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一臉的汙穢之物,後來我們在山上找了個水潭,又被他玩弄一番,這才是我真正意義上在他身前全裸著身子,坦誠相見,並在他的要求下雙腿大張,將女兒家最私密的部位完全呈現在他眼前,他將我的雙腿拉得大張,學武之軀倒是比前世更能解鎖一些姿勢,然後掰開我最神秘的部位,能看見我的處女膜。
“真想不到如此淫賤的身子居然還是處子之身,看來我歐陽克真是撿到寶貝了!”
然後躍上桃花樹,折下一支帶桃花的樹枝,用它不輕不重的挑弄我的身子,弄得我嬌喘不已,不斷的渴求著他繼續玩弄,最終才得到滿足丟了身子,高潮不斷,然後他又要我給他品簫一番,我手口並用,他摸著我頭發表揚我進步神速,時而用巴掌拍打著我的翹臀,並且一點都不憐香惜玉,逐漸用力。
後來弄了很久也弄不出來,他又要我雙腿並攏,用雞巴在我大腿內測不斷的摩擦,然後最後直接將滿壺精液全部射入我口中。
雖然沒有要求我吞下去,可是他的量太大了,也情不自禁的就吞咽了一些。
到我們回家以後,我爹黃藥師先就從門口接我,告訴我說道:“蓉兒,我見你與克兒已是情投意合,本來是天作之合,不過趕巧遇見七兄這事,現在他們已經到達島上了,我尋思著,暫時不將你與克兒之事告訴他們,然後尋個由頭把他們打發了去,也不會傷了七兄顏面!”
有道理,試想,洪七公帶著自己的徒弟上門求親,卻被告知,要飯的,你來遲了,歐陽鋒早幾天就來了,他們已經互相看對眼了,你回去吧,這多傷人,當然,他們要是知道我已經被歐陽克玩弄過全身以後,估計會更郁悶得吐血吧。
為了不傷洪七公顏面,至少也是得等他們來了以後,我再選擇歐陽克,而不是說在他們來之前,我就和歐陽克怎麼怎麼樣了吧。
歐陽克也是聰明絕頂之人,便笑道:“岳父大人說的是,那小婿先行告退!”
“克兒,當著你七叔你可莫能亂喊!”說著便領我進去見洪七公了。
歐陽克心里冷笑道:“你女兒現在屁股上被我打的印記都還沒消除呢,就讓她去見見那老乞丐的徒弟又何妨!”
確實,我坐下之時,屁股上都還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和酥麻,不禁想起適才,我像個小狗一樣跪在他身前翹著屁股給他品簫,他的巴掌一邊落到我屁股上的情形,感覺身體又有些發熱和濕潤。
“見過七叔!見過郭公子!”
“黃老邪,真有你的,竟有個如此標致的閨女!靖兒……”
郭靖卻是看呆了眼!
我也打量著這個此生的綠帽苦主,本來我和他是注定的姻緣,可是現在和將來我都會被別的男人百般玩弄,他生得也叫濃眉大眼,相貌堂堂,但是比起我家歐陽哥哥,確實差了很多,而且,這種老實人,呵呵,便是在床上都沒什麼花樣,哪像我歐陽哥哥,雖然讓人家覺得很難堪,可是確實讓人家體驗到了無上快感!
可見不管哪個時代,明知對方是渣男,可還是有無數美女對其投懷送抱。
郭靖還在發呆,聽見洪七公喚他才回過神,慌忙道:“見過……見過黃島主,見過……黃姑娘!”
莫說是我,便是我爹黃藥師見了郭靖這幅呆子樣都有些不喜,於是便道:
“七兄,實不相瞞,前幾日鋒兄也攜其子侄來到了桃花島,也是和七兄一般目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原本也是美事,只是我黃某人只有一個愛女,這個如何是好!”
洪七公瞪了瞪眼睛:“老毒物那家的後生,整個江湖都知道其浪蕩不羈,侄女如花似玉般容貌,豈能嫁給這種人,我徒弟雖然生性木訥,但為人善良,頗有狹義之風,否則我豈會收他作關門弟子,相信我,我徒弟絕對比老毒物那家的浪蕩子要好上一百倍!再說了,婚姻之事,向來是父母作主,你我多年交情,這般小事,還不是你一句話就定了的問題!”
我爹犯難了,“我黃某人的女兒雖不說是金枝玉葉,但也是我桃花島的公主,只要我女兒喜歡,便是凡夫走猝我都由她,蓉兒,你怎麼看?”
沒想到我爹居然會把問題丟給我,然後還給我使眼色,我瞬間懂了,只回了一句:“但憑爹爹作主!”
洪七公聽見道:“看見沒,黃兄實在為難,便叫那老毒物出來,我們比劃比劃,看看誰手里硬堂!”
我爹不悅道:“七兄莫鬧,小女蒲柳弱質,性又頑劣,原難侍奉君子,不意七兄與鋒兄瞧得起兄弟,各來求親,兄弟至感榮寵,雖然鋒兄先到,但七兄之命,實也難卻,兄弟有個計較在此,請七兄瞧著是否可行?”
洪七公道:“快說,快說。老叫化不愛聽你文縐縐的鬧虛文。”
黃藥師微微一笑,說道:“兄弟這個女兒,自幼倒也乖巧,但兄弟總是盼她嫁個好郎君。歐陽世兄是鋒兄的賢阮,郭世兄是七兄的高徒,身世人品都是沒得說的。取舍之間,倒教兄弟好生為難,只得出三個題目,考兩位世兄一考。哪一位高才捷學,小女就許配於他,兄弟決不偏袒。兩個老友瞧著好也不好?”
洪七公心想:“你這黃老邪好壞。大伙兒都是武林中人,要考試居然考文不考武,你干麼又不去招個狀元郎做女婿?你出些詩詞歌賦的題目,我這傻徒弟就再投胎轉世,也比他不過。嘴里說不偏袒,明明是偏袒了個十足十!”
正想出言反駁,我卻開口道:“七叔,蓉兒雖一介女流,但還是希望自家夫君是個文韜武略,胸懷大志之人!”
聽我這話,洪七公再沒說什麼。
傍晚時分,依舊在第一晚我被歐陽克輕薄的那片小樹林處。
我已溫柔的跪在了歐陽克身前,不斷舔弄著他的陽物,歐陽克撫摸著我的秀發:“蓉兒的簫技越來越好,不枉為夫調教一番!”
我張大了嘴巴,想含入歐陽克更多的陽物。
“適才聽蓉兒說,你爹爹明日會出三道題目考較我與那郭靖,我是你爹的話就出一題,就是讓蓉兒給我和郭靖像這般品簫,若誰在蓉兒的嘴里堅持的時間長些,誰就獲勝,這樣豈不美哉!”
我的手拍了拍歐陽克的大腿,吐出嘴里的陽物:“相公討厭,奴家怎麼會給那郭靖……郭靖品簫……羞死人了,唔……”
又被塞滿了嘴!
後來我爹自然沒有給我說明天考試的內容,因為在東邪黃藥師眼里,他出的題目本來就對歐陽克有利了,所以才不屑提前泄露考題。
不過就算他不說,我也知道明天考題的內容,我生怕歐陽克輸了比賽,所以提前來找歐陽克給他補習來了,沒想到剛說完,就被他這般輕薄!
待他射入我口中以後,我才告訴他明日取勝的方法。
“第一場筆試,相公就用輕功與洪七公周旋就是,洪七公肯定會假裝嚇你,所以你千萬別害怕!他是虛張聲勢的,再說了,人家都把那件天蠶保甲給你了,就算他打在你身上,也不會有大礙的,若你當真有危險我爹爹會及時出彈指神通的!”歐陽克的手又在我的身上摸了起來,不一會又撩拔得我無比火熱,“相公不要……奴家,奴家還沒說完呢……可是第二場卻難辦……”在小說中,第二場歐陽克也是輸了的,而且第二場不好插手……
可是歐陽克一邊玩弄著我的胸部,揉捻著我的乳頭,突然心生一計:“蓉兒明日只需這般這般,定可叫郭靖那小子輸了比賽!”
說著在我耳朵面前說了幾句話,我聽後臉色大變:“這如何使得,這羞死人了……”
歐陽克臉色一冷:“蓉兒這是不聽為夫的話了?是不是覺得這幾日為夫對你太好了?還是說蓉兒看上了郭靖那小子,不想為夫贏得比賽?既然蓉兒不聽話,那為夫今天就破了蓉兒的身子,讓你當個殘花敗柳然後去跟著郭靖吧!”
說著就要脫我褲子,我嚇得大驚失色,忙抵著他的胸膛:“相公不要嘛,蓉兒……蓉兒聽相公的就是……”
“給臉不要臉的騷蹄子!趴下去,屁股翹起來,為夫要抽爛蓉兒淫蕩的大屁股!”我聽話的趴下身子翹起屁股,然後屁股一涼,褲子已經被他脫下,“十下,自己數著!”
“啊……相公,不要嘛,五下行不行!”
“二十下,再多嘴再加十下!”
“嗚嗚……相公好壞欺負人家……”
“啪!叫你不聽話!”
“一下……啊……”
“啪!叫你發騷!”
“啊……兩下……嗚好痛……”歐陽克逐漸用力,打得我屁股火辣辣的,啪!“三下……相公,奴家錯了……”
“那第三場呢?”
“第三場……第三場……父親會拿出九陰真經讓相公和郭靖同時背誦,背得多就贏……”
“啪……”
“那你不知道給相公把九陰真經偷出來先讓相公看麼?”
“人家,人家知道後不是就急著來告訴相公了麼……相公前兩場贏了以後第三場……啊……相公輕些……”歐陽克連續幾巴掌打到我的屁股上,若不是我從小練習武功,說不定這幾巴掌都會被他打傷,饒是如此,現在屁股上也是火辣辣的。
“奴家從小就背熟了九陰真經,里面的功夫都會一些,一會就給相公默寫出來就是!”
歐陽克手中一停,這次他來桃花島求親,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九陰真經,現在我已經完全臣服在他胯下,九陰真經也馬上措手可得,如何不高興,特別是得到了我,因為來之前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這般漂亮也這般甘心被他玩弄,不管他怎麼惡劣的對我,我都對他死心塌地,無怨無悔,於是改為輕輕的揉弄著我的翹臀,“這才是相公的好蓉兒嘛!還有十巴掌先欠著,為夫下次再打!來,為夫這就讓蓉兒爽一下!”
說完,手滑到我私處,我已經蜜液泛濫了,歐陽克撥弄一番,沒多少功夫我就在他手中泄了出來!
回到家,這九陰真經下卷當時梅超風他們也僅僅是偷抄了下來,也不敢把原件偷走,我剛想坐下來默寫出來,可是一坐屁股被板凳擱得疼,想起剛才歐陽克對我的粗暴行為,嘆了一聲,誰讓我這輩子不能離開他呢!
於是只好跪著,把九陰真經默寫出來。
我想起原著小說里一些情節,於是在九陰真經下卷上多增加了一些內容,等干了以後,再悄悄的拿給歐陽克。
歐陽克得到九陰真經以後,摸了摸我的臉蛋:“這才是為夫的乖蓉兒嘛!”
我假意扭打著他:“剛才相公打得蓉兒好痛,蓉兒都沒辦法坐著了,都只有跪著抄錄!”
“打是親,罵是愛嘛,下次蓉兒再惹為夫生氣,為夫就把蓉兒綁起來,用鞭子抽爛你的騷屁股!”
“討厭……”
回到家都只有趴著睡覺……
第二日,歐陽鋒與洪七公見面之後,免不了一番口舌之爭,不過倒沒有像原著小說那樣打起來,寒讒一番後,我爹對著歐陽鋒和洪七公道:“兄弟原說要出三個題目,考較考較兩位世兄的才學。中選的,兄弟就認他為女婿;不中的,兄弟也不讓他空手而回。”
洪七公道:“怎麼?你還有一個女兒?”
黃藥師笑道:“現今還沒有,就是趕著娶妻生女,那也來不及啦。兄弟九流三教、醫卜星相的雜學,都還粗識一些。那一位不中選的世兄,若是不嫌鄙陋,願意學的,任選一項功夫,兄弟必當盡心傳授,不教他白走桃花島這一遭。”
洪七公素知黃藥師之能,心想郭靖若不能為他之婿,得他傳授一門功夫,那也是終身受用不盡,只是說到考較甚麼的,郭靖必輸無疑,又未免太也吃虧。
歐陽鋒見洪七公沉吟未答,搶著說道:“好,就是這麼著!藥兄本已答允了舍侄的親事,但衝著七兄的大面子,就讓兩個孩子再考上一考。這是不傷和氣的妙法。”
轉頭向歐陽克道:“待會若是你及不上郭世兄,那可是你自己無能,怨不得旁人,咱們喜喜歡歡的喝郭世兄一杯喜酒就是。要是你再有三心兩意,旁生枝節,那可太不成話了,不但這兩位前輩容你不得,我也不能輕易饒恕。”
洪七公仰天打個哈哈,說道:“老毒物,你是十拿九穩的能勝了,這番話是說給我師徒聽的,叫我們考不上就乖乖的認輸。”
歐陽鋒笑道:“誰輸誰贏,豈能預知?只不過以你我身分,輸了自當大大方方的認輸,難道還能撒賴胡纏麼?藥兄,便請出題。”
我爹存心要將我許給歐陽克,決意出三個他必能取勝的題目,可是如明擺著偏袒,既有失自己的高人身分,又不免得罪了洪七公,正自尋思,洪七公道:
“咱們都是打拳踢腿之人,藥兄你出的題目可得須是武功上的事兒。若是考甚麼詩詞歌賦、念經畫符的勞什子,那我們師徒干脆認栽,拍拍屁股走路,也不用丟丑現眼啦。”
我爹道:“這個自然。第一道題目就是比試武藝。”
歐陽鋒道:“怎個比法?”
我爹道:“為了避免人說我存心偏袒,鋒兄,你與七兄的功夫同是練到了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地步,現下你試郭世兄,七兄試歐陽世兄。”
洪七公心想:“這倒公平得很,黃老邪果真聰明,單是這個法子,老叫化便想不出。”
笑道:“這法兒倒不壞,來來來,咱們干干。”
說著便向歐陽克招手。
我爹又道:“且慢,咱們可得約法三章。第一,不能運氣用勁,因此大家只試武藝招術,不考功力深淺。第二,你們四位在這兩棵松樹上試招,哪一個小輩先落地,就是輸了。”
說著向竹亭旁兩棵高大粗壯的松樹一指,又道:“第三,鋒兄七兄哪一位若是出手太重,不慎誤傷了小輩,也就算輸。”
洪七公奇道:“傷了小輩算輸?”
我爹道:“那當然。你們兩位這麼高的功夫,假如不定下這一條,只要一出手,兩位世兄還有命麼?七兄,你只要碰傷歐陽世兄一塊油皮,你就算輸,鋒兄也是這般。兩個小輩之中,總有一個是我女婿,豈能一招之間,就傷在你兩位手下。”
洪七公搔頭笑道:“黃老邪刁鑽古怪,果然名不虛傳。打傷了對方反而算輸,這規矩可算得是千古奇聞。好罷,就這麼著。只要公平,老叫化便干。”
我爹一擺手,四人都躍上了松樹,分成兩對。洪七公與歐陽克在右,歐陽鋒與郭靖在左。洪七公仍是嬉皮笑臉,余下三人卻都是神色肅然。
我知道歐陽克武功原比郭靖為高,不過郭靖這一年有沒有什麼奇遇我也不知道,但現下這般比試,他輕功了得,顯然仍比郭靖占了便宜,不禁甚是寬慰,只聽得父親朗聲道:“我叫一二三,大家便即動手。歐陽世兄、郭世兄,你們兩人誰先掉下地來就是輸了!”
我心里想著我這般計劃了,歐陽克可輸不了。
我爹叫道:“一、二、三!”
松樹上人影飛舞,四人動上了手。
我關心著歐陽克,歐陽克使出輕功,在松枝上東奔西逃,始終不與洪七公交拆一招半式。洪七公逼上前去,歐陽克不待他近身,早已逃開。
我見歐陽克果然用輕功與洪七公周旋,放下心來,但看郭靖,只見歐陽鋒更是焦躁,掌力漸放,著著進逼,可是又怕打傷了他,忽然間靈機一動,雙足猶如車輪般交互橫掃,要將他踢下松樹。
郭靖使出降龍十八掌中“飛龍在天”的功夫,不住高躍,雙掌如刀似剪,掌掌往對方腿上削去。
洪七公追逐了一陣歐陽克,不由得心生煩躁,心想:“這廝鳥一味逃閃,拖延時刻。郭靖那傻小子卻和老毒物貨真價實的動手,當然是先落地。哼,憑你這點兒小小奸計,老叫化就能折在你手下?”
忽地躍在空中,十指猶如鋼爪,往歐陽克頭頂撲擊下來。歐陽克見他來勢凌厲,好像顯非比武,而是要取自己性命,心下略驚,急忙向右竄去。
哪知洪七公這一撲卻是虛招,料定他必會向右閃避,當即在半空中腰身一扭,已先落上了右邊樹梢,雙手往前疾探,喝道:“今日就算我輸,今日先斃了你這臭小子!”
歐陽克見他竟能在空中轉身,已自嚇得目瞪口呆,不過想起我昨晚對他說的囑咐,如今聽他這麼呼喝,果然心想一切如蓉兒所料,當下卻是迎著身子上前,似乎是將胸前呈現給洪七公打一樣,洪七公大大沒有預料到歐陽克竟然敢這般不怕死,如果真的將歐陽克打傷,那自己不是平白輸了比試?
當下收招轉身道:“想不到老叫花竟然小瞧了你!”
而另外一邊,歐陽鋒也久戰不下,心想:“若讓這小子拆到五十招以上,西毒的威名何在?”
忽地欺進,左手快如閃電,來扭郭靖領口,口中喝道:“下去罷!”
郭靖低頭讓過,也是伸出左手,反手上格。
歐陽鋒突然發勁,郭靖叫道:“你……你……”
正想說他不守黃藥師所定的規約,同時急忙運勁抵御。
哪知歐陽鋒笑道:“我怎樣?”
勁力忽收。
郭靖這一格用足了平生之力,生怕他傷害自己內髒,豈料在這全力發勁之際,對方的勁力忽然無影無蹤。
他究竟功力尚淺,哪能如歐陽鋒般在倏忽之間收發自如,雖然如此,卻也是立足不穩,一個倒栽蔥,頭下腳上的撞下地來。
正當歐陽克被洪七公逼得手足無措,險象環生的時候,一邊只聞得輕微一聲落地聲音,果然是郭靖先落地了!
洪七公鐵青了臉,陰森森的道:“鋒兄,你這位侄兒輕功甚妙!”
歐陽鋒笑道:“讓七兄見笑了!”
我爹微微搖頭,心想:“郭靖這小子笨頭笨腦,這一場輸了,也是注定!”
說道:“這一場是歐陽賢侄勝了。七兄也別煩惱,但教令徒胸有真才實學,安知第二三場不能取勝。”
洪七公道:“那麼就請藥兄出第二道題目。”
黃藥師道:“咱們第二三場是文考……”
我想起昨晚的計劃,撅嘴道:“爹,今日時間方長,何不讓歐陽公子與郭公子休息片刻,也好蓄些靈力,再作比試!”
我爹想一想現在已臨近晌午,適才他們比試又耗費了些精力,下一場比試又是考得定力,便安排大家吃過午飯繼續比試。
歐陽克說:“適才我與七叔交手,收益匪淺,此等機遇實在千載難逢,我先回房間參悟參悟!”
饒是洪七公看不慣歐陽克,聽得歐陽克如此恭維自己,也有些高興,你看,老夫和他過了幾招,他在武學上就有了頓悟,歐陽鋒道:“老夫剛才也指教了郭世兄,難道郭世兄就沒有頓悟麼?”
郭靖這呆子啊了一聲:“有的,有的……那,那我也回房去頓悟了”!見他們都回房去了,我就說:“一會兒我去給他們送飯吧!”
飯菜好了以後,我先送到了歐陽克房間,歐陽克嘿嘿一笑,脫掉我的肚兜,然後再把我脖子上的一條平時遮擋脖子的綢帶給抽了出去,再給我一件有些單薄,這樣的衣服穿好後,我覺得我脖子一下,有大半個胸脯都露在了外邊,而且如果稍微彎下腰的話,便是整個胸部都會被一覽無余。
“相公,人家不要這樣好不好,好羞人哦……”
“蓉兒快去,蓉兒忘了昨天不聽話的下場了嗎?”
“討厭,就知道欺負人家……”
我穿著這樣暴露的衣服,被歐陽克命令去給郭靖送飯!“對了,蓉兒,我看了一晚九陰真經,你說你會里面一些功夫,那移魂大法可會嗎?”
“移魂大法是里面最簡單的功夫了,蓉兒早就會了!”
“若是讓你用移魂大法控制郭靖,你能控制多久?”
“嗯,移魂大法越是機靈之人效果越是甚微,嘻嘻如果對付相公,肯定就一盞茶時間,如果是郭靖那呆子,應該有一個時辰吧!”我說的移魂大法,簡直就是後世的催眠術,只不過這個移魂大法用內力催發,也沒有只後世的催眠術那樣神奇,只能控制一個人一段時間而已。
“好了,為夫知道了,你去吧!”
一路上,風兒輕輕掀起我的頭發,親吻我的肌膚,歐陽克真不愧是我選中的渣男,瞧瞧都是些什麼惡劣行為,對我也越來越惡劣,還讓我去偷我爹的東西,現在居然要我出賣色相讓他贏得比賽!
我來到郭靖的房間,給郭靖送飯,郭靖推開門一刻驚呆了,然後瞬間漲紅了臉,我也有些羞紅,“郭公子,蓉兒來給你送飯來了!”
“謝謝姑娘了……”郭靖竟然將臉移開,估計他從小到大,就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觀賞過女人,我端著飯來到桌前,這正是郭靖眼睛看向的地方,我想起歐陽克吩咐我的事,故意彎下腰給郭靖放飯菜,心里有些心酸,這是歐陽克的奸計,在他的要求中,故意走光給另外一個男人看自己女兒家的身體。
郭靖的眼睛只瞟過一眼就慌忙閉上,非禮勿視,黃姑娘,在下實屬無心,這……
看著郭靖已經語無倫次,我:……
眼看著我不離開郭靖都不會掙開雙眼,我只得囑咐一下郭公子慢慢用餐,然後離開了此處,面對這樣的鋼鐵直男,我就感覺我是個傻逼。
急忙的回到歐陽克的地方,歐陽克道:“蓉兒又不聽為夫的話了,為夫不是讓你在那里多待一會兒,好讓郭靖多飽飽眼福麼?”
“相公,那樣……那樣好羞恥……再說,那呆子,那呆子……”我有些說不出口,能說那呆子寧願閉著眼睛也不願意看我麼?
那樣自己也太掉價了吧!
歐陽克捏住我的下巴,狠狠的親了一口:“哼,我可不會輕易的饒了你!”
說著也不管我,徑直出門去,留下我一個人在房間里,還要穿回正常的衣服,哼,渣男!
第二場比試,只聽得我爹說道:“我這第二道題目,是要請兩位賢侄品題品題老朽吹奏的一首樂曲。”
歐陽克不動聲色,心想這傻小子懂甚麼管弦絲竹,那自是我得勝無疑。
歐陽鋒卻猜想黃藥師要以蕭聲考較二人內力,適才竹梢過招,他已知郭靖內力渾厚,侄兒未必勝得過他,說道:“小輩們定力甚淺,只怕不能聆聽藥兄的雅奏。是否可請藥兄……”
黃藥師不待他說完,便接口道,“我奏的曲子平常得緊,不是考較內力,鋒兄放心。”
向歐陽克和郭靖道:“兩位賢侄各折一根竹枝,敲擊我簫聲的節拍,瞧誰打得好,誰就勝這第二場。”
郭靖上前一揖,說道:“黃島主,弟子愚蠢得緊,對音律是一竅不通,這一場弟子認輸就是。”
洪七公道:“別忙,別忙,反正是輸,試一試又怎地?還怕人家笑話麼?”
郭靖聽師父如此說,見歐陽克已折了一根竹枝在手,只得也折了一根。
我爹笑道:“七兄、鋒兄在此,小弟貽笑方家了。”
玉簫就唇,幽幽咽咽的吹了起來。這次吹奏不含絲毫內力,便與常人吹簫無異。
歐陽克辨音審律,按宮引商,一拍一擊,打得絲毫無誤。
郭靖茫無頭緒,只是把竹枝舉在空中,始終不敢下擊,我爹吹了一盞茶時分,他竟然未打一記節拍。
歐陽叔侄甚是得意,均想這一場是贏定了,第三場既然也是文考,自必十拿九穩。
黃藥師又吹了一陣,郭靖忽地舉起手來,將竹枝打了下去,空的一響,剛巧打在兩拍之間。
歐陽克登時哈的一聲笑了出來,心想這渾小子一動便錯。
郭靖跟著再打了一記,仍是打在兩拍之間,他連擊四下,記記都打錯了。
洪七公搖了搖頭,心道:“我這傻徒弟本就不懂音律,黃藥師就不該硬要考他。”
可是一看黃藥師,竟然見他臉有詫異之色。
只聽得郭靖又是連擊數下,簫聲忽地微有窒滯,但隨即回歸原來的曲調。
郭靖竹枝連打,記記都打在節拍前後,時而快時而慢,或搶先或墮後,玉簫聲數次幾乎被他打得走腔亂板。
這一來,不但黃藥師留上了神,洪七公與歐陽鋒也是甚為訝異。
原來郭靖雖然沒有與我相遇,但是卻另有一番奇遇,他雖絲毫不懂音律節拍,聽到我爹的簫聲,只道考較的便是如何與簫聲相抗。
當下以竹枝的擊打擾亂他的曲調。
他以竹枝打在枯竹之上,發出“空、空”之聲,饒是我爹的定力已然爐火純青,竟也有數次險些兒把簫聲去跟隨這陣極難聽、極嘈雜的節拍。
我爹精神一振,心想你這小子居然還有這一手,曲調突轉,緩緩的變得柔靡萬端。
我暗叫一聲不好,果然歐陽克只聽了片刻,不由自主的舉起手中竹枝婆娑起舞。
歐陽鋒嘆了口氣,搶過去扣住他腕上脈門,取出絲巾塞住了他的雙耳,待他心神寧定,方始放手。
我自幼聽慣了父親吹奏這《碧海潮生曲》,又曾得他詳細講解,盡知曲中諸般變化,父女倆心神如一,自是不受危害,但知父親的簫聲具有極大魔力,沒想到歐陽克竟然抵擋不住,這套曲子模擬大海浩森,萬里無波,遠處潮水緩緩推近,漸近漸快,其後洪濤洶涌,白浪連山,而潮水中魚躍鯨浮,海面上風嘯鷗飛,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飄至,忽而熱海如沸,極盡變幻之能事,而潮退後水平如鏡,海底卻又是暗流湍急,於無聲處隱伏凶險,更令聆曲者不知不覺而入伏,尤為防不勝防。
郭靖盤膝坐在地上,一面運起全真派內功,摒慮寧神,抵御簫聲的引誘,一面以竹枝相擊,擾亂簫聲,本身固須抱元守一,靜心凝志,尚不斷乘睱抵隙,攻擊旁人心神。
郭靖功力遠遜三人,但守不攻,只是一味防護周密,雖無反擊之能,但我爹連變數調,卻也不能將他降服。
又吹得半晌,簫聲愈來愈細,幾乎難以聽聞。
郭靖停竹凝聽。
哪知這正是黃藥師的厲害之處,簫聲愈輕,誘力愈大。
郭靖凝神傾聽,心中的韻律節拍漸漸與簫聲相合。
若是換作旁人,此時已陷絕境,再也無法脫身,但郭靖練過雙手互搏之術,心有二用,驚悉凶險,當下硬生生分開心神,左手除下左腳上的鞋子,在空竹上“禿、禿、禿”的敲將起來。
我爹吃了一驚,心想:“這小子身懷異術,倒是不可小覷了。”
腳下踏著八卦方位,邊行邊吹。
郭靖雙手分打節拍,記記都是與簫聲的韻律格格不入,他這一雙手分打,就如兩人合力與黃藥師相拒一般,空空空,禿禿禿,力道登時強了一倍。
洪七公和歐陽鋒暗暗凝神守一,以他二人內力,專守不攻,對這簫聲自是應付裕如,卻也不敢有絲毫怠忽,倘若顯出了行功相抗之態,可不免讓對方及黃藥師小覷了。
那簫聲忽高忽低,愈變愈奇。
郭靖再支持了一陣,忽聽得簫聲中飛出陣陣寒意,霎時間便似玄冰裹身,不禁蔽籟發抖。
洞簫本以柔和宛轉見長,這時的音調卻極具峻峭肅殺之致。
郭靖漸感冷氣侵骨,知道不妙,忙分心思念那炎日臨空、盛暑鍛鐵、手執巨炭、身入洪爐種種苦熱的情狀,果然寒氣大減。
我爹見他左半邊身子凜有寒意,右半邊身子卻騰騰冒汗,不禁暗暗稱奇,曲調便轉,恰如嚴冬方逝,盛夏立至。
郭靖剛待分心抵擋,手中節拍卻已跟上了簫聲。
我爹心想:“此人若要勉強抵擋,還可支撐得少時,只是忽冷忽熱,日後必當害一場大病。”
一音裊裊,散入林間,忽地曲終音歇。
郭靖呼了一口長氣,站起身來幾個踉蹌,險些又再坐倒,凝氣調息後,知道我怕爹有意容讓,上前稱謝,說道:“多謝黃島主眷顧,弟子深感大德。”
我爹忽然想起:“這小子年紀幼小,武功卻練得如此之純,難道他是裝傻作呆,其實卻是個絕頂聰明之人?若非女兒喜歡歐陽克,倒也不失為我黃藥師之婿!”
於是微微一笑,說道:“你很好呀,這場比試你贏了!”
歐陽克與歐陽鋒冷著臉,尤其是歐陽克眼色冷冷的看了看我,隨後我們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只用一種輕微的只有我能聽到的話:“沒用的東西,害的為夫輸了一場,看晚上為夫不狠狠的收拾你!”
我臉一紅,知道今晚肯定又逃不脫歐陽克的百般凌辱。
我爹繼續道:“現在你兩人一人勝了一場,接下來這一場,可就要注意了!”
說著,只見我爹從懷中取出一本紅綾面的冊子來,說道:“我和拙荊就只生了這一個女兒。拙荊不幸在生她的時候去世。今承蒙鋒兄、七兄兩位瞧得起,同來求親,拙荊若是在世,也必十分歡喜……”
我聽父親說到這里,眼圈早已紅了。
我爹接著道:“這本冊子是拙荊當年所手書,乃她心血所寄,現下請兩位賢侄同時閱讀一遍,然後背誦出來,誰背得又多又不錯,我就把女兒許配於他。”
他頓了一頓,見洪七公在旁微微冷笑,又道:“拙荊因此書面死,現下我默祝她在天之靈親自挑選女婿,庇佑那一位賢侄獲勝。”
洪七公再也忍耐不住,喝道:“黃老邪,誰聽你鬼話連篇?你明知我徒兒傻氣,不通詩書,卻來考他背書,還把死了的婆娘搬出來嚇人,好不識害臊!”
大袖一拂,轉身便走。
黃藥師冷笑一聲,說道:“七兄,你要到桃花島來逞威,還得再學幾年功夫。”
洪七公停步轉身,雙眉上揚,道:“怎麼?講打麼?你要扣住我?”
黃藥師道:“你不通奇門五行之術,若不得我允可,休想出得島去。”
洪七公怒道:“我一把火燒光你的臭花臭樹。”
黃藥師冷笑道:“你有本事就燒著瞧瞧。”
郭靖眼見兩人說僵了要動手,心知桃花島上的布置艱深無比,別要讓師父也失陷在島上,忙搶上一步,說道:“黃島主,師父,弟子與歐陽大哥比試一下背書就是。弟子資質魯鈍,輸了也是該的。”
心想:“讓師父脫身而去,黃姑娘國色天香如此美人,我便是輸了,葬身大海,能一直守候著她也甘心了!”
洪七公道:“好哇!你愛丟丑,只管現眼就是,請啊,請啊!”
他想必輸之事,何必去比,師徒二人奪路便走,到海邊搶了船只離島再說,豈知這傻徒兒全然的不會隨機應變,可當真無可奈何了。
我沒說話,這一場郭靖必輸無疑。
在原著中,郭靖因為在桃花島有奇遇,提前從周伯通那里背了九陰真經,才贏得比賽,而在這一世,郭靖昨天才到場,根本沒機會接觸周伯通,況且,昨天我在歐陽克巴掌的『脅迫』,已將九陰真經抄錄好給給他,這樣一來輸贏根本沒有懸念!
我爹命歐陽克和郭靖兩人並肩坐在石上,自己拿著那本冊子,放在兩人眼前。
歐陽克見冊子面上用篆文書著《九陰真經》下卷六字,心想:“多虧了我馴服了蓉兒,讓她提前就告知了我,否則,這一場比試還不見得能贏!”
郭靖見了這六個篆字,卻一字不識,心道:“這彎彎曲曲的蝌蚪字我哪里識得?反正認輸就是了。”
黃藥師揭開首頁,冊內文字卻是用楷書繕寫,字跡娟秀,果是女子手筆。
郭靖只望了一行,我死死的盯著郭靖,生怕出了什麼意外,不過還好老天保佑,饒是郭靖另有其他奇遇造化,可是畢竟不像原著里那樣提前接觸了周伯通,更沒有接觸過九陰真經,所以他眉頭越來越皺,我逐漸放下心來!
我爹隔了片刻,算來兩人該讀完了,便揭過一頁。
到得第二頁,詞句已略有脫漏,愈到後面,文句愈是散亂顛倒,筆致也愈是軟弱無力。
過了一會,黃藥師揭完冊頁,問道:“哪一位先背?”
歐陽克早已熟背經文,便搶著道:“我先背罷。”
黃藥師點了點頭,向郭靖道:“你到竹林邊上去,別聽他背書。”
歐陽克的聲音朗朗道:“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余……”
這部《九陰真經》的經文,他反來復去無慮已念了數百遍,這時背將出來,當真是滾瓜爛熟,再沒半點窒滯。
他只背了半頁,眾人已都驚得呆了,心中都道:“沒想到這歐陽家後生,竟然聰明至斯。”
轉眼之間,歐陽克一口氣已背到第四頁上。洪七公與我爹歐陽鋒他們都略為吃驚,歐陽鋒滿臉喜容之中,又都帶著萬分驚奇詫異。
我爹聽他所背經文,比之冊頁上所書幾乎多了一些,而且句句順理成章,確似原來經文,心中一凜,不覺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我那故世的娘子當真顯靈,在陰世間把經文想了出來,傳了給這少年?”
只聽歐陽克猶在流水般背將下去,心想此事千真萬確,抬頭望天,喃喃說道:
“阿衡,阿衡,你對我如此情重,借這少年之口來把真經授我,怎麼不讓我見你一面?我晚晚吹簫給你聽,你可聽見麼!”
那“阿衡”是黃夫人的小字,旁人自然不知。
眾人見他臉色有異,目含淚光,口中不知說些甚麼,部感奇怪。
我爹出了一會神,忽地想起一事,揮手止住歐陽克再背,臉上猶似罩了一層嚴霜,厲聲問道:“梅超風失落的《九陰真經》,可是到了你的手中?”
歐陽克見他眼露殺氣,確是淡淡說道:“侄兒不知梅……梅前輩的經文落在何處,若是知曉,自當相助找來,歸還島主。”
我爹見他臉上沒絲毫狡詐作偽神態,更信定是亡妻在冥中所授,又是歡喜,又是酸楚,朗聲說道:“好,七兄、鋒兄,這是先室選中了的女婿,兄弟再無話說。孩子,我將蓉兒許配於你,你可要好好待她。蓉兒被我嬌縱壞了,你須得容讓三分。”
我聽得心花怒放,心道:“我怎麼敢在歐陽克面前嬌縱,現在還沒嫁給他就被他百般玩弄欺辱,以後當真嫁給了他,還不知道會被他玩成什麼個樣呢!”
歐陽克,當即跪下磕頭,口稱:“岳父!”
他尚未站起,洪七公忽然喝道:“且慢!”
“藥兄,我徒兒還沒背呢,你們這就上演了翁婿情深的戲碼,莫不是當我們師徒二人不存在麼?”
我爹黃藥師難得的老臉一紅,才想起郭靖還沒有比試呢,適才自己沉寂在亡妻的思緒中,竟然當真把他給忘了。
於是不免尷尬道:“七兄實在抱歉,郭世兄,你且來過來一試吧!”
洪七公知道自己的徒弟肯定會輸,不過剛才被無視的感覺肯定不爽,郭靖慢吞吞的走了過來,然後支吾道:“黃島主……師傅……徒兒……徒兒愚鈍……適才經書卻是……一個字也沒記下來!”
洪七公知道郭靖性子,也沒指望他能創造什麼奇跡,也只得嘆道:“罷了,罷了!”
我爹道:“鋒兄,七兄,你我二十年不見,且在桃花島痛飲三日!”
洪七公向黃我爹一揖,說道:“藥兄,你的盛情兄弟心領了,靖兒,適才你黃伯父有言在先,他要傳授一樣功夫給你的!”
我爹本來就以為歐陽克比武定然得勝,所答允下的一門功夫是要傳給郭靖的,現在果不其然,說道:“七兄武功妙絕天下,旁人望塵莫及,不必求諸外人的了。只是左道旁門之學,老朽差幸尚有一日之長。賢侄若是不嫌鄙陋,但教老朽會的,定必傾囊相授。”
郭靖悶了悶,想了想:“弟子想對行軍之法頗有興趣,不知道島主可有歷代兵書相授!”
我爹喜道:“歷代兵書,行軍布帳,點兵排糧的書籍老朽多有收藏,正巧你與七兄在小島多停留幾日,到我書屋中盡情觀看就是!”
這一日比試就這般過去,歐陽克贏得了比賽,能正大光明的當著洪七公他們喊我蓉兒,喊我爹岳父,自然心花怒放,我只盼他心下高興,會忘了輸掉第二場比試,一會不會太惡劣的欺負我,可是我高興得太早了,果然歐陽克尋道機會,就在我耳邊悄悄說:“別以為我就這麼放過你,今晚老地方,看為夫不好好的收拾你!”
看來躲不過他的玩弄了!可是想道今晚又會被他惡劣玩弄,不知覺的身體就有點火熱。
到了差不多時辰,我緩緩來到了那處地方,剛來到就被歐陽克從樹上躍下抱住,隨即一番褻玩。
“蓉兒,你且看那邊!”
原來是郭靖在不遠處不知道干嘛,我疑惑不解,歐陽克說道:“是我用蓉兒的名義約他到此相見的,一會兒我過去偷襲於他點他穴道,然後你就對他施展移魂大法,知道麼?”
“啊?這是何故?”
“等下你就知道了!”說完,悄悄的欺身上前,他本來就輕功絕頂,再加上郭靖生性醇厚,當真以為是我約他在此相見,本就沒有什麼防備心,有心算無心,突然的被歐陽克偷襲成功,被點住了定身穴!
我雖然不知道歐陽克的用意,但這時候也只能立刻飛身到郭靖面前,對他施展起了移魂大法,果然只見郭靖雙眼迷離,移魂大法我已經練得圓滿,多年以前就曾經拿過師兄師姐們做過試驗,事後師兄師姐們竟然對整個過程完全不記得。
眼看郭靖已經被我的移魂大法控制,歐陽克來到我身前!
“蓉兒,為夫讓你穿著暴露的衣服去讓那郭靖看你的身子,好讓他心猿意馬,無心比賽,可是蓉兒好像沒有聽為夫的話,僅僅進去一刹那就出來了!讓為夫平白輸了一場比試,讓為夫顏面何存?蓉兒該不該罰?”
“好相公,那時只怪郭靖他,郭靖他……況且今日你都贏了比賽,蓉兒只能是你的人啦!你就不要欺負蓉兒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