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手中的留影石,齊廷玉沉默了一會兒,大手用力。
伴隨著咔嚓一聲,男人手中的石頭應聲而碎,細碎的粉末帶著些微的靈氣一起掉落在地上。
男人的心中出乎意料的平靜,掩埋著些許的瘋狂,男人冷靜地開始構思一件事。
怎麼報復回去?
【論實力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論身份我應該已經失去了之前全部的身份,現在就是個白戶。】
【或許…可以借助一些外力?】
齊廷玉想起了什麼事情,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已經變得空白的掌背。
“咦?”冥界淵,寂靜無聲之處,雌雄模辯如金鐵碰撞而成的聲音疑惑而起。
“又怎麼了?”旁邊一個無奈的聲音響起,帶著深深的不解,似乎在奇怪對方為何一驚一乍的。
“你還記得之前我提到過的那幾個人嗎?被下了死痕烙印的。”
“當然了,也沒有過幾天。”第二出現的人說道,“怎麼了嗎?”
“我又感覺到了烙印的存在…不過很殘缺。”為首之人笑道,“而且其中還有一道訊息。”
“什麼東西?”旁邊的人繞有興趣地問道,“是在罵你?”
這種訊息能接收到的也就只有下烙印的人了,正常來說,不會有人對把烙印打在自己身上的人抱有好感的,罵人都是輕了的,不是隔空詛咒都算對方慈悲為懷。
不過雙方修為差距太大了,怎麼想也估計只能口頭上動一動了。
“不,是枰水城的陣法構造。”金鐵聲音的主人回道。
“…”
“那麼,就決定是這座城了嗎?”一個新的聲音出現,嘖嘖稱奇,“沒想到還會有這種收獲。”
“比一個。”
“不是陷阱嗎?”
“不會,陣法是真的。”似乎現場有人精通陣法,“這種構造,假不了。”
“就算有陷阱,在有了城市的陣法構造情況下這座城的攻陷難度也比其他的小。”平靜的聲音說道,“那就這麼決定了。”
“你怎麼看?”他對著接收到訊息的人問道。
“…”第一個出聲的人沒有回話,好了好一會兒才用如以往一般的金鐵聲回道,“都可以。”
“我無所謂。”齊廷玉看著自己從自己掌背剝下來的烙印殘髓,看著那自己精心雕琢的陣法與訊號隨風而去,嘆了一口氣後揮了揮手,將其揮灑在空氣之中。
不知道冥界淵的那些人能不能接收得到,應該可以吧?
畢竟是研發出死痕烙印這種高等級禁制的人,應該不會連自己刻在里面的信息都感知不到吧?
更何況自己為了加大散發出來的訊息強度,直接將烙印剩下來的殘髓都燃燒殆盡了。
這下是徹底跟冥界淵斷了聯系了。
【也好。】齊廷玉抖掉手上已經完全化為余燼的殘髓,【接下來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希望會跟我想的一樣吧…】
齊廷玉准備繼續過自己平靜的生活,現在還不是時候,雖然自己是結丹巔峰,但剛剛突破還沒有穩固,席銀凌也是結丹巔峰,陳梅俞也是,自己沒有絲毫的勝算,更何況這是在枰水城。
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等待時機,就算自己的母親和姐姐…總之不能管,只能裝作還不知道,除非想要身死道消。
這是最好的選擇。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在齊廷玉窩在庫房內安心閉關,甚至琢磨起碎丹凝聚元神的道路時,陳梅俞上門了。
“主人希望你代替我的工作~”陳梅俞坐在庫房的客座之上,修長雪白的美腿架在一起,翹起的美足裹在高跟絲縷之中,在空中一蕩一蕩的,美眸興趣盎然地盯著齊廷玉面無表情的臉,“你怎麼想呢?”
“我都行。”齊廷玉冷漠地說。
雖然表面上不在乎,但齊廷玉在心中已經開始揣摩對方的用意了。
這種事情陳梅俞不可能自己決定,一定是席銀凌拍腦袋想出來的,自己在這里裝成一個透明人都被想起來了,還被安排了一個極其繁忙且權利大的職務,這是想干什麼?
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無論干什麼先忍著,只要自己的規劃成功了直接就去要他的命,兩人必須死一個。
“那好。”陳梅俞滿意地點了點螓首,旋即語帶誘惑地說,“不過呢,除了你之外這個地方全部都是女修,可能會有一些不方便…”
聲音帶著媚惑之感,似乎也是一種媚功,但與齊非煙甚至齊薇琳的相比都顯得有一些稚嫩,齊廷玉自然是毫無感覺,不過陳梅俞收的話倒是讓齊廷玉起了反應。
“…所以呢?”齊廷玉一個激靈,他有了一種極為不好的預感。
“女修可都是主人的人呢~自然是不能被其他男人接觸到的…”陳梅俞惡意滿滿地笑道,“所以…你願意…”
“不願意!”齊廷玉立刻打斷了他,斬釘截鐵,也不在乎之前下定決心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忍下來了,“我從沒想過。”
“安了安了~”陳梅俞顯然也沒認為自己一句話就能讓對方納頭便拜、言聽計從,“不過呢,大家怕你勾引主人的侍女們,因此有必要加點限制~”
少女帶著惡劣的笑意,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一個鐵質器具,讓對面的齊廷玉都忍不住本能地退後了兩步,一股惡寒之感遍布身體。
“你把這個戴上~大家就對你放心了!”揮舞著手中的貞操鎖,陳梅俞俏臉之上的笑意完全抑制不住,“怎麼樣?”
“不帶行嗎?”齊廷玉後退幾步,試探性地提出建議。
“不~行~哦~”陳梅俞一字一頓地說,“當然,你也可以離開。”
【離開嗎?】
離開確實是一個好主意,遠離這幫居心苟測的人,但…自己的母親和姐姐還在這里,自己的復仇規劃還在路上。
走不得。
而且他還有一些害怕自己決定離開後根本不能活著走出這里,但這應該取決於席銀凌對自己家人們下的暗手有多深,有沒有足夠削減自己在母親和姐姐心中的分量。
“行吧…”齊廷玉努力保持著平靜,但額頭之上還是沁出了幾滴冷汗。
“太好了~你終於想通了~”陳梅俞笑著走上前來,“來~姐姐幫你帶上~”
齊廷玉有一些手足無措,之前他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而陳梅俞可沒有那麼多的想法,遵從自己主人的說法直接將齊廷玉壓在了地上。
“還挺大的。”陳梅俞將齊廷玉壓在了地上後解開了男人的腰帶,看著對方男人的象征一臉驚嘆地感嘆道,“就是比較之下還是不夠格~”
齊廷玉沒有說話,尷尬無比的男人注視著身上的美人兒,而陳梅俞根本沒有看男人的臉,直接上手…
“~~嘶~~~!嘶~”
“你這是什麼?!”
“軟管嘛~幫你固定一下~別動哦~”陳梅俞掛著惡劣的笑意,玉手靈活地來回鑽壓,隱藏在鎖中的細長軟管深深潛入其中,“不然會很疼的。”
陳梅俞玉手靈巧地動作著,齊廷玉的兩顆睾丸都被束縛在了其中,壓到底部之後美人兒玉指輕挑,直接就將其鎖上,挺直身子一看,少女頓時笑了起來。
“可以哦~正合適~”。
齊廷玉輕吸了幾口氣,下體傳來的疼痛漸漸喪失,完全不想在少女的面前露出什麼軟弱之色,齊廷玉壓根不去看自己的下體,直接就將衣服穿好。
“你還不走?”
下體傳來了較為沉重的感覺,有一些拖拉自己的敏感部位,更何況鎖內部還有軟管深深陷入到了某棍狀物之中,讓齊廷玉感覺極為不適。
“不急~我還得跟你說說管家要干什麼呢~”陳梅俞笑靨如花,干脆地找了一個位置左坐了下來。
“先從哪里說起呢~對了,日常嘛~肯定會有很多小侍女找你~”
“要耐心一點兒哦~大家都是好女人~”
“就比如說呢~之前有一個小美人兒問我怎麼討人喜歡~哼~當時我一眼就看出了是一個騷蹄子想勾引主人~…”
總感覺她在拖延時間?齊廷玉聽著聽著就感覺到不太對勁,無語地看著好似陷入到了回憶之中的少女,這都是需要知道的?
然而聽著聽著,一股奇異的感覺漸漸升起,一開始還沒有感覺到,但很快就到了不能忽視的地步。
位置在下體,酸,麻,癢,各種感覺升騰而起,在男人的心頭兒晃蕩著。
【這是什麼?】齊廷玉坐在椅子之上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剛剛被少女強行加載了貞操鎖的陰莖開始了不自然的跳動,每一次悅動都會傳來一股酥麻之感,齊廷玉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似乎越來越敏感了,隨著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動,男人的棒身越來越灼熱,也越來越粗大,但被鐵質的鎖所困住了,再怎麼膨脹都沒有辦法掙脫束縛,但是兩者摩擦之間,卻是讓男人感覺到了一種舒暢之感。
就好像…在美人兒的蜜穴之中經受擠壓的樣子。
“嗯?”陳梅俞捂著小嘴兒笑了起來,“怎麼了?忍不住了嗎?”
【她還下了藥?!】齊廷玉立刻就猜出了發生了什麼事,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給自己下藥有什麼好處嗎?就單純折辱自己?
如果只是單純折辱的話還好。齊廷玉剛才低頭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底线丟得一干二淨了。
“嘶~”極強的擠壓感傳來,男人忍不住彎下了腰,眼睛牙關,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爽。
“忍不住就不要忍了~”陳梅俞玉足用力,整個人從椅子之上站了起來,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了齊廷玉的面前,半蹲而下,看著男人復雜的表情,笑嘻嘻地建議道。
玉手閃電般地摸上了齊廷玉的胯下,玉指用力,隔著衣物來回擠壓、摩挲,帶給男人極為強烈的刺激,粗長的肉棒來回跳動,在藥物的影響之下,已經抑制不住射精的衝動了。
伴隨著陳梅俞食指的用力按壓,男人的龜頭來回顫抖,伴隨著一陣即使隔著貞操鎖都清晰耳聞的水聲,黏稠的白濁杯男人的龜頭吐出,然而迎接她們的並不是雌性溫暖宜居的子宮,而是冰冷無情的鐵質。
齊廷玉一個激靈,整個人無力地癱了下去。
“一次就不行了~”陳梅俞總結道,香舌往外舔了舔紅潤的唇,俏臉之上似乎帶著遺憾,“也太弱了~”
自己絕對不是一次就癱軟下來的人。
雖然還沒有過經歷,但齊廷玉很確定這一點,但今次不知道為什麼,射完這一次後整個人就如同被抽干了力氣或者一次性射出了全部的存貨一樣。
“好好補補身子哦~”陳梅俞看著喘著粗氣,甚至沒有力氣說話的男人,少女嬌笑一聲,完全不等著男人回復精力,玉足輕點,直接飄然遠去。
看著少女婀娜多姿的背景,齊廷玉竭力緩自己不知道為何震蕩得極為激烈的氣息,伴隨著法力的流轉,慢慢回復了力氣,這才有精力去感知自己現在的狀態。
【陽氣沒了?】齊廷玉雖然精神萎靡,但很快還是敏銳地注意到了這一點,頓時一股明悟從他的心底升起。
他大概明白席銀凌的意思了。
【還好我選擇了留下來…】齊廷玉忍不住嘆息,【選擇離開的話…估計更糟糕。】
貞操鎖只是表象,真相是為了汲取自己的元陽之氣,而普通修士的元陽之氣並不充裕,基本上初始修煉就會揮霍完畢,而自己是純陽之體,元陽之氣充裕無比,自然是最好的下手對象。
而這一點也讓齊廷玉確定了心中的一件事情…
【他是魔修?】
元陽之氣由於是人體孕育而生的,無論後續修煉什麼,至少對人體都是有益的,而席銀凌謀劃這個自然是著急提升自己,而之前自己看到他並沒有著急去取自己母親體內的白蓮靈氣,明明那個才是最為適合的東西,正道修士哪個不渴望這種甚至可以提升成仙幾率的東西?
更何況自己的母親估計都已經忘記了她原本的目標,心神皆迷,得手應該是輕而易舉才對。
但是他愣是沒有碰白蓮。左思右想,一個荒謬的答案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
【他是修煉魔功的?】
【真是想不到啊…】
男人心中的荒謬之感越來越強,自己一個冥界淵的在修煉清氣,他一個陰陽軒的聖子在修煉濁氣?
就離譜。
但是這麼一來的話,一個念頭突然在男人的心底升起,再也抑制不住。
【這麼說來的話…母親體內的白蓮…說不定可以…】
然而還沒等到男人尚存的良心譴責自己不道德的念頭,下體的貞操鎖再次啟動了起來,冰涼的刺激與異樣的感覺再次緩緩律動,讓齊廷玉忍不住彎下了腰,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又來?】
咬著牙,男人冷汗直冒,鐵質的鎖之上緊緊吸附在男人的肉棒之上,一條緊致的皮帶牢牢束縛在肉棒的冠狀溝之上,擠壓的力度恰到好處,略帶有一些緊致,不自然的火力不斷入侵到男人的體內,很快,男人腰間閃起一陣酸麻之感,精球收縮,又是一股黏稠的精液噴灑出去,直接被貞操鎖所吸收。
齊廷玉心中莫名地有一些不安,男人看不見的是,今次射出來的液體比之前稀疏了一些,肉根也萎靡得不行,兩顆,然而貞操鎖設計得極為完善,直接遮蓋了齊廷玉對下體的感知,能感到的只有被強行催生出的快感,不自然,但極為舒爽。
齊廷玉摸了摸頭上的冷汗,但這一次還沒有回復完體力,鎖帶就又開始了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