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學校篇十五 操到你忘記你是誰
估計司空也是被憋得狠了,干進來的時候又猛又狠,都快要把她的身體給捅穿。
莫非她久經性事,穴里的水又多,說不定這麼一捅就會被處女那樣捅出血來。
“疼”她回眸,表情有點像在撒嬌,聽不出生氣的口吻,“別這麼用力,你弄痛我了。”
司空的胸口不停起伏著,額角上青筋突起看起來正努力壓抑著秒射的衝動,聽到她這話揉捏了一下充滿彈性的臀肉,充斥著情欲的聲音低啞“抱歉,我忍不住了。”
其實痛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淫蕩的身體分泌出了更多更泛濫的騷水來充當潤滑的作用。
跟那份空虛終於被填滿的炙熱充實比起來,這樣的痛楚簡直微不足道,很快淫浪的小穴就主動吞吃著夢寐以求的巨大肉棒,貪婪地想要更多。
“把我干爽了,我就原諒你呀”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司空內心深處的欲火。
如同上弦的箭支,射出的子彈,欲望的大門一旦被打開就再也合不上,只有彼此間身體的拍打才能夠減緩喉間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吃入肚的渴望。
粗大的雞巴咆哮著在她的美穴里興風作浪,突突的青筋在碾壓過敏感肉壁時能夠給她帶來別樣的愉悅感,熱到發燙的龜頭狠狠刮騷著她嬌嫩的花心,忽然方向一變,卻是戳向了她脆弱的子宮頸。
“呀,那里”打了個哆嗦,她想要爬離這種又酸又麻又爽的可怕感覺,可司空眼疾手快地把她的兩條胳膊都抬起來繼續插她,把她的身體干得一聳一聳的,兩瓣豐滿的臀肉都被拍打上了淺淺的粉色“不會,讓你逃的。”
她的穴不僅只是看起來美麗,操進去的時候也很爽。
小小的緊致的蜜穴里頭就像是層巒疊嶂一樣,層層疊疊的媚肉八爪魚般攀上他的雞巴不放,他每插一次這些媚肉就會像在討好一樣的收縮一次,全身上下的毛孔都被伺候得舒展開來就像浸泡在溫泉里一樣。
更別提從子宮口處傳來的吸力,要不是他的自控能力了得,恐怕早就把精液都射給她了。
只有這麼一次可以好好一親芳澤的機會,他怎麼會就這麼容易就放過呢。
學著av里看來的手法,插入的時候司空試著挺胯讓肉棒的根部去摩擦穴口上方的小小陰蒂,敏銳地發現小騷穴收得更緊了,花穴深處甚至還隱隱開始痙攣,棒身被淋上了一股又一股的溫熱淫水,連下體相交處的毛發都變成了濕淋淋的一縷一縷款。
“高潮了”司空一放開手,她的胳膊就無力地垂在了床上,脊背上的蝴蝶骨隨著她的呼吸而一顫一顫,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愛。
“你越來越會玩了啊。”又被干穴又被玩弄陰蒂的快感讓她的大腦很是呆滯了一會兒才慢慢恢復過來,回頭時烏黑的長發就這樣掃到了背上,黑與白的強烈對比仿佛光影般和諧又誘人,眼眸輕眨間又是高潮後的迷蒙和愉悅,“好舒服。”
肉體的快感是十分誠實的,也許對一個人她談不上來到底是喜歡還是討厭,可是快感根本不需要花心思去琢磨,快樂就是快樂,不爽就是不爽,也許這就是比起虛無縹緲的感情,她更追求欲望的原因。
愛和恨都是會騙人的,可是那種小穴吃到肉棒的充實,肉棒抽插時的酥麻還有高潮的時候仿佛靈魂都迷失了的愉悅的的確確存在著,不會因為主觀原因而失去或者褪色。
她還在出神,忽然騷穴里感覺一空,竟是司空把他的肉棒抽走了。
那瞬間空虛和搔癢纏上她的心髒,剛剛還在流水的小穴轉眼就跟蟻蟲叮咬一樣難耐和痛苦,這讓她拱起身體去磨蹭司空的大腿,聲音又嬌又媚還帶著絲泣音,好像要哭了一樣“司空別,別走。”
雖然知道她真正要的是他胯下的那根大棒子,可是這句“別走”還是讓司空的心顫了顫。
把她翻過身來,司空抓住她的手摁上濕滑的肉棒“這麼想要的話,你把它放進你的穴里去。”
她那雙迷蒙的眼望了他一眼,摸到肉棒的手急不可耐地往自己的小穴里塞,然而龜頭剛剛伸進去時司空就狠狠地挺腰干了進去,滾燙的雞巴再一次凶猛地挺進她的花心,緊接著就是令人狂亂的大幅度肏干。
“嗯嗯司空好快,太快了”
正對的姿勢讓她胡亂地在司空的背上抓撓,嘴里絲毫不吝嗇贊美和呻吟,鼓勵著司空在她的騷心上碾磨擠壓,映襯著小穴被干出的嘰里咕嚕水聲越發顯得淫靡“好爽要不行了要被司空干壞了”
司空抽插得太猛,把她的身體操干得就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孤舟,那對令人垂涎的晶瑩奶子像波浪一般起伏蕩漾,勾引著司空伸出手將它們握在手里體會著柔軟細膩的觸感。
“頂到了又頂到了”又是一次高潮在即,淫媚的軟肉像是吸盤一樣附在了雞巴上狠狠咬著不放,小穴無規律地抽搐痙攣著,她的呻吟含著隱隱約約的哭腔,“司空壞司空,我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那就高潮吧。”司空把她疲軟的身體抱在懷里,肉棒前所未有地深入到了一個從未經歷過的地方被媚肉夾得越來越緊,強烈的吸力讓他再也顧不上固守精關,捧著她的臀咬牙狠狠抽插,用上了他最強的力量和最快的速度,直直把懷里的人干得口水眼淚一起往下流,這才低吼著噴射而出,濃稠的白色精液飛濺著衝刷上她的子宮。
淫聲浪語像是被關閉一般的戛然而止,房間中只聽得到粗重的喘息。
好不容易從高潮中回過神來,她慢慢支起身體想去拿床下的衣服,這一動就有還沒有完全干涸的精液從小穴里流了出來,黏糊糊的感覺讓她皺起了眉。
“我幫你。”司空替她撿起了內衣和內褲,順手把襯衫和校服裙也一起拿上了床,幫著她一一都穿了上去。
“有人幫我穿衣服還挺新鮮。”她嘟噥著,不經意看到窗外已經開始染上了夜色。
“這麼晚了我送你回家。”男生的衣服簡單得多,司空只是套了件t恤和球褲就算完事,“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也好。以後也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機會再見了吧。”
司空欲言又止,最後卻還是沒有說什麼。
她傾頭,不解地看著剛剛還在跟自己翻雲覆雨,可能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了的同桌“你想說什麼嗎”
“沒什麼。”
他只是想說如果你挽留一下,我會為了你留下來的,就算會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