展到這個地步。

　　肉莖往里面一頂，好像頂到了敏感的軟肉，穴兒開始收縮，咬得比之前還要緊，她也哭出來了，那一滴眼淚落下之後，淚珠就不斷滾落，順著臉頰流入烏黑的頭發中，很美，至少在沉時溪看來，讓他想要親吻她。

　　他就這樣做了。

　　親吻的感覺很好，在吻住她的時候忍不住地深入，她吃過什麼，為什麼口中的味道那麼具有誘惑力，有一瞬間沉時溪都以為她給自己下了藥，不然為什麼他覺得自己在親吻她的時候心口發澀。

　　一陣一陣的發澀，悶得慌，他不知道是為什麼，親吻解決不了，做愛也解決不了，到底怎麼樣才能讓他的心口不難受？

　　“沉時溪……”沉思言呻吟了一聲，“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他輕聲說：“那我不親了？”

　　“不行！”沉思言立刻反駁，“要親的……”

　　她主動貼上來，“不能不親，我喜歡你親我，所以，要親的。”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舒服很多，所以他親了，從額頭親了一下，看到她不滿的表情之後，又挪到嘴唇，只是輕輕吻了一下，沒有繼續。

　　“沉時溪，你不能這樣。”沉思言開始反抗了，“你怎麼只親這一下呢？我以前親你可不是這樣親的。”

　　可是沉時溪不肯繼續親了，只有下身還在繼續挺進，可是沒有繼續觸碰那一塊軟肉，反而刻意避開，不可以的。

　　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麼不可以，只是直覺告訴他，至少現在不能這樣，為什麼現在不可以？

　　他發現沉思言比那些復雜的理論難解釋多了。

　　“沉思言。”

　　他的呼喚聲讓她抬頭對上他的視线，不自覺地，兩人便吻到一起，沒有誰主動，或者是都在主動。

　　抽插的動作停了，肉莖就這樣堵在穴兒里，撐得滿滿的，只顧著親吻。

　　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親吻，沉思言是喜歡的，她覺得這樣的親吻能讓她和沉時溪更近一點，至少感覺比做愛的時候要近一些，沉時溪說不清楚，只是遵循著本能，或者說，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反應。

　　理智告訴他應該放開，可是他沒有放開，反而越吻越深。

　　這是不對的。

　　可他默默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再也沒有下次。

　　心口發澀的感覺還在繼續，他忽然很想問一問沉思言有沒有這種感覺，她不是說喜歡他嗎，那心里是什麼樣的感覺？

　　喜歡？

　　他喜歡沉思言？

　　或許事情早有預兆了，在他主動吻上她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不一樣，他為什麼會主動親吻她，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縱容她。

　　都是因為喜歡她嗎？

　　“沉時溪……”沉思言還在喊他的名字。

　　她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纏在他的腰間，她不重，就算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也感覺沒有多少分量，現在感覺又輕了，她的皮膚很白，尤其是原本被衣服遮蓋住的地方，尤其是乳房，白得晃眼。

　　所以他從不碰那里，仿佛是潘多拉的寶盒，不能觸碰，更不能打開。

　　“哥——”

　　他停下了動作，就這樣盯著沉思言，又聽到她重新喊了一聲。

　　“哥——”沉思言親吻他的臉頰。

　　不夠，好像親吻臉頰也不能滿足，可他還是移開臉不願意看她，不能繼續下去了，要及時止損，所有的一切都是這樣，不能繼續下去了。

　　可是沉思言已經不在乎這些細節了，今天體會到的快樂已經足夠多，就像一只氣球已經鼓脹到了極致，很滿，但是還差一點，差了最後一步，就完全可以放飛到空中。

　　她不貪心的，只要每次比之前多那麼一點就好了。

　　她笑了一聲，“射在里面好不好？”

　　“我想你邊親我邊射里面。”既然幻想已經進行了大部分，那最後一步，能不能也做到呢？

　　這樣她可以回味很久，接下來沒有他的三個月時間，自己可能都要依靠這一場性愛來維持思念，所以希望再久一點，再圓滿一點。

　　沉時溪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戴套，其實一直都知道的，可是現在才想到要戴套這件事。

　　“不許出去。”沉思言夾住他的腰，察覺到他退出去的意圖。

　　“就要你射在里面。”

　　“那你要吃藥。”

　　沉思言點頭，“我知道。”

　　內射很是滿足，沉時溪真的邊親吻邊把濃精射在了深處，被精液衝刷的感覺很奇妙，她夾緊他的腰，不住地顫抖著。

　　很快樂，好希望這樣的快樂能夠一直維持下去。

　　沉時溪說了很輕的一句話，她沒聽清，鼓膜在瘋狂震動著，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