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玄幻 高高在上的女帝被昆侖奴們大黑雞巴調教成下賤婊子肉便器

  白天,皇宮中。

  寧清端坐於龍椅之上,冷冷俯視下朝百官。

  三千青絲高盤於頭,金發飾閃爍光華,映襯著寧清的美貌與威嚴。

  寧清抬手,百官靜默。

  寧清的一舉手,一揮衣袖,便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然而,寧清內心卻渴望著夜晚來臨。

  白天的寧清,高高在上,萬人之上;而夜晚的寧清,卻是昆侖奴的母狗,必須獻出自己的全部,任由昆侖奴擺布玩弄。

  寧清思念著夜晚昆侖奴們粗暴的性愛,思念著他們的精液…寧清的小腹一陣蠕動,感受到一股熱流涌向下身。

  寧清的舌頭輕輕舔過自己的嘴唇,回味著昨夜昆侖奴們留在她口中的精液味道——濃郁,苦澀,帶著一絲腥味,卻讓寧清著迷。

  寧清情不自禁地再次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還能品嘗到那精液的味道。

  寧清的下身已經濕透了,她急切地等待夜晚的到來,渴望被昆侖奴們強行將雙腿掰開,給予她最原始的快感…

  終於,朝政結束,寧清徑直來到寢宮,迫不及待地脫去全部衣物,雙腿大開躺在床榻之上。

  她伸出手指探向自己的下身,發現小穴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僅是想象昆侖奴們粗壯的黑大雞巴,就讓寧清的身體興奮不已。

  寧清用手指揉弄著自己胸前的兩顆乳頭,右乳上的“黑人的婊子”幾個血紅的大字清晰可見。

  左乳上“精液桶”兩個字也格外醒目。

  寧清用手指摩挲著這些詞,感受著乳尖的挺立與酥麻,等待著昆侖奴們來填滿這個“精液桶”。

  寧清的手指來到臀部的“母狗”兩個字,字跡已經滲入皮膚,成了永久的烙印。

  寧清撫摸著這兩個字,仿佛在撫摸昆侖奴們的雞巴,她急需昆侖奴們的雞巴來fill滿她的小穴,射滿她的 “精液桶”。

  寧清翻過身來,雙手抱住自己豐滿的臀肉,露出濕紅一片的小穴與臀上“母狗”兩個大字。

  她把頭埋入枕頭,只留出圓潤的臀部,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般,等待主人來發泄欲望。

  寧清開始不耐煩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需要昆侖奴們,需要他們的雞巴,需要他們的精液…她需要被徹底地征服,被他們踩在腳下侮辱,她渴望成為他們的奴隸和玩物——僅有這些,才能滿足她淫蕩的身體。

  寧清開始用手指不耐煩地摳挖著自己的小穴,試圖找到那一絲快感,但手指的尺寸與昆侖奴的雞巴相比,實在太過渺小,根本無法滿足寧清淫蕩的身體。

  寧清急躁地揉弄著自己的乳房,揪動著挺立的乳尖,前胸的酸脹感愈發明顯,仿佛在催促昆侖奴們快來吮吸這對“精液桶”。

  寧清翻過身來,用手指在自己臀部的“母狗”兩個字上摩挲,仿佛那是昆侖奴粗大黑亮的雞巴。

  她雙腿大張,淫水從紅腫的小穴中流出,打濕了床單。

  寧清把手指伸入小穴,模仿著昆侖奴們抽插的動作,但還是無法填滿這飢渴的身體。

  寧清開始無意識地扭動屁股,臀肉像波浪一般涌動,她把頭埋進枕頭,發出難耐的呻吟,“主人,母狗需要主人的雞巴,求您填滿母狗飢渴的小穴,母狗要主人的精液,母狗只是主人的性奴隸…”

  寧清的手握住一個枕頭,上半身跪趴在床上,下半身高高翹起,雙腿大開,淫水從紅腫的小穴中緩緩流下,滴落在床單上。

  她開始用枕頭操弄自己的小穴,淫蕩的呻吟聲回蕩在寢宮,全然不顧自己的身份地位。

  寧清一邊操弄著自己,一邊喃喃自語,“母狗要主人的雞巴,母狗要精液,求您用力操穿母狗…母狗是主人的婊子…”

  寢宮中充滿了肉體拍打的聲響與淫蕩的呻吟,寧清躬身高高翹起臀部,失控地操弄著自己。

  寧清用枕頭猛烈操弄著自己流水不止的小穴,淫水四濺,把床單弄得一塌糊塗。

  她發狂般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身體不住地顫抖,卻始終無法達到高潮。

  她需要昆侖奴粗暴的對待,需要他們征服她,踩踏她,把她當做母狗一般使用。

  “求您…主人…母狗需要您的雞巴…母狗要精液…”寧清嗚咽著,淫蕩的話語斷斷續續從嘴里溢出。

  她把枕頭往小穴里塞得更深,直到枕頭半個被吞入,才勉強得到一絲快感,但還遠遠不夠。

  寧清小腹上的刺青幾個血紅的大字格外刺眼——“性奴”、“雞巴套子”、“昆侖奴的玩物”。

  這些侮辱的詞句讓寧清感到羞恥,但是也體現了主人對她的所有權。

  寧清用手指撫摸這些刺青,仿佛在愛撫昆侖奴的雞巴。

  寧清的淫水泛濫成災,把床單弄得一片狼藉。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急切地舔舐著嘴唇,仿佛還能嘗到昆侖奴留在她口中的精液味道——濃郁的,苦澀的,腥甜的。

  寧清的下身早已麻木,她用枕頭操干著自己的小穴,臀肉拍打在床上發出“啪啪”的聲響,混合著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與尖叫,“主人…母狗要您的大雞巴…要您的精液…母狗是您的婊子…求您操穿母狗…”

  寧清的手指插進小穴,和枕頭一同操弄,她的身體劇烈顫抖,幾欲高潮,卻始終無法達到,她知道,只有昆侖奴粗暴的性愛,才能讓她達到絕頂的快感。

  夜幕降臨,寧清終於等來了昆侖奴。

  昆侖奴走進寢宮,看見寧清淫蕩的身影,不禁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他緩步走近床榻,龐大的身軀投下陰影,罩住了寧清。

  “母狗,又在自慰了?”昆侖奴用鞋尖踢了踢寧清的臀部,寧清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她抬起頭,眼中充滿渴望地望著昆侖奴,“主人,母狗需要您的雞巴,母狗要精液…”

  “母狗這麼飢渴,真是淫蕩!”昆侖奴踩住寧清的頭,將她的臉按進床單,“給主人舔鞋底!”寧清急切地伸出舌頭,舔舐著昆侖奴鞋底的汙漬,發出“嗦嗦”的水聲,她覺得自己比任何時候都要興奮。

  昆侖奴猛地拔出鞋底,抓住寧清的頭發將她拉起,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寧清的乳房,用力揉捏,“母狗,這對‘精液桶’還沒被填滿,本主人今天一定要把你操爽了!”

  寧清發出一聲嬌吟,頭向後仰去,她張開紅腫的嘴唇,迎接昆侖奴粗暴的深吻。

  昆侖奴的手指伸入寧清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真他媽的淫蕩, 就一天沒操就這麼飢渴!”昆侖奴的手指加快了擼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很快抽出手指,手上沾滿淫水。

  他把手指伸到寧清面前,“嘗嘗你自己的味道,母狗!”

  寧清急切地吮吸舔弄著昆侖奴的手指,發出“嗦嗦”的水聲,淫水的味道讓她興奮不已。

  她迷醉地望著昆侖奴,聲音里充滿了欲望,“主人,母狗要您的雞巴,要您的精液…”

  昆侖奴的手指在寧清口中肆虐,他感受著寧清靈巧的舌頭,和她渴望的眼神,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既然母狗這麼飢渴,那本主人就叫幾個人來幫忙!”

  昆侖奴一聲令下,很快又進來幾名昆侖奴。

  他們簇擁著寧清,用手指上下其手,揉捏她的乳房,掐弄她的乳尖,有人甚至已經掰開她的雙腿,用手指操弄她早已泛濫成災的小穴。

  “母狗一天沒操就這麼淫蕩,真該天天操你!”數名昆侖奴圍著寧清,用手指上下其手,言語羞辱著她,讓寧清感到無比興奮與羞恥。

  其中一名昆侖奴掏出早已硬挺的雞巴,抵在寧清嘴邊,“母狗,給主人舔!”寧清急切地吞下那粗長的黑色雞巴,發出“嗦嗦”的水聲,她的頭隨著昆侖奴的抽插上上下下,淫靡的場景讓其他幾名昆侖奴看得眼熱。

  另一名昆侖奴也掏出早已硬如鐵棍的雞巴,不等寧清反應,直接捅入她早已泛濫的小穴,發出“噗嗤”的一聲。

  寧清的身體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嗚咽,她的下身被粗暴進入,上半身還在服務另一根雞巴,雙手被其他昆侖奴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母狗就是用來操的,我們要把你操爽了!”數名昆侖奴發出嘲笑,他們圍繞著寧清,等待著輪流使用這個調教已久的性奴。

  寧清的下身被一根又一根粗長的黑雞巴輪流操弄,她的小穴早已泛濫成災,淫水四濺。

  上半身的嘴也在努力吞吐著黑雞巴,發出“嗦嗦”的水聲。

  她的乳房被昆侖奴們揉捏得又紅又腫,乳尖在他們的玩弄下異常挺立。

  “操!都被操了這麼多次了,母狗的小穴還是他媽的緊!”粗長的黑雞巴深深捅入寧清的小穴,帶出一股淫靡的水聲。

  那昆侖奴用力揉捏著寧清的臀肉,讓寧清感到一陣陣酸麻。

  “母狗的嘴是越來越熟練了啊!”寧清的嘴被黑雞巴插得又酸又脹,她努力吮吸著,讓黑雞巴得到最舒適的服務。

  寧清的身體被昆侖奴們來回折騰,小穴和嘴都在努力吞吐,發出淫蕩的“咕嘰咕嘰”水聲。

  她的大腿根部早已泛濫一片,床單濕透了一大片。

  寧清感到無比羞恥,卻也無比興奮,她渴望被這群昆侖奴徹底征服,成為他們的性玩具和精液容器…

  “母狗要精液…要被操爽…主人…”寧清伸出舌頭舔舐著嘴邊的黑雞巴,雙手被昆侖奴按在頭頂,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昆侖奴突然拔出黑雞巴,把精液從早已紅腫的小穴拉出,“好不容易操松了,現在開始真正地使用!” 他把寧清翻過身,抬高她的臀部,扶住黑雞巴對准小穴深深捅入。

  其他昆侖奴也跟著拔出雞巴,精液從寧清口中和小穴中流出,他們把寧清拉進一個更淫蕩的姿勢,相繼捅入她早已紅腫的小穴…

  “啊…主人…母狗要精液…操穿母狗…”寧清放聲尖叫,她被徹底打開,任由這群昆侖奴的雞巴操弄,只求他們賜予她足夠的精液來填滿這具淫蕩的身體。

  昆侖奴用力拍打著寧清的臀肉,留下清晰的掌印。

  “母狗我們還沒滿足呢!你怎麼能休息!”昆侖奴掰開寧清的臀肉,露出被操得紅腫的小穴與白濁的精液。他握住黑雞巴對准小穴,深深捅入。

  “啊…主人…快一點…”寧清發出一聲淫叫,她翹起臀部迎合昆侖奴的抽插,讓黑雞巴插得更深。

  昆侖奴抓住寧清的頭發,像騎獸一般跨坐在她身上,前後運動著腰部,讓黑雞巴在小穴中肆虐。

  “真他媽緊,母狗你就喜歡被人這樣操!是嗎?!”

  “哦…母狗很…喜歡主人這樣…用力…哦!”寧清翻起白眼浪叫道。

  其他昆侖奴聽見寧清的浪叫聲,再也把持不住,也紛紛握住還未釋放的黑雞巴,對准紅腫的小穴和嘴巴,開始又一輪操弄。

  寧清的身體被他們來回擺布,發出“嗷嗷”的呻吟聲,她的小穴和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

  “母狗就是我們的精液容器,要把你操爽了再射進去!”昆侖奴用力抓住寧清的臀肉,讓黑雞巴在泛濫的小穴中快速抽插。

  寧清感覺小穴一陣發緊,她知道自己即將高潮,“主人…母狗要高潮了…”

  “淫蕩的身體,被操就會高潮!”昆侖奴用力一插到底,黑雞巴深深捅入小穴,讓寧清達到高潮。

  寧清的身體劇烈顫抖,小穴痙攣著緊緊吸住黑雞巴,“啊…主人!”

  昆侖奴感覺黑雞巴被小穴緊緊吸住,也迎來了高潮,“母狗,給你獎勵!”他拔出黑雞巴,把早已積攢的濃郁精液射在寧清身上,其他昆侖奴也紛紛拔出,把精液灑在寧清身上,把她淋成了一個精液人…

  “母狗就喜歡我們的精液!”昆侖奴用鞋尖在地上塗抹著精液,“給我舔干淨!”寧清急切地伸出舌頭,舔舐著鞋底和地板上的精液,發出“嗦嗦”的聲音。

  寧清伏在地上,小心地舔舐著地板上白濁的精液,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狗瘋狂舔食自己最喜歡的食物。

  她的長發凌亂地散落在臉側,散在她迷離的眼神前。精液早已在她的發絲與臉上結成塊,她看上去就像一只剛剛經歷過繁殖的母狗。

  寧清只覺得小穴里又泛濫一片,主人的精液向外流淌而出,滴落在地上。她急於吞下那白色黏稠的液體,生怕浪費了主人的寵幸。

  “淫蕩的母狗,你究竟有多飢渴啊?”昆侖奴對寧清的淫蕩有些驚訝,他用腳背踢了踢寧清因舔舐精液而高高翹起的臀部,引起她一陣顫栗。

  寧清抬起頭,她的嘴角邊還殘留著白濁的精液,她迷離的眼神讓昆侖奴看得眼熱。

  她伸出舌頭描繪著嘴唇,像一只等待主人喂食的寵物狗,“母狗只為主人而飢渴…只有主人能填滿母狗…請您用您的雞巴徹底征服母狗…”

  她的語氣里夾雜著難以言喻的情欲,激起昆侖奴更強烈的征服欲。

  他握住寧清的頭發,用力往下一壓,“真他媽淫蕩!”他的另一只腳直接插入寧清的兩腿之間,用足弓揉捏著她紅腫的小穴,引起寧清一陣陣呻吟,“主人…母狗要您…”

  “要什麼?”昆侖奴加重力道,用腳不停揉捏著小穴,“說出來,母狗!”

  “母狗要主人的大雞巴…要您深深插進母狗的小穴…操穿母狗…”寧清抬起頭,眼神迷離地望著昆侖奴,她的聲音里透著強烈的渴望,像一只真正的母狗在發情,急切地等待主人的進入。

  昆侖奴看著寧清這副淫蕩的模樣,不禁笑出聲來,“真是個淫蕩的母狗,剛被操過還這麼飢渴!”他用力踩住寧清的頭,“給我舔干淨了就讓你滿足!”

  寧清急切地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舐著昆侖奴的鞋面和腳底,直到不再有任何白濁的液體。

  她抬起頭,眼神充滿渴望,“主人…母狗已經舔干淨了…請您操母狗…”

  昆侖奴露出一個笑容,他抽出腳,用鞋尖勾住寧清的下巴,讓她抬高頭,“淫蕩的母狗,你這麼想要我的雞巴?”

  “母狗最渴望主人的雞巴…想要主人深深插進來,操穿母狗…”寧清嗚咽著,她的身體不住顫抖,小穴再次流出白濁的精液,她太渴望主人的進入了。

  “既然母狗這麼飢渴,那主人就滿足你!”昆侖奴捧出早已硬挺的粗長黑雞巴,握住寧清的頭發,用力將她按在陰莖上,“給我舔濕了就操你!”

  寧清急切地伸出舌頭,像品嘗美味佳肴一般吞吐著昆侖奴的黑雞巴,她用舌尖舔舐著每一道褶皺與分泌物,直到黑雞巴濕乎乎的。

  “主人…母狗已經把您舔濕了…求您操穿母狗…”

  昆侖奴感覺下身一陣發緊,他握住黑雞巴,抵在寧清小穴入口,“既然母狗這麼迫不及待,那主人就滿足你!”他猛地一插到底,黑雞巴整根沒入小穴,寧清發出一聲淫叫,“啊…主人…母狗屬於您…”

  昆侖奴掐住寧清的腰,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母狗就該被這樣對待!”他的黑雞巴在小穴里橫衝直撞,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水,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主人…好舒服…母狗是您的…”寧清發出陣陣淫叫,她翹起臀部迎合著昆侖奴的抽插,讓黑雞巴插得更深。

  “淫蕩的母狗,想要戴狗鏈嗎?”昆侖奴俯下身,在寧清耳邊低喃“想要…主人…”寧清嗚咽著,她的身體被昆侖奴大開大合地操弄,引起一陣陣快感,“母狗渴望主人牽著…”

  昆侖奴露出一個笑容,他從架子上取下一條黑色的皮質狗鏈,套在寧清的頸上,然後拽著狗鏈將她拉起。

  一根粗長的黑雞巴還在小穴里,隨著姿勢的變化而插得更深,讓寧清發出一聲驚叫。

  昆侖奴拽著狗鏈,迫使寧清以跨坐的姿勢面向他,他的黑雞巴在小穴中肆虐,帶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叫出來,讓主人聽聽母狗的聲音!”

  “啊…主人…好舒服…狗鏈…”寧清發出陣陣淫亂的叫聲,她用力扭動腰肢,讓黑雞巴在體內又深入幾分。

  狗鏈讓她有一種真正成為母狗的錯覺,這讓她的情欲達到頂峰。

  “主人…母狗要高潮了…”

  “淫蕩的母狗,這就要高潮了?”昆侖奴用力一插到底,黑雞巴直撞寧清的宮口,讓寧清登上高潮。

  “啊…主人!”她的小穴痙攣著緊緊吸住黑雞巴,淫水四濺。

  昆侖奴也迎來高潮,他拔出黑雞巴,將積攢的精液射在寧清身上,“母狗,這是給你的獎勵!”粘稠的白濁液體噴灑在寧清胸口,順著身體流下,滴落在地上。

  “謝謝主人…”寧清眼神迷離地望著昆侖奴,她的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中輕輕顫抖。

  昆侖奴拉拽著狗鏈,將她拉向自己,按住她的頭與自己深吻,兩條舌頭互相交纏…他似乎還未滿足,想要繼續享用這個淫蕩又飢渴的身體。

  昆侖奴結束深吻,拉著狗鏈將寧清從地上拽起,“母狗,跟主人去溜一圈!”

  昆侖奴偷偷將寧清帶出寢宮,躲避著來來往往的巡邏士兵和宮女。

  他帶寧清來到一處隱蔽的小花園,這里鮮有人至,昆侖奴按住寧清的身體,讓她背對自己跪伏在地上。

  他掀起寧清的裙擺,黑雞巴再次插入早已潮濕的小穴,引起寧清一聲呻吟。

  “主人…這里有人會看見…”寧清雙手撐著地,她努力壓抑著呻吟,生怕被人發現。

  昆侖奴掐住她的腰,黑雞巴在小穴里快速抽插,“那母狗就得努力壓低聲音,讓主人好好玩弄!”

  寧清咬住下唇,她的身體隨著昆侖奴的動作微微晃動,黑雞巴在小穴中肆虐,帶出一股又一股淫水落在地上。

  寧清感覺自己快要失控,她強忍著高潮的來臨,生怕發出聲音引人注意。

  昆侖奴似乎玩夠了小花園,他將寧清帶到皇宮的其他地方,在走廊或空房間里不時將她按在牆上或地上,享用著她的身體。

  寧清只能壓抑著呻吟,任憑昆侖奴在各個角落一次次將她帶上高潮。

  當昆侖奴將寧清帶到皇宮深處一處隔間時,寧清已經瀕臨失智。

  昆侖奴將她按在牆上,黑雞巴在小穴中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整根沒入,“這里沒人會發現,母狗就可以叫出聲來了!”

  “啊…主人…母狗要瘋了…”寧清終於可以放聲呻吟,她扭動身體迎合著昆侖奴,高潮來臨時發出一聲淫叫。

  昆侖奴也迎來高潮,他將炙熱的精液射在小穴深處,兩人的體液混合在一起,從小穴中流出。

  “主人…母狗今天太高興了…”寧清眼神迷離地望著昆侖奴,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中輕輕顫抖。

  昆侖奴的抽插帶出的水聲越來越大,寧清強忍著高潮的來臨,卻無法控制呻吟從手掌間泄出。

  “剛才的聲音是什麼?”門外傳來宮女的聲音,然後腳步聲來到隔間門前。

  寧清驚慌萬分,她只覺得自己快要哭出聲來,剛剛的刺激感變成巨大的恐慌。

  昆侖奴也驚慌起來,他迅速抱起寧清,躲在隔間的一根支撐柱後面,那里有個小小的盲區,宮女很難從門口看見。

  他用手捂住寧清的嘴,兩人都屏住呼吸,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宮女打開隔間門,在里面尋找聲音的來源。

  寧清祈禱著她快點離開,黑雞巴還在體內,她強忍著高潮的來臨,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宮女在隔間里搜索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她似乎覺得是自己聽錯了,最終關閉門離開了。

  “主人…太驚現了…”寧清終於舒出一口氣,她緊揪著昆侖奴的衣服。

  “母狗就是母狗,這麼點就嚇到了!”昆侖奴將她抱到牆邊放下。黑雞巴依舊插在體內。

  寧清扭動著身體,讓黑雞巴在小穴中輕輕抽插,“主人…繼續吧…”

  昆侖奴掐住寧清的腰,黑雞巴開始大開大合地操弄起來。

  剛剛一幕的恐慌感反而增加了體驗,寧清很快就迎來強烈的高潮,但她只能用手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的聲音再次引來宮女。

  “母狗是不是很喜歡這種刺激?”昆侖奴也在高潮邊緣,他加快了速度,黑雞巴在小穴里橫衝直撞,引起寧清陣陣顫動。

  “喜歡…主人…”寧清的眼神迷離地望著昆侖奴,她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一點崩潰,只剩下對身體和情欲的貪婪需求。

  小穴里昆侖奴的陰莖仍在輕輕抽插,寧清意猶未盡,她背靠柱子,雙手環住昆侖奴的脖子,輕輕在他的耳邊呢喃:“主人,我們換個地方繼續可以嗎?這里太危險了…”昆侖奴輕咬寧清的耳垂,低語:“可以,母狗。”

  他抱起寧清,走出隔間,踩著鍾乳石的階梯來到了龍脊上。

  這里人跡罕至,視野開闊,是寧清最喜歡的地方。

  寧清趁機低下頭,用紅潤的小嘴輕輕地舔舐著昆侖奴依舊直挺的巨物,那熱燙的肉柱上分泌出的前液在她的唇舌間留下淫靡的光輝。

  “主人,這里可以嗎…?”寧清抬起頭,用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昆侖奴,像只等待主人命令的小狗。

  昆侖奴露出溫柔的微笑,用手拍了拍寧清的頭,“乖女孩,你選擇的地方太好了。”話音未落,他的巨物便直直地插進寧清的嘴里,寧清發出“嗚嗚”的呻吟,很快整根沒入其中,只余兩個囊袋露在外面。

  寧清雙手環住昆侖奴的大腿,開始用喉嚨吞吐昆侖奴的陰莖,她嫻熟地控制舌頭的位置,給予昆侖奴極致的口交服務。

  又硬又燙的巨物在她嘴里進進出出,不斷分泌出的液體准備射入她的小嘴里。

  昆侖奴粗重的喘息聲響徹寧清的耳畔,她用舌頭玩弄著昆侖奴粗大的物件,小嘴努力吞吐著,唾液順著嘴角流下。

  “太棒了…母狗,繼續…我要射在你的臉上和嘴里…”昆侖奴抓住寧清的頭發,用力捅入她的喉嚨。

  寧清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她並不討厭這種粗暴的對待,反而倍感興奮。她用手握住昆侖奴的囊袋,輕輕揉搓著,幫助他達到高潮。

  “我要來了…啊!”昆侖奴低吼一聲, 噗的一聲,白濁的液體射入寧清的口腔。

  寧清的臉頰迅速鼓起,她的嘴里塞滿了昆侖奴的精液,有一部分從嘴邊流下。

  “媽的,這景象太美了…母狗,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下去!”昆侖奴用手撫摸著寧清的面頰,看著她努力將口腔里的液體吞咽下去,這畫面激發了他隱秘的施虐欲望。

  寧清乖乖聽從昆侖奴的命令,她將嘴里的所有液體吞咽干淨,舔去嘴角的余滴,這些液體的味道令她著迷。

  昆侖奴輕拍寧清的頭,“好女孩,你做的很好!接下來,該是你的獎勵的時候了…”

  他抱起寧清,兩人徑直來到她的寢室。

  昆侖奴將寧清放在柔軟的床榻上,他用手撫摸著寧清白皙的肌膚,指腹輕輕按壓著她胸前的兩點,激起寧清急促的喘息。

  “主人…輕一點,我已經被您玩弄得那麼敏感了…”寧清的聲音像嬌媚的貓叫,讓昆侖奴血脈膨脹。

  他用舌頭舔舐著寧清的乳房,時不時啃咬著乳尖,發出“嘬嘬”的聲音。

  寧清的喘息和呻吟聲毫無障礙地傳到了昆侖奴的耳朵里,如同最好的催情劑。

  “母狗,你真美啊…”昆侖奴埋頭在寧清胸前,用舌頭標記著自己的領地。

  他的手則循著內側的刺青圖案一路向下,直到摸到了寧清早已濕透的禁地。

  昆侖奴輕輕地揉捏著寧清的花蒂,時不時伸進兩根手指在小穴里攪動,帶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連帶著一些精液流出。

  “主人…我快要到了…”寧清的呻吟聲突然變高,她扭動著胯部,想要昆侖奴的手指進得更深。

  昆侖奴壞笑著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的愛液,“母狗,你也太淫蕩了…這麼快就高潮了?”他伸手拍打著寧清的大腿根部,發出“啪啪”的聲音,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紅印。

  “主人高興就好…您想怎麼玩弄我都行…”寧清撒嬌著說,並且主動分開雙腿,露出早已一片潮濕的花心。

  “母狗,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昆侖奴用粗糙的大手揉搓著寧清的花蒂,無情地刺激著這個小小的敏感點。

  同時他低下頭,伸出舌頭在寧清的小穴口逡巡,時不時探入一小截,帶出更多酸甜的愛液。

  “啊…主人…”寧清發出刺耳的尖叫,雙手緊緊抓住床單,腰肢也不住地扭動著。

  這種被折磨般的快感幾乎要將她的理智全部撕碎,她只想被昆侖奴狠狠進入和侵犯。

  見母狗已經潰不成軍,昆侖奴決定開始下一步。

  他抬起寧清修長的雙腿,架在肩頭,那粗長的巨物在濕淋淋的花唇外來回滑動,就是不輕易進去。

  “母狗,叫出來,說你要我!”他惡劣地命令著。

  “主人…請您狠狠干我…我要您的大肉棒插進來,貫穿我的身體!”寧清的眼里噙滿淚水,這羞恥的話語幾乎要了她的性命。

  但她知道只有這樣,昆侖奴才會滿足她。

  聽著寧清浪叫聲,昆侖奴一個挺身,整根沒入寧清的身體。

  “啊——”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寧清感到自己被完全撐開了,小穴緊緊包裹著入侵者。

  昆侖奴開始猛烈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到寧清的最深處,囊袋拍打在她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主人——好深——太大了——好爽——”寧清被頂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她挺起胸部,仰著頭不住地叫喊。

  昆侖奴掐住寧清的腰部,如野獸般瘋狂抽插著,每一下都幾乎要將她劈成兩半。

  巨大的肉棒在穴中進進出出,帶出大量淫靡的液體。

  昆侖奴感到自己的理智也正在消失,他只想狠狠地操弄身下這具淫蕩的身體,將自己的欲望全部宣泄出來。

  “啊——好大——主人——我要被您干壞了——”寧清放聲尖叫,雙手緊緊抓住昆侖奴的後背。

  她的花唇已完全順從地包裹住入侵者,貪婪地吮吸著每一寸。

  隨著昆侖奴的抽插,一股熱流在小穴內聚集,寧清感到自己快要到達頂點。

  “母狗,夾緊你的下身!我也要射了!”昆侖奴的動作越來越快,囊袋狠狠拍打在寧清臀部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寧清用力收緊小穴,同時昆侖奴一個深挺,將滾燙的液體全部射入她的最深處。

  “啊——”兩人同時達到高潮,昆侖奴把頭埋在寧清頸窩,深深吸著她體香的氣味。

  寧清的小穴痙攣著,死死咬住昆侖奴仍在射精的巨物,她全身戰栗,陷入極致的快感之中。

  許久,兩人才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

  昆侖奴起身,拔出依然半硬的巨物,精液隨著他的動作從寧清的小穴內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色情又淫靡。

  “母狗,你太棒了。”昆侖奴輕拍寧清的大腿,語氣十分滿足。

  寧清羞紅著臉,她太清楚自己剛才有多淫蕩,但她就是無法拒絕昆侖奴給予的快感。

  性愛過後,兩個人都有些體力不支。昆侖奴抱起寧清來到她的浴池,兩個人一起泡在熱水里,昆侖奴輕輕按摩著寧清酸軟的身體。

  “主人,您太厲害了,我的身體都快要散架了。”寧清撒嬌般地靠在昆侖奴懷里。

  浴池中的水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寧清感覺到昆侖奴的手探入水下,揉捏著她的胸部。

  “母狗也一樣,你太會吸了,我簡直都要射入靈魂了。”昆侖奴咬著寧清的耳垂,那人魚线在他手下起伏。

  沒過多久,寧清就感覺到昆侖奴的硬物抵在她的後臀,似乎又准備進攻。

  “主人,您就不厭倦嗎…”寧清語氣有些無奈,但她知道自己同樣渴望昆侖奴,她需要他狠狠地操弄她,將她送上絕頂的天堂。

  昆侖奴一手揉捏著寧清的乳房,一手往下探去,揉弄著她的花蒂,很快就讓寧清的身體重新燃起欲火。

  “母狗,我們就在這兒繼續”昆侖奴輕咬著寧清的耳朵,那低沉性感的聲音讓寧清全身酥軟。

  她點點頭,主動抬高臀部,讓昆侖奴的碩大進入自己的身體。

  “啊——好舒服——”水下的性愛給人以神秘感,寧清發出低沉的呻吟,熱水讓兩人的身體更加契合。

  昆侖奴的碩大在水下抽插,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將兩人融入雲雨之中。

  浴池里,昆侖奴從寧清的背後插入,一手揉捏著她的雙乳,一手撫弄花蒂。

  滾燙的水增加了摩擦,寧清發出低沉的呻吟,她扭動著臀部,想要昆侖奴進入的更深。

  “母狗,你下面好緊,簡直要把我夾斷了。”昆侖奴咬緊牙關,用力操干著身下的人。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兩人的理智迅速瓦解,他們只想不顧一切地相互索求。

  “主人——啊——太深了——”寧清抓住浴池邊緣,隨著昆侖奴的抽插而前後擺動,她感到體內那根灼熱的肉棒正一寸寸侵入,直搗黃龍。

  浴室里回響著“咕嘰咕嘰”和肉體拍打的聲音,以及兩人的喘息和呻吟。

  昆侖奴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在寧清的臀瓣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滾燙的肉莖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直到“噗嗤”一聲完全沒入寧清體內,他們同時達到高潮,昆侖奴射出滾燙的液體,一波一波地衝刷著寧清最深的禁地。

  高潮過後,兩人都有些體力不支,昆侖奴將寧清抱出浴池,用浴巾裹住她的身體,回到床榻上。

  寧清靠在昆侖奴的懷里,昏昏欲睡。

  昆侖奴輕撫寧清的長發,手指在她的背脊慢慢摩挲。

  兩次激烈的性愛讓寧清體力不支,很快她便陷入沉睡,昆侖奴輕輕撫摸著寧清的長發,看著她紅唇微張,呼吸均勻地睡去,仿佛一個天使。

  寧清睡得很沉,她的夢里全是昆侖奴,以及兩人瘋狂的性愛畫面。

  她感到自己正置身於冰與火之中,被昆侖奴的熱情和身體完全包圍。

  她需要他,渴望他,想要他占有自己的全部…

  突然,寧清感到體內一陣灼熱,她睜開眼睛,發現昆侖奴正在她身體里抽插,那碩大的硬物不知何時又進入了她的身體,正帶來難以抗拒的快感。

  “主人…嗯…我還在睡覺呢…”寧清的聲音帶著驚訝,但同時又產生了極大的滿足感。

  她伸出雙手環住昆侖奴的脖子,主動抬起臀部迎接他的侵犯。

  昆侖奴看著寧清睡眼惺忪卻又情動的表情,低笑一聲,“我忍不住了,母狗。一睜眼就看到你這副淫蕩的樣子,我必須要狠狠侵犯你啊…”說罷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在寧清的G點上,將她推向新的高潮。

  寧清抓住床單,隨著昆侖奴的挺動而前後搖擺。“主人——啊——您太厲害了——”她發出由衷的贊嘆,這被侵犯入睡的體驗讓她無比興奮。

  “母狗,你醒來就這麼淫蕩,簡直讓我欲罷不能啊!”昆侖奴用力掰開寧清的雙腿,讓自己的碩大可以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囊袋拍打在寧清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床榻也隨著他的動作而嘎吱作響。

  “主人——啊——太快了——我要被您干壞了——”寧清發出甜膩的叫聲,她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飛速消失,身體徹底沉溺在昆侖奴給予的快感之中。

  她伸出雙手緊緊抱住昆侖奴,修長的雙腿也主動環住他的腰,希望他能夠進入得更深。

  昆侖奴低吼一聲,開始更加猛烈地操干身下這具淫蕩的身體。

  他扣住寧清的腰,每一下都幾乎要將她劈成兩半。

  滾燙的肉莖進出之間帶出大量淫靡的液體,細細的銀絲掛在兩人交合的部位,畫面觸目驚心。

  “啊——主人——我要到了——”寧清尖叫著達到高潮,小穴痙攣地夾緊入侵者,把昆侖奴也帶入過載的快感當中。

  他一個挺身,將滾燙的精華全數射入寧清的體內,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

  高潮過後,昆侖奴並未離開寧清的身體,他們保持深深結合的姿勢,靜靜享受著余韻。

  寧清輕撫昆侖奴的後背,她能感覺到他的巨物仍在輕微抽動,有些液體正從兩人的結合處緩緩流出。

  “母狗,現在你可以繼續睡了。”昆侖奴在寧清耳邊輕聲道,“但是我會一直在你體內,讓你一睜眼就能感覺到我的存在…”

  寧清羞紅了臉,她知道自己將在昆侖奴的懷抱中沉睡,而身體里又被他深深撐開,這種被徹底所有和控制的感覺竟然讓她產生禁欲的快感。

  寧清在昆侖奴的懷抱中沉沉睡去,身體里仍被他深深占有。

  她能感覺到他的碩大仍在輕微跳動,給她一種被完全包裹和填滿的滿足感。

  她的睡眠里全是兩個人激烈的性愛場景,那種濃烈的快感仿佛還縈繞不去。

  半夜,寧清突然從睡夢中醒來,她發現昆侖奴正在她體內慢慢抽插,那根灼熱的欲望似乎從未離開過她的身體。

  “主人…您不是讓我睡覺嗎…”寧清的聲音帶著驚訝,但更多的是興奮和渴望。她扭動著身體,迎合昆侖奴的動作,想要他進入得更深。

  “我忍不住了,母狗。”昆侖奴在寧清耳邊低語,“你的身體太美味,讓我欲罷不能…我必須要一直侵犯你,直到天明…”說罷他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重重頂在寧清的花心,幾乎要將她貫穿。

  “啊——主人——慢一點——”寧清哀求著,她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消失,只剩下純粹的快感存在。

  昆侖奴的碩大帶來的衝擊力太過強烈,讓她沸騰的血液仿佛全都聚集在小腹,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正將她推上過載的邊緣。

  “叫出來,母狗,告訴我你有多爽!”昆侖奴掐住寧清的腰,每一下都幾乎將她整個人抬離床面。

  床榻在兩人激烈的動作下嘎吱作響,肉體相撞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昆侖奴感到自己也快要到達頂點,寧清的小穴死死地纏住他,讓他完全無法自拔。

  “主人——啊——太爽了——我要被您干死了——再快一點!”寧清尖叫出聲,隨著昆侖奴一個深挺,她達到了極致的高潮。

  昆侖奴也低吼一聲,將熱液全數射入寧清體內,兩人同時攀上頂峰,一道閃電般的快感在體內久久流連。

  昆侖奴強硬地將性器頂入寧清體內,一陣粗暴的抽插過後,又射入一股熱流。

  高潮後的寧清像一只任人擺布的布娃娃,脫力地靠在昆侖奴結實的懷中。

  “疼嗎,我的小母狗?”昆侖奴居高臨下地看著寧清,語氣卻不帶一絲憐惜,“這就是違抗我的下場。你再敢不聽話,我就把你綁起來,日日夜夜地榨干你的身體,直到你再也喊不出聲為止!”

  “主人…”寧清的聲音里帶著難掩的恐懼,她知道昆侖奴的威脅一定會實現的,“我知道錯了…我會聽話的主人,請您饒過我…”

  “行,那就看你表現!”昆侖奴拍了拍寧清的臀部,“今晚繼續取悅我,如果我滿意了,就饒過你這次。知道自己的好處吧,小賤人!”

  “是,主人…”寧清默默點頭,抱住昆侖奴的脖頸,柔軟的身體開始一起舞蹈,她必須竭盡全力取悅這位殘暴的主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昆侖奴看著寧清如同條蛇一般賣力扭動迷人身軀,心中又升起興奮與凌虐的欲望。

  他伸出大手狠狠擰住寧清的乳房,感覺到她身體一僵,這是她體力不支了,卻還在賣力取悅自己,這種掌控與虐待的快感難以言喻。

  昆侖奴粗暴地揉搓著寧清飽滿的乳房,像要將它們揉成不同的形狀。

  他扯下銀質的發箍,握住寧清的長發,強迫她仰起頭,開始大口吮吸她脆弱的脖頸。

  “啊——主人慢點——”寧清驚呼一聲,她感覺自己的乳房火辣辣地痛,昆侖奴的吮吸也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紅印,“您要把我揉碎了——”

  “碎了也是你活該!”昆侖奴暫停動作,“我提醒過你要乖乖聽話,你就是不聽!現在知道疼了吧,小賤人!”他的手指捏住寧清的乳頭用力擰轉,引起她一陣尖叫。

  “我錯了主人——我會聽話的——求您放過我——”寧清哀求道,她感覺自己的乳頭已經紅腫發脹,像要燒起來一般滾燙。

  “這麼快就受不了了?”昆侖奴譏笑道,“我還沒玩夠呢!看來我要好好訓練你,讓你變成一只真正的母狗!”

  說罷他一手揉搓著寧清的胸部,一手擠壓揉捏她的花蒂,時而還會輕輕掐住拉扯,引起寧清陣陣痛呼。

  與此同時昆侖奴也抽動著性器,在寧清體內突突跳動,好像要將她貫穿一般狠戾。

  昆侖奴感覺到懷中嬌小的身體劇烈顫抖,便知道自己的小母狗已經高潮連連,花穴死死纏裹住他的性器,像是要將他往更深處拉。

  他狠狠抽動幾下,盡數射入寧清體內,一陣安靜過後,只聽得見寧清破碎的喘息聲。

  “舒服嗎,我的小母狗?”昆侖奴輕撫寧清潮紅的面龐,語氣卻冰冷殘酷,“這才剛開始,夜還長著呢。我們要不要來點新玩法?”

  寧清驚恐地抬頭,望進昆侖奴深不見底的雙眸。

  她已經了解這個主人的能耐,他能將她玩弄到天明都不覺得累。

  “主人…我真的好累…您就放過我吧…”

  “放過你?”昆侖奴大笑,“我的小母狗,你以為你有權利選擇嗎?你生來就是個泄欲的工具,除了取悅主人外別無其他用途!”

  說罷他將寧清翻過身來,讓她趴跪在床上,高高翹起豐滿的臀部。

  他拍打著兩片雪白,留下一個個紅印,同時命令道:“自己把腿分開,露出泄欲的穴口來!”

  寧清哭了起來,她已經累垮了,卻不得不遵從這殘酷的命令。她艱難地跪趴著,用力分開雙腿,羞恥地展示著下身的嬌嫩花穴。

  昆侖奴俯下身,握住寧清細嫩的腳腕,將她的雙腳都折到背後,緊緊束縛起來。“現在,母狗,讓我看看你會不會爬!”

  寧清感覺雙腳被拉到背後,身體支撐不住向前倒去,她的上半身趴在床上,而臀部卻還被昆侖奴強迫著高高翹起。

  這種屈辱的姿勢讓她羞恥到了極點,卻無法反抗只能哭喊:

  “主人…您要我怎麼爬…我真的已經太累了…”

  “小婊子膽敢懈怠?”昆侖奴重重在寧清臀上扇了幾巴掌,留下血紅的印記,“我讓你爬,你就得爬!否則今晚我就要你爬到天明!”

  寧清痛呼一聲,她知道自己必須服從。

  她艱難地蹭動身體,試圖向前爬行,然而雙腳被綁的姿勢讓她根本無法保持平衡。

  她只能用膝蓋和胸部拖著身子往前滑,就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般。

  “很好,來,繼續爬!”昆侖奴在一旁鼓勵,他看著寧清這幅屈辱的樣子,心中涌起難以抑制的快感。

  他解開衣帶,坐在床沿慢慢套弄著自己的性器,准備隨時起身對這個小母狗實施蹂躪。

  寧清一邊哭一邊爬,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蹭得火辣辣的痛,小腹上的刺青也隨著她的動作翻滾,帶來陣陣羞恥。

  但是她不能停下,否則昆侖奴的懲罰會更加嚴厲。

  她只能盡量爬快些,希望主人能因此放過她。

  “爬得不錯,小母狗!”昆侖奴贊許地拍打著寧清的臀部,“這樣就對了,你生來就該像條母狗一樣伏地爬行,取悅主人!”他握住性器,對准寧清的花穴就挺入其中,一邊挺動一邊掐住她的腰,強迫她繼續爬行。

  寧清感覺到身後的昆侖奴又一次進入了自己,他強硬的律動讓她的爬行變得更加困難。

  她艱難地向前爬,卻被身後的性器頂得一歪一歪,身體始終無法保持平衡。

  “求您…慢一點…我已經跪不住了…”寧清哭喊著,她感覺膝蓋已經開始生疼,小穴也被昆侖奴凶猛的侵犯搞得一塌糊塗。

  “要我慢下來?”昆侖奴輕笑,“你以為你有資格提出要求?”他說罷又是一記重擊,直接將寧清頂得整個上半身栽倒在床上,只留下高高翹起的臀部仍被他牢牢掌控。

  “既然跪不住,那就直接趴著吧!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徹底的屈服!”

  寧清感覺自己已被玩弄得毫無尊嚴,她的身體和意識都完全屬於這個暴君,除了服從別無選擇。

  她放棄了掙扎,全身脫力地趴在床上,任憑昆侖奴在身後洶涌的進攻。

  “這才是個乖巧的母狗!”昆侖奴大笑,“你生來就該是條趴著的母狗,任人玩弄!”他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寧清的花心上,強烈的快感讓寧清尖叫連連,淚水已經浸濕了床單。

  昆侖奴看著身下人妖嬈的身體,白皙的肌膚上印著他留下的殷紅印記,不禁感覺愈發興奮。

  他握住寧清的細腰,用力向前一挺,將灼熱的欲望完全沒入那溫暖的花徑。“叫出來,小母狗!叫出來證明你有多喜歡主人的愛撫!”

  “啊——主人——”寧清的尖叫聲破碎,她感覺小穴被完全撐開,昆侖奴的欲望像一柄燒紅的利刃在她體內肆意碾壓,“我喜歡——我太喜歡了——請您再用力一點——”

  昆侖奴聽到寧清的求饒,心中涌起一陣滿足。他粗暴地扯下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也將寧清翻過來面朝上躺好,這才挺身進入她體內。

  “主人會滿足小母狗的,”他低語,“主人會讓你爽到高潮連連的!”

  說罷他握住寧清的雙腿分開至最大,讓她的秘處完全暴露在自己視线中,然後開始大力抽插。

  他每一下都整根沒入又拔出,寧清的下身已是一片濕濘,花徑也被玩弄得爛熟。

  “啊——太深了——慢一點——”寧清破碎的哭喊響徹整個房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這個暴君操壞了,理智已經離她遠去,“我不行了——主人——我真的不行了——”

  “叫出來,小母狗!”昆侖奴掐住寧清的乳房,放肆揉搓,“叫出來,然後我就讓你高潮!”

  “主人——啊——”寧清的尖叫聲越來越高,她感覺一陣電流從小腹流竄而過,蜜穴已經到達極限,“求您——讓我——高潮——”

  “很好,那就給我高潮吧!”昆侖奴一個深挺,粗長的性器直接頂到寧清的宮口。

  “啊——”寧清身體猛烈顫抖,像是觸電一般,一道極致的快感席卷而來。

  她雙眼翻白,口中發出意味不明的嘶喊,小穴也死死絞緊,一股熱液噴涌而出。

  昆侖奴感覺性器被絞得生疼,忍不住也低吼一聲,在寧清體內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濁液。

  兩人同時攀上巔峰,片刻過後四肢交纏倒在床上,就這樣睡去。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屋內,寧清睜開眼睛,覺得渾身酸痛。她費力地翻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仍被束縛,動彈不得。

  身後的昆侖奴還在沉睡,他的一條胳膊搭在寧清身上,半硬的性器也還塞在她體內。

  寧清感覺到一股熱液從下身流出,想必是兩人昨晚剩下的體液。

  寧清輕輕地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扭動身體試圖擺脫這種尷尬的姿勢。

  昆侖奴突然動了一下,攬著寧清的胳膊收緊了,沉重的陰莖也在她體內又漲大了幾分。

  寧清感到一陣陣刺痛,她的小穴早已腫起,昨晚遭受的折磨還留在她的記憶里,讓她不禁輕輕打了個哆嗦。

  寧清只能無奈地趴在床上,等待昆侖奴醒來。

  她的乳房被貼在床單上,乳頭因為摩擦而硬的發痛。

  她能感覺到乳罩上的刺青正一點點滲出血痕,那疼痛感里卻也夾雜著一絲絲猥瑣的快感,讓寧清感到羞恥。

  她的小穴因為身體的扭動,正不停地收縮吮吸著昆侖奴的性器,就像一張小小的嘴巴,渴求著它的喂養。

  寧清又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兒,直到昆侖奴終於醒轉過來。

  他伸了個懶腰,看到寧清已經醒著,露出一個亢奮的笑容。

  他抓著寧清的頭發,強迫她扭過頭來直視他,粗魯地說:“母狗,該喂你吃早餐了!”

  昆侖奴說完,抓著寧清的頭發就將她的臉摁到床單上。

  寧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接著一股熱流就灌入她的小穴,她敏感的內壁立刻涌起一陣劇烈的收縮,緊緊纏住昆侖奴的性器不放,仿佛要將里面的精液全部榨取出來。

  “嘖,這小穴還真飢渴,一吃到精液就這麼熱情地吸著老子的雞巴。”昆侖奴惡劣地笑著,在寧清體內又猛頂了幾下,讓寧清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昆侖奴終於拔出性器,一股白濁的粘液立刻從寧清的小穴流出,滴滴答答弄髒了床單。

  她的性器官已經腫的不像樣子,小穴的邊緣還泛著青紫色,昨夜昆侖奴們幾乎要將她操出血來,現在又添了新的液體,整個陰部都紅腫一片,疼痛難忍。

  昆侖奴若無其事地起身穿衣,而寧清只能繼續趴在床上,任由體內的液體流出。昆侖奴釋放完後,就打開門離去了。

  寧清漸漸支起身子,一動就感覺下身液體四濺,一陣陣刺痛。她嘆了口氣,慢慢挪到屏風後開始清理自己。

  梳洗完畢,寧清換上一件輕薄的內衣,穿上寬大的外衣遮蓋自己的身體。

  她瘸著腿走到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幾乎認不出這副模樣。

  她的紅唇有些腫起,脖子上還存著昨夜昆侖奴們留下的吻痕,鎖骨處甚至還有被啃咬出血的痕跡。

  寧清嘆了口氣,開始在乳房上塗抹藥膏,試圖減輕那些刺青所帶來的疼痛。

  纖細的手指滑過乳房上的刺青,每觸及一個字就引起一陣刺痛。

  “黑人的婊子”、“精液桶”,這些羞辱的詞語狠狠地刻在寧清白皙的皮膚上,提醒著她的身份與宿命。

  寧清輕輕揉捏著乳頭,試圖緩解那里傳來的陣陣酸痛。

  她的乳頭已經紅腫成紫黑色,上面還沾著干涸的精液和血跡,昨夜過於激烈的性愛幾乎要將它們揪下來。

  寧清按摩著發脹的乳房,回憶起昆侖奴們粗暴地揉捏,啃咬,那種近乎瘋狂的快感與痛苦交織在一起,直至她躺在昆侖奴們身下,服從他們的擺布。

  寧清輕輕地嘆了口氣,繼續在身體各處塗抹藥膏。

  她的小腹上密密麻麻地刻滿辱罵的詞語,那些字跡已經愈合,留下凸凹不平的疤痕。

  寧清摸過每一個字,感到羞恥與屈辱,卻也沒來由地產生一絲興奮,那是她已經習慣於此的身體本能,渴求著被昆侖奴們支配與侮辱。

  塗完身體各處,寧清穿上輕薄的羊絨內衣和一層薄紗,將所有痕跡都遮蓋住。

  她梳洗完畢,扶著牆壁走出屏風,宮女們早已在外等候多時。

  見女帝出來,都連忙上前攙扶,宮女頭兒小心翼翼地詢問:“女帝,要准備早膳了嗎?”

  寧清疲倦地點點頭,緩緩坐到榻上。

  宮女們端來了粥,菜肉和水果,都小心翼翼地上前討好女帝,生怕她有不適。

  寧清連聲道謝,慢條斯理地吃起早膳來。

  寧清慢慢吃完早膳,她的身體已逐漸緩過來,只是下身仍有些酸痛。

  吃飽後,宮女們上前為女帝梳洗打扮,給她挑選了一件朝服和華冠,默默地為她穿戴整齊。

  一切准備完畢,寧清身著朝服緩步出門,前往朝堂。

  來日的文武百官已經聚集在朝堂內了,見女帝出來,都立即下跪稱臣。

  寧清挺直腰板,端莊地踏上龍椅,朝堂內鴉雀無聲。

  寧清環視一周,朝堂內眾臣都低著頭,謙卑地等待女帝發言。

  寧清輕咳一聲,開口道:“各位文武大臣,起來吧。今日朝政,盡管陳述想陳述的,我一一聆聽。”

  眾臣聽令起身,開始陳述各自的公事。

  寧清端坐在龍椅上,一手輕扶慢聲,一手拿著朝奏折念。

  她的目光緩緩掃過眾臣,即便內心疲倦,仍盡量維持端莊冷靜的樣子,靜靜地聽政。

  公事辭、奏折一個一個地呈上,寧清一一閱讀並下令處理。

  偶爾也有一兩件事引起議論或爭執,寧清則嚴肅地道“眾說紛紜,需法定三訟之制” ,讓眾臣三次集議,然後再決斷。

  寧清不時也會拋出疑問,要求眾臣解釋事情的前因後果與來龍去脈。

  時間漸漸過去,太陽升至正中天,朝堂上的空氣開始躁動不安。

  寧清見狀,晃了晃銅鈴,宣布遣散眾臣。

  文武百官對女帝作最後一禮,然後紛紛離去了。

  龍椅上的寧清見宮殿只剩下自己,立即疲倦地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氣。

  宮女見狀,都跑上前來,關心地問女帝是否覺得不適,要准備略膳。

  寧清搖搖頭,起身離開朝堂,回到寢宮繼續休息。

  寧清回到寢宮,宮女們立即上前伺候。

  她們卸下寧清的華冠和外衣,為女帝脫下朝服,理順唇邊的青絲。

  寧清疲倦地靠在榻上,感覺整個人都軟綿綿的,似乎連舉起一根手指頭都費力。

  宮女們看出女帝的疲憊,連忙為她准備午膳和茶水。

  寧清慢吞吞地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碗筷。

  一宮女小心翼翼地上前,輕聲問女帝需不需要休息。

  寧清點點頭,宮女們立即退去,拉上窗簾與門扉,讓寢宮變得安靜黑暗。

  寧清躺在榻上,感覺全身的酸痛漸漸蔓延開來。

  她脫下身上最後的薄紗,赤身裸體地躺在榻上,任由冷空氣拂過她曼妙的身形。

  她的乳房仍有些發脹,上面的刺青似乎正在發燒一般灼熱。

  她撫上自己的身體,感覺指尖下滑過的皮膚,每一寸都還留著昨夜的痕跡。

  寧清的手指滑向下身,那里仍有些不適,小穴口和大腿內側紅腫難忍。

  她猶記昨夜昆侖奴們進入她身體的感覺,那些粗大的性器幾乎要將她貫穿,而她卻飢渴難耐地緊緊包裹住它們,渴望得到更多的喂飽與撕裂般的快感。

  寧清輕輕地嘆息,翻身側臥,試圖讓疼痛感減輕些許。

  她感覺疲倦不堪,但身體卻有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渴望著更殘暴的對待。

  這份矛盾的感覺讓寧清羞恥,卻也逃脫不了,只有在黑夜降臨,昆侖奴們來臨之時,才能得到紓解。

  寧清靜靜地躺著,等候著夜幕的來臨。

  晚霞透過窗簾縫隙撒進屋內,寧清從睡夢中醒轉過來。

  她輕輕地翻身,感覺身上的酸痛似乎已有所緩解。

  寧清起身,宮女們正站在外間等候多時,見女帝起床,都連忙進來伺候。

  寧清讓宮女們為自己梳洗,然後挑選一件輕薄的睡袍。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傷痕和刺青已經變得不那麼明顯,但她知道,它們永遠也不會消失。

  她輕輕摸著項圈,那是昆侖奴們留給她的禮物,也是她身份的象征。

  每當夜幕降臨,她都會戴上它,等待昆侖奴們的造訪。

  宮女為寧清梳妝打扮完畢,都低著頭退了出去。

  寧清靜靜地坐在榻上,端詳著寢宮內昏暗的燭光,感覺心跳開始加速,不安與興奮交織在一起。

  她知道昆侖奴們很快就會來臨,然後她又會陷入瘋狂的快感與痛苦之中,直到夜色漸濃,天明之前。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巡夜官的報告聲,然後寢宮的門就被打開了。

  昆侖奴們走了進來,看到寧清已准備就緒,都露出興奮的笑容。

  為首的那個昆侖奴大步上前,拽住寧清的項圈,低聲道:“母狗,過來舔舔主人的雞巴,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准備!”

  寧清順從地跪在昆侖奴們面前,伸出舌頭舔過昆侖奴的性器,感到它在舌尖跳動,漸漸脹大成型。

  昆侖奴滿意地抓著她的頭發,將性器往她嘴里送去,直到頂到她的喉嚨為止。

  “好狗狗,你真色,”昆侖奴道,“讓主人喂你吃點精液開開胃,接著就可以品嘗真正的大餐了!”

  寧清眼角含著生理性的淚水,配合地張大雙唇,讓昆侖奴在她嘴里抽送。

  很快,一股溫熱的液體射進她嘴里,她乖乖地咽下,品嘗著主人賜予的美味,感到身體開始興奮,為即將到來的瘋狂歡愛做好准備。

  “母狗,接下來該給你獎勵了。”昆侖奴拽著寧清的項圈,將她扯到床上。其他昆侖奴也都圍了上來,將寧清壓在床中央。

  “母狗要自己張開腿,讓主人們享用你的小穴。如果做得好的話,主人會獎勵母狗喝下更多的精液。”昆侖奴道。

  寧清乖乖地張開雙腿,將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展露在昆侖奴們面前。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在貪婪地收縮,渴望被塞滿與撕裂。

  “這小穴已經濕成這樣了,真淫蕩!”昆侖奴惡劣地笑著,伸出手指在寧清的小穴口摸了一把,手指立刻濕漉漉的。

  其他昆侖奴也都興奮地拉開了褲鏈,將腫脹的性器掏了出來,圍著寧清慢慢摩擦。

  “母狗,告訴主人你要什麼。如果你回答得足夠下賤的話,主人就滿足你。”

  寧清感到羞恥,但她知道,只有更多下賤和淫蕩,才能滿足昆侖奴們的要求。

  她輕輕地開口:“主人,您的母狗渴望您的性器填滿我的小穴,我要主人狠狠地操我,讓我高潮連連,把我干到失禁…我要主人射滿我的小穴,讓我嘗到更多的精液…”

  “真乖,婊子知道主人要什麼。”昆侖奴大笑,一個個都插進了寧清的小穴,開始猛烈抽送。

  寧清很快就迷失在了快感中,任由昆侖奴們擺布,乖乖地張嘴喝下所有滾燙的精液,並請求更多。

  她的身體早已酸痛難忍,小穴也腫脹外翻,但她依舊渴望更多,即便高潮過後,她的身體很快就恢復過來,貪婪地包裹住下一個進入的性器。

  昆侖奴們似乎永遠也不會停歇,他們粗暴地揉捏寧清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道道紅痕。

  有的直接射在她臉上和乳房上, 有的則會塞住她的嘴,強迫她咽下所有的精液。

  寧清的下身早已麻木,她能感覺到自己正不停地噴水,床單早已濕透,而她的小穴還在不知羞恥地一縮一縮,不停地吮吸著進入其中的性器。

  “母狗的小穴真淫蕩,這麼會吸,喝到精液就這麼興奮!”昆侖奴大笑,在寧清體內又抽插了幾十下,然後射了進去。

  他拔出性器,白色的液體立刻流了出來,滴在床單上與已經形成的水窪中。

  寧清已經昏昏沉沉,但她依舊明白自己要做什麼——張開嘴巴,乖乖喝下主人的獎勵,然後張開腿,等候下一個昆侖奴前來侵犯她。

  她已經失去理智,只剩下最基本的本能,渴望被占有,被玩弄,被羞辱,直到她精疲力竭為止。

  寧清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她只知道外面的天色似乎變亮了。

  昆侖奴們紛紛操進她的小穴釋放最後一次,將她的小腹射得鼓脹起來,然後便都離去了。

  寧清躺在床上,身上泥濘一片。她的小穴還在一開一合,里面滿滿的都是昆侖奴們留下的精液。

  第二天的白天,寧清依舊要面對朝堂上的百官。她提起裙擺,緩步登上龍椅,端坐其上。文武百官在下跪謁見,等待女帝發話。

  寧清清了清嗓子,發話道:“各位大臣,起來吧。今日朝政盡管陳述。”

  眾臣起身,開始報告各自管轄的政事。

  寧清坐在上方,一手拿著奏折,一手扶著脹痛的腰肢。

  她的下身還隱隱作痛,里面滿是昆侖奴們留下的歡愛痕跡。

  她輕輕動了動身子,感覺那些液體從她的小穴滑出,打濕了她的衣裳。

  這種感覺讓寧清羞恥,但同時也產生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提醒著她屬於誰的事實。

  朝會進行了一個時辰,寧清宣布散朝。

  文武百官退下,寧清輕輕靠在龍椅上,宮女們立刻上前伺候。

  “女帝,要准備午膳嗎?”宮女頭兒輕聲問道。

  寧清想了想,搖搖頭道:“我要出宮溜達一圈,你們隨侍在後。”

  宮女們面面相覷,但還是跪下謝恩。

  寧清起身離開朝堂,來到車馬處,讓朝廷的車夫准備一輛車子。

  很快,一輛輕便的馬車就准備好了,寧清上車坐定,宮女們跟著上來,車夫揮鞭,馬車開始移動。

  寧清推開車窗,任由微風拂面。她很久沒有出宮漫步,都已經習慣被束縛在宮中的生活。偶爾出來透透氣,也讓她感到身心輕松。

  馬車穿過皇城,來到都城里。

  車夫根據寧清的指示,駛向熱鬧的街市與城隍廟。

  寧清看著車窗外一幕幕生動的景象,眾人談笑的聲音,都讓她覺得新奇有趣。

  很快又要回到宮中,回到屬於她的生活,再無寧日。

  她現在只想盡情地享受這難得的自由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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