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清純班長的“日”常生(純肉,NP)

第85章 學校篇三十一 我松還是你軟?

  她覺得,今天晚上的司空是瘋了。

  當然,她也瘋了。

  “好厲害……要不行了。”

  她現在被司空按在浴室的牆上干。

  床上換著姿勢來了兩次,趴在書桌上來了次,本來已經准備偃旗息鼓洗洗睡了,沒想到又突然被司空摁住,不由分說地開始狠操。

  一共高潮了好幾次,又被持續地內射著精液,她的體力早就消磨殆盡,全靠司空攬著她的腰才沒有狼狽地軟到在瓷磚地上。

  乳尖摩擦著冰冷的牆面,她嘴上喊著不行了受不了了,然而在司空強勢的抽插下還是情不自禁地扭動著圓臀去迎合。

  淫水就像開了匣的洪水一樣混合著白濁的精液順著她的大腿流下,兩個人交合的地方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黝黑的恥毛沾染著混沌的液體。

  “你看起來像不行了的樣子嗎?”司空明知故問,腰像上了馬達似地不停地挺動。

  他低頭看她沉浸在情欲中的酡紅的臉,眼里浮上一絲不舍,然而立刻便轉為了堅定。

  “再換個姿勢吧?”

  她的身體被司空衝撞地又酥又麻,大腦在快感的刺激下都快忘記了如何去思考,聽到這句話時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自己的一條腿被高高抬起。

  “別……頂得好深……”

  這樣的姿勢似乎比後入更加頂到深處,小腹無規律地抽搐著,感覺酸麻得可怕。

  也幸好是在家里,她得以毫無顧忌地尖叫出聲:“太深了,要壞了,要壞掉了%”

  那個碩大又火熱的龜頭就這樣野蠻地釘在她的最深處不斷碾磨著,像是要把她的內髒碾磨成碎片一樣。

  然而這種危險又刺激的想象還不斷推動著她的快樂,司空只是戳了沒幾下就看到她的身體像蝦米一樣弓了起來,脊背彎出美麗的弧度。

  咬著肉棒的小穴再一次地收緊,軟嫩的媚肉不斷對著柱身和龜頭猛吸,如果不是司空先前已經戰斗過了好幾回,恐怕現在就會爽得出精。

  把肉棒拔出來緩一緩,司空把她的身體翻過來,兩只手托著她的臀部高高舉起。

  “你……就不能饒了我嘛。”她嬌滴滴地抱怨著,手臂乖乖地環住司空的脖子,酸軟無力的兩條腿也知趣地夾住了司空的腰,非常給面子地配合他。

  司空掐了下她的腰,低低地笑了:“饒?你的騷穴可是一點都不舍得松開,讓我怎麼饒你?”

  “明明就是你太色……啊!”依舊堅挺火熱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了泥濘不堪的肉穴里,她嬌喘著依靠上司空的肩膀,快感驅使著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肉中。

  這樣的姿勢除了爽以外,在司空的每一次挺動中,還能帶給她近乎失重的恐懼。

  當司空把她的身體上拋時,盡管知道他不會真的把她摔傷,還是忍不住在下墜時下意識縮進了小穴,下身的快感被加倍放大反饋到大腦里,連帶司空也是快感連連,沙啞的聲音里都是藏不住的愉悅:“真的有那麼爽?看你這麼緊,明明插了那麼久。”

  “有本事的話……唔……你……把我干得松一點啊……”

  眼睛一眯似乎是被她這句挑釁激怒了一樣,司空換著花樣在浴室里干她。

  空蕩蕩的浴室里回響著她滿足的浪叫,各種類似“壞掉了輕一點”,“要死了要死了”,“騷穴要被大雞巴撐破了”的浪蕩話連連,就算是最放蕩的妓女恐怕也會面紅耳赤。

  最後當司空終於心滿意足地射在里面的時候,她已經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嗓子一片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久了的關系。

  “現在松點了嗎?”

  司空親吻上她的嘴唇,將口中的水渡給她,讓她潤一潤干渴的喉嚨。

  她軟綿綿地白他一眼:“是我松還是你軟?”

  看司空眼睛一眯好像為了證明他不軟還要再來一次,嚇得她很慫地服軟:“我錯了。”

  看在她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司空也不再折磨她,眼觀鼻鼻觀心地把她抱進浴缸里清洗,拿毛巾擦干以後又把她包進睡衣里,然後丟在了床上。

  床單早就被換過了,糊著亂七八糟液體的舊床單被他順手扔在了洗衣機里。

  全程葛優癱看著司空善後的她睜著一雙死魚眼:“你也太賢惠了吧。”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賢惠兩個字不是用來形容男人的?”司空挑眉,卻看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沒有情欲的熏染,她的眉目清麗得像是出水芙蓉,眼波婉轉盡是狡黠:“按照年齡來算,你還稱不上男人吧?”

  “你被稱不上男人的干成那副樣子?”司空意有所指地把目光投向她被睡衣包裹著的身體,似乎在提醒她剛剛有多放浪。

  摸摸鼻子她選擇沉默。明天可是周末,看司空這副還很行的樣子,恐怕她再多說兩個字,就可以睜著眼睛看太陽升起來了。

  有點後悔自己引狼入室的行為,看司空忽然站起來以後更是條件反射地抖了抖身體,她咽了口唾沫:“不,不來了啊,再來的話,我……”

  “晚安。”

  額頭上忽然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像是柔軟的雲絮,留不下一星半點的痕跡。

  她的眼睛睜大,只看到司空後退了兩步,若無其事地說了句:“我睡沙發就可以了。你母親也不希望有男生擅自睡她的房間吧?”

  事實的確是這樣,她也說不出挽留的話。眼看司空的身影消失在門扉之後,她拉過羽被蓋在身上,默默地垂下了眼。

  人心太復雜,她看不透,於是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傻。不然會受傷的。

  “能保護自己的,只有自己。你說對嗎?”

  這句話,卻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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