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放水的同時,陸禮知抱著唐舒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暖黃的燈光下,逐漸升起的熱霧模糊著視线,霧水沾到身上,變成一滴滴小水珠,混合著汗液順著身體滑落。
唐舒被肏得整個人使不上力,手腳癱軟的搭在陸禮知身上。
不斷從口中冒出的呻吟已經叫得她喉嚨發啞,唯一還在抵抗著猛烈進攻的地方,卻也丟盔棄甲,開始收縮起來。
“啊啊啊……”一股透明的液體從唐舒體內噴涌而出,溫熱的水流直衝到陸禮知的腹部。
唐舒的眼睛向上翻,穴肉強烈收縮,將體內還未射精的雞巴吸絞得發疼,她的意識泛白,全身痙攣起來。
陸禮知也到達了極限,他將已經徹底癱軟成水的唐舒抱緊,精關一開,靜靜地和她一同感受著高潮後的極樂時刻。
良久之後,唐舒才從混沌的意識中清醒過來,這場性事讓她的骨肉酥軟,軟趴趴地垂在空中。
“不能再做了,我真的好累。”唐舒啞著聲音說道。
陸禮知將雞巴抽出,把人放進浴缸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累了就睡。”
“嗯。”唐舒昏昏沉沉地應了聲,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那雙熟悉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洗著,然後在不知不覺中,就睡了過去。
再一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太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地板上,更多的刺眼的光都被擋在屋外,只剩下朦朧的光感。
唐舒赤身裸體得躺在被子里,渾身沒有一點黏膩感,昨夜陸禮知倒是里里外外給她仔細洗漱了一番。
空調的溫度也是調得剛剛好,讓她舒適地睡了個自然醒,至於旁邊空缺沒人而帶來的短暫失落感,也在這麼安逸的環境下可以忽略不計了。
唐舒套了件睡裙起身洗漱,這段時日和陸禮知的相處,她確實是有些放縱了,以致於她開始依戀他了。
唐舒手心捧著水往臉上潑,這倒是讓她從迷糊中徹底清醒了。
正在廚房里忙活的陸禮知,像是有唐舒檢測天线一般,人剛走下樓梯,他就像是感受到了什麼,轉頭看了唐舒一眼,連忙把手洗了,圍裙脫掉,快步走向她。
陸禮知將人抱起,放在早上剛換的新沙發墊上,“餓不餓?鍋里還熱著粥,我端過來給你?”
唐舒點點頭,就看到男人又快步走向廚房,一手拿著粥碗一手拿著勺子攪拌著,他坐到唐舒身旁,舀了一勺粥想喂她,但在對上唐舒略微詫異的眼神後,他才反應過來這個動作可能她不喜歡。
陸禮知正打算將勺子放回碗中,卻看見唐舒微微一笑,張口吃下了被投喂的粥,而且看似心情還很不錯的樣子。
這如一塊小石頭落到了水面上,泛起層層漣漪。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今天是星期五,距離唐舒去a大報道還剩兩天了。
陸禮知將空了的碗放在茶幾上,扯了兩張紙給唐舒擦嘴,“我下周一臨時有事要去趟香港,不能送你去學校了,所以今天不上班陪你。”
如果是剛畢業那會兒,唐舒自然無所謂陸禮知要不要跟著一起去,甚至還可能寧願一個人就這樣離開;可時間回到現在,唐舒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只是點了點頭,但整個氛圍卻安靜了下來。
陸禮知大膽地揉了揉唐舒的腦袋,從茶幾的抽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這是不影響決策下,我現在能給你的最多的股份。你把它簽了,不管以後你怎麼選,這個都能是你的保障。”
唐舒翻閱了一下內容,眼眶莫名得有些濕潤,她聲音帶著哽咽說:“陸禮知,你在犯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