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馬.不再孤獨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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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真好呢。距離下一個信使的據點,還有……嗯,三百公里啊。”
蒼翠山路上,戴著兜帽的信使抬起手擋住斜照下來的陽光,清冷的語調間染著幾分慵懶的氣態。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打底帶有一些白色相稱的連帽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小衫。
下身只有一件黑色的短褲遮住最寶貴的地方,將有著美妙弧线的雙腿展露出來。
染著些許塵土的黑色短靴保護著那雙嬌嫩的軟玉纖足。
幾縷富有光澤的海藍色發絲從兜帽下的潔白頸間飄落。
在她身上有著奇特的一幕——代表天使的薩科塔的光環與代表惡魔的薩卡茲的角與尾巴一同存在著。
這代表她是一位墮落的薩科塔,一位違反了拉特蘭律法的墮天使。
她斜挎著一個腰包,里面一般裝著必需的錢和她要運送的信件。
她背後掛著兩把造型奇特的法杖。
夜幕黑的法杖較長,象牙白的法杖較短,它們搭在一塊相稱的就像是鑰匙和鎖。
除了這兩把大型法杖,信使手中還握著一根小巧的如指揮棒一樣的法杖。
這滿身武裝的姿態代表著她不是一個好惹的存在——又有哪個敢獨行千里的信使是好惹的呢。
“嗯……是水果啊,好像很甜的樣子。”
信使被路邊一顆長有鮮紅顏色果實的植物吸引了。
那顆果實飽滿鮮艷,似乎咬一口就能爆出一嘴的甜美果汁。
這對於嗜糖如命的薩科塔而言幾乎是無法抵御的美味。即便她如今已經成為了墮天使,也無法對這甜美的果實視而不見。
固然這果實可能有著毒素,但她對自己的體質也有著自信,而且腰包里也裝有解毒劑。
就像雲南人拒絕不了菌子一樣,向往甜分的信使將手伸向了那顆果實。
“啊,是陷阱……”
巨大的豬籠草從地下猛地抬了起來,信使陷進了那長長的沾滿粘液的籠子里。
但即便身陷險境,信使的語調也是平平淡淡,好像這捕獵的植物對她而言微不足道。
一般而言確實是這樣的。普通的食肉植物對大型動物沒什麼束縛能力,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就能……
信使被那些從藤籠外涌進來的藤蔓五花大綁緊緊纏縛,法杖被另一些藤蔓拖拽著扔了出去,緊接著她感覺裸露在外的肌膚上傳來了一些細微的刺痛。
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這顆豬籠草將足以麻痹一頭裂獸(熊)的毒素注入進了她體內。
信使就這樣滑稽的翻車了。
或許,她就要被這豬籠草在這里消化,無聲無息的、憋屈的死在無人所知的地方。
“嗯?這是抓了個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信使要被豬籠草分泌的汁液淹沒頭顱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了渾厚的男聲。
隨後豬籠草開始了反胃一樣的抖動,在藤蔓的拖拽下,濕漉漉的信使被它吐了出去。
“這光環……這角和尾巴……”
赤裸著上身,將那一身強健的肌肉暴露出來的男人看著面前昏迷不醒的信使,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就知道是抓錯了。用果子當誘餌也不行麼?”
墨瑟離開哥倫比亞有段時間了,現在正躲在這里研究他的法術,力求掌握點特殊技術出去闖出名聲,然後衣錦還鄉去找他美麗可愛的小鳥。
這根豬籠草就是他的作品之一,用來捕獵維持他日常飲食的工具。不過目前除了眼前的倒霉信使,其余戰績為:0。
“麻煩哦。”
墨瑟將她和那兩把法杖一塊帶回了在山里的住所。簡單的檢查過後,他遺憾的表示:來晚了。
信使中毒太久,就算他把對方救醒了,她體內的毒素也得讓她癱瘓許久。
而且墨瑟再磨蹭一會,這姑娘的心髒都快要停跳了。
“薩科塔……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會長角和尾巴,但看這模樣應該還是活的很滋潤的。”
墨瑟在泰拉逛了幾年,對這里的各個種族也有了一些了解。薩科塔這種天生人上人的存在,對想要發展未來的他而言是不錯的潛力股。
“決定了,先把你救活。”
墨瑟有針對各種毒液有關的解藥——他的血。
這些根據他的法術研究出來的毒素,都可以通過他的血液來解毒。
血清注入後,信使的呼吸也漸漸有了力氣。
墨瑟也在這時候有了功夫打量一下自己的“獵物”。
該說薩科塔人不愧是人上人,就算長了角和尾巴,顏值也是數一數二的漂亮。
用他曾經學過的一句詩詞來描述,就是: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其意為:眼前這姑娘姿態端莊、神情高遠文靜且自然,肌膚豐潤胖瘦適中身材勻稱。不施粉黛,僅憑借天生的容貌就足以稱得上美人之名。
墨瑟欣賞了兩眼,就著手扒光了她的衣服。
沒辦法,那些衣服早就沾滿了毒素,必須要清洗干淨。
把衣服丟到一邊,男人的視线落在了那雙白皙如雲雪、彎弧如勾月,溫軟紅潤的纖足上,他的呼吸隨之變得粗重了些許。
視线繼續上移,一寸一寸刮過那雙修長的白玉美腿,在那沒有一絲贅肉、飽滿健康的腿間停留了許久,吞咽過分泌的口水後才繼續欣賞其他美好之處。
在平坦的白月谷下,是毫無瑕疵的肉蛤玉蚌,如果將那兩片柔嫩的貝殼剝開,或許就能窺見那顆漂亮的肉玉珍珠,還有那誘人的桃源蜜洞。
掠過那纖細卻有著漂亮馬甲线的腰肢,欣賞過可人的小肚臍,他的視线最終落在了最為期待的雪峰紅梅上。
“¬口¬”
嫌棄的神色一瞬間取代了之前的貪婪色欲,墨瑟倍感無趣的給她蓋上了自己編的樹葉被子。
難怪沒人寫什麼薩科塔美人評鑒。
除了不好惹之外,就是實在沒什麼可寫了。
不過就算眼前的美人胸前略微貧瘠,遠遠不如他美味的鳥兒,可嘗過肉味卻在這里獨身許久的墨瑟也欲火難消。
“阿斯忒希婭……阿斯忒希婭……”
男人呼喚著所愛之人的名字,想象著她的容顏與身姿,不斷擼動著那根堅硬如鐵木的巨根碩覃。
他想念鳥兒想的近乎發狂……他真想現在就回到特里蒙市,回到鳥兒身邊,將她單薄又漂亮的衣服撕碎,一邊輕輕撫摸著她漂亮的尾羽,一邊將肉棒狠狠插進那美妙的肉穴,聽著她的歌聲寬慰自己不斷膨脹的欲火。
她一定會哭的嗚嗚咽咽,卻又因為快感向他求饒著呻吟不止,然後一邊斥責他一邊放蕩的噴出高潮的汁液吧。
但還不行……他還沒有足夠的資本讓他能光明正大站在她身邊。
“莫斯提馬……信使。”
墨瑟解決完性欲就開始檢查信使的東西。
他找到了對方的身份證一樣的東西,知曉了她的名字。
“法杖……”
墨瑟把她的東西整理好放到一邊,又將目光投向了那兩把造型奇特的法杖。
“唔。”
墨瑟的法術即便不用法杖也能施展,可能和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有關。這法杖在他手里,還不如外面的木頭棒子好用。
“……”
不,還是有點用的。
墨瑟聽到了一股有點煩人的低語。
不出所料,應該就是這法杖里面封印著的什麼東西在出聲。
墨瑟知曉不少傳說故事,什麼神燈之類的。
“你又有什麼用呢?讓我操控時間?呵,有點意思。那她呢?哦?是無關緊要的人?呵呵呵。”
墨瑟看了幾眼沉睡的信使,為她的倒霉運氣做了一聲禱告,隨後毫無負擔的將兩把法杖都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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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提馬覺得頭腦發暈,身子和思想完全斷開了聯系。她不斷想要睜開眼,身體卻一動不動。
努力了一會,毫無反應的她也放棄了掙扎。好歹被人救了,沒有就這樣死去。
她通過有限的感官——皮膚的觸覺感受清楚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赤身裸體的躺在不知道什麼東西上。
她想溝通鎖與匙,想通過它的力量加快身體的恢復。可不管她怎麼努力,周圍也沒有一絲回應。
失去了鎖與匙的力量讓她倍感不妙。
而更加不妙的感覺馬上就來了。
隨著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響起,一塊濕漉漉的布貼在了她身上。
從腳尖開始,那塊布被一只粗糙的手握住,一顆一顆腳趾的擦拭過來。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在享受這個過程,將她的腳擦拭的干干淨淨的過程……
“真是一雙漂亮的腳啊。”
他感慨著。
男人的聲音渾厚,聽起來就能讓人升起一種安全感。
可他的話和行為對於莫斯提馬而言絕對算不上安全。
在一片黑暗中,莫斯提馬的觸感被極大的加強了。
當男人吻住她的腳背,那濕熱的舌頭舔過腳趾與縫隙,又從柔軟的腳底一點一點輕咬著品嘗到腳腕。
那詭異的糟糕的觸感讓莫斯提馬有些抓狂。
“不過再漂亮的足部也需要保養才不會產生瑕疵。”
隨著男人話音落下,一些粘稠稠的東西被抹在了她的腳上。
隨後,男人又用濕布擦拭起她身上的其他地方來。
而在擦拭之後,就是他的品嘗與所謂的保養。
她的身體,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品嘗了個遍。
從腿彎到肉貝,從腰跨到乳尖,沒有一處不是濕漉漉的。
“早安,莫斯提馬。今天天氣很好,對你的治療也在持續進展中。”
最後,男人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和她說了些能讓她安心的話。
“嗯,比較麻煩的是……對身體內部的清理。”
莫斯提馬很快就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一些細小帶著絨毛的藤蔓擠進了她的嘴里,清掃著她的口腔,最後還噴灑了一些檸檬薄荷味的水汽。
可接下來的事,讓莫斯提馬寧願她繼續昏迷不醒。
男人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擺成了給孩子把尿的姿勢。
莫斯提馬幫忙照顧過朋友的妹妹,對照顧小孩頗為熟練,因此也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男人的意圖。
一些藤蔓,光滑的藤蔓抵住了她的下體。
細微的刺痛傳來,她的尿道被一根細細的藤蔓入侵了,與其一同被侵入的還有她的那朵嬌嫩的菊花。
一擠一擠的,像是觸手一樣,還再往里面灌著奇怪的液體。
肚子好漲……那里也好酸……
尿意……忍受不住了。
隨著尿道觸手的抽離,液體流逝的感覺也一同涌進了她的腦海,帶來了極大的羞恥感。
而更讓她羞恥的還是菊穴。
“兩天了,徹底變得干淨了。只有營養液排出了啊。”
男人輕柔的幫她擦去了汙穢,口中的自言自語更讓莫斯提馬對她的情況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莫斯提馬,我的小天使。快快醒來吧,讓我能更多的了解你……”
男人將她抱回了床上,但他卻沒有離開,而是一邊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像是花痴一樣述說著……情話?
她究竟遇到了什麼怪人?
她的清白……不會已經丟掉了吧?
莫斯提馬雖然不是很在意這點,但莫名其妙就丟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怎麼也不好受。
男人的舌頭不斷在她身上游走。
在手掌熟稔的揉動下,卷吸過她胸前那兩顆櫻果。
又吻過她的腰腹,將她的肉蚌抵開,舔弄著那顆敏感的小肉珠和窄小的桃源洞。
他的舌頭靈活的像是一條水中的蛇,獵物被他戲弄於口舌之下不得逃脫。
“呼……你也忍不住了吧,莫斯提馬……沒關系,我這就滿足你……滿足你那張纏人的小肉穴。”
男人扶起了她的腿,將一根只是感受著就無比粗大可怖的肉棍抵住了她那兩片單薄無助的軟肉。
隨著她難以接受的緩慢摩挲感涌來,男人的肉棒,一點一點插進了她的小穴里。
肉棒的形狀清晰可觸,被敏感的穴肉一寸一寸的摸索清楚,並在她腦海中構建出肉棒的形狀。
那麼粗,那麼大……就像是一棵松樹想要擠進一朵小花中。
莫斯提馬本能的想要反抗,可身體卻提不起丁點力氣,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軀體被陌生的男人玩弄奸淫。
她感到厭惡,由衷的厭惡。
說著對她的好話,卻不經她允許做著壞事……這樣的事,她很厭惡。
但身體是誠實的,隨著男人慢慢挺動腰,那根肉棒不斷推擠肉壁頂撞一處脆弱的觸點。
莫斯提馬的身體也如被鑿開的泉水一般源源不斷涌現出了電流般的刺激和快感。
為什麼……身體會……
莫斯提馬想要拒絕這股快感的涌入,可是這罪惡的美妙旋律讓她的抵抗稍有松懈就向里沉淪。
不!她不該這樣!
莫斯提馬想要喊出聲,似乎這樣就能讓她抵御這令人作嘔的快感。
“莫斯提馬……你也有感覺了嗎?你的小穴吸得好緊呢。就這麼喜歡我的肉棒肏你這里嗎?稍微一頂就緊緊纏上來了呢。”
男人摟著她的腰,一邊咬著她的乳尖,一邊評價著她身體對性愛的反饋。
“肉穴里越來越濕潤了呢,莫斯提馬……真是太棒了,我真的好喜歡你的身體啊……我會讓你變得更漂亮,更美好。”
男人囈語著,激烈的操干著身下這具美妙的肉體,享受著那肉穴絕妙的絞榨。
不,她不要……
莫斯提馬已經快被這越發強烈的快感和心底的厭惡折磨傻了。
為什麼要讓她在這個時候清醒過來,為什麼要讓她醒來卻又不給她行動的能力。
“莫斯提馬……我的小天使……”
男人吻住了她的唇,濕熱的舌頭擠進了她口中,津津有味的吮吸著她的舌頭和津液。
男人埋在蜜穴中的肉棒開始膨脹,莫斯提馬察覺到了不妙,可是她的理智已經被高潮帶來的快感淹沒,無力也無所謂男人的中出內射了。
“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得到滿足的男人放開了她,隨後為她清理了一下身體,在她臉上留下一個吻後就離開了。
莫斯提馬躺在這里,面對著黑暗,腦海中盡是對這強占行為的厭惡與高潮余韻的糾纏。
男人很快就回來了,他還帶來了……水。
身體在渴求水,通過本能將其咽下,確保了她存活的正確性。
莫斯提馬能察覺到,男人和她一直處在一個屋子里,不過他似乎變得很忙碌,來來回回不停的走動著。
“嗯,第二版本的種子。莫斯提馬,希望它能在你體內綻放出美麗的花朵。”
什麼?他又要做什麼?
莫斯提馬感到了一絲恐懼,這是生物處於黑暗中卻什麼也不知道只能無助的面對不知所謂的未來的恐懼。
“在害怕麼……沒關系,只是一些用來調試身體激素的種子,成功的話,或許會讓小天使的胸部再次發育。”
“……”
胸部小怎麼了?
莫斯提馬感到了深深的惡意,但她就算有再多不滿現在也只能接受。
種子被塞進了……後穴,還被灌了許多黏糊糊的液體進來,大概是男人說的什麼營養液。肚子里鼓鼓漲漲的,有點難受。
之後的時間,男人都沒再打擾她。
莫斯提馬感到了疲憊,她選擇了入睡。
“早上好,莫斯提馬。今天是雨天,我的心情不太好。不過和你在一起,再壞的心情也能變好。”
男人大概是一個人待久了,所以才會對她說這種生死之交一樣的話。
莫斯提馬感覺今天的身體又變得輕松了一些。繼續這樣下去,她可能再過兩天就能睜開眼,然後看看讓她變成這樣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然後吐他一臉口水。
“今天,莫斯提馬的肉穴也是超舒服的啊。”
男人和打卡一樣,抱著她狠狠地做了一次,莫斯提馬心中碎碎念著,但隨著做愛的激烈程度提高,她的理智再次被擊碎了,只留下濃濃的快感在腦海中盤旋,久久不散。
心里在抗拒,身體卻不知羞恥的噴出蜜液來迎合那根肉棒……莫斯提馬倍感煩悶。
“莫斯提馬,我的小天使……”
男人抱著她說了好久的情話,體貼的像是十佳男友一樣。
不過莫斯提馬總覺得男人這種狀態有點怪。
對方與其說是喜歡她,不如說是在把她當成一個替代品使用。
但那股情感又是真實的……熱切的仿佛能燙傷她。
“嗯,恢復的不錯,繼續注入血清,明天就可以清醒了。不過想要活動,還得要一周左右才行。”
“不要急,莫斯提馬……不要急。我會幫你的。”
他是知道她已經醒了嗎?還是只是自言自語?
莫斯提馬覺得她應該抱有最壞的想法,畢竟對方能在這里一個人生活,絕對不是笨蛋。
“哦~!胸部變大了一些……雖然只有一毫米不到,但確實變大了。”
男人驚喜的呼聲打斷了莫斯提馬的思考。
“……”
真的能讓胸部變大?可她沒什麼感覺啊。
“今天真是個幸運的日子。”
是麼……
莫斯提馬在溫柔的擦拭中醒了過來。
今天也是她早已熟悉的環節。
身體被一點點品嘗過後就是激烈的性愛,一番勞累過後,男人會在被高潮余韻包裹的她耳邊和她說些情話,然後去做他的事。
“還是不能睜開眼麼,莫斯提馬。說話也做不到……沒關系,不必急切,恢復的已經很不錯了。”
男人握著她的手,聲音溫柔又有力度,讓人本能的選擇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
這幾天下來,莫斯提馬已經不清楚她對對方究竟是什麼態度了。
厭惡吧,可是對方確實認認真真堪稱事無巨細的照顧她、幫助她。
但要說不討厭,對方又確實擅自強暴了她,還說著令人無法理解的甜膩情話。
真是令人煩惱啊,墨瑟。我該怎麼對你?
從男人的“自言自語”中,莫斯提馬知道了他的名字。
“真希望你能喊出我的名字,莫斯提馬。那樣的話就算被你殺死,也能令我感到滿足……我的小天使。”
又來了,這不知所雲的情話。
莫斯提馬選擇無視掉它們。
為什麼墨瑟老喜歡在和她做完愛或者品嘗過她的身體之後說這些話啊?以為這樣就不會讓她生氣嗎?
“你會怎麼對待我呢,莫斯提馬……”
我會怎麼對待他呢?
莫斯提馬高估了她對男人的怨恨。
在醒來後,在睜開眼後,她看清了對方的樣貌。
他長得很壯,就像是一頭蠻熊。他長得很一般,不是什麼特別帥氣的類型,但卻有著一股沉穩的令人信任的氣質。
“早上好,莫斯提馬。今天的雲有些多。風也有些大。不過沒關系,屋子里不會冷的。”
男人似乎沒有發現她已經能睜開眼了,又或者他完全不在意。
他一如既往的拿起濕布為她擦拭身體,然後一點一點的品嘗過來。
莫斯提馬已經熟悉了這種感覺,並且能夠預判他下一秒要舔咬的位置。
“你的眼睛很漂亮,莫斯提馬。青色的……比湖水還要美。”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贊嘆了兩聲,隨後俯下身,輕柔的吻住了她的雙唇。
莫斯提馬的舌頭已經能稍微自主移動一會,她以為她會躲開對方伸來的舌頭。
可是她沒有。
她的舌頭與對方的舌頭似乎黏在了一起,勾、挑、卷、吸,她完全在跟著對方的節奏移動舌頭、吞咽津液。
“今天要洗頭發哦,莫斯提馬。”
他的力度很柔,這點莫斯提馬完全不擔心。對方也很仔細,不會讓泡沫沾到她的眼睛。
“青色,藍色。莫斯提馬,你的顏色……和天空一樣。”
新的評價,無視。
他去倒水,莫斯提馬趁機打量了一下這里的環境。
這是一間木屋,采光很好,很亮。
屋里布滿了長長短短的藤蔓和五顏六色的花朵,裝飾的很溫馨。
另一側的桌子上還擺著許許多多的植物段和種子。
她自己的衣服被洗的很干淨掛在她右側的牆上。鎖與匙也掛在那里。
“房間很漂亮,對嗎。”
回來的墨瑟發現了她的眼神變換,將她抱起來後順勢問了一句。
“……”
坐起身後,莫斯提馬才覺得這是何等不適。
還記得墨瑟埋進她後穴的種子麼?
那顆種子發芽了,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確實從她的後穴里長了出來。
現在坐起來,那根花枝就在不斷往里面刺入,細微的刺痛讓她有些難受。
“花明天就能摘掉了,再忍一天就好。”
墨瑟將她抱到腿上,輕輕托起她的臀瓣,讓她得以脫離這難熬的觸感。
“多看看遠景,有助於視力恢復。”
“……”
今天沒有做愛?是因為她醒了?
沒有被那股快感擊碎理智的感覺,莫斯提馬意外的有些不適應。明明才三四天,她怎麼就……
“莫斯提馬……我可以叫你小莫嗎?”
她還能有拒絕的能力?
“恢復良好的話,明天就能說話了。有想好說什麼來慶祝麼?”
莫斯提馬無法回答。
“嗯……小莫真是輕啊,抱起來和一團棉花一樣。又軟又滑,真讓人不舍的放開。”
莫斯提馬就這麼聽著他的各種親昵的話直到一天結束。
晚上她自然是被男人抱在懷里睡覺的。
這種感覺一開始是肯定不會習慣,當然,她現在也沒習慣。
“嗯~♡!”
莫斯提馬沒想到她恢復語言能力以後第一句出口的竟然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墨瑟今天換了行動規律,他提前和她做愛了。
男人堅實的腰腹激烈的頂撞著美人挺翹的臀肉,啪啪作響之間伴隨著更為羞恥淫穢的肉棒攪弄淫液的聲響,堅硬的肉棍在紅腫的玉蚌間猛烈的磨動抽送,碩大的黑紫色巨覃沉重的頂撞著穴腔中最脆弱敏感的花心。
莫斯提馬無助的被他壓在身下,青色的眼眸中滿溢著晶瑩的水花。
“莫斯提馬……舒服嗎?”
男人咬著她漂亮的鎖骨,得意的追問著她。
“不能撒謊哦,你的身體可是已經舒服的開始發抖了呢……但想要高潮的話,還要再等一等。”
男人了解她的身體每一點變化,她因即將抵達高潮而產生的痙攣根本瞞不過他的眼睛和肉棒。
“墨瑟……你…哈啊~……慢點~…慢點好不好~……嗚♡!”
莫斯提馬想過她會說的很多種可能的話,但一開口就是求饒,還是帶著呻吟嬌喘的求饒……
“你的聲音真好聽,莫斯提馬……和我想的一樣悅耳。”
男人吻住了她的嘴,攪弄著她的小小舌頭,腰跨卻毫不憐惜的迅猛頂弄著。身下的美人嬌軀越是因快感而顫抖,他便越是激烈的給與她快感。
莫斯提馬最終還是倒在了高潮中,隨著精液中出時帶來的快樂,她在大口喘息間抵達了高潮失神的美妙幻境。
“早上好,莫斯提馬。我的小天使。”
一如既往的問候,在做愛後。
莫斯提馬想問他許多事,但呆了許久,她也只是回了一句“早安,墨瑟。”
墨瑟已經將她的情況和遭遇全講過了,甚至連為什麼要和她做愛都講了——因為欲望和愛。
她沒什麼可問的了,除了她的病情。
“大概還有一周能恢復自主行動能力。但那些殘留的毒素扎根的很深,想要徹底恢復,至少還得調養半個月。”
“我會幫助你的,我的小天使。”
“……”
莫斯提馬本以為恢復語言能力後,在墨瑟給她清潔身體時她會感到羞恥或者其他什麼情緒,但她意外的平靜,甚至還想動一動腳趾,讓墨瑟知道她的腳不是亂吃的。
清潔完身體後,兩人便暫時沒了交集。
莫斯提馬還蠻享受這點時間的。
但頭不能動這點就有點煩了。
“還想做嗎,莫斯提馬?”
白天墨瑟會放肆的不經允許就和她做愛,到了晚上反而會詢問她是否要睡前親熱一番。
“不想。”
莫斯提馬自然是拒絕的。
“可是我想做。”
那為什麼還要問?顯得很尊敬她嗎?
莫斯提馬想要什麼聲音也不發出來挺過這半個小時,但她沒能成功。
還是有一兩句輕輕的呻吟從嘴巴里飄了出去,成了最好的助興劑,讓她得到的快感更加強烈,就像是屋外的大雨,而她就是被雨流衝刷的單薄樹葉。
“薩科塔的光環究竟有什麼用?”
對方盯著她暗淡的光環看了許久,隨後在嘗試咬兩口也沒結果後問出了這個問題。
“日光燈管罷了。”
也就是她墮天後光環變得暗淡了,不然絕對能讓墨瑟睡不著覺。
“那墮天使呢?”
“……”
“是禁忌的話題啊。”
墨瑟繞過了這個話題,轉而繼續在莫斯提馬身上做育種實驗。
“放輕松,親愛的。這個用久了,腸道會得到永久性的改變。以後可以不用擦了。”
“……”
聽起來確實蠻方便的。
但後穴夾著一根小棍子的感覺總歸不怎麼美妙,為了讓她轉移注意力,墨瑟選擇了和她做愛。
讓其他小穴夾個更粗大的肉棍,就不會在意後穴的小棍子了。
真是鬼才。
莫斯提馬一邊吐槽著,一邊無意間吐出兩三句輕啼,催促著墨瑟加快速度。
“尾巴能動了。手呢?能抬起來一塊,但還是感覺無力麼?”
莫斯提馬就知道,她每恢復一處部位,墨瑟都要仔細品味一下。
她的手被對方緊緊攥著,似乎這樣能讓他得到的快樂加倍。
墨瑟怎麼樣莫斯提馬不知道,但她確實因此感覺到了比以往都更強烈的快感。
“抱緊我哦,親愛的。你的皮膚這麼光滑,小屁股這麼柔軟滑嫩,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可不好了。”
墨瑟抱著墮天使美人在屋子里走動,一邊走,那根肉棒一邊操弄著美人漂亮的粉嫩肉穴。
她纖細的手掌緊緊勾著他的脖子,無力的病弱模樣與努力掙扎著不想摔下去的姿態混在一起是那麼誘人。
如果是平常莫斯提馬相信墨瑟不會放手,但在做愛的時候,男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不能也不想去賭。
莫斯提馬不喜歡無意義的呻吟,這墨瑟是清楚的,所以他也不逼迫對方去大聲的呼喊顯得她被操得有多爽。
美人的身體因為感受到了快感而出現的細微動作更讓他著迷。
就比如多次頂弄她肉穴中的敏感觸點後,她就會緊緊的繃直身子,勾著他腰的腿也會夾緊,連帶著肉穴的吸附力都變得更強,一副想要將肉棒死死纏咬在蜜穴中的姿態。
這個時候和她接吻的話,莫斯提馬也會變得稍微活躍一些,會主動來纏吮墨瑟的舌頭。
而輕輕撥弄埋在她菊穴中的植物根莖,會引來她微怒的嗔視,但肉穴內部的腔肉也會更加激烈的蠕動吮吸。
讓不主動的人變得主動,這才是他在莫斯提馬身上追求的樂趣。
“明天就能嘗試走路了。”
走路……
躺了兩周多,莫斯提馬覺得她都快忘記腿的其他用法了。她這雙腿除了在做愛的時候勾緊墨瑟的腰,還有其他作用嗎?
“踩著我的腳,一步一步的……”
復健的過程很順利,她已經能靠自己走出木屋了。
但同樣的,墨瑟也得到了更多的樂趣——他能在做愛的時候享受到更多的姿勢了。
他很喜歡看她因為高潮脫力只能靠他站立的模樣。
真是惡劣的性格。
“早上好,莫斯提馬。我的小天使。”
對方起的比他早。
墨瑟想過她完全恢復正常後的做法。
可能會一言不發的離開,可能會讓他死於夢中。
但坐在他身上用尾巴纏著他的肉棒是他真沒想過的發展。
“早上好,墨瑟。拜你所賜,我這些天過得不怎麼樣。”
莫斯提馬沒有殺死他的想法。或許是因為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又或許是因為他的照顧確實出於真心,又或者是她被對方的情話說的心軟。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她今天在臨走前,就要教訓一下這根奸淫了她這麼久的臭肉棒。
墮天使的尾巴又軟又滑,尾巴上那兩個搭疊的和心很像的角狀尾尖更讓她有了一股別樣的魅力。
墨瑟沒少把玩她的尾巴,還順手幫她修理了一下角的形狀。
“莫斯提馬……太慢了……”
尾巴擼動的這點刺激對於墨瑟而言簡直就是煎熬,他更想將肉棒插進墮天使那美妙又緊致的肉穴里狠狠地操弄。
“噓,乖乖“享受”就是了,墨瑟。”
莫斯提馬手里的細小法杖抵住了墨瑟的喉嚨,似乎輕輕一壓就能讓他命喪於此。
“再給你一點臨別的贈品吧。”
墮天使還沒穿褲子,她空余的手撩起白色的小衫,將美好的腰腹與尚未從昨晚的交合中變回本色的紅腫肉穴展示給男人看。
感受著他變得沉重的呼吸,墮天使微微加重了尾巴擼動肉棒的頻率,黑色的細長尾巴將肉棒一圈又一圈纏繞著,依靠它溢出的黏滑汁液在肉莖上飄動。
那狹長的心形尾巴尖兒壓進了滿溢先走汁的馬眼,給男人帶來了刺痛與強烈的尿意。
“要來了嗎?墨瑟。但是要聽我的話才能射出來。那麼開始吧。十……”
莫斯提馬把對方施加給她的全部回饋給了他。
數字數完才能享受高潮的射精地獄。
感受著越來越堅硬的肉棒,莫斯提馬心中與嘴上一起倒數起來。
“三……二…一。可以咯~,墨瑟。射吧,就算弄髒我的尾巴也沒問題哦。”
大股大股的精液從肉棒中爆發出來,將堵在馬眼處的黑色尾巴淋滿白濁。
兩人都松了口氣。
“不必遠送。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了。”
莫斯提馬穿好衣服和鞋子,提起鎖與匙,說著告別的話,邁步離開了木屋……或許她心中已經預想著自己離開的結果,但是她在離開木屋的那一刻停住了身體。
她的臉上還掛著那道仿佛永不消退的微笑。
“忘記和你說了,莫斯提馬……我的小天使。你的法術,我也學會了。”
男人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隨後兩只大手從兩邊探來,將她手中的鎖與匙奪走。
“你還不能走……不能一個人就這麼走掉。至少也等我收拾好東西,我們一起離開。”
墨瑟從後面抱住了她,三兩下就脫掉了她的短褲,扯開了她單薄的白色三角胖次。
“在我收拾東西前,莫斯提馬,我們再做一次吧。”
男人的肉棒緩緩頂開了那道細小的肉縫,站立後入的姿勢能讓他更清晰的體驗到完整的蜜穴腔道是多麼美妙的感受。
重重疊疊的肉壁,彎彎曲曲的肉腔,一推一抽仿佛在攀爬一條崎嶇的山路。
他握住了墮天使的雙手,她那對黑白相稱的手套很貼合她的手掌,料子也很不錯,握著很舒服。
男人輕輕吻著她的面頰和耳朵,握著她的手將她摟進懷里,腰腹猛烈的搗弄著,大股大股蜜液隨著肉棒的抽送被帶出體外。
“莫斯提馬,親愛的……我會讓你感受到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絕妙高潮。”
當時停的法術撤離,一切恢復正常後,她的身體就會瞬間涌現這段時間做愛產生的全部快感。那會讓她爽的理智崩潰。
全身各處都著手把玩挑逗,連她嬌嫩的菊穴墨瑟也沒有放過,肆意的交合過後,他便毫無留戀的回去收拾東西了。
“嗚……怎麼回事……哈啊~……身體……不,不……嗚哦哦哦♡!!!”
“太,太激烈了……怎麼會……啊啊啊啊~……停下,停下~!”
“不要再來了…不要~…咦啊啊哦嗚~♡♡!”
屋外響起了高亢的哀鳴與呻吟,墨瑟站在門口,美美的欣賞著莫斯提馬跪倒在地像是發情的雌獸一樣激烈的扭動腰臀噴出一股又一股高潮蜜液和濃精的淫蕩姿態。
“舒服嗎,莫斯提馬?”
一股力量從腿彎傳來,視线逐漸升高,莫斯提馬靠住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看來是非常舒服了。”
墮天使曾經清澈的青眸已經失去了高光,透明的涎液順著她的唇角淌落。原本干淨的下體已經一片狼藉,布滿了各種液體的混合物。
好在墨瑟把她的褲子都脫了,不然還要額外清洗一遍褲子。
“為什麼……”
休息了好一會才勉強恢復理智的莫斯提馬開口就是詢問。
為什麼鎖與匙會幫助墨瑟來困住她?
“用它的話來講,我比莫斯提馬能更好的適應它的力量。所以它拋棄了你。但我不會。”
墨瑟背著她走在山路間。
他沒什麼帶的,只要把最珍貴的種子和莫斯提馬都帶上就夠了。
“……”
背後沒有回應傳來,莫斯提馬大概是自閉了,又或者太累,沒有多余的力氣回應。
總之,墨瑟和她一起踏上了新的路程。……信使更喜歡獨行。速度是一回事,個人的喜好是另一回事。
不過現在她失去了賴以為力量的鎖與匙,身體里也留存著削弱體力的毒素,讓她難以再像以前那樣快速橫跨數百公里的路程。
“莫斯提馬,累了嗎?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們就在這里休息吧。”
坐在一塊石頭上,藍發的信使想要收回腳,但小腿卻被男人攥的很緊,讓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的鞋子脫掉。
“……”
啊啊,味道一定很不好受。
雖然一整天有半天都因為體力不支趴在男人背上,但她確實有靠自己走過一段路程,縱然鞋子透氣性不錯,但一番跨山越野下來,灰塵啊、汗液啊什麼的混在一起……
“保養的效果不錯。”
男人並沒有聞到她心中所想的那些氣味。
經過他的特殊保養,信使這雙柔嫩纖足分泌出的汗液都帶有一些淡淡的花香味,至於灰塵……那是不可避免會染上的,等下給她好好清洗一遍就好了。
男人並不介意她這點小小的瑕疵,畢竟都幫她清理過更大的汙濁,哪里會在意這點呢。
“……”
莫斯提馬覺得自己也有點小題大做了。更令人羞恥的事都經歷過了,為什麼還會對這樣的小事感到羞恥呢?
兩人都這麼灑脫大度,很快就略過了這點小小的插曲。
墨瑟將兩顆種子種在土里,隨後澆了點水,施展了他的法術。
大量的藤蔓從地下冒出,很快就在他的操控下編織成了一間足夠容納兩人的“帳篷”。
收好結出的藤蔓種子,墨瑟開始搭建篝火。
“只能先吃些營養種子填填肚子了。”
墨瑟遞給她一把豌豆一樣的營養丸,這些是那種營養液的小批量替代品。吃起來和糖丸一樣,還有各種口味可以選擇。
補充過能量,莫斯提馬就知道重頭戲要來了。
她將要為早上的挑釁行為付出代價。
男人扒掉了她的短褲,掏出了那根比石頭還要堅硬、比烙鐵還要熾燙的肉棍。
“墨瑟……你,輕點~。”
“弄疼你了嗎,莫斯提馬。那我動作輕些。”
男人將墮天使抱在懷里,一邊輕輕咬著她的唇,挑吸著她藏在櫻唇檀口後的小小粉舌;一邊慢慢揉捏著窈窕腰线下的雪白臀丘。
黑黝黝的雄性肉棒淋滿了雌性快樂的汁液,憑借著一股蠻勁將那可憐兮兮的粉嫩花褶撐得漲開到了極點。
“嗚~!”
男人另一只手只用一根食指壓在她美好的脊背上,從腰臀間的淺淺溝壑中緩緩向上摩挲,復而往返,在黑色的尾巴根處輕輕打著旋兒。
墨瑟知道懷里的美人受不了這樣的小小刺激,再多做兩次她就該緊緊抱住他然後顫抖著腰噴出一股股高潮蜜液來了。
“墨瑟……別這樣弄了~……”
“可是你很喜歡我這麼做,不是麼,莫斯提馬,你的小穴可是吸得很緊呢。”
男人並不聽她的話,在做愛的時候他一句話也不會聽對方的。
“回應再激烈一些,莫斯提馬……還是要我幫你?”
墨瑟發現了鎖與匙的另一種應用的方法。
他可以減緩莫斯提馬一部分身體部位的感知速度,然後再將這段時間積攢的快感一口氣交給她。
“不,別那麼做……我,我自己來。”
莫斯提馬現在才發現,她自己對於時間的抗性也不過爾爾。
墨瑟一旦使用那股力量,不把她玩到昏厥是不會停手的。
“嗯哼,很不錯。就是這樣扭腰……呼~……太棒了,莫斯提馬。”
墮天使騎坐在他腰間,柔軟的臀肉不斷擠壓著男人的腹部,豐滿的大腿緊緊夾著他的腰,一起一落間帶來的細細摩挲令人回味無窮。
男人的手撫摸著她的腰,把玩著她的臀,挑逗著她的尾巴,他話語間飄出的感嘆是對她的認可,那些情話微甜,讓她不禁懷疑是不是剛才吃的糖丸還在舌尖上留著滋味。
“墨瑟……你,你動一動……呼嗯~……我,我沒力氣了。”
莫斯提馬的體力還不足以支持她單獨做完全程,扭了一會腰她就累的趴在了男人堅實的胸膛上,小聲求他繼續。
快感如蜜糖,對於喜好糖分的薩科塔而言,糖吃多了是會成癮的,而性愛帶來的快感糖漿,也是會上癮的。
“好哦。莫斯提馬……但是明天早上,你也要幫我用嘴巴把精液吸出來才行哦。”
男人翻身將她壓住,扛起了她的雙腿,埋首於她唇邊,趁火打劫。
“我……嗚啾♡……盡量……呼~……嗯嗯♡……你的那個……肉棒……太大了……嗚哦~……太深了~…太深了~!”
莫斯提馬覺得她這輩子怕是都無法在做愛這方面壓制住墨瑟了。
他體力那麼好,肉棒又粗又大,那麼會肏穴,還老是在她被快感迷惑的時候說好聽的情話……
我的小天使……永遠愛你……什麼的。
莫斯提馬不是年輕的不知世事的薩科塔小姑娘,她經歷的事很多。
但即便是她,在這長久的“耳濡目染”中,也不禁偶爾想象他所說的是否會是真實的。
“墨瑟~!”
他又用法術放慢她的感知了,說好的不會……男人都是騙子。
肉棒帶來的快感被成倍的增幅,墮天使的理智又一次被快感擊碎,只能無助的被男人的精液中出在可憐的蜜穴里。
“墨瑟,你不用老是說愛我什麼的話。對我來說,友情、親情、愛情,我不討厭,但並不需要。”
高潮的余韻過去,趁著墨瑟還沒有繼續第二輪,而自己還有著理智,莫斯提馬想和他談一談。
“這樣麼。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莫斯提馬。”
男人將她摟在懷里,又扣住她的手。
“但只要我還喜歡你就夠了。你的肉體,你的靈魂,只要我還喜歡,我就不會放開你的手。”
“真是惡劣的發言。那如果哪天我破了相,身體也被礦石病毒害,也因此發了瘋,那時你是不是就會離我而去了?”
“當然不會,就算那樣你也還是你。我會牢牢抓緊你的手,或許只有我死去,我才會放開你吧。”
“呵呵,即使我這麼說,你也不會放棄麼。沒關系,你盡可以嘗試,我不會介意的。”
簡短的談話結束後,男人將她反壓在身下,一手拽著她的尾巴,一手勾著她的腰,開始了新一輪的性愛。
薩科塔與其他種族的人交朋友、相戀相愛這樣的事,對於尋常薩科塔而言可能是無法理解的情況。
薩科塔之間可以通過光環進行共感,情緒一瞬就能被對方知曉,從而沒有什麼秘密可以隱藏。但與其他種族的人是做不到共感的。
疑慮、痛苦、歡喜,所能傳達的信息都是有限的,這樣的情況下,薩科塔很容易會被疑惑所困擾,進而做出極端的事。
“哦,共感。真是有趣的設定。”
聽完墮天使的薩科塔簡談,墨瑟一邊感嘆一邊取出了幾顆特殊的種子。
“這又是什麼?”
莫斯提馬已經體驗過好幾種不同功能的種子了,什麼豐胸的花、潔淨腸道的種子、美白潤膚的花之類的。真不知道墨瑟是怎麼弄出來的。
“鞋子淨化菌毯!”
男人把兩顆帶著奇怪花紋的種子分別丟進了她的鞋子里。
“種在鞋子里的話,會在鞋子內部長出特殊功能的菌毯,能夠有效清潔灰塵和汗液。維護方式只需要澆點水曬曬太陽就行。”
“不會腐蝕鞋子嗎?”
“不會,但它會逐漸取代鞋子。鞋子內部才是它的枝葉,外面的根會偽裝成鞋子的原本模樣。”
“聽起來怪怪的……”
在莫斯提馬的見證中,墨瑟通過法術加快了這個菌毯的生長速度。
那雙鞋子還是如之前那樣,但它的內在已經被徹底改變了。
“嗯,踩上去涼涼的,蠻軟的。走起來有點滑,要適應一下才行。而且,有點癢。”
莫斯提馬嘗試了一下新鞋子的感覺,還算不錯,赤著腳也很舒服“那這個……”
她看向墨瑟手里最後的那根細細的像頭發絲一樣的小藤蔓,心里升起了一絲不妙。
“尿液淨化枝條!”
“我,我不要!”
墮天使拔腿就像跑,跑不跑得了再說,總之先躲起來。
她可不想再嘗試那種尿道被開拓刺激然後被他注視著失禁的感覺了。
“不能跑哦,莫斯提馬。我也是為了你好啊。”
墨瑟打了個響指,莫斯提馬的身體就停在了原地。
“鎖與匙就是好用。”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墨瑟扒下自己的褲子,然後將那根細細的藤蔓一點一點插進了她的尿道中。
“感覺如何?”
“……”
莫斯提馬瞪了他一眼,坐在石頭上扭來扭去。
那股細微的膨脹感和明顯感受出的尿意不斷累積,她想去解決問題,可怎麼也尿不出來。
“它會吸收尿液的雜質,只留下水分讓身體重吸收。不過因為一根能做到的能力有限,所以在它開花後要進行更換。時間大概是一個星期,如果水的喝得多可能四五天就需要更換新的枝條。”
“還要開花?”
莫斯提馬想了想那個場景,倍感不適。
“很漂亮的花。”
“這不是漂不漂亮的問題啊。”
“放心,不會對身體有害的。”
“……你還有什麼沒拿出來?”
“有幾個小玩意。不過都是用來調情,促進雙方感情的玩具。”
“嗚,我只是問問,我不需要,不需要!”
“是呢,莫斯提馬有我就夠了。”
雖然是歪理,但確實如此。
“墨瑟,能不能……呼~……把這個枝條取出來?”
莫斯提馬抱著他的肩,被他托著臀瓣操著花穴。
臀肉與男人的腰撞在一起,肉棒頂進蜜穴深處時,藏在玉蚌中的小小孔洞也會受到刺激,進而帶動那根細小的枝條攪弄滿載汁液的水池,讓她本就無法消退的尿意變得更加強烈,而她甚至沒辦法做到緩解。
想要高潮……想要排尿……
就算失禁她也認了,只要讓她從這限制中解放讓她做什麼都可以。
“這才一天不到,忍一忍,莫莫,兩天,三天以後再取出來。”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她是感情淡薄,不是受罪狂啊。
後穴一直埋著男人說的腸道淨化枝條也就算了,現在連尿道都被桎梏起來,她怕這樣下去她早晚有一天排泄都不能靠自己做到。
或許在那之前她會先被這永不消退的尿意折磨成傻子。
男人重重的頂進肉棒,聽著她細小的悲鳴,感受著她活躍的情緒,心情好了許多。
“想把枝條取出來也不是不可以。”
“你,你想做什麼?”
她被反抱過來,男人操控著一根藤蔓拽出了她後穴那根枝條。
“當然是……”
男人拔出肉棒,在那朵微微綻放的粉嫩菊肉前蹭了蹭,隨著腰一挺,延伸出來的藤蔓與肉棒分別占據了兩個肉洞。
“嗚~!兩個……一起……哈啊♡,太快了…墨瑟……好漲~!”
雙重的刺激帶來的是更為強烈的尿意,莫斯提馬覺得那積攢的水流變得洶涌起來,仿佛隨時就要衝垮名為理智的關隘。
“要去了嗎?盡管去吧,莫莫……我會好好欣賞的。”
男人將她的雙腿掰開,肉棒在後穴狠狠地衝撞,另一根藤蔓卷住了尿道的枝條,隨著緩緩地拖拽,一滴一滴的透明汁液順著枝條墜落下來。
“嗚~!”
沉重的撞擊與內射攪弄著緊致的後穴,蜜穴中的藤蔓即便讓她抵達高潮也不停下抽插,而失去了堵塞的尿道已經無法限制積水的流逝。
淅淅瀝瀝的泉水在空中畫出漂亮的弧线,將一顆野草淋得濕透。
“莫莫,很舒服吧。”
“……”
懷里的墮天使沒有力氣回應他了。
多重的快感已經將她的理智碾碎,只有細微的呻吟代表著她的感受是極為美妙的。
即便墨瑟將枝條重新堵住泉眼,也只是讓她微微皺了皺眉便沒有下文了。
“那麼晚安,莫莫。”
或者由她來說:
“早安,墨瑟。”
作為解除了尿意的代價,莫斯提馬要在他早上勃起的時候幫他處理晨勃。很平等的交易……大概吧。
墮天使的嘴里很溫暖,滑膩的小舌頭隨著吞吐不斷舔弄著肉棒帶來舒爽的感受。
她像是刷牙一樣將肉棒含在口中,用津液當做牙膏來潤滑,吮吸間也流露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還做不了深喉這樣高難度的口交,畢竟墨瑟的肉棒又粗又大,她還沒辦法表演活吞甘蔗。
不過就算是這樣程度的口交,也足以讓墨瑟享受一番了。
“頭發需要打理了,莫莫。”
男人握住了她的角,那對漆黑的如同兩塊黑曜石一樣漂亮的角被他當做握把,讓她的吞吐被他的節奏掌控。
“嗚嚕……吸溜~……嗚嗯~……咕嚕!”
淫穢的聲響當做這場早舞的配樂,隨著男人滿足的嘆息響起,濃郁無比的精液腥氣直衝墮天使的腦海,粘稠的液體灌滿了口腔,她不得不將它們咽下去才不會讓自己傻乎乎的窒息過去。
“咳咳……真難喝。”
她不喜歡這種口感,比蜂蜜難喝多了。
“嗯……我盡量調整一下它的滋味。奶昔的口味如何?”
墨瑟對自己動刀的時候也同樣狠辣,身體改造說做就做。
“可以哦。”
莫斯提馬覺得蠻好的,她能接受這種味道的精液。到時候每天擠一杯當飲料都有可能。
“今天估計能看到據點了。”
距離他們出發的時間已經過了快一周,墨瑟的能量豆也馬上要見底。
“有旅店的話,我要好好洗個澡。”
雖然墨瑟也能種出快速蓄水的植物,但只能做到輕輕擦拭一遍身體,而他們幾乎每天都要進行高強度的性愛,每次還都弄得黏糊糊的。
“嗯。我也要補充一下植物種子的存貨。”
酒店的費用不少,好在莫斯提馬的存款開個單人間也夠用。
“你不是…嗚~…要去買種子嗎?”
莫斯提馬撐著浴室的牆磚,向後高高翹起雪臀,窈窕的身子隨著男人的衝撞不斷搖晃著。
她精致的面龐染著紅潤的高潮痴態,從櫻唇間飄出的吐息灑在牆上結出一小片水霧。
“天色不早了。這里的供貨商估計早就收攤回去了。明天再去也一樣。”
墨瑟俯下身吻住那略顯纖瘦卻光滑可人的脊背,雙手握住莫斯提馬變大了許多的奶乳,將那兩顆挺立起來的櫻果夾在指間蹂躪起來。
“莫莫可要踩住了,滑倒了我會傷心的。”
男人比莫斯提馬高許多,為了迎合男人的抽送,莫斯提馬必須要踮起腳才能契合肉棒的高度。
但浴室的地磚有些滑,幾次操弄後她就必須重新擺正姿勢,可每當這時男人就會惡趣味地重重頂進肉棒,狠狠撞擊那敏感脆弱的子宮口,給她帶來酸脹的細微痛意和麻癢的快感。
“這次……又要做多久?”
房間的床很柔軟,床墊被壓下去後的回彈也很給力,用來做愛的話也會是絕妙的體驗。
“莫莫想做多久?”
“做完這次…我想睡覺…好久沒挨著正經的床睡覺了。”
她雖然享受做愛的快感和過程,但她怎麼也無法對此成癮。
做愛對她而言是生活的調味品,而不是必需品。
如果不是失去了力量的她打不過墨瑟,她也不會天天只能被他捉住用各種姿勢操干了。
早知道就帶著她的銃了。
“好,莫莫想要早點結束的話,就把屁股翹得再高點吧。”
“那你……快點~……嗯哼~♡!”……“莫莫,要起來了。”
在男人的呼喚中,莫斯提馬迎來了新的一天。
起床穿衣,洗漱。
托男人所賜,她現在的身體素質提高了不少。
又因為後穴要時刻夾著那根淨化枝條,讓她的臀部曲线變得更翹了,最明顯的表現就是男人的愛不釋手。
胸部也開始發育,超過C轉而奔向D,讓她體會到了一般薩科塔無法理解的快樂和憂愁。
和墨瑟相處也有一個月了,什麼都好,就是對方的百般照顧讓她有些接受不來。
不過如果他的性格也是和她這樣對什麼都是雲淡風輕的樣子,也不會相處這麼久吧。
莫斯提馬輕輕撫摸著身上的鎖與匙。
男人不需要法杖作為轉換器也能使用法術,鎖與匙在不在他手上都是一樣。
但是她需要。
要想擺脫對墨瑟的依賴,她就必須重新掌握住鎖與匙的力量。
但目前來看,好像從墨瑟那里申請權限要更方便。
“想要回鎖與匙的力量?”
墨瑟點了點頭表示了解。
“當然可以,它在我這里除了能加速種子成長速度就沒啥用了。”
鳥兒的事件歷歷在目,太過桎梏自由是會出事的。
而且莫斯提馬和鳥兒也截然不同,她的性格太隨波逐流了,和那剛烈的燕兒差的太遠,就算墨瑟把力量還給她,她也不會和他斷絕關系。
“不過得等你的身體完全恢復……還有兩天,好了以後再嘗試使用它吧。”
“嗯哼。”
——————
菲亞梅塔-不死鳥的火焰殿堂——————
窗外下著小雨,信使推開咖啡廳的門,抖了抖雨傘上的水,在角落的位置坐下。
這里已經有了一個客人。
“是你。”
“是我。”
“你不該來的。”
“可我已經來了。”
“你……”
“夠了!莫斯提馬,別再玩這種老套的梗了!”
紅發的黎博利憤而拍桌,好在咖啡廳此刻人不多,她的行為沒有構成干擾公共秩序罪。
信使端起早已准備好的咖啡喝了一口,隨後皺起了眉。
“好苦。”
還好她隨身帶著奶昔。
“你加的什麼東西?”
那瓶黏糊糊的白色的東西……怎麼看也不是正經玩意。
“奶昔。新款,獨家秘方。又甜又香,要嘗嘗嗎,神選監工。”
“不了。還有,別叫我那個稱號!我有名字。”
“是是是,菲亞梅塔。小菲,這樣滿意了嗎?”
“哼。”
黎博利女孩等著她喝完咖啡,隨後才講出她此行的目的。
“監視我?為什麼要選擇這個工作?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就像她之前說的,莫斯提馬有些理解不了這些沒有光環的黎博利的想法。
憤怒,無法理解,憂愁……薩科塔沒有這種煩惱。
“算了。你要跟著的話,就跟著吧。”
“真的?”
菲亞梅塔臉上露出了不相信的表情。
莫斯提馬什麼樣她能不清楚?嘴上說著可以跟著,下一秒就可能把她丟下自己跑了。
“嗯?這有什麼真假。”
“你現在住哪里?”
跟著她離開咖啡廳,菲亞梅塔打聽著她的近況。
“隨便找的旅館。”
“名字。”
“我哪里記得這個。不過離得很近,再過一條街就到了。”
望著前方的友人,菲亞梅塔總覺得她哪里怪怪的。
唔,好像是胸部變大了。
而且她在抱怨鞋子吸水……雖然下雨天像莫斯提馬這樣的短靴容易進水是正常的,但為什麼會說是吸水?是什麼新的密文麼?
還有,那瓶看起來就和奶昔沒有關系的迷之液體。
莫斯提馬前段時間失去了聯系,少了一份定期回報的報告。
雖然她的報告里多是沒用的旅游指南推薦,但這對於莫斯提馬來說是不應該發生的事。
莫斯提馬一定遇到事了。
想到這,黎博利重重的踩進了一灘雨水中,濺起的水花淋濕了她腿上棕色的中筒靴。
這些薩科塔,一個兩個有事都不說出來!氣死人了!
“……”
莫斯提馬自然聽到了身後抱怨似的踩水聲。但她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和對方開玩笑了。
墨瑟給她新安裝的,什麼軀體護理套裝,現在正處於運行狀態,那東西和普通內褲一樣,但里面的藤蔓一樣的細小觸手密密麻麻像是毯子一樣蓋住了她的下體,一部分藤蔓觸手連接了尿道與後穴的枝干,另一部分裹住了她的陰蒂,一走一動都會帶來仿佛在海上顛簸流離般的強烈刺激。
而這個內褲位於肉穴處的藤蔓觸手延長後侵占了整個肉穴,甚至有些突破了宮頸的阻攔深入到了子宮之內。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它們還在不斷分泌一種又黏又滑的液體,類似於營養液,能讓腔肉變得更加緊致有韌性,但有著催尿、肉壁更加敏感的負面影響。
而且還有一條缺點,這個東西它不吸水,以至於莫斯提馬一但不小心高潮了,肉穴噴出的蜜液是沒有地方可去的,只能像漏水的水龍頭一樣淅淅瀝瀝的從邊邊角角溢出去。
現在她走路的同時還要忍受越發濃郁的尿意和肉穴傳來的快感,也就是天色陰沉,從肉穴流出、在短褲縫隙滴落的蜜液能用雨水的借口遮掩過去。
而在雨天因為吸水過多,靴子菌毯也變得十分活躍,那些菌毯不斷增值竟然也變成了一條條小蚯蚓一樣的觸手,不斷在她趾縫足間翻涌,將癢意變成了一股又一股另類的快感。
而既然稱其為套裝,便不會只有內褲一個。
莫斯提馬的外套襯衫之下,那類似於女性胸罩的東西就是這個套裝的另一半了。
它的內部同樣布滿了那些細小的、滑滑的藤蔓觸手,它們會隨著身體的走動不斷按摩刺激乳肉,讓雙乳隨時都像被兩只手把玩。
而因為刺激充血挺立起來的櫻果會被類似於嘴巴的東西含住,里面也擁有更加細小卻更加靈活的觸手來通過刺激讓乳頭時刻保持挺立的狀態。
這還沒完,桎梏住乳頭的狀態後,會有一根細如牛毛的細絲穿過乳孔,向乳房中注入一些擁有豐胸效果的液體,而它的副作用就是催乳。
導致莫斯提馬現在一摘下這東西就不斷往外溢乳,而這些乳汁最終也只會便宜墨瑟。
回去一定要和墨瑟反饋這些缺點。
“莫斯提馬,你,你怎麼和男人……住一個房間!”
菲亞梅塔被引薦給了那個男人,與隨性的墮天使不同,黎博利剛見面就對他產生了濃濃的警惕心。
“嗯?我沒說嗎?我之前不小心中了毒,是墨瑟救了我。我們暫時就同行了。”
道理菲亞梅塔都懂,可是她問的是為什麼莫斯提馬會和一個男人住一間屋子!
“啊,要吃糖豆麼?這些是新口味,仙人掌味的。”
“你別轉移話題!你,你是不是……”
“嗨嗨,就是你想的那樣。別問了,菲亞梅塔,你該休息了。”
莫斯提馬塞給她一把豆子,然後向她擺擺手離開了房間。
“莫斯提馬!”
黎博利氣憤的想把那把豆子扔了,但想了想,她把這些豆子收了起來,准備哪天寄回拉特蘭讓人研究一下。
還有,她得監視那個叫墨瑟的看不出種族的男人。
她必須弄清楚莫斯提馬的變化和他有什麼關系。
入了深夜,睡不著的菲亞梅塔坐起來,准備清點一下自己攜帶的彈藥。
“那是……莫斯提馬!”
隔著窗戶,她看到了墮天使雖然暗淡卻仍有些許微光的光環。
她要去哪?
她又要丟下她?
菲亞梅塔迅速穿上靴子拎起弩炮就往外趕。
“莫斯提馬!你又要一個人偷跑嗎?!”
“嗯?被發現了啊。”
墮天使身子一頓,無奈的看著跑出來的黎博利。
“你別想再偷偷溜走!”
“我說啊,這麼晚你還不睡。明天可不一定能起來。”
莫斯提馬不動聲色的用尾巴勾住了身後的鎖。
“你……”
菲亞梅塔的身子一下子就停滯了。她的時間被鎖住了。
“墨瑟,幫我看著她。”
莫斯提馬確實不想和她一塊行動,暫時不想。
“你確定?”
男人握著一根樹枝在她身邊現身。這是他最新研制的迷彩枝條,本來想給莫斯提馬用的,但她拒絕了。
現在看來是她故意這麼做的。
“把她交給我,可不一定會有好結果。”
“別把她玩壞了,她可沒我這個心態。”
男人什麼樣莫斯提馬看得清。
嘴上說著愛她,身體卻有著自己的想法。
但沒辦法,她得去完成信使的任務。拖得太久了,她一個人動作更快。與其讓菲亞梅塔跟著,不如讓她能信得過的人代為看護。
“放心,我了解黎博利的性格。”
“我很快就回來。”
希望在那之前,菲亞梅塔的貞潔還在她身上。
“拿著這些吧,對你或許會有幫助。”
墨瑟交給她一個糖盒,里面裝著一些常用的特殊種子,還有莫斯提馬配套的枝條。
“我會改進軀體護理套裝,最好快點回來,我需要你的建議。”
“我盡量。”
“……”
菲亞梅塔再次有知覺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她想起身,想去追莫斯提馬。但她沒辦法,她被束縛在了床上。
她的衣服,被脫光了。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躺在這里。
“最好別亂動,漂亮的小鳥。”
視线向著聲音飄來的方向看去,菲亞梅塔不禁咬住了牙。
果然,她就知道,莫斯提馬的變化和這個男人脫不開關系!
現在要輪到她了麼!
“怎麼一副咬牙切齒的。這樣雖然有個性,但我還是喜歡安靜一些、溫順一些的黎博利。”
女孩的表情讓他想起了最初,他的那只鳥兒也是這麼看他的。
“莫斯提馬去哪了?!”
“哦,不先關心自己而是關心同伴麼?”
男人的手觸摸到了她的腰,撫摸間帶來的觸感讓她無比煩躁。
“放心,莫莫去趕工期了。過段時間就回來。”
“但在這期間,她把你托付給了我,讓我看住你。”
“等等,你手里拿的是什麼?!離我遠點!把它拿走!”
菲亞梅塔沒時間考慮他話語的真實性,因為男人已經開始對她下手了。
他手里拿著一條不斷扭動的,青黑色的觸手,而那東西的目的地……就是她的處子穴。
“別怕,這個可是最新型的好東西,專對黎博利適配的。莫莫是薩科塔,所以她用不了。”
“你對莫斯提馬做了什麼?!”
提起同伴,她的反應變得更加激烈。
“嗯?關心同伴超過了自己啊。菲亞梅塔……莫莫叫你小菲,那我也叫你小菲如何?”
男人暫時將那個詭異的觸手放到了一邊。
他俯下身,和黎博利對視著。
“莫莫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沒關系,但對我的實驗很配合,甚至很期待呢。可惜沒有記錄儀,不然還能讓你聽聽她試用那些作品的感受。”
“噓,吐口水可不是淑女該做的事。”
墨瑟抵住了她的嘴。
他對這種性格的黎博利了解的很,也對束手無策時鳥兒的攻擊性深有感受。
“你很關心莫莫。為了知道她的情況甚至連自己都不在意。可惜啊,黎博利和薩科塔的友誼……”
“你這個混蛋!有本事放開我!”
“為什麼呢,為什麼你以為放開你你就有本事對付我了呢。莫斯提馬離開了,又是誰幫你解除的她的法術?”
男人在她唇邊留下了一個吻,並在她張口來咬前離開了她。
“是我啊。但是如果我使用法術的話,她那邊的力量就會被削弱。”
“小菲。你也不想莫斯提馬出事吧。”
“你想做什麼!”
咬牙切齒的黎博利看起來上那麼好玩。
“你很漂亮,小菲。而我是個男人。”
“……呵。”
大不了就當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菲亞梅塔放棄了抵抗……不是因為絕望,而是為了莫斯提馬。為了那個煩人的薩科塔能平安歸來。
“哈哈哈哈……莫莫說的不錯,逗趣你確實很有意思。”
男人卻忽然笑了起來。
“我對你性趣不大。不過莫莫走了,我的試驗進程確實受到了阻礙。如果你不想讓她受罪,就代替她幫我完成實驗吧。你是她朋友,我也不會對你亂來。雖然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但看到你受傷,還是會生氣的。”
“……那你為什麼還綁著我。”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菲亞梅塔都決定等下脫離了束縛就要先給他來上一拳。
“要完成實驗,就得保證我能時刻接觸到你,這樣才能保證你的安全。”
男人重新拿起了那條古怪的觸手。
“這個是腸道清潔枝條的升級版,腸道清潔枝干。剛用的時候會有些難受,但習慣就好。”
“等等,你把它拿走……可惡,可惡……你這混蛋!”
涼涼滑滑的觸手慢慢撐開了黎博利的後穴,那黏糊糊的觸感還有男人的目光讓她倍感羞憤。
“你的攻擊性還有待提高,小菲。罵的不痛不癢。”
“別急,別急。尿道淨化枝條。莫莫只能撐三天,你能撐幾天呢,小菲。”
“混蛋!墨瑟,你這混蛋!”
更加羞恥的感覺從下身一路直衝腦海。
溢出來了,一定溢出來了!
在並不熟悉的男人面前溢出來了!
黎博利的自尊心非常高,當著陌生男人的面被這樣羞恥的擺弄,她都快因為羞恥過度而昏厥過去了。
“最後……嗯?昏過去了?那正好,也不用問你了。”
男人選擇親自幫她破處。
“……”
身體,麻酥酥的,好舒服,下面,好漲……想要排尿。
後面,後面也脹鼓鼓的,好難受。
“醒了嗎?難怪小穴一下就吸緊了。呼,真不錯呢,小菲。”
男人的聲音一下子讓她清醒過來。
視线慢慢落下,入目所見的是讓她羞憤不堪的場景。
男人抱著她賴以為傲的雙腿,將它們當做炮架,一下一下有力的搗弄著被撐得酸漲的肉穴。
她剛才感受到的那股酸酸麻麻的快感就是從那里涌現,繼而在身體里四散奔流的。
“你個……哈啊~……混蛋!”
“放開我……有本事……嗯♡……放開我!”
“我饒不了你!嗚嗯~……絕對,不放過你!”
本來充滿威脅的話語夾雜著一兩句嬌媚的喘息後就變了味,與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更像是傲嬌的挑逗。
男人並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更加激烈的抽送著肉棒,並不斷頂弄他找到的那幾處鳥兒的敏感點。
“哈啊~……這是什麼……不……不要……別碰哪里~!”
“別,別再這樣了……停下……哈啊~……墨瑟…你停下……我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嗚~!”
“啊♡…嗚~……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不要再頂那里…咦哦哦嗯嗯~♡!!”
她的嘴軟的比她的小穴還要快,男人只是稍微逗弄了她十幾下,她就已經受不了,不斷降低著要求,到最後已經開始向男人求饒了。
“可是你的小穴卻不像你的小嘴一樣倔強。它可是很誠實的纏住了我的肉棒,一點也不舍的讓它走呢,小菲。”
男人調笑的話語更讓她羞恥。
可是他說的沒錯,身體傳來的快感讓鳥兒仿佛在天空中飛翔,飄飄乎不知上下,只有雙腿不用催促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
“停下…快停下……有什麼……有什麼要去了♡!”
她似乎有些太單純了,單純的連高潮都不知道是什麼。
“水真多呢,小菲。這樣的話,肉穴就變得更舒服了,真是讓人喜歡。”
男人沒有停下來,反而在她高潮夠更加激烈的操干起來。
瞬間增長數倍的快感直接擊碎了她的語言系統。
黎博利連一句話都哼唧不出來,但不論是張開的紅唇小嘴還是緊緊攥握的雙手,亦或是緊繃的雙腿和弓起的腰肢都表示她正在遭受極為強烈的快感襲擊。
“很棒哦,小菲。你的肉穴第一次就能讓你被肏的這麼爽,再變得敏感一些,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男人抽出肉棒,怡然自得的欣賞著那不斷溢出白濁精液的粉嫩肉穴。
“精液可不能浪費,小菲。現在我就給你裝上最後一個模塊,也是最重要的模塊。”
墨瑟將一枚白色的、櫻桃大小的種子塞進了那小小的肉洞,隨後用肉棒將它頂到了黎博利肉穴的最深處。
“你,你又對我做了什麼……”
菲亞梅塔恢復了一些力氣,她為剛才自己的失態懊惱,對男人怨氣衝天。
“我一直在想,既然黎博利與羽獸是獸親,那麼黎博利是不是也能像羽獸一樣通過產卵來繁衍後代呢。”
“哈,你沒讀過書麼?人類怎麼可能……你,你……”
菲亞梅塔是拉特蘭高材生,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對哦。那個就是我的試作品,讓黎博利也能產卵,預計使用三天就能產生效果。想要變成永久的效果,可能需要一個月或者更久。”
“騙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大自然是神奇的,小菲。在大自然面前,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男人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那是子宮的位置。
“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我很期待你產下的第一枚卵,小菲。”
“混蛋!”
雖然得到了解放,但菲亞梅塔根本拿他沒辦法。
她要是揍他,對方一定會使用法術。她不知道會不會對莫斯提馬造成干擾,但是萬一呢?
她不敢賭,她不敢再賭了。
“今天覺得肚子怎麼樣?”
男人來到她身邊,給她端來早點。
“混蛋。”
“都說了你的攻擊性有待提高。來,和我說,*拉特蘭俚語*。”
“……粗俗。”
“嗯哼。所以肚子怎麼樣?”
男人坐在她身邊,摟住了她的腰。
“已經能摸到形狀了。看來很快就要成功了。”
菲亞梅塔怎麼也不會相信她作為人類,會像雌獸一樣毫無廉恥的趴在床上用小穴對著男人產出一枚濕漉漉的卵。
而且還在產卵的過程里高潮了!
她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
一定是墨瑟的錯。肯定都是墨瑟的錯!
“成功了呢,小菲。”
沒等她看清那枚自己耗時三天從肚子里生下來的蛋長什麼模樣,那顆蛋已經被男人敲破了殼。
黃白的蛋黃蛋液進了一個空碗,蛋殼被他隨意的丟進了垃圾桶。
“墨瑟!你在做什麼!”
黎博利悲哀的喊聲讓男人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都說一孕傻三年。但這才幾天啊。是它讓你產生了什麼奇怪的母愛嗎,小菲。還是你太認真了?”
躲過她打過來的拳頭,男人將她抱住扔回了床上。
“沒有經過受精的卵是沒有生命的啊。你在急什麼?”
“……”
趴在被子上的黎博利沒有回應,但看她微微顫抖的尾羽能猜出她現在的狀態一定是羞恥的不敢抬頭。
是啊,沒有受精的蛋不就是拿來吃的嗎?她在急什麼?為什麼會在墨瑟打破蛋殼的時候感到慌亂和悲傷?
“嗯……羽獸確實有保護蛋的行為。看來對你的改變不只有能產卵這一種。”
“對,都怪你。”
男人的話像是給她找到了突破口,讓她將所有的情緒都丟給了他。
“來,我們再試幾次,小菲。”
男人捉住了她的腿,將她壓在了床上。
“混蛋墨瑟!你,你給我輕點……別這麼快……我受不了~!”
男人的肉棒太會弄了,初嘗禁果的菲亞梅塔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肉穴變得特別敏感,只要被他的肉棒插進來,菲亞梅塔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他欺負。
肉棒肆意的操弄著花穴,臀肉被重重的擠壓頂撞,胸部也被玩弄,還有吻……
菲亞梅塔本想在他吻過來的時候狠狠地咬一口,但她做不到。
男人的吻技太棒了,舌頭一但被他纏住,那股美妙至極的快感涌現後,菲亞梅塔就忘記了她要做的事。
只能在吻別後清醒過來時在心里一次又一次的將咬他一口這件事推給下一次。
“小菲,高潮這樣快可不行。你會把自己累壞的。”
男人還總是關心著她,會和她說著膩人的情話和關懷的蜜語,關心她的感受。
黎博利情感豐富,她很容易被引動情緒,而男人經驗十足,輕松就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還不是怪你!”
前幾天還一副打生打死姿態的黎博利,現在即便被他摟著睡覺也不會有什麼負面的情緒。
最多就是那一點小小的傲嬌和別扭讓男人多花些時間來哄她。
“嗯,那我下次慢一點?不能累著我的小菲。”
男人很配合的和她說著好話。
“哼。”
黎博利把被子扯過來了一些,沒有理會男人。
“小菲?小菲?別離那麼遠嘛,讓我抱抱。”
男人在她身後軟聲軟語說著話,做著黏人的動作。
“……”
黎博利雖然沒有回應,但也沒有拒絕勾住她腰的手。
什麼嘛,我不也是有人把我當做掌上珍寶,在意我的一切的麼。
比那幾個不說人話的薩科塔好多了!
黎博利的感情太過豐富,夾在一群會共感的薩科塔里,那種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的煩躁越來越大,直到那件事發生,她曾經珍視的小隊碎成了四瓣。
可是除了她,那三個薩科塔都不在意甚至連生氣、憤怒都沒有,只有她被排擠在共感之外。
她什麼也不知道,她著急,她慌亂,她憤怒。
但她什麼也做不到。
在薩科塔的共感面前,仿佛她為了維持關系找到真相而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無用功。
她真的,很委屈。
“哭了?”
看著似乎因為做夢而掉下淚珠的黎博利女孩,墨瑟輕嘆了一聲,將她抱緊了一些。
小莫和他談過菲亞梅塔的事。
她什麼都知道,但是她一直沒有主動和她說。
“喂,墨瑟。我,我可能……”
注視著過於忙碌而一天都沒和她說過話的男人,黎博利還是向他喚出了聲。
“怎麼了?”
“大概是要……要生了。”
雖然因為各種原因讓她暫時接受了產卵這個事,但真的說出口還是令人羞恥無比。
“嗯……我會看著小菲的。”
男人向她伸出手,黎博利猶豫了一下,隨後將它握緊。
“別,別看了……墨瑟,別看……嗯♡!”
為什麼,產卵會這麼舒服啊?
黎博利女孩趴在床上努力壓著腰高翹著臀丘,粉嫩的花褶一張一合的,透明的蜜液淅淅瀝瀝的順著那條細小的縫隙滴落到床上那四顆白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白卵上。
外殼尚未變硬的卵從子宮中誕出,在肉腔中推擠著送到穴口的過程不但感受不到痛苦,反而因為她身體的變化變得十分快樂。
現在的她產出幾顆卵就會高潮幾次,這最後一顆她甚至沒有力氣去將它產出來。
“幫幫我,墨瑟……幫幫我。”
她本能的向男人求助。
“放松,小菲。很快就會出來的。”
藤蔓觸手在男人的操控下撥開了女孩的花穴,纏住了那顆卵將它慢慢從肉穴中拖了出來。
“五顆。不錯。”
但都是普通的蛋,沒辦法孵化,只能拿來做煎蛋給女孩補身子。
“……”
“怎麼了?還是感到不舒服嗎?”
從自己體內誕生的蛋就這麼被打破,雖然知道這些蛋都不是有生命的,可她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
“小菲想試試孵出生命的感覺麼?”
“……”
男人從後面壓住了她,堅硬的肉棒抵住了她剛剛產卵還濕潤無比的花穴。
隨著肉棒緩緩壓進蜜穴,龜頭磨過一寸又一寸肉壁,兩人都不自禁發出了美妙的嘆息。
“要是想要產下有著生命的卵,小菲的子宮可是要被我灌滿精液才行。”
“還得天天都灌滿,這樣才能保持足夠高的受精率。”
“……別,別說了。”
再說她的理智就燒斷了。
黎博利因為羞恥而不願意聽男人的話,但她微微翹起的臀瓣卻將她的心意展露了出來。
“但是從卵中孵化出來的,只會是羽獸。不過小菲這麼漂亮,孵出來的小羽獸也一定會很好看。”
“別說了,墨瑟……呼嗯♡……專心點……”
“我想聽你說愛我,小菲……你會愛孩子的父親,對嗎?”
男人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輕輕吻著她漂亮的喉嚨,慢慢的挺動腰,讓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侵占每一寸腔肉的每一處觸感。
“嗚~!”
讓她說這種話……這種羞恥的話……
“小菲,我漂亮的鳥兒,我愛你。”
“墨瑟……我……嗚~……我也…哈啊♡……愛……愛你♡!”
菲亞梅塔沉溺在了男人一聲聲我愛你的情話中,被他捉著在房間的每一處都欺凌、肏弄過。
整整三天,菲亞梅塔沒有離開過屋門一步,每天都要被灌滿一肚子精液才會被放過,經過如此高強度的做愛,她差點被男人肏成只會嗚嗚亂叫的母禽。
“墨瑟……怎麼樣了?”
菲亞梅塔心里生著幾分焦慮。
“受精成功了。小菲也能感受的到吧。這次的卵和以往的感覺都不同。”
“……嗯。”
她是有感覺,感覺這顆蛋是特殊的。但是她怕這是她的錯覺。現在有墨瑟的肯定,她也終於放下了心。
或許是成了母親,愛意有點泛濫,讓菲亞梅塔對男人的感情都像是漲潮的江水一樣暴漲。
黏人的鳥兒無疑令人喜歡,而那副他消失的太久就驚慌失措,看到他回來就緊緊貼著他的模樣更讓他喜愛。
“墨瑟……我,我要怎麼辦?”
五天的時間,從懷上蛋到生下蛋。菲亞梅塔小心翼翼的捧著這顆鵝蛋大小的白卵,向她的男人求助。
“嗯,別急,我做了一個孵化袋縫在小菲的衣服上了,小菲穿上它,再把這孩子放進去,過段時間就能破殼了。”
那顆蛋被菲亞梅塔放在了位於小腹位置上。
“想好要叫她什麼了麼?”
“……”
沒有。
菲亞梅塔雖然鄙視拉特蘭那些老頭的取名能力,但她自己的取名能力也不是很強。
“要不也叫小菲。”
“……會串的。”
“但是一聲呼喚,會一起回應的感覺很棒哦。”
“……隨你的便。”
不過……
想到男人喊一聲小菲,她和孩子一塊回應的模樣……她撲進男人的懷抱,鳥兒飛到他肩上,很溫馨。
孵蛋的時間要花很久。
雖然墨瑟說他能調出一個合適的巢穴自動孵化,但菲亞梅塔覺得還是得由她自己孵出來才有滿足感。
“小菲可要站穩哦。不能磕著小菲。”
男人扶著她的腰,將她的裙子掀起來,肉棒正埋在她的後穴里享受著截然不同的絞吸。
“別,別說話…呼~……我得集中精神……嗯♡!”
後穴被操干的感覺也帶給了菲亞梅塔新奇的快感。
那種被撐開的,仿佛肚子都被貫穿的觸感,還有肉棒進出時引起的擴張和松弛的排泄感,羞恥的心理與肉體的碰撞結合生成了獨特的快樂。
而當肉棒死死頂進深處,在肚子里射出熱乎乎的黏稠精液後,那種滿足感也會帶動飽受挑逗的肉穴噴出快樂的蜜液。
“小菲的後面咬的比前面還要緊呢。”
“濕漉漉的……小穴也高潮了。我們可愛的小鳥會理解她的母親是這樣敏感又淫蕩的母禽嗎?”
男人調笑的情話讓她心中飽含羞恥的同時,將菊穴的肉棒吸得更緊了。
“小菲很適合這樣的中筒靴呢。很漂亮。”
“你也對莫斯提馬的鞋子做了改造?”
在菲亞梅塔被墨瑟按在床上肏的這段時間,她的靴子也被墨瑟種上了菌毯。
“是哦。”
“小菲的腿真漂亮呢。想射在里面,把小菲的靴子射的滿滿的。”
這樣的話,黎博利的纖足踩進靴子里的時候,那種溢出的模樣……想想就讓男人的肉棒硬的發疼。
“墨瑟,你這家伙……”
讓她踩著他的精液走路……真是個變態!
“哼,射吧,墨瑟。就按照你說的,把它們射的滿滿的。”
菲亞梅塔的靴子高度可不低,要射滿精夜的話,估計男人這輩子都不想再碰肉棒了。
“嗯哼。雖然做不到射滿的程度,但將靴子的底部填滿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小菲幫我弄出來好不好?”
女孩的腿修長纖細,有著完美的曲线和光澤,握住把玩的手感也是極妙。
而那雙纖足也是漂亮的不得了。
修剪的整齊的指甲下是淡粉色的足尖兒,珠圓玉潤、顆顆分明的足趾,彎月似的白玉足弓,紅潤的帶著肉感的足底,還有那纖細的白皙腳腕……
“根本弄不出來嘛。”
女孩漂亮的玉足搭在男人的肉棒上,一只秀足踩著肉棒的根部緩緩摩挲,另一只則輕輕壓著碩大的龜頭,趾間夾著冠狀溝細細摩擦。
肉棒溢出的汁液作為潤滑,但數量太多,已經將那兩只玉足淋得濕漉漉的,令其更顯誘惑。
“快了……小菲。再訓斥我幾句,像最開始那樣。”
“哈?墨瑟,你這變態,混蛋,滿腦子只有肉穴、肉穴、肉穴的色棍!”
“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變態!玩弄我的那里就算了,還要對我的屁股和尿孔胡來……”
“變態變態大變態!就這麼喜歡被我踩嗎?越是斥責你你越興奮了嗎?真是變態肉棒,變態~肉棒~!”
“快點射吧,被我踩著射出來……射在我的腳上,腿上,靴子里,然後讓我踩著你臭乎乎的精液走動。”
“小菲……”
濃稠稠的白濁精液淋滿了那雙玉足,更多的精液順著她足部的弧线緩緩滴落進搭在下面的靴子里。
“呼~,墨瑟,變態。”
黎博利羞紅著臉用腳將肉棒上殘余的精液刮下來,慢慢的將靴子穿在腿上。
黏糊糊的精液踩在腳下,將整只腳包裹起來的觸感讓她微微有些失神。
“小菲,你真是太好了。”
“哼……”
瞥了眼男人依舊挺立的肉棒,菲亞梅塔嫌棄的哼了一聲,隨後小心的扶著腰間的孕袋蹲在男人身前,張開嘴將肉棒吃進了嘴巴里。
時間一天天過去。
兩人的感情並沒有隨著蛋的降生消退,而是逐漸變得濃稠,像上等的蜂蜜一樣散發著甘甜的香氣。
終於,在月末的這天,菲亞梅塔的蛋有了動靜。
在她緊張的注視中,那顆蛋一搖一晃的在桌子上破開了殼。
髒兮兮的雛鳥從蛋液中探出頭,發出了細微又稚嫩的鳴叫。
“是女孩哦。”
墨瑟再次肯定了雛鳥的性別。
“小菲……”
看到這只雛鳥破殼而出的那一刻,菲亞梅塔感覺自己心都醉了。
“墨瑟,快,快給它喂食。”
“知道了知道了。”
但是剛降生的雛鳥也吃不了什麼東西。
墨瑟控制著觸手輕輕將她身上的汙濁擦去,等到羽毛干了以後,瘦巴巴的雛鳥也會變得軟蓬蓬的。
而給她准備的食物就是一些經過墨瑟調配的營養液。
幾滴就能讓雛鳥吃飽。
“給小菲准備好窩了嗎?”
“准備好了。早就准備好了。”
當了“母親”,菲亞梅塔總算是除了在墨瑟身下挨肏還有了別的事做。
幾天的時間就讓她熟練了照顧雛鳥的工作流程。
“小菲,會叫媽媽嗎?”
“……我覺得還不會。”
墨瑟雖然能用他得到的神奇的法術制作出雛鳥這種奇跡,但讓她學會說話這種事……
“一定會的。”
“好好好,那就要認真教才行。”
而在新月份的中旬,信使回來了。
“嗯?這是……”
推開門,莫斯提馬就看到了坐在桌子旁讓那只毛絨絨的小雛鳥叫媽媽的菲亞梅塔。
“莫,莫斯提馬!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黎博利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驚慌的將雛鳥擋在了身後。
“今天回來的咯。不過沒想到你還麼……童心未泯。”
“才不是童心未泯,我是認真的。小菲是我的……女兒。”
“嗯?”
莫斯提馬愣了一下。
“墨瑟呢?”
她覺得這事和男人一定脫不開關系。
“他……”
“莫莫,什麼時候回來的?”
男人從後面抱住信使,將她推進屋。
“剛回來。菲亞梅塔說的……這只小鳥是怎麼回事?”
“是我做的哦。這是我和小菲的結晶。”
“……”
隨著男人的講述,墮天使的世界觀在今天被刷新了。
“所以,這只小鳥……”
真的是菲亞梅塔的孩子?
莫斯提馬探出手指想戳一戳小鳥,卻被護崽兒的菲亞梅塔一把拍開。
“嗯……嗯……哦,原來是這樣……真是有趣。”
另一邊的墨瑟拿著鎖與匙自言自語著,隨後在兩人疑惑的注視中緩緩開口。
“小菲屬於是不可復制的奇跡。你們知道獸主嗎?”
“獸主?”
看她們並不清楚,墨瑟就用鎖與匙的話解釋了一遍。
雛鳥是自然的奇跡,不死的意志,就算被殺死肉體過段時間也能燃火重生。
至於是怎麼通過人類的身體生下獸主的,大概是因為墨瑟那來自異界的特殊性的影響吧。
——————
蕾繆安-與魂靈同行——————
拉特蘭某醫院。
日光燈來來往往,黎博利走走停停。
蕾繆安已經在這里躺了很久。
她受了重傷,一直昏迷不醒。
不,只能說是外界的診斷聲稱她陷入了昏迷,不知何時會醒來。
但蕾繆安自己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奇妙狀態,時而清醒時而昏迷。但礙於身體所受的創傷,她就算意識清醒過來也難以向外界做出任何反饋。
好在,有人在身邊陪伴著她,讓她在這不知期限的黑暗中不會被孤獨折磨。
“早上好,蕾繆安。”
渾厚的男聲在身邊響起,伴隨著一聲溫柔的問候,一只大手有力的握住了她的指尖。
是墨瑟啊。
男人是她那兩位朋友找來的“醫生”,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也熟悉了男人陪伴。
墨瑟是個溫柔的人。
“今天依舊是肌體按摩,做好准備了嗎?”
為了保證能讓身體健康的等待意識的接管,定期的按摩保持肌肉活躍是必要的。
只不過男人的按摩與眾不同,不止於常見的那些按摩方式……
不過在按摩之前要先做衛生清潔——將指甲剪的整齊、擦洗身體、吹干清洗過的頭發等。做完這些才會進行按摩。
她身上的病服被一件件褪去,最終與他坦誠相待。
男人的手從她的指尖開始,帶著一些濕噠噠的據說是特殊的護理液的東西一點一點按揉著。
從手掌到肩膀,再從頸間到腰腹,舒適的感覺令蕾繆安倍感輕松。
隨後那只手握住了她的足尖,又慢慢滑過足底、筋腕、腿彎,每一處的按摩他都極為耐心。
但蕾繆安期待的不是這些。
“開花了呢。淡粉色的,和蕾繆安的發色一樣……很漂亮。”
男人略顯粗糙的指尖輕輕捏住了那根已經綻放花瓣的枝條,微微拖曳間帶出了些許甘露。
“淨化的很干淨,看上去和普通的純淨水已經沒有區別了,不過蕾繆安的可能要比普通的礦泉水還要甜一些?”
新的枝條被男人替換進來,熟悉的酸漲感再次從尿孔涌現。
“後面的枝干有些枯萎了……果然不能只靠輸進身體里的營養液為生麼。不過沒關系,我帶來了新款的枝干,只要定時拆裝專用的營養液管就可以持續使用。蕾繆安以後都不用再輸液,漂亮的小手終於不用滿是針孔了。”
是好消息呢。
男人拿過一個小枕頭墊在她的腰下,隨著滋嚕滋嚕令人羞於傾聽的摩擦聲響起,兩厘米粗卻足有二十厘米長的淋滿黏糊糊汁液的青黑色觸手枝條被一點一點從那朵粉嫩嫩的菊渦中拖出,只留下一個小小的肉洞隨著身體的呼吸一張一合。
仔細看過去的話,還能發現殘留在肉洞開口處透明的、細細的汁液黏絲。
不一會,一個略粗一些的、黏糊糊帶著微涼的光滑觸手枝干重新埋進了這個小小的肉洞中。
這條新的觸手很短,只有五厘米長,之前後穴以及小肚子被填滿的充實感不再了。
但蕾繆安並不遺憾,隨著時間變化,或許一個星期後就會重新長成之前的尺寸。
男人拿出了一支綠色的像是果凍一樣的膠質細管,將它緩緩推進了那根枝干末尾的花瓣似的插孔中。
膠管末尾的細小粉色軟殼在淡青色的“花瓣”間猶如一朵青蓮,而隨著男人輕輕一壓花蕊,枝干末端的花瓣緩緩合攏,變成了一朵小小的花苞,埋於雪白挺翹的臀丘之間。
“一支300ml的營養液管,它會吸取10%的容量維持自身的運轉。和上一代相比,我把它的成長速度調低了30%,但是增加了它的使用壽命和尺寸上限。一根足夠使用半年,總長度也達到了三十厘米,柔軟度也增加了,可以深入腸道將營養液充分提供給使用者。預計一個月成長為完全體,六個月後會逐漸枯萎,在第七個月徹底停止運轉。”
“我不在的時候,會讓小樂或者小菲來幫你換營養液瓶。”
男人輕聲和她說著,雖然不知道她聽不聽得到,但似乎講出來能讓她感到安心一些。
蕾繆安知道他說的小菲非彼小菲,那是一只叫聲很悅耳,聽護士們描述很漂亮的有著火紅色羽毛的羽獸。
小菲很聰明,還會講話,能做很多事。
如果不說她是羽獸,人們或許會認為她是一個黎博利先民。
而小樂,蕾繆樂,是她的妹妹,現在正是調皮的年紀。
蕾繆安還隱約記得小樂第一次看到墨瑟幫她換這些奇特的生理維護設備的時候又害羞又好奇的模樣。
一般而言,墨瑟對她的護理到這里就要結束了。
男人也越來繁忙,一年只有四五次、不足兩個月的時間來拉特蘭看望她,不會像最開始的時候能陪在她身邊長達半年之久。
他身上也多了些特殊的香水味……而據蕾繆安所知,不管是莫斯提馬還是菲亞梅塔都沒有噴香水這個習慣,小樂就更不可能了。
那麼唯一的答案就是——墨瑟在別的地方有了新人。
有點小小的郁悶呢。
“這幾天要留在拉特蘭做生意,可以在這里一直陪著蕾繆安。”
那樣的話,很棒呢。
男人將她的身體重新擺好,換上干淨的病服,給她蓋好被子,握著她的手坐在旁邊和她說著話。
比如莫斯提馬和菲亞梅塔又到哪里做了什麼,穿戴新款裝備的時候又出了什麼糗事,小樂又怎麼調皮了被學校通告,拉特蘭哪里有了變化……
現在的溫馨,讓她想起了最開始的時候。
墨瑟給她做全身按摩,安裝這幾件小玩意的時候,她還以為朋友們被騙了,急得不得了卻無計可施,以至於她直接昏過去了。
再次醒來後過了段時間,她就發現了這兩件裝備雖然令人深感羞恥卻效果顯著。
她不必再麻煩護士們幫她清理汙濁了。
而隨著相處時間的增加和朋友們高興的期盼,蕾繆安對墨瑟選擇了信任,選擇了相信他。
而足夠的信賴也會隨著時間的醞釀慢慢轉變為更美好的東西。
“七點了,一轉就已經這麼晚了啊。”
很晚了嗎?陪在她身邊一天了,墨瑟一定也很累了吧。
已經小睡一會的蕾繆安想著。
她感知不到外界的變化,只能通過人們的交談來獲取對時間變化的信息。
今天墨瑟會留下陪她,而現在外面是夜晚,這也就代表……蕾繆安最期待的事可能會出現。
“蕾繆安有想我嗎?”
夜深人靜,男人也選擇了休息。但他要睡的地方並不是這個單人病房干淨的地板,而是那位病弱系睡美人的床。
即便長期臥床不起,但因為墨瑟的精心調理,蕾繆安的身體並沒有像普通人那樣變得消瘦不堪,反而十分水潤健康。
抱在懷里的時候,身體的柔軟與挺翹恰到好處,令人愛不釋手。
有想哦,墨瑟。那你有想我嗎?
“我也很想蕾繆安。”
男人總是能與她心中所想的話做出回應,讓蕾繆安總是覺得他們之間心有靈犀,是不受共感限制的心有靈犀。
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嗯……蕾繆安越來越香了。”
男人將頭埋在她頸間深深吸了口氣,隨後發出滿足的嘆息。
是因為墨瑟神色的護理液呢。
蕾繆安也聽其他照顧她的護士說過這件事,她的身上多了一種很好聞很清新的植物香味。
“現在的話,蕾繆安,我們可以開始做剩下的按摩了。”
嗚~。
男人脫下了她的褲子,一直拽到腿彎。
隨後,男人的右手從她腰間與床褥的縫隙穿過,輕輕壓住了那兩瓣漂亮的駱駝趾似的白嫩軟肉。
墨瑟的手指,在我的小穴里……嗚~,有些舒服過頭了。
男人的手指很大,兩根並在一起就能將她的小小花穴填滿。這手指雖顯得粗糙,卻並不遲笨,反而相當靈巧。
男人的手指插進她的肉穴,就像是優秀的鋼琴師壓住了琴鍵,即便沒有曲譜也能演奏出美妙的樂曲。
時而輕輕勾弄、時而重重攪動,又或者在慢慢深入後,忽而快速抽送。
腔肉緊緊的纏繞著指尖、花露淋滿了指肚,在飄飄欲仙的快感潮涌中,蕾繆安在心中發出了不知多少句丟人的呻吟嬌喘。
而他的左手也沒有空下來,那只厚重寬大的手掌握住了天使小巧的乳鴿,將一枚被白羽鴿銜著的紅櫻桃收入指尖,輕攏乳肉、慢捻紅罌、將整只雪乳抹過掌心又慢慢挑在掌中,只消片刻便讓這小小的美乳變成了蕾繆安又愛又怨的快感泉眼,不斷噴涌出令嬌軀酸軟、心尖發顫兒的歡潮悅浪。
嗚嗯~……墨瑟,不要只玩弄一邊呀……另一邊也要♡。
美人天使的祈求似乎傳遞到了男人心中,在抽出被高潮蜜液淋得濕透透的手指後,一根又硬又燙的巨根肉棒壓進了她的雙腿之間,在滑膩的肌膚中輕輕一挑,那碩大的黑紫色巨覃便頂住了變得濕滑黏膩的小小花穴。
墨瑟的…肉棒……嗚~,又要欺負我了……可是…好喜歡♡。
這一次,不僅兩只酥乳都能被男人掌握玩弄,連她那緊致敏感的蜜穴腔肉也被男人的大肉棒撐得酸漲、填得美滿。
隨著男人緩緩抽動肉棒,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進她的心畔,彷如春雨落入谷地,帶來美好的期盼。
不知道墨瑟的精液射的太多,會不會讓她懷上小寶寶……要是在昏迷期間被發現懷孕的話,一定會成為薩科塔的恥辱吧。
可是……她沒有辦法呢,要是懷上小寶寶的話,也只能生下來,帶著寶寶離開拉特蘭去找她爸爸一起生活了呢。
嗚,只是想想……身體就已經受不了了。
墨瑟的大肉棒……只是稍微動幾下,肉穴就被弄得濕噠噠的……要是他的動作再激烈一些,我又會被這根喜歡的不得了的大肉棒肏成什麼樣子呢?
主啊,請您原諒我……明明處於昏迷中,我卻已經變成離不開大肉棒的淫蕩天使了……
隨著濃稠熾熱的精液灌進宮穴,男人懷里的睡美人天使也在身體誠實的反饋中再一次抵達了高潮的快感天國。
啊啊♡……墨瑟的大肉棒……真的,操的我好舒服……好想再來一次,不,好想一整夜都被他抱在懷里用這根大肉棒操干。
“只能做一次哦,蕾繆安。你的身體受不了更強烈的運動。”
男人的話讓蕾繆安心中升起了些許遺憾,但已經親膩的做過一次,她也感到滿足了。
那麼,期待明天的歡愛吧。……“親愛的蕾繆安,我這邊一切安好,勿念。”
菲亞梅塔坐在床邊,輕聲讀著墨瑟送來的信件。
“嗯,知道他很好就足夠了。”
雖然清醒了過來,但身體還是沒辦法移動,或許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坐起身。
不過有些遺憾的是,墨瑟已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來看過她了。
“和我說一說近況如何怎麼樣吧,小菲。”
與她的呼喚一同回應的,還有站在窗台上的那只漂亮的火焰似的不死鳥。
“還是那樣,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不過你要聽,我就講。”
菲亞梅塔這樣認真的性格講的故事有些枯燥,但蕾繆安依舊聽的津津有味。
“小樂在龍門過得很開心呀。”
她那個調皮蛋妹妹竟然追著莫斯提馬跑去了龍門。不過她可能不知道,想要找到莫斯提馬要去墨瑟身邊才行呢。
“讓蕾繆樂去墨瑟身邊?你心也夠大了,蕾繆安。”
“有什麼問題嗎?依我所知,墨瑟對小樂這樣的小孩子可沒有特殊的想法。”
“……也是。他更喜歡大的。”
黎博利的臉還是那麼薄,白淨的臉蛋只是想到澀澀的事就會害羞的變成紅苹果。
“嗚,感覺被打擊了呢。”
蕾繆安的胸圍是常規的薩科塔風格,和菲亞梅塔挺拔的奶團子相比,未免太欺負人了。
“等你身體好了,你也讓他給你……豐豐胸?”
菲亞梅塔想起了她現在的同伴莫斯提馬。
她的胸圍在墨瑟手中成長為了D+的尺寸,雖然規模得到了增加,但因為副作用導致莫斯提馬一直溢奶,一般時候她會把乳汁擠出來裝在瓶子里寄給墨瑟,也有些時候她們兩個分著喝掉。
還有些時候莫斯提馬會過分的讓她給她吸出來。
要是蕾繆安也要墨瑟幫忙豐胸,那她得喝兩份……
“到時候再說吧。”
蕾繆安再見到墨瑟的時候是半年後。
“好久不見,蕾繆安,身體恢復的不錯。”
她已經能通過輪椅移動了,雖然還站不起來,但總算可以離開躺了三年的床,去外面看一看。
“親愛的,能抱抱我嗎?”
蕾繆安表現得比墨瑟想象中更熱情。她在心里堵塞了三年的情感,愈演愈烈之下,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將它們傾訴出來了。
“當然可以。”
蕾繆安對於墨瑟而言非常輕,抱起她就像抱起一團棉花一樣輕松。
“啾~,是對墨瑟這些年照顧我的回報哦。”
輕輕的一個吻,卻是引起欲火激蕩的柴絮。
“嗚,墨瑟……啾嗚~……舌頭……呼嗯~……黏在一起了……”
蕾繆安摟住了男人的肩,唇舌相黏連,呼吸半交錯,些許輕吟淺息猶如春風潤物,令男人心情更佳。
天使琥珀色的水眸中染著幾分狡黠,似乎男人的反應和行動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蕾繆安……誘惑我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男人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攬著她的背,另一只手與她緊緊相扣。
“不試試怎麼知道是不是好主意呢。”
兩人相視一笑,唇與唇再次貼近。但沒等他們吻上,就傳來了護士的敲門聲和打掃屋子的通知。
“看來不是時候呢。”
墨瑟將她抱回到輪椅上,推著她離開了房間。
“蕾繆安想去哪玩?”
“嗯……去天台怎麼樣?那里很安靜,能看的很遠。”
最重要的是無人會來打攪他們。
“可以,不過要注意身體。”
還要躲避護士的發覺才能去天台。
醫院的天台很寬廣,因為樓層不高,所以吹來的風也不冷。
“墨瑟……這里已經不會有人再來打攪我們了呢。”
四下無人,正是供她傾訴愛意的好時機。
揪住愛人的衣角,用水汪汪的眼眸望著他,俏臉上顯出柔弱的表情。
“可以……把那個給我嗎?”
“哪個?”
“嗚~,壞人……就是……那個……粗粗的、硬硬的……”
“不知道呢,是我的胳膊嗎?”
“雖然被墨瑟抱著也很舒服……但是…我想要的……是墨瑟的……肉棒♡。”
男人露出笑,輕輕挑起美人螓首,咬住了那兩片桃瓣花唇。
“要扶住了哦,蕾繆安。”
男人將她抱起,讓她趴在輪椅上,輕輕褪下了她的褲子。
“屁股越來越翹了呢,蕾繆安。”
自腰脊間升起,飄然而上的那道曲线仿佛只有天上的白月滿盈之時所有的飽滿才能與之相媲美。
“明明有努力長成墨瑟喜歡的模樣……不喜歡翹翹的屁股了嗎?”
“不,當然喜歡……這樣漂亮的蕾繆安,不管射多少次都讓人意猶未盡。”
男人解開了褲子,將那根早已被眼前美人誘惑的堅硬如鐵的猙獰肉棍解脫出來。
“親眼看到它的樣子……果然是驚人的尺寸。”
“可是蕾繆安卻能完全吃下。”
這是他所認識的女孩子里唯一能做到的人。
“嗯~……所以…嗚♡……墨瑟是不是最喜歡我了呢~?”
熟悉的酸漲感與充實感一同傳來,越發強烈的快感令蕾繆安不禁攥緊了輪椅的握把,與此同時將腰臀翹得更高,以便於讓墨瑟能更順暢的與她交合歡愛。
“是了……現在的我,最喜歡蕾繆安了。”
蕾繆安的腰很細,墨瑟輕松就能將它整個握住。
可是她的肉穴卻極有彈性與韌度,就算是墨瑟那嬰臂鴨卵般的巨根陽具全根沒入也沒有問題,反而在搗弄的時候讓她的呻吟更加誘人。
“嗯哼~……只是現在嘛……不過也沒關系,能讓墨瑟愛我就很讓我滿足了……嗚♡……好棒~……這樣激烈的……哈啊~……整個小穴…嗯昵♡…都被肉棒碾平了~!”
天使的光環在不斷發著亮光,背後若隱若現的光翼也在輕輕顫動,這是她被愉悅包圍的快樂體現。
“肉穴咬的緊緊的,又濕又熱,很棒呢,蕾繆安。但是要堅持住,不能在我之前就因為高潮耗盡體力哦。”
墨瑟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光環。
光環被攥住而引發的暈眩感與身體里肆意橫流的快感奔流融在一起,反而為她帶來了更強烈的刺激。
“墨瑟……哈嗯~……壞人♡……不要抓光環……嗚嗚~…好暈……可是…啊嗯♡…又好舒服……”
“蕾繆安的光環很適合當方向盤呢。而我就是駕駛蕾繆安這台淫蕩的小機車的駕駛員。”
男人變本加厲,兩只手都握住了那小小的光環,通過它將美人天使向後拽起,腰腹更加有力的搗弄起來。
肉棒抽送間,每撞一次就會將那兩瓣挺翹的肉臀頂弄出一波彈軟的肉浪,每抽出一次就會從緊窄的肉穴中帶出一股又一股粘稠透亮的蜜液。
“才不是……嗚嗚~……我才不是機車……我是……哈啊♡……墨瑟專屬的私車~…只有墨瑟的肉棒……咦嗚~……才能開動…嗚嗯~♡!”
“興奮了嗎?呵呵~……我也……呼嗯~……很興奮哦。”
“那~,墨瑟……親愛的,你要怎麼……嗯~……對待我這台……嗯哦♡!…我這台,只屬於墨瑟……只屬於親愛的……淫蕩的…私車呢?”
蕾繆安將她堵在心頭許多年的話,終於向他講了出來。
在這里,在他身下,小穴緊緊咬著他的肉棒,光環也只被他觸碰著……將心底的感情全都傾訴給他。
“當然是細心的保養我的愛車。”
“用什麼保養呢?親愛的。”
“蕾繆安想要我用什麼呢?”
“當然是……嗚~……當然是墨瑟的…精液……咦嗚♡!!”
“好,那就用精液……親愛的。”
男人松開了她的光環,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在懷里,俯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兩人親膩的深吻,激烈的扭動著腰肢,一次又一次……
“褲子都濕掉了。”
“誰讓蕾繆安這麼貪心,一次又一次的纏著我要吃我的肉棒。”
墨瑟用大衣將她裹緊,以免風吹到她讓剛剛劇烈運動過的蕾繆安著了涼。
“因為墨瑟的肉棒太美味了……精液也是,又香又醇。薩科塔最喜歡吃甜食了,墨瑟的精液對於薩科塔而言就是上等的美味哦。”
“小饞貓。”
推著蕾繆安回到房間的時候,里面已經換好了新的被褥。
“不想現在就躺著……墨瑟抱著我坐一會好不好?”
她躺了太久了,再躺下去會很不舒服。
“真的只是想坐一會嗎?”
墨瑟將她抱在懷里,帶著她坐在了窗旁的椅子上。
“嗚~……我又不能動,要是有壞人想對我做壞事,我也逃不掉呢。”
只需要將那件單薄的褲子輕輕拽到大腿上,男人就可以肆意奸淫操弄沒有逃脫能力的她了。
又或者說,她也可以享用男人的肉棒了。
“嗚啾~……墨瑟……這邊也要~。”
男人的手伸進她的病服中,慢慢把玩起了那兩團滑膩彈手的小小雪乳。
蕾繆安雙手撐在他腿上,慢慢扭動腰,主動讓肉穴吞吐吮吸那根美味的男性陽具。
“要是有人進來要怎麼辦?”
“我就說墨瑟在教我說外語。而且呀……墨瑟不是也很興奮嗎?墨瑟的肉棒……都把我的小腹頂出痕跡了呢……硬邦邦的,好喜歡♡。”
“真是個大膽又淫蕩的天使呢,親愛的。”
“嘻嘻,只對墨瑟這樣哦。”
兩人膩在一起,在外面看進來就像是一對正處於熱戀期的情侶坐在一起說著親昵的話,美好的戀情令人羨慕。
但誰又知道,病弱的薩科塔美人正坐在男人的肉棒上,用自己的肉穴侍奉他,任由他玩弄自己的雙乳,不但不反抗反而還主動送上香吻。
這樣淫蕩的薩科塔,必須要被惡魔肉棒狠狠地肏到高潮也不放過呢。
“今天已經做了三次了,蕾繆安。你的身體不支持你再繼續做下去了。”
懷里小美人的肉穴即便有肉棒堵著也在不斷溢出精液,她一滴都吃不下了,卻還纏著男人想要和他再做億次。
“可是……沒吃夠嘛。”
“等你身體好了,什麼時候都可以要。”
“那墨瑟這次能留下多久呢?”
不能做愛,那賴在他懷里讓他抱抱總沒問題吧。
“這次啊……可以留很久。一整年都陪著蕾繆安也沒問題。”
米諾斯那邊沒有事了,萊娜已經出師,去了一家醫藥企業。
墨瑟便閒了下來,有了足夠的時間來照顧蕾繆安。
“如果不是拉特蘭的購房太麻煩,我真想在這里住下。”
“墨瑟想在拉特蘭定居嗎……那只要墨瑟娶一個薩科塔就可以了哦。”
懷里的美人勾著手往他懷里蹭了蹭,隨後追問他。
“我家還蠻大的,墨瑟可以隨便用,不管是房子還是我……有心動嗎?”
“那樣的話,我就犯了重婚罪啊。”
“不說出來的話,誰會知道呢?”
蕾繆安調皮的引誘總是要招來懲罰的。
男人緊緊摟住她的腰,給與她熱烈的深吻,指尖則壓住了她後穴的枝干花苞。
“啾嗯~……後面……墨瑟…壞人♡……哈啊~……屁股……嗚……好漲……花心壞蛋~!”
蕾繆安的後穴經過這幾年的改造調教,早已變得如肉穴一樣敏感,稍微被玩弄幾下就會受不了挑逗發出快活的呻吟。
“蕾繆安還想和我這樣的花心壞蛋結婚嗎?”
男人在她耳側吐出熱氣,又伸出舌頭輕輕舔弄那只漂亮可愛的小耳朵。
“沒辦法呢……誰讓我已經……嗯~……變成墨瑟的形狀了……嗚……就算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只能~……把自己賠給他♡!”
“壞人~……別…別再弄後面了好嗎……肉棒……親愛的……肉棒插進來……操我♡。”
吐出淫蕩話語的薩科塔與她恬靜優雅的模樣截然不同,但她知道,這副姿態能讓男人更喜歡她,所以她願意這麼做、這麼說。
“不行哦……今天已經做到極限了。”
“嗚……可是……後面好想要墨瑟的肉棒。”
幽怨的愛意從那對琥珀眸中飄出,懷里的美人像是一只黏人的想要主人陪她玩的貓咪一樣蹭著他的胸膛。
“做太多次對身體恢復速度影響很大的。”
“就一次嘛,親愛的……求求你了。”
“拆掉枝干太麻煩了。”
“那就用前面的小穴。”
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就做最後一次。”
“嗯,親愛的最好了~!”……“蕾繆安?不在嗎?”
進來的薩科塔護士沒有看到那位粉頭發開朗的同族,看了看她留在屋子里的空蕩蕩的輪椅,她煩惱的嘆了口氣。
“一定又被那位墨瑟先生抱著不知去哪了。”
自從墨瑟來了以後,蕾繆安和他整天形影不離,真不知道有什麼好膩歪的。
沒有談過戀愛的薩科塔小姐無法理解同族的喜好。
不過她的工作也不是看著蕾繆安,她只是來換床鋪的。
“嗚……怎麼會……有這麼舒服的感覺?”
雙腿忽然一軟,好不容易才站穩的她疑惑的抬起頭看了看房間。
剛才在鋪被子的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活感覺……但是這附近沒有薩科塔……莫非是哪個小孩子在調皮搗蛋?
“哈啊~……又來了……好強烈……身體,變得好奇怪……”
那里好癢……胸口也在發顫。
她怎麼會有這種生理反應?
是她的光環出錯了嗎?可是沒有可能啊……
嗚,內褲……濕掉了……
不知道原因的薩科塔小姐快速整理了被褥,紅著小臉匆匆離去了。
“真是可愛的表現呢……對嗎,蕾繆安?”
男人的聲音在護士離開後憑空響了起來。
“嗚~,共感……哈啊~……不是這麼用的呀,壞人♡。”
隨之回應的,是帶著幾聲難以壓抑的喘息。
些許扭曲的光线出現,緊緊相擁的兩人在窗旁現身。
男人托著薩科塔美人纖細的腿不住地擺動腰跨,猙獰的肉棒正在不停侵掠美人紅腫的花穴。
蕾繆安摟著他的肩,紅潤的櫻唇上殘留的水痕代表著她剛剛與男人結束甜膩的吻。
“軍用級的迷彩枝條,用來做這樣澀澀的事。”
蕾繆安嗔怪的咬了下他的臉。
他們剛才就在護士的眼皮子底下激烈的做愛,那種隨時都有可能會被發現的緊張和刺激讓變得格外敏感的她輕松就被男人送上了高潮。
如果不是兩人的吻太黏太膩,一定會被聽去的。
“蕾繆安剛才的小穴可是吸得很緊呢……差一點就讓我繳械投降了。在別人面前做愛,讓你這麼快樂嗎?小色女。”
男人俯下頭,在她耳側輕聲細語,發出了彷如薩卡茲似的引誘。
“晚上我們試試在走廊里做愛好不好?”
“嗚~……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但是……那種感覺……一定很棒吧。
薩科塔天生的好奇心與叛逆感讓蕾繆安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嘗試一下。
“要忍住聲音哦……就算留下痕跡,只要不被發現就只會被當做是惡作劇的。”
男人將她反抱在懷里,一走一動間肉棒狠狠頂弄著她被撐滿碾弄的肉穴,些許透明的蜜液淫水順著肉棒緩緩滴落。
蕾繆安的嘴巴里被塞進了一顆口球讓她不能說話,但這樣反而讓她的細小呻吟無處可藏。
為了不被發現而努力讓自己保持安靜,但那根大肉棒卻不斷操干著敏感的蜜穴,稍微不注意就會發出羞人的呻吟。
赤裸的身子也大大增加了她的羞恥度和敏感度。
一層,二層,三層……
男人抱著她猶如觀光的旅客,而懷中美人滴落的蜜液就是打卡留下印記的墨水。
“在主的聖章雕塑前失禁……這可是逆反的行徑呢,親愛的蕾繆安。”
那本聖經的象牙白塑像的背面,被淋上了些許甘露。
天使的聖水潑灑在聖象上,真是相當的禁忌呢。
但對於蕾繆安而言,這種違反世俗道德的行為卻給她帶來無比強烈的刺激,在高潮的快感、失禁的羞恥和侮辱聖章雕塑的背德讓天使得到了語無倫次的快樂。
“啊……爽的暈過去了。真是又菜又愛玩。”
輕輕吻了她一下,男人將她帶回了病房。……“這個是什麼?新的輪椅嗎?”
蕾繆安親眼看著墨瑟用幾種特殊的植物給她制造了一台輪椅。但是看上去和她那個普通的輪椅沒什麼區別。
“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男人將她抱到輪椅上坐好。
隨後在她又羞又驚的注視中,幾根青黑色的藤蔓觸手順著她的腿纏繞著爬了上來。
“這些觸手會連接專用的枝干,通過枝干就可以操控它移動。就像是法杖一樣。”
但墨瑟沒有給她安裝那根枝干,觸手們摸索了兩下沒有找到接口就收了回來。
“枝干……嗚,墨瑟,壞人。”
看到男人拿出來的那根明明就是他的肉棒倒膜的澀情玩具,蕾繆安抬起手輕輕打了他一下。
“好啦,來試試看。”
墨瑟抱著她,褪掉了她的褲子。
隨著身子緩緩落下,那根微涼的觸手肉棒一點一點將她的小穴撐滿。
“比墨瑟的小了好多哦。”
“笨蛋,當然要小一些了,真是我的尺寸運轉就不順暢了。”
墨瑟敲了敲這澀情天使的小腦袋。
“這次再試試看吧。”
這次藤蔓觸手們找到了接口。
隨著一聲誘人的喘息響起,蕾繆安發現她與輪椅建立了聯系。
“明明什麼都沒發生,卻能讓我操縱它。真是神奇呢。”
但是讓輪椅動起來的代價,就是她要忍受小穴中那根觸手肉棒的抽弄。僅僅只是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她就差點被肏到了高潮。
“還有特殊的功能哦。”
墨瑟握著她的手按了一下一側扶手的花苞一樣的按鈕。
隨著組成輪椅的藤蔓解體重組,一套青黑色的有著光滑表層的裝甲將天使包裹在了里面。
只看外觀,這是一套誰看了都得說聲漂亮的外骨骼裝甲。
“咦?好神奇……等等,墨瑟,你在里面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嗚,後面和尿道……三個地方同時……嗚嗚嚕嚕~。”
“沒事的,因為是第一次啟動,它需要提取你的體液進行適配。很快就好。”
“壞人……下次要提前和我說呀。”
幾分鍾後,蕾繆安終於能說話了。
那根滑溜溜的觸手在她嘴巴里搗弄了好久,舌頭都麻麻的了。下面也是,弄得那麼激烈,三穴一起,她怎麼受得了嘛。
而且現在好像變得更糟糕了。
好多細細的觸手纏住了她的身體各處。
整個下體都被密密麻麻的細小觸手包裹了。
“現在試試看,到我這里來,蕾繆安。”
怎麼可能嘛,她的腿還不能動呢,笨蛋墨瑟。
蕾繆安正在心里小小的笑話愛人一句,但隨後就讓她發出了哇偶的贊嘆。
眼前本來漆黑的視线慢慢變得清晰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她確實能看到外面的環境。
而身體……在那些觸手的幫助下,她正在慢慢走向男人。
“效果不錯。這樣可以提前幫助蕾繆安適應走路了。”
“是很厲害啦……但是,我怎麼感覺里面這些東西好色情呢。”
那些觸手……肯定不止這一種功能。
“是哦,它還有一個功能就是比較全面的自慰玩具。”
蕾繆安很快就體驗到了那種感覺。
全身都被細小的觸手按摩,肉穴中的觸手肉棒不斷抽送著,後穴的枝干觸手也開始顫動起來。
除了這些,還有口活練習功能,可以通過吮吸嘴巴里的觸手練習口交,還能品嘗甜蜜的蜂蜜。
以及肉穴觸手的檔位調節,但蕾繆安試了一下最快速的檔位,隨後遺憾的表示沒有墨瑟的用著舒服刺激。
不僅尺寸趕不上,也沒有墨瑟的肏穴技巧,速度方面也比認真起來的墨瑟慢了許多。
也就只有射出來的黏糊糊的仿精液式營養液還算可以了。
而讓她最感有趣又羞恥的就是那個失禁排尿功能了。
那種類似於蝴蝶吸食花蜜一樣的方式讓她感覺真的有人在品嘗自己的甘露。
“總體而言,是很棒的禮物呢。”
她很喜歡。
“喜歡就好。以後還會進行改進,有什麼想體驗的都可以和我說哦。”……一位修道士推開了病房的門。
“許久不見,蕾繆安。你,恢復的不錯。”
頗顯憂愁善感的薩科塔教士的出現,讓蕾繆安的表情變得略微奇怪。
“安多恩,我還以為你已經離開拉特蘭了。”
對方從某種意義上可是說是害得她躺在這里這麼多年的罪魁禍首。
但因為薩科塔之間的共感,她理解對方,也並不怨恨對方。
而現在,她還有些感謝他。如果不是他,蕾繆安也不會遇到墨瑟。
“我……正在尋找正確的道路。”
他看到了站在蕾繆安身旁,握著她的手的男人。
“你好,朋友。”
他向男人打了聲招呼。
“是你啊,傳教士。”
墨瑟認得他,或者說,他和安多恩關系還蠻熟悉的。
他在拉特蘭尋找特殊的植物時候碰到過他,和他淺聊了一陣後根據他的指引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植物。
“你們認識?”
“還算熟悉。之前托他的忙,找到了有趣的植物。”
蕾繆安有些小小的不開心。
因為她發現墨瑟好像和他聊的很開心。
而且安多恩這家伙也是……你要不要回想一下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好了好了。安多恩,你看也看過了,快點走吧。”
她一把拽過自家男人的手,像是驅趕羽獸一樣驅趕著薩科塔教士。
“我要休息了。墨瑟,抱我回床上。”
“那就不打擾二位了。”
教士離開了,他送來的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墨瑟,你難道喜歡男人勝過我嘛?”
小天使也會吃醋。
“當然不……只是他說的話很有趣,所以就和他多聊了一會。”
男人俯下身,在她唇邊輕輕印下一吻。
“嗚……壞人……我不信。除非,你用實際行動來證明。”
她主動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肩。
“又饞肉棒了?”
“嗯。要喂飽我哦,不然的話,我就一直纏著你。”
兩人吻在一起。
蕾繆安被男人壓在桌子上,她嫌棄地方小,隨手將教士的花扔到了一旁,隨後主動扭著腰去吞吃男人的肉棒,伸出舌頭勾引著男人侵入她的口中。
“薩科塔與其他種族的共存平等之道……”
教士若有所覺的回過頭看向他離開的地方。
愛,或許也是一條通路。
愛的三重奏——又或者是四重奏——————
拉特蘭,蕾繆安的家。
“所以說,我真的沒事了。最後這段恢復的時間,有墨瑟就足夠了。”
蕾繆安微笑著安撫面前的黎博利友人。
“算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菲亞梅塔看了眼一邊不管事反而樂呵呵研究起蕾繆安輪椅的莫斯提馬,也放棄了勸導。
反正有墨瑟在。
“呐,小菲。你最近是不是偷吃啦?”
蕾繆安輕輕拽住黎博利胸前的小小領帶,將她拽到了沙發上。
“哪,哪有的事。蕾繆安……嗚~……”
對方咬住了她的唇,滑膩柔軟的小舌頭勾起了她的舌頭,隨後是靈巧的吮吸卷弄。
深吻讓她失去了力氣,不自禁的抱住了薩科塔友人。
“是說謊的味道呢,小菲。你不誠實哦。我們說好的不可以偷吃。”
她們分開時,粉發的薩科塔用小舌頭勾斷了兩人唇邊黏連的津液銀絲。
“我,我……你怎麼嘗出來的?”
她明明有漱口啊。
“你真笨……她根本就沒嘗出來,只是因為你前科太多,她騙你而已。”
一雙手從身後伸來,幾下就解開了她的扣子,隨後熟練的把玩起了她豐滿的奶團。
“是呢!而且小菲的胸部又變大了吧……真是討厭的黎博利奶子呢。”
蕾繆安在她回應前再次吻住了她,並從墮天使手中接過了一團她一手根本無法掌握的滑膩奶團細細把玩起來。
“嗚~……你們兩個…啾~…放開我……”
菲亞梅塔想要掙扎,可是身上幾處敏感的地方都被她們抓住了。
莫斯提馬的手指在玩弄她的花蒂和蜜穴,這討厭的墮天使還觸發了後穴枝干觸手的開關,讓它自動抽送起來。
蕾繆安也是……吻技怎麼這麼好。她究竟是怎麼練出來的?
兩只酥乳被不同的手把玩,酸酸麻麻的異樣快感讓她只能無助發出的哀鳴。
墨瑟……快回來好不好……
“就算叫墨瑟也沒用哦,小菲。偷吃的小鳥就是要被懲罰呢。”
“確實。雖然我不在意,但玩弄你的話還蠻有趣的。”
這兩個……絕對不能就這樣認輸。
起碼也要拉一個下水。
“嗚,小菲要反抗了。莫斯提馬……”
蕾繆安的呼救被停滯,樂子人好友反手把她給時停了。
但遺憾的是,蕾繆安早就預料到了她的背叛,在被她停滯之前就使用了墨瑟給她的總控枝干。
這下子三個人身上的裝置都被啟動,枝干觸手如惡魔般扭動交錯,將美人們一一纏繞奸淫操干,使得這小小房間里一時間鶯歌燕啼接連不斷。
墨瑟帶著不死鳥小菲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三個美人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被各自所有的枝干套組玩弄的蜜液如湍流、嬌喘如歌會。
“真是丟人的場景。”
不死鳥小菲嫌棄的看了眼母親和兩個姨,飛走自己玩了。
“哈哈哈……你們三個笨蛋。”
墨瑟將她們解救出來,看著她們狼狽的模樣笑的很是開心。
三人對視一眼,達成了共同的默契。
“嗯?小菲……”
菲亞梅塔直接撲倒了他。
“讓你笑話我們,親愛的。”
蕾繆安捉住了他的褲子。
“嗯哼。”
莫斯提馬含住了他的肉棒,舌頭靈活的吮弄舔吸,很快就將男人的肉棒刺激的挺立起來。
“勃起了呢。小莫的嘴巴用起來很舒服吧。但是我的舌頭在技巧上也不遜色她哦,親愛的。”
僅憑莫斯提馬一個人可沒辦法吃下男人的大肉棒,蕾繆安便伸出舌頭加入到侍奉當中,輕輕舔舐肉棒的根部、慢慢吮吸沉甸甸的精囊,貪心的嗅著那股濃郁的雄性氣息。
“墨瑟……她們欺負我……”
小鳥在向她的主人告狀,但看她親吻的熱切之高,更像是在引誘男人也來欺負她。
“你們啊……把我的欲望勾起來,可要負責把它消磨掉才行。”
“嗯哼,親愛的難道以為我們三個聯手都壓榨不過你嗎?”
蕾繆安談話之間,莫斯提馬已經騎在了他身上,將那根肉棒納入了肉穴的吞吐中。
“嗚……墨瑟的舌頭……哈啊~……不要舔的那麼深……”
小鳥的蜜穴太過敏感,只是稍微舔弄幾下就源源不斷流出了糖漿蜜露。
但不能忽視其他人,“我也要嘛,親愛的。”
“嗚,墨瑟……”
“莫斯提馬,你超重了。”
三份美肉被男人一一堆疊,如同一塊新鮮制作出來的三明治。
蕾繆安被夾在了中間,身下是菲亞梅塔,身上是莫斯提馬,四團柔軟豐滿的奶團將她包圍。
小莫溢出的奶白色乳汁還淋了她一身,仿佛三明治中的沙拉醬一樣塗滿了她這塊美味的火腿。
菲亞梅塔與莫斯提馬則如兩片香軟的白面包堆在一塊,她們也樂於讓蕾繆安在她們中間,能讓她們產生可以將她保護的很好的錯覺。
不過男人的肉棒只有一根,而這里有三張肉穴呢。
“放心,一定能滿足你們。”
男人的肉棒壓進了蕾繆安的小小肉穴,而另外兩張粉嫩的肉洞則被與他肉棒一樣尺寸的觸手肉棒占據。
三根肉棒隨著男人的挺動一同抽送起來。
三張各有風情的美味肉穴,帶來的快感可不止三倍,而且堆疊再堆疊,那種快感一同涌進腦海可以輕易將任何雄性壓榨的脆弱不堪。
但男人不管是耐力還是尺寸都有點超規格了。
他甚至還有閒情將三位美人的枝干觸手啟動。
對他而言這些快感只是開胃小菜,可對蕾繆安她們來說,早就被調教的敏感無比的肉穴與後穴同時被肉棒奸淫攪動的快樂如同天災一樣龐大而恐怖。
為了不讓自己被這巨大的快感衝擊成笨蛋,她們也在盡量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
之前是菲亞梅塔被兩人夾擊,現在該輪到蕾繆安了。
莫斯提馬吻住了她的唇,菲亞梅塔在她耳邊舔舐,靡靡之音不斷侵染著她的理智。
手已經不知道在和誰的手緊緊相扣了,奶子也不知道在被誰把玩。
高潮迭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重重的拍擊著理智的關隘。
莫斯提馬溢出的奶液淋滿了身下兩人的嬌軀;菲亞梅塔手掌細細把玩身上人小巧的奶乳;蕾繆安全身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著。
而隨著男人射出濃稠熾熱的精液,她們近乎同時迎來了自做愛開始最強烈的高潮。
但只做一次哪里能滿足男人呢。
他開始一對一詳細教導起來。
而另外兩人或是趁機玩弄對方,或是互相增進感情,或是一同來服侍男人。
淫歌浪詞聲聲不斷,狂蜂浪蝶迷亂人眼。
三位風情各異的美人,六張滋味無一相同的肉洞嫩穴;溫軟的喃呢、羞澀的愛語、親膩的呼喚……
“這次……是我的。”
菲亞梅塔握著男人的手坐在床上,櫻唇輕啟,俏容上還染著快感余韻的潮紅。
她期盼的眨著美眸望著愛人,等待著那根讓她愛的死去活來的肉棒將寶貴的精液射給她。
“這可不一定哦。”
蕾繆安撐著床靠了過來,也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貼近了她。
“嗯哼,我也覺得不一定呢。”
另一邊也被討厭的光環占據了,墮天使也來湊熱鬧。
三個美人爭相來侍奉一根肉棒,三條各有所優的滑膩粉舌在肉棒上卷弄舔舐。
濃稠的精液淋滿了她們精致的面容,從額間流轉到眼角、從鼻翼滴落到唇間、從舌尖到充滿檀口。
“啊——嗚~。有好好咽下呢,親愛的。”
“離不開墨瑟專門射給我的奶昔了啊。”
“你們兩個……連這個也要搶我的嘛。”
“不是還有很多嘛……小菲,看看我們誰能從親愛的那里榨的精液更多怎麼樣?”
“或者比比誰用肉穴裝的精液更多?”
“你們干脆比誰用後面裝的更多得了。”
“好主意呢。”
“那樣的話,觸手的仿真精液也算麼?”
“我無所謂……”
看著比起莫名其妙的東西的三人,男人無奈的擼了擼硬邦邦的肉棒。
“哈啊~…雖然很累…但看來是我贏了!”
黎博利趴在床上翹著屁股,被肉棒肏弄的紅腫不堪、尚未合攏的肉洞中裝滿了濃稠的白濁精液,而下方同樣紅腫的蜜穴正不斷滴落著濃漿,在她胯下匯聚成了一小灘。
“嗚,輸給小菲了。好不甘心。”
蕾繆安最先退場。
她的體力和這兩人完全不成對比,只是被操了六次就受不住,好不容易收集的精液也因為身體的緣故只能任由它們從兩張肉穴中慢慢溢出去,把床單弄得髒兮兮濕漉漉的。
“沒想到你真的贏了……”
莫斯提馬還想用法術耍賴的,但被男人無情的終止了,作為懲罰她連尿道都要被觸手玩弄,三重刺激下她很快就因為失禁功虧一簣,癱在床上任由精液灑出了。
“很棒哦,小菲……作為獎勵,就再來做一次吧。”
男人將她拉起,在她嗚嗚咽咽的求饒中再次將肉棒插進了那如精液溶洞一般的後穴中。
這樣令人吃驚的亂交派對就是蕾繆樂回來時看到的場景。
“小樂也長大了呢。雖然胸部還是有些平坦。但是這雙腿很棒哦……黑絲呢,和我們的風格的都不同耶。”
蕾繆安看著許久不見的妹妹,說出了不知是夸贊還是調戲的話。
“姐姐……我,我打擾你們了嗎?”
她覺得自己以後回家應該規矩一些的。
“沒有哦。我們也累的差不多了。”
蕾繆安露出了迷之微笑。
“但是墨瑟的肉棒還是那麼硬……僅憑我們根本沒辦法榨干他呢。”
“小樂,你也該試試大人的游戲了。”
“姐姐……我……我……”
“沒事哦,姐姐在陪著你呢。”
但是……根本不可能的吧。
男人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小穴……那麼粗……怎麼可能會進來?
“會很舒服哦……但也許會死呢。”
姐姐的聲音……變得模糊了……
蕾繆樂知道姐姐為什麼會說可能會死掉了。
這樣的大肉棒……會被肏的爽死吧!