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少女能代身心屈服的調教之路

第1章 初夜~墮落的前奏曲

  新春冬日。從碧藍航线赴任重櫻指揮官已經整整過了三百零五天了,原本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卒,這是一次不可思議的人員調動,一方面是由於我顯赫的家世與廣泛的人脈,一方面又是對強大指揮官的實力的一種動態平衡,在塞壬實力日漸消退的現今,指揮官的存在,乃至於艦娘的存在,都成為了下一個函待解決的問題。

  

   回想著在東煌閒極無聊看港口的日子,現在的生活毫無疑問更加優渥與充實。這種調動對我這種沒有戰功能力平平的小指揮官到底是好是壞呢?在我回想的時刻,辦公室的房門嘭的一下打開了。

  

   我的秘書艦,能代。長著鬼角擁有絕色容貌的鬼族少女。

  

   看到我,能代恬靜溫和的臉蛋便會露出難言的冷漠,紫紺色的眸子里盡是不屑。這可以理解的,畢竟他的前任指揮官是那麼優秀。我曾見過,筆挺的腰,寬厚肩膀上的肩章閃耀著光芒的將星,在他一旁的能代那時的眼中流轉著的是仰慕與敬佩,與現在的黯然截然不同。

  

   “能代...........今天很好看哦!衣服很適合你。”有些心虛的我這樣搭訕道。

  

   自塞壬的威脅愈發微弱後,港中節日可以說是三天一小搞,十天一大搞,隨之而來的休息日沒完沒了的。節日,也就有節目,不習慣安逸的能代非常抵觸這種奢靡的氛圍,但也經不住各路人馬的軟磨硬泡,能代作為公認的艦隊之花,只需往那一站,就是一道靚麗獨特的風景,門面招牌。

  

   如同墨瀑一般的長發散在光潔圓潤的肩頭上直落到纖腰,露出度很高的藍白旗袍完美地嵌套在能代的身上,裸露在外的雪膚玉肌吹彈可破,似細雪流蘇。過往的及膝黑絲消失不見,腿間套著淺藍色的薄絲,足踏著純白的高跟鞋,將作為艦隊之花的身段與絕色一覽無余,似畫中走來的雪中仙子。

  

   原先冷漠似冰的態度在不經意的瞬間化解了些許,絲絲羞意從臉頰悄悄暈開,只稍瞬間。終究是十幾歲的女孩子,青澀與未經世事的特質,是這座港口的艦娘所特有的,這些所有的東西結合起來,我對能代的愛意便更深一分。

  

   “哼!我進休息室休息了,你自己呆著吧。”能代扭開紫紺色的眼眸,不再看我,自顧自甩下一句冷清的話,幽香的倩影一閃而過便快速消失於我的視野

  

   “總是這樣,這小妮子。”明明那是我的休息室,但是自從來到這里,她便從未讓我踏進其中哪怕一步,平日從未幫我處理過任何公務,連遞張復印紙的活都不願意干。在同事面前也不給我好臉色,真是可惡至極。”我憤恨地想著種種,不禁捏緊了拳頭。

  

   盡管如此,我還是將她留在我的身邊,當做我唯一的秘書艦。征服她,徹底擁有她,這是我渴望已久的願景。

  

   “能代小公主,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是時候該給你點教訓了。”

   從抽屜里取出一張褶皺的復印紙,看過再多遍,卻也依然覺得心涌澎湃。回憶著能代縹緲仙容,似高懸的天月般出塵無垢,綰綰青絲,古風古雅,金釵發飾,熠熠生輝。要是這等的少女哭得梨花帶雨,嚶嚶求饒,那畫面豈不美哉

  

   躡手躡腳的走到能代所在休息室的門口,果不其然,門鎖住了。說到底還是我的休息室,掏出備用鑰匙輕而易舉的便打開了。休息室通風良好,房間全封閉式,空間也實在算不得很大因而房間充盈著能代甘醇清幽的少女芬芳。房間里,純白的高跟鞋整齊地放在一旁,能代躺在一座裝飾華麗的靠背床椅上,睡得香甜,站在旁邊能夠清楚的看到胸前的起伏與微微的呼吸。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

   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撫摸著一旁的原木茶幾,是我在到港之初花大價錢買的,想著處理完公事就能夠喝上一盞茶,美美的睡上一覺,現在倒好一年到頭一次都沒用過!

   “用你的身體償還吧!”

  

   輕輕打開我帶進休息室的箱子,展現在眼前的是各種常見的日用品和說不清道不明作用色彩斑斕的藥液。從中取出一個黛紫色裝滿著液體的小瓶子,搖一搖,聞聞味道確認是這個沒錯。

  

   “睡得可真死啊。”

  

   不過也是,畢竟往日她在房間里我從沒進來過,估計一年下來,她早就覺得我是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懦弱指揮官了吧。

  

   原本戰功卓著,有著極強警戒心少女能代,此刻毫無防備的可愛睡態就這麼展露在一個企圖染指她身體的色狼前,結果是可想而知的。當然我也是料定了經過一天的活動,哪怕是能代也會在困頓之中昏昏睡去,畢竟她身下這個可是極好的“安眠椅”。

  

   “那麼喜歡睡,那就讓你睡個過癮吧。”

   手里拿著這瓶和能代眼眸相似顏色的藥液,無疑是我這次計劃的關鍵,這可是科研的最新成果,可以通過催眠的手段干涉到艦娘的行為邏輯,甚至是身體數值,這東西,可以說現在只是一份實驗品,並不成熟。但我不可能就這樣傻乎乎的就貿然把它用在這樣的用途上,也是反復經過幾次嘗試。

  

   我把這瓶藥液叫做“迷迭香”。

  

   稍微擠出來些放在手指上,這點量就足夠。手指輕輕地移動到能代那挺俏的瓊鼻之下,在她耳旁輕聲低語。

  

   “你將陷入沉睡,在我沒有喚醒你之前,受到任何刺激,你都無法醒來。”

  

   做完這一切,按理說催眠已經起效了。但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以能代的武力值,要是她醒來看到這樣的場景,玉腿一掃便能讓我萬事介休。緩緩地,在漂亮的耳廓之中吹出一口熱氣,看見能代反應寥寥,便愈發地大膽了起來,舌尖順著耳廓的輪廓輕柔舔舐,頭埋入天鵝般修長的脖頸,貪婪地吸取著少女的甘醇,重重地在那原先光滑柔順的頸間皮膚上留下誘惑地草莓痕跡。

  

   如此動作,能代臉上只是浮現出一陣桃紅,檀口張開了些許其他別無二致。看著那露稍稍露出的潔白貝齒,我完全放心了。

   那現在,該干什麼呢?

  

   火熱的目光直直地掃射著能代的全身,是從檀口中捉出少女的丁香小舌,無情地奪走她的初吻。亦或是撕開她單薄的旗袍,玩弄揉捏吸吮少女那青澀的玉團,在情到高處時抵入少女神秘聖潔地密裂,用粗壯的肉棒殘忍挑破少女最寶貴的貞潔,直抵花心,填滿整個花穴.............

  

   現在的我,曾經的廢柴指揮官完全可以做到這一切,但我暫時不想,至少現在不想奪去能代的處子之身。我要的是征服,而不是強取豪奪。

  

   但有些東西,我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忍耐了。我的目光漸漸下移,水藍色薄絲包裹著少女圓潤精致地纖長蓮腿以及玲瓏的纖巧玉足。

  

   足控,足控,我是一個天然的足控。

  

   初見能代,她踏著一雙制服小皮鞋,只是直覺,那時的我便篤定她擁有一對完美且敏感無比的天足。我坐到了床椅上,抬起少女嬌柔的絲足,掌心撫著絲襪從小腿一路下滑膝蓋上方的襪口。輕柔柔的,一絲一絲褪下像是在進行什麼祭拜儀式一般隆重。一抹抹霜白以輕盈的姿態展現,我的心髒也越發地鼓動不安。少女的肌膚如同絲綢一般順滑無暇,整個過程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右腳的絲襪脫至足踝。

  

   我的期待與興奮幾乎達到了頂點,不再猶豫的我咬著襪間的前端,用力一扯,一只美的不可為世間物的玲瓏裸足就如此單薄的懸在眼前。

  

   美,美到至極的裸足讓我不由得感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當初判斷沒有錯,現在更是深信不已。已經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美已不需要多余的言語綴飾,整足白皙香嫩至極,任誰看了都能銘刻在心。嫩筍般纖長的腳趾,足弓中心處泛著櫻色的內旋,這樣的完美小腳,怎麼可能不敏感,不怕癢呢?

  

   剛剛腿下絲襪此刻依然殘存著少女的溫度,放在鼻間用力嗅了一口,足間的絲絲汗味與濃厚的少女足香從鼻腔涌進我的大腦。但是絲襪終究只是修飾少女美麗的裝飾品而已,我對其本身並不是特別的感興趣。

  

   放下絲襪,如同捧著易碎工藝品一般捧著少女裸露的右腳,哪怕抬起的姿勢能看到白潔誘人的蕾絲內褲也分毫不能將我的注意力轉移分毫。天足柔美圓暢,尋不出一絲棱角,既不寬厚而臃腫,又不瘦削而骨感,而是一種帶著誘惑的優雅美。足趾飽滿,可比初夏的荔枝。潤、圓、酥、彈。指跟稍稍內攏,帶動著足趾像感應到災禍來臨受驚似的蜷縮。朝著指縫間噴吐一口熱氣,又有如春風拂過春花般嫣然綻放,少女幽然的足香也隨之氤氳。

  

   足趾怯懦可愛的姿態極大的激發了我的施虐欲,一口便裹住了幾根。能代的腳趾冰冰涼涼的,因而能夠更好的感受到其美好的形狀。但它的主人可不這麼想,突然變換的溫度與潮濕讓少女感到了不適,不安地蜷了起來。

  

   少女的下意識反應被我認為是一種抵抗,舌尖不斷挑著指腹,撥弄其下的筍杆。小小的“抵抗”馬上便被瓦解了,足趾極不情願的再次舒展開來。我一下下的吸吮著,少女的裸足似乎有著一種香甜,淡淡的果甜。令人陶醉。

  

   還不滿足,舌頭化作條貪吃蛇,向著少女稚嫩的足趾索取更多,粗糙的舌頭突然闖入指縫。

  

   沉睡的少女第一次有了較為劇烈的反應,嗯哼出聲,顫顫巍巍地收回了腿,足趾也從我的口腔中溜出。

  

   先是樂事被打斷的憤怒,但隨即又聯想到能代美足的敏感感到喜悅。

  

   “這才有趣。”

  

   這一次我緊緊地握住了少女的足踝,絕不讓這只美足從我嘴邊溜走。舌頭不由分說地再次探入指縫,沉睡的少女力氣畢竟有限,腳趾再也無法從魔窟中脫離了,但指縫間的嫩肉實在太過敏感稚嫩了,哪里經得住這樣的侵犯,夾緊了變本加厲掠奪索取的“貪吃蛇”。

  

   指縫間被口水潤得濕滑無比,加之如此光滑的指間肌膚,少女的抵抗注定是徒勞的。舌頭在夾緊的指縫間依舊不斷蠕動穿梭,我甚至擺著頭,讓舌在這擠壓的縫隙中呈現旋轉的角度。

  

   “哼.....哈哈..........好癢....哈哈”

  

   能代哪怕在沉睡中也難忍的輕笑出聲,夾緊足趾反倒是讓指揮官的舌頭侵犯的效果更加強力。所有的反抗全部無效,少女可憐的足趾也變得迷茫了起來,無論怎麼樣都無法保護其內裹藏的敏感,在數次的張開與蜷縮間,指縫間的嫩肉被我盡數品嘗。

  

   吐出飽經蹂躪的足趾,指跟、指甲、指縫、指面、沒有一寸肌膚不沾染著這個他厭惡的男人的口水,特別是指縫間還能清晰的看到口水拉出的淫糜絲线,被癢的顫顫巍巍透著晶瑩的足趾,我滿意極了。

  

   看向能代,她早已笑的花枝亂顫,俏臉潮紅,青絲亂散。嘴角依然留著留著上揚的幅度,若是不知道內情,還會以為是夢到了什麼好事。

  

   但我的好事才剛剛開始,舌頭與我心心念念的玉足親密接觸了,但是這可不夠。一輪“嘻戲”過後,我能感覺到小腹上熱流涌動,大肉棒在內褲里不斷膨脹,襠下就如同漲了一個碩大的瘤子一般怪異。

  

   解開下身束縛著我的衣褲,一根粗長無比的陰莖瞬間挺翹,對著眼前白嫩可口的裸足流出先走汁。這可是我除開家世以外最自信的點,是我得以在其他男性前得以昂首挺胸的“寶物”,足足二十三厘米,粗黑血管盤虬臥龍布滿整個棒身,黑紅的龜頭像個小拳頭一般。

  

   “能代啊能代,遇到了我,你遲早要受這個罪的呀。”對著少女自言自語的我加快了動作,捏住少女一只光潔的裸足和水藍色的襪足,身體坐直後傾,操縱著少女的雙足夾住了肉棒。

  

   我也可以說是身經百戰了,但是少女綿軟嫩足帶來的冰涼觸感與絲綢的柔順還是刺激得我大腦幾近一片空白。能代的小腳跟我的肉棒長度近乎相當,雙足並攏,剛好能從肉棒的根部到頂端齊整的疊合,感受到有什麼異物在貼合在自己足底的能代,腳趾不禁向內又蜷了起來,裸足趾與襪足趾搭成了一座小橋,從外看像是給肉棒帶上了一個玉套似的。

  

   就初次足交而言,沉睡中的能代反倒是做的不錯,很有天賦。雙足構架成的足穴就是我最好的飛機杯。騷騷雪滑的足背,十指便會聽話張開,扣扣指底的嫩肉,又會想含羞草一般縮回。但無論是指腹的柔軟擠壓還是指甲無意的刮滑,對於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舒適。

  

   十根靈秀的腳趾用一只手盤在一起,收縮著自己的小腹,將肉棒用力地向上頂,一下一下敲擊著由足趾構成的穹頂,每次衝頂都有如頂在處女子宮一般興奮,少女多汁的足掌與致密的足跟也溫柔地包裹摩擦著肉杆,我感覺到精液在慢慢上涌,即將有噴發之勢。

   “小騷蹄子,看我怎麼肏死你。”我更加用力地合攏著能代的雙足,讓高懸著的足弓也接觸到肉杆,同時瘋狂地在足穴里上下攢動。

  

   “噗咕咻!!咻噗 ”

  

   終於是抵抗不住刺激敗下陣來,馬眼死死抵住玉指交橫的穹頂,精液噴射而出,滾燙的精流穿過足趾間的縫隙,在上端開出了一段潔白的精花。本就對溫度敏感的少女雙足在受到灼熱精流的灌溉後一個激靈地驚躍起來,但我制的死死的,於是乎雙足的活動便轉變為了向里。

  

   “我在這兒呢。”我朝著沉睡中的能代回道。盡管我知道這不是在叫我,但我還是厚著臉皮回了,畢竟這種場合,誰也不會知道。

  

   “指揮官,我喜歡你。”

  

   “操!”

  

   能代靜靜的陳述讓我的興奮瞬間被澆滅,濃濃的失落堵住了胸口,伴隨而來的還有濃濃的妒忌。

  

   “指揮官..........我好..........寂寞,你答應過我的,永不分開..........”

  

   能代的夢囈讓我對未來失去了信心,現在的我看來得到能代的歡心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明明我已經付出了那麼多,你卻不願意正眼看我一眼。

  

   “等到一切都結束了,我就去找你”

   我站起身來,看到牆上他與能代的合照,這大概是她的寶物吧。似乎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妒火中燒,一把將其抓下撕碎。

   聽到了什麼破掉的東西,原先的計劃改變了。[newpage]

   長而翹的睫毛微微抖動,能代睜開水潤的紫紺星眸,沉重的夢里盡是她與指揮官並肩作戰數年的記憶碎片,回想到那崢嶸歲月,不由得黯然神傷,但隨即她便發現自己身體的異常,全身快要散架似的疲累,下體間的疼痛與粘膩更是讓她寒毛卓豎,驚恐萬分。

  

   目視前方,那個廢物正坐在自己的前方,抱著自己的一只腳,絲襪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掉了,光潔裸足就這樣被他摟在懷中。

  

   “你在干什麼,誰允許你進來的......滾出去,惡心的家伙。”厭惡的感覺竄上心頭,她使勁收回雙腿,但抱在懷里的裸足就好像陷在泥里一般,紋絲不動。

  

   “這家伙,力氣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的。”能代疑惑的想到,但是現在恐慌卻催促著她問更重要的事情。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猜?”

  

   我的反問顯然讓她更加害怕,漏出的微笑讓她更加顫抖。

  

   “就是你想的那樣哦,甚至比你想的更多。”

   自豪地拿起能代白色的蕾絲內褲轉起圈來,像是炫耀什麼似的,激得少女幾乎想馬上撲過去搶奪,但是四肢百骸的骨頭像是被抽走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力,連直起腰從床上起身都做不到。一番努力下來的結果只是像是撒嬌一般扭著嬌軀。

  

   能代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她似乎是明白了自己寶貴的貞潔被奪走了,絕望、憤怒在她的紫紺色的眸子一一顯現。

  

   “殺了你!絕對不會原諒你的!等我恢復力氣…………”

  

   能代的憤怒我幾乎是可以預見的,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但是眼前的少女似乎並不明白眼下的處境。

   罵了好一陣,說了一大堆毫無作用的狠話後漸漸沉默了下來,憤怒過後便是悲傷,少女又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眶落下,訴說著難言的悲哀。如果是在以往,看見這樣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能代我一定會燃起保護欲,馬上過去安慰她。但現在不同,這一切是由我的行動所造成的,我的目的也從獲取能代的歡心變成了別的,現在能代可憐的模樣,只會抒發我的施虐欲罷了。

  

   別哭了,我讓你開心些吧。幾根手指不由分說的伸向了能代的一只赤腳,滑在她柔順的足底上,指甲毫無摩擦從棉實的足跟一路順刮而上。足底的癢感幾乎是讓敏感的少女立即停止了哭泣,蕩開的癢感蔓延到皮膚上形成了一層細細地不起眼的雞皮疙瘩。

   手指移到腳心,在其上畫著不規整的圓圈,刺激有著櫻粉漂亮顏色的足心嫩肉。沒幾下她便蜷起了整個腳,腳心平滑的嫩肉隨即被層層細微褶皺所取代。盡管能代已經被我用“迷迭香”所無力化,但是腳上的細微動作是被允許的。

  

   依舊是增添我樂趣的無用功,貼著腳掌的纖長足趾被我毫不留情掰開後壓,腳心腳掌的褶皺頃刻間便被展平,粉白的足底癢肉誘完全展露開來,誘惑著我發動新一輪的攻勢。當然不會給少女喘息的時間,更凶涌的癢感又從鮮嫩多汁的足掌與似月足弓處傳來,指揮官的手指翻飛在兩處極敏點之上令少女苦不堪言。哪怕是這樣,少女也是渾身顫抖著咬牙堅持,絕不發出一點笑聲。側躺在床椅上的能代雙拳緊握,目射凶光,好像一只被囚禁的野獸,只要掙脫束縛就會將我撕成碎片一般。

  

   如此的毅力與堅韌令我折服,也佩服於少女強大的忍耐力,明明擁有如此敏感的身體與雙足,卻依然能保持著望人生畏的強大立場。

  

   “不虧是艦隊之花啊,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氣場都完全配得上這個稱號呢。”

  

   調教這樣的倔強少女成為我的肉奴,一定很有意思吧。我這樣想著,望著少女的雙眸回敬以微笑。

  

   足下的癢感像是踩刹車似的猛然停止,終於不用忍耐癢感的能代緊繃的身體與神經都隨之放松。

  

   “哼……這種小孩子的把戲對我是沒有作用的,趁早放棄吧…………唉?你要干什麼?我警告你你可不要亂來!”

  

   能代突然又緊張起來,緣由是我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個裝著粉紅液體的瓶子,直覺告訴她這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能代小姐,你該不會覺得現在的你還能對我發號施令吧,可由不得你哦。”另外一只被晾了很久的絲襪腳也被我扯過來,我輕輕扭開瓶蓋,將整瓶藥液全部倒在少女的稚嫩雙足上,溫柔塗均,揉開。能代剛剛想出聲呵止,伸進裸足趾間縫隙的手指便將其打斷。就算動作很是溫柔,蠕動的手指帶來的酥癢依舊顫動著少女的心房。少女只能抿著嘴,眼巴巴的看著像魚兒一般的手指上鑽下游。

   藥物起效速度肉眼可見,不知道第幾次拂過足底的時候,少女最後一絲偽裝的淡然也從臉上悄然散去,幼嫩足底傳來的癢感像是海底地震引發的海嘯般一浪更比一浪高,更可怕的是這種癢感的增幅似乎沒有上限,輕撫腳跟的癢感似乎跟原先扣撓腳心一般激烈。少女全身的肌肉也越繃越緊,似乎在為尊嚴做最後的努力。

  

   到底是在向誰證明呢?那個糟老頭子?亦或是她自己?她或許覺得這種堅韌是一種高貴,但我卻只覺得她的這種行為跟死刑犯臨刑前的無能狂怒別無二致,本質上都是徒勞且令人生厭。

  

   “現在求饒,可以讓你少受一點苦。”

   “決……不。”能代忍著足下的劇癢,但語氣卻像是赴死般決絕。

  

   能代的話音剛落,為此足精心修剪的指甲便出其不意的襲上了雙足的足心,以極高的速度快速刮騷著足心。一時之間,劃過絲襪與皮膚的嗖嗖聲與少女清脆宏亮的笑聲共鳴協奏。

  

   是的,能代她,一刻也沒有堅持住。

  

   我塗在能代足底的液體名為淫緋精油,能在短時間內極大的增加所塗部位的敏感度,且越是敏感,提升的幅度就越大。

  

   現在看來的話,敏感程度大概提升了七八倍吧,或許更多。總之絕對不是一個少女能夠忍耐得住的就是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這麼癢……哈哈哈哈……呵哈哈哈……這怎麼可能忍得住啊……哈哈哈哈。”

  

   “首次呢!能代醬,你笑的模樣可比你皺著眉頭時的苦瓜臉好看多了。”手指扣在細致紅潤的腳心嫩肉里了,笑聲便像擰開的水龍頭一般源源不斷地娟娟流出,滋潤著我干枯的心田。

  

   順著足弓的優美曲线,指甲上移啃食著鮮嫩多汁的前腳掌,彈彈軟軟,稍稍用力,指甲便陷入其中。只是被這樣抵住,腳掌嫩肉與她的主人便害怕的皺緊而展露可愛褶皺,

   不留一絲余地,甚至連撫平褶皺的時間都不想留給少女,數指齊下,指甲毫不留情的順著足尖指順刮而下又從柔軟的足跟下倒刮而回,褶皺兩三下便全然不見,稚嫩的敏感足底下空留幾條長粗白痕。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嗤……癢死啦……哈哈哈哈…噫嘻嘻哈哈哈哈停下啊………”,如若不是四肢被無力化,在受癢的第一個瞬間她就會被癢得從床上蹦起吧。但現在卻只能在這樣的動作下默默受著無盡的瘙癢以及強烈的羞恥。

  

   “能代醬,真是有著可愛又敏感的軟嫩足底呢。”雖然帶著刻意,但卻也是我的真心稱贊,絲滑的足底尋不到一絲松弛的肌肉,指尖通暢其上甚至感受不到一絲摩擦,裸足的柔嫩堪比絲襪的光滑。幾番騷撓之下,原先似三月桃花般櫻粉的足底漸漸泛起酡紅,完全進入了狀態,如微醺少女露出誘人的姿態,深陷足弓像黑洞一樣不斷從我心中榨取著情欲,手指更加痛快地在其上翻飛鑽躡,拓著足底的每一寸隱秘的柔軟。

  

   “咿咿咿~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兒不能~~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能代被癢得小嘴,涎水從唇齒間的縫隙流出,紫紺眼眸的堅毅與決心全然不見,剩下的只有茫然跟迷亂。

  

   “癢嗎?能代醬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全能小姐嗎?這種過家家似得手法,能代肯定不屑一顧吧。”手指從腳心回轉,旋至光滑奶白的足背上一搔一撫,在藥物的加持下,這兒依舊敏感萬分,但至少不至於癢到完全不能理解我話語的程度。

  

   “嘻……哈哈哈停……嘻哈哈哈哈哈~癢啊咿嗚~哈哈哈哈~求您……哈哈哈哈哈哈哈。”

   求饒,首次的。強烈的征服感從我黑暗空洞的心中爆棚而出,更讓我堅定了決心用癢徹底擊潰少女剩余的抵抗。

  

   手上動作漸緩,似觸非觸的臨摹者足底淺淺的紋路。淺薄的動作讓她幾乎全身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啊,恐懼不言而喻。

   “咿…………對不起……嘻……嘻嘻……對不起……嗚嗚……”

  

   劇烈癢感的威懾下,少女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不久前在腳心肆虐的癢感似乎還在身體每個 角落翻涌,她完全無法想象下一次腳心遇襲後自己的慘狀。

  

   “錯哪兒啦,指揮官我也不是很明白呢。”

  

   …………

  

   “我……我……嗚呀!”能代猶猶豫豫的半天憋不出一個字,或許以她的思考方式或許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我。

  

   於是乎,魔爪再次降臨在了油亮的裸足上,掌握少女柔軟的弱點是多麼愉悅,勾、滑、挑、撥都像是觸在天鵝絨一般享受,能代的呻吟與嬌笑此起彼伏著共鳴起天籟的樂章。樂章與指尖齊鳴共舞,給予她的癢意似旋風似雷鳴,轟擊著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

  

   “別……哈哈哈哈……嗚哈哈哈……做什麼都好……哈哈哈哈……什麼都願意……哈哈哈哈……只要別……嘻……”

  

   “偶,是麼。”我指指我的褲襠,勃起的陰莖拱者夏褲的衣料,一座小山高高隆起。

   “用手…………”用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能代小臉煞白,緊咬著嘴唇,不堪與恥辱漸漸涌現,這幾乎是目前的最大讓步了。

  

   “能代醬,你覺得目前的境遇你有資格跟我挑三揀四嗎?”

  

   “那你……你到底要怎麼樣……到底還想怎樣羞辱我……嗚嗚……”

  

   “巨根配名器,我覺得吧我們兩個之間身體的適配性應該很強哦。”說罷我便掏出了肉棒,男人性器的粗大猙獰讓青澀的少女驚慌羞恥的別過雙眼。

  

   野心昭然若揭

   “流氓……強奸犯……你殺了我吧。”風流成性的我經驗豐富,對於巨大陽物的膽怯、被撓癢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脆弱被我一眼看穿。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在這種壓力之下,恐怕只會顫抖著失聲尖叫吧。

  

   “不願意麼,那你可愛的小腳可又要遭殃了”

   幾乎是立刻做出了反應,能代小腿的肌肉便緊繃起來,展出柔美的肌肉线條,卯足力氣企圖將裸足從我懷里抽開。懷里的尤物此刻像一條受驚的魚兒扭來扭去,我皺了皺眉頭,中指蓄力,對著她敏感的足趾用力一彈。

  

   “咿咿呀呀!住手呀!”

  

   從足趾間突然爆開的劇癢讓少女全身一陣酥麻,明明放假的溫度並不高,點點汗水卻從鬢角滴下,淚眼婆娑,氣喘吁吁,一副虛弱的模樣。套著絲襪的秀麗足尖輕輕顫抖,飽滿足趾輪廓在水藍色絲襪中依稀可見。

  

   “裝可憐的做法對我已經沒有用了,你對我殘忍,那我也得回應你相同的東西不是麼?更何況你下面都濕成啥樣了,婊子!沒有自知之明麼?”白色蕾絲內褲上的水漬清晰可見,明明是如此殘忍的折磨,她卻控制不住的發情了,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如此體質無疑是極好的,因而我將用盡輕蔑,讓她在自責與欲望中沉淪墮落。

  

   不過麼,萬事都得循序漸進,現在的關鍵就是讓她對我產生恐懼。

  

   “如此淫蕩的能代醬可得好好懲罰一下呢!”我又輕點了一下那兒,足趾上便升起一股不亞於扣挖腳心的癢感,噗的一聲笑聲便不受控制的從嘴中擠出。

  

   她大概會驚訝於這兒為什麼會敏感到如此程度吧,很簡單,在我塗抹那藥液的時候,是從足尖傾倒的,絲襪跟裸足不同,當時倒的藥液數量只多不少,現在想來也是一種美妙的錯誤吧,生怕藥液透不進去而達不到效果,但這薄薄的一層絲織物防護作用極其有限,恰恰相反,絲襪阻止了藥液的揮發,讓藥液更好的殘留肌膚之上,而足部前端的巨量藥液殘存,這段時間能代的嬌嫩足趾可以說是完全泡在了這藥液之中,敏感的程度簡直高到難以置信。

  

   只稍一碰,癢感便在原先平靜的心湖中漾起波紋,即使完全不去碰她,足尖隱隱約約的痕癢也從未消失,能代星眸迷離,嬌嫩如同花瓣似的櫻唇咬著一縷發絲,時不時的吐出難耐的呻吟。

  

   “絲襪有點礙事啊,我脫掉了,你沒意見吧。”陣陣的癢感將能代折磨得苦不堪言,等反應過來,水藍色的絲襪已經褪到足尖的位置了,藥液將絲襪與足趾的肌膚緊緊貼合,給脫下來造成了小小的麻煩。

  

   “嘿嘿,能代醬,咬緊牙關咯”

  

   在緊貼足趾的絲襪脫離的瞬間,絲織物的粘連摩擦讓少女高亢甜美的笑聲頃刻充盈在狹小的房間中,白嫩的纖長足趾在巨量的藥液侵蝕下變得紅潤軟糯,在微風之中顫顫巍巍。緋紅像流水般從足間泛開,無論是足底還是足背盡是一片鮮艷的粉與紅。這誘人的足趾勾得我魂不守舍,隨時想要一口嘬住。

   手掌抵著她的足底,手心能夠感受到宛若心跳一般的劇烈搏動,再看向能代,原先清冷的精致臉龐早已涕泗橫流,畏懼在她紫紺色的眼眸中浮現。

  

   “願意臣服於我麼?”

  

   “願意…………願意,只求你別再撓我的癢…………”

  

   “那麼能代醬,願意和我做愛麼?”

  

   “只有這個…………求你了……只有這個,什麼都可以……”能代無可奈何的哀求道,但是完全無法打動我,反而更使我獸血澎湃。“那就是還要忤逆我的意思咯。”

  

   手捧著她的足跟,將她的那只被藥液調養的敏感無比的油潤裸足捧到眼前,往里吹口熱氣,足趾間便像竄起電流一般四散而逃,捏住扭來扭去的性感腳趾,敏感肌膚受到的壓迫讓能代覺得似乎是自己的心也被捏住了一般,嘴間一直流著模模糊糊非求饒話語。”

   纖纖足趾,溫潤如玉,第二次的。盡管藥液本身就有著淡淡的清香與甜味,但是跟吸吮能代腳趾所感受到味蕾上爆開的甘甜與異香完全不同,像是品嘗著什麼珍羞似得美味,舌頭挎住玉趾,像刷子一樣裹著足趾來回刷動著。

  

   “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咿咿咿咿……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不要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哈哈哈哈”能代感受到的癢感不知道比之前的強烈了多少倍,深知少女足趾敏感的我不放過任何一塊足縫間的淫靡癢肉,同時還在早已赤紅的足掌與足心肆虐著。能代當然體力已經到了極限,穿著的旗袍因為汗水而顯得透亮,白瓷般無暇的肌膚此刻透出媚人的緋櫻,甘美的肉的氣息透過織蒸騰出來,與足間的甘醇構成天然春藥似的媚香。胯下的金槍因為這一陣味道更加粗硬了幾分,猙獰中帶著凶猛。如此程度,一定會將普通少女的心智搗碎吧。

  

   “嗚嗚~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麼都會做~什麼都會做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敏感的少女玉足怎麼可能敵的過這樣的瘙癢手法,在大笑中屈辱的敗北求饒。但提督並未就此停手,要讓眼前的少女記住忤逆他的下場。在吸吮著軟糜足趾的基礎上,十指全部抵在了兩只騷軟的腳底下,從腳掌滑下到腳跟。對我來說奇妙而舒適。藥液與激烈的瘙癢改變的少女的足底狀態,腳掌微微充血,不堪一擊的癢肉外向凸起顯得肉感十足,腳跟似乎感覺不到一絲角質,撓起來絲滑平暢。總而言之,好搔至極。

   手指鑽入肉海,便被吸附得難以脫身,勾掛搔撓挑出一道一道痕跡。少女的拇趾球是一個很好的瘙癢對象,好比被挑逗而挺硬的陰蒂一樣,拇趾球的著力點很多,面積也足夠大,不論是包含住吸吮,還是簡單的刮搔都很有“效果”,不過我覺得這個部位還是用那種硬質的刷子刷會更好,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不一會的功夫,能代的身下已近爆發出了大洪水,到底是尿液還是愛液還是兩者都有難以分辨。但就此住手然後美美地享受能代的甜美肉體?當然不要!我要的是一個對我百依百賴癢奴肉便器,我恨不得一遍一遍搔撓這雙敏感的天足,撓到她精神崩潰,無法思考。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現在你就乖乖受著吧”

  

   一口吞下那只靈動的大拇趾,舌尖牙齒配合著一硬一軟讓能代無可適從,同時尖銳的指甲在肉乎乎的腳掌上勾出陣陣漣漪,每一分每一秒足下都輸出著激騰的癢感。

   “嗚~誰來救救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能代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但是劇烈的瘙癢卻像是起搏器一般將其喚醒,能代的腰高高弓起又重重落下,腦袋不受控制的向後仰到極致,這便是無情的瘙癢調教。

  

   “嗯哼~只有撓癢……不要~嘻嘻……~哈哈哈”

   不主動過了多久,淚水、鼻涕、口水、尿液混在少女身上的各個角落,聲音早已嘶啞,秋水星眸灰暗暗淡,明明瘙癢已經停了下來,但小小的櫻唇卻依舊吐出可愛的笑聲。

   口中吐著灼熱的氣息,我將臉再一次靠近能代的足底,熱風拂過,帶來的癢感也讓少女難以忍受。

  

   “不要~什麼都願意……能代的身體~……您拿去吧……不要再撓能代敏感的廢物腳底了。”

   能代終於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低三下四的懇求透露著脆弱與屈服。但是我還是很難割舍掉這雙極品尤物哪怕將雪足搔成了紅蓮,漆黑的占有欲依舊無法滿足。此時此刻捧著能代雙足的我,就像捧起了整個世界,對於能代來說,亦是如此。她的世界搖搖欲墜,只需一撓或一舔便會落入萬丈癢窟

  

   “嗚呀~嘻嘻……哈哈哈哈……我很怕癢的~不要這樣~嗚嘻嘻……”

  

   一遍遍的輕吻著能代的雙足,宣誓著對無暇玉足的占有。但瘙癢難忍,被摧毀的忍耐讓她無法抑制地嚶嚶泣吟。

  

   整理著能代的凌亂發絲,拂去臉上的汙濁水痕,能代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了,哪怕是解開了催眠的限制已也是如此。像是可口的草莓聖代融化一般流出汩汩糖汁打濕床椅。能代的旗袍上衣似乎是專為男人淫褻而設,不僅玉肩裸露,連側乳都依稀可見,輕輕挑開便可直觸少女的乳房。

  

   環抱著能代,礙事的內衣被我脫下,邪惡的雙手又尋的了新的目標。能代的胸脯奶挺奶挺的,是少女的形狀,恰似姣美的玉蒲團,兩朵紅櫻在尖端微微挺立似初綻的蓓蕾,只稍擦過,少女的嬌軀便一陣顫抖,檀口間發出甜蜜而難耐的呻吟。

  

   趁著這個功夫,我低頭吻住了能代美好的雙唇,奪去了她的初吻。能代想起之前他的舌頭曾那樣肆虐在自己的足上,不由得有些抵觸,但整潔細膩的貝齒還是被撬開,兩根舌頭激烈的糾纏在一起,盡管男人的舌頭,但卻靈巧無比,時而溫柔的舔弄貝齒,像是牙刷一般在能代的口腔中清潔,不然則是粗暴野蠻地卷住少女的丁香小舌,吸食飲料般吸取食著少女的玉津。雄渾的男人氣息讓能代心顫不已,眼前男人侵略性與手段在小小的吻技面前展現得淋漓盡致。

  

   “怎麼可能敵得過…………”

  

   能代放棄了,甚至自己主動地索吻,雖然從未占據主動。能代的身體也燥熱萌動,點點快感開始醞釀積聚。吻了許久許久,直到能代無法呼吸捶打著男人的胸口時才將其放開。一條涎絲連接著兩人的唇,好不淫靡。

   少女嬌嫩似櫻的唇瓣被吻的有些腫漲,有些小抱怨,但是隨即便羞紅了雙臉,恰似落日的紅霞映照。我笑了笑,能代的唇柔軟極了,潤綿軟甜,雙舌糾纏在一起的感覺更是愉悅,掌握主導權的占有實在是太美妙了。

   將能代推倒,讓她半跪著,身體似坡道般傾斜,再提起她的纖腰,扶住少女的胯部,豐盈的淫美翹臀正對著男人的至陽之物,白花花的臀肉揉著跟QQ糖類似,綿軟卻有彈性,我貪心的將肉棒抵了上去,隔著她的內褲在兩片臀瓣間挪移。敏感的雪臀被肉棒燙得一陣酥軟,意識到這是什麼的能代下意識的躲閃,而我則是緊緊握住她的楊柳纖腰,不讓她脫離我的掌控。

  

   “接下來要做什麼,你做好准備了吧。”剝開能代那濕透了的蕾絲內褲將其剝下,少女的隱秘也隨之展現,花穴正朝外淌著“溪流”,像是為即將到來的激烈性愛做好了准備。猶如蝴蝶翅膀形狀的陰唇沾著少女的粉嫩,揉揉地將其撐開,手指勾挖花穴的前端的敏感。

  

   “嗯~哼……好奇怪……嗯~”

  

   恐怕連自慰都沒有過的少女哪里能夠理解這種感覺,對於這份快感完全沒有抗性,不顧形象地發出陣陣嬌吟,從來沒有被入侵過的穴道本能地排斥著異物,盡管她的主人已經落敗沉淪。

  

   “到底要干什麼呢?有點記不起來了,能代醬能告訴我嗎?”

  

   明明不安分的手指還在挑起著讓她難堪而又酥骨的欲望,卻非要明知故問,分明就是刁難與對自尊心的更大折辱,但那又能怎麼樣呢?能代敏感的足心突然被狠狠地刮搔了幾下,直入骨髓的癢感差點讓她咬到舌頭。這是警告,如果不按他說的做,將又回到恐怖的瘙癢地獄之中,這是現在心靈與身體都脆弱不堪的少女所難以承受的。

  

   “肉棒放進去~填滿能代的小穴兒吧~能代根本不是提督的對手,居然想著忤逆對抗提督……請提督用肉棒狠狠懲罰我蹂躪我吧。”

   口吐淫語的少女的雙靨透出潮紅,肉棒宛若是順應召喚一般似磐石般堅硬,一顫一抖地摩擦光溜粉滑地私處,我甚至能夠感受到花穴里傳來隱隱的吸力,這便是少女動情的表現。

  

   「明明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還不……討厭……我不要這樣」

  

   捉摸不透,難以想象。自然不想被侵犯,但這樣持續不停地挑逗也是初放的能代所吃不消的,絲絲未能滿足的快感的積累讓她焦躁到近乎窒息,男人的手指又是抵在了足底之下,恐懼也隨之衝上了心頭,少女的脆弱的精神也隨之迷亂。

  

   「反正也不可能逃得掉……不如主動些還能少受些折磨」

  

   能代費勁地提起雙手移到臀後,胡亂地摸索了一陣,最終停在了兩瓣恥肉邊,掰出濕潤泥濘的花穴,檀口微啟。

  

   “請享用。”

  

   港區的所有人,都不會想象得到做出如此淫蕩動作的會是那個在戰場上大殺四方,在眾人面前恬靜清冷的大家閨秀吧。

  

   能代慢慢挪移身體,扭動著香臀試圖吞入我的陽根,嘗試幾次後,肉棒終於對准了張開的粉嫩穴口,少女咬進牙關,肉棒也隨之潛入少女濕窄的膣道,將那窄窄的細縫撐成肉棒的圓柱形,花穴的入口像是幼女般狹小,濕窄而緊致,要容納粗大如小臂似的巨根未免太過勉強了。

  

   “嗯~嗚額~疼……”

  

   真不愧是能代呢,處處都是極品尤物。只進去了一個龜頭便感覺身處雲端,處處都是凸點與褶皺,可比作刀片與尖刺,對著入侵的異物又絞又刺,如果換做新手或是意志不堅定的,恐怕會立馬繳械投降吧。我深呼吸一口氣,默默地享受著能代的侍奉。

  

   “呼…………嗚嗚~嗯…………好大…………”

  

   她皺著黛眉,努力著將肉棒塞進自己的體內,一副認真的模樣。她真的知道自己在干什麼麼嗎?我想著給她些“鼓勵”,輕輕撥弄了下能代潮紅的足底,但能代反倒是更急切了起來………………

  

   「這是什麼」

  

   肉根的入侵,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能代的動作瞬間停滯。

  

   “就是哦,處女膜”

  

   這樣宣言著,粉碎了少女最後僥幸。

  

   不該出現在這里在這里的東西,少女純淨的證明。而她的主人,卻將它拱手送人。這是我所設下的騙局,用“迷迭香”擬造出跨部的隱隱疼酸,而那白濁自然也是我之後弄上的,為的就是讓能代以為貞潔已破,在漫天癢意之下迫著做出錯誤的取舍,以最大程度擊潰她的自尊。

  

   “這太過分了…卑鄙~嗚……啊~不要不要…………”

  

   我壞心地稍微向前一頂,龜頭的前段稍微陷入處女膜中,稍微使勁,那層脆弱不堪的膜就會破碎裂開。

  

   “不要,求你了………真的不行…求求您了……不要奪走能代的處女”能代甚至已經編織不出什麼話語來阻止了,只是自顧自的哭著哀求,眼淚似斷弦流著,生出一份閉月羞花,我見猶憐的淒慘美。

  

   “這麼不願意……那就不干了吧”我將稍微抽出了些。

  

   「謝謝,謝謝,謝謝!」

  

   能代感受到肉棒的動作,擰過頭來,看到的卻是我猙獰的微笑。

  

   “不用謝,能代醬的處女,我這就收下啦。”

   毫無慈悲的,下身用力一挺便突破了少女那層象征貞潔的薄膜長驅直入,膣道的後端狹窄無比,一層層的穴中媚肉像是粘連在一起似的,但這絕無可能抵擋男人肉棒勢如破竹攻勢,只稍一會兒,肉莖便將少女的花穴塞了個滿滿當當。

  

   “好疼…………啊!啊!快……快拔出去……嗚嗚……好疼…………”

  

   絲絲鮮血從伴隨愛液從穴口滲出,落紅點點。破瓜之疼讓少女眉頭緊蹙,在狹窄花穴內不斷膨脹的肉根更是讓少女陣陣哀鳴,男人的肉根稍稍抽出,肉冠刮蹭媚肉的觸感讓少女一陣抖顫。

  

   “對不起,提督…………對不起……能代被玷汙了。”

  

   到了這種時候還在想著他的提督,看來只是身體屈服了呀,還得好好調教還行。本來還想著溫柔些的。初次,可不能讓她嘗到太多甜頭了。

  

   “能代醬啊……說到底還是你不對吧,穿得暴露誘人,還躺在我的休息室睡覺,是個男人都會有想法的,更何況我也就騷了騷你的腳底,你可就掰開小穴,扭著屁股讓我操了,遇見過那麼多女人,像能代這樣雜魚脆弱的可真是少見呢,平常那副冷毅聰慧的樣子只是偽裝,真想讓你的提督大人看看你現在淫蕩的樣子。”

  

   “別說了……啊…………啊……疼啊”

  

   “疼就對了,像能代醬這麼淫蕩的家伙,就讓我替你的提督大人好好給你些教訓吧。”

   肉根再次用力的抵入花穴深處,二十有余的長度就算是身經百戰的紅塵女子都未必承受得住,根本不應該成為少女初夜的對象。剛剛破瓜的少女本應受到溫柔的對待,但我只顧著自己的快樂,任著自己的性子抽插,絲毫不顧身下的可人如何哀嚎痛苦。

  

   啪啪啪

  

   男人抽送著自己的陰莖,給予少女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哪怕深知如何能讓少女在愛欲中迷亂,但我就是讓她在清醒中痛苦,誰讓她一直_想著他那死鬼提督的,枉我平常對你那麼好!肉棒野蠻的開拓著層層的軟糯,誓要把少女的花穴變作自己的形狀。

  

   能代只覺自己的窄縫被硬生生的塞入了一根燒紅的大鐵棒,還不講道理的四處亂撞,小穴被她的肉棒炙烤,幾乎快要沸騰了。能代疼得哀聲痛哭,涕泗橫流,但膣肉依舊死死地纏住肉棒,施加以強大的壓力,與肉棒做著拔河似的對抗。

  

   肉根酥麻,射精感從小腹直竄到大腦,梨花帶雨的可憐女孩,肉穴卻是小惡魔。我拽起能代的纖纖藕臂,往後一拉,往前一頂。

  

   胯部與柔軟雪臀激烈碰撞所成的“啪”聲與能代的尖叫繞梁不絕,本就水潤無比的翹臀更是被擠成一團糜散的肉餅,肉棒重重地搗入,突破層巒疊嶂直抵花心,讓能代平滑的肚子上出現圓柱的凸起。

  

   “啊……嗯嗯~~”

  

   在抵上宮頸的瞬間,能代的身體猛的顫栗,花穴一陣痙攣,我用力一掌打在能代的翹臀上,一掌接一掌,激起千層浪。打的能代的雪臀泛出血紅。

  

   “啊~別打……別打……疼…………疼……”

  

   “能代啊,你可真是一個淫蕩的女孩,被男人強奸,都會那麼有感覺麼?”我繼續用言語凌辱這能代,折損著她的自尊心,讓她明白自己是多麼的低賤,才能心甘情願地成為我的肉便器。

  

   “不是這樣……啊~疼~”

  

   要是這麼簡單的就讓她高潮的話我的調教計劃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我瘋狂的打著她的屁股,讓疼痛衝散她的快感。

  

   放輕松的笑了笑,現在我對能代的身體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繼續抽送著肉棒,故意避開她的敏感點,像是一根粗硬的鐵棍在她身體里攪拌著,時不時的猛打一下屁股,不讓她有一絲的快感積累,只有無窮無盡的疼痛。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將能代的窄窄穴口撐到極限,每次抽出都會帶出絲絲鮮血。

   眼前美艷的少女被壯碩的肉棒撕扯著兩眼發白,冷汗直冒。雙拳緊握,指甲陷入肉中,蓮足微顫,漂亮的指頭緊緊蜷縮在一起,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那股鑽心的疼痛所造成的本能反應。被奸淫的屈辱、對提督無望的愛情與悔恨,此刻都不要緊了,沒有什麼能比這份疼痛來得更加真切了。

  

   “求您……溫柔些…………快疼死了……”能代回頭向我苦苦哀求,氣若浮絲。在肉莖的衝擊與亂搗之下,下體幾乎已經感受不到除疼痛以外的任何感覺了,但我依舊挺著腰,給予她源源不斷地痛苦。

  

   少女的淑乳隨著肉根挺入的動作上下搖晃,小巧的花蕾微微挺似雪頂紅櫻,正巧我能代的小香臀我也拍厭了,我調整一下身體的位置,上身貼在能代的美背之上,這樣子肉根能更方便地挺入深處,像是昆蟲交尾般的動作更能給她帶來生理與心理上的雙重羞辱。少女的乳房正似少女的形狀,觸感卻比初生嬰兒般稚嫩,我粗暴的揉捏著兩只酥乳,手中的雪團在我的手中形狀不斷變化,但總是淫亂的形狀。乳房實在太過柔軟,我懷疑起里面是否藏著可口甜美的密汁,雙手托起一對美乳,突的捏緊,擠壓,試圖驗證我的猜想是否正確。

  

   後穴的凌虐還在繼續,稚嫩的乳房又遭到如此的對待,更是讓少女疼得大腦近乎宕機。

   “壞人……別捏了…………就不能……呀~疼……輕點…………”

  

   以往只要碰一下能代他,哪怕只是衣服的邊角,也會擺出一副看到什麼汙濁之物的厭惡模樣。嘴里吐出與傾世容貌不對稱的刻薄辱罵。現在立場相反,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罵人都沒勁,乖乖挨肏吧!”

  

   扣住她的酥軟玉乳,恰好一只手能夠完完全全的覆蓋。向前拉伸,旋擰,少女即刻便從如櫻般瑰麗的唇瓣逸出痛苦的哀鳴,想起來平日玩的解壓塑泥,不過這玩意可比塑泥好玩多了,畢竟死物可不會給你反饋。腔穴的媚肉似乎也感受到了自胸部發來的刺激,旋即不斷收縮痙攣,強烈的擠壓著棒身,龜頭處靠近少女子宮的地方則更加難耐,能感受到一層層的環形褶皺正在蠕動,碩大的龜頭似被數張嘴唇吮吸著,險些精關失守。

  

   “真是天然的榨汁姬…………這麼能吸,以後就乖乖做我的人形飛機杯吧。”我有些脊背發酸,大概是缺少運動的緣故吧。我喘著氣,膣腔穴肉包裹感實在感太強,快要到極限了。能代疼痛的哀鳴依舊聲聲不絕,但是密汁卻是順著芊白勻稱的美腿流了一地,散著澹澹的光。從任何意義上都到時候了,迷迭香的催眠效應強化了能代對痛的感覺,精油的效果則是強化身體全方位的觸感,不然決計不會讓這位在戰場上英姿颯爽的少女淪落到如此田地。

  

   “我要衝刺了”在她的驚呼與呻吟中,胯部挺動的速度快得近現殘影,每次男根每次抽出大半,在滿滿的插回去,被翻出的鮮粉穴肉隨即便再被重重的撞會原處。

  

   「里面快要燒起來了…………在這樣下去穴兒會被插爛的。」男人不顧一起的蠻橫衝鋒讓能代害怕極了,到底是第幾次在這個平日看不起的男人面前露怯了呢?身體因為怯懦而向前躲避,只是被男人抓住雙手,肏得更深更狠!

  

   男根不斷挺進挺出,盡管能代作為少女膣道已足夠幽深,在頂住深處的花心後我的男根依舊有一段露在穴外,從未感受過少女穴內的溫暖……

  

   「一不做二不休。」

  

   驅動著肉棒,紫紅膨大的龜頭再次重重地轟擊著脆弱不堪的宮頸,在子宮深處引起一陣悲鳴。

  

   “嗯啊~疼…………拜托了…嗚嗚……………輕些溫柔些吧…………會做您的癢奴肉便器的……在這麼下去……能代會被肉棒大人干死的……”

   能代發自內心的屈服宣言伴著令人耳根燒紅的淫語,緊緊抵住宮口的肉棒也為之顫動。

   “能代,放輕松,主人要給你開宮了。”帶著催眠的效力的話語在她意志力薄弱的此刻立即產生了顯著的效果,腔道緊繃的媚肉酥軟了不少,雖然依然緊致萬分,但是終於可以順暢的抽插了。

  

   撫上她香溫玉軟的酥香嫩乳,夾著尖端挺硬的小櫻桃,同時對著花穴底端的宮口一下下重重地叩擊,能代被抽插地仰起頭來哀鳴悲嚎,每次動作,香涎便會從唇齒間逸出。我的情況也不好,龜頭如陷阿鼻地獄,只為了完成開宮的最後目標才不一泄如注。

  

   “來了來了!”

  

   在一次凶猛的貫穿撞擊後,龜頭前段似乎稍微陷入宮頸之中,我咬緊牙關忍住花心對我的最後嘬吸剮蹭,腰腿共同奮力,整條碩長的男根終於完全嵌入少女的體內,幽徑也為之拓長,肉根涌入少女的宮腔,不再對我留下任何的隱秘。

  

   無論給予能代如何殘忍的凌虐,宮腔十足的包裹依舊給我溫柔的反饋。不知不覺,龜頭前段已經溢出了絲絲陽精。我留連忘返的在一團綿軟中輕頂幾下,讓少女的子宮記住她未來的主人,男根抵住花宮深處的蕊芯,海量的精液噴薄而出,一股又一股,灌滿整個子宮、甬道、直至穴口與男根嚴絲合縫處滲出絲絲白漿…………

  

   沒想到第一次就這麼刺激,深宮中出太棒了。子宮與膣道依舊緊緊的吸著,我強行拔出肉棒,處子花房內抽出,帶出泉涌的花蜜和絲縷艷紅,在空中凋落成桃花。下部撕裂的劇疼讓能代如夢初醒般尖叫起來。原來在開宮的瞬間,她就因為撕心裂肺的疼痛暈過去了,而痛苦又再次喚醒了她。

  

   “好爽啊,射了好多好多。”

  

   肉棒抽出後,原先小縫似的穴口仍然敞開著來不及合攏,精液從子宮倒灌而下,在墊子上形成白濁帶著絲絲血紅的黏合物。在失去我的支撐後,她的身體一下便傾倒,落入一片粘液之中。

  

   “你滿足了吧…………欺負我欺負夠了吧…………”能代幾乎癱軟了,這樣的她躺在一片汙濁之中,委屈極了,輕輕啜泣,如夜雨墜地。

  

   “嗯…………還沒呢!”

  

   少女孱弱的姿態真的很能激起我的欲望,雨滴落下,邪心發芽。撫上布滿淫液的大腿,在能代吁吁顫音中將她掰轉翻面,撫住有些溫潤的腿彎,將軟媚無骨的她壓在身下。

   “你…………不要了,再也不要了…………這樣在來一次……我會……我會……”

  

   能代不知如何滿足身上這個欲望饕餮的惡魔,無助的淚流滿面。夾住的雙腿被他好不費勁的掰開,粉嫩單薄的粉穴再次綻放在他眼下。少女美目圓睜,那陽物不知何時又再現雄風,擦過陰唇與花蒂,直頂在她有些發涼的肚皮。

  

   “可是我還想要啊,你看我的肉棒,又腫成這樣了……不射出來也太難受了吧,都怪能代長得太美麗好看了,射幾次感覺都可以呢!”

   隔著一層皮膚,能代卻依然感覺自己的子宮被男根的溫度所燒灼,會想到剛剛徹底被灌滿的朦朧景象,眯成細縫的美目猛然張開,眼底滌開一層水汽,丹唇失血,不自覺地對這男人的陽物心生屈服與畏懼。恐懼透過姣美的容顏顯出的卻是少女的甜美,可愛極了。我彎下腰,輕柔的握住她敏感的鬼角,將鬢發撩到耳後,再次貼上她的唇瓣。

  

   “要不,在給你個選項吧。”

  

   能代的玲瓏玉足上散著光暈,鮮潤無比。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視线,珍珠般串起的足趾微微向內蜷縮,恰似羞怯。

  

   “會給主人足交的………………”膽怯的少女為了避免多遭痛苦煎熬,不假思索的將這個奪走她貞潔的男人稱為主人,哪怕他還沒有強制要求。

  

   “嘿嘿,看在你這麼自覺的分上就用腳替代吧。”紫瞳流轉,少女稍稍放下之際,卻又聽聞耳語。

  

   “十分鍾,要是不能榨出我的精液的話就繼續肏你的小嫩穴哦!”

  

   落日余暉下,窗外升起璀璨的焰火,能代的視线被稍稍吸引,彩光在她眼底熠熠流動,仔細傾聽,不只有隆隆的煙花轟鳴,還有少女們的歡呼與尖叫。能代掉下一行清淚,去年新春與指揮留下來的甜蜜溫存,如今淨剩苦澀。

  

   「為什麼是我」

  

   能代這樣想到。

  

   天黑了,滿長的夜才剛剛開始。

   [newpage]

   當能代的腳剛剛觸碰到道那勃起的男根之時,她便被其巨大與灼熱的溫度所震撼,被破處開宮的痛苦若隱若現使他似乎像被針扎到一樣猝然回縮。我不言語,打開手機,將工具打開定時十分鍾倒數,放在她所能看到的角落。

  

   她的腦袋清醒了許多,厭惡足交也總比被爆操一頓來的更好。自己是一個“能干”的出色艦娘,總能出色的完成上級與指揮官交代的任務,無論什麼都能干好,她是這麼認識自己的。

  

   「不能再輸了!一定會贏!」

  

   一雙美腳再次伸向我的肉根,足下的寸寸絲滑與肉棒再次緊緊相貼…………

  

   “你是笨蛋麼?”

  

   過了兩分鍾了,能代足上的動作依然細小而慎微,雙足只是包裹著我的肉根在那抖顫,啥也不干。原因我自然是理解的,受之前的藥液影響,此刻她的腳敏感至極。

  

   “連足交都不會,真沒用啊!用你的腳上下摩擦都不會?”我用手輕輕褪去包裹住一半龜頭的包皮,指了指。像是在告訴她這兒敏感,刺激這里就能夠完成任務了。

  

   少女的臉上立即揚起不悅,其實足交也算是門技術活,像她這種剛破處的小雛鳥那會這些,可性格如此,就算自尊被擊碎,一分倨傲仍在。

  

   我沒有看錯,這樣的少女,才值得我愛,值得去征服,值得去調教。

  

   “才不是那樣,太干了沒有潤滑所以才這樣的,你塗點什麼東西上去就好了。”她這樣急躁的解釋著,纖美的腳趾突然襲擊,報復性的擦了紅腫的龜頭一下。

  

   一陣刺疼與酸麻涌上頭皮,我忍住將她立馬壓在身下爆肏的衝動,從手旁拿起另一瓶精油,淅淅瀝瀝,倒在裸著的雙足與肉棒之上,無色的精油立刻足趾間深藏的千嬌百魅張揚出來,天生粉甲上閃出的璀璨淫光,就連最單純少女也會生出褻玩之心。這雙玉足的主人,她到底能夠理解她的雙腳是何等的尤物嗎?

  

   “草率了……”我暗自驚嘆。

   無色精油蘊含的藥力對男人是沒啥特殊功效的,但拌著粘稠濕潤的足趾與掌肉攏上肉根上的黑丸時就完全不同了,輕柔而優雅的摩擦龜頭卻堪比百蛇噬咬,明明是光潔滑溜的足底,肉根卻像是被無數翻騰的糜蕩肉浪刮蹭,腳肉翻旋著淫水潺潺,我拼命扣住精關,忍住體內狂風驟雨般的射精衝動 不然可能會被這雙柔媚淫足瞬間榨得秒射。

  

   但能代的狀態,真的有那麼游刃有余麼?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催眠的暗示作用、藥液的侵蝕改造,這些都實打實的將玉足上下絲絲縷縷玉雪足肌變成極致的敏感。因而,給予肉棒的摩擦與壓迫,在雪足上也等同或更上一步。

  

   足下,肉棒的形狀被合攏的淫靡所丈量,能代越發將肉棒的粗硬與灼熱記下,太過粗硬拔長的男根讓每次足交的動作都很費勁,特別是以對面足交的姿勢那就更為累人,但讓她困擾的絕非如此…………

  

   擦過冠狀溝似硬指甲勾撓的感覺,撫弄棒身凹出褶皺如軟刷般的回饋。

  

   「癢……感覺像是在自己撓自己的癢一樣,不過可不能讓這個享受著足交侍奉的變態男人發現,要是被發現了,好不容易構建出來主動一定會被瞬間擊潰的。」

  

   能代繼續努力著,纖長藕白的雙腿與同樣奶白的足背構成白雲流蕩,腳底卻紅雲飄彩,兩種形態,兩種美麗。到底到底還是沒有任何經驗的小菜鳥,在足交這方面上可謂是笨拙之至,動作重復,一味的摩擦肉根與龜頭,不會控制足間的力度,一開始或許憑天足與綢緞般的觸感占據上風,但久而久之,肉棒就麻了,我也漸漸從容了起來,看著她忍著癢感捋著男根上上下下的,嘴角抿著如櫻比瑰的唇瓣,反倒是取出一份玩味的貪婪。

  

   她有些累了,停下了雙腳的動作,對著我腳趾大開,足像一朵妖艷的櫻粟花,男的本性即為貪婪與占有,足底赤嬌艷麗,尤其是足心處赤中帶紅紅中代粉,粉中透白的小旋渦,想也不想,肉棒甩開黏膩的足趾,頂上那兒,插入那毫無防備的奢華肉渦,稍稍使勁肉棒便將白赤粉交混的足心軟肉壓的下塌。

  

   “呀!別亂頂啊……癢……不對!反正別亂動……這樣怎麼幫你足交啊!”在頂入她足心的那一刻,仔細看就能看到她的雙眼上翻,露出部分眼白。高分貝的斥責可掩蓋不了虛心。

   “我想干啥就干啥,可由不得你這個小奴。”又是在足心的奮力戳擊,借著潤滑,龜頭勻開層層綿密,刮滑而上直觸趾根之下。

   自然我是舒爽至極,而能代則被肉棒弄得輕嚶笑,我繼續挪動著肉棒,每次點入足心,她的嫩足即會輕顫,臉上的笑意多盈幾分,有時玉指回縮,無意中扒拉住肉棒紅桃,便挺腰突破,讓包皮的皺褶刮蹭趾縫癢肉。久而久之,她便被癢的四肢癱軟,璞玉天足變成了一坨中看不重用的軟爛美肉。

   追求天足柔軟的我也不再忍耐了,就算能代已無力再動雙足,我依舊提著她的雙足,讓足趾與足掌上的紅粉稚軟契合我黑紅的肉根。

  

   這個角度,玉足顯得欣長稚美,每根足趾都玲瓏剔透,奶白的足背似乎也沾上了腳底的潮紅,淡然的赤粉帶上趾甲的秀光,好不美膩。如此美景極大滿足了對於少女美足的一切設想,小腹一暖,射精的衝動再次涌現。

   我往側邊一瞧,開始放下心在形成的天然足穴上癲狂抽插,雙手使勁夾住,讓足肉咬的更緊,一插到底,跟上次足交不同,上一次,足穴的頂端是“玉趾牆”,享受的是足趾間軟硬不同的觸感與縱橫交錯的剮蹭。而這次足穴頂端是軟彈的足跟,自然是越往前進越是擠壓,包裹感更強。當然其中對足趾與敏感足心癢肉的侵犯,自然是被我忽視掉了,管她掙扎亂扭,大笑不止。甚至說為了讓她更癢,我稍稍調整了角度與速度,讓肉根傘冠能更好的研磨她的癢肉。

  

   “呀……哈哈哈……好癢……怎麼會……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啊……哈哈哈。”

  

   在銀鈴般悅耳的少女笑聲之中,還摻雜著模糊不清的動情呻吟, 少女被這樣強制足交,惡鄙粗陋的肉根在足穴翻騰涌動帶來劇癢,但這樣還是讓少女動情不已……花穴又逐漸泛濫出泥濘。

  

   「為什麼呢?明明這個男人這麼粗暴,可是…………」

  

   男人的足穴抽插終於到了盡頭,隨著的肉根猛然顫抖,馬眼在足穴之中再次噴出了巨量的精液,精液的白濁蔓延開來,燒灼般溫度讓少女一陣心暖,毛孔微開,竟是小丟了一下。

  

   “呼………呼……呼………感覺要飛了……”

  

   在苦難之中的這一日,少女首次嘗到了高潮的快感,如果沒猜錯的話,大概也是她誕生以來的首次,如飄雲端的美妙絕倫,讓少女情迷意亂,溢出大股濃稠的花蜜。

  

   寡鮮廉恥,不知羞恥……能代為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懊惱不已,極度嬌羞。小足兒尤其是足心那兒像是燒起來了一樣,欲望像水閥的水庫般怎麼止都止不住。才因為巨大的疼痛而失語尖叫,現在卻雙腿交叉研磨,緩解來自花穴深處的麻癢。

  

   “你這騷蹄子,優雅端莊清冷凜然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啊,插插腳留出這一大攤子水像話嗎?你知道我這床椅花多少錢買的嘛?而且時間也超了,你說該怎麼辦嘛?”

  

   “嗚……不知道………………呀!”

  

   在能代羞惱的下一刻,她的雙腿便被架到了我的雙肩之上,下身門戶大開,我繼續壓上,讓她的身體像是疊在一起般,花穴乃至小小的菊穴,也都向上挺出,隨少女的氣息而開闔,收縮。能代身體的柔韌性極好,自然不會產生任何的痛感,只有私處與菊蕾被看光光的無盡羞恥。

  

   昂揚勃發的男根在她腫脹的穴口蓄勢待發,兩片唇瓣早已充血腫脹,不自覺的對著侵犯她多次的男人輕輕吸吮。

  

   “得略施小懲啊…………既然你這對小騷蹄子那麼敏感,那就繼續懲罰它吧,不過也是機會啦,要是你能撐住5分鍾不笑,今天就放過你。”

  

   “又來…………不要呀…………不要……我不要……提督……主人……饒……咿”

  

   這個角度,一雙蓮足乖巧的懸在我的雙頰兩邊,足弓翹挺,似兩彎星月。足底現著男根侵犯的痕跡,紅粉濕黏,是足趾勾出一條條晶瑩的絲线,上附的玉甲更是顯得艷麗無比,令人食指大動。

  

   明明腳上沾了不少我的精液,但我也就只是隨便抹抹就急不可耐的將舌頭貼了上去。

   舌苔附在那柔白的足渦中,稍稍擠壓那便更加下凹,吸吮即能夾起一塊甜美足肉。哪怕足心早就被騷得酥紅,卻依然能讓舌尖感受到愉悅的冰涼,到底是這房間太冷的影響還是玉足如玉的質地呢?分辨不清便不去細想,舌頭逐漸挑上青蔥足趾,挑弄其間的細膩與敏感。

  

   此刻能代能做什麼呢?連一刻鍾都沒能堅持得到就只能致以以天籟般的歡笑了。在我聽來,無疑是春意與柔媚最好的表達。

  

   身下,是她那纖薄如初春的唇瓣,脆弱易碎如剛破繭的蝴蝶,很難想象我的粗黑鄙陋之物剛剛才在其里深入淺出,直撞入最里的花心。隨著少女的笑聲起伏,唇瓣間也隨著開闔顫動,肉色嫣粉,水色漣漣。

  

   我想是時候了,我再次扭開一瓶那粉色的藥液,毫無顧忌的將其全部撒在我的陰莖之上,之後便是勢大力沉一擊貫穿直下,蠻不講理再次撞入剛剛才被侵犯過的花心。

  

   一次誠意滿滿的深插,只讀一秒,少女的嬌笑便迫著轉變被婉轉悠揚的呻吟。痛楚全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

  

   無窮無盡的極樂快感。

  

   能代最敏感嬌弱的內里被肉棒侵占撕扯,將欲望的火焰拾抬稍至兩人身體的每一處。膣道里的媚肉先於主人的意識臣服,肉棒一進去便緊緊裹纏侍奉。作為回敬,肉棒則展示雄性力量,深入、碾平每一寸不安而敏感的膣內褶皺,肉棒填滿花穴情難自抑的舒暢,深處花心被抵住透徹靈魂的極度酥麻。這些東西,都將會在她的初夜中鑲入她的骨髓,刻入她的DNA之中,在漫長的日夜之中,誘使能代一步一步滑向快感的深淵。

   “啊~~嗯哼...啊啊.啊啊~~咿咿啊~!”

   開始的一擊更多的還是宣稱自己的絕對主宰,但為了貫徹調教,還得稍稍忍耐住狂暴轟入的衝動。只是借著她的一腔春水與藥液的潤滑,緩慢的抽插著,在她不住的呻吟聲中,龜頭的棱角與肉冠剮蹭著膣道肉壁,花心被一下下地杵弄,頂住研磨不斷旋轉,看似極緩極慢,時則像是在能代本就支離破碎的心湖上卷起狂風暴雨。

  

   借著現在的姿勢,我能借著身體的重量死死抵住那嬌嫩柔軟的花心宮口,在能代被頂的渾身顫栗的時刻,手指再次撫上了那雙美足,尋到足心軟處,趾肚撫騷,只給她以稍稍的微癢。

  

   能代的足底早已敏感至極,控制良好的動作帶來的刺激依舊超乎我的想象,好在經過一天的瘙癢調教,這已不是不能忍受的了,只在綿長的呻吟嬌喘多出一絲奇妙的扭捏。

   好像從未如此舒適過,能代這樣想到。

  

   足下騷動內心的瘙癢似乎跟潮涌的酥麻快感具有很好的相性,兩者聯系起來有絕非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難以言喻而銷魂蝕骨的歡愉,她享受在其中,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的纏著肉棒的穴肉又繃緊了幾分,淫水似春潮般不斷涌出。

  

   塗在腳上及肉棒上的藥液有著神奇的功效,剛觸到肌膚上時會放大對感官的感覺,尤其是像能代這等少女的觸感,痛與癢都在其中,這是能代敗北與我瘙癢的攻勢的原因,亦是讓原本對苦痛有一定抗性的她痛不欲生的直接因素。而現在,藥液的後效正在她的身體逐漸體現,疼痛被緩和磨削,宮腔深處的極樂與足上浮動的癢感交織共鳴齊行,攜著她的理智墮入名為快感的緋色海洋中。

   著藥液也有個契合他的名字——緋愛。

  

   能代的宮頸花心處柔得像團瓊脂,龜頭稍稍嵌在其中,二者之間似乎跟熱戀的情人一樣激情深吻,肆無忌憚的交換著體液。這兒便是能代稚嫩小穴可稱為G點的地方,在第一次完全插入我就意識到了,就算是破瓜之刻的鑽心之痛,只要觸到底部的花心,依舊能夠獨立出清晰的快感,在撞入深處的那一刻,痛苦的嚎叫儼然摻和上了一點快意的酣暢。在那刻,我刻意回避著那處,只留給能代以深邃的痛苦,放致此刻不斷深杵花心,天堂與地域,更讓這份難得的快樂變得刻骨銘心。

  

   “啊嗯........那兒........好深......啊啊~”

   我淫笑著,抽腰加速撞擊幾下,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讓能代神魂顛倒,嬌喘連連,在她再度高潮的一刻,驟然抽出。緊致的花徑上遍布肉粒,褶皺,棱溝,被退出的男根花冠碾平摩擦,又激起她強烈無比的反應,花穴似乎意識到未來的主人即將離開,用盡全部溫柔用以包裹吸附,像是害怕夜出難歸的妻子般回以最後的挽留。

  

   緩緩抽身抽身而出,帶出一片蜜汁馥郁,原本被碩大肉棒稱致撕裂邊緣的穴口很快便恢復為原來的白虎模樣,白色精濁玷在上面,淫靡而瑰麗。

  

   能代被挑起的情誼卻不想她的穴兒一樣富足彈性,前一刻被撐的飽飽滿滿滿的花穴頓時便回蕩著空虛的戰栗,那征拓其中的肉龍從中突然離開,那得不到滿足的苦悶在少女的子宮醞釀,花心逐漸泛起難忍的瘙癢,漸而痕癢爛開至整個穴內。

  

   “怎麼......回事...吚嗚....好癢兒........”能代星眸迷離,檀口為張,瑩白的雪肌上塗遍櫻粉,明顯是動情了。

  

   但花穴里紛至沓來的奇癢可不給少女細嚼慢咽,慢慢體會的時間,那種癢感就像是剛剛出土的山藥在那嫩穴里走了一遭,四周的穴壁腔肉像是漲了幾十個細小不一的疙瘩,能代費勁心機的試圖用手去解癢,卻發現連手都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著癢意一股股衝入大腦,慢慢擴散,甚至連其外那如蝶粉艷的唇瓣也連帶著瘙癢起來。

  

   能代難受極了,好死不死的是眼前的男人還在抓捏著她的足掌,逗弄著那十根玲瓏剔透的敏感足趾。

  

   “嗚........癢死了..........受不了了..........嗚嗯......嗚.......”干練的清冷少女不著片刻便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那奇癢是藥物與本身欲望與共同營造的,其威力一下就能將能代當下薄弱的心防所洞穿。

  

   “那里癢啊?告訴我。”

  

   “穴兒里癢.........能代快被癢死了..................嗚...............求您幫幫能代吧。”能代哀求著,瘙癢讓她止不住的顫抖喘息。”

  

   “當然,願意為你效勞。”我的手掌搭上那賁起的陰丘,按壓著那顆嫩嫩缺挺硬的小花珠子。突受刺激,能代的身子像是觸電一般激然顫抖,頓時蜜液縱橫,十顆玉玲瓏也緊緊的蜷在一起。對著嬌嫩濕膩的花穴,手掌輕輕壓下,反復揉動摩擦那稚嫩無比的花唇。

   “嗯哼.......外面不癢了~可是里頭............快給能代撓撓吧。”

  

   “別著急。”

   “快點兒............快點兒...............能代快要瘋了。”能代現在的狀態,就像是對著父親撒嬌的小女孩子一樣,天仙般的臉蛋伴著示弱諂媚的聲线,該是多少男人願意死在她的溫柔鄉中呢?

  

   雙指分開那閉合的玉蚌,伸入那通幽的花徑之中。膣管中隱帶吸綴之力,一點一點地將男人粗糙的手指吸入,隨著小腹的一陣抽搐,穴內的層層蜜肉旋緊迫壓,似卻是排去異物侵入,但手指卻越進越深,或許跟之前強力無比的肉龍尺寸相距極大,但那渴求許久的膣道美肉依然盡心侍奉著,穴內美肉攜著內里暗藏的褶皺兀點,整個花徑如同活物般蠕動著,對著我的手指輕輕剮蹭。

  

   雙指做彎用力刮撓幾下。少女嬌吟一聲,恰似聽得出的舒適,顯然是撓到了幾處癢點。我加緊步伐,勾起、旋轉、刮騷,用各種手段刺激那瘙癢已久的肉壁,甚至是再加入一根手指,以粗蠻的勁力在穴中狂暴抽插著,啪嗒啪嗒水花飛濺。

  

   對於能代來說,指揮官的手指確實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那該死的迫人瘙癢確實是緩解了不少,至少算是恢復了些許神志,但她也漸漸發現事情並沒有朝好的方向發展,手指間的活動並不能讓瘙癢停下,若是扣撓,這邊的癢點剛剛解癢而其他癢點卻又死灰復燃,而旋刮與抽插總覺力度不夠,一會兒針針扎扎的麻癢就又來了,最最要命的的是手指的長度有限,只能觸到深幽花徑的前半段位置,而後半段則完全不能觸及,手指解癢的過程無疑是一種情趣的挑逗,將她的欲望挑撥得愈發高昂。越來越強的瘙癢在花穴後端爆開來,甚至比一開始的時候還要強烈許多,尤其是深處的稚嫩花心,在欲望的點點累積之下,似千蟻爬騷。

  

   “......啊啊啊..........還是好癢...........更癢了........指揮官快想想辦法...........嗚嗚......救救我吧.....”少女輕輕扭著腰肢,想讓手指對於穴壁癢肉能夠帶來更大的刺激,無奈全身無力,幅度有限,絕望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可憐巴巴的痛苦哀求。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樣說到,可是卻刻意的挺動了一下繃實已久的挺拔肉龍。能代也注意到了,在身下的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勃起的巨物淫具。

  

   曾經連想起都覺著汙穢的不潔之物,此刻卻變成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之前被深深插滿愉悅與內射中出的灼燙浮動在腦海之中,只有像這樣雄偉的肉棒才能讓自己高潮欲仙欲死,只有像這樣的肉棒抵入花穴的最深處,才能從那劇癢之中擺脫。

  

   “嗯哼...........我想要那個..............解癢棒..........”

  

   如瀑的館館青絲流淌在她的身下,分明是清妍的絕色秀靨,櫻唇微起的卻不是細聲如雨,傷春悲秋的嘆息,而是軟魅之至的渴求著男人的淫弄,播種。

  

   “那個是哪個啊........我不懂啊。”

  

   “嗚嗚~提督大人雄偉的肉棒。”能代這樣說道,對於她來說,就在今天,已經是一個非常令人滿意的回答了,但我還是希望............

   “那是父親主人的大肉棒哦,以後可不要搞錯了。”

  

   “嗯”能代不假思索的回應道,似乎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現在,就請說出來吧,說出你此刻的心意。”

  

  

   “想要父親主人........雄偉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填滿,想被主人肏翻............操的神魂顛倒,穴兒底太癢癢了,拜托了主人,用那給奴兒的騷穴解解癢吧~”

  

   搖曳著纖細柳腰,秋水美目流轉出諂媚的絢麗,少女用力挺動著肥美豐腴的嬌臀,思思甜魅穿神入耳,圓潤香肩的顫動即是對瘙癢的不堪忍耐,也是對即將到來的快意舒爽的甜美幻想。

  

   扶住那雙修長玉腿,感受那似花敗雪的嫩白肌膚, 身下毓秀玲瓏不安的扭動著,像是催促。我握住她那酥軟的膝窩,扶上傾壓,又將她折了起來,大腿壓在雪丘之上,膝蓋觸著香肩,雪臀高高翹起。

  

   我就是喜歡這個姿勢,不僅視覺效果極好,還能肏得又勁又深。穴中的兩只手指依舊在其中攪出令人面紅耳的唧唧水聲,拔出之時,清澈的蜜漿噴涌而出,連那幼嫩鮮菊也似沾了一層淺淺薄芡。

  

   雪白的腿心之中水光瑩瑩,花門處酥嫩肉團紅脂早已充血腫脹,如深秋熟柿,等待著肉根的采碩。我提腹收腰,向下深深一貫,肉棒紅尖挫開那兩片似蝶的肉唇,直沒到底。她的腿胯繃的緊緊的,穴內更是形同夾壁,我忍住這份快意的痛楚,直采花心。

  

   能代的下頜瞬間抬起,螓首亂搖,原就汁水泛濫的花徑此刻更是涌出一股陰潮,接著先走液與淫水的潤滑,我大開大合,用力開墾這少女深處的甜美。

  

   快感頃刻涌遍能代的全身,肉棒死抵在花心更是快美無比,烏黑的鈍頭似乎要把心兒都給頂出喉嚨來,深深淤積在花穴底部的極端瘙癢像是被火焰點燃,化作一道道不可抵擋的快意洪流,最後一絲一毫的清明也被搗碎。少女的剪水美瞳春光迷離,似眩若暈,放聲嬌吟,雌性的本能此刻被盡數喚醒。

  

   “啊.............不要...好深......好舒服..........啊嗯.....啊........”\t

  

   能代嬌吟著,螓首亂搖,可能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是何等的墮落荒唐,不要不要的叫著,腿心臀股卻越發舒展開了,迎著粗大肉杵的貫穿深入,竟不自覺的憨笑起來。我繼續粗暴的抽送著,種付勢的體位讓交合的男女雙跨可以緊緊貼合,也讓“啪滋”“啪滋”的聲音回蕩在這偌大的房間,從我設置好的不遠處正面的鏡頭看,酥腴圓潤的美臀朝天挺立,其上裂開小小的逼仄粉隙中插著一個令人生畏的碩大之物,很難想象著看起來淺淺窄窄的穴兒到底是如何進入且包容的,更何況承受如同流星般直搗入底的抽插,穴口看起來極其粉嫩的唇肉帶著點點紅絲,快要被扯得裂開似的。

  

   沒錯,我在這個本就是我的小房子里裝了好幾個攝像頭,多個角度拍攝著床椅,本來是為了欣賞能代休憩時的睡貌,本來是這樣的,但此刻變成這樣的用途,也算是在我的預料之內吧。

  

   “吚啊啊啊.................慢點.兒......要瘋啦.......”

   強烈的快感讓能代幾近胡言亂言,對於初夜的處子來說顯然是難以承受的,花心的顫栗飽含著二八少女的纖柔,無數褶皺穴肉桎梏交錯壓迫,似是護主心切,我則是一如既往的碾平拓開如利劍直入靶心,與宮頸花心深吻交纏,那坨軟嫩的蜜脂正龍首的侵襲之下變得更加熾熱,帶動著周邊穴壁的媚肉掐死旋擰,征戰許久的怒龍肉根又被炙烤又被壓迫,肉根一顫一顫,在蜜穴之中激起陣陣快感波紋。

  

   深呼吸一口氣,暫緩一份激烈,壓下源源不斷的射精欲望,對著能代發問:“還癢嗎?”

   “不癢了......嗯嗯...嗚......呼呼呼....”輕輕的抽送依舊讓身下的佳人嬌軀顫抖,時不時發出一聲婉轉哀啼。

  

   “什麼感覺啊,告訴主人吧能代醬”

   “不知道啦.....呀呀呀....別.......等我一下............哪兒不行...”

  

   能代眯著眼睛原本不想回答,我便采那翹挺雪乳上那刻梅紅櫻果,少女如今身上的每寸肌膚都幾近性感帶般敏感,本就是性器官的乳房那更是連碰都不能碰,一碰一掐,兩顆小小可愛的快感炸彈便在胸前炸開,迫著她匆促回答。

  

   “嗚吚......不像原來那樣癢了..嗯啊 .....不....還是有些癢...........還酸....特別是那底兒........”

   我漸漸停止抽送,慢慢逼近、抵死最里的炙熱脂團。

  

   “我頂著那兒是子宮頸,陰道的最深處,你可以叫他花心、或者花蕊啦,另提一嘴,能代你的穴兒還蠻深的嘛,明明看上去就是一個單純的少女..........天生淫種呢,別的男人,可觸不到這兒哦”

  

   作著令少女嬌羞無比的科普,倨傲於自己的長處。

  

   “才不是.........嗚......呼呼呼........”

   能代似乎很喜歡這樣被抵住,快感不似被狠衝撞擊一般劇烈奔涌,確是如春雨綿長流轉,是不一樣的酥麻綿軟,敏感的底端感受著龜頭的形狀,連那其上不起眼的小粉粒都清晰的印刻在能代的腦中。暴風雨之後的溫柔,花心輕柔的嘬吸著,龜頭花冠也很樂意與他糾纏,時不時顫上幾下,錯角刮擦,你來我往,青梅竹馬。

  

   一人享受著曲折花徑蛇蛭般的包裹,一人陶醉於填滿的充實與深抵的酥麻,男上女下,男人全身赤裸全身肌肉盡顯,如精剛猛獸。女子身著的旗袍被破爛撕開,同剔瑩白淨肌膚暴露還有身上所有的隱秘,她的身體折成三明治似的,夾心層便是那被壓成雪餅的酥乳。兩人都不願意撤開,深淺陶醉著愛意的溫存。盡管我是不願,而她是不願且不能。

   “告訴我,舒服嗎。”能代耳邊的聲音低啞而沙沉,但卻是通神入腦,不假思索的便將自己的真是想法脫口而出。

  

   “舒服死惹~好麻好滿.........主人...........好厲害~”

  

   兩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相持了十分鍾,能代自不用說身體嬌軟似若無骨,又是作為艦娘體質異於常人,我提著一口氣,腰間的酸痛與肉杵的燒灼十足難捱。最終還是能代忍不住了,率先開口。

  

   “父親主人.............可以動一下了.......那兒.....花心燒的厲害~”能代丹唇微張,如麝如蘭的熱氣噴吐而出,幽甜濡沁花液馥郁在圍,我總感覺聞著這麼的味道,在射幾次也完全沒有問題。

  

   “想要高潮了?”

  

   能代點點頭。我是知道的,鋼鐵般的大榔頭抵著一團蜜脂肥肉不停的揉搓摩擦,頻率來的再低,動作來的再柔,也不是少女的花心能抵抗的,那種令人安心的細雨快感自然是舒適通暢的,就算是幼女也能享受其中,但細雨成溪,溪流匯河,漸漸便發展有傾斜之勢的山洪,花心由溫變熱,由熱轉灼便是最好的證明,更不用提將龜頭肉莖淋漓了幾次的小股陰潮了。

  

   我松開壓制,那對紅粉堆砌的曼妙之物隨著一雙雪潤玉腿便無力的耷拉在兩邊,將一條顫抖著的無力腿兒抬起,秀足後跟貼著我的胸口。肉龍也隨著身體的浮動而位置挪移,在瓊漿玉壺的壺壁壺底來回搓動著,惹得能代膩聲嚶嚀。

  

   “呀..........輕點...........受不住的.....”

  

   還是那雙豐潤有致的玉足,足背依舊是皎潔霜白,足底卻是紅粉交錯,身下的火熱讓她腳趾繃成細密的一排,盡顯足弓曼妙的凹陷。妖艷緋紅的前掌與足跟越是中間匯集便越是下陷,像是走入一個緩緩的斜坡,顏色逐漸變紅變粉褪白,直到中心那一處渦旋化作無暇月白。我從那兒舔弄上去,打點轉圓松弛那繃緊的糯軟肌膚便不再停留,舌苔抵上我最愛嬌嫩足趾之上,對於我來說,一只美足七成的美麗,都集成在無根青蔥玉筍之上,足趾的形狀,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一雙玉足獨有的氣質,而能代的足趾,有如造物主雕琢,纖長卻不至於瘦弱,魅而不妖,嫩而不幼,恰恰好,恰恰好的完美。

  

   以緊貼胸膛的蓮腿作為發力點,我控著力量柔情似水的輕輕抽送著,豐沛的蜜液讓肉棒在小穴通暢無阻,再無一點阻力,我只抽出一寸的肉棒即可便又搗回去,害怕太過激烈的動作牽動由於之前的暴力而受損擦傷的嫩肉,只是針對宮頸的特攻。花心在與龜頭長達十分鍾的交纏之中,逐漸適應了龜頭的堅硬與形狀,玉壺花穴也接受了肉棒的尺寸。沒有苦痛,只有令牙舌酥顫的快感。

  

   我的舌面觸著她的趾肚,摩挲細挑間將足趾弄得水光淋漓,玉足也被麻麻的酥癢刺激放開了對玉趾的管制,重新露出那芊芊修長的一面。濕膩的感覺讓敏感的足趾本能的自發搓動,讓其上的口涎揉入趾跟縫隙,拉出一條條墜滴水絲。這媚人妖冶何能忍耐,不由分說便強勢舔開大趾與二趾間微合的縫隙,深入陰暗的趾縫隱秘底端,肆無忌憚的四處舔動,舌尖舔抵其中每一寸未經觸碰的縫間癢肉,舔舐的動作伴隨跨部的抽插富有節奏,同樣的進進出出,同樣衝心癢、麻、酥、暢、快。

  

   能代變得乖巧了許多,該是足下的綿綿癢感起的作用完美的平衡承受著肉根的挺動,只是在刮到敏感點或吻揉到花心時,才壓抑不住嗯哼幾聲。

  

   “可以...........用力一點兒....就點點兒.....不要多”

  

   看著能代逐步適應交媾的節奏,我將每次抽送前肉棒抽出的距離變長了些,時間不變,意味著對花心刺激由“飛吻”變成了“輕敲”,也意味著更多穴間褶皺壁肉有機會被翻出刮擦,刺激提升了一個檔次,弄得她神魂顛倒,唇舌卷起包裹起那顆飽滿的大腳趾,用牙床溫和的噬咬。

  

   “你要是乖呢.,以後就順著你的意干你,不然就算肏到哭肏到尿也照干不誤。”

   門齒咬住貝甲,下齒直觸被逗弄得有些鼓漲的大趾腹,一左一右的來回鋸動著,舌尖舔著側邊那嫩甜爽滑的肌膚,軟硬不一,強度不同的癢感讓少女無所適從,要不是腳麻腿軟,她一定會控制不住的一腳將舔著她的男人踢開,但她還是從絲絲如密的癢感中尋到了一絲快意,甚至能從被抽插的快感中區分出來,少女有些慶幸,慶幸自己使不上力氣,不然就很難被這樣簡簡單單的舔個滿身酥了。肉棒龍首揉著花心,舌尖舔著秀美粉趾,能代覺著像吞了一大塊蜂蜜酥糖,在心頭融化留的到處都是,在一片甜蜜之中,迎來了盛大的高潮。

  

   能代嬌軀驚顫,身體一連串的驟然顫抖。

   “來了.............嗯啊~啊啊~啊啊啊!!”

   能代的高潮是來的如此激烈,稚嫩腔道之中不斷收縮壓迫,前端龜頭只覺密肉翻滾,鉚足力快懟幾下,不再控制精關,在奮聲高呼不斷的少女潮涌的下一刻,我也交出了灼熱的陽精。花液奔涌與精液噴射同樣持久,二人連接處即刻白漿四溢,兩人都忍了好久了,得此釋放的關頭自然是山洪海嘯。

   良久,我從密壺拔出陰莖,不出我之所料,半點沒軟下來。我狡黠的目光一閃,辦作有些無奈的有又把肉棒塞了回去,剛剛高潮過的蜜穴又遭撐滿頂弄,如遭電擊般的痴吟即從櫻唇作響。

  

   “父親主人還硬著呢,作為小奴可不要忘記自己的職責,而且你壓纏的如此緊,可也不是滿足的樣子哦,分明還想要吧.....小 淫 奴”

   “才不是.......呀....別頂太重.......啊 啊啊........不能舔........嘻嘻嘻......”

  

   一條腿放下另一條腿卻又被托了起來,我可不想另一只皎然天足受到冷落,總得一視同仁不是麼,被舔弄許久的右足趾甲依舊翹著嬌魅的潮紅,左足卻還是剛從牛奶里撈出來似的即白又潤,只有足底間的絲絲紅粉才能說明少女現今的情動,在花徑腔內的一陣鼓搗之下,彎鈎如月的足趾綻開繃直,精細修長的構造讓我能夠輕而易舉的就把這極具美感的足趾放置在自己的舌面,那靈秀無比的腳趾兒就這麼躺在我的舌面之上,輕微震顫。到底是不適與這口腔中濕潤膩滑,還是回味於左足被允舔的撩人心智的激烈麻癢呢?

  

   “啪啪啪.......啪啪啪”

  

   我已經盡全力控制著自己抽送的力道,但泛著淋漓春水的花穴實在太過暢滑了,穿過纏在棒身抽搐著的媚肉,撞上瘋狂吸吮著棒首的花心,整個嫩穴似乎化身成了一座榨精機器,只要男人挺動肉棒進入,就會不自覺的挺腰加速,不在里頭射出一泡濃精都不算完。

  

   “不要.......哈....嗯啊...............嗯啊.....能代不要這樣...........嗯呐嗯.........”

  

   能代高潮數次的身體癱在原地,只得承受著男人對嫩足與花穴的肆意侵犯,只以斷斷續續的呻吟嬌喘作為抗議。那光滑的足背與騷嫩的足心同時引起了我的注意力,舌尖侵犯穿梭於五趾筍林時,一只手由骨感的腳踝轉上,用指腹在足背之上似摸未撫的滑動,另一只則轉到足底,在中心的最軟處用力扣撓,一下下的扣得嘶嘶作響。能代在如此的刺激下連繃緊足趾的能力都沒有,足底平靜似湖,一絲褶皺全無,毫無抵抗的挨著足底手指翻動癢肉,挑動癢筋。

  

   濃濃的癢意灌滿腳心、灌滿腳底、下身,甚至有一部分流到被抽插貫穿著的小穴里。

   能代一雙蜜雪酥乳被頂著上下搖晃,幾次三番的高潮卻還要數度接受著如此宏偉的肉棒深深頂弄,哪是數個小時之前還是處女身份的她可以接受的,在強烈的藥力將情欲調動減輕了痛苦,但體力終究有限,副作用同時也將少女的身體敏感提到極致,尤其是這粉光畢至的雙足。

  

   能代全身脫力,左足的五根秀妍足指無力的垂下的同時頃刻間就會被厚重的肥舌所硬生生帶著挺立,我可不會管粗糙的舌苔摩擦在指肚腹趾間是有多麼的鑽心痛癢,哪里舔著又軟又香,舌頭就往哪里去,因而那被數次侵犯的足縫又再次遭了殃,我僅有的絲絲清明能夠分辨,這兒便是能代無上蓮足最敏最軟最香之地,輕輕挑開足間趾縫蘊藏的甜美馥郁就在舌尖鼻中暈開散發,當大舌深抵鼓搗在趾底嫩肉時,少女斷斷續續的魅聲嬌啼便夾出明晰可辨的尖銳笑聲,花穴花心共顫,一窩媚肉旋著肉棒流轉。

  

   “癢死了~癢死啦~.能代快要被主人癢死了...........嗯哈哈哈哈~明明那麼癢..............肉棒那麼大那麼硬~可是還是...............舒服~快要把能代干死啦...............”

  

   射精的欲望再度暴起,我也顧不得什溫柔啥的了,突然猛地抽出肉棒,翻出一片淫水膣肉,在玉蚌還沒閉合、花穴內尚未泛起的下個瞬間,一次如重炮般的套插便橫向貫穿那小小的蜜穴,在兩人相接的腰跨炸開一朵清亮艷麗的大水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入其來深撤貫入,穴中密密疊疊的褶皺被一下碾平刮過,柔軟的花心幾近被撞得變了形狀,能代就像一直仰頭高歌的大白鵝,脖頸向後曲著發出崩潰一般的婉轉哀鳴,絕對是達到她所能忍受的快感的閾值。但我就是要她在這份快感崩潰沉淪,穿梭在塞壬炮火中建功立業的戰士少女,今日就叫她沉沒在深不見底的快感海洋之中。

  

   如此劇烈的動作,不斷的反復著,臂膀環著豐腴玉腿將黝黑粗大肉棒借力越送越深,猛采宮頸膣肉,一擊脫離即刻便再次抵上,同樣的,舌頭的舔動也越發狂暴,一手也不再撫摸足背,轉而去進攻涼在一旁踩著撕開旗袍一擺的瑩雪糯足,將其輕輕托起的同時手指穿過依舊潤滑無比的足縫,指甲騷刮泛著紅潮的足心。

  

   雙足被騷著、撓著、舔著最軟怕癢的地方,粗大的肉根維持著凶惡的粗暴,不時便了抽插數百次,能代其中也高潮了數次,叫喊聲也逐逐扭曲微弱,終究到了奮戰的終點,又是抵著能代柔嫩的宮頸花心爆裂內射中出。

   這次性愛,應該能夠給能代這樣的女孩留下終身難忘的印象吧,記下她被我開拓數次內射中出的淫蕩小穴,記下她那雙只只配我擁有享用的無上天足是如此的敏感怕癢。

   能代暈了過去,長久接受從未體驗過強烈刺激足以讓少女的心智魔方短暫的超載。此刻的少女陷入了混沌的酣睡之中,遭受了長達數小時的凌辱奸淫凌辱調教,淚水鼻水口涎糊了一臉,那份絕色與清純仍在少女臉上清晰可見,只是周旁床椅地上遍布的花液精槳,在空氣中暴露切依舊紅腫的無毛陰阜,密閉著的縫隙還往外滲漏著鼓鼓精槳。

  

   “真是射了很多呢..............子宮里應該慢慢的都是精液吧。”回味著口中方才品嘗過能代筍嫩雙足的殘存味道,心理的得意與快感不言而喻。附身而下,將那熟睡中的容顏正對著我,墨瀑般長發在身下暈開簇擁,似乎是感受到我又要做什麼似的,少女玉靨出粉泛紅,形如遠山般娥眉稍稍蹙起。

  

   “記下我的滋味了吧。”

   睡中的少女櫻唇輕輕翕張,在夢中囈語著什麼,從我的角度看似是雲雨之後的本能索吻。

  

   “指揮官”

   我有些懊惱,但還是咬住她的櫻唇,感受她唇齒之間的芬芳。

  

   夜深了,關上燈,穹頂之上星光閃爍。帶上門,能代的身體隱於黑暗之中。

   “晚安,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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