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家溪口小池塘,
茅屋藤扉糲粉牆。
配取榕陰最深處,
間時來過吃擯榔。
這是彭羨的“竹枝詞”,如果配合青海魔獸與狄如眉現在的情形,正是寫實之作。
原來狡猾的青海魔獸不如何時那只怪手已伸入她的兩腿之間,現在只有一層薄薄的褻褲阻隔著。
她飽滿的履地受到如此刺激的挑逗,不由全身打個哆咦,原有的一點點理智也消失了。
更何況,體內還吸了一點異香在作崇!
她再也使不出力來的,男人的手比高伏電還要厲害,那一摸使她渾身麻酥酥!
“你……你羞不羞……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搞法……哎!”
狄如眉在青海魔獸耳畔低聲說,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此時,青海魔獸放肆的手指,已鑽入她的肉體中,富於誘惑的挑逗著。
他正在加緊玩火,一面邪押他說道:“你放心,在這當兒誰還有閒情來注意我們兩人啊!不信,你自己可以看看。”
事實上,別說沒有人閒情來看,就連狄如眉自己也無暇去看別人。
全身像蟲行蟻爬的她,盡管在那里交緊牙關跳舞扭腰,她的小腹,則以青海魔獸的手指為中心,連綿不斷地蠕動著。
只有這樣扭擺,才可以抵銷那份既快活,又害羞的感覺;漸漸的,青海魔獸的手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源頭,起先是慢慢地流,繼而是洶涌泛濫!
由這分反應狄如眉心情的熾熱是可想而知了。
青海魔獸也非常激動,差一點忍不住就要胡天席地。
但他早在預謀,已布置好了一個上好的樂圓,那是在舉行“浴神”援前就准備好的。
他擁抱著如醉如痴的狄如眉,用慢吞吞的舞步向事先布置好的樂圓移過去。
樂圓的門鎖著,因為他怕被那些欲火衝天的善男廟女們占去,故早提防有此一著,由此可見,青海魔獸對這廟僧甚為熟悉了。
他們跨過地上兩三對摟作一團的男女,很快的擠近樂圓的門。
青海魔獸掏出缽匙開了門,便一把將狄如眉拖了進去,又閃電般地把門關上。
誰料那門被另一條腿伸了進來,橫卡住沒法掩了。
那是一條屬於男人的腿,青海魔獸來不及發問,那人很快把半邊身子擠進來,青海魔獸才看清是“吉面矮臾”司馬冥!
二人會心的一笑!
狄如眉一看是司馬冥,臉就紅了!
難堪地掙脫青海魔獸的手,背著身子去弄褲子。
“那女人是誰?”
因為房門虛掩著,青海魔獸沒法看見外面的查某,只看到粉紅色的裙子一角。
馬司冥神秘地眨眨眼,說道:“快讓我們進去吧!她是喬芸芳,她等不及了。”
“哈哈……”
青海魔獸笑起來了!
門外的喬芸芳似乎嗅怪司馬冥報出她的名號,含嗔地用手碰了司馬冥脅下一記!
司馬冥則小題大作地呻吟道:“求求你,你看她發惱。”
“讓你們進來可以,但只能在地板上,床是我和這位美麗的姑娘所有。”
“行!行!我們在地板上好了。”
司馬冥一把拖了門外的喬芸芳擠進來。
門被關上,情急的司馬冥己把喬芸芳的嬌軀抱住,一面動手替她寬衣解帶,又吸吮她的嘴唇,弄得喬芸芳情熾火熱,一只手也向對方身上搜索!
另一邊的狄如眉,此時已被青海魔獸抱在一起倒在那狹長的床上,他首先笨笨地剝她的褲子,那是連褻褲一起剝去的,一邊卸下去一邊吻!
此時,他擦在狄如眉的小腹上,引起她一陣陣強烈的痙蠻!
狄如眉極力的抑制著,才沒有呻吟出來,因為,地下還有一對,她不能免費為人“高歌。”
但是,當青海魔獸的嘴唇,接觸到她濕潤的嫩肉時,盡管她拼命忍耐,也無法不低聲呻吟!
她發出含糊的鼻音,匆忙的推開他的臉。
那一股少女的異香,令青海魔獸的欲念如火上添油,他馬上伸出指頭去接觸,舔著小貓咪的鼻梁。
於是,狄如眉的胴體像膠般糾纏住他,玉掌緊緊抵住他的腦袋,但現在不是推,而是用力把他按下。
青海魔獸的手輕輕一扯,褲子就從狄如眉的雙腿彎脫離出來。
她又“噢”了一聲,很快地將腿並攏起來。
青海魔獸身經百戰,當嘴巴被封住時,也來個手足並用,一手由背摸起,由粉頸而玉背,向下到肥臀,直走粉腿。
另一手由前胸直登玉峰,然後在峰頂玉頭上,一再揉捏,此時狄如眉不停抽搐,全身顫動。
汗灑夾背,嬌吟不停!
青海魔獸終於不顧一切,單刀直入,攻打玉門關,可惜狄如眉粉腿緊夾,不得其門而入!
說時遲,那時快,青海魔獸一手在粉腿內側雪白嫩肉上游走,癢得狄如眉一雙粉腿直抖,另一雙手輕旋雙玉峰頂尖。
二處猛攻,狄如眉有如電極,全身一陣顫抖之下,癱瘓了,再經雙手十指輕扣,玉腿盡開!
快如阿里巴巴開寶庫巨門一般,一聲芝麻開門,終於游遍大小城市,溫徑滑入森林,登上艷紅如火的花房,幾經觸擊。
回眸一望來徑,春流為海,索性來個油田鑽探,一刀才波濤洶涌,天翻地覆,一棵嬌鮮小白魚頓成瘋狂白鯊,翻滾不已。
青海魔獸豈肯就此打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順手解扣,干淨俐落,不出數下,褲子盡脫,上衣離身。
他熟練如斯,此無他也,脫得次數太多,只要女人所穿的東西,均因一脫再脫,而熟能生巧!
啊!維納斯石膏像,白而不亮,軟而不硬,此時青海魔獸懷中的活雕,又白又嫩,彈性特佳,受撫把玩。
可惜的是,黑絨窗簾密封住光线,青海魔獸元法飽此眼福!
狄如眉卷成一團,不停呻吟,緒伏在青海魔獸懷里抽搐……青海魔獸粗粗的下巴,停在她豐滿的胸脯上,他有意這樣磨擦她,另一方面,他的手無比刁鑽地騷弄她的臍溝,教她忍不住發癢!
“唁……別這樣……”
她低嚷著,拍走他的手,他縮回去,向下伸展。
少女幼嫩的肉壁受到了利探,她緊張地蹬直了雙腿!
這時,她的腿肌碰到了青海魔獸身體上最熱烈的部份,她真有伸手去愛撫它的激動!
只為了少女虛假的矜持,才沒有動手。
而他已迫不及待地向移動了,配合了口舌的挑逗,它一寸一寸地挨近了潮濕地帶,直到兩腿頂站!
她驚異無以復加。
青海魔獸的本能竟是如此強壯、堅挺,和她的情人秦太虛比較起來,他是一只老鷹,而秦太虛不過是一只麻雀而已!
“等一下!”狄如眉在青海魔獸耳邊低語道:“晤……我害怕……我怎能把……把它容納得下呢……”
青海魔獸道:“別怕!你們女人富有彈性,像這里一樣,老天造人是多麼奇妙。”
說時,他捏了捏狄如眉酥胸一把,讓它凹陷下去,又膨脹起來恢復原狀!
狄如眉一時迷惑地只顧自地喘息,他馬上推開她的手,就要把她占有。
她連忙懇求:“你得要輕點,我才答應。”
“我答應了,寶貝。”他不耐煩他說:“不過,最怕等會兒你又叫我用力呢。”
受到這樣嘲笑,她心中有些氣憤。
可是,如今已是騎虎難下,青海魔獸乘機欺負下來,放肆地本能開始溶入她的體內!
那像是一根電棒,一條高壓電纜,則接觸到她的禁地時,她不禁全身發抖。
青海魔獸立即用手分開她的雙腿,並且要她把它們支起來,那樣方便了“活兒”的溶入。
她剛要出聲抗議,一張灼熱的嘴唇已把她的櫻桃小口對住,上唇也被他貪婪地吸吮著!
她竟變成了啞巴吃黃蓮,有苦自家吃!
論痛苦,本來就算不得什麼痛的,那是心理上的恐懼有搗鬼!
一個慣於容納“麻雀”的窩,對於這只“鷂鷹”的進入,首先就以為痛苦會隨之而來,所以,這痛苦的感覺就越發加強了心理的負擔。
她只有不斷扭動身體來抵銷,而她越扭越厲害,青海魔獸就越覺得刺激!
他使勁地揉著她的雙峰,勇猛地向她發起攻擊,狄如眉覺得這是強奸式的暴行!
驀地一一
床下響起一個女孩子飢渴的呼喚。
“咯咯……快……點……快進來……呀……哥哥……我……要……你……啊……進來……嗅……”
不用說,這是喬芸芳無疑!
也不用置疑的,此時的喬芸芳,一定是受到“千面矮叟”的煎熬,才忍不住叫出聲來!
怎樣煎熬?
由於是用黑絨布窗簾,室內一片漆黑,所以看不清楚!
可是,當她的呼喚聲電容歇下來時,夾雜在他們的喘息聲中,另有一種奇怪的聲音。
像小花貓吃完了豐盛的晚餐,繼續抵著盤子般的聲音,多麼引人遐思!
由於這聲音,他們在干什麼呢?,那就可以想像得細聽這美妙的音樂!
那是司馬冥吃‘滿漢筵席’的‘魚翅’!
狄如眉一下子滿臉通紅,幸好是在黑暗之中,別人勻不到她的窘態。
因為,她想起情人秦太虛,也曾向她奉獻過同樣的“滿漢大餐”,她想起當那火熱而潮濕的舌尖,卷入自己的身體之中時,她衝動無以復加!
下意識地,她挺了插腰,使青海魔獸的“活兒”進入了更多一些,這時她才發覺自己已忘了形。
可是,她也發覺自己確如青海魔獸所說,具有一份神奇的伸縮性,當對方進一步的侵略時,她並未感到痛苦增加,反而減少。
她開始相信,她有容納的“度量”!
只是她未再主動。
青海魔獸卻開始退卻!
徐徐地,無限依戀地退出去,簡直把她的靈魂都帶走了,那是莫名的空虛,教她難以忍受。
“哎……”
她茫然地從鼻孔里哼出來!
“怎麼了!……受不了?”
“我沒有說。”
情急中,狄如眉暴露了心中的秘密!
“那麼你不反對我‘整個投資’……”
青海魔獸說到這里,已被欲火焚燒,藥力催動的狄如眉勾住脖子,把他的身體拖到。
這是比任何語言還要明顯的表示!
他邪押的一笑,這次,是全力的衝刺,毫無保留的衝鋒刺!
一陣輕輕的痛楚一一
只是一陣,這份痛楚和她內心的喜悅與快感相比,是多麼微不足道!
她發覺到已經整個地把他強壯的部分吞沒,那份狂喜和驚異,簡直是難以形容!
說在此時,床下又飄來喬芸芳的興奮聲浪。
“咯咯……好人……唁……就是這樣……對……對了……嗜……別捉弄我……我……我要你……你狂一點……別……溫吞吞……好麼?……”
司馬答復她的是粗重的喘息聲,想來是太費力氣而發的!
這對大膽的男女,使床上的狄如眉大受影響,並不是因此而不安、而是倍加衝動。
她也纏住了青海魔獸,並且把他的舌尖吸吮著,她要青海魔獸向司馬冥看齊。
青海魔獸本就早已欲火難耐,剛才極力抑制,只是怕她真的抵受不了,爾後就少了一個玩物!
如今,受到狄如眉的鼓勵;再也沒有絲毫的約束,好比一匹脫去鞍轡的野馬,放開四蹄馳飛起來。
由於他體格的粗壯,又有極為深厚的內功,足以把她從未被男人碰撞到的港灣處都塞得滿滿的。
狄如眉深深的體會到,為什麼大多數的女人部喜歡天賦過人的男人,原來理由在此!
當你從頭到腳,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占領時,才會全會到這分難以言傳的滋味。才發覺過去的情人微不足道。
也只有如此,才使狄如眉被撞擊了一苗熱茶的時間,就不堪一擊的敗下陣來。
青海魔獸對女人不但經驗豐富,而且能堅壁清野。
此時他面對一個虛脫似的女人,使他的英雄感油然而升。
他暫時停下來,低語道:“你怎麼這樣快就進入了仙境呢?我還以為你這‘冷艷魔女’深諳此道,經驗非常的豐富呢。”
狄如眉聽得又羞又腦,覺得青海魔獸不禮貌極了,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當你已經跟男人上過床辦了那件事,還能扳起面孔裝貞女不成!
“你一定是玩女人的能物。”狄如眉說道:“每個壞蛋的經驗都是豐富的,我比不上你。”
“你聽!地上那一對……”
青海魔獸神秘地用手指按住她的嘴。
原來地上的司馬冥和喬芸芳早已交戰完了一個回合,這時兩人互相埋怨。
喬芸芳意猶未盡,她的高潮還未到,而司馬冥早已潰不成軍了。
這使喬芸芳非常不滿!
她一邊蠕動著身體,一邊埋怨道:“晤……怎麼?不行了…… ”
司馬冥雙目緊閉,不停狂喘,沒有吭聲兒!
喬芸芳眼睛里水光隱隱,如飢似渴,一聲輕嘆,幽幽怨怨的輕聲說道:“你……你挑起人家的興臻,卻又讓人家半天吊……”
司馬冥不屈服幌動了一下兒,突然雙目圓睜,狂喘著說道:“別……別動……我……我行了……”
正當此時,青海魔獸忽然脫離狄如眉的玉體,一聲不響的抓下了床。
狄如眉想問他要做什麼,但又恐怕一出聲,必定會給喬芸芳認出來,只好閉口不吭聲。
爬下床後的青海魔獸,以他聰靈的聽覺,循著司馬冥他們說話的聲音爬過去,很快地,在漆黑中摸到一條滑溜溜的小腿。
憑著手指的觸覺,他知道這圓而滑溜的小腿、是屬於女性的!
它的主人當然是喬芸芳了!
他心中一陣狂喜,十分希望這個女人和他所想的一樣——渴望得到一個強壯的異性來“拉班”!
而他覺得自己就是最適合的接班人!
他沿著小腿摸索上去,不料滑到她沉圓的膝蓋時,卻碰到司馬冥跨在她大腿上的一條毛腿!
他連忙縮手。
而司馬冥和喬芸芳並未察覺有第二者加入他們之中來,喬芸芳被摸著時,還以為是對方的手。
青海魔獸靜默了片刻,立即以密室傳音告訴司馬冥走馬換將。
這時,忽聽喬芸芳道:“冥哥!你真的行麼?還要我等多久?”
司馬冥口里含糊的應道:“不會太久的。”
他嘴里說著,身體已越過空間,青海魔獸卻摸索著抓住了喬芸芳的玉手,一把拖到自己身上來……那“活兒”正顯得殺氣騰騰!
喬芸芳冷不防玉手碰到麼雄偉的生命力,不禁又驚又喜,心中一蕩道:“咯咯!你復活了……晤……不!你……”
“你”字下面就是“你不是司馬冥”,但她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小嘴已被封住,同時感受到那強壯的肌肉,正在她大腿頂端放肆地磨擦時,她也就酥了。
全身的氣力也消失了大半。
於是,她不得不故作不知換了另外一個人,說道:“好人,你……你的身體好棒!太讓我高興了,我……我好……好癢……快……快……”
在一旁無事可做的司馬冥。站起身來摸索著爬上床。
狄如眉無從躲避,給司馬冥抱了個滿懷,另一只手已開始向她全身摸索,亂揉亂捏!
“我夠了!我不要。”
她說著,兩腿亂蹬,因為,那敏感的地方被司馬冥的指頭給占領了。
那種異感是讓她心頭顫抖的!
何況,那不是平靜的占據,而是富於挑逗性的,等於是玩火一樣的動作。
那方寸之地,早已因為剛才的動亂而濕淋淋了,此時,司馬冥的滑入和挑逗也就更為容易……她只有咬緊牙關在忍受,兩腿也本能地伸展著,小腹向上挺聳,如此令司馬冥十分滿意。
起碼,他對女人恢復了信心。
剛才喬芸芳向地發出滿口怨言,是使他心灰意冷的,他確是拼盡了力氣,仍然沒有使喬芸芳滿足。
作為一個男人,這是十分“失威”的事,幸好現在的反應重新鼓舞起他的勇氣,可是,他還是有點害怕重蹈覆轍,雖然他體內的欲火又高燒起來,熱情正在抬頭,成為一個雄偉的衛士,但他還是極力地抑制著。
他的舌尖服遍她的全身。
於是,狄如眉的胴體又開始“魚龍曼衍”起來,發出了含糊的鼻音。
那還向在地板上的青海魔曾與喬芸芳,已經進入白熱化的階段了,雙方真是旗鼓相當!
只聽得喬芸芳嬌喘的說道:“好人,快,我情願讓你搗爛,給你整死,快!我……好癢……我……受不了……快……用力……”
青海魔僧不負所望,那根“打狗棒”搗蒜般的猛打急攻起來。
由於他的勇犯,更迅速的催動著她那業已泛濫的春潮,因此,更瘋狂,更淫蕩的和他合作協調的顛簸篩動起來。
青海魔憎的確有過人之長,不但經驗老到,技術更是高人一等。
喬芸芳萬萬沒有想到,反而是她的心花先開了,先尿尿了,先不中用了……她喃喃不停的由衷贊美,由於她的贊美,使他變得更為勇猛瘋狂。
他的勇猛,挑起了她的情欲,她不願被征服,於是開始反抗,像一匹沒有鞍轡的野馬一樣狂野,她要把騎在她身上的騎士顛翻下來。
驀地一一一
青海魔僧的那根“打狗棒”,突然遇到了一股神奇的吸力,這吸力,不是一個普通的內功的女人所能施展出的。
除非……除非她具有一種邪門陰功!
這樣的吸吮,使他透不過氣來,他張大了嘴巴,粗重的喘息著,身體的起伏也到顛狂狀態!
他再也無法控制了!
猛地低叫一聲,一只粗壯的手臂摟實她的胴體,深沉地,急忙地埋下去。
忽地,喬芸芳咬牙切齒地叫著:“啊!死了……我被你整死了……我沒命了……”
床上的兩個人,憑這個聲音就知道“好戲”已告一段落,但是,由他們自己“主演”的那一戲,還不過剛剛“開鑼”!
因為司馬冥不但用指頭占據了狄如眉“熱情地帶”,並且像一個餓壞了的嬰兒一樣,用一付灼熱的粗唇,輪翻吸吮她的乳帶。
在狄如眉的經驗中,如此挑逗是高刺激的。
因此,她很快的軟化了!
而又忍不住癢,“咯咯!”地低笑首,作狀要推司馬冥的臉,可是又舍不得他停止。
司馬冥當然知道這一下撩著她的癢處了!
於是,他有意讓她進一步的情不自禁,把舌尖伸出來,向她那張直嘴上面的花生米敵著。
一陣又一陣如同觸電的快感,電光石火地透過她的全身,震憾了狄如眉的心房。
她不由自由地打了一個哆咳,猛地直喘起來。
“嗅……你……的……舌頭……太……大要……命……了……”
緊接著,她的呻吟聲響起!
司馬冥采取行動!
他已經忍無可忍——
那條死蛇,早已蠕動起來,搖頭擺尾復活了,第二次昂首。
剛把手指抽出來,水蛇迅速而准確的鑽了進去,也塞滿了狄如眉的空虛!
事實上,狄如眉非常需要,非常渴望再來一次快樂的癱瘓!
因而,她盡量伸展著下體去迎納、張開四肢去纏他,焦燥的嘴唇也迫不及待的迎合……頓飯光景,房內的兩對男女已干光了“好事”,匆匆的開始做“善後”工作,“呀!”的一聲,房門關了,陽光射了進來,兩個女的驚叫了一聲,趕忙隨手扯起一些東西掩住自己的胴體,顯得十分狼狽。
只見跪在地上的喬芸芳通體赤裸,只用一條肚兜掩住下體,卻掩不住渾圓的玉腿以及雪白的雙峰。
狄如眉呢?
這位“冷艷魔女”匆忙中順勢俯臥在床上,扯起床單的一角遮住臀部,大腿和背脊卻裸著!
而這時,房門口卻擁進來了男男女女,最使狄如眉羞窘的,是秦太虛也在里面。
秦太虛倒是大方得很,甚至有意來參觀“裸體人像”展。
若無其事的笑道說道:“嘿嘿!狄姑娘!你和他們兩都‘好’過了,就算是回到大自然去,又怎會難為情?”
頓了頓,又道:“經過今晚這次‘亮相’以後就會習慣的,你們想想,我們到這個世界來的時候,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做為一個廟女,就是要拋開世俗中的羞恥,若是受‘禮教’束縛,又怎能為神犧牲……”
……………………
狄如眉終於明白了,這是個圈套,一個陷井,而讓自己掉入泥沼而無法自拔的深淵!
但現在遲了,自己落入他們口實,若被他們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武林就沒有她立足之地了!
一個“冷艷魔女”,已經為武林中人聞而卻步,再加上“淫娃”、“蕩婦”,就為人所不齒了。
經過這次以後,他們也毫不隱瞞告訴她桃花島的宗旨、這里原來是從婆羅引進來的宗教。稱男性器官為“靈架”;性之大神稱“施挖靈架”。
其雕像聳然而立者,就是那男性最基本的特徽。
這廟里宗教儀式,因神而施。
最主要是“施挖靈架”,禮象徽生命之源,有時代表半男半女。
“施挖靈架”則不論人之大欲,夫妻之大倫,生男育女諸事都理。
氦其教義,這位專理男女之事的神,也有肉欲,需要滿足,他令世人欲念衛動,也是負責與求子的婦人交靖授胎的聖物。
在這種教的聖書里,有這麼一段故事:
據說神人婆羅門,昆濕奴、華施斯泰,聯快訪問施挖,見他與妻燕好,客人睹狀,驚異不安,主人卻泰然無愧,繼續敦倫,狂歡放蕩。
客人大怒,說道:“我們此來,原為表示敬意,你怎麼公然於這等事而不臉紅?”
他們詛罵他之後,走了!
這一咒,當場把施挖咒死,死時仍在敦倫中。
施挖成神之後,說道:“羞恥把我殺死。”
但是他補充說明:“羞恥也給我以新生活;以及一種新象徽,就是男性器官,靈架,它是雙重的我:它即是我,也即我注定所有的男人去犧牲與崇拜的東西,它滿足我們最深的欲望,也代表,自然的基本力量。”
由於這信仰,信徒對“靈架”於戶外和廟中。
其崇拜儀式:
昆濕奴的祭典,神像載於蓬車上,施通過街道。
婆羅門神的僧侶,在群眾中指定美麗的女人獻身於神,而他們就是神的經紀人。
於是,父母虔誠獻其女兒,丈夫讓妻子為神服務,名早神妻,實為廟妓。
獻奉與神為妻的。身體加特別記號——刺花。
混濕奴的:乳房刺一—聖鳥。
施挖的:股腿刺那不雅的東西——“靈架”。
狄如眉的老子“鐵掌元敵”狄化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她師父更是舉世皆知的“大漢聖尼”優曇大師,她自己可也不是弱者,怎能在此充當廟妓,供人作樂工具呢?
於是,她決心脫離這邪惡的組織,徐圖報復,在一次逃逸的時候,因地形不熟,被關卡發現擒了回來。
她自問必死,或是遭到蹂躪,但是沒有,他們只在她臉上劃了三十幾刀,便逐出了桃花島!
一個女人“花”了臉,還能起什麼作用,就算她向別人說,我就是從前“冷艷魔女”,又有誰會相信呢?
在心灰意冷之下,來到了“朝天谷”,被她發現數百年前“神女”媚娘修練之洞,及遺留的一本”玄陰搜派煉魂”。
最要緊的,是此谷有兩種武林人夢寐以求的異寶,一是金蘭玉實,另一種萬載溫王。
這兩項異寶對她來說,太重要了,不但可以恢復她原來花容月貌,而且青春永駐,再修以“神女”遺留的武功,那時便可快意思仇了。
因此,這一等就是四十年!
四十年來,她收容了“刀婆”雲五姑,在一次偶然中救了“鬼婆”大娘,使這兩位魔頭對她矢忠不二。
同時,繼續培育著年的下一代!
這些年輕道姑,便是她的工具,她們以“色相”攏絡黑白兩道高手,用“肉體布施”使他們為不二之臣,為“玄玄觀”矢忠效命!
“風雲神劍”謝朗是她極欲物色的人,而安家堡事件的發生,只是加速她計劃的進行而已!
……………………
她這回憶,時間並不算短,大庭顯得十分沉寂!
吳老人首先不耐,大聲叫道:“丫頭,你在發什麼呆。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會舒服些,大伙兒也好為你拿個主意。”
這老兒雖然嘴巴不饒人,但仙姑總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無形中流露一份關懷之意。
仙姑忽然齦牙一咬,向孟滄瀾背影,以為仙姑是有意支使開他,好說出自己心里的事。
沒想到一一一
孟滄瀾果真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隨著孟滄瀾上來的是一位身材矮小,神清氣朗,面容秀雅,目光逼人的白衣少年。
此人年歲大約只得二十出頭,黑發束在泥丸,斜插了一只金簪,白衫的大襟之下,卻懸了一支斑爛古劍,人鬢長眉,襯著懸膽鼻准,別有一股英武之姿。
這漂亮的身影一旦落地,阿彬己迅快的看了這少年一眼。
吳老人自然也看清楚了,哈哈大笑道:“大哥,你看這位小兄弟是誰?”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我還正要問你呢。”
吳老人怔得一怔,哈哈大笑:“怎麼,咱們都不認得他?”
阿彬笑道:“不認得,哇操,老兄弟,咱們別再多事了,走吧!”語音一頓,轉身就已出了大門。
吳老人笑向白衣少年道:“小伙子,失陪了。”
就這麼一句,也拔腿出了大門。
白衣少年目光中掠過一絲冷笑,哼道:“什麼無事忙,原來是個見事躲的糟老頭兒而已。”
聲音雖低,但剛好能讓吳老人聽見。
甚至連遠在街心的阿彬,也聽得明明白白。
吳老人霍地旋身,笑道:“小伙子,你是誠心找我的麼?”
白衣少年冷笑道:“這‘六合鏢局’集五省兩道高手,我以為都是一些的厲害的高手,誰知道趕到此間之後,卻全是些不堪入目之事,我這一生,最恨佛門弟子。有那敗德之行,是以略予警戒,誅殺十名青海妖僧,本想離開這種贓地方。詎因發現尊駕,這才現身相見,曾聽說‘無事’聞名了。”
他一口氣說下來,雖然並非疾言厲色,但是,句句都擊中要害。
吳老人白眉一揚,突然冷哼道:“有意思,有意思,小伙子這份膽識,倒叫老夫十分高興……”
語音一頓,突然冷哼道:“那十名青海和尚是你殺的?”
白衣少年冷笑道:“不錯。”
吳老人道:“小伙子,你可知闖了大禍麼?”
白衣少年笑道:“我做事只問當不當行,從不計較後果怎樣。”
吳老人大笑道:“青海教行將大舉入侵,中原武林就將遭劫,這種後果你小子也不計較麼?”
白衣少年大笑道:“邪魔外道,正該誅而殺之,倘若青海教真的大舉入侵,未始不是武林中一大幸事,尊駕何必危言聳聽。”
吳老人聽得眉頭一皺道:“小伙子,你口氣不小嘛!眼見青海教人一入中原,就將血膽遍地,你居然還說是好事,老夫都被你弄糊塗了。”
白衣少年道:“以中原武林之高人輩出,若還斗不過小小的青海一教,我倒是難以相信得很,何況那青海妖僧早該殺了,有這麼好的機會降魔衛道,不必中原人物勞師遠征,以逸待夯之職,豈非是中原武林求之不得之事麼。”
吳老人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白衣少年嘿嘿一笑,又道:“尊駕如是害怕,不妨快退出江湖,我雖不才,願專程西下,直搗青海教總壇,也許可使中原武林免去這場浩劫,我也可獨攬此一功德,尊駕認為如何?”
吳老人聽得哈哈怪笑道:“有志氣,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我是該退出江湖了,小伙子,你是誰?”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道:“我叫孟紹承。”
阿彬此時已退了回來,站在吳老人一旁。
白衣少年話音一頓,阿彬笑道:“哇操!孟老弟師承那位高人。”
白衣少年目光向阿彬臉上一掃,冷冷喝道:“閣下是什麼人?”
狄彬笑道:“哇操!我姓狄,名彬,跟孟老弟一樣武林無名小輩而已。”
回敬一句,瀟灑得很。
白衣少年聞言,低頭想了一想道:“沒聽說,果然是陌生得很。”
阿彬一笑道:“哇操!彼此,彼此!”
吳老人一旁聽得笑道:“大哥,你們倒是半斤八兩。正好湊成一對。”
白衣少年臉上微微變色,道:“尊駕認為這位狄兄和我差不多。”
吳老人道:“怎麼,看來你好像有些不服氣?”
白衣少年孟紹承大笑道:“要入眼,總得拿點東西來瞧瞧,天橋把式,能服麼?”
阿彬笑道:“哇操!孟爹弟這份盛氣,叫狄某好生敬佩。”
吳老人皺眉:“大哥,怎麼了,你好像不在乎這小伙子的諷刺。”
阿彬道:“哇操!老兄弟,這位孟老弟乃是故意找碴來的,我若是與他一般見識,豈不是正中他的計謀了麼?”
吳老人恍然大笑道:“對!大哥,你說的是,咱們可不能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孟紹承劍眉一揚,向阿彬冷笑道:“看來一表人材,卻是宋江的軍師,吳(無)用。”
這白衣少年好像非找點事不可了。
吳老人聽得臉色都變了,他兩眼一瞪,看來就要發作。
阿彬搖了搖頭,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如認為我無用,我也不在意,只不過似你這等好手,乘人喪失神智時傷了青海妖僧的行逕,也高明不到那里。”
他語意頓了一頓,忽然面色一沉道:“哇操!閣下可知,你只知道逞一時之快,已讓我武林遭了個大糕啦。”
孟紹承冷冷一笑道:“我早已說過,此事由我而起,我自會解決,不勞閣下操心。”
阿彬冷笑了。
他很少冷笑,但一旦冷笑,那臉色也真夠難看的:“哇操!吃了燈草灰,放的輕巧屁,閣下就算白白送死在塔雨寺中,那青海教中的僧人,也不會放棄入侵中原之意。”
阿彬依然冷笑道:“哇操!怎麼,我梁山軍師啦。”
孟紹承的臉上,飛起一片紅暈。
“我可不是沒辦法,而是閣下故意夸大其碎,使我覺得有夠好笑,剛才故意問你,你以我當真斗不過那批妖僧麼?”
阿彬瞄了他一眼,忽然拱手道:“請!請!”一抬頭,向吳老人道,“哇操!老兄弟,咱們走咱們走的吧!我口干得很,找點酒渴如何?”說著一轉身就走了。
吳老人心中雖大感奇怪,卻是不願再問,舉步隨在阿彬身後,往街頭一家酒樓奔去。
孟紹承呆了,他目光之中露出一陣迷惘,但那只是一下子,冷笑一聲,舉步向兩人追去,同時大叫道:“喂,狄兄請稍待。”
阿彬和吳老人此時已經走迸了那家酒樓。
是以,孟紹承的話音,他們仿佛未曾聽到。
孟紹承卻沒有放棄,他也走進了這家酒樓。
而且,他直趨吳老人和阿彬的那一桌。
雙手一抱拳,笑道:“狄兄,我可以再請教幾句麼?”
阿彬見他追來,根本就似在意料之中,聞首笑道:“哇操!孟兄弟請坐,有話不妨先干了這杯再講。”
伙計已添了一付杯筷上來,吳老人哈哈一笑道:“小伙子,你是不是覺得有點兒麻煩了?”
孟紹承搖頭道:“麻煩倒是沒有,我卻是有些事兒不了解特來向兩位請教。”
阿彬則淡淡一笑道:“哇操!孟兄弟大概是想知道那‘六合鏢局’的事吧?”
孟紹承劍眉軒然,笑道:“狄兄倒是猜中了,我正想就教兩位,那‘六合鏢局’這等海淫惡的汙穢之地,兩位怎會大搖大擺的進出,而不以為恥?”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要問的就是這個!”
孟紹承道:“正是這個,我如是把此話傳入江湖,只怕兩位永遠沒辦法在武林之中立足的了。”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既有這等想法,干嘛不去做?”
好犀利的機鋒,好不在乎的口氣。
孟紹承呆了呆道:“狄兄可是並不在乎你自己的聲名?”
阿彬大笑道:“哇操!我是無名之輩,那來聲名可以愛惜?孟兄弟如想用這個來使我動容,還是雲南貴州省省吧!”
孟紹承怔得一怔向吳老人道:“吳老呢?你那‘鬼哭、神嚎、仙愁、佛怨‘的大名,也跟這位狄兄一樣的不值一文了吧?”
吳老人聽得大笑道:“小伙子,你居然想激怒老夫麼?你小子是夢里娶媳婦,想得妙。”
孟紹承聽得劍眉一皺道:“兩位原來都是不知愛惜羽毛之人,算是我瞎了眼,請,請,我就此告辭了。”雙手一抱拳,起身就待離去。
阿彬陡然一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如果就此離去。不怕仙姑和令姊責怪?”
吳老人聞言,驚得兩眼直瞪。嘿!滾水燙娃兒,成了熟人!
孟紹承則臉色一變,半響停在那兒不知聽措。
阿彬一笑又道:“哇操!孟兄弟可是嚇到了?”
孟紹承這才劍眉一揚道:“彬兄,你這是何意?”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別再裝呆了,你不是仙姑差你來的麼,你不是那位‘浣花女俠’的弟弟麼?”
孟紹承暗暗的喘了一口氣。
可是,吳老人卻是猴子吃大蒜,不是味道。
孟紹承劍眉一軒,淡淡一笑道:“狄兄倒是喜歡違章建築,亂蓋。”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好像還不肯承認呢!”
話音頓了一頓,定然向吳老人道:“哇操,老兄弟,這位孟兄弟的來歷,如果我不曾料錯,他應該是‘多情俠客’孟老的子侄輩。”
吳老人有些不信的搖頭道:“大哥,你怎會這麼肯定。”
阿彬笑道:“哇操!老兄弟,你如仔細的看看這位孟兄弟的嘴鼻眼口,你一定會發現這位孟兄弟像極一個人。”
吳老人聞言,果真仔細的看了孟紹承一眼,道:“大哥,他像誰?”
阿彬不禁為之皺眉,這位老兄弟“拖窗”了還沒看出來:“哇操!老兄弟,你瞧他停不像那位藍衣中年村姑?”
吳老人這才大笑道:“像!像!簡直就是那個姑娘,怪不得剛才一見到這小子,老兄弟我就覺著他十分面熟。”
孟紹承的臉上有一股看不出來的神色,他微微一笑道:“兩位別的本事我沒有見識,但兩位這疑神疑鬼的本事,我應該說是領教得差不多了。”
阿彬淡淡地一笑道:“哇操!孟兄弟可是不承認我的看法?”
孟紹承笑道:“不錯,狄兄說話未免太玄!”
阿彬道:“哇操!孟兄弟與孟滄瀾老人怎麼稱呼?”
孟紹承笑道:“家叔。”
阿彬道:“哇操!孟飄萍呢?”
孟紹承道:“我的堂姊。”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這不正是我剛才所說的嗎?”
孟紹承笑道:“狄兄,你可知道,我與家叔,堂姊從未見過面麼?”
阿彬怔得一怔道:“怎麼?哇操!孟兄弟從未見過他們?”
孟紹承道:“我才在月前離家,所以從未見過他們,承蒙狄兄提起家叔,不知他老人家眼前可是仍在朝天谷。”
阿彬可被他說的有些迷憫了。
他原以為此人乃是受了仙姑之命,故意殺了表示青海僧,以取得自己和吳老人的信任,然後賴上兩人的。
他這推斷是有根據的!因為仙姑沉思後,就突然命孟滄瀾出去。結果便把孟紹承領入!
但是,此刻他在孟紹承的神情之中,卻是找不出絲毫不安和可疑之處,心想莫非我果然猜鍺了?
阿彬沉思未語,吳老人卻笑著代他答話道:“小伙子,孟娃兒已經來在眼前了。”
孟紹承聞言,大喜道:“真的麼?老人家,家叔落腳眼前何處?”
吳老人剛剛笑得一笑,阿彬已搶先問道:“哇操!孟兄弟,令叔在朝天谷之事,是什麼人告訴你的?”
吳老人覺得狄大哥這句話問得很唐突。
但是,他聽了孟紹承的以後五段對話,卻又令他不得不欽佩狄大哥。
孟紹承在阿彬語音一落之際,立即笑道:“家父所說。”阿彬笑道:“哇操!尊大人可是‘九華遁世叟’孟父可能知道,但卻未曾告訴在下!”
阿彬笑道:“哇操!這就難怪了。”
孟紹承一愕道:“狄兄問及此事,莫非有什麼特殊原故麼?”
阿彬笑道:“哇操!令尊不曾對你說起,那朝天谷是向來不許男人入內的限制級場的麼,我以為令尊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吧。”
孟紹承笑道:“狄兄,此事家父果真未曾提及時,聽狄兄這麼一說,倒叫兄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可是認為我言不由衷?”
孟紹承道:“那倒不是,兄弟以為那朝天欲既如狄兄所說,不許男人入內,則家叔豈不就是個男人?他又怎會住在谷內哩?”
阿彬笑道:“哇操!只怕舉世之間,只有令叔可入算得上碩果僅存了。”
孟紹承突然軒眉笑道:“狄兄,那朝天谷中是否另有主人?家父告知兄弟之時,只說家叔住在朝天谷,就沒說什麼,兄弟當時也就十分奇怪,但從未離開過家中,是以不明白外間的一切,只道那朝天谷也跟舍下一般,家叔全佐在那兒呢。”
阿彬瞧他說話時的那付誠摯面色,心中疑念已消,笑道:“哇操,孟兄弟,令尊大概不會想到你竟然遙遙千里的趕到塞外,去尋找令叔,所以未曾對你詳告一切吧。”
孟紹承笑道:“狄兄說的是,家父雖曾經有朝天谷地形交給兄弟,但並沒有叫兄弟前去尋訪家叔之意……”
話音頓了一頓,又道:“我由於自幼生長江南,十分向往大漠光景,所以離家以後,就直奔塞外而來。”
阿彬笑道:“哇操!這就是了,孟兄弟,你現在想不想見令叔?”
孟紹承道:“兄弟自是渴望見到家叔……不過,家叔來到眼前,不知落足何處,兄弟真是有些茫然了。”
阿彬笑道:“哇操!孟兄弟,令叔落足之處,我倒是知道,哇操,更怕說出來以後,你孟兄弟又不肯去找他了。”
孟紹承一怔道:“為什麼呢?”
阿彬道:“哇操!令叔存身之處,卻是孟兄弟最為不恥之處。”
孟紹承目光一閃,茫然道:“是‘六合鏢局’?”
阿彬道:“哇操,點光娘娘開眼,正是那個淫窟了。”
孟紹承呆了。
他似是料不到自己叔父竟會耽在那種地方,也似乎為他的叔父耽在自己不齒之處而在傷腦且發愁。
吳老人本在一旁喝酒,此時忽然笑道:“小伙子,你怎知道老夫名號?”
這句話,可把孟紹承問得一驚。
不過,他立即裝作呆呆的道:“你老說什麼?”
他本是在一種錯愕的情況之下,這等反問一句的神情,倒是未曾使那阿彬和吳老人動疑。
吳老人應聲一笑道:“老夫問你怎知老夫名號?”
敢情吳老人乃是奇怪他這種初初離家,出道不過一個多月的孩子,怎會知道自己是誰?
孟紹承很鎮定的一笑道:“你老大名,晚輩聽家父說過不止千遍了。”
孟紹承笑道:“家父常常舉你老武功高明為例,以督促晚輩練功。”
吳老人笑道:“是麼?那你怎能一眼就認出老夫了?”
孟紹承微微紅臉一笑道:“你老那白胡子和長眉遮目,就是最好的招牌。”
吳老人聞言,伸手把那打了結的白胡子解開,笑道:“孟非凡這小子也太不像話,我老人家的胡子打結之事。怎麼可以告訴小孩子呢?小伙子,老夫從今天起,把這白胡子不再打結了,將來回去可得告訴你那老子,就說我老人家下次見到他,一定要打他二十板屁股,以示懲罰。”
孟紹承大笑道:“晚輩遵命……”
阿彬呷了一口酒,笑道:“哇操!孟兄弟,你要不要再去‘六合鏢局’一趟?”
吳老人適才的那番活,把阿彬僅存的一絲疑念,也冰釋了,是以,他才如此對孟紹承詢問。
孟紹承搖頭道:“不必再去了,那種地方,我連想起來都惡心。”阿彬笑道:“哇操!你真不想知道這‘六合鏢局’的一切?”
孟紹承道:“我突然覺得,這武林之中藏汙納垢之處太多,是以不想再去過問這些無聊的事情了。”
阿彬淡淡一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剛才怎會撞入‘六合鏢局’,下手傷人?”
厲害!
阿彬把那最為關鍵的話,擱在這兒問。
孟紹承也不示弱,聞言從容笑道:“我抵達西山境內,即聽得店家告知‘六合鏢局’近日有一個北五省黑白兩道高手的聚會,是以才兼程趕來……”
他抬頭一嘿道:“沒想到我卻仍然遲到了半天。”
吳老人笑道:“小子,你遲到了半天正好,否則,哈哈,你小子只怕也要難逃那種不堪入目的風流陣杖了。”
孟紹承陡然滿臉通紅的低聲道:“吳老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老人笑道:“與會之人,有幾個能逃過此劫?小子,看來你可算是十分幸運的了。”
孟紹承皺眉道:“你老說的是真的麼?”
吳老人大笑道:“老夫何必騙你呢?小伙子,連一派掌門人都免不了,你小子這點微未道行,還不是自投羅網麼。”
阿彬忽然笑道:“哇操!可是眼福不淺,孟兄居然闖到馬房了。”
孟紹承臉上又是一紅道:“兄弟走到鏢局門前,那守在大門鏢師竟然告知在下,全體豪傑都已到馬房狂歡並且指點了路徑,要我也去到馬房……”
大概他年輕臉嫩,想到馬房那種情景,可又羞紅了臉搖搖頭,連話都再也說不出來了。
阿彬忍不住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倒是城牆上出恭,露臉了,可惜那十名青海妖僧,卻死得有些不明不白……”
孟紹承笑道:“我認為,一般武林人物,犯了色戒是馬馬虎虎隨便啦,但是剃度出家的和尚,也犯了色戒就太不應該的了,所以我就隔空出揮。將這十名和尚全部送上了西天佛國。”
阿彬大笑道:“哇操!孟兄弟,你可是真的要去青海一行。”
孟紹承淡淡一笑道: “明日一早,兄弟就將前往青海。”
吳老人拍手道:“好志氣,小伙子,老夫原想祝你凱旋歸來,但現在不必了。”
孟紹承一怔道:“為什麼?”
吳老人道:“青海魔僧多己前往桃花島,中原群俠以據安剿滅桃花島之計,到時候有你小伙子表現的機會!”
孟紹承道:“晚輩都聽你老的。”
吳老人笑道:“小伙子。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孟紹承道:“晚輩句句由衷。”
這時,店小二走來,躬身道:“客官,有人差小的送封信來,請狄大俠過目。”
阿彬接過來一看,字跡娟秀,微微一笑,道:“哇操!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店小二躬身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