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彬絕塵而去,仙姑伸手拉開了車簾。
她目光停在車前的孟老人身上,柔聲道:“孟大哥,這年人的來歷是不是很可疑?”
孟老人皺眉道:“老奴此刻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仙姑笑道:“孟大哥因何迷糊了?”
孟老人道:“這小子說的話,像是違章建築,亂蓋,但是,他卻知道老奴的名諱。”
仙姑搖頭道:“我也不懂啊!也許,他師父是你的熟人吧。”
孟老人道:“除非這小子是陸異傳人,否則……”
仙姑忽然笑道:“孟大哥,前有蒙面人攔截,現又有這年輕人出現,我們的計劃要不要稍作改變?”
孟老人不過是個仆人身份,玄玄仙姑竟然征求他的意見行事,足見這位仆人在仙姑心目中的地位了。
孟老人稍一沉道:“觀主打算如何改變呢?”
仙姑道:“向那批與會人物下手,大哥你一定十分不同意的了?”
孟老人笑道:“若是同意,試想老奴又怎會告知那小子呢?”
仙姑咯咯一笑道:“我如果不是想到孟大哥不同意,我也不會傳聲給你,要那年輕人到‘知味齋’等候你派人送那請柬了!”
孟老人神情怪異的淒涼一笑道:“老奴多謝觀主了。”
仙姑也忽然神色一黯道:“大哥,這麼多年真是太委曲你了。”
孟老聞言,一雙慈目之中,露出了閃閃的淚光。
但是,他突地心頭一凜,掉轉了頭,朗聲一笑道:“觀主,咱們該上路了。”
仙姑也怵然一驚道:“是啊!大哥駕車趕一程吧!”
孟老人手中長鞭一揚,哈喝一聲,兩匹駿馬已邁步前進。
那“蛇杖鬼婆”頭身自仙姑車座中躍了出來,一手拉著“刀婆”的坐騎,翻身躍上自己的那匹馬背,隨在車後,緩緩而行。
夕陽含山,大地上一片沉寂,銀川城堡依然不見蹤跡。
看來仙姑一行,不到三更以後還進不了城。
忽然,第一輛車中的“刀婆”發出一聲重重的嘆息。
孟老人白眉一皺,大聲道:“觀主,五姑可是傷得很重?”
仙姑沉聲道:“五姑傷在‘伸縮神功’的掌力之下,只怕半年之內,無法與人動武!”
孟老人一嘆道:“五姑那等個性不改,只恐將來還有更大的苦吃。”
仙姑忽地在車內大聲叫道:“大娘!”
“鬼婆”聞聲,催馬趕了上來,低聲道:“觀主有何吩咐?”
仙姑道:“你速轉兼程趕進銀川,通知那沈元,替本觀包請煙花少女兩名半個月,所需費用,由本觀支付!”
大娘呆呆地道:“觀主包那娼門女子干什麼?”
仙姑邪笑道:“到時你自會知道了,快去吧!記住要沈元選那標致的姑娘們。”
“鬼婆”皺了皺眉,應聲道:“老身遵命……”一抖手將“刀婆”座騎的韁繩拋給第二輛車座上的藍衣村婦,兩腿一夾,催動跨下駿馬,如飛奔去。
“鬼婆”一走,孟老人不禁低嘆道:“觀主,你這麼做好嗎?”
仙姑突然詭異一笑道:“孟大哥,我求你別再阻止我了……”
……………………
阿彬外形看似木鈉,其實大智若愚,比鬼還要精,他丟下話給孟老人後,就跨著坐騎匆匆的走了。
當然,他目的地也是銀川,只是走不同的路。
他一連奔馳,一邊向四處張望。
突見前頭數里處,有火光在閃爍,他仔細一瞧,立即發現有數條黑影盤坐在火堆旁。
由於不知對方是什麼角色,他棄馬步行,放輕步子,施展“愜草浮塵”輕功,朝火花掠去。
以他此時通玄功力,加上“愜草浮塵”輕功身法之奧妙,不到盞茶時刻,他立即隱伏在那些人三丈外的一株樹後。
那些人圍坐在火堆旁。默默的吃著干糧。
阿彬此刻也快餓扁了,真想立即弄些吃的來祭“五廟”。
半晌之後,只聽了名中年人沉聲道:“老大來了!”
那十余名黑衣立即站站身來,在火堆後排成二列。
“咧!”一聲,果見一位五十來歲,相貌陰沉的黑衣人現身於火堆前,十余人拱手朗聲道:“見過老大!”
那名黑衣人沉聲道:“免禮!”
他睜著那時鷹目朝那些大漢掃視過後,沉聲道:“各位弟兄,咱們‘黑衫堂’成立已有三年了,卻一直沒有露臉的機會。”
“難得‘灰狼幫’看得起咱們,邀咱們加盟,今夜的行動是咱們的見面禮,希望各位弟兄好好的表現一下。”
那些大漢立即沉聲應道:“是。”
五旬黑衣人旋又道:“苟標,老夫先去和高幫主會面,一個時辰之後,你帶弟兄到‘滿春園’聽命!”
立見他右側一各大漢拱手應“是”!
五旬黑衣人離去之後,立聽一名黑衣人問道:“喂!豬哥標,咱們是不是要去城郊那家‘滿春園’呀?”
“媽的!黑狗,你對我客氣點好不?你沒有聽老大剛才的吩咐呀!”
黑狗忙拱撣道:“是!苟二哥,請指示。”
苟標輕咳一聲,道:“各位,咱們今夜正是要去‘滿春園’,大家多賣力些,那些嬌滴滴的美人兒在等著咱們哩!”
那些大漢不由雙目淫光四射,嘿嘿笑個不停!
……真有夠“豬哥”的!
阿彬瞧得暗罵道:“哇”操!原來又是黑道人物在拼地盤,他媽的,狗咬狗,一嘴毛!”
陡聽苟標嘿嘿笑道:“各位,聽說那位‘賽西施’秦攸貞也在‘滿春園’,咱們可要小心些哩!”
“嘿嘿!聽說那位‘賽西施,人長得美,床上功夫更是厲害哩!”
“嘿嘿!當然厲害啦!聽說她還有‘滿床飛’的綽號哩!”
“是呀!聽說三,四個大男人,才能讓她過癮哩。”
“嘿嘿!聽說只要她大屁股一搖,就非‘交貨’不可哩。”
“嘿嘿!我倒要試試看她多會搖?”
“嘿嘿!土虱!依我看,你大概只能支持三下而已!”
“對!對!一、二、三、開槍!是咱們‘黑衫堂’快槍手,土虱的注冊商標,我看還是少丟人現眼啦!”
“媽的!老李,咱倆是‘兩個叫化子拜堂,窮配’,你也好不了多少……”其他的人不由哄然大笑。
阿彬聽得他們嘻笑,憋想:“哇操!七月半的鴨子,嘴硬!待會我跟這群‘豬哥’混進銀川去,哇操!我得先想辦法先弄一套衣服比較妥當。”
就在此時,只聽一陣“沙……”聲傳來。
阿彬抬頭一看,只見一位瘦削黑衣人匆匆的走了過來。
瞧他邊走邊解褲帶,分明已經“內急”,他不由暗喜:“哇操!太好啦!算這只‘豬哥’衰尾。”
只見那名大漢匆匆掠了過去之後,褪下褲子,立即蹲在一株大樹後面,立聽一陣“劈哩啦拉”的聲音。
接著,是一陣臭烘烘的怪味道!
阿彬一皺眉,那名大漢長吁一口氣,站起身,整整衣衫,就走了回來,阿彬右手食指曲彈,立即點了他的穴道。
由於其他的大漢正在興趣勃勃的談論著玩女人的鮮事,根本就沒有發現阿彬的襲擊行動!
阿彬朝那名大漢瞄了兩眼,挾著他如飛掠去。
半晌之後,他已掠一里多遠,只見他邊剝那位“豬哥”的衣衫,邊低聲道:“哇操!朋友,借你這套衣衫用用吧。”
那名大漢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動,差點嚇昏了。
阿彬穿妥長衫之後,只聽他低聲道:“哇操!穴道解開之後,好好的脫離‘黑衫堂’,不通做歹仔(不可做壞人)啦!”
說著,朝那些人掠了過去。
他剛掠出不遠,立聽有人叫道:“趙猴!趙猴!”
只聽另一人也叫道:“媽的!趙猴,你是不是蹲在那里睡著啦?”
“媽的!那有拉屎拉那麼久的?”
阿彬忙啞著聲音,低聲道:“好了啦!叫什麼叫。”
心中卻暗暗耽心會被瞧出異狀。
幸好那苟標叫道:“別鬧了,把面罩復上,走!”
阿彬一見遠處的大漢們紛紛將頸後的中套拉起來復住頭臉,立即也跟著伸手往頸後一拉。
這一拉,果然讓他拉出一個中套,他將中套往臉上一覆,只覺那中套竟有伸縮性,立即將頭臉覆得密合。
阿彬將兩個眼洞調正之後,讓順雙耳及鼻尖之覆中之後,足下略一加勁,立即跟上那最後一個。
他只以兩成不到的功力,即能輕松愉快的隨著那十余人,心中不由暗笑這一批“軟腳”,竟敢妄想去銀川參加黑白道的群英會。
他嘴角帶著訕笑,隨著他們移動著身子。
……………………
亥子相交時分,阿彬隨著“黑衫堂”四十余人在銀川市郊一處林中會合,同時聽候命令行動。
那位年約五旬,神色凶猛,右頰有一道刀疤的“灰狼幫”幫主高魁沉聲分配妥任務後,立即率眾出發。
前行三里余之後,只見一棟五進式豪華建築物呈現在官道都右側,四周圍著逾丈高牆,牆上插有碎玻璃瓶及刀尖向上的短刃。
眾人略一打量,立即分成兩路行進。
“黑衫堂”十六人隨著魁和另外二十余名高手朝“滿春園”的大門馳去,盞余時間即已到達大門三丈外。
只見一名魁梧大漢在高魁示意之下悄然離去。
阿彬聽他足聲細徽,知道這人武功“抹邁”(不錯)!
阿彬凝神一聽,只聽門口傳來“呼……”的打鼾聲,不由暗暗謠頭道:“哇操!又多了一個在死鬼。”
只聽“卡”一聲低響,立見那名魁梧大漢探頭招手。
高魁陰陰一笑,立即朝前掠去。
阿彬涼過大門之際,只見一名大首側靠在峪邊,心知他必是頭項被人扭斷,迷迷糊糊死去,也算“好死”啦!
高魁留下十人在院中之後,立即率領眾人,輕靈的繞過兩排精舍,朝清晰的傳出“拍……”“滋……”怪響的第三排精舍撲去。
他們剛接近大門,立聽右側房內傳出一聲脆喝:“有賊!”
那些“拍……”“滋……”異響倏然停止。
房內立即傳出蟋蟋蟀蟀的穿衣聲音。
高魁諸人卻已朝每個房間撲去了。
阿彬按照分配隨著李化龍踢開房門,立見一位衣衫不整的紅衣少女,一掌朝李化龍就劈了過來。
李化龍喝聲:“來得好!”身子一閃,朝紅衣少女腰際劈出一掌1紅衣少女左足一點,右掌一揚。
“砰!”一聲,李化龍的右肩立即中了一掌!
阿彬正在欣賞那位六十余歲又瘦又干的老頭子的害怕模樣,突聽李化龍慘叫聲音,立即揮出一掌。
紅衣少女一招得手,正欲痛下殺手,陡見一道潛勁迅即襲向腰際而來,心中一凜,慌忙朝後面退去。
“砰!”一聲,竟然撞倒一張坐椅,不由哼了一聲。
這一掌,阿彬只用了兩成不到的勁力,否則,紅衣少女就“嗝屁”了。
李化龍趁機撲了上去。
紅衣少女見狀,忍住後腰的疼痛,右手倏揚!
寒芒一閃,一支柳葉鑼疾射而出。
阿彬暗叫一聲:“矢壽。”立即信手揮出一掌。
那知,李化龍心切報仇,撲勢太急,不但胸口被射個正著,更被阿彬那一掌劈得撞向了牆角。
“碰!”一聲,只聽李化龍慘叫一聲,立即當場翹辮子!
阿彬見狀,不由懊惱萬分。
就在這時,他只覺一道掌勁自右側臨身,心中一凜,右掌疾揮,“砰”一聲,就立即聽到一聲慘叫。
那名少女慘叫一聲,左掌捧著斷折的右掌,神色駭然的瞧著阿彬,身於也悄悄的向後移著。
那雪白的胸脯立即露出一大截,乳溝若隱若現!
阿彬不想沒事殺人,這時他也搞不清誰是誰非,冷哼一聲,立即朝房外行去。
那名“老豬哥”跪在地上喃喃自語片刻後,才起身著衣。
阿彬走出房門,只見每間房內皆傳出打門聲音,他走入對面房內一瞧,只見兩名黑衣人正戲耍著一名赤裸的少女。
那名嫖客早已身首分家,死翹翹啦!
那名少女右臂下垂,看來已經受傷,但仍施展身法躲閃個不停。
那兩名黑衣大漢,忽而摸乳。而忽捏臀,忽而伸向下體去撈,口中嘿嘿淫笑不已!
阿彬暗暗一搖頭,曲指微彈,點了兩名黑衣大漢死漢,輕聲低沉道:“哇操!快穿好衣服離開!”
語畢,正欲退了出來。
忽聞院中傳乘一聲厲嘯,阿彬心知必是高魁遇上了強敵,立即快步朝院中奔去。
這時,其他房中的黑衣大漢也不約而同紛紛走出來。阿彬立即跟隨他們身後,朝院中奔去。
只見秦攸見只著一件粉紅肚兜,身似彩蝶般,雙掌連揮,正和“灰狼幫”幫主高魁展開激烈的拼頭。
那時奶子及那兩塊圓臀在黑夜之中,顯得十分的”惹眼”,嘗過女人滋味的阿彬,不由暗呼:“哇操!真是一代尤物!”
高魁使出“灰狼掌”雙手十指似鈎,撲騰縱躍,記記不離秦攸貞的身上大穴,嘶嘶聲中,顯得殺氣騰騰!
阿彬瞧了半晌,心知二人一時難以分出勝負,立即朝四周一陣亂瞄。
只見六名紅衣少女正和十余名大漢在拼斗,雖居劣勢,卻仍可支持。
最特殊的是一位藍衫少年身子連閃,不但已經劈翻了五名大漢,更將另六名大漢逼得左支右拙。
阿彬正在奇怪這人是誰之際,突聽高魁喝道:“布陣!”
自房內撲出的大漢轟應一聲,立即朝藍衣少年撲去。
阿彬隱住功夫,跑過去一瞧,不由雙眼猛眨,道:“哇操!怎麼會是她呢?我要不要向她出手呢?”
原來那名藍衣少年,竟是玄玄觀道姑玉池所喬裝。
玄玄觀怎麼會與妓女勾結呢?
難道是玉池春心難耐,跑出來打野食?
……真是有夠玄的!
就在阿彬傷腦筋的這一刻,八名黑衣人已經布下“灰狼陣”,使出“餓狼爭食”身法,迅速的撲殺玉池道姑。
玉池道站雖然武功不凡,終究好漢架不住人多,尤其是一種陣法之下作戰,別看這八名黑衣人武功不怎麼樣,但配合得卻非常嚴密。
半個時辰之後,只聽得她氣息粗喘,身子已見退滯。
此刻,另外一組八名黑衣人適時加入,換下原先的八人,重又圍住玉池道姑。
阿彬混在打斗群中,雖然出手攻向那些紅衣少女,卻暗中注意四周的戰況,心中暗暗思付如何救玉池出困。
原來,此刻不但玉池已經遇險,秦攸貞在高魁及三名黑衣人以“四象陣”圍攻之下,亦已頻頻遇險了。
那些紅衣少女更是一一被制住穴道倒在地上。
突聽“轟”一聲,玉池雖然震倒二人,卻已悶哼一聲,挨了一掌。
阿彬心中一震,立即逼退那名紅衣少女。
只見玉池道姑嘴角世血,胸部急喘,身子踉蹌後退著,頭巾跌落,露出滿頭青絲。
立於“翼”位的黑衣人陰陰一笑,道:“原來是個‘查某’。”
語聲中,一掌朝玉池的後背劈去。
只見她右掌朝後一劈,身子硬生生朝左一掠。
“轟!”一聲,院中立即旋起一道冷勁!
玉池道姑雖已避過一劫,卻被另外一名大漢一掌擊中了右臂,只聽她悶哼一聲,身子趁勢飛了出去,另外兩名大漢見狀,雙手齊揚,朝她劈了過去。
阿彬一見玉池朝自己飛來,左掌一揮,震退那兩股掌力之後,身子一掠,扣住玉池道姑束腰,立即撲了出去。
“趙猴!你在干什麼?”
阿彬冷哼一聲,迅速朝無人之處掠去。
玉池道姑一見自己被一名黑衣人擒住,正欲出手,卻覺全身酥軟無力,暗嘆一聲之後,立即暗暗瞄著阿彬。
她只覺兩耳呼呼作響,不由暗暗驚駭此人高明輕功。
阿彬離開了“滿春園”,又繼續奔馳了一個時辰,一見四周無人,立即停下身子,將玉池道姑放在地上。
他痴立在一旁,呆呆的考慮著,突然,只聽得玉池道姑呻吟了一聲,呼吸頓時停止。
頓時不由大吃一驚,伸手一摸,玉池道姑果然斷了氣啦!
他“咳”了一聲,恨恨一跺腳,嘆息著自言自語道:“哇操!有夠衰!”
說著。迅速的俯下頭去,竟用口親吻己漸漸轉冷的櫻唇之上!
這運功氣渡之法,乃是將自己的真氣,自口吐入另一個肺腑,鼓動他的肺葉與心脈,繼續活動。
若那人生機未斷,五髒完好,僅因一時氣閉,此法確實有效!
但玉池乃是因真力大損,氣血兩滯,此法雖能暫保一時,若是不能打開氣血,效果仍然白搭,阿彬一咬牙,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救人救澈,既度氣在前,說不得按撫摩搓於後。
想著,手下不停,將王池衣衫除去,只留下一條小褲。
繼之,盤膝坐好,凝神一志,將其氣迫至雙掌掌心,右掌凝注玉池小腹氣海,左掌卻在心胸脈絡之間,從事撫動。
那知,就在此刻,玉池身子一動,右掌一拍。
事出突然,阿彬絕未想到玉池竟會玩陰的,只聽他“哇操!”叫了一聲,麻啞二穴先後受制,不由又驚又急!
玉池咯咯一笑,穿妥衣衫,挾起阿彬,立即朝城郊馳去。
盞茶時間之後,只見她將阿彬放在林中的空地上,一掌拍開阿彬的啞穴,雙臂環胸而抱,含笑瞧著阿彬。
“哇操!姑娘,咱好心救你,干嘛耍玩我?”
“咯咯!兄弟,你已經做了一票,施舍一些吧!”
“哇操!做一票?什麼意思?”
玉池咯咯一笑,一面扯下阿彬的中套,一面脆聲道:“咯咯!少‘水仙不開花——裝蒜’”
“我……”
說到此處,她突然雙目一亮,再也說不出話了。
原來,現在她看見的是阿彬那張挺有“個性”的俊逸面孔,想起他玩弄“金刀婆婆”於掌股之間。
阿彬痛心的暗付道:“哇操!自己一念之差,想不到如此場,不知她下一步要怎麼做?”
卻聽玉池吸口氣,重又笑道:“咯咯,我知道你是誰了,我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們先結一段緣。”
阿彬內心劇震,忙叫道:“哇操,你要干嘛?……”
玉池咯咯一笑,立即開始寬衣解帶。
阿彬掙扎半響,因為玄玄觀手法別具一格,未能自解穴道,簡直是痛傷了心,暗道:“哇操1好心遭雷打,竟會栽在她的手中。”
玉池脫光了身子之後,大大方方的把阿彬給剝光。
此刻,阿彬實在“糧”大了。
因為,自己那門“小鋼炮”被她啞了一下,就“不急氣”的勃起,真是令他干窘不已。
玉池此刻比他更“粳”!
她望著這門“小鋼炮”,像是在研究它的性能,她在考慮自己是否“壓制”得住它的“火力”而暗暗擔心著。
但是,卻又渾身不自在,炮膛里就像有千百雙螞蟻在爬行,那張“有嘴巴”已開始流口水了。
只見她將阿彬擺平之後,雙腿一分,立即將炮膛對准了“炮口”。
她將兩片殷紅的炮衣,一碰到那個微燙的“炮口”,令她情不自禁的身子一震,立即站了起來。
阿彬看得幸災樂禍的憋想:“哇操!愛吃又怕疼,三八查某。”
他雖然沒有說出來,玉池一瞄他的神色,立知他的心意,暗暗一咬牙,立即沉腰坐了下去。
火辣辣的撕裂疼痛,令她悶哼一聲。
阿彬卻樂得雙頰肌肉一咧。
玉池擦去了額上的冷汗,吁了一口氣之後,一見阿彬的死相,心中暗哼道:“死鬼!你以我不知道,待會兒你若整姑奶奶,姑奶奶就給你好看。”
只見她雙目乍亮,雙掌捂住丹田。
阿彬只覺“小鋼炮”好似一雙“過街的老鼠”一樣,在她的炮衣里面的肌肉忽緊忽松的來放著。
“炮口”更是被一片細柔的,“炮衣”緊緊包裹著。
一股強大的吸力,更是不停的吸著他的“炮口”。
頻頻的尿意使阿彬的俊臉微紅,身子輕顫。
他想不到玉池還暗藏著這手絕活兒,當下不敢怠慢。暗暗運起“男性復仇”神功。
玉池嘴角含著笑意,繼續施展“玄陰搜脈煉魂”大法。
那知,就在此時,她只覺得炮膛里的“小鋼炮”開始跳躍,直鑽花蕊,磨得一陣陣酥酸。
她慌忙將下身朝上一提,緩緩的吐出那門“小鋼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