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精液中毒
寧清被昆侖奴領到一個四周漆黑的密室,只有頭頂一點光源,照亮中心的寧清。密室里站滿了黝黑的昆侖奴,他們命令寧清跪在光圈中央。
寧清跪在光源下,月白色的長裙鋪散在地,圍繞著她清瘦的身體。
寧清抬起頭,只見昆侖奴們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他們玩味的視线讓寧清感到一絲興奮,下體也有些濕潤。
寧清跪在這密不透光的房間中央,頭頂唯一的光源照射著她白皙秀美的面孔。她的眼中透著隱秘的興奮,嘴唇微微翹起,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這群昆侖奴靠近了,他們低啞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命令寧清張開口,將“開口器”戴在她的嘴里,強迫她的嘴敞開成一個大大的O型。
“好了,婊子,我們今天要喂飽你的肚子。” 昆侖奴中的一個說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
寧清的頭被一雙大手扶住,昆侖奴們陰莖的氣味瞬間涌入她的鼻腔,那味道濃郁又充滿雄性氣息,讓寧清興奮不已。
第一根巨大的陰莖塞入她的嘴,將她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它在她口中快速抽插,隨即釋放出大量粘稠的精液,將她的口腔灌得滿滿的。
精液的濃郁味道在她口腔中彌漫,讓她意亂情迷。
昆侖奴們絲毫沒有憐憫,第二個,第三個…更多的陰莖接踵而至,他們興奮的叫喊在密室中回蕩。
一個又一個昆侖奴用他們的精液喂飽她,她的嘴角不停滴下精液,嘴里脹滿的精液讓她幾乎無法吞咽,但是這種被徹底玷汙的感覺卻讓寧清興奮至極。
她無力地跪坐在地,任由這群昆侖奴對她為所欲為。
昆侖奴們似乎並不急於結束這場狂歡,他們在各自高潮後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圍繞著寧清。
他們捏著她的臉,逼迫她張大眼睛仔細看著那些又長又粗,沾滿精液的陰莖。
“看著,婊子,我們根本停不下來。”昆侖奴們癲狂地大笑,又一波陰莖插入寧清的嘴,讓他們的新一波精液灌入她已經脹滿的口腔。
精液從她的嘴角不停往外流,將她的面頰和下巴都染得泛白。
寧清的舌頭早已麻木,那些粗大的陰莖在她嘴里快速抽插,將那些新射出的精液和她嘴里原本的混合攪拌在一起,發出淫靡的水聲。
她的牙齒時不時會擦過陰莖,引來昆侖奴們的叫罵,他們的手掐著她的臉蛋,威脅她要是再敢用牙,就會被強迫吞下更多。
時間在這個光影交錯的密室中變得模糊,寧清只知道更多更多的精液灌入她的嘴,將她的小腹撐得越來越滿。
昆侖奴們似乎永無止境,他們玩弄著她的舌頭,用陰莖攪拌著她嘴里的精液,看她嗆咳著將那些精液吞咽下肚。
寧清美妙絕倫的臉此時糊滿了混合的體液,那些昆侖奴的精液在她的舌面、牙齦與唇邊流動,她的小巧喉頭律動不停,一邊從鼻子里發出嗚嗚的聲音,一邊吞咽著源源不斷涌入的濁液。
開口器將她的嘴唇拉扯到最大,她原本殷紅的小巧唇瓣此時已經發白,她的嘴角還掛著未干的白濁,順著她的下巴一路滑到她的胸口,打濕了她胸前的衣衫。
寧清的眼角已經紅腫,淚水不停涌出,她的眼神渙散而空洞。
她的口腔內部整個已經被染成白色,密密麻麻的陰莖在里面肆虐,時不時有新的精液噴射入內,液體四濺,有一些甚至直接射入了她的喉管,引起她嗆咳不停。
寧清的嘴巴已經完全麻木,她此時只是一個被填裝精液的容器,她的嘴巴里全是粘稠的液體與昆侖奴粗大的陰莖。
她的牙齒碰到陰莖的頻率越來越高,每次都要受到更加惡毒的威脅,要她一次吞下更多的量。
她的喉嚨已經干澀無比,她感受到自己似乎正在不停的吞咽著什麼,但是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耳畔只剩下淫穢的水聲與咒罵聲。
她的嘴巴與下巴濕透了,有液體順著她的脖頸流下,打濕了她的頸間和胸口。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內里似乎被染白了,她幾乎分辨不出那究竟是什麼感覺,似乎又似乎不是。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嘴巴正在不停吞咽,盡管她已經漸漸失去了控制自己喉嚨與口腔的能力。
她的牙齒時不時會磕碰到什麼,引來一片叫罵,威脅要她一次性吞下更多。
更多的液體隨之灌入她的嘴里,她的意識開始游離,她感知到自己似乎快要窒息,但是身體卻不似有停下來的意思。
寧清的美麗臉蛋已經被搞得一塌糊塗,她空茫的眼神里透著迷離。
她的嘴巴里全是粘稠的白濁,與在其中肆虐的粗大黑棒。
她的舌頭麻木不堪,似乎已經失去知覺。
她的牙齒被迫張開到最大,下巴濕答答的,全是從她嘴角流出的液體。
淫靡的水聲不絕於耳,昆侖奴們興奮的咒罵也不曾停歇。
寧清的意識已經愈加模糊,但是她的嘴巴仍在不停吞咽著源源不斷涌入的濁液。
某個昆侖奴興奮的大喊,“給這個婊子滋潤滋潤臉蛋!” 隨即,幾股粘稠的白濁從寧清的嘴巴外射出,直接打在她的臉上。
第一股精液打在寧清的右眼角與鼻子上,濃濁的液體順著她的眼角和鼻梁流下。
第二股精液則濺在她的左臉頰,慢慢的流到了她的唇邊,混入她嘴里的液體。
第三股精液則毫不留情的射在她的額頭,緩慢的流下,直到打濕她的半邊頭發。
寧清這時候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她只是呆呆的接受著昆侖奴們的糟蹋,她的臉上全是精液,混著她的淚水與口水。
她的眼睛里透著空茫,似乎已經對這幅景象習以為常。
她的下巴仍在吞咽,盡管她的喉嚨已經干涸到了極致。
她的嘴巴里依舊是密密麻麻的陽具,與源源不斷涌入的濁液。
她的牙齒早已無法合上,只能任由液體自由流動。
她的舌頭麻木,幾乎失去知覺。
她的美貌此時已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但是那幅景象卻引起昆侖奴更大的興奮。
寧清此時已經無能為力,她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容器,專門用來填充昆侖奴們的欲望。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與口腔正在被迫吞咽著什麼,但是那究竟是什麼,她已經無從分辨。
她的意識已經游離,四周一片漆黑,她所能感知的只有那粘稠的液體,與在她口中肆虐的粗大陽具。
她感覺自己似乎正在窒息,卻又似乎並非如此。
她的下巴全是流出的體液,但是她的喉嚨卻早已干澀到了極致。
她的牙齒時不時的磕碰到什麼,引來一片咒罵,要她一次性吞下更多。
她知道自己正被迫張開嘴巴,鎖住下巴吞咽著什麼,但是那究竟是什麼,她已無力辨別。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漸漸遠離身體,她似乎看見自己在一片黑暗中,嘴巴被迫張開,昆侖奴們興奮的叫囂著,將更多的什麼灌入她的喉嚨。
但是那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這些疑問似乎已經不再重要。
她只是茫然的看著自己跪在黑暗中央,任由昆侖奴們擺布,將她當作一個容器來填裝。
寧清的感官已經近乎麻木。她所能感知的,唯有那些粘稠的液體正在她的口腔內翻涌。
突然間,她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從自己頭頂上方澆下,直接淋在她的頭皮和頭發上。
那液體的腥臊味立刻充斥了她的鼻腔,讓她的意識猛然回籠。
原來是昆侖奴中的一個,興奮過度,直接對准寧清的頭頂小便了起來。
濃烈的尿騷味瞬間彌漫開來,寧清發現自己的頭頂和頭發正被溫熱的液體濡濕,有的順著她的鬢角和脖子流下。
寧清猛然意識到,自己正跪在一眾昆侖奴面前,任由他們褻玩自己的嘴巴和身體。
她的意識回籠,卻只感覺到究極的恥辱與羞愧。
她張開眼,發現身前的景象淫亂不堪——她的嘴巴里還插著幾根昆侖奴的陰莖,她的臉上到處是精液,她的頭頂和頭發更是被小便淋得濕透。
寧清睜大了眼,淚水再一次涌出。
“啊——”她發出痛苦的哀嚎,卻因為嘴巴里的陰莖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她的意識清醒過來,卻只感到羞恥、痛苦與恥辱,希望自己能夠立刻昏迷,不再面對這淫亂又羞恥的場景…
昆侖奴們見寧清清醒過來,發出一片興奮的大笑,“婊子終於醒了!繼續玩!” 他們發出惡毒的嘲笑,然後繼續狂插寧清的小嘴。
寧清開始感到一種奇特的快感,那是一種身體上的享受,伴隨著羞恥與罪惡感,讓她著迷。
她開始主動吞咽著,她想要更多。
她開始用舌頭去舔弄嘴里的陰莖,她想吸出更多的東西。
昆侖奴們大笑,“婊子精液上癮了!”他們開始更加猛烈的在寧清嘴里抽插,將更多的精液灌入她的喉嚨。
寧清發出享受的呻吟,她的眼神開始出現迷離,但是那已不再是麻木,而是被欲望籠罩。
寧清開始享受昆侖奴的玩弄,她沉浸在這淫亂而羞恥的場景里。
她開始主動吮吸任何在她口中的東西,她被那種罪惡的快感所吸引,渴望更多。
她開始發出像貓叫般的呻吟,她開始輕輕按摩任何在她口中的陽具,希望得到更多的獎賞。
“婊子被我們調教的很好!”昆侖奴們叫囂著,開始在她嘴里更加用力的抽插。
每一次的高潮,都會有更多的精液射入寧清的喉嚨,她開始貪婪的吞咽,發出滿足的呻吟。
寧清沉浸在這場面里,她開始享受這種淫靡與羞恥的感覺。
昆侖奴們開始在寧清的臉上和嘴里塗抹自己的精液,他們命令寧清不許擦拭,而是要她含在嘴里,讓精液的氣味充斥她的鼻腔。
他們開始用陽具在她的臉上作畫,用精液做顏料。
他們在她的眉毛、眼瞼上描繪,在她的嘴唇上作塗鴉。
“婊子,給我們笑一個!”他們惡劣地命令道。
寧清努力扯動嘴角,在那張沾滿精液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昆侖奴們又是一陣大笑,將更多的精液射在她的臉上和牙齒上。
“都不許掉下來,全部吞下去!”他們又下達了命令。
寧清開始動作緩慢的將嘴里和臉上的精液吞咽下肚,那腥膻的味道充斥她的口腔,但是她發現自己正在逐漸欣賞這個味道——那是侮辱與羞恥的味道,但是同時也是極致快感的味道。
寧清的下體開始逐漸濕潤,她發現自己被這場面和這味道喚起了性欲望。
她渴望有什麼能填滿她的下體,但是她知道,今天昆侖奴們只會玩弄她的嘴和臉。
她必須滿足他們,但是這卻讓她感到更加興奮和這期待。
她開始扭動身體,發出嬌媚的呻吟,像一只發情的母貓。
昆侖奴們嘲笑她“婊子終於受不了了!”他們將她嘴里的開口器取下,開始輪流在她的小嘴里抽插,每次都將精液射入她的嘴里,命令她不許吞咽,要她含住,直到他們全部射完。
寧清的嘴被各種精液填滿,有的開始往外流出,但是她依然努力的將其含住,她愛那種被填滿,那種羞恥而罪惡的感覺。
寧清的頭開始輕輕搖晃,她的頭發在光照下閃閃發亮。
她的眼睛開始濕潤,不知是羞恥還是興奮所致。
她的嘴唇也開始泛起誘人的紅色,沾滿了昆侖奴們的體液,閃著淫靡的光澤。
她的嘴被各種精液填得滿滿的,有的開始從嘴角流出,順著她的脖子流下。
她能感受到嘴里各種粘稠的液體,還有那濃郁的、腥膻的味道。
她開始輕輕咬緊嘴里的各種器官,用舌頭去舔弄,想要榨出更多的精液。
她發出貓叫般的呻吟,那呻吟從她的嘴里發出,伴隨著嘴里液體的響動,充滿了淫靡的氣息。
昆侖奴們開始在寧清的嘴里更加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使勁捅到她的喉嚨深處,帶來嘔吐的欲望與生理性的眼淚。
但是寧清已經開始享受這種感覺,那種入侵與屈辱,讓她感到性致高昂。
她配合的搖擺頭部,加深他們的入侵。
昆侖奴們發出滿意的胃嘆,他們開始輪流在寧清的喉嚨深處釋放自己的欲望,讓寧清的食道被精液填滿。
他們一邊在她的喉嚨里抽插,一邊開始拍打她的臉與頭部,發出“啪啪”的脆響與紅腫。
寧清感受到昆侖奴們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入她的食道,她開始難受的干嘔,但是卻又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
她的眼淚不停的落下,但是她的下體卻在不停的涌出愛液,她開始微微扭動腰部,試圖摩擦自己的下體以求得一絲慰藉。
昆侖奴們發現了寧清的小動作,他們嘲笑著踢了她的下體一腳,“婊子,今天只有嘴能玩!” 他們大笑著,開始在寧清嘴里更加用力地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的喉嚨。
寧清開始發出嗚咽般的呻吟,她感到窒息、嘔吐與生理性的恐懼,但是與此同時卻有一種扭曲的享受——她享受這種屈辱玩弄與粗暴對待,這讓她感到性的興奮。
寧清的大腦開始缺氧,她的眼前開始出現光影,但是她卻奮力掙扎想要吞得更深。
寧清開始感到眩暈,她的大腦因為缺氧而變得混沌。
但是她的身體卻像有自主意識般,仍舊配合的擺動,加深昆侖奴們的撞擊。
她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那聲音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
昆侖奴們看出寧清已經到了極限,但是他們絲毫不為所動。
他們繼續在她口中發泄著欲望,一次比一次用力與深入。
寧清開始產生幻覺,她看到一道白光越來越亮,那光芒里似乎有一個身影在召喚她。
她開始毫無知覺的朝那身影跑去,但是卻突然被拉回了現實——又一股精液射入了她的食道,讓她開始痙攣與努力嘔吐。
寧清的理智開始恢復了一瞬,她開始掙扎,試圖從昆侖奴們的魔掌下逃開。
但是很快,她又再一次被快感與欲望淹沒。
她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逃離,她渴望這一切,渴望被玩弄被支配。
她開始放棄掙扎,重新配合昆侖奴們的動作。
昆侖奴們發出一陣興奮的歡呼,看著寧清從掙扎到屈服,取悅了他們征服欲望的快感。
他們開始輪流在寧清的喉嚨里發泄,讓她的食道再一次被填充。
寧清發出嗚咽,她的眼前開始泛起紅光,但是她卻在這快感的洪流里達到了極致的高潮——她感到自己的下體在不停的抽搐,愛液像失禁一般滴落。
寧清終於脫力的暈倒在昆侖奴們的懷里,但是她的嘴里依舊含著他們的器官,像一個被玩弄過度的娃娃。
她的食道被大量的精液填充著,那些粘稠的液體順著她的食道一路往下,帶來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但是與此同時,她的喉嚨也產生了惡心的感覺,一種生理性的嘔吐欲望,想將這些讓他人的體液排出體外。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交織在一起,帶來一種扭曲的快感。
她的喉嚨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那是昆侖奴們過度使用所致。
他們毫不留情的在她的喉嚨里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與用力,幾乎要將她的喉嚨口撐裂。
這種痛感應使她感到恐懼,但是在這場面中,這疼痛卻也成為一種快感,讓她產生了變態的滿足。
她渴望著被更粗暴的對待,被完全支配與使用。
同時,她的喉嚨也傳來一種缺氧的感覺,一種窒息感。
昆侖奴們在她的喉嚨里發泄,幾乎完全封鎖了她的呼吸。
這種生理性的窒息感,讓她體會到生命的脆弱,但是同時也帶來一種扭曲的興奮——她感到自己正處於生與死之間,這種危險與未知讓她體內燃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欲火。
她的喉嚨因昆侖奴們留下的精液而產生嘔吐的反射,不停的蠕動著,試圖將這些粘稠的液體排出體外。
她的喉結上下滾動,食道也在努力的收縮,一股又一股的將精液送入食道深處,引起新的一輪惡心與嘔吐感。
這種生理性的反應,完全出於本能,不受她理智的控制——這具身體正在試圖排出異物,試圖保護自己。
但是與此同時,她的喉嚨卻也因快感而顫動著。
她能感受到昆侖奴們留在她喉嚨中的器官,那些此起彼伏的抽插與摩擦,帶來一種無法言喻的歡愉。
她的喉嚨會隨著這些抽插而急速蠕動,像是在迎合昆侖奴們的動作,將他們的器官吸入更深——這同樣出於本能,是生理性的性反應,追逐快感的本能。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本能,現在同時出現在寧清的喉嚨里:一種試圖排除異物的嘔吐反射,一種追逐性快感的吸吮反射。
它們同時發生,疊加在一起,最終形成一種扭曲變態的快感——那是一種在生理與心理上都產生的痛苦與愉悅,享受著這場羞辱與支配。
寧清的喉嚨在這兩種力量的交織影響下,不停的蠕動收縮,像一只正在飲食的蛇。
昆侖奴們將精液灌入寧清喉嚨後,隨意的將她丟在了地上。寧清仍處於半昏迷狀態,只感到體內一種奇異的充實感。
等她醒來,精液已經從她的嘴角流出,形成一道淫靡的痕跡。
她發現自己的下體也在不知不覺中抽搐著高潮,用大量愛液浸濕了雙腿。
這淫亂不堪的一幕,讓她產生一種扭曲的滿足感——她享受被玩弄至此,被俘虜心與身。
她慢慢爬起,發現昆侖奴們已經離去。
一股失落感涌上她的心頭,她發現自己已然依賴這羞辱與支配帶來的快感。
她舔去嘴角的精液,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那是成癮者得到一劑“藥”後,發出的滿足嘆息。
這已經成為她生理上無法割舍的一部分,一種禁斷的癮,讓她焦灼難耐,但是卻又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